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南非洲历险记 - 第二十一章好吧,勒克斯!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福尔洛贝尔和他的小支队已经走了9天了,什么事件放慢了他们的行程呢?是否有强盗或动物横在他们面前或不可逾越的障碍?他们为什么耽搁?是否就当由此推断佐恩和艾默里已经彻底停止了前进?难道不能认为他们已经最终无望了?
  被监禁在斯科尔泽夫山上防御工事中的天文学家们怀着担心、忧虑,经受着希望与失望的交替。他们的同事、朋友已经离开9天了。
  有5天中,最多在7天中,他们就应该到达目的地了。他们是积极、勇敢、被科学英雄主义鼓舞着的人,伟大事业的成功取决于他们能否出现在沃尔吉利亚山上,他们知道这一点,不会有丝毫的疏忽,耽搁不能归咎于他们。因此,如果在他们离开9天后,标志灯依然没有在沃尔吉利亚山顶亮起来,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或者成了游牧部落的俘虏?
  这就是形成于埃弗雷特上校及其同事头脑中的令人气馁的想法,令人痛苦的假设。他们是多么焦急地等待着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上,以便能够开始夜晚的观测!他们为此投入了多少的细心啊!他们全部的希望都维系在这应该能够抓住远方亮光的目镜上!他们全部的生命都集中在一个镜片的窄窄镜头中!3月3日这天,他们游走在斯科尔泽夫的山坡上,彼此几乎不说一句话,一个唯一的念头支配着他们。他们感到痛苦,从来没有这样痛苦过。没有,无论是沙漠的酷热,在热带阳光下的跋涉,还是干渴的折磨,都没有将他们压弯到这种程度!
  这一天,最后几片食蚁兽的肉被吞下去了,防御工事中的守卫队落魄到了只能靠从蚁袕中取得的食物充饥的地步。
  夜晚来到了,一个没有月光、平静深沉、尤其适宜观测的夜晚……但是,没有一丝亮光显示出沃尔吉利亚的顶点。直到朝阳出现,互相替换的埃弗雷特上校和斯特吕克斯还在监视着地平线,什么都没有出现,阳光很快使任何观测都不可能了!
  至于山下的土著人,没有什么可担心的。马可罗罗人似乎决心以饥饿征服被围困者。事实上,他们必定会成功。3月4日这天,饥饿重新折磨着斯科尔泽夫的囚犯,可怜的欧洲人,只能靠嚼着生长在山坡上岩石间葛兰的鳞状茎来减轻焦虑。
  囚犯!不!埃弗雷特上校及其同伴们不是囚犯!汽船一直泊放在小湾中,能够随意地载着他们,从湖面驶向一片肥沃的田野,那里既不缺野物,也不缺水果,还不缺豆科植物!好多次他们都在争论着这样的问题:是否应该派布希曼人到北岸为守卫队打点猎物回来。但是,除了这一行动会被土著人发现之外,汽船也会有危险,因此,在马可罗罗人其他部落攻打恩加米湖北岸时,全体的安全也会面临着危险。这个建议于是被否决了。大家要么一起逃走要么呆在一起,至于在完成大地测量实验之前放弃斯科尔泽夫山,那更是不能考虑的。只要所有成功的机会没有枯竭,他们就应该等待,这是个耐心问题,他们会有耐心的!
  这一天,埃弗雷特上校对聚集在周围的同伴们说道:“当阿拉果、比奥和罗德里戈决定把经线测量从敦刻尔克延长到伊维萨岛时,他们几乎处在与我们现在相同的境地。当时需要用一个边长超过120英里的三角形把海岛与西班牙海岸连接起来。天文学家罗德里戈就呆在岛上的山中,在那里燃着长明灯,而其他的法国科学家们就生活在100多英里之外,拉帕尔马沙漠中的帐篷里。在60个夜晚中,阿拉果和比奥期待着他们要测定其方向的标志灯的出现!他们最终失望了,决定放弃观测,这时,就在第61天晚上,一个只有在静止不动时才不致与一个16等星混淆的亮点出现在物镜视野中。61天的等待啊!先生们,法国天文学家为一个重要科学利益所做到的,英国和俄国天文学家能做不到吗?”

