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秘密花园 - 第二十六章 “是妈妈!”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他们对魔法的信念持续不懈。早晨念咒之后,柯林有时候给他们举行魔法讲座。
  “我喜欢干这个,”他解释,“因为等我长大了作出重大科学发现,我必须讲解发现,所以现在是演习。现在我只能举行短小的讲座,因为我很年轻,另外季元本会觉得他在教堂里,会睡着了。”
  “讲座最大的好处,”季元本说,“就是人能站起来爱说什么说什么,别人不能回嘴。什么时候我也不反对自己来点讲座。”
  不过,当柯林在他的树下身体前倾,季元本如饥似渴的眼睛定在他身上,然后留在那里。他挑剔而深情地查看着他。其实让他感兴趣的,讲座不如那双每天越来越直、越来越壮的腿,那个高抬得那么好的男孩气的脑袋,一度尖瘦的下巴和空瘪的脸蛋,现在已填满,圆圆鼓出来,那双眼睛开始含着他记忆中另一双眼睛的光彩。
  “你在想什么,季元本?”他问。
  “我在想,”季元本回答,“我敢保证你这一周长了三四磅(磅,英制重量单位,1磅=0.4536千克,接近中国的1市斤)。我在瞧你的小腿和肩膀。我想把你放到天平上去。”
  “是魔法和——和索尔比太太的小面包皮、牛奶等东西。”柯林说,“你瞧科学实验已经成功了。”
  那天早晨迪肯来得太晚了,错过讲座。他来的时候,因为跑步脸色红润,喜气的脸蛋显得比平时更熠熠生辉。雨后他们有很多除草的活儿,于是他们一头扎进工作。一场温暖深透的雨水之后,他们总是有很多活儿。滋润对花儿好,对杂草也好,杂草刺出微小的条条草片、点点叶片,必须趁根抓牢之前拔起来。这些天来,柯林草除得和任何人一样好,他可以一边除草,一边讲座。
  “当你自己也工作的时候,魔法工作得最好。”这天早晨他说,“你能感觉到在你的骨头里、肌肉里。我要去读讲骨头的肌肉的书,但是我要写一本讲魔法的书。我现在正在构思。我不断有发现。”
  他这么说了不久以后,就放下泥刀,站起来。他刚刚沉默了几分钟,他们看出来他在设计讲座,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当他放下泥刀笔直站起来,玛丽和迪肯似乎看出一个突发的强烈念头让他这么做。他把自己伸展到最高点,狂喜地甩出手臂。柯林的脸熠熠生光,奇怪的眼睛因欢乐而大大睁开。突然之间,他完完全全明白了什么。
  “玛丽!迪肯!”他喊,“快看我!”
  他们停止除草,看着他。
  “你们记得你们把我带进这儿的第一个早晨吗?”他命令。
  迪肯使劲地看着他。作为一个驯兽师,他比大多数人能看出更多的东西,很多是他从未谈起的东西。他现在在这个男孩身上看出其中一些。
  “哎是,我们记得。”他回答。
  玛丽也使劲地看着,可是她没说什么。
  “就在刚才,”柯林说,“突然间我自己记起来——当我看着我的手拿着泥刀在挖地——我必须得站起来,看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我好了——我好了!”
  “哎是,好了。”迪肯说。
  “我好了!我好了!”柯林再次说,他整个脸都变得通红。
  某种程度上,他过去已经知道,他曾经期望过,感觉到,思考过,然而就在那一刻,什么东西骤然涌遍全身——一种攫取身心的信念和认识,如此强烈他无法忍住不呼喊。
  “我要活到永远的永远的永远!”他庄严地呼喊,“我要发现成千上万、成千上万的东西。我要了解人、动物、所有能生长的东西——比如迪肯——我永远不会停止施魔法。我好了!我好了!我觉得——我觉得我好像想叫出什么东西——感谢、欢乐的东西!”

