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尼罗河谋杀案 - 第二部 5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二天早晨,正当赫邱里.白罗要离开酒店向镇上走去时,希蒙·道尔朝他走了过来。
  “早安,白罗先生。”
  “早安,道尔先生。”
  “你要到市镇去?我跟你一道去,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我高兴还来不及哩。”
  他俩相倍而行,通过酒店大门,转进荫凉的花园。希蒙摘下烟斗,说:“白罗先生,昨晚我太太和你谈过?”
  “对。”
  希蒙·道尔皱了皱眉头。他属于行动派的男人,很难把内心所想的用言语表达,一有了困难也不知该如何把事情解释清楚。
  “有件事我感到欣慰,”他说,“就是你使她明了在这桩事件中我们多少是无能为力的。”
  “显然没有合法的补偿办法。”白罗同意道。
  “确实如此。林娜似乎并不了解这点。”他微微——笑。“林娜始终坚信任何骚扰都是可以诉谙警方的。”
  “如果这是刑事案件,那就好办了。”白罗说。
  谈话停顿了一下。突然,希蒙满面通红地说,“她受到这样大的伤害,实在是可耻!她没做任何事!
  人家要说我的举动像个恶棍,那就随他去说。就算我是个恶棍吧,但我不要把林娜拖累进来,她跟这件事没有丝毫关系。”
  白罗忧郁地低下头,没有答腔。.“你跟贾姬—三杜贝尔弗小姐谈过吗?”
  “是的,我跟她谈过。”
  “你使她明白事理了吗?”
  “恐怕没有。”
  希蒙气愤地插言道:“她难道看不出来她自己的行为像只:
  蠢驴?她难道不明白任何正经女人都不会像她这样做的?她:
  没有荣誉感或自尊心吗?”
  白罗耸耸肩。
  他答道:“我们可以这样说,她现在一心只想——迫害。”
  “不错,但去他的,正经女人不会这样做的。我承认我最该受谴。我对她负心。我完全了解她恨死我了,不愿再见到我。但这样到处跟踪我,是——是猥琐的!看看她自己!
  她希望从这恶行中得到什么呢?”
  “也许是——报复!”
  “白痴!她如果试着像通俗剧上所写的一样——譬如射击我,我会觉得比较可解。”
  “你认为这样比较接近她的做法,是吧?”
  “坦白说,我是认为这样。她血性刚烈,不太容易控制自己的情绪。她正在气头上会有任何举动我都不觉得惊讶。
  但这种窥伺的勾当—”他摇摇头。
  “这样做比较归于诡燏——对!有脑筋多了!”
  道尔瞪着他。
  “你不了解,这样会使林娜神经崩溃。”
  “你呢?”
  希蒙略为讶异地看着他。
  “我?我想去扼住那小坏蛋的脖子。”
  “没有一点从前的感情存在?”
  “亲爱的白罗先生,我怎样处置这种感情呢?正如太阳出来,月亮就黯然失色。你不再感觉到它。我一遇见林娜,贾姬就不再存在了。”
  “奇怪,这事有些蹊跷!”白罗喃喃而语。
  “请问你在说什么?”

  “你的直喻使我感觉有趣,仅此而已。”
  希蒙脸又红了,他说:“我猜贾姬告诉你,我娶林娜只是为了她的钱。嗯,这是可咒的谎言!我不会为了钱而娶任何女人!贾姬不了解的是,一个小伙子深深被一个女人所爱,就像她深爱我一样,要做选择是相当困难的。”
  “呀?”.白罗猛然抬头。
  希蒙脱口而出,“说得粗鄙一点,贾姬是太爱我了!”
  “爱人的也会被爱,”白罗喃喃道。
  “呢,你说什么?你了解,男人希望去爱而不只是被爱。”往下说时,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急躁。“他不要感觉被占有——身体与灵魂。这是可诅咒的占有欲!这个男人是我的——他属于我!这种事我无法忍受——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他要逃开——获得自由。他要拥有自己的女人;他不要她拥有他。”
  他停顿下来,用微抖的手指点燃一支香烟。
  白罗说:“贾克琳小姐给你的感觉就像这样?”
