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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桂 - 梅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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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标 题: 梅桂
  梅桂自从高职毕业后,即离乡背井北上谋职,可是一时也找不到合乎自己兴趣的工作。
  迫于生活的拮据,于是到处寻找工作,纵使待遇不高,可是目前总算先稳住吃饭。
  她原先想借著找一个高新又合乎自己的工作,奈何在台北人浮于事,人生地不熟,要想谋得高薪的工作谈何容易。
  今天,她和往常一样,又再寻找工作,却在西门町碰到了上个月在碧潭划船时结织的张成业。
  张成业马上向前同牛梅桂打招呼。
  「牛小姐,我是张成业,上次妳让我找的工作,已有了著落。」
  梅桂不由自主的应声:「谢谢,真谢谢你,你可真是是个好心的人,我只不过在交谈中顺口向你提起,你竟然就…」
  如今工作已有了眉目,她眉开眼笑,就好像压在心头的火石头,突然掉了下来。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她感激的问道。
  「那儿话,来!午饭的时间已经过了,我们进去吃饭一边聊!」
  「好!」她回答。
  他挽著她的手,併肩地走进了餐厅。
  两人坐定之后,服务生送来了菜单,成业选了三菜一汤,另叫了两杯果汁。
  上菜后,成业拿起筷子,指著菜,说:「牛小姐,来!吃饱后我们再谈正事。」
  梅桂的肚子也饿了,她可毫不客气挑著筷子,吃了起来。
  过了三十多分钟,张成业见梅桂,已摆回了筷子,他也随著把筷子摆了回去。
  张成业拿起果汁啜了一口,说:「牛小姐。」他轻嘘了一口气。
  梅桂嫵媚地抬起头来,对著他微微地笑。
  「上个月,我已和我的朋友元泰商量过了,总算他答应了。」
  梅桂眼睛一亮,心情不由紧张起来,这实在是令人兴奋的事。
  她按耐不住满心喜悦激动地说:「那要多久才能上班?」
  「我想很快,顶多不出三天。」张成业温和的说。
  「谢谢你!张先生多谢你的帮忙。」
  「别客气!」
  「为了表示我的由衷感激,这顿饭我请客。」
  张成业微笑,瞧著梅桂,心里偷偷地笑,嘴上却说:「得了,我请吧,这成何体统,由我付帐,岂有让妳破费的道理,还是等下次吧!」
  梅桂感激地看他一眼,心想:「自己也没有多少钱了。」
  「那就请你在你朋友面前多美言几句。」她道。
  「那是当然。」成业用手抚摸她的秀发,笑著说:「这还用说嘛?送佛送上天,我定会的,更何况我是多么乐意帮助妳。」
  梅桂心头一抖,脸儿发红,她长到这么大,有生以来还没有一个男孩子赞赏过她,心中有说不出来的喜悦和高兴。
  更何况面前这人,二十五、六岁,体格健壮,英俊瀟洒,风度翩翩,一副斯文样。
  张成业看了看手錶说:「牛小姐,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如何?」
  梅桂望了望他,点了点头。
  张成业带了梅桂走入附近的咖啡厅,他一进入,里面漆黑黑的。
  梅桂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伸手不见五指,她怕怕地说:「张先生,这里黑黑地,我怕怕!还是换个地方吧!」
  她说完,转身就要走了出去。
  张成业眼明手快,伸手就揽住她的细腰,把嘴贴在她耳边道:「别怕!有我在妳身边。」
  梅桂身不由己,被他带到楼上雅座。
  当她上楼发现,走道两边每对情侣,不是互相拥抱,就是互相接吻,看的心里发麻,面红耳赤,她想著:「还好,里面漆黑的,否则张先生看到这副模样,不羞死才怪。」
  张成业挑了一个靠死角的座位。
  「请坐。」
  他们坐定后,服务生问道:「你们喝点什么?」
  梅桂拋个眼色,征求他同意。
  「随便。」
  梅桂道:「来两杯柠檬汁好了。」
  服务生送了冷饮后,张成业吸了一口,搭訕道:「这儿情调不错,气氛还不错。」
  随著话声,倘右手有意无意地搭在梅桂肩上。
  梅桂本能地想把他的手推开,但是她的工作机会操在他的手中,更何况他人也不错。
  他见她毫无反应,成业色心大动。
  张成业伸出试探她的手,见她又没有拒绝,于是,更加放肆,那不老实的手就滑至她的腰部。
  同时,左手也轻抚著她那修长的大腿。
  这种举动,使她有如触电一般,心头就像受到刺激般的加速跳动。
  梅桂全身都冒了冷汗,不如如何是好。
  每当她看见男女们如何调情,她的脸儿都会发红,借故避开。
  但是,话说回来,那个少男不动情,那个少女不怀春。
  她是多么希望有一天能够遇到白马王子,品嚐那甜美的滋味。
  她自己告诉自己,坐往旁边的他不是吗?
  她佑道他不是她心中的偶像,因为相差的距离,有著那么一段。
  更何况他有一个善良的热心,也可以抵过去了。
  何况他现在又如此的举勒,不也表示他对我的爱慕之心吗?
  想到这里,不觉转头瞄他一眼,那如道他也露出了热情的眼神看她。
  她心头一惊,粉颊变红,不由自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张成业见她娇淫模样,心里已有几分胆量,手臂搂住她的腰。
  牛梅桂借势依偎在他的怀里。
  张成业见机会不能失,他的左手扳著她的脖子,并把嘴唇压在她的唇上。
  她立刻把头摇摆过去,急欲争脱。
  但是,当他在她的面颊、脸部一阵热吻时,她就不再动了。
  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又吸又吻她那丁香的樱桃小口。
  她变得温驯、可爱的棉羊一般,软绵绵地,任他宰割。
  眼见他得寸进尺。
  张成业的手在她那粉腿上,由下往上地摸索了上来,慢慢地接近要塞。
  她用手止住他的进入。
  可是,他在大腿上打转,摸得双腿发软,两手发麻,全身发抖。
  她的手移走了,不再阻止他的进入了。
  他又再度摸了上来。
  凸起的三角裤被摸索著。
  阴户在三角裤内,可以感到有外宾的到来。
  他把她的三角裤住下拉,拉到两腿之间。
  这一下子,神秘圣地就在他的手掌控制之下。
  他把手张了开来,用著掌心在阴户上轻轻地揉著,仿彿揉汤圆似的。
  在他的揉弄之下,她的阴户发涨,两片大阴唇发抖,同时,双腿挟紧著,忍不住地伸缩著。
  他故意把她双腿分开,用人指插入穴里。
  她全身抖了一下。
  于是他用手由下往上地挑动著,不时用食指磨擦她的阴核。
  她如同遭受到电极般地,全身都在颤抖著,把头拋开,呻吟叫道:「咿…唔…咿…唔…」
  梅桂本能的用手去保护她的阴户。
  张成业见她欲阻止搔动,于是,他转移阵地,逆流而上,直攻她的上三路。
  突然地,他的手触到奶罩,不得而入。
  他马上把她上衣扣子解开,同时,把奶罩反手扯掉,两个山峰尽在眼底。
  他用手抓紧乳房,只觉她的乳房又坚又挺,如出笼的热馒头似的,热呼呼地。
  张成业爱不释手地,对乳房一阵轻按细揉,反反覆覆地挤压,不由得把头低了下去,咬住那花生米大的乳头,一动也不动。
  用嘴吸、用舌头舐、用嘴唇挟著,直把牛梅桂弄得欲火上升,蛇腰扭摆,口乾舌燥,一阵热火。
  于是…
  牛梅桂再也忍不住了,她想如此下去,迟早处女膜非被插破不可,她急欲闪躲开来。
  她说道:「成业,我身体有点不太舒服,想先回去休息。」
  张成业本来不想罢手,但念头一转,何不藉故送她回家之名,把她带到旅社。
  于是他道:「好吧!那我就送妳回去。」说完,他帮她把那件褪于腿上的三角裤往上拉回。
  然而,当他的手再度触到阴户时,他的手已经感觉到湿淋淋的。
  张成业打趣道:「是不是这地方湿透了,想回去洗一洗。」
  她顿时听得一阵耳热,骂道:「死相,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
  他故做嘻嘻的笑著。
  张成业付了帐后,搂著她的腰走出了咖啡厅。
  有过了飢肤之亲后,牛梅桂没有先前那么害羞了。
  他搂著她在街上走,她毫不在意。
  她把头靠在他肩上,边走,边欣赏景色。
  张成业则把目光放在两旁的招牌上,找寻旅馆。
  忽然,他双眼一亮,发现了一家挂著幸福大旅馆。
  当他们走到旅馆门口时,张成业把脚步停了下来,对她说:「梅桂,今晚我们就在这间旅馆过夜如何?」
  牛梅桂脸色大变,她急欲挣脱,结结巴巴的说著:「不!不行!」
  张成业紧搂她的腰,始终不放手,死推活推地把她推了进去。
  服务生笑著说:「太太,如果想住宿的话,请上三楼三三六房间。」
  服务生在前引导著。
  这时牛梅桂很窘,叭咕著:「什么太太,见你的大头鬼。」她生气骂著。
  他看得嘻嘻笑,道:「宝贝,看妳急的像猴一样。」
  牛梅桂用手拧了他大腿一下,骂道:「你才是猴子,谁是猴子。」
  「我又不会吃掉妳,有什么好紧张的。」
  她反道:「你可别得意,今晚我才不会让妳得逞。」
  张成业叫道:「没关系!」
  她可放心了。
  来到三三六房间,服务生把房间打了开,就走了。
  张成业和牛梅桂一进入房里,他反手就把门给锁上了。
  他迫不及地就紧抱著梅桂的身躯,火辣辣地吻著她的香唇。
  梅桂那里肯轻易就范,奋力挣脱,往床上一跳,却被綺子绊倒。
  梅桂整个人跌到床上。
  张成业从后面扑了过去,如猛虎扑羊。
  牛梅桂闪避不及,整个人被压在床上。
  虽然她极力的反抗,那能挣脱他那强有力的手和身体。
  张成业采取三路夹攻,他猛力地亲吻,双手紧压著乳房,同时,把小腹猛烈地顶著她的阴户。
  虽然,是隔衫打虎,但是如此的爱抚,使得她全身一阵酥、痒、麻,而不知如何形容她的感觉。
  梅桂驯服了,像一隻绵羊般。
  相反的,她紧紧地抱著他的脖子,并把她香舌伸入他的口中。
  她用力吸、吮、搅、顶著。
  他的舌根发麻又痛又痒。
  张成业虽然谈不上老手,但看多了性教育的录影带子,也知道。
  到此地步,他晓得时机已成熟了。
  于是…
  他将她上衣钮扣由上而下,一个个地解了开。
  当他开了她上衣的钮扣后,把她的衣服向两边掀开了。
  梅桂马上袒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
  当他看到她的胴体,欲血翻腾。
  但是,他抑制了冲动,先把她的奶罩扯了下来,脱去自己的上衣。
  似乎上半身已经解决了,下一步就是拉下她的长裙及那红色的三角裤。
  衣搬被脱得精光。
  她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恰好一手一个。
  两片滑润的阴唇,高高耸起,柔若无骨,丰厚而有余。
  在那短而不长,细而不粗的一片片阴毛掩护之下,使得肉缝若隐若现,一切尽在眼前。
  直看的她羞答答地綣伏著娇躯。
  这一看看得使他一时失措,而失去知觉,不如到底他是兴奋或是紧张。
  牛梅桂等了片刻,见他毫无动静,就娇滴滴的望著他,说:「张哥哥,你怎么啦?」
  她的一声呼唤,使的失魂的张成业如同大梦初醒。
  他挥动双手,三扒两剥之下也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于是,他把头低了下去,伸出舌头,往她的玉体猛舐著。
  他由上而下,舐著粉面、酥胸,抵达草原到了百慕达神秘三角洲。
  牛梅桂的玉体根本不曾被男人抚摸过,更谈不上用舌头舐过。
  因此,她那经得起如此刺激的挑逗。
  一时之间,她的血脉賁张,柳腰猛摆,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了。
  牛梅桂嘴里也不停地哼著:「唔…嗯嗯…唔…哎哟…」
  她双腿打开,使得阴户暴露无遗,她自己也不知道。
  成业便用手把阴唇向两边拨了开。
  他上半身俯下去,用舌头触她的阴户,猛舐著,飢渴地吸著仙津玉露。
  处女的她要塞受到攻击,她那熬的住,不由自主地把他的头给拉了开,她才获得稍稍喘气的机会。
  但是此时此刻的张成业,正嚐到甜头,因此那肯就此罢手。
  他扑在她的身上,挺动屁股,挥动著那隻长鞭,朝著小穴乱顶乱插。
  也许她是个处女,或者他没有对准洞口,因此鸡巴始终无法入洞。
  但是,就因为他乱顶乱插,使得她毫无乐趣可言。
  因此,她恨得牙痒痒的,伸出了手紧握著鸡巴。
  不握还好,一握之下,她吓了一跳,她自言自语:「怎么会这么粗,又这么长,这也难怪他插不进去。」
  牛梅桂因未曾和男人干过,她那晓得就是再粗再长再大的雏巴,阴道也照吞不误。
  这也难怪,因为她不曾看过大男人的鸡巴。
  她所见到的也用不过是帮她弟弟洗澡时,那像小毛毛虫般的鸡巴。
  所以当她紧握他的鸡巴,吓了一大跳,吓得她手掌心直冒冷汗。
  张成业也感觉得到龟头已微微陷入,于是他用力一顶。
  这下,只听「卜滋」一声,那根鸡巴已进入了半截。
  他的龟头感觉得出,里头好像有一道坚纫的膜挡住去路。
  于是,他决定要奋力一击,又是「卜滋」一声,大鸡巴已经长驱直入。
  他本想趁胜追击,奈何她已痛苦万分,呼叫不停,同时把双腿挟住他的身体,似乎要他停止一切的行动,一点也不放鬆。
  梅桂叫道:「哎哟喂…痛…痛死了…你…你好狠…也…也不管人家死活…一下子就那么用力…唔…唔…快…快抽出来…否则小穴会裂开…」
  她痛的泪如雨下,身体不停地抽搐著。
  张成业眼见她痛心疾首地哭,顿时怜悯之心,尤然而生。