  全体科学家的回答是一声肯定的欢呼,但是他们本应该这样回答埃弗雷特上校:无论是比奥还是阿拉果,他们在拉帕尔马沙漠长期逗留期间,都没有遭饥饿的煎熬!
  这天白天,驻扎在斯科尔泽夫山脚下的马可罗罗人显得异常蚤动不安,这样的来来往往不会不引起布希曼人的担心,那么夜晚来临时,他们是想向山上重新发起进攻呢?还是准备撤掉营房?莫库姆注意地观察过之后,认为从这种蚤动中看出了敌意。马可罗罗人在准备武器,来这里与他们相聚的妇女和儿童则离开营地,在几个向导的带领下,沿着恩加米湖附近地区返回东部地区。围攻者们可能打算在从他们的首都马可多方向最终撤走之前,最后一次试着攻下堡垒。
  布希曼人把观察结果传达给埃弗雷特上校。他们决定在夜间实行更严密的监视,把所有武器都置于待发状态,围攻者人数众多,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们以数百之众扑向斯科尔泽夫山各山坡,防御工事的围墙多处被毁,能轻易让一伙土著人通过。因此埃弗雷特上校应该谨慎地采取一些防范措施,在不得不撤退的情况下放弃他们的大地测量点。汽船要随时准备待命出航,一名水手——“女王与沙皇”号的机械师接到命令,点燃蒸汽炉并保持紧张状态,为必要的逃跑作好准备。但他必须等到太阳落山后,以防备向土著人暴露了汽船在水上的存在。
  晚饭有白蚁和葛兰根,对于一些即将投入战斗的人,这真是些悲惨的食物!然而他们决心已定,他们能战胜一切虚弱,勇敢地等待最后时刻的到来。
  晚上六点左右,夜晚在这个热带地区以特有的快速降临了,机械师爬下斯科尔泽夫山坡会加热汽船的蒸汽炉,不用说,埃弗雷特上校只在最后的绝境,不可能再继续坚守防御工事的时刻,他才会考虑逃跑。他很不高兴放弃观测点,尤其是在夜间,因为艾默里和佐恩的标志灯随时都可能会在沃尔吉利亚山上点燃。
  其他水手被部署在围墙脚下,并被命令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卫突破口。武器都已经准备好了,机关枪也装满了子弹,弹药供给充足。机关枪可怕的炮筒穿过炮眼伸出在外面。
  他们已经等待了许多个小时。埃弗雷特上校和俄国天文学家守在狭窄的主塔里面,轮流不断地观察着被框进物镜视野中的山峰。地平线上依然是黑沉沉的,南边天空顶上却有漂亮的星辰在闪闪发光,没有一丝风吹动大气,大自然这种深深的寂静是庄严肃穆的。
  这时,布希曼人坐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听着平原上响起的嘈杂声。渐渐地,声音变得更清楚了,莫库姆的判断没错,马可罗罗人正准备对斯科尔泽夫山发起最后的进攻。
  直到10点,进攻者还没有开始行动。他们将火熄灭了,营地和平原都模糊在黑暗中。蓦地,布希曼人瞥见一些黑影在山坡上移动,进攻者距防御工事下的平台已不足100法尺了。
  “有情况!有情况!”莫库姆喊道。
  守卫队立即出了防御工事,守住南面,开始向进攻者射击,马可罗罗人则以战争号子作出回应,他们不顾山上的连续排射,继续往上爬,借着枪火的亮光,可以发现密密麻麻的土著人,他们数量如此众多,以至于任何抵抗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了。射向人群中的子弹,每颗必中,造成了一场恐怖的屠杀,成群的马可罗罗人倒下了,迭放在一起,直滚到山底。在瞬间的枪声间断中,被围攻者听到了他们野兽一样的吼声。他们排成一行行,急于往上冲,没有时间来得及射出一支箭,但仍想到达斯科尔泽夫山顶峰。

