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摩尔弗兰德斯 - 第24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24章
  “咄!”她朋友说。“我发现你并不了解那个先生。瞧,他还是一个有修养的绅士,全城没有谁像他那么优秀、严肃、端庄了。他憎恨那些事情,认识他的人都会这么认为。”“唔,唔,”女管家说,“那不关我的事,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保证我会从里面发现什么问题。你那些被通常认为是端庄的男人有时并不比其他人好,只是他们有着更好的名声,或者对不起,可以说他们是更好的伪君子。”
  “不,不,”她朋友说,“我保证那个先生绝不是伪君子。他真是一位正派严肃的绅士,肯定遭到偷窃了。”“是的,”女管家说,“也许是那样,但我得说这与我毫无关系。我只想和他说一下,我要对他讲的是另外一种事。”“可是,”她朋友说,“不管你要讲的是哪种事,你都不能够见他,他还不适合见人,病得很重,也伤得很厉害。”“啊,”女管家说,“瞧,这么说他肯定是落到坏人手里了。”接着她又认真地问:“请问他哪儿伤着了?”“噢,心里,”朋友说,“还有一只手,以及脸上,他们很野蛮地对待他。”“可怜的先生。”女管家说道。“那我得等他恢复了再说,”并补充道,“我希望不会很久的。”
  之后她来把情况告诉了我。“我找到你那位好绅士了,他真是一位不错的绅士。”她说。“但他真可怜,现在处境很糟糕。我不知道你都对他干了什么,唉,你差不多要了他的命。”我大为不安地看着她。“要了他的命!”我说。“你一定弄错人了,我肯定什么也没对他做,我离开时他还好好的,”我说,“只是喝醉酒后死死地睡着了。”“我对那个啥也不知道,”她说,“但他现在处境很糟糕。”于是她把朋友说的话都告诉了我。“哦,那么,”我说,“在我离开以后他又落入了坏人手中,因我走时他一点危险也没有。”
  大约10天后女管家又去找到那个朋友让她把自己介绍给这位绅士,她同时还用了其它办法打听,得知他又可以四处活动了;这样她得到许可同他说话。
  她是一个很有口才的女人,用不着任何人去介绍她。她讲述自己的情况远比我替她讲得好,因为如上所述她能说会道。她说虽然他们并不认识,但她只是一心想来对他有所帮助,他会发现她并无其它目的。她说自己来纯粹是出于非常友好的动机,并恳求他答应,假如他不能接受她的一番好意也别因此生气,认为她多管闲事。她还确切地说,由于她要说的话是一个只属于他个人的秘密,所以不管他是否接受她提出的事都不应该让世人知道,除非他自己泄露出去。而他如果拒绝她的帮助,也不会让她有失礼貌,不会对他造成丝毫伤害,所以他完全可以按照自己觉得恰当的方式去做。
  他最初显得很不好意思,说他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与自己相关的事需要极力隐瞒,他从没有对任何人做出过任何错事,也不在乎别人会说他什么;他这个人也不会做出对别人不公正的事来,他也想象不出任何人可以给他任何帮助;不过如果事情像她说的那样,他是不会对极力要帮助他的人生气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说,她是否告诉他都随她的便,只要她觉得合适。
  她发现他完全无所谓的样子,几乎不愿意和他进入正题,不过在转弯抹角一阵子后,她说由于一个无法解释的奇怪的意外,她对他最近遇到的不幸经历特别了解。而世上只有她本人和他才知道这种情况——甚至连那个曾与他在一起的人都不知道。
  他开始看起来有点愤怒。“什么经历?”他问。“哦,先生,”她说,“瞧,就是你从汉普斯特德的骑士桥出来遭到抢劫的事。”她说。“别感到意外,先生,”她说,“因为我竟然能够说出你那天从史密斯菲尔德的回廊到骑士桥的春园,再到斯特兰德的某处所走过的每一步,说出你如何后来睡着被留在马车里了。我说,别让这事吓着你了,先生,我不是来向你索取什么的,不会向你要任何东西,我也向你保证那个和你一起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以后也绝不会知道。但也许我可以进一步帮助你,因我不只是来告诉你我得知了这些事情,好象我想得到你的东西以便把它们隐瞒起来。放心吧,先生,”她说,“无论你认为可以做什么或对我说什么,都完全是一个秘密,就好象我已经入了坟墓一样。”

