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摩尔弗兰德斯 - 第10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10章
  他相当粗暴地对待我的行为,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因我终于拒绝和他同床,不失时机地和他大闹分离。一次他说,他认为我发疯了,如果不改变行为他就要送我去治疗,就是说进疯人院。我说他会看出我根本没疯,他或任何坏蛋都无权坑害我。同时我也承认,想到送我进疯人院我打心眼里恐惧,那样我再不可能说出事实真相了,疯子的话是任何人都不相信的。
  我因此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把情况全部公开。可怎么公开,向谁公开,又成了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这时我同丈夫再次大吵大闹,以致我几乎当面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他;不过我保留住了细节,只简单提一下,让他几乎摸不着头脑,最后我才彻彻底底告诉了他。
  开始时,他平静地劝我不要坚决回英国去,我为此争辩,激烈的言词一个接一个,像所有家庭争吵时常见的那样。他说我对待他就好像他不是我丈夫,或谈到自己孩子却好像不是他们母亲。简而言之,我不配做一个妻子;他对我已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他采取了一个丈夫或基督徒应有的温和冷静的态度同我争辩,而我对他却极为恶劣,好像他是只狗而不是个男人,是个最可鄙的生人而不是丈夫;他很不想对我使用暴力,可现在他明白必须如此,为了将来他不得不这样做,以便让我尽到自己的义务。
  我的血液沸腾到极点,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气愤了。我对他说,我对他的合理作法以及不好的命运同样不屑一顾;至于我回英国的事,无论如何我已决定了;说到我对他不像个丈夫,对孩子不像个母亲,其中还有些事情他目前无法理解;不过我认为这样告诉他是恰当的:他既不是我合法的丈夫他们又不是我合法的孩子,因此我采取眼前的态度是有理由的。
  说过这话后我承认自己同情起他来了,因他面色苍白如死人,像被雷劈一样站在那儿哑口无言,有一两次我以为他要昏过去。总之他像中风似的,浑身发抖,脸上流下一两滴汗珠,可他又呆若木鸡,我不得不设法让他保持生气。他恢复过来后,感到恶心作呕,很快被放到床上,次日早晨发了高烧。
  不过高烧退去,他又恢复正常,虽然很慢。他略有好转后,便说我用舌头给了他一个致命创伤,在要求我作出解释以前只有一件事问我。我打断他,说对不起我太过分了,看见让他病得那么重;但我要求他不要和我说解释的事,因为那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这使他更加不耐烦,困惑得无法忍受;他开始怀疑有什么秘密没说出来,可丝毫也猜不到。他唯一想到的是我还有一个活着的丈夫,但我向他保证说根本没这回事。不错,说到我的另一个丈夫,他对我而言实际已经死了,他也说过我应该这样看待,所以在这方面我一点没担忧的。
  不过我发现事情已走得太远,无法隐瞒很久了,丈夫自己给了我一个说出秘密的机会,很使我宽慰。他和我苦苦度过了三四周,但毫无结果,唯有让我告诉他我说那些话是否就为了让他生气,或它们到底有无真实的东西。我仍固执不说,什么也不解释,除非他先同意我回英国,而他说只要他活着是绝不可能的。另一方面,我说只要我乐意,是能够让他同意的——而且还要让他求我离开,这就更增添了他的好奇,非常迫切想知道。
  最后他把这一切告诉了母亲,让她来叫我说出真情,她确实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我让她彻底打住,说整个这件事的秘密都在她身上,我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才隐瞒的。总之我不能再多说了,所以恳求她别再坚持。