  “呢?”希蒙看着白罗,过一下才承认,“哦——是的——
  嗯,是的,实际上我的感觉就是如此。当然,她不了解。这种事我不能跟她讲。但这种感觉我挥之不去。然后我遇见林娜,我完全被她迷住了!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的女人。真是奇迹,每个男人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她却从中单单挑了我这一个穷光蛋。”
  他的音调流露出小男生般的敬畏与诧异。
  “我懂,”白罗说。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的,我了解。”
  “为什么贾姬不能做男人一样承受下来?”希蒙遗憾地说。
  白罗的上唇绽现出一丝隐约的笑容。
  “嗯,道尔先生,你了解,关键在于她不是男人。”
  “不,不,但我的意思是该像优秀的运动员一样接受它。最主要的,事情既然发生了,你只有喝下你的苦药。错处都在我,我承认。但事情终究发生了!如果你不再爱一个女孩,你又娶她,那真是疯了。现在我已认清贾姬的真面目,也知道她将会落入什么下场,我能逃开她真是明智之举。”
  “她会落入什么下场?”白罗若有所思地重述这句话。“道尔先生,你认为她的下场是什么?”
  希蒙皱了皱眉,然后摇摇头道:.“不清楚。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知道她身上带有一把手枪。”
  希蒙非常震惊地看着他。
  “我不认为她现在会用枪。要用她早就用了。我相信事态的发展已不止于此。她现在心怀恶意,想把我们两个都除掉。”
  白罗耸耸肩。
  “也许这样吧!”他怀疑地说。
  “我担心的是林娜。”希蒙多少有些不必要地声明。
  “我非常明了。”白罗说。
  “贾姬倘若像任何通俗剧上所描述的一样做荒唐的射击我是不怕的,但这样窥伺、跟踪的勾当却会彻底伤害林娜。我将告诉你我的计划,你也许可以提供一些意见。首先,我们曾公开宣称我们将在这儿逗留十天。明天有一艘轮船‘卡拿克’号要从雪莱尔开往瓦第·哈尔法。我准备用假名去登记。明天我们将继续游览菲理。林娜的侍女可以提行李。我们将至雪莱尔搭乘‘卡拿克’号。等贾姬发现我们没回来时,已经太迟了——我们会称心愉快地走我们的路。她会推测我们躲开她,回到开罗。事实上我甚至会贿赂脚夫这样说。她即使去问巡警也没用,因为名册上没有我们的名字。

  这个计划你认为如何?”
  “设计得十分巧妙。但假若她等在这里直到你们回来呢?”
  “我们不会回来。我们可以接着到喀土木,然后或许搭飞机到肯亚。她不可能跟着我们绕行整个地球。”
  “当然不行。经济条件不许可时,追踪就必须中止了。
  我知道她手头非常短缺。”
  希蒙赞佩地望着他。
  “你真聪明。我就没想到这层。贾姬是一穷二白。”
  “然而到目前为止她还计划要跟踪你们?”
  希蒙犹豫地说:
  “当然她有一小笔收入。一年不到两百元,我猜。我推测为了进行目前的事她一定卖掉了资产。”
  “所以她就快要用尽盘缠,变得一文不名了?”
  “是的……”
  希蒙不安地晃动着。这想法似乎使他不适意。白罗注意地观察他。
  “不,”他说。“不,这样做不漂亮……”
  他异常生气地说:“我不能忍受了!”他又加一句,“你认我的计划如何?”
  “我认为可行。但当然这是一种退却。”
  希蒙脸红着。
  “你的意思是,我们逃掉?是的,确实如此。但林娜——”
  白罗看看他,然后略点了一下头。
  “正如你所说,这也许是最好的方法。但要记住,杜贝尔弗小姐是有脑筋的。”
  希蒙阴郁地说:“我觉得有一天我们两人一定会摆下阵势,争个你死我活。她的态度是不合理性的。”
  “理性,我的天!”白罗叫道。
  “为什么女人言行不能像有理性的动物,这点实在说不过去。”希蒙不带感情地断言。
  白罗淡然地说:“她们常常做不到。这是更令人烦乱之处!”他加了一句,“我也要搭‘卡拿克’号,那是我旅行路线的部分。”
  “哦!”为了选择字眼,希蒙迟疑了一下,才局促不安地说:“那不是——不是——我们谈话中你才决定的吧。我的意思是我不想随便臆测—”
  白罗很快打断他。
  “绝对不是。在离开伦敦之前,我就把一切安排妥当了。我总是提前拟妥计划。”
  “你不是想到哪里就走到哪里嘛?这样不是比较轻松愉快?”