  他对她的一番话感到震惊,认真地对她说:“夫人,我对你一点不了解,可真不幸你竟然知道我一生中那个最糟糕的不可告人的行为,和一件我应该觉得可耻的事情——在这件事中,我先前唯一高兴的是认为只有上帝和我的良心才知道。”“先生,”她说,“请别以为此事被泄露给了我会给你带来任何不幸。我想你当时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才那样的,也许那个女人耍了什么手腕促使你那样做。可是,”她说,“你总不能为后悔我听说了此事找到任何正当的理由吧;不管我过去或将来怎样,你也只能这样守口如瓶了。”
  “唔,”他说,“让我也对那个女人说句公道话。不管她是谁,我都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她并没有促使我做任何事,她甚至还拒绝我呢。那是我自己犯傻发疯才陷进那一切的,对,也让她陷了进去。就此而言我得让她得到自己应有的东西。至于她从我身上拿走的,我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希望她那样做,并且至此我还不知道是她还是那个车夫抢劫了我;如果是她我表示原谅。我想所有那样做的男人都会有同样的遭遇,而我更关心的是其它事情,并不是她从我身上拿走的所有东西。”
  女管家现在开始把情况全面进展,他也对她彻底敞开心扉。她首先回答他所说的关于我的那些话:“先生,你对曾与你在一起的那个人如此公正,让我高兴。我向你保证她是个淑女,根本不是本城的人,不管你怎样诱使她那样去做,我敢肯定那都不是她的一惯行为。你确实冒了一个极大的风险,先生,不过假如你担心的是这个,你尽可以放心,我向你保证自从她离开丈夫后你是第一个碰她的男人,而她丈夫已经去世近8年了。”
  好象正是这一点让他感到悲哀,极为恐惧,然而当女管家把情况告诉他后,他现出十分愉快的表情,说:“哦,夫人,坦白地讲,如果说我对此事满意的话,我并不在乎所损失的东西。因为那种诱惑是很大的,也许她贫穷,需要它们。”“假如她不贫穷,先生,”她说,“我敢说就不会向你让步了。最初贫穷使她让你为所欲为,也正是贫穷最后使她要让自己得到报偿,因为她看见你处于那样一种情况,假如她不干也许接着车夫或轿夫就会干,那时对你的伤害会更大。”
  “唔,”他说,“那样或许对她很有好处。我再说一遍,所有犯下那种事的男人都应该有同样的遭遇,然后他们就会让自己小心一些了。我现在唯一担心的是你先前暗示的那个情况。”这时他无拘无束地和她谈起我们之间的事——一个女人把它们写出来会有失体统——谈起他心中怀有的、与她妻子有关的巨大恐惧,害怕她会因我而受到了什么伤害,并把这种伤害进一步传下去。他最后问她是否能为他提供一个和我谈谈的机会。女管家再次确切地对他说我丝毫没染上那些东西,他在那方面就像和自己夫人一起那样非常安全。至于见我的事,她说那可能会带来危险,不过她愿意和我谈一下,并把情况告诉他;同时极力劝他打消这个念头,说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因她希望他根本不要想着和我又联系上——对于我而言,那将可以说是把自己的命交到他手里。

  他对她说他极想见我一面,并竭尽全力向她保证决不占我的便宜,他会首先向我表示总的说来决不提出任何要求。她则坚持说这将进一步泄露秘密,对他造成伤害,请求他别非要那样做不可,他这才放弃了。
  他们谈到他丢失的那些东西,他似乎很想要回自己的金表,问她是否能为他弄回来,他愿意按价补偿。她说她会极力办到,至于值多少钱的事由他定好了。
  所以次日她把表给他带去,他给了30几尼,这比我自己拿去处理能得到的还多,虽然表好象远不只值那点钱。他谈到那副假发——好象它花了他60几尼——和那只鼻烟盒,又过几天后她也把它们带过去,他太感激了,另外给了她30几尼。第二天我让她将那把精美的剑和手杖也免费送去,什么也没要他的;但是我并不想见他,除非他愿意让我知道自己是谁,可他不愿意那样做。
  然后他和她漫谈起了她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她为此编了一个很长的故事,说我曾把所有经过对某人说了,让这人帮助我处理东西,而她是怎样从此人那儿得知的;她是个当铺老板,这个知心的女友便把东西带到了她那里;她听说了他的不幸之后,大体猜测到其中的情况,又由于东西现在到了她手里,她便决定过来像前面那样试试。随后她再次向他保证决不会把此事泄露出去,虽然她很熟悉那个女人——指我——但她决不会让她知道他是谁。顺便说一下,这点可不是真话,不过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因为我不管对谁都守口如瓶。