  于是,他把鸡巴给抽了出来。
  随著而来的阵阵淫水,加上片片地血丝「吱…吱」的流了出来。
  张成业低声安慰道:「梅桂,妳就忍一忍,这是第一次,总是难免会痛的,稍后就会好了,更何况这也不会像生小孩一样那么疼痛呀!」
  牛梅桂听了之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两下道:「见你的大头鬼,你又没生过小孩,妳怎么知道生小孩有多痛。」
  张成业咧嘴地大笑,说:「这是可以想得到的,妳看是婴儿的头大,还是鸡巴头大?」
  「羞…羞脸!不害臊。」梅桂糗他。
  张成业见她化痛为乐,便哀求道:「梅桂,现在可好多了吧!再让我插,否则鸡巴会涨破了。」
  牛梅桂用手指著他,说:「你又不是我丈夫,怎么说让你说插就插,人家可不来了,那么痛。」
  牛梅桂故意钓他胃口。
  张成业急了故意骗她,道:「竟然妳处女膜都被我插破了,也只有跟我结婚,否则没有人会要妳的。」
  牛梅桂急道:「那我们结婚吧?」
  「结婚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她急切反问。
  「我要看妳的耐力好不好?」
  梅桂涉世未深,她如道他的意思了。
  她长嘆了一口气,道:「好吧!即使有什么痛苦我也认了,你高兴怎么干,就干吧!」
  张成业可乐歪了,他如道这一次绝对没有任何的阻碍。
  他的色心大发,猛扑上去。
  他一手紧按在她的穴口,轻轻的挑拨。
  梅桂的欲火又再度上升。
  那隻手又伸出了中指,进入了洞穴中。
  他慢慢地抽、插、撩、扣、挖、磨、转,几乎样样都来。
  牛梅桂在他的挑逗下,娇躯不停的颤抖,双肩摇摆,双腿用力挟的紧紧地。
  张成业真可称--十指扣乃郎--
  她紧紧咬著牙齿,娇躯嘘喘:「唔…张哥哥…张哥哥…我的小穴里又麻又痒…快…快干我…快…快…快插进来…那隻手指头太小了…一点也不管用…」
  张成业见她如此的娇呼,而且他的鸡巴一厥一厥地抖著。
  于是他马上刺了进去,把屁股一挺,腰部力道一下沉。
  「卜滋」一声,从阴户里发了出来,鸡巴全部没入里面。
  「嗯…嗯…」梅桂呻吟。
  她心中怀疑他的鸡巴,是否已经全部进去了。
  因此,她伸手往下摸了一把,发现没有偷工减料,她满脸笑容。
  张成业的欲火已被焚烧了片刻,一点也不能再等待了。
  因此,当他后抽的时候,鸡巴退了一点出来。
  梅桂已用右手拉住他的鸡巴,防止他逃出来。
  张成荣即刻发动一阵猛烈攻击,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他一下接一下抽送著。
  牛梅桂刚一开始觉得阵阵酥痒遍及全身,但经过他一阵抽送时,那美妙的阴唇一吞一吐,渐渐地裂开了。
  张成业一阵抽送了三十多下,使得牛梅桂由快乐转变成为痛苦。
  她极力的抑制了痛苦,咬紧了牙根,但是,还是忍不住地呻吟道:「唔…哎呀…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哥哥…你轻一点好吗?…还是会疼痛的。」
  张成业心一软,见她一脸痛苦的表情,他马上减少了马力。
  鸡巴浅进浅出,反反覆覆地抽动著。
  他把头埋在她酥胸里,用手把玩那两个富有弹性的乳房,同时,也用双唇紧挟两个乳头,就像婴儿吸母奶一样,又吸又舐。
  他柔柔地叫:「梅桂,还会痛吗?」
  她羞答答地:「大鸡巴哥哥…现在疼痛得都麻木了…你可以放手去干了。」
  张成业有点怀疑,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道:「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他这一回,可真蹩得太久了。
  他深吸一口气,情急之下,挺住上身提了起来。
  双手紧按住乳房,下身悬空,以双脚尖为支点,然后猛然落下。
  鸡巴塞得阴道饱饱的,两片大阴唇向外翻了出来,那一张一合,就像会说话的嘴巴,说道:「大鸡巴哥哥,你真可爱。」
  彷彿就和活塞一般,一上一下返覆抽送著。
  那淫水被鸡巴挤出了「卜滋卜滋」的声音。
  张成业和牛梅桂的小腹对撞清脆的「劈劈卜卜」的作响。
  这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就跟跳踢踏舞一样的清脆,可分出轻重之音。
  她又叫:「唔…唔…」
  终于她说出了实话:「咬哟…怎么…刚才那么疼痛…现在变得这样舒服…嗯嗯…唔…大鸡巴哥哥…我的骨盆腔都快酥了…好…用力…插深一点…用力…」
  她已魂不附体,釵散发乱,欲死欲仙,全身战抖摇摆著。
  她的脸、嘴、心口、手脚全身都发烫了。
  梅桂又再度口乾舌躁,心儿急跳,阴精就如同泉水一般咄咄喷水。
  牛梅桂被干乐了,花心开了,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耻了。
  她娇吟叫著:「唔…哎呀…我…我就希望你…你插这么深…太好了…大鸡巴哥哥…我可不如道…你这鸡巴一进一出…会有这么快乐…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好妙哟…」
  张成业来回抽了一、二百下,干得他两腿发麻,两眼昏花,全身臭汗。
  他心理想:「当初他自己到万华的妓女户去嫖妓女,也不过干了她百来下,她就弃精投降,今晚可真想不到,她刚被开苞就有这等能耐,心中无不赞赏。」
  他的心里有点怕此战会失败。
  于是,他回想起西洋片里,黑人干白人女的方法,何不试试看。
  每当他的鸡巴落下时,他就来用力一顶,然后绕S形的路线抽出。
  他做了几下之后,果然立竿见影。
  只顶了二十来下,她那大阴户翻腾了出来,同时身体虚了下来,双眼紧闭,精力尽消,虽然梅桂的精力充足,可见已经渐渐吃不消了。
  因为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撞击子宫的反弹之力,震得花心整个发麻。
  经验告诉他,牛梅桂可能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就鬆了一口气。
  也不如道是她的潜力,还是回光反照,她倏然紧抱著他的脖子,同时高高地坐下。
  突然地,叫声由低转高,形同哀号:「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我会死…你别再插了…求求你…唔…唔…咬哟…咬哟…唔…洞里好热…你怎么在我洞里洒尿…唔…你不可以随便大小便…」
  她大声叫道,随即整个人瘫痪了,四肢由发抖而打直了,就如同中邪一样。
  张成业的鸡巴射出了一股热腾腾的精液。
  他们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扁扁的,再也提不起力气来。
  「那不是小便,那是精液。」
  张成业说完后,双手一软,整个人伏在她的胴体之上。
  鸡已被电击一般,不在抖个不停。
  「吱…吱…吱…」
  不停地发射出精液出来。
  两人都疲惫地入睡了。
  她一向有早起的习惯,不过可能也是体力较好。
  当张成业被她吵醒后,看了看手錶,才七点多。
  他本想多睡一会儿,她又在耳边唸道:「时间不早了…你可多睡一会儿,大鸡巴哥哥…我的贞操已献给你了,万一肚子大起来,我们要赶快结婚…」
  他笑著,点点头,心中说著:「妳以为肚子大是那么简单呀!又不是在吹气球。」
  她起身坐著,大声叫道:「血…是血…大鸡巴哥哥…不得了了…你把我干出那么多的血…我会死去的…你好坏哟…」
  他知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笑著说:「别担心,那是处女才会流血,是妳的光荣,代表妳已经成熟了…怕什么?」
  她难为情的说:「你好狠,把我干得流了那么多的血,还有淫水那么多,待会给服务生看到了,看你如何交待,真是丢死人了…」
  「像这种事,他们可见多了,顶多换去洗一洗罢了,现在妳可以先走了,等我通知妳,妳再来上班。」
  她点了点头,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大鸡巴哥哥…那我先走了。」
  他也在她面颊上香了一个,目送她离去。
  牛梅桂一走,他也穿好衣服,匆匆下楼,到柜台付了帐,上班去了。
  二个多月来,是多么的奇妙、兴奋的事,由身无长物的她,现在已存了伍千元在邮局中。
  雅惠并和梅桂共租一间房子。
  这是一家中型的假发工厂,工厂有三十多个员工,男女工人在一间八百呎左右的房里加工。
  梅桂坐在一角落里--她永远属于一个十分熟练的工人。
  她渡过了初来时的陌生与难堪,牠是有耐心、认真的一位。
  他们把一团团紊乱的头发理好,编织在网上,做成各式各样的假发,这是他们的工作。
  她做得更加卖力,她希望每个月能再多存一些钱,这样可以偿还父亲的债务,使它早日还清。
  她脑子里转著许多事,手却不停的工作著。
  放工的时间到了,所有的人都收拾东西预备走了。
  只有她,仍然不断拼命做著。
  雅惠是一个清秀、瘦瘦的女子,她从背后轻拍梅桂的肩,小声说:「梅桂,下班了!」
  梅桂完全没有听见,仍然不停的做。
  因为这一个月以来,给她的打击太大了,父亲生意失败,欠了不少债务。
  雅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时,她发出了惊人的叫声。
  还未离开的同事,同时被她吓了一跳。
  雅惠连忙道:「对不起!梅桂!」
  她慢慢静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妳知道下班了!」
  梅桂喘了一口气,说:「不要紧!不要紧!」
  「别做得这么辛苦。」雅惠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下班了,我也没听到妳走过来的声音。」梅桂连忙解释。
  「妳又再想妳父亲了?」
  「不…」
  接著一边收拾没做完的假发,准备一同回家,一边说:「妳又不是不知道,我跟别人不同,我没母亲,更没有兄弟姊妹。」
  「所以我很佩服妳,梅桂!」她说。
  雅惠又笑一笑,梅桂也展露了笑容。
  两人快步地走到巴士站,人很多,正是下班的时候,他们搭车,回到家里休息。
  她们在家吃完饭,看完了电视,这一天可说是已经过去了。
  今天像往常一样,工人们都专心的工作著。
  但是,梅桂心中开始奇异地跳动,不如道为什么,她无端端地担心。
  一个瘦瘦而又高大的人影,慢慢地从门口移了进来。
  他有一张黝黑的脸,细细的五官,仔细望去,他倒很清秀。他就是会计主任陈元泰。
  他走路走得很轻,怕踩死地上的蚂蚁似的。
  梅桂并不认识他,虽然张成业要介绍他们认识,自从梅桂进入公司以后,张成业连一个鬼影子都不见了,她自己心理大概想得出张成业是个怎么样子的人。
  元泰找她有事,她还不知道。
  「牛小姐,会计室找妳有事!」
  「什么事?」梅桂问。
  「不晓得。」
  「喔!我知道了,谢谢你!」
  梅桂说完话,又继续做著。
  元泰和靄可亲地,转身回辨公室。
  休息时间,梅桂到会计室去。
  「报告。」当她到会计室门口时说。
  「请进!」
  当梅桂打开门,转身过去,发现他就是会计主任,她大吃一惊。
  元泰看了她一眼笑著说:「牛小姐,请坐。」
  这时梅桂才发现,他就是陈元泰,就是张成业所提过的陈元泰。
  「你就是陈元泰?」她怀疑问道。
  「我就是陈元泰,牛小姐,认识我?」
  「是…是…是张成业告诉我的。」
  「妳认识张成业?」他反问。
  「是!就是他介绍我来的。」
  「喔!」
  「他还说…」
  梅桂已经感觉出张成业的一、二。
  「他还说了些什么?」
  「他还说你是他的好朋友,只要他要求的,你就会打应。」
  「牛小姐,妳或许不知道,张成业是我们公司的仓库管理员,他利用公司名誉,骗了一个女孩跟他在仓库里发生关系,女孩子肚子大了,闹到公司里来,同时,又偷了公司的假发出去贩卖,我们已经把他开除半年了,而且我们已经登报,他的一切行为跟我们公司无关。」
  「什么?」她惊讶。
  「牛小姐,他利用我们招生骗了妳,事实上,我们每隔一阵子就会招生,一面淘汰工作迟钝的,一面我们寻找人才,妳自己来就可以了,何必要经过他…」
  谁晓得两个多月前,她还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可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完了,她已经失身了。
  元泰又劝她,道:「小姐,妳没有受到什么委曲吧?」
  梅桂未加回答,默默地坐著。
  「妳从今以后最好不要再理他,他会害妳的,你要格外小心。」
  「谢谢你,我知道了。您找我有事?」她问道。
  「喔!妳看光说别的,正事都忘了办了,是一件小小的错误!」
  他温和有礼的说道。
  「上个月的薪水,公司少给了妳二百四十元,我来补妳。」
  梅桂接过了二百四十元,脸红手抖,竟说不出话来了。
  过了好半天,才嚅嚅的说:「谢谢你!主任!」
  元泰笑一笑。
  梅桂却带了真正的感激和尊敬。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叫陈元泰!」
  她轻轻地、慢慢地转身走了。
  下班的时候,梅桂跟往常一样,总是等到所有的人走光后才离开。
  今天雅惠有事先走了一步。
  她从来没有争先恐后的心,落在后面并不是坏事,不是吗?
