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魔都 - 第31回 新吉原夜景 骑马的狐狸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大年初一,新的一天。
  大大小小的青楼,涂上红漆的格子门,耀眼地与霓虹灯相辉映,门松的枝丫,被现代的风,吹得沙沙作响,大鼓欢乐的节拍,听起来像是当代的喜见城。
  从春天一到,街道两侧绯樱就会娇艳盛开的五十间道为起点,往仲之町方向走五、六间,会看到一间挂着麻布帘子、风雅的变相茶馆,纸灯上用淡墨写着:
  长谷川伏见屋
  二楼面对马路,十六坪大的房间里,现在有两位人物,隔着花梨木的桌子对坐着,默默地啜着酒杯。
  其中一人,是上回在浅草的简易旅馆,手里拿着公文包,看似执行官的男人,以及黄色小报《夕阳晚报》社长幸田节三,其伙伴、日比谷公园园艺长酒月,志摩德 兵卫的代理人——东京宝石俱乐部的松泽等人一起,正当山木元吉与川俣踏绘在隔壁房间浓情蜜意相拥的时候,毫无预警闯了进去的“有明庄”住户之一,有名髙利 贷犬居仁平的养子印东忠介。
  另一人,则是在第六回中,在夕阳下把“卡玛斯秀”经理人、日法混血儿巴隆斯理压在晓桥栏杆上,并厉声责问对方是否把皇帝出卖给鹤见组、是否捉走皇帝的“Horvath通讯社”驻外记者约翰·哈齐森。
  印东用来化妆的白粉上浮现出汗珠,看来像是刚才使尽全力,四处奔走似的,肩膀上下耸动,喘着大气。特地画上去的眉毛,呈八字形往眼尾下垂,一脸呆滞,好像希腊悲剧里的面具一样。
  约翰·哈齐森这边,则是神情淡滇,才一天的时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深陷的眼周处,出现了像雷神一样的黑眼圈,平时就很吓人的脸,此刻更添一分凶恶。简单说来,就是一脸刚杀完人跑来,令人一看就毛骨悚然的凄惨模样。
  四方都能听到应景的大鼓声传来,只有这个房间,一片阴森,两人无言地互相倒酒,像在试探般地偷窥着对方的脸。
  正当以为这场沉重的默剧就要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时,印东露出一个像在抽搐般的笑容,突兀地开口了:“有句话说‘内行知门道’。演变成这么大的骚动,只有这 里是独一无二的躲藏处:…-我自以为聪明地跑到这里来,没想到,你已经在这里了,这让我深深感觉到,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这样看来,这次的事 情你也牵扯在内啰?”他嘴唇上的口红已经剥落,讽刺地说着。
  哈齐森把酒放在桌上,一脸严肃地说道:“说起牵扯,你也一样吧。再怎么说,都是‘有明庄’的住户之一,这种时候,更应该要说些什么。这不是什么被骗上当、进退维谷的事情,所以,这时候还是不要太急躁比较好。所谓不要惹火烧身,还是慢慢地等待风平浪静,会比较好吧。”
  “嗯,你说得是。”印东说完,又试探地看着哈齐森的脸,“你说得没错,还真是场大骚动呢。我听到的消息说,这是警视厅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搜捕行动。我 这是无妄之灾,只能哎哟哎哟叫着,四处逃窜……我刚刚也说过了,我跟幸田他们一起,到马道的小客栈里,逼问山木时,听说有临检,我惊慌失措地跑到外面一 看,实在是一幅惊人的景象……警察的卡车停在圣天巷入口,正冲进两旁的小客栈里,彻底搜查着。我心想:大事不妙,又冲回房子里,听说由后门经过花园,可以 通到吉野桥,所以,大家不分敌我,乱成一团,踩着水沟盖,跑到小川町去。后来只有我侥幸跑到隅田公园,不过,公园各个角落都布下了警戒线。我又回到猿若 町,结果还是不行。三丁目的转角处,有一群警察聚集在那里,伺机而动。我进退两难,转往电车道,正好来了一列往南千的电车,所以我就跳上去,来到了泪桥, 从那里搭上计程车,经过今户,才总算来到这里。我还一度以为完蛋了呢。毕竟,幸田他们可都是列在黑名单内的人,我跟他们混在一起,如果被逮捕的话,那就真 的无法脱身了……”他像在辩解似的,语尾模糊。
  哈齐森微微笑了一下:“不,搞不好,幸田也跟你一样想法呢。先别说这个,你说你去逼问山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请详细告诉我。说故事不正是你的专长吗?”
