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摩尔弗兰德斯 - 第4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4章
  不过,由于他一再要我开口,我便告诉他,听了他这么多的表白之后,我没有理由对他真诚的感情有任何怀疑,只是——我在此停下,好像让他猜猜下面的话。“只是什么,亲爱的?”他问。“我猜猜你的意思:如果你有了孩子咋办?不是吗?唔,那时,”他说,“我会照顾你的,让你和孩子都有吃有穿。你会明白我是当真的,”他说。“这是我当真的一点表示,”说着他拿出一个丝织钱袋——里面有100个几尼——把它给我,说,“我还会再给你的,每年都给,直到我娶你。”
  看见钱包,听见他热切地求婚,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一个字也说不出。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把钱包放到我胸前。我不再反抗他,仍他随心所欲,想干多久都行。我就这样眨眼间把自己给毁了,因为从这天起,我失掉了贞操和端庄,再没留下任何可取的东西了——无论面对上帝的恩赐或是人们的帮助。
  但事情并没就此结束。我回到镇上办他吩咐的事,及时赶回了家里,以免被认为耽搁太久。至于我那个先生,他一直呆到晚上才回来,因此家中的人对他对我都没有丝毫怀疑。
  这以后我们常有机会干那种坏事,尤其在家里他母亲和两个妹妹都出去串门时——他对此机会看得很紧,从不放过。他总事先知道他们何时出去,定能单独找到我,并且非常安全。所以我们在长达半年里,尽情享受了邪恶的快乐,而最让我高兴的是我没有怀上孩子。
  可这半年还没过去,故事开头曾提到过的他的弟弟,便对我产生了好感。一天晚上,他发现我一个人在花园里,又像哥哥一样对我采取了行动,亲切真诚地述说对我的爱意,一句话,正大光明向我求婚。
  我顿时惊惶失措到极点,因从未遇过这样的事。我坚决反对,极力争辩。我说我们并不相配,他的家人们会如何待我,我如答应对他好心的父母都是忘恩负义的,他们如此慷慨地把我接到自己家里,而我当时是那么微不足道。总之,我千方百计说服他不要提和我结婚的事,只是没说出实情——这的确会让他彻底死心,可提说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
  可这时发生了一种情况,我实在没想到,不得不应急对付。小公子是个单纯诚实的人,是什么就说什么。他也知道自己纯真,在家里毫不注意隐瞒对贝蒂小姐的喜欢,不像哥哥那样。他虽并没让他们知道他和我谈过,但却说了不少话,连妹妹们都看出他爱上我了,母亲也看出来。不过她们并没注意我,只注意他,我立即发现她们对我的态度起了变化。
  我看见了阴云,尽管还预见不到风暴。瞧,发现她们的态度起变化并不难,而且情况日益糟糕,终于我得到消息——她们让我在短时间内离开。
  这并不使我吃惊,她们让我有吃有穿已使我心满意足了;尤其考虑到我有理由每天都担心怀上孩子,那时不需任何借口她们也会迫使我走的。
  过了一段时间小公子趁一次机会对我说,他对我的爱意被家里人知道了。他说他并不怪我,十分清楚是如何泄露出去的。他说是因为他谈话的方式,他本来该好好隐瞒对我的感情;现在明智的办法是,如果我同意嫁给他,他就彻底公开对我的爱恋,打算娶我;他的父母的确会对此反感,表现出怨恨,可他既然被合法生下来,总得生活下去,而他并不为供养我的事担心;总之,他相信我不会为他感到丢脸,因此他也决心不为我感到丢脸,现在他对于拥有我的担心已不屑一顾——一旦我成了他的妻子他是决不会反把我抛弃的。这样我只需答应嫁给他就行了,其于的事都由他负责。
  我现在的处境真是糟透了,打心眼里后悔不该那么容易把自己交给大公子。这倒不是出于任何道德良心的考虑,我对那些事一无所知;只是我无法想到一边做一个公子的娼妇,一边又做另一个公子的妻子。我还想到大公子答应过我,说他成年后会娶我的。不过我很快记起经常想到的事:他自从征服我,让我做上他的情妇后,就从没说过娶我为妻的事。如今,虽然我的确说过常想到此事,但一点不担忧,因他对我的感情丝毫未减,给我的恩惠同样不少,尽管他自己很谨慎,让我不要花一分钱买衣服或有任何特别的打扮——那必然会引起家里人的嫉妒。人人都知道我靠平常路子得不到那些东西,除非凭某种私人关系,而这种关系是很快被怀疑到的。