  我对于和他再见面的事想了很多,常常后悔拒绝了他。我相信如果和他见了面,让他明白我知道他是谁,我就可以得到他的一些好处,也许还能弄到一些生活费;尽管那种生活是够邪恶的,但却不像我现在这样危险重重。然而这些想法都渐渐打消了,我在那段时间里都不愿再见到他,不过女管家是经常和他见面的,他对她很好,几乎每次见面都要给她点东西。有一次她发现他快乐极了,心想他有点渴醉了酒;他再次要求她让自己见那个女人,如他所说,这个女人在那天晚上简直把他给迷住了。一开始就赞成我见他的女管家对他说,既然他有这种强烈的愿望,只要她能说服我就没什么问题了。她又补充说,如果他愿意晚上到她家去,她会设法促成此事——只要他再次保证把过去的事情忘记。
  因此她来把他们的所有谈话都告诉了我,一句话,她不久即希望我同意自己先前因拒绝而有些后悔的事,这样我便准备着见他。我的确尽可能地把自己打扮好,第一次使用了一点技巧;我说第一次,是因为以前从来没有采用涂脂抹粉的那种低劣的办法,总是非常虚荣地认为自己没那个必要。
  他在约定的时间到来,如女管家先前所说的显然他刚喝过酒,虽然远不能像我们所说的喝醉了。他看见我后无比高兴的样子,和我聊了很久上次那个风流韵事。我好几次请他原谅自己的行为,表明我最初见到他时并没有任何那种企图,我和他一起出去的时候只把他看作是一位相当有修养的绅士,并且他也曾一再保证决不会对我有任何失礼的举动。
  他承认自己当时喝过酒,简直不知道在做什么,否则他是不会对我那样放肆的。他声称自从与妻子结婚后他除我外从未碰过其他女人,这使他感到意外;他又赞美我,说他特别喜欢我,诸如此类。这样的话他讲得太多了,以致我发现他差不多又想做起那种事来。但我立即阻止了他。我申明说自从丈夫死后我从没让任何男人碰过我,这样已经快8年了。他说他相信这一点,并补充道那个夫人也这样告诉过他,他正是想到这事才很希望再见到我;既然他已经和我失去过一次贞操又没有引起不好的后果,那么再冒险一下也没有危险。总之,他继续做着我预料到的、不需要讲述的那事。

  老女管家和我一样预料到这点,所以把他带到一个没有床的屋子,不过在屋子的一个小间里却有一张床,我们在这晚余下的时间里到了里面。总之,我们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后他在那儿睡了一夜,我离开了,但在天没亮前又回去脱掉衣服和他睡在一起。
  所以,你瞧,犯下一次罪过后就会不幸留下可乘之机,从而再度犯罪;当诱惑再次出现时,一切考虑都会烟消云散。假如我坚持不再和他见面,他心中的邪恶念头就已经消失,也很可能根本不会与别的任何人犯下那事,正如我的确相信他以前从没有过那种越轨的行为。
  他离开时,我对他说希望他为自己没有再次被抢劫感到满意。他说自己对此太高兴了,并把手伸进衣袋取出5几尼给我,这是我许多年来第一次以那种方式挣到的钱。
  随后我又这样几次和他会面,但他并没有固定给我一些生活费,而这会是最让我满意的。有一次他确实问我靠什么生活,我马上回答说我向他保证绝没有干和他在一起的那种事,真是靠针线活勉强过日子,有时我实在也没别的办法,生活是够艰难的。
  他似乎为自己成为第一个让我那样做的人进行自责——他向我保证自己从没有过那种企图;他说他感到有点不安,因为他竟然使自己和我犯下罪过。他也经常对罪恶本身以及与他有关的特殊环境进行应有的指责——酒如何使他产生了那些意图,魔鬼如何把他引到那个地方并找出一个对象将他诱惑,而他总是自己从中获得教训。
  他有了这些想法的时候就会离开我,也许一个月或更长时间都不再来;但当庄重的一面消失之后轻俘的一面就会出现,此时他便来找我准备做出邪恶的事情。我们就这样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如他所说他并没有保持好,不过他总是很慷慨大方的,足以让我不工作也能够生活。这种情况更好一些,因为我不用干那个老行当了。
  但这种事也有终结的时候,大约过了一年,我发现他来得不像平常那样多了,最后根本就不和我来往,既不表示反感又不说分手。就这样结束了那种短暂的生活方式,它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少东西,只是让我更加悔恨。
  那段时间我大多呆在家里,至少在有了这样的供给期间没再去冒险,甚至那以后又过了一个季度都没有去做。但这时我发现手头的钱不够了,又不愿意花掉老本,我便开始想到自己的老行当,去街上到处探望。我迈出的第一步是非常幸运的。