  他在一旁戴高帽。嘴里说得轻松,不过,脸色可不怎么好看,一脸“无论如何都要叫他说出来”的样子。
  上一回里,依照真名古在“铃本”酒店的勘察结果,确认今天凌晨三点五十分到五点之间,也就是据估计“有明庄”公寓里,松谷鹤子被某人杀害的时间,岩井跟 哈齐森这两个人,也爬过屋顶,溜出了“铃本”酒店。看他一脸急切地潜伏在这变相茶屋里,哈齐森跟这件事,应该有什么重大的关联。

  不过,先不管这个,哈齐森只是试探了印东一下,他就马上上钩,伸出下巴,煞有介事地降低声量:“老实说,哈齐森先生,我到刚才为止,都一直认为,是山木杀了鹤子,抢走皇帝的钻石。可是……”
  他用手轻轻敲了敲额头:“可是啊,我在隔壁房间,听了山木的自白之后,才发现跟我推想的完全不同。”
  “事情好像变得相当复杂呢,然后呢?……”
  印东告诉他,自己收了一万元,把目击山木溜出“铃本”酒店,又从屋顶回来的事情,卖给志摩德一派人:“不过,却不知道最重要的山木的所在。就在众人焦躁 不安之时,志摩德的手下来报告说,踏绘进了马道的小客栈。又说,山木好像也在那里,所以,我们就带了执行官,闯进那里,躲在六坪大黑暗的房里偷听,山木那 家伙被踏绘逼问着,正声泪俱下地说着实情。”
  然后,他又说了在“巴里”酒吧的尾牙上,安南皇帝拜托山木,明天凌晨三点五十分左右,躲在鹤子 家厨房后门外,他拿了底部锒上钻石的香槟瓶,在筑地的“吴竹”,不知如何是好时,被某个人追赶,才迫不得已打破酒瓶,只拿走底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逃进小 客栈里的事情,之后又道:“原来如此,听了这个,再重新思考一下,山木他不会开汽车。所以就可以确定:山木说的不是诡言,前后细节也都很合理。”
  “嗯,原来如此,还真是奇怪呢。我也知道,山木不会开车,不过,双人敞篷轿车却发动了,只能说几乎在同一个时刻,有一个山木以外的人,也溜出了‘铃本’饭店,不过,我们六人当中,会开车的,只有我跟岩井先生,还有印东先生三人。这样一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哈齐森手掌托腮,用手肘撑在桌上,陷入沉思当中,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笑出声来:“先别说这个,印东先生,关于山木的事情,请恕我直言,我哈齐森就 来推论一下事情的结果吧……依我推测,事情大概是这个样子吧……总之,就像这样,你们五人把山木与踏绘团团包围住。这一件事情,我大概都了解了,所以这很 简单。你拿出伪造你父亲印章的公正证书之类,向他强行接收之后……谁知道,那颗哪是什么钻石,根本是颗完全不同的玻璃珠……喂,印东先生,是这样没错 吧。”
  印东张着嘴大吃一惊,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不久,他紧张地说:“你……你怎么会知道?”