  听到这话她顿时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说如何想。但她把这种假定当作是我的一个心计而置之不理,为了儿子继续要求我说,如可能还让我与他合好。至于这点,我说的确是她的一番好意,但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把她想知道的真情说出来,她也会认为不可能,而不再要求。最后在她的坚持下我似乎被说服,说我敢于把一个最重要的秘密告诉她——她不久会明白事实如此——只要她庄重保证,没有我的同意决不让儿子知道。

  她过了很久才答应,而且是不对儿子说出主要的部分。我又作了许多准备,才开始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首先,我说她告诉我她的故事以及她在伦敦时的名字,是造成我和她儿子不幸破裂的重要原因;我当时感到震惊正由于此事。然后我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和名字,通过另外一些她无法否认的证明,确信地说我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孩子,她在新门监狱生下的女儿。她当时怀着我,才免遭绞刑,后来她流放时把我交到了某某人手中。
  她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她也不愿相信或记得其中的细节,因立即预见到此事将给家庭带来的混乱。可一切与她讲给我的故事那么一致,她如果没告诉我,也许愿意加以否认。是她给自己封上了口,只好抱住我脖子亲吻,哭得非常厉害,好长时间一言不语。最后她突然说到:“不幸的孩子!你为啥那么糟糕,竟然到这里来啦?并且还是在我儿子的怀里!苦命的女儿呀!”她说。“唉,我们全都毁了!嫁给你自己兄弟!有了3个孩子,两个活着,都是亲骨肉呀!我的儿子和女儿成了夫妻睡在一起!一切都乱套了,让人心烦!苦难的家庭!我们会怎样呢?说啥好呢?做啥好呢?”她就这样念叨了很久,我无力说话,即使有也不知说什么,每个字都会剌伤我心灵的。我们带着这样的惊愕先分开了,不过母亲更吃惊一些,因为这消息对她更加意外。
  无疑,没过多久我们就此问题再次交谈。她好像想把亲口对我讲的事忘掉,或者以为我忘记了一些细节,这次讲的作了改动和省略。我想她把许多事忘了,使她恢复记忆,及时把整个经过告诉她,她不可能说到一边去。这时她又喋喋不休起来,惊叹着自己多么不幸。稍过片刻后,我们开始仔细商谈在对我丈夫讲述前,应先采取什么办法。可我们的一切商量有何意义?既看不到怎样度过如此难关,又不明白如何把此事向他公开才安全。不可能作出任何判断,或猜测他听到后有何心情、采取什么行为。假若他很不能控制自己,而向人们公开,我们不难看到一家人都会完蛋的。如果他最终利用法律优势,就会鄙视地把我抛弃,让我去为那点嫁妆提出诉讼。我的钱也许会在诉讼上花光,使自己成为乞丐。几个月后,我或许会看见他在另一个妻子怀里,而我自己却成了世上最可怜的人。
  母亲和我一样明白这点,可总的说来我们又不知咋办。一会儿后我们作出了更严肃的决定,但不幸我们母女俩的意见截然不同,的确很不一致。母亲认为我应该把此事彻底掩埋起来,继续做丈夫的妻子,直到另外的事出现,使此事的暴露更方便一些。同时她会努力让我们合好,恢复双方的快乐和家庭的和睦。我们可仍像往常一样同床共枕,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因为,孩子,”她说,“如果这事暴露我们都完了。”
  为了鼓励我这样做,她保证让我过得舒适一些,在她去世时把给我丈夫的财产尽量多留些给我。这样,如果事情以后暴露,我也能独立生存下去,并受到他公正的对待。
  这个建议与我的看法不合,虽然在母亲是很合理善意的,但我的想法完全相反。
  至于把此事埋在我们心底,让它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我说是不可能的。我问她怎么会想到我可以容忍和自己兄弟同床的想法。其次,我说她活着才是揭示此事的唯一证据,既然她承认我是她孩子,又看出我有理由那样做,那么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但如果事情没揭露她就去世,我会被看作是个冒失无礼的家伙,编造了这样一件事来摆脱丈夫,或者我还会被看作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然后我告诉她,他已威胁说要把我送进疯人院,我为此多么担心,正因为这样我才不得不像上面那样让她知道真相。