  她穿上外套,慢慢的走出工厂。
  路灯照著她的背影,显得十分孤独。
  外面的空气相当的冷,她忍不住打了寒噤。
  她穿著薄薄的外套,怎么能挡得住寒冷的气流。
  前面也有一个孤独的影子,他屹立在灯柱下似有所待。
  他不是别人,是那个会计主任陈元泰,他在那等人?等车?或只是站一站呢?
  梅桂必须经过他面前才能到达巴士站。
  元泰给她的印象不错,不像一般陌生人那么可怕。
  他虽然是一个上司,据说还是老板的什么亲戚。
  他却一点儿架子也没有,他是那么平易近人,而且--如果她没有看错,他也是十分羞怯。
  「主任!」她叫道。
  梅桂缓缓地朝他走来,低声地说:「等人吗?」
  元泰脸上展开了一个温和的笑容。
  在灯光下,他不再显得那么黝黑。
  「不!我考虑要坐巴士或是走路!」
  他的话说得很奇怪。
  梅桂皱皱眉头,她不了解元泰的意思。
  她点点头,说声再见,快步往巴士站走去。
  「牛梅桂!慢著!」他叫住她。
  元泰追了上去,说:「有个伴,我也坐巴士车!」
  梅桂硬著头皮和元泰同行。
  她把元泰当上司,当主任,完全不把他看成男人。
  巴士上谁都不说话,一站又一站的过去,元泰竟未下车。
  元泰人高,不时双眼瞄著她的身体,上下打量一番,但是,又怕被人看见。
  梅桂内心想:「他说过要考虑走路或坐巴士,既然能走路,必定住很近,为什么还没到?他在搞什么鬼?他是故意的吗?」
  梅桂到家了,她已看见那间公寓。
  她对元泰点点头,预备下车。
  「妳…住在这里!」元泰指一指。
  梅桂再点点头,很快的下了车。
  她不明白,元泰似乎对她有些特别,据说,他从来不和女工谈话的。
  回到家里,她知道雅惠出去还未回来。
  于是,她把热水放出,洗澡去了。
  她一边洗澡一边想著她父亲,因为还欠人八万元债务言未还清,自言自语:「我会好好的干下去,到时侯我们就可过安逸的日子了。」
  她洗完了澡,又去柔道馆学习柔道。
  第二天上班,她像往日一样坐在角落中工作,也没有任何人打扰她。
  半天过后,吃午餐时间,雅惠与元泰走过来邀请。
  第一次,雅惠与元泰同时而来到她眼前,也是元泰主动的找她。
  坐在工厂的餐厅里,她们各人拿了食物。
  「我想…雅惠妳有事!」梅桂并不傻。
  因为前二天雅惠曾经与她到外面吃过晚饭,雅惠彷彿想讲什么似的给梅桂听,结果仍然未开口。

  「元泰说,昨晚…碰到了妳!」雅惠笑得好奇怪。
  「碰到我?在那里?」梅桂疑惑说。
  她又把眼睛转向元泰,元泰有点儿不自然的神情。
  「是…是在柔道馆里,遇到妳的。」元泰吱唔其词,像是口吃似的。
  「喔!是吗?」梅桂说。
  「唉呀!别大惊小怪的。」雅惠一副泰然的样子。
  「不是…」他辩道。
  「女人嘛!总该学习学习防身术,何况!梅桂,妳长得这么漂亮,万一有一天色狼侵犯妳,也可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女人不是弱者!」
  雅惠像开玩笑的说。
  「梅桂,昨晚我是偶然看见的,因我上街买东西后,闲著无聊,就往柔道馆里去消磨时间,谁知道却看到妳在道馆里勤练柔道,但我保证不是故意去的。」元泰急忙的说,好像在为自己辩解。
  「好了!」梅桂笑笑的说。
  梅桂与元泰两人笑笑,一点也不出声,雅惠伸伸舌头。
  「嘿!雅惠!妳那个小亲亲,最近彷彿不曾约过妳出去看电影!」
  元泰稍微自然一些,并且把话题转移上雅惠,反问著。
  「哼!他呀!吹了!请你别再提起他,一提到他,我就心烦,你们男人呀!见一个爱一个,把我们女人当玩具似的,上帝啊!造人真不公平。」雅惠气冲冲地向元泰吼著说。
  「什么!吹了!我该好好的责问他,像妳这么柔顺,他怎么舍得呢?待今晚下班,我一定替妳出这口气!」元泰替雅惠打抱不平的说。
  「好了,别说他了,大主任!」雅惠这么一说,使元泰感到难受。
  「雅惠,妳的男朋友是那一位?告诉我!他怎么欺负妳!怎么拋弃妳而又另结新欢?只要你告诉我,我梅桂一定替妳出这口气!」梅桂关怀雅惠的说。
  梅桂自己晓得这种男人就跟张成业是一样的下流,到处骗女人,外表好看。
  「下班我来找妳,慢慢地再说吧!」雅惠眼神也全落在梅桂身上,期待她解决。
  「好!雅惠,我在工厂内等妳!一言为定。」
  「主任!我也烦您能把那个人找来,这样事情方好解决,你说对吗?」梅桂对元泰说。
  「梅桂,别叫主任了,多难听,下午我一定把他逮住,叫他来,妳放心好了。」元泰很有把握的对梅桂说。
  下午…梅桂开始不能够专心工作了,她老弄断头发,又编织得不够紧,一潭死水投入一块石头,波动得会比其他的水更厉害。
  「别人的事,可以不管,雅惠的事我不能不管。」她心里头这么想著。
  下班的铃声晌了…
  雅惠打了下班卡,急促的往梅桂那儿奔去。
  「梅桂!下班了,妳快去打下班卡吧!」雅惠对梅桂敦促著。
  「雅惠,以后有什么事,先告诉我,我先帮妳抓个准头。」
  梅桂一边收拾工作,一边对著雅惠说。
  「好!遵命,高兴了吧!」雅惠淘气起来了。
  「不要忘了,大家都是好朋友,我现在去打下班卡,马上就来,妳千万不要离开,元泰也快来了,知道吗?」梅桂吩咐的说。
  阳光斜落余暉的照进工厂,整个厂内现在只有雅惠一人站在那儿等待梅桂的回来陪伴她,使她不再孤独了。
  但是,等了一刻钟,仍不见梅桂进厂来,这时她正要走出工厂,忽然看到了一个人影慢慢地向她这一方面移动而来。
  雅惠以为是梅桂急忙的叫道:「梅桂,怎么去这么久才来呢?」
  那人没有出声,慢慢地向雅惠一步一步的走来,等他靠近时,她才发现不是梅桂而是陈元泰。
  「雅惠,走吧!梅桂和俊忠正在我的办公室之中,别让他们久等了。」
  元泰一面用亲切的口吻,一面在前走著。
  「主任!好!」
  「别叫我主任,现在是下班了,不是上班时间,以后就叫我元泰好了。」
  原来雅惠的男朋友是工厂内的管工,名叫李俊忠,他是这家工厂老板的侄子,平常在工厂内总是大喊、大叫!大家对他不太满意。
  厂内的男女员工们,总是敢怒而又不敢言。
  雅惠就是为了要改变他的个性,而结交了他。
  但是,他始乱终弃,又与另一女工叫秋菊的交上。
  雅惠气得没有办法,两人就此而闹翻了。
  「梅桂,我希望妳别管我的事,要不然我对妳不客气,雅惠不值得我爱,更不值得我欣赏,妳是刚来工厂没多久的女工,妳不瞭解的很多,因此,我奉劝妳回去吧!别浪费妳的时间。」俊忠说著。
  话虽没什么恶意,但梅桂听来很气,尤其那句「更不值得我欣赏!」
  梅桂心中暗暗的想著:「难道他们已经超出了友谊关系,不!不!她不会那么傻。」
  「领班!」梅桂说。
  李俊忠望著,然后道:「不!现在叫我俊忠好了,不必客套!」
  「俊忠!你讲话也要有点分寸,如果我管定了这件事,你要对我不客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给我个答覆,以免措手不及。」
  「砰!砰!砰!」敲门的声音。
  「进来!」俊忠叫道。
  「怎么!你也把她带了来!」俊忠大叫跳了起来。
  梅桂说:「好聚好散,所以把她带来与你好好谈,以免雅惠对你有更大的误会。」
  「元泰!这全是你的安排?」
  俊忠的脸色变得苍白,不太好看。
  「俊忠,我们是亲戚,我不会摆你的道,只是我们希望你们言归如初。」元泰道。
  「梅桂,我想回去了,我不愿再见他。」雅惠说完就走。
  梅桂拉著雅惠道:「慢点,大家坐下来谈谈,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以免大家痛苦。」
  「梅桂、元泰,你们竟然如此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雅惠正要原原本本地道出来时。
  俊忠抢腔的说:「妳千万不能侮辱我的人格!」
  雅惠气急的对俊忠骂著说:「哼!你的人格值多少钱一斤,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的痛苦,而又敢向人说,你自己想一想,你还有人格,你比猪狗牲畜都不如!」
  梅桂此时听得不对劲,急忙把雅惠叫来一旁,问道:「八个月了?」
  「什么八个月了?」雅惠回梅桂的话。
  「难道没有?」
  「什么没有?」
  「妳是不是有了身孕了?」
  「梅桂,妳放心好了,我吃了避孕药了。」
  梅桂终于知道,她早就不是处女。
  「刚才对不起,我们私下谈了一会儿!」
  「梅桂,没有什么关系!女人总是护著女人嘛!」俊忠这回笑笑说。
  「俊忠,这回让雅惠说吧!」元泰说。
  「妳说吧!」俊忠对雅惠说。
  「现在又不是上班,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命令,我偏不说。」
  「真是小冤家一对!」元泰说。
  当然梅桂知道:「雅惠这女孩子,应该会保留他们发生性交的事倩。」
  雅惠开始哭了说:「本来我们很好的,但是我因为他对工厂男女员工,大吼大叫,劝他,他不听,于是我们就闹翻了。」
  「俊忠,事情是这样子吗?」梅桂问。
  俊忠没有回答,彷彿有悔意,只低下头。
  「嗯!是这个样子,没有错。」
  「唉呀!小事一件,俊忠,她比秋菊好太多了,我希望你们破镜重圆。」元泰道。
  「是啊!元泰说得对,只要你改过,雅惠一定跟你合好。」梅桂道。
  梅桂牵著雅惠的手与俊忠的手相握著。
  「雅惠,我对不起妳,相信从今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雅惠低下头不语。
  「妳愿意原谅我吗?」俊忠很诚恳地对雅惠说。
  雅惠点点头。
  俩人发出内心微笑说:「谢谢!谢谢!」
  梅桂与元泰俩人也望看他俩重修旧好,而感到高兴。
  「走吧!今晚我请客。」俊忠带笑说著。
  俊忠牵著雅惠的手,梅桂和元泰俩偷偷地笑著,使她有点不自然的样子。
  今天是星期天,梅桂回家看父亲,雅惠一人独自在家里。
  她在高中时,就因为好奇,跟同学发生过关系,到了社会上也再次发生了两、三次的关系。
  所以她的玉体有了急遽的转变,脸儿也丰硕了。
  本是一把可握的乳房,如今就好像是经过了隆乳似的。
  她再也不是只会羡慕心存幻想的幼稚少女。
  亲身的体验,骤然的变化,她已由一个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本来是含含蓄旧的少女,现在可大不相同了,生理上需求,使她的欲望增加,似乎已渐渐无法满足了她的需求。
  她愈想心里愈烦,索然走轧书房,从那摆书的书架拿起一本杂志,然后又回到客厅。
  她躺在沙发上,慢慢地翻著。
  不翻还好,这是那种杂志,黄色杂志,内附有多张彩色,男女赤条条火併的图片。
  她看了之下,面红耳热,心跳加速上,热血翻胜,欲火攻心,实在百般难受。
  但是,她压制著。
  她一面欣赏著精彩图片,一面看图解说。
  驀地…她大吃一惊,惊叫起来:「这…这些图片真棒…」
  看此图片后,她禁不住…
  那种初嚐肉味的痛苦,和神奇的滋味,于今回想起来是多么的甜蜜。
  想著想著,她再也抑不住欲火上升。
  她的身体逐渐的发热,喘气如牛。
  于是…按照著图片依样划葫芦。
  她把黄色书刊拋在桌上。
  她先把衣服除去,二、三下子已把身上的衣服脱的精光。
  她再度躺回沙发上,然后把脚摆在椅背上。
  伸出一手紧抓自己的乳房,捏捏按按,弄的好痒好痒,又挺又涨。
  另一隻手则在阴户口用指头搔弄。
  慢慢地那两片阴唇涨的红红大大的。
  她越抚摸越觉得难受,使她生理上极度感到需要。
  但是,此时此刻又没有真的鸡巴。
  念头一转,想起早上到市扬买菜时,买了香蕉。
  这香蕉虽然不太粗,但是长度已足够。
  想著,起身跑到厨房中,拿出了香蕉。
  她迫不及待的拿起香蕉剥剥皮,就往阴户里面插了进去。
  香蕉已插了三分之二进入小穴中。
  雅惠把香蕉来回的抽送三、四下,脸上露出了笑容,喃喃地道:「想不到这根香蕉也可以应付急需之用。」
  于是,她愈抽送愈快,乳白的阴液顺著阴道流了出来。
  雅惠觉得身体渐渐在发麻,不由自主一阵阵扭转、发酥。
  嘴边猛叫:「哎哟…唔…好舒服…唔…嗯…嗯…」
  就在她抽送得如痴如醉的时候,只听「卜」的一声那隻香蕉竟然弄断了。
  一半在手上,另一半留在阴道中。
  她失望了,她急了,香蕉断了。
  于是,雅惠用两隻手指头伸进穴中,想把香蕉挟出来。
  那知香蕉本身黏黏地,一沾上了淫水滑的很,愈挟愈往里头钻。
  这么一来,她可急了,满头大汗,束手无策,但始终无良计。
  本想等梅桂回来时,请她帮忙挟出来。
  可是一想自己都拿不出来,她又怎么能呢?