  哈齐森若无其事地笑着说:“没有为什么。我刚刚听了你的话,你说钻石熔接在香槟瓶底吧……你想看看。根本没有方法,可以把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纯钻石,熔接在玻璃瓶底部,这样是会损害到钻石的,除非是疯了,才可能做这种蠢事。”
  他用一副“这真是可笑”的眼神看着印东的脸,“你们或许不知道吧,那不是什么熔接,本来那瓶子的底部就是那样了……在安南的顺化,有一间叫做‘波尼首尔 公司’的酿造公司,那里推出了一款叫做’帝王‘的香槟酒,就是取了皇室秘宝的模型,做成这种玫瑰式的底部的。虽然平常不太能喝到香槟,不过这个做法也成了 名产,在安南,没有人不知道。如果你想要的话,一打两打我都可以弄来给你,不过,拿着这种玻璃瓶底,拼了命到处逃,还真是天下奇事呢。真是一幅异想天开的 景象……不愧是洒脱的皇帝会做的事情,这不用太下功夫,就能写成一篇讽剌小说了。真是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忍不住笑个不停。等他笑够了 之后,继续说道“浪花节歌谣里不是有句‘欺骗敌人要先从自己人开始’吗?大家都知道,山木是这桩钻石交易的中介,所以,如果让人以为,已经把钻石交给那个 人,这段期间内,真正的钻石,就能够摆脱危险。憨直的山木元吉,越是相信那是正品,夸张地隐藏,这效果就越好。选出山木来当这名人物,表示皇帝的判断力很 好。假设,这东西被你这种恶人拿到,可能就没有那么顺利了吧。因为你是不会不辨真伪,就把玻璃球收在怀中四处奔走的吧……有关钻石跟山木的事情,这下子就 真相大白了。没有任何疑点。可以说,跟香槟瓶一样透明呢……这部分到这里就解决了,不过,刚刚说的双人敞篷轿车,在深夜开走又回来一事,就必须要详细解析 了……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印东先生,你的房间比起其他房间,离后门跟厕所都最近,也就是说,占尽了地利之宜。只要稍微忍耐一下臭味,就可以从厕所的掏 粪口爬出去,再利用事先就看好的横木,走到房子边缘,从那里接到外墙上,就能够不在庭院的地上留下半点痕迹,而偷偷地溜出‘铃本’酒店。”他一脸平静地这 么说。

  印东吓了一跳,垂下眼,过了不久,又露出毫不畏惧的神情说:“呵呵,不,我知道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已经毫无破绽,事先做好我进出的证 明了。我看着他出去,心想,这部分也一定会有人追究,所以,我就把我同房的玫林叫醒,两个人喝酒喝到双人敞篷轿车回来为止……如何?这就可以当成我不在现 场的证明了吧?如果这样还不够,还有其他的……”
  哈齐森用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说:“哦哦,是这样嘛。这当然可以,如果是真的,就是个非常好的‘不在场证明’了……这样的话,发动双人敞篷轿车的人,就在我哈齐森跟岩井先生当中了。这还真是危险呢。”
  印东妩媚地跷起一条腿,看似残忍地挑起嘴角:“哈齐森先生也在装傻呢……那个啊,你就说了吧,开走双人敞篷轿车的人是你吧?……我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呢。”
  哈齐森一脸坚决:“呵呵呵,你这么说,有什么线索吗?这我可不能当成耳边风呢。”
  印东令人反感地摸着细长的下巴:“山木先生说,你跟笑子还有巴隆斯理,一起追他追到‘吴竹’酒吧里去了,还若无其事地在门口监视着。不过,我刚刚也有说 过,把剌客带进‘巴里’酒吧的是笑子,所以,既然你跟他们在一起的话,那么哈齐森先生,我可不认为,你跟这次事件毫不相关哦。”
  听到这儿,哈齐森整个人弹起来,他抖得简直像是得了疟疾一样,不久,他用断断续续的声音说:“你……你说……你说笑子跟巴隆斯理一起,出现在‘吴竹’酒吧,那是真的吗?你确定?……”
  印东一脸得意,目不转睛地看着哈齐森狼狈的模样:“嗯嗯,他说他没有看错。”
  哈齐森像是被雷打到一样,顿时垂头丧气地低着头。一看,他的肩膀像海浪一样,不断起伏着,放在腿上的拳头,不停地颤抖着。着实一幅奇异的光景。
  印东表情渐渐变得冷酷:“你好像很难过呢。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不好意思……不过啊,不管你有没有杀害鹤子,对我来说都没差别……只是,我不喜欢被蒙在鼓 里,我忌妒啊!……今早我回‘有明庄’换衣服时,也深深地这么想,怎么我们‘有明庄’的人,都有点小气呢。如果要做些什么事的话,说出来,请大家支援不就 好了,却老是一个人偷偷摸摸躲起来做,才会弄成这样。真是活该!”