  我这时处于极度的困境之中,不知如何是好。主要的困难在于:小公子不仅缠住我不放,而且让人看出此事。他会来到妹妹和母亲的房间,当着她们的面,坐下对我说出一大堆亲切的话。于是全家人都谈论起来,他母亲为此责备他,她们对我的态度也大大改变。一句话,他母亲已露出口风,好像打算让我离开这个家,用英国人的话说就是把我赶出家门。此刻我肯定他哥哥也知道了这事,只是他会想到——而家中任何人都不会——弟弟已向我提说了结婚的事。由于我不难看出这事将发展下去,也就明白有绝对的必要向他谈谈,或者他向我谈谈;可我又不知是我向他挑明呢,还是等到他向我提出再说。
  经过认真考虑——直到现在,我才真的开始非常认真地考虑了——我决心先告诉他。我很快便有了机会,就在第二天他弟弟到伦敦办事去了,一家人都出去走访,正像以前经常那样。他也同平常一样,来和贝蒂小姐呆上一两个小时。
  他坐下片刻后,轻易看出我的表情起了变化,不像往常那样随和愉快。特别是我一直在哭,他不久即注意到,极其亲切地问我怎么回事,是否有什么让我烦恼。如果我还能隐瞒的话,是会隐瞒下去的,可我不能。我心烦意乱,痛苦不堪,很想把此事说出来。于是我就对他说我的确有烦恼的事,这事性质严重,我无法向他隐瞒,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它不仅让我惊恐,而且使我大为困惑;我不知咋办,除非他告诉我。他满怀温柔地说,不管什么事我都不要烦恼,因为在这个世上他会全力保护我的。
  于是我和他保持一段距离,告诉他我担心小姐们对我们的交往私下得到什么消息,因不难看出她们对我的态度大大改变。现在,她们又常常挑我的毛病,有时还大骂我一通,虽然我根本没做错什么事。我本来是和大小姐一起睡的,最近也让一个人睡或同某个女佣睡了。有几次我无意中听见她们说我很难听的话。而最有效的证明是,一个女佣亲口告诉过我她听见我将被赶走,说我再留下会使这个家不安全。
  他听到我的话后却露出微笑,我问他干吗如此小看这事,他必须明白如果我们的事被发现我可就完了——那会使他受到伤害的,尽管不会像我一样毁灭。我指责他,说他和别的男人没有两样,说男人们手中掌握着女人的名誉时,常当着儿戏一般,或至少是看作小事一桩,把满足了他们心愿的女人所遭受的毁灭看得微不足道。
  他看见我激动而认真,才立即改变了态度。他说,我竟这样看待他,使他过意不去;他从没有像我所想的那样,而是对我的名誉像对他的名誉一样关心;他肯定我们的交往十分巧妙,家中无一人怀疑;我说出想法后他之所以笑,是他刚确信我们彼此的理解并不像所估计的那样,等他告诉了我他有多么充分的理由显得轻松后,我也会像他一样好笑的,因他很有把握会让我非常满意。
  “这事我真搞不懂,”我说,“我就要被赶出去了,又如何能满意。假如我们的往来没被发现,我就不明白干吗全家人都对我变了一副脸,他们以前对我都是相当温和的,好像我就是家中的一个孩子。”
  “唉,瞧,你真幼稚。”他说。“她们确实为你感到不安,但对我们的事毫无疑心。又因为此事关系到我们两个,所以也绝不会怀疑我弟弟罗宾。总之,她们已完全相信他向你求爱了,而且那个傻瓜还自己让她们那样想,老是和她们开那种玩笑。我承认,他那样做是错误的,只会看到让她们心烦,对你不好。不过我却高兴,确信他们一点没怀疑到我头上,我希望你也会高兴的。”

  “从某一方面看,”我说,“是高兴,可对我的情况一点作用没有。我主要觉得烦恼的并不在那上面,虽然我也对此担忧。”“那又是啥事?”他问。我顿时涌出泪来,一个字也说不出。他极力安慰我,最后一再要我告诉他是什么事。我终于回答说,我想也应告诉他,他有权利知道,另外我还想他出出主意,我困惑得简直不知如何是好。然后我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我说他弟弟太不慎重,让大家都知道自己的事。他如果保守秘密,我还能断然拒绝他,不需任何理由,他最终也会不再求我。可他首先是有了虚荣心,相信我不会拒绝他,然后他就随随便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全家人。
  我说我对他的反对多么坚决,他的求爱多么真诚正直。“可是,”我说,“我的处境会成倍地艰难,因他现在想娶我她们都对我不好,当她们知道我竟然拒绝了他时会对我更加不好的。她们立即会说这事还有别的原因,说我已经嫁给某人了,不然像这样条件远比我优越的人,我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这番话的确使他大吃一惊。他说我真处于危急时刻,他也不明白我该如何摆脱;不过他会考虑,下次见面时把决定告诉我;同时他要求我既不答应弟弟又不断然拒绝,把这事先拖一拖。