  况且这种事让她知道不骂死,也羞死了。
  她冷静想了一想,没有办法之下,她只好求助医生帮忙。
  于是,她硬著头皮拨了个电话,到附近的医院,请医生来。
  她也趁著医生前来之前,先把衣服穿好。
  大约过了半个钟头,有人来按电铃。
  雅惠走到了门边把门打了开,随后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一进门就用责骂的口吻,说:「妳这做母亲的太疏乎了,怎么让小孩吃鱼,把鱼骨梗在喉咙。」
  雅惠听了用无言的回答,头低了下去,脸蛋非红非红地,不敢看医生。
  她本想把这个医生赶回去,因为这医生太年轻,大概三十一、二岁,她总觉得不太好意思,把她的私处让别人乱瞧、乱摸的。
  医生又问道:「太太?小孩在那里…」
  雅惠羞怯的说:「唔!」就在房间,请随我来。「医生跟雅惠走进她的闺房,她转身把门关上,而打开电灯。这闺房窄小,陈设又简单,医生一眼望去就一览无遗,那有小孩的影子。医生反问:「小孩在那?」雅惠不言,站在一边。
  他直觉就有不祥之兆,认为这是一个陷阱,因此他转身就走。
  雅惠马上把医生叫住了。
  「医生,你别走,我没有结婚,所以根本就没有孩子。」
  医生大惑不解,露出了好奇的眼光,低声的问著:「既然没有那回事,妳叫我来这里做什么?」
  雅惠羞答答地说:「因为我的阴户里有东西卡住了。」
  她说这短短的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了将近有一分钟。
  雅惠面颊通红,头都不敢抬起来,当把这句话说完了,就把身体转了过去。
  医生笑道:「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妳是想用仙人跳来骗我,这种事只有找医生给妳挟出来,来…快把裤子脱下来。」
  雅惠不得不硬著头皮把裙子和三角裤脱了下来。
  她仰著躺在床上,然后把双脚打开。
  那个黑漆漆的洞穴就呈现在医生的眼前。
  医生看了洞门未开,命令她:「把双腿举起来。」
  雅惠按著口令做动作。
  医生看了看洞口还是未开,他四处一看,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屁股和腰之间。
  当医生把雅惠的屁股抱起时,雅惠全身抖了一下,屁股发热,阴户也已经开了一点点。
  这位医生虽己三十一、二岁,但是一直忙于救济医事,尚未结婚。如今医生眼前雅惠的这个私处,长的洽好,洞口也不大不小,短短的阴毛附盖在洞口,这是一片美景入眼廉,是一点也不错。
  看得他垂涎三尺,露出了一副猪哥像。
  他打开了皮包,拿出了铁挟子。
  他双手也未戴手套。
  然后,他的左手把阴唇拨开。
  她的身体最敏感的地方,有了有人触摸的感觉,一阵热量由阴唇传了上来。
  他右手拿起挟子,慢慢地往小穴内伸了进去。
  挟子冰冷触摸到阴道壁,传来了一阵凉意,她抖了两下。
  阴唇一受到刺激,开始一张一合,像在说话:「进来!进来!」
  这一下子,可看得他心惊肉跳,底下的鸡巴可不听话了。它开始长高了、充血了、冒青筋了,一下把西装裤顶的高高地,像帐棚一样。
  雅惠已经看到了一顶帐棚,在床边撑著,不由得心动了。
  挟子在阴道里,就好像一条毛毛虫在爬行一样,又痒又酥,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
  医生叫道:「不要动,危险!」
  她还是颤抖著,叫著:「哎…好痒…我的洞里…好痒…好难受…」
  他发现制止不了她的颤抖,又见她一副骚态,只要条件交换,她一定会答应。
  于是他开口:「小姐,这个很难拿哟?」
  「那该怎么办?」
  「而且花的时间,可能要很长,才可以拿出,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费用很贵。」
  「费用很贵?」
  雅惠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女工,不可能花太多的金钱。于是她说:「那我不拿了。」
  她想起身,可是医生按住他的小腹,道:「那妳的子宫、阴道、阴户会烂掉。」
  她急叫道:「我怎么会用香蕉呢?真该死,我又没有那么多钱,我该怎么办?」
  当她发现那顶小帐棚的时候,笑了起来。
  她一边用手摸著小帐棚的支柱,一边说:「我把妳的小家伙餵饱如何呢?」
  医生知道她了解他的意思,就道:「那我不收分文。」
  两人微笑了一下,互表同意。
  医生故意在阴道里,擦擦刮刮弄了一阵,弄得雅惠一阵阵骚痒。
  他知道她欲火已经当头了,他把香蕉用挟子挟了出来。
  他用鼻子闻了闻,道:「嗯!这个香蕉真香,好棒的味道。」
  他把香蕉放在嘴里咬了一口,说:「香蕉就是香蕉,真好吃。」
  雅惠叫道:「我也要!」她一把抢了过去,一口吃了,说:「好好吃哟!」
  医生打趣的说:「下次可别把香蕉放进去了,那又不是冰箱?还是进去保温。」
  「去妳的。」她说。
  「我这个可以放进去,绝对保险,没问题。」
  「少废话,快把衣服脱了。」她叫。
  他再也顾不了什么了,全身脱了精光。
  医生把雅惠的衣服,一件件地脱著,脱到一件也不剩的地步。
  他跳上了床,握著鸡巴往小穴里,就要干,如狼吞虎嚥一般。
  雅惠知道他是一个未曾干过女人的家伙。
  她问道:「你结过婚吗?」
  「我是光棍一个。」他答道。
  雅惠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了一跳,不由把下身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她反手往下一抓,不偏不倚地把鸡巴给抓个正著,不由得惊叫出声:「唔…你的鸡巴又大又粗,还那么长,如果进去不把我给干穿了,才怪。」
  医生疑惑问:「难道妳反悔了吗?」
  「不是!不是!」
  雅惠握著他的鸡巴的那隻手,不停的发抖,喃喃自语于心中:「真想不到他的鸡巴比以前我所见过的,都来得粗大又长,这我怎么受得了。」
  他眼见鸡已被她牢牢地抓在手上,想抽也不是,想进也不是,情急之下叫道:「我的姑奶奶,妳也该放手了,我的鸡巴会被妳握断的。」
  经他一提醒,她才羞答答地把手伸了回去。
  「我要下手了?他叫著。正当他又要发动攻击时,她嚷著:「哎呀!妳怎么这么急,可把我吓死了,慢慢来,我会让妳干得满意的,忘了请教你大名,万一我被你干死了,我也可以死的心安。」
  他笑著说:「妳真幽默,真会开玩笑,我怎么会有这种能耐,喔!我叫王干硬,就是强棒出击医院,那妳的芳名呢?」
  「喔!我叫雅惠,以后欢迎你常来玩。」
  「那当然,有妳这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也得抽空,同样希望妳常找我玩。」
  雅惠听了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常找我玩,是可以,我常找你,可不行。」
  「为什么?」
  「妳的意思是要我时常生病,好让妳打针吃药,增加你的收入。」
  「不不不!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果真妳那样来了,我免费优待。」他回答。
  在他们的谈话中,气氛和谐,两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雅惠突然发现,王干硬的鸡巴已经软了下去,成了六点半。
  她用手指指著笑道:「干硬,你看看你的鸡巴,刚才像在天上的一条龙,现在像地上的一条虫。」
  他低头一看,果真如此,于是他自己用手把鸡巴给套弄著。
  雅惠这一看,她马上靠到他的身边,低声的说:「干硬,这种工作还是由我来好了。」
  于是,她跪在床上,用手把鸡巴扶正,放到口中,准备嚐一嚐。
  雅惠闻到了一阵男人独有的香味,就跟雪茄烟一样的清香扑鼻。
  她不由得心中一阵钦佩,说了句:「干硬,要是你这根又长又粗大的鸡巴,参加比赛,一定可得冠军。」
  然后,她伸长了舌头,用那香舌尖,先在马眼上舐了又舐。
  一般男子的骚水,有一点咸咸的,当用舌头舐的时候。
  她的舌头不但舐鸡巴,又舐那两个鸟蛋,轻轻的用牙齿咬著。
  咬咬咬,咬得他全身发抖,嘴边哼著:「唔…咬哟…咬哟…好麻…好痒…唔…」
  只经过了片刻,他的鸡巴又暴涨起来,龟头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雅惠,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含住了大龟头,用牙齿刮著稜沟。
  龟头实在太大了,涨得嘴巴又酸又麻。
  此时的王干硬,却觉得一股热气直透双肾,一阵阵颤抖。
  那容得雅惠轻刮慢舐,就拿这小嘴当作小穴不停的抽送著。
  雅惠连忙用双手握住鸡巴,使得一根粗长的鸡巴,被两手握著已占去了一半,只剩一半不停地再用她的嘴巴抽送著。
  王干硬感到大难巴就好像是在小穴里一样,暖暖呼呼的。
  他的屁股一厥一厥的挺著,直到插得雅惠的嘴角流出了白沫,真是愈愈有劲,兴趣就愈大愈浓。
  突然他的鸡巴抽痉般地抖动著,那精液如水柱一般地猛往雅惠嘴里喷射进去。
  雅惠连吞带嚥的都把喷出来的精液给吃光。
  她等王干硬射完了精,方把鸡巴吐了出来,才算鬆了一口气,她道:「吃精补精(劲)。」
  她虽吃了天然补品,但也露出了哀怨尚未满足的脸色,同时娇填著:「你也真是的,这下子你可真好,我的口餵饱了,我的这个怎么么办?」她用手指著那个想说话,却又不会说话的阴户。
  「我的小洞穴里,一直发痒,实在难受的很,你就帮帮忙吧?」
  王干硬嘆了一口气,说:「谁叫妳的嘴巴那么厉害,舌头又跟蛇信一样,又吸又舐,可让我无法控制。」
  雅惠看了看鸡巴,看鸡巴虽然已经没有那么凶悍了,但是仍勉强可用,于是催促著:「干硬,趁著那鸡巴还没有软化前,让他再吃点点心吧?」
  「好!」
  她话一说完,马上躺了下去,向前移了一点,好把洞对准,同时自动的把双脚打开得大大的,一副期待已久的模样。
  王干硬对准了靶子心,把握机会,向前扑去,把鸡巴往小洞穴中插了进去。
  只听到「卜滋」一声,已如正中靶心,打了个一百分,满点。
  鸡巴因为不够硬,只进了三分之二,无法整根没入洞中。
  他马不停蹄地挺动屁股,一口气连连插送了一百多下。
  王干硬为了讨好她,可併命的很。
  但是,王干硬是生平第一次干女人,也不管是不是完全进了,瞎搞乱整一番。
  雅惠感觉到一点也不快乐,鸡巴根本没有顶到花心一下。
  因此,她心中怀疑,伸长了右手往鸡巴摸了一下,竟然发现外面还露出一小截,她知道留了一截在外面,马上破口大骂:「你留那一截鸡巴在外面干什么?又不用站卫兵,莫名其妙。」
  这个淫妇骂人可不分青红皂白。
  他那里知道小穴是怕软不怕硬,因为他已射过了精,再插起来当然地无法令她满足。
  儘管雅惠骂他,他一声也不吭气,照样一进一出,反覆抽送。
  雅惠如道骂他已不能产生作用,于是决定,何不自己动手呢?