  哈齐森抬起惨白的脸,充血的眼珠,贼头贼脑地转着,他露出难以形容的凄凉 笑容说:“这样就说得通了……原来是美人计呀……本来就迷上她了,所以只要一上钩,巴隆这家伙就束手无策了……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才硬跑去逼问 他……啊啊,他很难过吧。我做了件不好的事。即使这样……”
  他这样碎碎念着,又垂下头,陷入深思熟虑之中,又过了一阵子,他突然抬起头喊道:“印东先生……真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很感谢你。不过,姑且不论这些,除此之外,我还有件事情,想请教你。刚刚你说,你曾经回到过‘有明庄’换过衣服,那是大约几点的时候呢?”
  “我还以为什么呢,原来是问这个啊……我是在岩井先生进来之后,没多久就离开‘巴里’酒吧了,所以,应该是九点半左右吧。”
  “你顺利进去了吗?”
  印东一脸呆愣:“你是说?……”
  “那里应该有很多警察在吧?”
  “不,一个也没有……我正要走进玄关时,马婆跑出来,她笑着说:今天早上,鹤子小姐喝醉酒,突然从窗户跳下来了,还真是奇怪呢。我心想。她到底想说什 么?就回她:那真是糟糕呢,她又说:今天早上六点,警察把鹤子小姐的尸体带走,这样就完全解决了。我又问她:那么,我可以进房间吗?她也没说好或不好…… 我心里想着:皇帝的权势还真是厉害,就回到自己房间了……”

  哈齐森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这真是怪了……这么说,岩井先生在说谎啰。”
  “正是!”岩井通保得意地笑笑说。
  哈齐森神经紧绷:“你已经忘了吗?……他慌慌张张地跟我们道别,说要回去‘有明庄’,可是,我看到岩井先生走进‘巴里’酒吧时,还穿着昨晚的礼服,所以 我就问他:你不是回家去了吗?他说:‘有明庄’门前,有很多警察看守,不让我进去。可是,刚刚你说,现场勘验跟査证都在六点前就结束了,我们从明石警察局 被释放之前,警察就全部撤离,根本没有半个人在看守‘有明庄’啊。”他眼神锐利地凝视着印东的脸,“到底是为什么,他要说这种毫无益处的谎话呢?这真是奇 怪……不过,如果事情变成这样,那还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吧。岩井的鞋跟,沾满了红土……这在平日爱好整洁的岩井先生身上,是不会发生 的,所以,才会引起我的注意,不过仔细想想,这时节,在东京市内,那种红土想找都找不到……也就是说,岩井先生骗我们说,他要回‘有明庄’,到出现在‘巴 里’前的一个半小时之间,曾经在某个乡间道路上奔走……这还真是可疑呢。一方面,今天早上九点左右,安南国皇帝在日比谷公园,被某神秘人物掳走;而另一方 面,同一个时间里,还有一个人满脚红土,四处奔走。”
  印东一副小看人的嘴脸插了口:“请恕我直言,为什么不认为他已经被杀了呢?”