  听见他说我不要答应他弟弟,我似乎吃了一惊。我说他很清楚我没什么可答应的;他已和我约定成婚,所以我也受约于他;他一直就说我是他妻子,实际上我也是这么看的,仿佛婚礼已举行过了;我这样做都是因为听他亲口说了那些话,他总让我自称是他妻子。
  “唔,亲爱的,”他说,“别为那事担心了。如果我现在不是你丈夫,我也会像丈夫一样地待你。别让那些事烦你了,我再进一步想想这事,下次见面时好多出点意。”
  这样他尽可能地使我平静下来,可我发现他陷入沉思。虽然他对我很好,我想还吻了我一千多次吧,而且又给我钱,但这次我们呆了两个多小时,他却没那样做。我大惑不解,想着过去是什么样子,以及我们现在处于何种时机。
  他弟弟五六天还没从伦敦回来,又过两天兄弟俩才有了谈话的机会。哥哥单独找到弟弟,同他进行了一次密谈,当晚即设法把他们说的话全部告诉了我(我们进行了一次长谈)。下面我尽可能准确地把记得的话转述如下。他对弟弟说,自从弟弟走后他听到关于他的不寻常的消息,即他向贝蒂小姐求婚了。“唉,”弟弟有点生气地说,“那又怎么样呢?这和别人有啥关系?”“不,”哥哥说,“别生气,罗宾。我并非说此事与我有关,但我发现她们为此担忧,并且对那可怜的女孩不好,我觉得好像是针对我来的。”“你说她们是啥意思?”罗宾问。“我是指母亲和两个妹妹。”哥哥说。
  “可听着,”哥哥又说,“你是当真的吗?你真的爱那姑娘?”“唔,”罗宾说,“那我就坦白告诉你吧。我真的爱她胜过世上所有女人,我要娶她,才不管她们说什么做什么呢。我相信那姑娘不会拒绝我的。”
  这话真刺痛了我的心,虽然我不会拒绝他的想法非常合情合理,但我良心知道必须拒绝。我不得不这样做,由此看到了自己的毁灭。我明白口是心非是我的责任,所以我打断他说:“啊!他以为我不会拒绝他吗?尽管如此他会发现我会的。”“哦,亲爱的,”他说,“不过让我把情况全告诉你后,你再说说咋办吧。”
  然后他又告诉我他这样回答道:“可是弟弟,你明白她一无所有,而你却可以拥有几个很有钱的女人。”“这毫无关系,”罗宾说,“我爱那姑娘,结婚绝不是为了口袋里多添些钱,而是为了满足我的心愿。”“所以,亲爱的,”他补充道,“你是不能反对他的。”

  “能,能,”我说,“我能够反对他。我以前不会说不,现在会说了。即使世上最好的君主向我求婚,我也会很乐意说不的。”
  “唉,可是,亲爱的,”他说,“你对他说什么呢?你知道,正如你前面说的,他会向你提出许多问题,一家人都会弄不懂你是啥意思。”
  “瞧,”我说,面带微笑,“我会告诉他和她们我已嫁给了他哥哥,一下子就会让他们都住嘴的。”
  听到这话他也略带微笑,但我看出他心中的意外,以及无法掩饰的不安。然而他回答道,“唉,尽管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真的,可我想,你说那样回答他不过是开玩笑;由于多种原因那也许是不方便的。”
  “不,不,”我和蔼可亲地说,“没有你的同意,我才不喜欢把秘密泄露出去呢。”
  “可是,”他说,“当他们发现你坚决反对显然于你大有好处的婚事时,你又能对他们说什么呢?”“为啥,”我说,“我要不知所措?首先,我并不是非要给他们任何理由;其次,我可以告诉他们我已结了婚,就此打住,他也会因此彻底作罢的,因他没有理由再提出一个问题。”
  “是呀,”他说,“不过全家人都会笑话你,如果你坚决反对他们,他们会被得罪的,并且还会起疑心。”
  “唉,”我说,“那我怎么办?你让我做什么?我先前已够难的了,正如我告诉你的,我把情况告诉你是想让你出出主意。”
  “亲爱的,”他说,“你可以相信,这事我一直在认真考虑。虽然我的主意很使我感到羞耻,你刚听见也会觉得奇怪,但纵观全局,除了你让他继续下去我看不出还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你发现他是真心诚意的,就嫁给他吧。”
  听到这些话我万分惊恐地看了他一眼,面容苍白无比,正要从椅子里滑下去。他吃了一惊,大声说,“亲爱的,怎么啦?你怎么啦?”还说了许多这样的话。他轻轻地推我,叫我,使我略微有了点神志,又过了很久我才完全清醒过来,几分钟都说不出话。
  这时他又开始道,“亲爱的,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你很清楚我的家人们是什么态度,如果问题不在我弟弟而在于我,他们会彻底发疯的。也许,你我都会被毁了。”