  「笨鸟,下马来!」她叫道。
  于是,她把他拉下了马,翻个身子骑了上去。
  王干硬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因为他毫无性交经验。
  这一下子王干硬的鸡巴,也不硬了。
  雅惠把双腿分开站著,使洞口大大的张开。她蹲下,一手把鸡巴抓直,一手把自己的阴唇给拨了开,把鸡巴对准洞口,用力往下一坐,只听见鸡巴「卜滋」一声就滑了进去。
  接著她叫:「嗯…嗯…」
  雅惠终于眉头开了,脸上也绽出了笑容。
  她一下紧接一下,套的又快又狠,而且一次比一次重。
  同时,她得每一次非让马眼顶撞到花心为止。
  如此地套弄了七、八十下,他的小腹已被她的浑圆臀部撞的发疼并且龟头也被磨擦得又红又肿。
  他痛苦的叫著:「哎哟…龟头快裂了…唔…姑奶奶…妳轻一点可以吗?」
  此刻,雅惠的欲火正浓,那肯就此罢休,反而愈套愈猛,劲道有增无减。
  「劈劈卜卜」的声音响个不停。
  经过一番折腾的鸡巴,虽然伤势不轻,反而一点也不气馁,鸡巴反而在花心的撞击下,更是威风八面,气鼓鼓的,不可一视。
  套动时,洞穴内的淫水沿著鸡巴流了下来,沾湿了他的小腹,当鸡巴受到淫水的滋润之后,反而生气勃勃地再度復活,他又准备绝地大反攻了。
  于是,他趁其不备,不顾一切地以眼还眼,扶住切她的腰,一边往下按,小腹一边往上顶。
  她如疯狂式地向后仰,头并不停左右猛烈地摆动著,颤抖著。
  他双手向旁边一拉,她整个人从马上摔了下来。
  王干硬奋不顾身的爬到她的身上,把胸顶在她的胸前,右手紧抓右边乳房,嘴巴咬著左边的乳头,一阵吸咬、啃弄、按压、挤转。
  然后把腰部的枕头垫在臀部下,一切完备,他就如狂风暴雨般地,猛抽猛插,东插插,西捣捣,并在里面搅动。
  一直插得雅惠,双腿发软,四肢无力,全身汗流,如被大雨淋过。
  雅惠全身痉挛地抽抖著,乱喊乱叫:「哎呀…我的妈呀…我的妈呀…这一次怎么会这样…这样厉害…干的我花心又酥又麻…太棒了……」
  王干硬见她神彩飞扬,再一看她浪荡万分。
  当他想起他受辱的那一幕,就火冒三丈,他得意咧嘴,轻哼著:「老虎不发威,妳还当成是病猫。」
  说著说著,王干硬是今天非出这一口怨气不可,否则他那龟头又痛又肿,早该打烊了,但是说什么也嚥不下这口气。
  他了解到目前自己的处境,愈拖愈久,愈对自己不利。
  权衡轻重之下,他除了胯下要猛烈地冲刺以外,上面也必须发动强烈地攻击。
  他的手对著乳房猛压狠揉,好像要把它的奶油挤出来一样。
  同时,含在嘴里用牙齿咬、嘴层挟,用舌尖舐又吸乳头,并且还把乳房擦,乳头拉、扭、柠、按著。
  如此上下夹攻,反覆应用,只经过五分钟而已。
  雅惠已觉得右边乳房隐隐发疼了,左边乳房却快掉了一样。
  她胯下的小洞穴也被大难巴干得有点而痛,而且似乎裂开了!她叫喊不停:「干硬…你就饶了我吧…我输了…求求你…」
  王干硬置之不理雅惠的吶喊。
  他趁胜追击,杀得她落花流水。
  雅惠眼见求饶无效,她也把性命豁了出去,来个同归于尽。
  于是,每当他的大难巴落下来时,她就把粉臀往上一顶。
  她这一做,对鸡巴而言是有一些杀伤力,可是在短时间内,是不会看出效果来,但是到结束就造成了她花心的损伤了。
  王干硬已连续地抽送了两百多下,他那如红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滴到她的酥胸。
  他气喘如牛,两腿跪得发麻,眼前金星一片闪闪烁烁著。
  有了这种征兆,他恐怕再也没有体力支撑下去了,因为实在不行了。
  然而他又那里晓得雅惠来得比他严重百倍。
  她散乱的头发,双眼紧闭,全身颤抖不已,又把吞下去的精液由口中吐了出来。
  突然,她哀号不止:「喔…喔…妳的鸡巴快…快…快停下来…我快死了…哎哟…哎哟…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输…输了…」
  她惊叫后,整个人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了,但是,淫水和精液还是不断地在涌出洞口。
  王干硬眼看她昏了过去,他可吓了一跳,满身出了大汗。
  在失去控制之下的鸡巴,像指挥棒一样颤抖、摇晃个不停。
  他只觉腰骨一鬆,全身一抖,一股股精液又再度地射了出来。
  他摇摇头,嘆息道:「喔…好险,真没有想到我这个精通此道的妇产科医生,今天就差一点败在这小淫妇的手里,真是危险万分。」
  他把鸡巴抽了出来,被阻塞的淫水和精液一股股的喷了出来。
  那一条洁白的床单,弄得东一块、西一块地湿了。
  王干硬他可无心去清洗战场,他拿著皮包带著挟子,穿好衣服,逃离了现场。
  也许是运动过于剧烈,当雅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灯火了。
  眼见这战场的场面狼狈不堪。
  虽然她全身上下骨头酸痛,乳房和小洞穴也不时抽痛,她怕被室友梅桂瞧见她干出这种糗事,也只有忍痛清扫战场,然后,又不顾肚子的飢饿,小洞穴的吃得过饱,而再酣睡过去。
  夜里…梅桂约好了元泰一起到柔道馆去,因为今天星期天,馆中没有其他学生练习。
  于是他们两人一起来到道馆门口。
  「梅桂,我是不会,所以要你教我。」元泰道。
  梅桂笑著说:「元泰,你太客气了,这种东西,我也是刚学,不大会,大家互相研究研究,那里说得上教呢?」
  元泰点点头笑著,望著梅桂。
  然后,俩人一起进入道馆。
  他们俩人换好了柔道的衣服,走到练习场的中央,互相对视,元泰:「梅桂,妳得先教我基本的。」
  她说道:「好,没有问题。」
  「第一、劈腿。」
  梅桂两脚张开,打开成一字形。
  元泰学著依样划葫芦,学著划样。
  但是,用力过猛,元泰叫道:「哎呀…拍…」
  他的脚因用力过猛抽了筋。
  梅桂起身,把他扶起。
  「慢慢来,你瞧你那么急,一定会受伤的。」
  「我想…我想快一点…」
  梅桂笑道:「别忘了,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
  「嘻嘻…是啊!」
  元泰站了起来,扭了扭腰,伸了伸腿。
  「好吧!竟然你想要快点学,我就教你两招吧!好满足你的需求。」
  「谢谢妳,真谢谢妳!」
  她拉住他的右手,摔了过去。
  …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梅桂一记「过肩摔」,把元泰摔在榻榻米上。
  元泰一阵头昏脑胀,慢慢地爬了起来。
  「元泰,你没有怎么样吧?」她亲切地上去,扶著元泰。
  他道:「还好!还好!」他自己缓缓地爬在梅桂身上。
  「来,元泰,你来试试看。」
  元泰抓起梅桂的手臂,欲摔过来,可是他的方法不对。
  梅桂的酥胸压在元泰的肩上,他惧怕把她摔得太重,结果他的身体太高,把梅桂悬在半空中,肩部不停摇晃,把她的乳房揉压著。
  她全身一阵酥爽,就如同有人在她的酥胸上,做马杀鸡一般。
  她娇叫著:「你的上身不要晃动。」
  元泰马上遵守口令。
  「用力摔过去。」
  可是元泰只用手拉,上身未弯下去,所以只是拉著梅桂全身上下擦动著。
  「上身向下弯,用力摔。」梅桂发现他姿势不对,马上纠正。
  --砰--的一声。
  梅桂摔在榻榻米上,满脸通红。
  元泰见她一脸赤红红地,马上扑上前去问:「梅桂,妳没有怎么样吧?弄痛了没有?」
  「没有!没有!」她摆了摆肩膀,她自己知道,不是把她摔得脸红的,而是把她乳房磨擦的结果。
  她晓得自从被张成业开苞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碰过了,她心想元泰为人不错,又是会计主任,要是能嫁给他,一定能使她幸福。
  「我把妳揉揉手臂?」

  她不语,凝视著他,任他自由动作。
  她酥了、醉了、麻了、爽了。
  他突然停了下来,再说:「再教我一招吧?」
  梅桂双眼闭著,一句话也没听见,沉醉在她自我的幻想之中。
  元泰吓了一跳,以为真得把她摔伤了,连连叫道:「梅桂!梅桂!妳怎么了?很痛吗?」
  她慢慢从幻想中,清醒。
  「怎么了?」她问道。
  「妳还好吧?」
  「我很好!」
  「我看我不要练了。」
  「怎么了,不是说好要教你两招,你就不行了?」
  「不是的,妳需要休息吗?」
  「不用了,我好的很。」
  「我刚才看妳满脸通红,然后双眼紧闭,妳真的没事吧?」
  她迅速站了起来,连忙说道:「当然没有事,我刚才只是在调气。」
  「喔?那我就放心了。」
  「把你吓了一跳?」
  「嗯!真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把妳摔昏了。」
  「嘿!你真会说笑,来,再来,我再教你第二招,过来呀!」梅桂又拉起元泰的手,说:「当你用完了过肩摔后,接著就是压制,来。」
  她又把元泰摔在地下,然后上身扑了上去,把元泰用力压著。
  「你动动看?」她道。
  他一点也不能动。
  「妳压得好紧。」
  这句话提醒了她。
  她一惊,发觉酥胸压得他好紧好紧,于是她赶快鬆手起身。
  她面部緋红緋红的,转身过去。
  他已晓得一、二,为什么她脸上会发红、发热、发烫的原因。
  梅桂想掩饰,迅速把身转了过来,说道:「来换你,你来试一试吧。」
  他已经了解了一点门道,抓起她的手,就摔了过去,毫不考虑,又快又狠。
  --砰--的一声,摔在榻榻米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办法,猛虎下山一般,扑了过丢,手臂紧紧在梅桂胸前。手臂正好压在她的胸上,使得乳沟露出了一点乳房,而且胸口也开了,一片细白的乳沟,可以一目了然清晰可见。
  梅桂被压得一身颤抖著,愈抖愈盛。
  元泰发现是不是方法不对,问道:「梅桂,我好像压不住妳的抖动,是不是压错了?」
  梅桂急忙回答:「没有,没有,你没有压错,你压的,很对,不论方法、位置、力道都对。」
  元泰发现这一次的脸比上一次,还要红,脸也胀大了一点。
  元泰看到梅桂,那羞答答的窘态,脸上再度泛起了红彩。
  他用那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以极低沉的声调说:「梅桂,我…我…」
  她从他的眼神得知,他心中的需求,因此不安地问道他:「你…你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吗?」
  他停了一下,终于鼓足了勇气,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想要求妳和我共蝉娟?」
  「行鱼水之欢?」她问。
  元泰点了点头,望著她看著她回答。
  虽然,她的心里,早已料到几分,但是听到之后,心里不免一阵悸动。
  这是女人的一种本能反应,令她无法开口,答应,更不知所措。
  「怎么了!梅桂,妳…妳不肯答应。」
  他反自责的说:「或许我…我不值得…」
  她内心自语:「不!元泰,我怎么会不答应呢?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的风采所迷住了,更何况你是如此的好,可是我怎么能开口说出呢?」
  于是,她用无言的眼睛看著他,来传达她内心深处的意思。
  他似乎已了解,已经体会出她那凝视期待许久的根神。
  忽然,感觉到他的脸在她的眼前,扩大、扩大地压了下来。她双眼紧闭,全身一阵紧缩,浑身轻抖著。
  终于,他伸出了强而有力的双手,将梅桂搂抱在怀里,炽热的嘴唇吻著她那桃红的小口。一股强烈的亲吻,使她快要窒息,心脏拼命的跳动著。
  到如今,她才了解到什么是情迷。
  他那疯狂地亲吻著她的脸和颈子,又用舌头舐她,又酥又痒。
  她情不自禁地紧紧反抱著他,深怕失去了他,真心地说:「感谢上帝的赐予!」
  她的心跳一直在加速跳动著,轻听他那急促的呼吸声,一缓一快地跳动著。
  她在元泰的颈子上也拥吻到。
  她终于失去了感觉,她的肉体似乎已不存在了,消失了。
  她全心陶醉在这热情的亲吻中,不停地旋转。
  「梅桂,搂紧我。」他对她说到。
  「元泰,好了吧?」
  「不!我正热切的需要妳。」
  「这…这不行…」
  「梅桂,我不能拒绝妳,我爱妳…我爱得妳…好深…好深…我…我不能没有妳…我永远的爱著妳…」
  他的感情那样丰富、真诚、而又多情。
  她必须妥协,她的意志消失了,她已经完全投降了,她败了。
  她那火花似的感情愈来愈烈,就像山洪,就像火山一样,快爆发了。
  她开始感觉,愈来愈需要他,她开始紧紧搂抱著他,用力--用力--再用力--她的感情开始头动,突然,火山爆发了,再也不能收拾了。
  他见她默默允许了,于是…
  他轻轻地将她按在榻榻米上,紧紧地拥抱著她,围绕著她。那对湿热的嘴唇,又再度的亲吻在她的飢饿的香唇上。
  他用劲吸吮著,不停地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探索著,搅动著。
  他又以右手拨开她的柔道衣服,接著解开她的腰带,他发现她只穿背心,背心下面空空如也。那坚挺的乳房在背心之下,隐隐约约地看出其形状,鼓鼓地。
