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拇指一竖 - 1O、会议和会后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喔,贝瑞福,”乔西-潘思爵士用带有威严和分量的声音说;“你对那些人的唠唠叨叨觉得怎么样?”
  汤米从老乔的口气听得出。他对这次的会议显然不大满意。
  “都是些软骨头的猴子,”乔西爵士继续说:“废话连篇,要是有人偶而说点理智的话,马上就会有人站起来打断他的话。我真不懂我们来参加这个会议干什么。不,至少我知道,我知道我来干什么,因为我没别的事好干,要是不来,就只好在家里干坐。你知道我在家里会怎么样?会被欺负死,贝瑞福,我会被管家跟园丁欺负死,那个苏格兰老家伙,连我自己的梨子都不许我碰。所以我就来了,假装自己最个有用的人,能为国家安全提供保障似的!真是无聊。
  “你呢?你还年轻,到这里来浪费时间干什么?就算你真的说了什么值得听的话,也不会有人听。”
  汤米对自己被当成年轻人觉得颇有意思,不过他对爵十摇摇头,他想。,爵士一定有八十来岁了,耳朵重听,又有严重的支气管炎,可是他一点也不傻。
  “要是没有你,什么事都办不成。”汤米说。
  “我也喜欢这么想,”爵士说:“我是只有牙齿的牛头狗——不过还可以叫几声。嫂夫人好吗?好久没有看到她了。”
  汤米回答说两便士很好也很活跃。
  “她一向都很活跃,有时候会让我想起蜻蜓。每次都像突然产生荒谬的念头,突然一飞而起,可是后来我们会发现其实并不荒谬。有意思!”爵士用赞许的口吻说:“我不喜欢这年头那些婆婆妈妈的中年女人,老是有理由跟人辩。至于那些毛头小女孩——”他摇摇头;“不像我年轻时候的女孩了,那时候的女孩子美得像幅画,有一段时间还流行钟形帽,你还记得吧?不对,那时候像还在念书。要低头到帽子下面,才看得到女孩子的脸。真是惹得人心痒痒的,女孩子也有自知之明!我想起来了——我想想看——她是你亲戚——是姑姑吧?对不对?-一爱妲,爱妲-范修。”
  “爱妲姑姑?”
  “她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
  汤米尽力压抑住心中的惊讶。爱妲姑姑曾经是个美丽的女孩?一实在很难叫人相信。老乔又继续说:
  “不错,美得像画中仙子一样!也很爽朗!愉快!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我是个刚奉命要去印度的小少尉,那天,我们在海边的月光下野餐……她和我一起四处走走,坐在岩石上看着大海。”
  汤米兴趣十足地望着他——他的双下巴、光秃秃的头、长长的眉毛和那个大肚子。他又想到爱祖姑姑铁灰色的头发、带着恶意的眼神、严肃的笑……时间!他想,时间给人的影响实在太大了!”她试着想象年轻美丽的爱妲姑姑站在月光下的情景,可是他失败了。
  “真罗曼蒂克,,乔西-潘思、爵士深深叹口气,”嗯,对,真罗曼蒂克。那天晚上我本来应该向她求婚的,可是要是你是个少尉的话,也不会求婚。那种薪水养不活老婆,起码得再等五年。可是要女孩子答应五年后结婚,实在太久了,喔,你知道就是那么回事,我去了印度,要很久才能休假回家。起先还写写信,可是后来也像一般人一样断了消息,以后再也没见过她,不过我一直没忘掉她,还是常常想到她。好些年后,我有一次差点又写信给她。当时我听说她就在我住的地方附近,本来打算去看她,可是后来又想到:‘别傻了,说不定她已经变了很多了。’”“过了几年,我听一个家伙说她是他看过的最丑的女人,真是不敢相信。不过我现在觉得后来没见过她也许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她现在在做什么?还活着吧?”
  “不,老实说,她两三个礼拜以前刚刚去世。”汤米说。
  “真的?是真的?像我想她现在该有七十五六了吧?说不定更老了。”
  “八十了。”汤米说。
  “想想看,活泼动人的黑头发爱妲居然也八十岁了!她在什么地方去世的?养老院?还是跟朋友住在一起?——她一直没结婚,对不对?”

  “是的,”汤米说:“她一直没结婚,住在一家很不错的养老院,叫‘阳光山脊’。”
  “喔,我听说过,我姊姊有个朋友住在那儿,叫——咦,叫什么太太——对了,卡斯泰太太。你有没有碰到过她?”