  埃弗雷特上校身先士卒,他的同伴们勇敢地跟着他,巴朗德尔也不例外,也许还是第一次开枪。约翰阁下时而在这块岩石,时而又转移到另一块岩石,一会儿跪着,一会儿躺着,与众不同,他的来复枪由于不断快速射击变热了,已经烫伤了他的手。至于布希曼人,在这场血淋淋的战斗中,他重新变成了那个耐心、大胆、自信的猎人。
  然而,被围困者的英勇。射击的准确、武器的精良都丝毫无法抵挡源源而来的敌人。一个土著人死了,20个人来补替他,对于10个欧洲人来说,这实在太多了,战斗了半个小时之后,埃弗雷特上校明白他们被包围了。
  的确,成群的围攻者不仅从斯科尔泽夫南坡,而且从两侧不断涌上来,一些尸体被另一些活人当成了脚梯,还有些活人把死人当作盾牌挡住身体往上攀登。借助猛烈急速的枪火看到的这一切,阴森而可怖。人们感觉到,从这样的敌人那里,没有任何宽恕可期待的。这些凶残的抢劫者发起的进攻,是猛兽的进攻,甚至比非洲最野蛮的兽类都要凶残。显然,他们称得上是这片大陆上所缺乏的老虎。
  10点半,第一批土著人到达了斯科尔泽夫山顶平台,在他们的武器不允许的情况下,被围困者不能进行肉搏战,因此必须在围墙后找一个紧急掩护处。值得庆幸的是,守卫队没有遭到任何损失,因为马可罗罗人没有使用弓箭和长矛。
  “撤!”上校的声音压过了战斗的纷乱嘈杂。
  进行了最后一次射击之后,被围攻者随着上校撤到了防御工事的城墙后面。
  几声可怕的喊叫对他们的撤退表示欢呼,土著人即刻出现在中部的缺口处,企图往上攀登。
  突然,人们听到了一阵可怕的声音,像放电时发出的撕裂声,使枪声骤然增加了。这是约翰阁下一边自语着一边开始躁作机关枪了。成扇形分布的25门炮筒,垂直覆盖了挤满土著人的平台上100多法尺的范围。被一个自动体系不断射出的子弹像冰雹一样落向进攻者,一阵全面扫射很快清除了一片。在这可怕的导弹的射击声中,首先响起了一阵吼叫,很快又被压下去了,接着一支支箭被射出来。但没有对被围困者造成任何伤害。
  “这宝贝干得好极了!”布希曼人走近约翰阁下,冷静地说道,“如果您玩累了……”
  这时,机关枪停了。因为马可罗罗人要寻找一个躲避枪淋弹雨的地方,已经消失了。他们丢下盖满尸体的平台,跑到了防御工事侧面。
  在这战斗的间隙里,埃弗雷特上校和斯特吕克斯在干什么呢?他们已经返回了主塔内的工作岗位,眼睛贴近复测经纬仪的镜片,他们在黑暗中观察着沃尔吉利亚山峰。无论是喊声还是危险都不能惊动他们!他们心境平和,目光清澈,头脑异常冷静。轮流守候在物镜前,以他们在天文台的圆屋顶下工作时所具有的准确无误看着,观察着。这时,马可罗罗人的吼叫在短暂的停歇后又响起,告诉他们战斗又打响了。而两位科学家则轮流守卫在宝贵的仪器旁边。
  战斗刚刚重新开始,一群群土著人出现在各个缺口处,发出致命的叫喊,机关枪已经不足以击中他们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被一步一步守卫着的缺口前,战斗又持续了半个小时,被围困者在火力掩护下,只受了点长矛枪头的擦伤。双方的顽强都没有减弱,怒火却在这短兵相接的战斗中增长。

  就在这时,11点半左右,在最稠密的混战中,在咯嗒嗒的射击中,马提厄-斯特吕克斯出现在埃弗雷特上校身边,他目光明亮而惊惶,一支箭刚穿入他的帽子,还在头顶上颤微微抖动:
  “标志灯!标志灯!”