  他把背心往上垃,乳房呈现在眼前,一个比一个涨的大、挺。他用手来回不停地揉捏著,忽然把乳头握住,轻轻往上拉,使整个乳房高高突起,然喉骤然放下,乳头往下一弹,一上一下往上垃,向下挤压,使得乳房一凸一凹,忽高忽低。
  他就在乳房上大作文章,尽挑逗之能事,揉、捏、拉、压著。
  她的呼吸渐渐地紧促,由慢而快,全身发酥,不时头动著。
  元泰见她呼吸加快,全身战抖,晓得芳心大动,性心已起。
  他俯下了身子,往下挪了一点,把头放在乳头,用额头磨擦著。
  接著右手由乳边向身躯的下方摸去。
  那玲瓏的曲线,使得胴体的大小分明,腰部的纤细,臀部的丰圆,真是上帝所创造的尤物,实在是一件非常精美的作品。
  当他右手触摸到高凸丰满的阴户,凹陷的谷底,太棒了。
  她那禁地上舖满了韩国草皮,真是一个美丽的景观,太美了。
  他轻轻地磨搓著阴户、谷底。
  他不停的搓著,她浑身开始打哆嗦了,一切都拋弃不顾了。
  骤然地,全身强烈地战抖起来,也不再害羞了,因为她开始觉得需要它了。
  然后她开始伸出手,往他的下面探了过去,把他的柔道裤子往下拉。
  她成功地把裤子拉了下去,像一根钢条一样的坚硬鸡巴,被掏了出来。
  当她接触到那根发热的大难巴时候,内心不禁暗赞一声:「哦!好大哟!」
  心想著元泰有这个大难巴,真好。因为元泰身体瘦高,所以鸡巴也比一般人长一点点的。男人的鸡巴跟身高成正比,所以,那些矮子通常比较找不到老婆,就是女人怕她的老公鸡巴短,无法满足她的性欲。
  人矮鸡巴短,是自然的道理。所以,女人通常以身高的高矮来选择自己的对象,这是正确的。
  梅桂一手抓住鸡巴一上一下地,用手套弄一番。为了看看龟头的真面目,她奋力一挣,愈套愈重,欲罢不能。
  他的鸡巴实在够惊人的,涨得大大的,龟头上佈满青筋及微血管,红的发亮,像一颗鹅蛋一般大,稜沟下陷,不停战抖,就如同跟她打招呼一样。
  她看得心里一直发痒,淫水泊泊流了出来。
  元泰伸手脱下了上衣,全身赤裸站在她面前。
  他又跪下帮她脱下了所有的衣物。
  他们俩人赤条条地躺在柔道馆的榻榻米上,似乎要赛一场生死之战。
  四面空空无物,正中墙上挂著「以柔克刚」四个大字。
  他那毛茸茸地阴毛和大鸡巴,在毫无衣服的情形下,展露她眼前。
  当他一想到,待会儿鸡巴要插入的小洞穴后,他欲心不由一阵激荡,好不痛快,双手不停的自慰著。
  当她看见他自已在自慰著,不禁一阵心酸。
  于是,她用手接了过来,一下接一下帮他套弄,欲念渐渐地强烈的燃烧。
  梅桂对元泰的鸡巴爱不释手,直到套弄得手感到麻木为止。
  于是,她把口水嚥了一口,休息一下。
  梅桂以口就鸡巴的位置,把巨大的龟头塞在嘴巴之中。
  她右手套动著包皮,舌尖舐著大马眼,吸著稜沟,像在抽出东西似的。
  只经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他的欲火更加高涨,痛苦不堪。
  他忍耐著,把她的方向移成跟他倒置。
  把他自己的鸡巴对准她的口中,臀部一进一出地抽送著,塞住她的口。
  他采取主动攻势,一连抽送了二、三十下。
  他那男人独特的气味,直扑她的口鼻,使得她昏昏沉沉地。
  也许他等待的太久了,因为他从来很少跟女人打交道。
  他把她的双腿拨得开开的,一头埋在阴户上,如久未吃肉一般,野兽般地吸舐那个鲜红色的大阴户,舐得由红转紫黑。
  她感觉到小穴尤如火烧一般地灼热。
  他双手配合得恰到好处,一边拨一边拉,还拧著小阴核。
  她全身酥麻,如快碎了一般,疯狂似地颤抖,天地在旋转。
  她双手抓著榻榻米,声声作响,震动了天地,简直要了她的命。
  他如吃春药一般地快速舐阴核。
  梅桂如受电殛般地痉挛,连皮也起了疙瘩,就连尿水也流了出来。
  鸡巴塞住了她的嘴巴,她叫也叫不出,她终于抽出了他的鸡巴。
  「咬呀…元泰…别舔了…我受不了了…」她叫道,他才肯罢休。
  元泰尚未尽兴,把舌头伸长往小洞穴内猛伸,并且转动著。
  由于元泰的热情,使得梅桂无比兴奋,她不自禁地泪水也流了出来,突然猛抱元泰的双肩仰了起来。
  元泰被她疯狂行动,刺激得忘了形,更加疯狂,野性的翻动。
  他用面颊、鼻子、嘴、耳朵、头发、鬍鬚,狠狠地在她酥胸上擦磨,似乎想把她穿过去。
  现在一切在乱、疯、狂、野、性之中奔驰,享受享受著。
  顿时,她只有一种反应,要他的大鸡巴赶快插进来解危,别舐了。
  于是,她叫著:「元泰…换个方式吧…我真的不行了…快…快…」
  梅桂用手按著他的膀子,以暗示他。
  元泰如道了,于是他立刻转头过来,先俯在她的身体上,把鸡巴对准洞口,插了进去。
  他双手把身体撑了起来,如俯地挺身一样,双腿用脚尖顶在地上。
  他屁股一用劲,「咕滋」一声。
  那根鸡巴进了四分之三。
  他开始作俯地挺身,一起一落,一波一波往前推进,后浪推前浪涌进。
  梅桂觉得体内有一隻铁棒触入,当时觉得难受不已,柳腰不停地抖著,以便能适应。
  鸡巴把阴道顶得凸凸地,好像刺蝟一般,竖起了阴毛。
  整个阴道壁被进入的鸡巴绷得紧紧地,一阵阵地温暖涌上了心头。
  「唔…好…好…唔…不要停…好痒…好痒…再…再插…我…我…」
  她还没说完话,元泰就急速地抽送著,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
  他双手由她的腋下穿过,抓紧她的双臂,屁股奋力地抽上插下。
  每当他把鸡巴抽出,内心一片空虚。
  当鸡巴在洞口轻轻地磨擦,爱意立刻又涌上心头,希望实足。
  当鸡巴重重插入,马眼抵达花心时,她觉得既饱满又充实,希望也成现实了。
  她不禁浑身颤抖,哆嗦一番。
  她浪叫起来:「哎…哎…元泰…你好棒…好美…好美…咬哟…咬哟…我快…快酥了…碎了…」
  他听到她的声,不仅觉得满意,也就不再停止下来。
  鸡巴来个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返覆如此。
  鸡巴直插直入干得她全身无一处不爽歪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她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著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著。
  在这深夜里,万籟无声,只听见淫水、精水与鸡巴磨擦的「咕滋、咕滋。」的作响声。
  因身体起伏,肉体身肉体之间,互相碰撞的「拍、拍」之声音。
  再加上就只有她们俩人喘气息的急促声音,似乎再也找不出其他声响。
  听到以上三种美妙、扣人心弦的旋律,就刺激她们的血脉、性欲更为暴涨。
  他收回双手,双脚高跪在床上,搂起她的屁股,下半身悬在空中,双脚挟紧他的腰部,两隻大腿向外开著,只剩头与栠肩著在榻榻米上。
  元泰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撞花心。
  她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和奇怪的姿势,刺激得浑身发烫,子宫发麻,只有靠全身的摇摆屁股,来增加快感。
  返覆如此地插送了两、二百下后,突然他狠命地往里一插,鸡巴没入,龟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
  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著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
  她被磨搓著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咬呀…元泰…好…太棒了…用力顶…使劲…顶…用力磨…哎呀…嗯…嗯…嗯…喔…喔…唔…」
  她的窘态、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他跟野兽一般的疯狂,双手紧抱著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鸡巴,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
  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
  突然,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
  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元泰…快…快用力顶…快…用劲摇…太美了…太棒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著…啊…啊…嗯…嗯…」
  元泰一听到梅桂说要泄了,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
  梅桂叫道:「哎呀…哦…元泰…亲亲…我好爽哟…我…哦…太棒了…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我…泄了……嗯…唔…」
  梅桂的子宫里一阵阵强而有力地收缩,阵阵莫名地快感传遍全身,一股股浓浓地热的精液,「滋滋地!」向外冲了出来,随著他的抽插,溢出洞口,把榻榻米给沾湿了。
  他受到阴液的刺激,龟头一阵阵酥麻,背脊骨有一点酸痛,一阵阵黏黏地、热滚滚地精液,猛力射出,直浇在花心的上面,浇得梅桂浑身麻麻地,如酥如痒,几乎快跳了起来了。
  经过了一场忍耐已久的精力,借在今天的柔道馆中肉搏一战后,全身筋脉一阵爽快。
  她俩俱感体力疲乏,四肢软弱无力,连动也懒得动一下,就这样赤裸裸地相拥而眠,沉沉地进入美梦中。
  在梦里--
  梅桂梦见到张成业,他满脸怒容的站在床前,他伸手揪住梅桂的头发,然后重重地在她的脸上摑了两个耳光。
  张成业咬牙切齿地骂道:「妳这无耻的贱人,我离开妳不久,妳竟然偷起汉子来,真是不要脸,我非把妳拋弃不可,我永远不会和妳结婚,给妳变成未婚妈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未婚妈妈…妳是一个未婚妈妈…哈哈哈…」
  梅桂被笑声从梦中惊醒,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当她看到她俩赤裸裸地拥抱著躺在道馆的榻榻米上,她禁不住地失声叫道:「元泰,我们做了什么?」
  她内心有一种罪恶感。
  他伸出强而有力的双手,将她拥入怀中。
  「梅桂,既然我们真心相爱,那么发生这种事情,不是很平常的吗?」
  她内心反问自己:「天呀!我干了些什么?我竟然违背了诺言,与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都是性欲害了我,我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又自己回答:「不!张成业是一个大骗子,是一个大坏人,空口说白话,有什么诺言可言,况且元泰是个堂堂的会计室主任,对我未来,很有帮助。」
  「喔!不!元泰,告诉我,我们没有,这不是真的!」梅桂双手推开元泰,高叫起来。
  「不!是真的!梅桂,不要自己欺骗自己,妳知道这不是幻觉,也不是梦。」元泰坐了起来,显然地,他也回復了理智。
  她心中的罪恶感,越来越强烈了。
  梅桂呢喃著:「不,不会是真的,不会的!」
  「梅桂,不要这样。」元泰用手拉她的手,道:「难道妳后悔了?」
  「不,我不后悔,可是…我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梅桂像迷失了路的小孩子,徬徨无助,但是却开始啜泣了。
  元泰双手摸著梅桂的肩膀,道:「梅桂,坚强一点,我们既然相爱了,就该面对现实,我们就该坦白地告诉老伯,说我要娶妳为妻。」
  梅桂才感觉到元泰搞错了,又不能说出这个内心深处的秘密,又怕元泰到时候不要她。
  但是,梅桂如道元泰没有注意到她没有「落红」,也就是在她与元泰发生关系已前,她就不是处女了,只好硬撑下去,好骗过元泰。
  事实上,元泰是个老好人,这是他这一生中,第一次发生性交,以前没有经验,更没有注意到,或者是听过「落红」这件事,而且他又被梅桂吓了一跳,根本忘了一乾二净。
  「元泰,我们不可以这样做。」
  「可是我们做了,我们不得不面对现实啊!」
  她内心嘀咕著,使劲的摇著头,企图将发生的事摔掉。
  不过,她失败了。
  「梅桂,听我说,我们的爱是那么的真,我们虽然不该在婚前性交,那是错的,但是现在成了事实了,已无法挽回了。」
  「但是,在我爸爸还不认识你的时侯,我们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梅桂,是我的错,我实在抑制不了我自己。」
  「不,我也有错,我不该陷入性欲的漩涡中。」
  「元泰,我们怎么办?怎么办?」
  元泰像掉进了深沉的大海之中,他快要沉了下去,沉了下去,他必须挣扎,可是他脑筋迅速地反应道:「梅桂,到时候我去拜见老伯,他如果答应了便不说,如果不答应,再坦白地告诉令尊。」
  梅桂内心暗笑傻瓜,我爸爸怎么会有不答应的道理呢?