  “没碰到过,到养老院去的人都只看自己的亲戚。”
  “我想一定很不容易,我是说实在没什么好谈的。”
  “爱妲姑姑尤其特别不容易相处”汤米说:“你知道,是个很难对付的人。”
  “我想是,”爵士笑道;“年轻时候,她就老爱捉弄人。”
  他吸了口气。
  “人老了真是可悲,我妹妹有个朋友就爱成天朝思乱想可怜的老家伙,还说她杀了人什么的。”
  “老天,”汤米说。“真的吗?”
  “喔,我想应该不会,谁都不会把她的话当真,”爵士想了想,又说。“不过我觉得有‘可能’。你知道,要是你笑嘻嘻地说这种事,别人反而不会相信,以为你在开玩笑,对不对?”
  “她觉得自己杀了什么人?”
  “天知道,也许是她丈夫吧?我们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寡妇。”他叹口气,又说:“唉!听到爱妲去世的消息真叫人难过,可惜我没注意到报上的消息,要不然一定会送花去,一束含苞待放的玫瑰之类的,从前的女孩常常在晚礼服上别这类花,想想看,在晚礼服的肩膀上戴一小束玫瑰花苞,真是美极了!记得爱妲有件晚礼服,是八仙花的淡紫蓝色,她别了些粉红色的玫瑰花蕾,有一次还给了我一朵——当然不是真花,是人造的。我保存了好久——好多年。我知道,”他看到汤米的眼神,”你一定觉得很好笑,对不对?告诉你,孩子,等你像我这么老的时候,也会变得像我一样多愁善感。好了,我该去参加这出可笑的戏的最后一幕了。回家以后,替我问候你太太好。”
  次日搭火车回家的时候,汤米回想起这次谈话,忍不住又浮起了笑意.“我一定要告诉两便士这件事.他准会捧腹大笑。汤米说,”我不在家的时候。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他又笑笑。
  2
  忠心耿耿的爱伯特带着欢迎的微笑打开大门。
  “欢迎你回来,先生。”
  “我也很高兴回来,”汤米把手提箱交给爱伯特说:“太太呢?”
  “还没回来.先生”“你是说她出去了?”
  “出去三四天了,不过她昨天打过电话.说今天会回来吃晚餐。”
  “她到什么地方去了?爱伯特,”“我也不知道,她开车去的,可是又带了很多铁路指南,什么地方前可能去。”
  “是有可能,”汤米想了想,又说:“你说她昨天打过电话,有没有告诉你在什么地方打的?”
  “没说。”
  “昨天什么时候?”
  “昨天早上,吃午饭以前。她只说一切都很好,她也没把握几点可以到家。不过相信可以赶来吃晚饭,还叫我煮鸡子。
  你不反对吧?先生。”
  “可以,”汤米看看表,说:“应该快回来了。”
  “我去把鸡子热一下,”爱伯特说。
  汤米笑笑,说,“好,你这几天怎么样?爱伯特,家里人都好吧?”
  “本来以为小孩得了麻疹。不过医生说只是茶毒疹,不要紧”“那就好。”汤米愉快地吹着口哨上楼。他走进浴室,刮完胡子。洗个澡,再回到卧房到处看看。卧室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主人不在,一切都格外整齐干净,但却冰冷而不友善。汤米觉很有点失望。他又四下望望。就像两便士从来没在过似的,没有不小心倒在外面的粉。也没有看到一半,封面前上放的书。
  “先生”是爱伯特站在门口。
  “嗯?”
  “我很担心鸡子。”
  “去他的鸡子,”场米说:“你好像就只会但心那只鸡。”
  “可是我以为你和她都不会超过八点回来。”
  “我也这么想。”汤来看看表,“老天,都快八点二十五了啊?”

  “是啊,先生。那鸡子——”
  “好了,好了。”汤米说:“把鸡子从烤箱拿出来。我们两个人吃好了。两便士活该。赶回来吃晚饭,哼!”
  “有些人的确很晚吃晚饭,”爱伯特说;“有一次找到西班牙去,你知道吗?晚上十点以前别想吃到晚餐。晚上十点-!
  真是洋鬼子作风!”
  “好了,”汤米心不在焉地说:“对了,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她到哪些地开去了?”