  我有几种样式的衣服,先前穿得非常简陋。此时我便穿一件普通的毛质长袍和一条蓝色围裙,戴一顶草帽,站在圣约翰街的“三杯店”门口。有几辆运输车和一些去巴勒特、托特里奇以及其它城镇的驿车,它们傍晚总是停靠在街边,随时准备出发,所以我也随时准备着碰上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人们经常带着大包小包的物品来到那些店子,叫所需的运输车和驿车把他们送到乡下,通常有女人伴随着,她们是运输工的老婆和女儿,时刻要把雇请他们的人的东西拿接过去。
  我很凑巧站在店门口,有个先前站在那儿的女人——她是一个去巴勒特的驿车夫的老婆——注意到我,问我是否在等什么驿车。我说是,我在等待女主人,她要到巴勒特去。她问我的女主人是谁,我对她说了随便想到的某个夫人的名字,可好象我碰巧提到的这个人就住在巴勒特附近的哈德勒。
  好一会儿我不再对她说什么,她也不再对我说啥,但随后便有人在不远处叫她,她就请我在有人要到巴勒特去的车时到那座房子处去叫她,那儿好象是一家啤酒店。我很快答应,然后她走开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夜城1·永夜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私家侦探有着各式各样的外型,只可惜没一个长得像电视明星。有的私家侦专长征信工作,有的则是带着摄影机待在廉价旅馆里抓奸,只有极少数的私家侦探有机会调查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有些私家侦探擅长追查某些根本不存在或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至于我,我的专长是找东西。有时候我希望自己找不出那些东西,不过既然干了这行就别想太多了。当时我门上招牌写的是泰勒侦探社。我就是泰勒,一个又高又黑又不特别英俊的男人。 [点击阅读]
夜城2·天使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圣犹大教堂是夜城唯一的教堂,我只有在生意需要的时候才会去。这间教堂距离到处都有敬神场所的上帝之街很远,独自耸立在一个极为安静的角落里,远离夜城一切华丽亮眼的霓虹。这是间不打广告的教堂,一间毫不在意路过的人们愿不愿意进入的教堂。它只是默默地待在原地,以防任何不时之需。圣犹大教堂以迷途圣人之名而建,是一幢非常非常古老的建筑,甚至可能比基督教本身还要古老。 [点击阅读]
夜城3·夜莺的叹息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夜城里任何形式的能量都有,不过想要在这里成为电力供货商的话,不但需要稳定的能量,还得要不受外界干扰才行。不管怎样,夜城中形形色色的霓虹灯光总是得要有电才能运作。身为一座大城市中的小城市,夜城拥有许多能量来源,包皮括某些不合法甚至不自然的能量,比方说活人血祭、囚禁神祇、折磨理智,甚至是吸收了能量力场的小型黑洞。还有一些十分浩瀚恐怖、诡异奇特的能量来源,以人类心智无法承受的方式运作。 [点击阅读]
夜城5·错过的旅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老是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的感觉。你可以在这里买到所有东西,但就是买不到时间。由于我有许多事情要办,又有许多敌人在身后追赶,所以只好急急忙忙地穿梭在夜城的街道之间。我很惊讶地发现来来往往的人潮都跟我保持一种比平常还要遥远的距离,看来若非我母亲的身分已经流传开来,就是大家都听说了当权者公开悬赏我的项上人头。为了避免卷入无妄之灾,于是众人纷纷及早走避。 [点击阅读]