  但是她表面装成疑惑的样子,反问:「你以为我爸爸会答应吗?」
  「这不是答不答应的问题,因为我们木已成舟了呀!」
  「可是…」
  「可是我们要面对他,才能解决问题的。」
  她凝视她眼前的男人,她一点也不迷惘,他是真心的对待她。
  「元泰,难道…难道你肯为我牺牲一切吗?」
  「当然,为了我所爱的人。」
  「我明白,我太明白了,我有一个感觉,我没有爱错,面前的男人,他是太值得爱的人。」梅桂心中反覆地想著。
  当她意志清醒时,说道:「元泰,我们柔道练完了,该走了吧!」
  元泰看了看四周道:「好!」
  梅桂挑逗他道:「怎么?你还想复习那两招呀?」
  元泰笑嘻嘻地说:「我们明天再练习。」
  「你想哟!」她用手指著元泰的头。
  突然,俩个赤裸裸的人,在榻榻米上,一边打著一边跑著,笑声满屋。
  梅桂劝著说:「元泰,别玩了,你先去穿衣服,我把榻榻米上的杰作擦乾净,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班呢!」
  元泰向她敬了一个军人礼,道:「是!长官。」
  在他敬礼时,鸡巴不停地摇动。
  梅桂看到鸡巴在晃,笑了出来,说:「元泰,你还在玩,还不赶快站好,跟长官敬礼。」
  元泰看到梅桂指著他的鸡巴骂著,于是,他用左手握著鸡巴,上下晃,道:「元泰上士,跟长官敬礼。」
  龟头露了一截在手的外面上下晃动著。
  「你这那里是敬礼,我看是在点头。」
  「是的!长官。」
  梅桂上前用手摸了摸鸡巴,说:「去穿衣服,别顽皮了。」
  「是!」
  于是,他们把每个人本份的事,都做完了,看了看道馆。
  然后,两人相拥而去,影子消失在黑夜里。
  李俊忠自从上一次跟雅惠和好后,俩人就更加的恩爱了。
  虽然,有时候雅惠会去找男人,只是因为她飢渴,所以只好找别人帮助。
  李俊忠出差到高雄,老板所托付的事一一办妥了。
  想念雅惠有加,事情既然办妥,于是他即匆匆搭飞机赶回来。
  当他搭上计程车,直趋雅惠所租的公寓时,他按了门铃,可是并没有人来开门,于是他尝试推门,不料门却没有关好,被推开了。
  轻轻地把大门关上,悄悄地走入屋内。
  他四处张望,一个人影也没有,本想张嘴大叫,忽然,从浴室传来了阵阵唏哩哗啦的水声,杂著水声里,隐隐约约可听到一阵阵的呻吟声。
  俊忠出于好奇,搬来了一张椅子,把头靠在玻璃窗上,放眼往眼看,在灯光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一位赤裸裸的美人。
  她是在洗澡,不是,那水声只不过是在掩饰她自慰时所发生的呻吟声。
  她是雅惠,俊忠本想把头伸了回丢,但是他又不想那么早进去,何不看得差不多,再杀进去。
  俊忠反而把双眼贴的更近,只见雅惠一副美丽曲线,双乳如春笋般地耸立著,胯下微微地凸起山丘,一条潺潺流水的深沟,把山丘一分为二,两片阴唇,高高耸起,红中带紫,柔若无骨。
  忽然,她坐起身子微微蹲著,一手在小腹上来回的爱抚,另一隻手则在酥胸上轻揉细捏。
  经过了一阵子,她似乎觉得不能满足,于是,她把一隻手沿著小腹往下游动。
  首先是对著那娇小的阴户抚摸著,然后就把中指弯曲,往著洞内一插,只见她轻轻一抽,指头只进了半截,她的全身就起了鸡皮,同时身子不停的颤抖。
  似乎受不了这过份的刺激,立即把指头抽了出来。
  雅惠再度把指头往小洞内一伸,这一次她不敢太大意,慢慢地先插进一小截,然后再插入一截,直到手指头完全插入,她才鬆了一口气。
  雅惠迫不及待抽送了起来,由慢而快,她的脸儿开始发烫,身躯扭摆、两眼水汪汪地,就好像发情的母狗表情一样。
  急剧的兴奋,一隻手指头已不能满足需要,索然她把食指也伸了进去,而且提高了插抽的速度。
  因为手指太短了,她折腾了半天,口中呻吟:「喔唔…哎呀…好痒…怎么愈抽…愈痒…喔唔…太难受了…」
  俊忠的鸡巴翘得无法在裤子下伸张,于是他跳下椅子,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
  他走到门边,伸手轻轻地推著浴室的门,因为浴室门未关,俊忠轻推著,门就开了。
  雅惠自己仍在自慰,所以未注意到有人已经进入到浴室内。
  俊忠见雅惠未发现他,就把她的眼睛蒙住。
  雅惠大叫:「是谁?是谁?敢跑进来。」
  俊忠未回答她。
  她突然反应到,双手往后一抓,抓到一根鸡巴,她吓了一跳,叫喊:「色狼…」
  俊忠嘻嘻笑出,放下手,道:「哈哈…妳…妳…刚才干什么?」
  「死鬼,要你管。」
  他的眼睛始终瞪著她的阴户。
  她才觉不对劲,用手把阴户盖著。
  「死相,你看什么?当心把眼珠看得掉出来。」
  「不必遮了,该看到的地方我刚才在窗户上都看到了,雅惠,是不是想我想得发痒了?」
  「发痒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死鬼,你怎么进来的?」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你甭想知道。」
  「俊忠,你可以出去了。」
  俊忠厚著脸皮,笑道:「我可以出去,可是我的鸡巴想进去。」
  他用手指著她的阴户。
  雅惠放下了手,骂道:「死鬼,你一出差连我都不顾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呢?」
  「小姐,不错了,我还提早回来的。」
  「是吗?」
  她的话还未说完,俊忠已不容许她继续说下去,他向前一个大步,不用说,一手抱著她的乳房,一手抱著她的腰,紧紧地将她拥抱著。
  俊忠把右手移向背后搂抱著,左手顺流而下滑到她臀上边摸边揉著,他的嘴巴紧贴在她的香唇上,由轻而重地舌头,互相交战。
  右手把她的上半身压在自己的胸前,一阵擦、磨著,把乳房压在两体之间。左手把臀部往前推著,他那大难巴也朝著她的阴户猛顶著,发生了短兵相接。
  只经过了十分钟,她满脸发烫,呼吸急促,全身发软,两腿无力,她全身不对劲,阴户中的淫水早已开始沿著两边的大腿内侧往下一直流。
  自然雅惠已在拥吻、挑逗、爱抚之下,使欲火上升,然后沸腾。
  因此,他也冲动的无法控制全局,右手把她抱的喘不过气,左手把乳房揉的又红又涨,整个发热。
  俩人又如火如荼地热吻了三十多分钟。
  雅惠把头闪开,呼吸快速,像似缺氧一样,急速地呼吸著。
  俊忠又贴了过来吻著,雅惠娇嗔道:「慢一点,我都快给你闷死了。」
  这下子俊忠才稍稍地定了下来,嘴边嚷著:「嗯…好甜哟…再亲一个…」
  雅惠赶快把头埋在俊忠的胸里。
  他抚著她的头,唤著:「雅惠,我爱妳,妳呢?」
  她面儿红红地,道:「我不早就是你的人吗?」
  「嘿!嘿!嘻嘻!」俊忠傻笑著。
  「看你这么风流,你这一次出差有没有出去作怪呀?」雅惠问他。
  「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俊忠举起右手,一边发誓。
  雅惠拉下他的右手,道:「谁稀罕你发誓,得了吧!」
  。她哆了哆嘴,喃喃道:「还不是一些骗人的把戏,我才不会受骗呢!」
  他反驳道:「妳真没良心,人家已一丝不挂了,妳还捉弄我,好!妳看著。」俊忠说完,朝她扑过去。
  雅惠见俊忠扑了过来,她双手一挣,就往浴池中跳下去。
  雅惠泡在水里,原本洁白如玉的飢肤更是白白皙皙的,看得他目瞪口呆,直流口水。
  雅惠见他呆呆的,不由笑道:「亲爱的,你怎么啦?」
  她脸蛋轻频浅浅地笑,笑得不由人心动。
  俊忠从迷失中清醒过来,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笑笑道说:「谁叫妳长得那么娇艷,皮肤又那么细白,让人看了动心。」说著说著,来势凶凶的跳进浴池中。
  那浴池是双人用的,他跳了进去,可说是刚刚好客满了。
  他两臂抱著雅惠往著他身上坐了下去,说巧不巧,正好阴户刚好迎著龟头,「卜」的一声,坐了进去。
  雅惠眉头縐了縐,道:「咬哟!俊忠,你明知道自己本钱奇大,怎么插的那么狠!」
  「亲爱的,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下子就把人家的花心儿顶得发麻,你真坏。」
  「偏偏说巧不巧,好像鸡巴上的马眼,能看东西似的。」
  他鸡巴一进洞,马上展开了攻势,屁股开始挺动著。
  那一进一出的抽送技巧,真是棒极了,难怪俊忠以前很会追马子,可能就是靠著这个大难巴打天下,也可以靠这隻棒子环游世界了。别人是一棒定江山,他是一棒打尽天下无敌手,可说是「奇才」。
  这会儿,俊忠可像马夫了,挥动著长鞭打马匹,使她们急速而驰。
  雅惠如坐在海浪之上,一起一伏,随波逐流。
  她叫声连连:「哎哟…哎哟…」
  慢慢地把娇声转成呻吟之声,道:「哎呀!亲爱的,你…你在折磨我呀…哎哟…要死了…」
  俊忠双手抱住她的腰,既不给她起,也不给她坐,给她蹲在半空中。
  俊忠涎脸笑著:「这话怎么说呢?…嘻嘻…」
  雅惠吹气如兰,气呼呼地说:「哟!你瞧你的鸡巴那么大,谁受得了…」
  俊忠笑道:「嘻嘻,我知道别人可能吃不消,但是…」
  雅惠好奇问道:「但是什么?你快说呀!」
  俊忠把鸡巴往上一顶,又把她的臀部往下一按。
  「哎哟…」
  「但是只有妳受得了…」
  她又叫道:「哎哟…你这个黑心肝的…死没良心的…你又要使出什么招数啦?…」
  俊忠得意忘形的说:「好说!妳猜吧?」
  雅惠推他一下,道:「这是什么?」
  「哈哈!…哈哈!…这就是闻名天下的顶心棒!…哈哈……哈哈…这一次是强棒出击了…接下去…」
  雅惠吃吃的笑,笑的风骚,笑的撩人,说:「嗯!接下去呢?…喔!…还有什么猴把戏呢?」
  「等一下就是全面出击了…哈哈…哈哈…妳等著瞧吧!…嘻嘻…」
  同时,用著那一对酥胸,不断地在他身上磨擦著。
  在浴池中,如一对鸳鸯在戏水,这么一来真可说是只羡鸳鸯不羡仙了!
  戏水声,和哼哼哈哈不成调子的歌曲,混成一片吵杂声。
  过了许久、许久。
  「雅惠,换个姿势,让妳嚐一嚐新的滋味!」
  雅惠看了他一眼,道:「死鬼,你又要耍什么花样了。」
  俊忠嬉皮笑脸的道:「嘿嘿…口交…」
  「不行,脏死了,亏你想的出来!」
  「洗乾净了,有什么关系,雅惠,我爱妳,才让妳嚐嚐滋味,换成别的女人,我才不干。」
  「哼!你少来了。」
  说完,俊忠把她抱起,屁股坐在浴池边,两腿翘高,使阴户张开如被倒悬一般。
  这一来,他拿起毛巾把她的胴体擦乾,同时一边用水把她的阴户清洗,然后擦乾。接著他抱起她的胴体,走到她的闺房之中。
  俊忠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让她的白白的臀肥靠在床沿上,两腿分开,他伏在她的双腿中间,用舌头在如花蒂般的阴核上舐吮著。
  俊忠一来就在她的要害的地方下手,雅惠突然一身轻抖,双腿伸缩痉挛著,叫:「唔…唔…哎哟…哎哟…你真要命…」
  他舐、吸、吮、吻、转、拔、咬、扭著阴核,把舌尖伸入阴户里旋转著,就如泥鰍钻洞一般。
  雅惠觉得这和鸡巴的抽送,一软一硬的干、插之法,有异曲同工之妙,阴户里酥、麻、痒、骚地,舒服到全身上。
  她的娇躯扭摆著,如蛇行,扭转不停,淫水的声音,「卜滋、卜滋」地响著不停。
  「喔…喔…喔…喔…亲爱的…真想不到你…你舌下…还有这种…好功夫…真是…真是让人心服…口也服…哎呀…哎呀…好痒…好痒…哟…」

  十分钟不到,她已春情大发,欲潮氾滥了。
  从雅惠口中发出的呻吟,分不清是快乐或是发泄的叫声:「啊……亲爱的…太美了…太美了…快…快…快上马…呀…」
  他一听见,马上起身,一隻鱼枪已对准目标,只听「咻…咻…」
  声晌就对准阴户射了过去。
  因为她那浑圆的屁股在床边,所以每一插、顶进去都能命中花心目标。
  雅惠觉得又酸麻又刺激,她的屁股往前猛使劲的挺著,然而阴户里的浮水,被鸡巴插的顺臀沟直流而下,像是瀑布倒挂而下,煞是好看,因为屁股抵著床沿,时间一久就受不了了。
  她娇呼著:「喔唔…喔唔…亲爱的…不行…不行了…屁股…屁股好痛…唔…唔…喔唔…喔唔…痛…」
  俊忠真的只顾抽送,的确忽略了这一点。
  可是他正在兴头上,实在不愿扫兴而停止动作。于是,他抽出了鸡巴,把她翻了过来,让她脸朝下,而皙白的臀部翘起。
  他抱著她的腰隔,拨开了阴户,鸡巴从后面插了进去,跟一般四隻脚的动物一样的方式性交。
  这种姿势对鸡巴来讲,可是毫不费力的往里面冲,可以插的很深,直抵花心。
  雅惠未曾干过这种姿势,深受她的喜爱。
  因此,只见他「卜滋、卜滋」的抽刺了百来下,声声作响。