  “你是说太太?我不知道,先生。我想是随便走走。我只知道她本来想搭火车。因为她查了好多铁路指南和时刻表。
  “好吧!”汤米说:“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的娱乐方式,她也许觉得坐火车旅行很有意思,可是我还是不懂她会到什么地方去。”
  “不过她知道你今天回来,对不对?先生。”爱伯特说:
  “不管怎么样,她今天一定会赶回来的。”
  汤米太了解爱伯特一向忠心耿耿,他和爱伯特对两便士一时心血来潮,搭火车出去散心,却没有及时赶回家迎接归来的丈夫,都觉得不甚谅解。
  爱伯特到厨房去把鸡子拿出来,免得给烤焦了。
  汤米本来也要随后跟出去,却又停下脚步望望壁炉那边。
  他缓缓走近壁炉,看着上面那幅画。真好笑,她居然那么肯定以前看过那栋房子。汤米却相信“他”可从来没看过,何况,这只是栋普普通通的屋子,看起来相象的一定多的是。
  他尽最靠近一点,可是还看不怎么清楚,所以就干脆拿下来,到电灯底下看个仔细。那是栋安静平和的屋子,角落里有画家鉴的名,”B”字开头,不过看不出全名是什么,于是用放大镜详细看看,大厅传来一阵悦耳的牛铃声。爱伯特非常喜爱汤米和两便士某一次旅游时带回来的这个瑞士牛铃,晚餐已经预备好了,汤米走进餐厅,心里觉得很诧异,两便士居然没有打电话回来。就算她可能在路上爆胎应该也会打电话说一声。
  “她应该知道我会担心才对,”汤米自语道,当然,倒不是说他“曾经”担心过——两便士一向安然无事,从来没让他担心过。但是爱伯特却不了解他的心情,“希望她没出意外。”他捧上一碟高丽菜,难过地摇摇头说。
  “拿走,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高丽菜了。”汤米说:“她怎么会发生意外?现在才九点半。”
  “现在在路上开车就跟等着人谋杀一样,”爱伯特说:“任何人都可能发生意外。”
  电话铃响了。
  “一定是她。”爱伯特说着,匆匆忙忙把那碟高丽菜放到餐桌架上,走出房间,汤米也放下鸡子,跟在爱伯特后面。他刚要说;“我来接。”爱伯特已经开口和对方说话了。
  “喂?哪一位?喔,贝瑞福先生在,请稍等,”他掉头对汤米说;“有位莫瑞医生找你,先生。”
  “莫瑞医生?”汤米想了一会儿,这个姓氏似乎很熟,可是他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人。万一两便士发生意外——接着他如释重负地想起,莫瑞医生是‘阳光山脊’的医生,也许他打电话来是要谈跟爱妲姑姑葬礼有关的事,汤米马上猜想,一定是什么手续的问题——也许莫瑞医生或者他需要在什么文件上签名。
  “喂!”他说;“我是贝瑞福。”
  “喔,真高兴能找到你,还记得我吧?我照顾过令姑妈范修小姐。”
  “当然记得。有什么事要我效劳吗?”
  “我希望能跟你谈谈,不知道能不能找一天在城里见个商?”
  “喔,我想可以,很方便,可是——嗯——难道不能在电话里谈吗?”
  “我希望不要在电话里谈。不急,不过——不过我很希望能跟你谈谈。”
  “没什么不对吧?”汤米说。其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怎么会有什么不对呢?
  “其实也没什么。说不定只是我在小题大做,不过‘阳光山脊’的确有些事很奇怪。”

  “不会跟蓝凯斯特太太有关吧?”汤米问。
  “蓝凯斯特太太?医生似乎很意外,“喔”,没有。她前些日子就走了,令姑妈去世之前她就走了。是别的事。”
  “我出门几天,刚刚回来。可不可以明夭早上再打电话跟你约时间?”
  “好,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你,早上十点以前我部在。”
  汤本回到餐厅时,爱伯特问他:“是坏消息?”