夜城6·毒蛇的利齿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伦敦中心附近藏有一个可怕的秘密,有如毒蛇缠绕在其中:夜城。一个黑暗堕落的地方,一个大城市中的小城市,一个太阳从未照耀也永远不会照耀的所在。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诸神、怪物,以及来自地底深处的灵体,如果他们没有先找上门来的话。欢愉与恐惧永远都在打折,不但价格低廉,也不会在橱柜中陈列太久。我是个在夜城出生的人,而打从三十几年前出生的那天开始,就不断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我名叫约翰·泰勒,职业是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夜城7·地狱债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夜城,黑暗而又神秘的领域,位于伦敦市内。不论是诸神与怪物,还是人类与生灵,都会为了许多私密的理由来到这个病态的魔法境地,追求其他地方无法提供的梦想与梦魇。这里的一切都有标价,商品不会太过陈旧。想要召唤恶魔或是跟天使做爱?出卖自己的灵魂,或是别人的灵魂?想将世界变得更加美好,或是纯粹只是变得大不相同?夜城随时敞开双臂,面带微笑地等着满足你的需求。 [点击阅读]
夜行观览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观览车,意指“摩天轮”。兴建期间,附近高级公寓发生惊人命案这群斜坡上的住户,都衷心期待摩天轮落成后,明天会更加闪耀……01晚上七点四十分——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呢?远藤真弓眼前的少女名叫彩花,这名字是她取的。少女一面高声嘶喊,一面挥手把书桌上的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全扫落到地上。不对,手机、大头贴小册之类她喜欢的东西部避开了。 [点击阅读]
夜访吸血鬼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代序姜秋霞安妮·赖斯是美国当代著名的小说家之一,她1941年出生在美国新奥尔良,1961年与诗人斯坦·赖斯结为伉俪,1964年获旧金山州立大学学士学位,1971年获加州大学硕士学位。她在成名之前做过多种工作:女招待、厨师、引座员等等,经历十分丰富,为她的写作奠定了充实的基础。 [点击阅读]
大西洋底来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0 人气:0
摘要:阴云密布,狂风怒号,滔天的大浪冲击着海岸。海草、杂鱼、各种水生物被涌上海滩,在狂风中飘滚、颤动。一道嶙峋的峭壁在海边耸起,俯视着无边无际的滔滔大洋。一条破木船搁浅在岸边,孤零零地忍受着风浪的抽打。船上写着几行日文。孤船的旁边,一条被海浪选到沙滩上的小鲨鱼,发出刺耳的哀叫。在任暴的风浪里,野生的海带漂忽不走,有些在海浪里起伏深沉,有些被刮到海滩上,任凭酷热的蒸腾。 [点击阅读]
大西洋案件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珍-玻波小姐坐在窗前瞧着前面,好久以来她已不再欣赏这片原是茂密的花园。但是什么也没去做。雷库克的藉口总头头是道,不是天气太干燥,就是太潮湿,或是泥土泡了水。雷库克自己栽花种菜的原则很简单,泡几杯浓浓的甜茶做为提神用,秋天来时扫落叶,夏天时种植他喜爱的鼠尾草和紫苑花。凭良心说,他喜爱他的主人,也迁就他们的喜好,对于蔬菜他知道得很清楚,什么是上好的香薄荷或是甘蓝菜绝不会弄错。 [点击阅读]
天涯过客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请各位旅客系上安全带!”机上的乘客个个睡眼惺忪地在身旁摸索着,有人伸着懒腰,他们凭经验知道不可能已经抵达日内瓦。当机舱长威严的声音再度宣布:“请系上安全带!”时,细碎的瞌睡声漫成一片呻吟。那干涩的声音透过扩音机,分别以德、法、英文解释着:由于恶劣天气的影响,机上乘客将有短时间会感到不适。史德福-纳宇爵士张口打了个大呵欠,伸着双手把身子挺得高高的,再轻轻扭动两下,才依依不舍地从好梦中醒来。 [点击阅读]
天路历程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约翰.本仁写过一部自传,书名为《丰盛的恩典》,讲述神对罪人的恩典。约翰.本仁1628年生于英国,他的家乡靠近裴德福郡。他的父亲是一个补锅匠(这种职业早已被淘汰),专营焊接和修补锅碗瓢盆以及其他金属制品。在17世纪中叶,补锅匠奔走于各个乡村之间,挨家挨户地兜揽生意。如果有人要修理东西,他们就在顾主家中作活,完工以后顾主当场付钱。按当时的社会标准,这是一份相当卑贱的职业。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