  “那是因为啊,政府在帝国饭店安置了一位皇帝的替身……你应该也知道吧,帝国饭店皇帝的房间窗户位置,正对着‘日本征兵’的二楼窗户。从那扇窗户远远望 过去,透过蕾丝窗帘,可以瞥见皇帝房间内部。我用望远镜仔细地观察过了……我看到的人,虽然跟皇帝有点像,不过,却是一个陌生人……假设皇帝已经被杀害 了,就算政府再怎么爱面子,也无计可施了吧?就算放个冒牌皇帝也无济于事……你懂吗?只要那个不是皇帝的皇帝还在饭店里,就可以证明:那位安南的皇帝还活 着。”
  说完,他一口喝千已经凉掉的酒,急急忙忙拿起外套。
  “这种时候,说这些也没用。其实,我是来这里,等待我认为绑架了皇帝的凶手,打算杀他个措手不及,好救出皇帝,不过,看来是我推测错误,凶手似乎另有其人……这样一来,就不能再在这里慢条斯理了。接下来还要拼命奔走。你就慢慢享用吧。”说完,他匆忙地站了起来。
  虽然他“这样”、“那样”地说得很婉转,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想逃离印东烦人的追问。
  看来,印东也感觉到了,他马上发出尖锐的声音:“喂喂,你还真是慌张呢。”
  正要走出去的哈齐森猛地回头:“你还不是一样的急躁吗……你不要再瞎搅和了……像你这种人,是不会了解的,我集中在这里的思考能力,可是相当高的。如果你想看到证据的话,我就证明给你看吧。现在,我就把那个冒牌货叫出来给你看,好了,请到楼下的电话室来。”
  说完,他先一步走下楼梯,打电话到帝国饭店的柜台,模仿真名古阴沉的声音说:“我是警视厅的真名古搜査课长,我有要事,要向皇帝报告,请把电话接到房间去。”
  对方有礼地退下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个老练而沉稳的声音,传进两人耳中:“喂,我是宗方,你是哪位?”
  哈齐森意想不到地倒抽了口气,与印东互看了一眼。
  “喂,我是宗方……”
  “哦哦,是陛下吧!……”
  “啊啊,是哈齐森啊……怎么了?……这时间打来电话,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确确实实是宗龙王皇帝的声音。皇帝沉着的声音,在茫然的两人耳中回响着。
或许您还会喜欢:
印第安酋长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亲爱的读者,你知道,“青角”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无论用在谁身上,这个词都损人、气人到极点,它指的是触角。“青”就是青,“角”就是触角。因此“青角”是个刚到这个国家(指美国),缺乏经验,尚显稚嫩的人,如果他不想惹人嫌,就得小心翼翼地探出他的触角。我当初也是这么一个“青角”。 [点击阅读]
同时代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2
摘要:1妹妹:我从记事的年代就常常地想,我这辈子总得抽时间把这事写出来。但是一旦动笔写,虽然我相信一定能够按当初确定的写法毫不偏离地写下去,然而回头看看写出来的东西,又踌蹰不前了。所以此刻打算给你写这个信。妹妹,你那下身穿工作裤上身穿红衬衫,衬衫下摆打成结,露出肚子,宽宽的额头也袒露无遗,而且笑容满面的照片,还有那前额头发全用发夹子夹住的彩色幻灯照片,我全看到了。 [点击阅读]
喧哗与骚动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1897-1962)是美国现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他出生在南方一个没落的庄园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参加过加拿大皇家空军。复员后,上了一年大学,以后做过各种工作,同时业余从事写作。他最早的两本小说是当时流行的文学潮流影响下的作品,本身没有太多的特点。 [点击阅读]
园丁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仆人请对您的仆人开恩吧,我的女王!女王集会已经开过,我的仆人们都走了。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呢?仆人您同别人谈过以后,就是我的时间了。我来问有什么剩余的工作,好让您的最末一个仆人去做。女王在这么晚的时间你还想做什么呢?仆人让我做您花园里的园丁吧。女王这是什么傻想头呢?仆人我要搁下别的工作。我把我的剑矛扔在尘土里。不要差遣我去遥远的宫廷;不要命令我做新的征讨。只求您让我做花园里的园丁。 [点击阅读]