  “拜托你看在老天的分上,别再说不吉利的话了。”汤米生气地说:“不是——当然不是坏消息。”
  “我想太太也许——”
  “她好得很,”汤米说:“一向如此,说不定她发现了什么奇怪的线索,你也知道她那个人。我不会再管她担心了。把鸡子拿走——“你一直放在烤箱保温,弄得难吃透了。替我倒点咖啡。待会儿我就睡了。”
  “明天说不定会接到她的信,都是给邮局耽误的——你也知道咱们的邮政——一也可能会是一通电报——要不然她就会打电话来。”
  可是第二天却没有两便士的信——也没有电话或者电报。
  好几次,爱伯特都看看汤米,张开嘴,却都欲言又止,他也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说些不好的推测,必然不受欢迎。
  最后还是汤米看他可怜,吞下最后一口奶油面包,喝口咖啡,然后开口说——
  “好吧,爱伯特,我先说。‘她在哪里?’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该怎么办?”
  “向警方报案怎么样?先生”“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知道——”
  “万一她发生意外——”
  “她身上带了驾照——还有很多可以证明她身分的文件医院通知家属这种事最快了,我不想太性急——她——她也许不希望我这样。你真的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她到什么地方去吗?她什么都没说?没提到任何地方。”
  爱伯特摇摇头。
  “她表现得怎么样?很高兴?很兴奋?还是不快乐?还是担心?”
  爱伯特立利答道。
  “高兴得很。”
  “像头找到线索的猎狗?”汤米说。
  “对极了——你知道她——”
  “准备做一件事——我想——”汤米沉思着。”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然后就像他跟爱伯特说的一样.两便士像头闻到味道的猎狗似的追了上去。前天,她还打电话表示要回来,那又为什么没回来呢?汤米猜想,也许她正坐在某个地方大撒其谎,没功夫想到其他事吧!
  要是她正在努力追查一件事。而他——汤米——却向警方报告自己太太失踪了,她一定会非常光火。他几乎可以听到两便士的声音说:“你居然会笨到做出这种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难道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可是她真的能照顾自己吗?)
  谁也猜不透两便士的想象力会把她带到什么地方。
  会把她带到险境?可是到目前为止,还看不出这件事有什么危险之处——除了两便士早先想象的情况之外。
  要是他向警方报案,说他太太打算做什么事,结果却失踪了,警方一定会在心里窃笑,然后用庄重的表情问他,他太太有哪些男性朋友!
  “我要亲自去找她,”汤米说,“她一定在什么地方,不过到底在东、南、西、北,我也不知道——她打电话回来的时候,居然连在什么地方也不说一声,真是只笨鸟。”
  “说不定有人威胁她——”爱伯特说。
  “好了,爱伯特,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会胡思乱想!”
  “你打算怎么办?先生,”“我要到伦敦去,”汤米看看钟,说;“先到我的俱乐部跟莫瑞医生吃午饭,他昨天晚上打电话来,说有点关于我去世的姑姑的事跟我谈。也许我能从他那儿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也是‘阳光山脊’引起的,我还要把我们房间壁炉上那幅画一起带去。”
  “你是说要拿到苏格兰警场?”
  “不是,”汤米说;“我要拿到庞德街。”
或许您还会喜欢:
蝇王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一个金发男孩从最后几英尺的岩壁上滑溜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找条道儿奔向环礁湖。尽管他已脱掉校服式的毛线衫,这会儿提在手里任其飘摇,灰色的衬衫却仍然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前额。在他周围,一条狭长的断层岩直插林莽深处,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点击阅读]
血字的研究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八七八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到内特黎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我在那里读完了我的课程以后,立刻就被派往诺桑伯兰第五明火枪团充当军医助理。这个团当时驻扎在印度。在我还没有赶到部队以前,第二次阿富汗战役就爆发了。我在孟买上岸的时候,听说我所属的那个部队已经穿过山隘,向前挺进,深入敌境了。虽然如此,我还是跟着一群和我一样掉队的军官赶上前去,平安地到达了坎达哈。 [点击阅读]
被偷换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田龟规则1古义人躺在书房的简易床上,戴着耳机专注地听着录音机。“好了,我该到那边去了。”接着“咚”地响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吾良又接着说:“不过我和你之间的通信并不会中断,因为我特意准备了田龟程序。现在你那边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休息吧。”古义人听不明白吾良什么意思,只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默然良久,他才把田龟放回书架,打算睡觉。 [点击阅读]