  “是呀!”我说,仍然带着愤怒。“你那些山盟海誓的话都因为家人不喜欢就动摇了?我不是一直反对你吗,你却不屑一顾,把它看成是小事一桩,毫不重视。可现在不是出问题了?难道这就是你的信念,你的道义,你的爱情,你可靠的保证?”
  他仍非常平静,尽管我毫不客气地大加责备。最后他回答说,“亲爱的,我并没有食言。我确实说过成年后要娶你,可你瞧,我父亲身强力壮的,或许还要活30年,那时也不会比我们镇上现在的几个人年龄更大。你总不会很快提出和我结婚吧,知道那会毁了我的。至于其它的,我什么也没让你失望。”
  我无法否认。“可为什么,”我说,“你要让我走那可怕的一步,离开你,而你又并没抛弃我?你曾对我那么有感情,就不允许我也有感情?难道我没有回报你的感情吗?没有证明我的感情是真心诚意的?我在你面前失去了端庄,把贞操都献给了你,难道这不证明我与你已密不可分,紧紧连在一起了吗?”
  “不过你瞧,亲爱的,”他说,“你是可以转危为安、显得体面的。至于我们的那些回忆,完全可以永远埋没起来,好像从没发生过。我对你的真情永远不会改变。只有这样才对我弟弟公平合理。你可成为我亲爱的弟妹,正如你现在是我亲爱的——”说到这儿他停下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青年近卫军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亚·法捷耶夫(1901年12月24日——1956年5月13日)全名亚历山德罗维奇·法捷耶夫。他是俄罗斯古典文学传亚·法捷耶夫统的继承者,是苏联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学的杰出代表之一。他的作品是在社会主义革命精神鼓舞下写成的;他笔下的主人公们是为建设新生活而斗争的英勇战士。 [点击阅读]
青春咖啡馆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那家咖啡馆有两道门,她总是从最窄的那扇门进出,那扇门人称黑暗之门。咖啡厅很小,她总是在小厅最里端的同一张桌子旁落座。初来乍到的那段时光,她从不跟任何人搭讪,日子一长,她认识了孔岱咖啡馆里的那些常客,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跟我们年纪相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在十九到二十五岁之间。有时候,她会坐到他们中间去,但大部分时间里,她还是喜欢坐她自己的那个专座,也就是说坐最里端的那个位子。她来咖啡馆的时间也不固定。 [点击阅读]
静静的顿河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评论重读《静静的顿河》,那些久违了的又陌生又熟悉的人物,以及他们痛苦的思想和命运,又一次激起了我内心的热情。顿河这条伟大的河流所哺育的哥萨克民族通过战争,在痛苦和流血之后最终走向了社会主义。肖洛霍夫把拥护苏维埃、迈向社会主义称为伟大的人类真理,并把它作为作品的主题之一。肖洛霍夫对顿河无比热爱,书中经常出现作者对顿河发自内心的充满激*情的赞颂。顿河草原上散发出的青草和泥土的浓烈味道,让读者过目不忘。 [点击阅读]
面纱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1她惊叫了一声。“怎么啦?”他问道。房间里的百叶窗关着,光线很暗,但还是能看清她脸上恐惧的表情。“刚才有人动了一下门。”“呃,八成是女佣人,要不就是哪个童仆。”“这个时候他们决不会来。他们都知道吃完午饭我要睡觉。”“那还会是谁?”“是瓦尔特。”她嘴唇颤抖着小声说道。她用手指了指他的鞋。他便去穿鞋,但他的神经多少也有点紧张,因而显得笨手笨脚,而鞋带偏偏又是系着的。 [点击阅读]
风流狂女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矮男子闯进来了。矮男子头上蒙着面纱。“不许动!动就杀死你们!”矮男子手中握着尖头菜刀,声调带有奇怪的咬舌音。房间里有六个男人。桌子上堆放着成捆的钱。六个人正在清点。一共有一亿多日元。其中大半已经清点完毕。六个人一起站起来。房间的门本来是上了锁的,而且门前布置了警备员。矮男子一定是一声不响地把警备员打倒或杀死了,不然的话,是不会进房间里来的。六个人不能不对此感到恐惧。 [点击阅读]