  季元本刚才在一丛玫瑰附近干活,转过来瞟着他。
  “你没准儿可以唱赞美诗。”他冷冰冰地嘟囔了一声。他对赞美诗没有什么想法,他建议的时候不带什么特别的崇敬。
  但是柯林的头脑爱追根纠底,他对赞美诗一无所知。
  “那是什么?”他调查。
  “迪肯能唱给你,我担保。”季元本回答。
  迪肯带着驯兽师无所不晓的微笑回答。
  “他们在教堂里唱的,”他说,“妈妈说她相信百灵鸟早晨起来的时候唱这个。”
  “要是她那么说,一定是好听的歌。”柯林回答,“我自己从没进过教堂。我总是病得厉害。唱唱,迪肯。我想听。”
  迪肯觉得很简单,对它不带感情。他比柯林自己更理解柯林的感觉。他靠某种直觉理解,自然得他都不知道这是理解。他扯下帽子,环顾,仍然带着微笑。
  “你得取下帽子,”他对柯林说,“你也是,季元本——还有必须站起立,你知道的。”
  柯林取下帽子,阳光明媚,温暖他浓密的头发,他专心注视着迪肯。季元本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也光着头,老脸上带着一种迷惑不解、半含怨恨的样子,仿佛他,没有彻底弄清楚为什么他在做着这么一件卓越超凡的事。
  迪肯站在树和玫瑰丛之间,开始唱,态度单纯,认认真真,用好听有力的男孩嗓音。
  赞美上帝,降下一切赐福,
  赞美他啊,低伏在下的万物,
  赞美他啊,把日月星辰统领,
  赞美啊,圣父、圣子、圣灵。
  阿门!
  等他唱完,季元本安静地站着,下巴顽固地闭着,可是眼睛定在柯林身上,眼神困扰。柯林的脸显得深思而赞赏。
  “这首歌很好听。”他说,“我喜欢。也许它的意思就是我想喊叫的、我对魔法很感谢。”他停下来,迷惑地思考着,“也许它们两个是一回事。我们怎么能清清楚楚知道每样东西的名字呢?再唱一遍,迪肯。我们来试着唱,玛丽。我也想学会唱它。这是我的歌。怎么起头的?‘赞美上帝,降下一切赐福’?”
  于是他们又唱了一遍,玛丽和柯林尽力带乐感地扬起嗓,迪肯的声音非常响亮而美丽地放开了——在第二行的时候,季元本声如锉子清了清嗓子,第三行的时候他加入,精力充沛得近于野蛮,当“阿门”结束的时候,玛丽观察到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就像他发现柯林不是瘸子的时候——他的下巴在抽搐,眼睛瞪着眨着,皮革样的老脸颊打湿了。
  “我从前从没看出赞美诗有啥意思,”他沙哑地说,“不过现在我可能改了主意。我应该说你这周长了五磅,柯林少爷——加了五磅。”
  柯林正望着花园那边,什么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的表情变得惊奇。
  “谁来了?”他说得很快,“那是谁?”
  常春藤覆盖的墙上,门轻柔地推开了,一个女人已经进来。她在他们唱到最后一行的时候来的,她静静地站着,听着他们、看着他们。她身后是常春藤,阳光透过树木,给她的蓝色长罩衣洒上斑点,她清爽好看的脸微笑着,透过层层绿荫看去,她显得犹如柯林的书中一幅色彩柔和的插图。她有一双奇妙含情的眼睛,仿佛摄入一切东西——他们所有人,甚至季元本、“生灵们”和每朵开放的花。她不期而来,他们没有谁觉得她是个入侵者。迪肯的眼睛像灯一样亮起来。
  “是妈妈——就是妈妈!”他呼喊,奔跑着穿过草地。

  柯林也开始朝她过去,玛丽和他一起去。他们两个都觉得脉搏加快。
  “是妈妈!”他们在半路汇合的时候,迪肯再次说,“我知道你想见她,就告诉她纳藏在哪里。”
  柯林伸出手,带着一种脸红的皇家羞涩,但是他的眼睛几乎要吞下她的脸庞。
  “即使我生病的时候我都想见到你,”他说,“你、迪肯还有秘密花园。我从前没有想过见任何人、任何东西。”
  看到他仰望的脸,给她的脸也带来突然一变。她脸红起来,嘴角颤动,一层雾气浮上眼睛。
  “啊!好孩子!”她颤抖着喊,“啊!好孩子!”仿佛她原来不知道她会这么说。她没有说“柯林少爷”,而是突如其来地“好孩子”。如果她在迪肯脸上看到什么,感动了她,她也许会说同样的话。柯林喜欢这一点。
  “你是不是觉得惊奇,因为我身体这么好?”他问。
  她把手放到他肩上,微笑着散去眼里的雾气。“哎是,我是觉得。”她说,“不过你这么像你妈妈,让我心跳。”
  “你觉得,”柯林有点别扭地说,“我爸爸会因为这喜欢我吗?”