  “哦!”埃弗雷特上校答道,刚刚又装好了一枪子弹。
  “没错!标志灯!”
  “您看了!”
  “对!”
  听了这话,上校把来复枪中的子弹打光,发出一声胜利的欢呼,向主塔奔去,身后跟着他大无畏的同仁。
  上校跪倒在镜片旁边,压制着心跳,看着。啊!他全部的生命都在此刻投注在这“一看”上了!是的,标志灯在十字丝中间闪耀着!是的,灯光在沃尔吉利亚山上闪耀着!是的,最后的一个三角形终于找到支点了!
  两位科学家在战斗的喧嚣中躁作着,这是多么绝妙的场面啊!人多势重的土著人已经攻下了围墙,约翰阁下和布希曼人一步一步与他们争着地盘,他们则对子弹报之以箭、长矛、斧砍。这时,埃弗雷特上校和斯特吕克斯轮流俯在仪器上,连续观测着,他们增加了重复次数,以改正阅读误差,沉重的巴朗德尔则在笔记上写下他们的观测结果。箭不止一次擦过他们的头顶,在主塔的内墙上被折断了。他们一直对准沃尔吉利亚山上的标志灯,然后用放大镜检验游标卡尺的指示,其中一个不停地核对另一个人得出的结果。
  “还有一项观测,”斯特吕克斯说着,把镜片在刻度盘上滑动。
  最后,土著人扔进的一块巨石从巴朗德尔手中打飞了记录本,掀翻并打碎了复测经纬仪。
  但是观测完成了!标志灯的角度用千分之一秒的近似法测算出来了!
  现在,应该逃跑了,应该保全这些光荣而伟大的工作成果。土著人已经进了掩蔽所,顷刻间就能出现在主塔上。埃弗雷特上校和两位同事重新拿起武器,巴朗德尔捡起宝贵的记录,从一个缺口处逃跑了。他们的伙伴们在战斗,有一个受了轻伤,准备掩护逃跑。
  就在他们从北边山坡下山时,斯特吕克斯喊道:“我们的信号!”
  是的,应该用一个发光信号回答两位年轻天文学家的标志灯,在大地测量实验的最后,艾默里和佐恩要瞄准斯科尔泽夫顶峰,也许,他们正在占据的山顶焦急地等待着将要出现的火光。
  “再坚持一会儿!”埃弗雷特上校喊道。
  当同伴们以超人的毅力又一次将马可罗罗人击退时,他返回了主塔。
  主塔是用一个复杂的木架结构建成的,一点火星就能使它燃起来,上校用一根导火线点燃了它。木头立即劈劈啪啪地烧起来,上校冲出来,回到同伴身边。
  几分钟后,在一阵从斯科尔泽夫山峰高处落下的箭雨和尸雨中,欧洲人攀下山坡,同时也把机关枪搬到面前,因为他们不想丢下它,又一次以致命的排射击退土著人之后,他们到了汽船上。
  机械师遵照上校的命令,一直使汽船保持在压力状态。缆绳解开了,螺旋桨转起来了,“女王与沙皇”号在黑暗的湖面上迅速向前驶去。
  很快,汽船驶出了很远,船上的人能够看到斯科尔泽夫山顶峰了,熊熊燃烧的主塔像灯塔一样闪耀着,会很容易将强烈的光线一直传递到沃尔吉利亚峰。
  英国人和俄国人以一声高呼向巨大的火炬致意,它的光辉以一个广阔的大圆打破了夜的黑暗。
  无论是艾默里还是佐恩,都将不会抱怨了!
  他们出示了一颗星星,朋友们用一颗太阳回应!