  根据我对母亲说的一切,经过我所能做到的最严肃认真的考虑,我作出一个带中间性的决定,希望她愿意,即:她应努力说服儿子照我的意愿让我去英国,并提供足够的钱财,要么是物品要么是钞票,以便我能在那儿生活;而我们始终都要指出,他也许什么时候认为合适到英国来找我。
  如此,待我走后,她就可冷冷静静地逐渐把事情告诉他,极尽谨慎。他听到后也不会震惊,大发雷霆,或做出过激行为来。她应注意不让他怠慢孩子,或者再娶,除非他听到什么我已死的消息。
  这就是我的打算,理由也是对的。经过了那些事情我真的已和他疏远,深恨他作我丈夫,不可能再消除我对他根深蒂固的反感。同时,和他生活还是一种乱伦,这一切使和他同居成了世上最令人恶心的事。我确实认为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让他对我作那种事还不如拥抱一只狗,所以想到和他同床我就无法忍受。我并非说自己把事情拖了这么久,又不下决心告诉他真相是对的;我只是在讲述当时的情况,而不是怎样做应不应该的问题。
  我和母亲这种截然相反的意见持续了很久,不可调和。我们为此进行了许多争辨,但谁也不能放弃自己的意见或改变对方的想法。
  我坚持说自己很厌恶和哥哥同床,她坚持说不可能让他同意我回英国。我们继续处于这种不确定的状态中,意见不同的结果并非是争吵或类似的事,而是无法决定我们该怎样才能解决那可怕的破裂。
  最后我决心采取孤注一掷的办法,对母亲说了我的决定,简单说就是我亲口告诉他。母亲想到这事万分恐慌,我让她放心,说我会逐渐缓和地对他讲的,在心情最好的时候用尽可能好的方法,并且要选择最佳时刻,让他也处于好的心情中。我说自己是有把握的,如果我能够那么虚伪,假装我对他的感情比实际的多,那么我的一切计划也能成功,让双方都同意分手,还可取得较好的一致意见——虽然我不可以把他当作丈夫来爱,但足可以当作兄弟来爱。
  整个这段时间,只要可能,他就极力想从母亲那里知道我那种可怕的说法——如他所称——是什么意思,即我先前提到的我不是他合法的妻子,我的孩子也不是他合法的孩子。母亲搪塞他,说她无法得到我的解释,不过发现什么事很使我烦恼,希望最终会让我说出来。同时她认真劝告他对我更温和一些,以他平常宽厚的态度赢得我的心。她说他威胁要把我送进疯人院等等,让我惊恐万分,劝他无论如何也不要逼得一个女人绝望。
  他答应对我不再那么凶狠,并恳求母亲向我保证说他仍和以前一样爱我,不管生气时说了什么,他都绝无意送我进疯人院。他还要求母亲也像他那样说服我,让我们仍像过去那样生活。
  我发现这一谈话立即生效,丈夫的行为马上改变,在我面前又完全成了另一个人。现在他对我可算是最温和礼貌的,我因此必须作些回报,也尽量做了。可无论怎么也显得笨拙尴尬,因我最怕他抚摸,担心又怀上他的孩子,以致我随时都会大发脾气。这使我明白绝对必须把事情告诉他,再不能拖延,不过我这样做也极尽谨慎和节制。
  他以这种改变的态度对我持续了近一个月时间,我们彼此开始过一种新的生活,如果我能满足于就此过下去的话,相信我们在世上活多久就能这样过多久的。一天晚上,我们坐在一个小遮蓬下面谈话——我们用它作为进入菜园的凉亭——他非常愉快惬意,就目前的融洽和以前关系破裂造成的烦恼,对我说了一大堆好话,说他为我们有希望再不会那样多么欣慰。

  我深深叹口气,说我们过去总是融洽的,为此世上再没谁比我更高兴,而我们的破裂也使我最痛苦。可我遗憾地告诉他,在我们的婚姻中有一不幸情况,我把它藏在心底,不知如何对他讲,因此感到很难过,一切快乐都没有了。
  他一再要求说出是什么。我说自己不知如何开口,现在他不知道时受苦的仅我一人,但假如他知道了受苦的就是我们两人。所以对他隐瞒是我所能做的最善意的事,正由于这样我才对他保守了一个秘密;而保守这个秘密,我想迟早都会使我毁灭的。
  听到这话后他万分惊讶,更坚持让我告诉他,其状态无法形容。他说如果我隐瞒,既不能说对他好心又不能说对他忠诚。我说我也这么认为,却没办法。他又提到我以前对他说过的话,说他希望那秘密与我生气时说的事无关,他已决定把一气之下的举动彻底忘记。我说我也希望彻底忘记,但不行,那影响太深太深,不可能忘记。
  然后他说他决心无论如何不再和我闹矛盾,因此也不再坚持让我说出秘密,不管我做什么说什么他都默认了;他只求我同意,不管怎样都不应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与彼此的善意。
  他说这样的话最让我烦火,因我真心希望他坚持让我说出真相,以便被说服讲出来——把它埋在心底真像要我的命一般。于是我坦然回答,他不坚持我也不能说感到高兴,尽管我不知怎样说。“可是瞧,亲爱的,”我说,“我把事情告诉你,你有啥条件?”