风葬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雪江从早上开始心情就不好。要是平常的话,肯定会训斥浅见睡懒觉的,可是今天她看见小儿子,露出一副无奈的神情,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里去了。听佣人须美子说,雪江连早饭也没吃。“我妈她怎么了?”“牙疼。”“是嘛?……”浅见似乎有点幸灾乐祸似地反问道。“是的,听夫人说,装的假牙不好,像针扎似地痛。”“哦,是那样啊,牙不好。 [点击阅读]
飘(乱世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81 人气:0
摘要:生平简介1900年11月8日,玛格丽特-米切尔出生于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市的一个律师家庭。她的父亲曾经是亚特兰大市的历史学会主席。在南北战争期间,亚特兰大曾于1864年落入北方军将领舒尔曼之手。后来,这便成了亚特兰大居民热衷的话题。自孩提时起,玛格丽特就时时听到她父亲与朋友们,甚至居民之间谈论南北战争。当26岁的玛格丽特决定创作一部有关南北战争的小说时,亚特兰大自然就成了小说的背景。 [点击阅读]
飞鸟集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泰戈尔1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唱歌,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有什么可唱,只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straybirdsofsummercometomywindowtosingandflyaway.andyellowleavesofautumn,whichhavenosongs,flutterandfalltherewithasign.2世界上的一队小小的漂泊者呀,请留下你们的足印在我的文字里。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1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我睡醒的时候,床的另外半边冷冰冰的。我伸出手想试探一下波丽姆留在被子里的余温,结果只摸到了粗糙的帆布被单,她准是又做了噩梦,爬到妈妈被窝里去了。嗯,准没错。今天是收获节。我用胳膊支起身子,屋子里挺亮,正好看得见他们。小妹妹波丽姆侧身躺着,偎在妈妈怀里,她们的脸紧挨在一块儿。睡着的时候,妈妈看上去要年轻些,脸上尽管还是一样疲倦,可已经不那么憔悴了。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壶中茶水的热气早已散发到冰冷的空气中,可我双手仍紧紧地握着茶壶。我的肌肉因为冷而绷得紧紧的。此时如果有一群野狗来袭击,我肯定来不及爬到树上,就会遭到野狗的撕咬。我应该站起来,活动一下僵硬的四肢,可我却坐着,像顽石一样一动不动。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周围的树丛已隐隐显露出轮廓。我不能和太阳搏斗,只能看着它一点点地把我拖入白昼,而即将到来的这一天是几个月来我一直所惧怕的。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3嘲笑鸟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我低头俯视着自己的鞋子,一层细密的灰尘正缓缓地落在磨旧的皮革上。此时,我正站在原来放着我和妹妹波丽姆的床铺的地方,旁边不远是放饭桌的地方。烟囱已经塌了,烧得焦黑的碎砖头堆成了一堆,靠这个我还勉强能认得出原来房间的位置,不然的话,在这茫茫灰海中,我靠什么来辨认方向?十二区的一切几乎已荡然无存。一个月以前,凯匹特的火焰炸弹摧毁了“夹缝地带”贫苦矿工的房子、镇子里的商店,甚至司法大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