  “哎是,肯定的,好孩子,”她回答,轻柔快速地拍拍他的肩膀,“他一定要回家来——他一定要回家来。”
  “苏珊·索尔比,”季元本说,走近她,“瞧瞧这孩子的腿,好吧?两个月以前它们像一对装在袜子里的敲鼓棒——我听到人说膝盖同时又向后面又向前面弯曲。看看它们现在!”
  苏珊·索尔比舒心地笑起来。
  “它们转眼就要长成有劲的小伙子的好腿,”她说,“让他接着玩、接着在花园里干活、吃养人的东西、多喝上些好牛奶,约克郡就找不出更好的一双腿来,感谢老天爷。”
  她把一双手放到玛丽小姐肩膀上,母性地看着她的那张小脸。
  “还有你!”她说,“你长得差不多和我们家伊丽莎白·艾伦一样健康了。我敢保证你也会像你妈妈。我们家玛莎告诉我,莫得劳克太太听说她是个漂亮人儿。你长大了会是一丛粉红的玫瑰,我的小闺女,保佑你。”
  她没有提起,玛莎“休息日”回到家里,描述那个乏味的、脸色灰黄的孩子,她曾经说对莫得劳克太太听到的毫无信心。“根本没有道理,一个漂亮女人会是这么个乏味小女孩的妈妈。”她坚决地补充。
  玛丽没有工夫去多注意自己改变的脸。她只知道她显得“不一样”,头发看来多出很多,长得很快。不过她记起过去注视女主人时的愉悦,她乐意听到有一天也许她会看起来像她。
  苏珊·索尔比和他们一起围绕他们的花园走了一圈,听到了整个故事,被指给看到了每丛活过来的灌木和每棵树。柯林走在她旁边,玛丽在另一边。他们两个都不断地仰望她舒服的玫瑰色脸庞,偷偷地对她带给他们的愉快感觉感到好奇——一种被温暖、被支持的感觉。好像她明白他们,正如迪肯明白他的“生灵们”。她朝花朵弯腰,谈论它们,仿佛它们是自己的孩子。煤灰跟着她,朝她呱呱叫了一两次,飞上她的肩膀,好像那是迪肯的肩膀。他们告诉她知更鸟和小鸟的第一次练飞,她嗓子里发出醇和母性的小声一笑。
  “我猜教他们学飞就像教小孩子学走路,不过我害怕我会担心,如果我的孩子有的是翅膀而不是腿。”她说。
  因为她看来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有一种好心的旷野农家风格,最后她才被告诉魔法的事。
  “你相信魔法吗?”柯林解释了印度魔法师以后,说道,“我真的希望你相信。”

  “我相信,孩子。”她回答,“我从来不知道它的名字,可是名字有什么关系?我保证在法国是不同的名字,在德国是另一个。就像让种籽膨胀、太阳照着把你弄成个身体好的孩子,这都是好东西。这个和我们这些傻瓜想的不一样,因为我们是按名字相互叫的。那个巨大的好东西从不停止关心我们、保佑我们。它一直不停,造出成万上亿个世界来——就像我们自己这样的世界。你永远不要停止相信那个巨大的好东西,永远记住全世界都充满了它——随便你爱叫它什么。我进花园的时候,你们正在对它唱歌。”