夜城1·永夜之城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私家侦探有着各式各样的外型,只可惜没一个长得像电视明星。有的私家侦专长征信工作,有的则是带着摄影机待在廉价旅馆里抓奸,只有极少数的私家侦探有机会调查扑朔迷离的谋杀案件。有些私家侦探擅长追查某些根本不存在或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至于我,我的专长是找东西。有时候我希望自己找不出那些东西,不过既然干了这行就别想太多了。当时我门上招牌写的是泰勒侦探社。我就是泰勒,一个又高又黑又不特别英俊的男人。 [点击阅读]
夜城4·魔女回归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夜城里什么东西都有,从神圣的遗产到污秽的法器一应俱全。不过除非具有钢铁般的意志,不然我绝不推荐任何人参加夜城里举行的拍卖会。虽然大部分的人根本不敢在拍卖会中跟我抢标,不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出席任何拍卖会了,因为每次我都会在标到真正想要的东西之前先标下一堆垃圾。有一次我意外标到了一张召唤妖精用的“普卡”,结果就出现了一只只有我才看得到的花花公子玩伴女郎,足足跟了我好几个月。 [点击阅读]
夜城5·错过的旅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夜城老是给人一种时间不够的感觉。你可以在这里买到所有东西,但就是买不到时间。由于我有许多事情要办,又有许多敌人在身后追赶,所以只好急急忙忙地穿梭在夜城的街道之间。我很惊讶地发现来来往往的人潮都跟我保持一种比平常还要遥远的距离,看来若非我母亲的身分已经流传开来,就是大家都听说了当权者公开悬赏我的项上人头。为了避免卷入无妄之灾,于是众人纷纷及早走避。 [点击阅读]
夜城8·非自然询问报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夜城,黑夜永无止尽。这里是隐身于伦敦的黑暗魔法之心,美梦以各种型态现世,诱惑与救赎永远都在特卖。你可以在夜城中找到任何事物,只要对方没有抢先找上门来。火热的霓虹,深邃的黑暗,信用卡难以支付的罪恶,狂放的夜店,疯狂的音乐。换上你的舞鞋,舞动到血流如注为止。夜晚持续不断,欢乐永不止歇。随时都会有人手中握着印有你的名字的子弹。我名叫约翰·泰勒,是一名迷失灵魂、在诅咒之地寻求救赎的私家侦探。 [点击阅读]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坐在桌旁早餐,他除了时常彻夜不眠之外,早晨总是起得很晚的。我站在壁炉前的小地毯上,拿起了昨晚那位客人遗忘的手杖。这是一根很精致而又沉重的手杖,顶端有个疙疸;这种木料产于槟榔屿,名叫槟榔子木。紧挨顶端的下面是一圈很宽的银箍,宽度约有一英寸。上刻“送给皇家外科医学院学士杰姆士·摩梯末,C.C.H.的朋友们赠”,还刻有“一八八四年”。 [点击阅读]
席特哈尔塔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席特哈尔塔,这个婆罗门的英俊儿子,这只年轻的雄鹰,在房子的背阴处,在河岸边小船旁的阳光下,在婆罗双树林的树荫里,在无花果树的浓荫下,与他的好朋友并且同是婆罗门之子的戈文达一起长大了。在河岸边,在沐浴中,在神圣的洗礼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太阳晒黑了他的浅嫩的肩膀。在芒果树林里,在孩子们游戏时,在母亲哼唱时,在神圣的祭祀时,在他那身为学者的父亲教诲时,在贤人们讲话时,浓荫融入了他的乌黑的眼睛。 [点击阅读]
广岛之恋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一九五七年夏天,八月,广岛。一个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子在这座城市里。她是来参加拍摄一部关于和平的影片,她在影片中扮演一个角色。故事发生在这个法国女人回国的前夕。她在其中扮演角色的这部影片实际上已近完成。只剩下一组镜头要拍摄。就在她回法国的前夕,这个在影片中始终未提及名字的法国女人——这个无名妇女——将遇到一个日本人(工程师或建筑师),他们之间产生了一段过眼云烟的恋情。 [点击阅读]
恐怖谷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我倒以为……"我说。“我应当这样做,"福尔摩斯急躁地说。我自信是一个极有耐性的人;可是,我得承认,他这样嘲笑地打断我的话,的确使我有点不快。因此我严肃地说:“福尔摩斯,说真的,你有时真叫人有点难堪啊。”他全神贯注地沉思,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抗议。他一只手支着头,面前放着一口未尝的早餐,两眼凝视着刚从信封中抽出来的那张纸条,然后拿起信封,举到灯前,非常仔细地研究它的外观和封口。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