  “也许是这样。但一个人要成功顶好是事先把每一个小细节都布置妥善。”
  希蒙笑道:“这是比较有技巧的谋杀者的举动,我猜。”
  “是的。但我必须承认,最高明最难解的凶杀倒是临时起意的。”
  希蒙童心顿开,“登上‘卡拿克’号后,你一定要告诉我们你办过的案件。”

  “不,不;这就像在谈——怎么说呢——本行的事。”
  “不过你这——行刺激多了。艾乐顿太大也这么认为。她——直渴望找个机会向你讨教。”
  “艾乐顿太太?就是有着一头迷人的灰发,总有儿子陪侍在旁的那个妇人?”
  “是的。她也要搭轮船。”
  “她晓得你—”
  “当然不晓得,”希蒙强调一句,“没有人晓得。我的原则是最好不要信任任何人。”
  “可佩的观点!我一向也抱持这种见解。随便问一声,你们同伙里面那第三个人,那高挑、灰发的男子是谁?”
  “潘宁顿?”
  “是的。他和你们一起旅行?”
  希蒙面露不善,“你正在想,这种事在蜜月旅行中颇不寻常?潘宁顿是林娜的美国托管人。我们在开罗偶然遇见他。”
  “真巧合!恕我冒昧问一个问题:尊夫人芳龄若干?”
  希蒙略显疑惑。
  “她实际上还不到二十一——但嫁给我之前她不必征求任何人的同意。潘宁顿也大吃一惊。林娜写信告诉他我们结婚的消息之前两天他已经离开伦敦,搭上‘卡曼尼克’号,所以对这件事他一无所知。”
  “‘卡曼尼克’号—”白罗喃喃道。
  “我们在开罗牧羊人饭店遇见他,最让他惊异不已。”
  “的确是不寻常的巧合!”
  “是的,我们发现他也要到尼罗河游历——很自然的我们就凑在一道了。没有比这样做更适当的了。此外,嗯,在某些方面也是一种纤解。”他又显得局促不安。“你知道林娜一向是很强健的,若不是贾姬随处随地冒出来。我们单独在一起,话题总不离她。安德鲁·潘宁顿却是一个解铃人,我们必须聊聊别的事情。”
  “你太太不信任潘宁顿先生?”
  “不。”希蒙露出挑衅的样子。“跟任何人无关。再者,我们既已开始尼罗河之旅,我们就想把生意的事告个结束。”
  白罗摇摇头。
  “你们还没有把生意告个结束。没有——还没到了断的:
  时候。这点我很确定。”
  “白罗先生,你实在是不能夸奖的。”白罗有点愤怒地看着他。他自忖道:“这个英国人,他凡事都不认真,只在耍手段。他还没有长大。”
  林娜·道尔——贾克琳·杜贝尔弗——她们两人都太把事情当真了。但在希蒙的言行里,他只发现男性的不耐烦与愤怒。
  白罗问:“恕我问一个冒昧的问题:来埃及度蜜月是你的意思吗?”
  希蒙脸红了一下。
  “不,当然不是。事实上我宁愿到别处去,但林娜绝对坚持。所以—所以……”
  他没说完就停住了。
  “自然了。”白罗低沉地说。
  他相信这是实话,林娜·道尔决定做什么事就非得办到不可。
  白罗自忖道:“我已听过林娜·道尔、贾克琳.杜贝尔弗及希蒙·道尔三人关于同一件事的不同陈述。哪一种最趋近事实呢?”