  “我觉得真欢乐。”柯林说,对着她睁开美丽奇怪的眼睛,“突然我觉得自己很不一样——我的胳膊和腿很不一样,你知道的——我能怎么挖地、站起来——我跳起来,想叫喊,对着随便什么愿意听的东西。”
  “你们唱赞美诗的时候,魔法在听。随便你唱了什么,它都会听。关键是欢乐。啊!孩子,孩子——该怎么叫那个制造欢乐的东西呢?”她给他的肩膀轻快温柔地一拍。
  今天早晨她包皮好了一篮子固定的宴席,饥饿的钟点来到了,迪肯把它从藏着的地方拿出来,她和他们一起坐在他们的树下,看着他们狼吞虎咽,爱慕地凝视着他们的胃口。她满心快乐,用各种怪事逗得他们大笑。她用宽扁的约克郡话给他们讲故事,教他们新词儿。他们告诉她,假装柯林仍然是个焦躁的残疾人,困难加剧,她笑得好像忍也忍不住。
  “你瞧,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几乎一直忍不住要笑,”柯林解释,“听起来一点都不像生病。我们努力憋回去,可是喷了出来,听起来再糟糕不过。”
  “有件事经常从我脑子里冒出来,”玛丽说,“我突然想起它来,简直憋不住。我不停地想,设想柯林的脸会长得像满月。现在还不像,可是他每天都胖上一点点——设想有一天早晨就会像满月——我们该怎么办?”
  “保佑我们所有人,我看出来你们很有点游戏要玩,”苏珊·索尔比说,“不过你们不用在坚持多久了。克兰文老爷会回家的。”
  “你觉得他会?”柯林问,“为什么?”
  苏珊·索尔比柔声轻笑。
  “我猜,要是在你用自己的办法告诉他以前,他就知道了,会让你心都碎了。”她说,“你一夜一夜眼睛都没合计划着。”
  “我受不了别人告诉他。”柯林说,“我每天都想出不同的办法。现在我就想跑进他的房间。”
  “这对他会是个好开头。”苏珊·索尔比说,“我愿意看到他的脸,孩子。我愿意!他必须回来——他必须。”
  他们谈论的事情之一是去拜访她的农舍。他们全计划好了。他们要坐车穿过旷野,午饭是在石楠丛里野餐。他们会看到所有十二个孩子、迪肯的花园,不累不回来。
  苏珊·索尔比终于站起来,回房子里莫得劳克太太那儿。也该是柯林被推回去的时候了。不过他进轮椅之前,他靠苏珊很近地站着,眼睛定在她身上,带着一种着迷的爱慕,突然他抓住她蓝色罩衣的布,紧握着。
  “你就像我——我想要的,”他说,“我但愿你是我的妈妈——也是迪肯的!”