  “世上任何条件都行,”他说,“只要你的要求合理。”“好吧,”我说,“唔,你得亲自签字,说明如果你发现不是我的错,或者我并不愿意造成以后的不幸,那么你将不会责怪我,对我更加不好,伤害我,或让我为并非我的过错受苦。”
  “这,”他说,“可是最合理的要求,不为并非你的过错责怪你。把笔墨给我。”他说。我跑进去拿来笔墨和纸,他完全照我说的写下了条件,签上名字。“唔,”他说,“还有什么,亲爱的?”“哦,”我说,“还有就是,你不能因为我没在知道此秘密前把它告诉你,而责怪我。”“也很合理呀,”他说,“完全照办。”他把这也写下并签了字。
  “瞧,亲爱的,”我说,“现在我只剩下一个条件了,就是说,由于此事只涉及到我们两人,除你母亲外对任何人你都不要提起;并且由于我和你一样与此事相关,一样无辜,不管你采取什么措施都不应一气之下作出什么蠢事,暗地里伤害我或你母亲。”
  他有点吃惊,清清楚楚地写下来,但在签字前看了又看,几次犹豫不决,重复道:“伤害我母亲!伤害你!究竟是啥秘密呢?”不过他最后还是签了字。
  “好啦,”我说,“亲爱的,你已亲自签字,我无话可说了。但你将要听到的,是任何家庭遇到过的最意外、最震惊的事,我因此请求你答应听的时候要沉着镇静,像个有理性的男人。”
  “我会尽力的,”他说,“只要你不再让我挂虑。你这一切准备真把我吓住啦。”
  “哦,那么听着,”我说,“情况是这样。我先前生气时对你说过我不是你合法的妻子,我们的孩子也不是合法的孩子。现在我得平静、善意但非常痛苦地告诉你,我是你的亲妹妹,你是我的亲哥哥,我们都是家中这个母亲的孩子。她对这件事深信不疑,谁也无可否认或反驳。”
  我看见他脸色发白,惊慌失措,说,“记住你保证的事,镇静一些。为了让你有心理准备,事前我算是最费口舌的了。”我仍让一个仆人给他拿来一小杯朗姆酒(当地常饮的酒),他晕了过去。
或许您还会喜欢:
新探案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我担心福尔摩斯先生也会变得象那些时髦的男高音歌手一样,在人老艺衰之后,还要频频地向宽厚的观众举行告别演出。是该收场了,不管是真人还是虚构的,福尔摩斯不可不退场。有人认为最好是能够有那么一个专门为虚构的人物而设的奇异的阴间——一个奇妙的、不可能存在的地方,在那里,菲尔丁的花花公子仍然可以向理查逊的美貌女郎求爱,司各特的英雄们仍然可以耀武扬威,狄更斯的欢乐的伦敦佬仍然在插科打诨, [点击阅读]
新月集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我独自在横跨过田地的路上走着,夕阳像一个守财奴似的,正藏起它的最后的金子。白昼更加深沉地投入黑暗之中,那已经收割了的孤寂的田地,默默地躺在那里。天空里突然升起了一个男孩子的尖锐的歌声。他穿过看不见的黑暗,留下他的歌声的辙痕跨过黄昏的静谧。他的乡村的家坐落在荒凉的边上,在甘蔗田的后面,躲藏在香蕉树,瘦长的槟榔树,椰子树和深绿色的贾克果树的阴影里。 [点击阅读]
旗振山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J报社大阪支社的总编富永拜访浅见家,那是l1月1日的事。那天是星期天,可对于浅见光彦来说,不管是周末还是假日都与他无关。浅见昨晚深夜才从四国松山旅行回来,一回来就埋头工作到凌晨。因为约定后天之前要完成的稿件,比预定的晚了许多,虽然老记挂着这件事,可人终究敌不过睡魔。一直坚持到凌晨4点20分,本想打算稍事休息,没想到脑袋一落枕头,就沉沉睡过去了。“少爷!少爷!快起来。 [点击阅读]
无人生还
作者:佚名
章节:71 人气:0
摘要:varcpro_id='u179742';varcpro_id='u179742';沃格雷夫法官先生新近离任退休,现在正在头等车厢的吸烟室里,倚角而坐,一边喷着雪茄烟,一边兴致勃勃地读着《泰晤士报》上的政治新闻。沃格雷夫放下报纸,眺望窗外。列车奔驰在西南沿海的萨默塞特原野上。他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路程。 [点击阅读]
无声告白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第一章莉迪亚死了,可他们还不知道。1977年5月3日早晨6点30分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莉迪亚已经死了,他们只清楚一个无伤大雅的事实:莉迪亚来不及吃早餐了。这个时候,与平常一样,母亲在莉迪亚的粥碗旁边放了一支削好的铅笔,还有莉迪亚的物理作业,作业中六个有问题的地方已经用对勾标了出来。 [点击阅读]