或许您还会喜欢:
愁容童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母亲送给古义人一块地皮。在古义人的记忆里,幼少年时期,那里曾耸立着参天的辽杨。最初提起这个话头,是母亲年愈九旬、头脑还清晰的那阵子。在那之前,古义人几年回去一次,母亲九十岁以后,便大致每年都要回到四国那个森林中的山谷。准确的时期已经记不清了,就季节而言,应该是五月中旬的事。“年岁大了,身上也就有老人的气味了。”母亲从大开着的门窗向对岸望去。 [点击阅读]
愤怒的葡萄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具结释放的汤姆·约德和因对圣灵产生怀疑而不再做牧师的凯绥结伴,回到了被垄断资本与严重干旱吞食了的家乡。他们和约德一家挤进一辆破卡车,各自抱着美好的幻想向“黄金西部”进发。一路上,他们受尽折磨与欺凌,有的死去,有的中途离散。 [点击阅读]
我在暧昧的日本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一)回顾我的文学生涯,从早期的写作起,我就把小说的舞台放在了位于日本列岛之一的四国岛中央、紧邻四国山脉分水岭北侧深邃的森林山谷里的那个小村落。我从生养我的村庄开始写起,最初,只能说是年轻作家头脑中的预感机能在起作用,我完全没有预料到这将会成为自己小说中一个大系列的一部分。这就是那篇题为《饲育》的短篇小说。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
我是猫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夏目漱石,日本近代作家,生于江户的牛迂马场下横町(今东京都新宿区喜久井町)一个小吏家庭,是家中末子。夏目漱石在日本近代文学史上享有很高的地位,被称为“国民大作家”。代表作有《过了春分时节》《行人》《心》三部曲。 [点击阅读]
我的名字叫红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如今我已是一个死人,成了一具躺在井底的死尸。尽管我已经死了很久,心脏也早已停止了跳动,但除了那个卑鄙的凶手之外没人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而他,那个混蛋,则听了听我是否还有呼吸,摸了摸我的脉搏以确信他是否已把我干掉,之后又朝我的肚子踹了一脚,把我扛到井边,搬起我的身子扔了下去。往下落时,我先前被他用石头砸烂了的脑袋摔裂开来;我的脸、我的额头和脸颊全都挤烂没了;我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满嘴都是鲜血。 [点击阅读]
我的爸爸是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序幕那是萨瓦纳的一个凉爽春夜,我的母亲走在石子路上,木屐像马蹄似的敲得鹅卵石哒哒响。她穿过一片盛开的杜鹃,再穿过铁兰掩映下的小橡树丛,来到一片绿色空地,边上有一个咖啡馆。我父亲在铁桌旁的一张凳子上坐着,桌上摊了两个棋盘,父亲出了一个车,仰头瞥见了我母亲,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兵,棋子倒在桌面,滑下来,滚到一旁的走道上去了。母亲弯下身子,捡起棋子交还给他。 [点击阅读]
战争与和平
作者:佚名
章节:361 人气:0
摘要:“啊,公爵,热那亚和卢加现在是波拿巴家族的领地,不过,我得事先对您说,如果您不对我说我们这里处于战争状态,如果您还敢袒护这个基督的敌人(我确乎相信,他是一个基督的敌人)的种种卑劣行径和他一手造成的灾祸,那么我就不再管您了。您就不再是我的朋友,您就不再是,如您所说的,我的忠实的奴隶。啊,您好,您好。我看我正在吓唬您了,请坐,讲给我听。 [点击阅读]
户隐传说杀人事件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没有想到拉动门栓时竟然发出惊人的响声,令男子吓了一大跳,好在风声掩去了这一声响,没有惊动房间里的人。从太阳落山的时候起就起风了。风儿摇动着树林里粗壮的树枝。整座山峦开始呼啸,呼啸声掠过屋子的屋顶。已经到了11月的月底,天空却刮起了在这季节里不可能出现的南风。据村子里的老人说,现在这个时候刮这样的风,不是一个好兆头。但愿这不是出事的征兆。对男子来说,就是靠着这风声,才使他在拉动门栓时没有被人发现。 [点击阅读]
手机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脉冲”事件发生于十月一日下午东部标准时间三点零三分。这个名称显然不当,但在事情发生后的十小时内,大多数能够指出这个错误的科学家们要么死亡要么疯癫。无论如何,名称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影响。那天下午三点,一位籍籍无名的年轻人正意气风发地在波士顿的波伊斯顿大街上往东走。他名叫克雷顿·里德尔,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步伐也特别矫健。他左手提着一个艺术家的画夹,关上再拉上拉链就成了一个旅行箱。 [点击阅读]
拇指一竖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贝瑞福夫妇对坐在早餐桌前,他们和普通的夫妇没什么不同,这时候,全英格兰至少有好几百对像他们这样上了年纪的夫妻正在吃早餐,这一天,也是个很普通的日子——一星期七天之中,至少有五个这样的日子。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会下雨,不过谁也没把握。 [点击阅读]
拉贝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胡绳60年前,侵华日军制造的南京大屠杀惨案,是日本法西斯在中国所犯严重罪行之一,是中国现代史上极其惨痛的一页。虽然日本当时当权者和以后当权者中的许多人竭力否认有这样的惨案,企图隐瞒事实真相,但事实就是事实,不断有身经这个惨案的人(包括当时的日本军人)提供了揭露惨案真相的材料。最近,江苏人民出版社和江苏教育出版社共同翻译出版了《拉贝日记》。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