  突然间,苏珊·索尔比弯下腰,把他搂到怀里,靠在蓝色罩衣下的胸口上——仿佛他是迪肯的兄弟。雾气很快弥漫在她的眼睛里。
  “啊!好孩子!”她说,“你自己的妈妈就在这个花园里,我真的相信。她离不开这个花园。你爸爸必须回来——必须!”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使与魔鬼
作者:丹·布朗
章节:86 人气:2
摘要:清晨五点,哈佛大学的宗教艺术史教授罗伯特.兰登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里的人自称是欧洲原子核研究组织的首领,名叫马克西米利安.科勒,他是在互联网上找到兰登的电话号码的。科勒急欲向他了解一个名为“光照派”的神秘组织。他告诉兰登他们那里刚刚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他把死者的照片传真给兰登,照片把兰登惊得目瞪口呆。 [点击阅读]
沉船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2
摘要:谁都不怀疑哈梅西是准能够通过法科考试的。执掌各大学的学术女神,一向都不断从她金色的莲座上,对他撒下无数的花瓣,赐给他各种奖章,并使他屡次获得奖学金。大家以为,考试完毕后,哈梅西一定要马上回家了,但他却似乎并不十分急于收拾他的行囊。他父亲曾写信给他,吩咐他立刻回去。他回信说,等到考试的结果一公布,他马上就动身。安那达先生的儿子卓健拉是哈梅西的同学,和他住在紧隔壁。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2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癌症楼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2
摘要:肖韦宏瑞典皇家学院将197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从而使前苏联与西方之间继“帕斯捷尔纳克事件”之后又一次出现了冷战的局面。从那时以来,索尔仁尼琴也由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变为“流亡作家”,其创作活动变得更为复杂,更为引人注目。索尔仁尼琴于1918年12月11日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父亲曾在沙俄军队中供职,战死在德国;母亲系中学教员。 [点击阅读]
我弥留之际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朱厄尔和我从地里走出来,在小路上走成单行。虽然我在他前面十五英尺,但是不管谁从棉花房里看我们,都可以看到朱厄尔那顶破旧的草帽比我那顶足足高出一个脑袋。小路笔直,像根铅垂线,被人的脚踩得光溜溜的,让七月的太阳一烤,硬得像砖。小路夹在一行行碧绿的中耕过的棉花当中,一直通到棉花地当中的棉花房,在那儿拐弯,以四个柔和的直角绕棉花房一周,又继续穿过棉花地,那也是脚踩出来的,很直,但是一点点看不清了。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2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偶发空缺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2
摘要:6.11若发生如下三种情况之一,即认为偶发空缺出现:(1)地方议员未在规定时间内声明接受职位;(2)议会收到其辞职报告;(3)其死亡当天……——查尔斯·阿诺德-贝克《地方议会管理条例》,第七版星期天巴里·菲尔布拉泽不想出门吃晚饭。整个周末他都头痛欲裂,当地报纸约稿的截稿期马上就要到了,得拼命写完。 [点击阅读]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2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牛虻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六月里一个炎热的傍晚,所有的窗户都敞开着,大学生亚瑟·勃尔顿正在比萨神学院的图书馆里翻查一大迭讲道稿。院长蒙太尼里神甫慈爱地注视着他。亚瑟出生在意大利的一个英国富商勃尔顿家中,名义上他是勃尔顿与后妻所生,但实则是后妻与蒙太尼里的私生子。亚瑟从小在家里受异母兄嫂的歧视,又看到母亲受他们的折磨和侮辱,精神上很不愉快,却始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点击阅读]
玩火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她被人用皮绳绑在一张铁架床上,仰躺着。绳带横勒住胸腔,双手被铐在床边。她早已放弃挣脱。虽然清醒,却闭着眼睛。如果睁眼,她会发现自己身处黑暗中,只有门上方渗入一丝微弱亮光。嘴里好像有口臭,真希望能刷刷牙。她竖耳倾听,若有脚步声就表示他来了。不知道时间已经多晚,但感觉得到已经太晚,他不会来看她了。这时床忽然震动了一下,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似乎是大楼某个角落里的某架机器启动了。 [点击阅读]
红与黑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2
摘要:维里埃算得弗朗什-孔泰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展布在一座小山的斜坡上。茁壮的栗树密密匝匝,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城墙下数百步外,有杜河流过。这城墙早年为西班牙人所建,如今已残破不堪。维里埃北面有高山荫护,那是汝拉山脉的一支。十月乍寒,破碎的威拉峰顶便已盖满了雪,从山上下来的一股激流,穿过小城注入杜河,使大量的木锯转动起来。 [点击阅读]
罪与罚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2
摘要:在彼得堡贫民区一家公寓的五层楼斗室里,住着一个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他正在经历着一场痛苦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要确定自己是属于可以为所欲为的不平凡的人,还是只配做不平凡的人的工具的普通人。他原在法律系就学,因交不起学费而被迫辍学,现在靠母亲和妹妹从拮据的生活费中节省下来的钱维持生活。他已经很久没有交房租了。近来,房东太太不仅停止供给他伙食,而且催租甚紧。这时他遇见了小公务员马尔美拉陀夫。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