无妄之灾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薄暮时分,他来到渡口。他大可早就来到这里。事实上是,他尽可能拖延。先是跟他的一些朋友在“红码头”午宴;轻率、散漫的对谈,有关彼此都认识的一些朋友的闲话——这一切只意味着他内心里对他不得不去做的事退缩不前。他的朋友邀他留下来喝午茶,而他接受了。然而最后他知道他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的时刻终于还是来到了。他雇来的车子在等着。 [点击阅读]
日常生活的冒险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1读者可曾想象过接到这样来信时的辛酸味?信上说,你的某一尽管时有龃龉,但长期来常挂心间交谊甚笃的好友,不意在某个远如火星上的共和国的哪个陌生处所,原因不明,轻生自尽了。在弱小的兽类世界,想来也有像遇到较强兽类,将其坚实头颅,如同软蜜饯似地一下咬碎一类的残酷体验,但在人类世界,以我目前的想法,即此便是辛酸不过的体验了。 [点击阅读]
日瓦戈医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精彩对白Gen.YevgrafZhivago:Tonya,canyouplaythebalalaika?日瓦戈将军:冬妮娅,你会弹三弦琴吗?Engineer:Cansheplay?She'sanartist!工程师:她会弹吗?她是个艺术家!Komarovski:Igivehertoyou,YuriAndreavich.Weddingpresent.科马罗夫斯基:我把她给你,尤里,结婚礼物。 [点击阅读]
时间旅行者的妻子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作者简介奥德丽·尼芬格(AudreyNiffenegger),视觉艺术家,也是芝加哥哥伦比亚学院书籍与纸艺中心的教授,她负责教导写作、凸版印刷以及精美版书籍的制作。曾在芝加哥印花社画廊展出个人艺术作品。《时间旅行者的妻子》是她的第一本小说。 [点击阅读]
时间简史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宇宙论是一门既古老又年轻的学科。作为宇宙里高等生物的人类不会满足于自身的生存和种族的绵延,还一代代不懈地探索着存在和生命的意义。但是,人类理念的进化是极其缓慢和艰苦的。从亚里士多德-托勒密的地心说到哥白尼-伽利略的日心说的演化就花了2000年的时间。令人吃惊的是,尽管人们知道世间的一切都在运动,只是到了本世纪20年代因哈勃发现了红移定律后,宇宙演化的观念才进入人类的意识。 [点击阅读]
昂梯菲尔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一位无名船长为搜寻一座无名小岛,正驾着无标名的航船,行驶在不知晓的海洋上。1831年9月9日,清晨6时许,船长离舱登上了尾船楼板。东方欲晓,准确地说,圆盘般的太阳正缓缓地探头欲出,但尚未冲出地平线。长长地发散铺开的光束爱抚地拍打着海面,在晨风的吹拂下,大海上荡起了轮轮涟漪。经过一个宁静的夜,迎来的白天将会是一个大好的艳阳天,这是末伏后的九月难得的天气。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4:新希望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另外一个星系,另外一个时间。“古老的共和国”是传奇的共和国,它的广袤无垠和悠久永恒远非时间和距离所能衡量。不必追溯它的起源,也不必寻求它的方位……它就是宇宙这一方的独一无二的共和国。在参议院的英明治理和杰迪骑土们的保卫下,共和国一度十分兴旺发达。然而,事物的发展往往就是这样:当财富和权力从受人倾慕而膨胀到令人畏惧时,奸邪之徒就会应运而生。他们贪得无厌,渐荫觊觎之心。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