或许您还会喜欢:
恶魔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决斗茶桌上摆着两只酒杯,杯子里各装有八成透明如水的液体。那是恰似用精密的计量仪器量过一样精确、标准的八成。两只杯子的形状毫无二致,位置距中心点的距离也像用尺子量过似地毫厘不差。两只杯子从杯子中装的,到外形、位置的过于神经质的均等,总给人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茶桌两边,两张大藤椅同样整齐地对面地放在完全对等的位置;椅上,两个男人像木偶一样正襟危坐。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斯泰尔斯庄园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曾经轰动一时,在公众中引起强烈兴趣的“斯泰尔斯庄园案”,现在已经有点冷落下来了。然而,由于随之产生的种种流言蜚语广为流传,我的朋友波洛和那一家的人。都要求我把整个故事写出来。我们相信,这将有效地驳倒那些迄今为止仍在流传的耸人听闻的谣言。因此,我决定把我和这一事件有关的一些情况简略地记下来。我是作为伤病员从前线给遣送回家的;在一所令人相当沮丧的疗养院里挨过了几个月之后,总算给了我一个月的病假。 [点击阅读]
新人呵,醒来吧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2
摘要:去国外旅行时,因为工作上的关系,我经常要在国外生活一段时间。每次做这种旅行时,我都像一棵无根之草,在陌生的国度里设法处理可能出现的困难。为此我都要做一点准备,至少可以保持心理平衡。实际上,我不过是在旅行时带上出发前一直在读的一系列丛书,不久我将独自一人生活在异国他乡,可是一读到在东京时读的这些书,胆战心惊、急躁、沉靡的我就会得到鼓舞。 [点击阅读]
沉思录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一本写给自己的书──《沉思录》译者前言斯多亚派着名哲学家、古罗马帝国皇帝马可.奥勒留.安东尼(公元121-180),原名马可.阿尼厄斯.维勒斯,生于罗马,其父亲一族曾是西班牙人,但早已定居罗马多年,并从维斯佩申皇帝(69-79年在位)那里获得了贵族身份。 [点击阅读]
沉睡的记忆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可是不知在何处漂浮着微光。整个白色公馆朦胧地浮现在黑暗之中。L字形的公馆中,位于最黑暗处的门微开着。从门缝露出来的光线,像是窥探外面一样。周围是一片寂静的黑暗,冷雨持续地下着,甚至连虫鸣都停止了。关掉公馆内的灯,借着手电筒的微亮,三个男人走了出来。前面的男人手拿铁锹,后面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抬着木箱。 [点击阅读]
消失的地平线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烟头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也渐渐感觉到一种幻灭般的失落:老同学又相聚在一起,发现彼此之间比原来想象的少了许多共同语言,这使得我们有一些难过。现在卢瑟福在写小说,而维兰德在使馆当秘书。维兰德刚刚在特贝霍夫饭店请我们吃饭,我觉得气氛并不热烈,席间,他都保持着作为一个外交官在类似场合必须具有的镇静。 [点击阅读]
演讲与访谈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2
摘要: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讲演(全文)人民网日本版9月11日讯:应中国社会科学院邀请访中的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研究员大江健三郎,10日上午来到北大附中作了题为“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讲演。其演讲全文如下: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 [点击阅读]
火花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2
摘要:“你这个白痴!”他老婆说着就把她的牌甩了下去。我急忙扭过头去,避免看见海利·德莱恩的脸;不过为什么我想避免看见那张脸,我可不能告诉你,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竟然会料想到(如果我真的料想到的话)像他这样年纪的一个显要人物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小青年遇到的事了。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猫知道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再把地图拿来给我看一看,悦子。”站在拐角处向左右两侧张望的哥哥说。我从提包皮中取出一张已经被翻看得满是皱纹的纸片。“说得倒轻巧,很不容易!牧村这家伙画的地图,怎么这么差劲!”哥哥一边嘟嚷着,一边用手背抹去额头顶的汗。就在这时,右边路程走过来一个人。这是一个穿着淡青色衬衫。夹着一半公文包皮的青年男子。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