褐衣男子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使整个巴黎为之疯狂的俄籍舞者纳蒂娜,正一再的向台下不断喝彩赞好的观众鞠躬谢幕。她那细窄的双眼,此时显得更加的细眯,猩红的唇线微微上翘。当布幔缓缓下落,逐渐遮盖住五彩缤纷的舞台装饰时,热情的法国观众仍不停地击掌赞赏。舞者终于在蓝色和橘色的布幔旋涡中离开了舞台。一位蓄须的绅士热情地拥抱着她,那是剧院的经理。“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叫喊着。“今晚的表演,你已超越了自己。”他一本正经地亲吻她的双颊。 [点击阅读]
西方哲学史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我馆历来重视移译世界各国学术名著。从五十年代起,更致力于翻译出版马克思主义诞生以前的古典学术著作,同时适当介绍当代具有定评的各派代表作品。幸赖著译界鼎力襄助,三十年来印行不下三百余种。我们确信只有用人类创造的全部知识财富来丰富自己的头脑,才能够建成现代化的社会主义社会。这些书籍所蕴藏的思想财富和学术价值,为学人所熟知,毋需赘述。 [点击阅读]
西线无战事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西线无战事[德国]雷马克著王国伟译作者埃里奇·马里亚·雷马克(ErichMaraRemarque,1898-1970),出生于德国威斯特伐利亚的奥斯纳布吕克。祖先是法国人,一七八九年法兰西大革命时迁移到了莱茵兰,家境清贫。他一家人都是虔诚的天主教徒。 [点击阅读]
西西里人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迈克尔-科莱昂站在巴勒莫长长的木制船坞上,望着那艘驶往美国的巨型客轮启航,他原准备搭乘那船的,只是他又接到了父亲的新指令。他挥手向小渔船上的人们告别,是他们带他来到船坞,而且在过去的岁月里一直护卫着他。小渔船在客轮身后泛起的白浪中颠簸,像一只紧紧追随母亲的勇敢的小鸭。船上的人也在向他挥手道别;他将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点击阅读]
诈骗圈套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一某一天黄昏七点过后,在新宿西口车站纷乱的人群中,田关宏看见了一个老人。这个老人从数米远的地方朝田关宏这边走过来。田关瞥了一眼,谈不上对他怀有特别的兴趣,只是觉得老人的神采炯然。老人的额头宽大,胡子灰白发际上有一圈银丝。脸颊上的皱纹似乎是智慧的象征。老人看上去有七十岁了。这个老人真有贵族气派——这一感觉涌上了田关的心头。由于受到老人目光的吸引,田关又看了老人一眼。 [点击阅读]
请你帮我杀了她
作者:佚名
章节:75 人气:0
摘要:你知道吗,大夫,你并不是我回来以后看过的第一个心理医生。我刚回来的时候,我的家庭医生就给我推荐了一位。那人可不怎么样,他假装不知道我是谁,这也太假了——你要不知道我是谁,除非你又聋又瞎。每次我走在路上,转个身,似乎都会有拿着照相机的白痴从路边的灌木丛中跳出来。但在这一切倒霉事情发生之前呢?很多人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温哥华岛,更不用说克莱顿瀑布区了。 [点击阅读]
诺贝尔的囚徒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本书何以成为20世纪的一部经典小说呢?它的主题既不是战争,也不是异化——这两者乃是20世纪里小说的主要题材。卡尔-杰拉西的《诺贝尔的囚徒》(Cantor’sDilemma)之所以堪称经典,是因为它首次真实地描写了科学家的生活和道德观念。而在刚刚过去的那个狂暴动荡的世纪里,科学技术是最富有创造力的领域。卡尔-杰拉西是一个极富叙事技巧的作家,又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科学家——他自诩为“口服避孕药之母”。 [点击阅读]
谋杀启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1除星期天外,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八点半,乔尼?巴特总是骑着自己的自行车,在奇平克里格霍恩村子里绕上一圈,牙缝里还一个劲地大声吹着口哨,把每家从位于高街的文具店老板托特曼先生处订的晨报扔给各户——不论是豪宅还是陋居,要不就从房门的投信口把报纸塞进去。 [点击阅读]
贵宾室的怪客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当浅见光彦决定乘坐“飞鸟”号豪华游轮去作环球航海旅游时,最吃惊的莫过于他自己了。“飞鸟”号是日本最大的豪华游轮,即使只住最便宜的“普通间”,作一次环球旅行所需的费用也大约要花上三百万日元。这是个几乎可以让浅见昏厥的数字。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世界的话题,所以,当乘坐“飞鸟”号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浅见的感受就好像是在做一个不祥的梦。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