  她已双手把床单都拉开了,全身前冲后翻,可见她浪到什么程度。
  忽然,她那弯曲著的身体塌了下去,全身趴在床上动也不动。
  「哎呀…哎呀…我…我要昏倒了…不行…不行了…」
  雅惠全身动也不动了,可是那阴户里面的淫水,全然涌出。
  俊忠觉得龟头发痒、发麻,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毛孔一鬆,热滚滚地精液在龟头上跳动一番,如喷火枪一般,直扑向她的子宫,子宫一热,就像有尿意一般的热胀,花心一直在热汁里发麻。
  雅惠娇躯一抖,「…亲爱的…好爽哟…好爽哟…我爽死了……喔唔…真好…好妙哟…亲爱的…我爱你…」
  俊忠得意洋洋地抽出了鸡巴,淫水和精液泄得床上到处都是。
  他又在雅惠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上亲吻一番,用手触摸全身各部份。
  她已经毫无知觉了,昏沉沉地伏在床上,似乎只有躯体而已。
  他拿起床边的卫生纸,在她那阴户擦拭一番,然后抓了一把塞住洞口。
  俊忠抱了一床被子过来,帮雅惠盖上,于是他就转身到浴室去冲洗。
  有一天,梅桂独自一人在公寓的房间里,正在化粧的时侯,忽然听见门铃的声音一响,于是,她前去开门一看。
  元泰穿著西装,缓缓地进来。
  元泰嘴角含著微笑看看她,并且手里挽看一个小盒子送给她。
  他笑道:「梅桂,妳想不到,我今天会来看妳吧!这是送妳的小礼物!」说罢,便走向前几步,手挽著她的腰,双双地并坐在沙发上。
  梅桂脸上堆著迷人的媚笑,那一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珠儿,也不断地一闪一闪地,向他透视著骚意。
  元泰用手解开了那盒子的带子。
  梅桂便问道:「元泰,盒子里是什么东西?」
  梅桂心里晓得好像很名贵的。
  说完,梅桂便把身子往他的身上靠。
  这个时候,他笑著对她说道:「梅桂,这东西妳见了一定很喜欢。」
  当元泰说著话,便把盒盖揭开了来。
  梅桂看了看,原来那盒子装的是一串绿玉的项鍊,这一串绿玉项鍊,玉色碧绿,一共是二十四颗绿玉串连而成的,颗颗浑圆,大小一样,看来这条项鍊价值非凡。
  这时的元泰,涎著笑脸,把项鍊的扣子拨开,在她的胸前一挂,便吃吃地笑道:「梅桂,这条项鍊,妳还喜欢吗?」
  「当然喜欢,可是…可能太贵了,一定花了你不少钱吧?」
  「妳是我心爱的,就是再花多一点钱,也没有什么关系。」
  梅桂见了他的绿玉项鍊,果真是很名贵,便把悄眼儿斜了过去,充份流露出骚情浪意。
  她把面颊贴在他的耳朵上,轻轻地说道:「元泰,我早就爱著你,如果不是我们还没问过家父,我早就嫁给你了!」
  元泰看见了梅桂这种风骚入骨的浪,连心都酥得麻痒痒的。
  他禁不住一把搂抱在怀里,回身坐在沙发上,将梅桂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元泰一边吻著她的脸颊,一边用手紧紧地捏著她的乳房,又笑道:「待我替妳脱去衣服,看看妳试带的项鍊是不是合适吧?」元泰话说完,便用手去解脱梅桂的钮扣。
  正当想将这件短窄的睡衣脱下时,突然梅桂用力将身子一挺,挣脱了他的怀抱,用手指了指大门,说道:「你作什么?看呀,门儿开著,你便要疯狂似的将人家作弄,给别人看见了,那还有什么脸见人呀?」
  元泰听了,便看了看门,真的大开著,太匆忙,太兴奋了,未将门关上。
  他便把舌头伸了一伸,作了个鬼脸,随身即起,将房门关上,然后将身子一转,抱起梅桂,便朝房间走了进去,放在床上。
  元泰笑道:「妳可以放心了吧!还是脱去好了,给我玩玩啊!」说完话,就解开了梅桂的睡衣和三角裤。
  这时候,太阳将下,斜阳从窗间透了进来,把这个房子,映成了一片金黄色。
  元泰从这一些朗朗的斜阳里,看到了梅桂的美丽胴体。这想了多时的一双欺雪赛霜、羊脂白玉般的娇嫩大乳,握在手中。
  梅桂遭他的手,把那粉乳抚弄得酥痒难受,她便将身子不停的摆动著。
  这样的举动,牵动得那粉乳头峨峨活跃跃,摇摆摆。
  元泰弄得她一双巨大乳房盈盈欲坠,那性欲之火,立即焚烧起来。
  这时候,不停用力的握玩,但又觉得手心里,像是握了两个轻气球一般,又紧又涨,在玩弄的当中,却把指头儿,按住了乳峰的乳头,不停地左拨右搓的玩著。
  女人的乳房,本来就是与下面阴户,有著互相感应的妙处。每当男人的手握揉捏著乳房,色情便会亢进,而且底下的阴户,也就跟著会自然地流出了淫水来,这是无法抑制的。
  所以无论是怎样端正的女子,祇要她的酥胸粉乳,一落入到男人的手掌里,那时她的思想,也就自然会成正比例,而至淫兴勃发。
  这时的梅桂,经过他这样的玩弄,祇觉底下的阴户,那淫水也淋淋漓漓的流了出来。同时,令她欲火,被他挑逗得蓬蓬勃勃,心里的酸痒好难受。
  元泰这家伙,性趣大发,他发现梅桂的粉脸,已红晕了。
  他满脸春风的笑脸,立刻把另一隻手,沿著腹部直落下去。
  他用手撩开了那丛浓密的阴毛,还把两片阴唇的尖端--阴蒂,不停地一搓一揉。
  这两片又温暖,又滑腻的阴唇,经过他的摸弄了以后,不由得使梅桂感到有一缕特异的快感侵入了心坎里,令她的欲火,更加焚烧得春情荡漾,而风骚上了眉梢之间。
  祇见她把头斜靠在元泰的臂膀里,口里不时发出了「咿…唔…咿…唔…」
  她嘴边淫声四起呼叫著。
  梅桂她的丰臀也摆动了起来,她那两条玉腿也乱蹬伸。
  瞧她的手一把搂紧他的腰,另一隻手也去解开他的裤子,伸手抓住他的鸡巴。
  梅桂觉得元泰的鸡巴,硬得似钢筋一般,热的似火一样。鸡巴烫得她的手心,非常的舒适,而觉得她的手心里,传来了一阵男性特有的热流。
  鸡巴的温度,刺激到她的性欲,暴发不已,心里自觉得「卜通、卜通」的加速跳动。
  她把那很鸡巴不断地握著,而且上下地来回滑动,套弄著。
  梅桂又将他的龟头用大指头轻轻地磨擦著,有时将马眼挣开拨弄,这一来,把元泰撩动到他的欲火,也越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元泰见到她的俏眼,骚迷到喷出火来,一闭一开像在打招呼一般,那两片小红唇,也欲开欲合,口里气喘的低声呻吟,一阵阵传入耳朵。她那纤细的腰肢,也停不住地摇摆,就是那一团丰圆的屁股,也是一摇一摆的转动。
  他把持不住地,低下了头来,用力吻了她一下,但见两唇相接,像胶似漆般地紧紧的吮住了。
  那梅桂还把那丁香妙舌顶了过去,进入他的嘴巴中。
  元泰将她的舌尖,在一阵阵的吸吮中,顿时之间,使他们两人全入到了飘渺的天地了。
  两人经过了这一番的调弄,到底梅桂忍受不了,因为她全身颤抖的十分厉害。
  梅桂便将自己的阴户,迎著元泰的鸡巴而上,把他那鸡巴塞到自己的阴户里去。
  她那阴户得到鸡巴的插入后,更感到有无限的愉快舒畅。于是自动的将阴户迎揍著鸡巴,不歇地上下插抽,挨挨磨磨著。
  在他们性交中,鸡巴和阴户之间,磨擦的发出响声「吱吱…嘖嘖…」的浪声。
  梅桂粉白的背部,她的腰肢与大肥臀,正在上下左右的摆动。
  元泰看到了她这付模样,便知她的春情欲火,已经达到了极点。
  元泰自己正在气喘连连,汗流夹背的把鸡巴不停地向她挺命进去。
  两她也是竭尽全力地将纷臀,一迎一凑的弄耸著、顶著,「吱……唧…吱…唧…」
  元泰用劲的把鸡巴向她的阴户插了插,梅桂把屁股不停地用力,挺呀!挺呀!
  梅桂一边把元泰搂得紧紧地,一边叫了:「唉哟…唉哟…」
  她那腰肢也扭动得频频,叫道:「元泰…哎呀…这样的玩法…真好…玩…你的鸡巴插得…我…哎哟…我的阴户…热热痒痒的呀…不过好像…还没有…使劲…的插…插…深…深一点…我们最好…换一换…方式…插…送…」
  话一说完,只见她的粉臀向后一缩,身子便转了过来。
  于是她坐了起来,分开了那两条雪白的玉腿,收回在床上,取出一条巾子来揩抹。
  因为梅桂双腿擘开,祇见她的阴户,正在桃源水涨,尤如雨后小溪,好一个阴户,似春泥沾露,那淫水东一摊,西一片,白茫茫滑滑腻地糊成了一堆。
  但是,经过了她的巾子揩抹后,又重露出玲瓏浮凸的妙处来。
  那丰隆的阴户,中间的一条红缝,红得像珠砂一般,经过了弄耸之后,更加鲜红悦目了。
  好一个娇美迷人的肉洞,梅桂风情万种,骚意千般的可爱。
  梅桂肥阴户揩抹之后,把腰儿伸了一伸,走下床来,似有无限春意,笑道:「元泰,下床来,让我们换一个姿势,使你的鸡巴,可以尽根而入,我也可以分享呀!」
  「嗯!好!」
  那双俏眼还白了他一眼,似觉未尽她的性,说道:「你瞧,虽然你的鸡巴挺直,可是不够热,也不硬,没有热情的火,我会恨死你的!」
  元泰听了她的话后,也坐了起身,走下床去。
  他说道:「梅桂,妳别说我的坏话,我的鸡巴,虽然不怎么坚硬,但是我可以想法子,来补救一下,妳等著瞧吧!不把妳弄得讨饶才怪呢!」
  元泰说罢,便走到墙上的衣架去,从裤袋中,取出一个盒子来。这盒子是长方形的,这时他揭开了盖子,倒出了三粒小丸子来。
  他对著梅桂现出神秘的笑容,便把手里的小丸子,倒入口中。然后,便去把梅桂抱著,用手遍抚了她的胴体,吻脸捏乳,逗弄阴户,挑拨阴户上的毛。
  梅桂把那一双淫淫的俏眼儿,斜斜地注视他鸡巴的动静。
  一会儿后,突然又听到她的淫欲之声叫:「哎…呀…」
  梅桂把玉手握住他的鸡巴,一种说不出的风骚入骨的样子。水汪汪的俏眼,也显得半开半合的骚意,她的手也是爱不释手地搓弄著他的鸡巴,一种又爱又恨的神情,从她那白中透红的脸上,可以看出。
  过了片刻,那根鸡巴比先前的起了很大变化,现在的不但是长,而且是粗,还是硬梆梆地似一根棍子般挺直著威武。
  尤其是那个龟头儿,显出红鲜鲜的大得出奇,真似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滑润,像这样的一根活宝贝,怎么不教梅桂爱煞呢?
  此刻,祇见梅桂柔情款款低声道:「元泰,真是想不到你那小丸子,会有这么大的效用,你瞧鸡巴比以前又粗又长,还热烫烫的。」
  元泰笑了笑,道:「哈哈,妳早先说我不争气,现在又怕了。」
  「你是从什么地方弄到那小丸子?你不要弄坏了我的阴户,才好!」
  元泰叫道:「不要多说话,来呀!」
  梅桂听了他的话,笑哈哈说道:「你有什么办法,就来吧!」
  说罢,她便一手将他的颈子抱住,把左边的玉腿抬了起来。
  他便把右手抱住了梅桂的腿,又把左手伸过去,围拢住她的腰肢。
  这时梅桂垂下了左手,捏住了他挺直的鸡巴,带至阴道。
  从他们俩的侧面看去,简直像似跳舞的姿势罢了。
  当梅桂把他的鸡巴带到阴道口时,他使将屁股用力一挺,祇见将她顶得叫起来,道:「哎哟…哎哟…元泰,你要死了,你那龟头还没进去,便出力的顶,顶得人家的小穴,火辣辣的作痛,顶坏了小穴,可不是玩的!慢慢地来便好了,人家给你抱得紧紧的,还会走不成,别急,慢慢的来!」
  她说完了,便自动地把自己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大大的。
  梅桂白了他一眼,道:「急什么?你可要记住,这儿,不可顶得太凶了。」
  她一边说道,一边将阴户凑了过来,把那两片阴唇,含住了他的龟头后,便慢慢地轻磨慢搓著。
  这时的梅桂,心里祇感到他的龟头热热烫烫的,灸得那阴唇十分畅快舒服。
  那阴户里的淫水,受到了那刺激,便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可是经过了梅桂的慢搓轻磨之后,元泰的龟头,也感到像是被一团有温度,又暖暖热热的软绵花,磨擦得那龟头酥痒起来。
  元泰便又把那屁股一挺,只听得「唧」的一声,鸡巴进去了。
  梅桂感到自己的阴道内,像插了一条粗大,而又烧红了的铁条儿,而且是长长的,直达到内面深处的花心去了。
  他光这一挺,把她的阴道里撑得满满的,因为那隻鸡巴一路沿阴道壁插进去,而直抵花心。
  梅桂不由自主的将身子一颤,阴户里的淫水,更如初涨了春潮一般,滚滚滔滔的流出来。
  她口中也就低声呻吟著,那高高低低,断断续续的音韵,听来十分悦耳。
  这时元泰兀兀挺挺的摇动著屁股,一边还乱吻著梅桂的粉颊。
  如此一来,梅桂因为玉腿高抬的关系,将阴户的腔道,收窄了不少。再被他那服药后的鸡巴,填满了她的阴道腔,而且连根尽没了。
  阳具每一插入,著著贴肉,就是一分也不留在外面,肏的尽根,因此撑得阴户胀胀的,不留一点空隙。
  而他的特大号龟头,像是清洗瓶子一般,每一抽送,总是擦进刮出,而且与花心接吻著,使她感到一阵快感奇趣,祇有增加,毫无减少。
  当元泰的大难巴挺进时,她的阴唇便被冲开两边,分了家。那时侯,淫水就顺著玉腿直流而下的滴满了地上。
  但是,元泰也被梅桂窄窄的阴户,夹著了鸡巴,不得逃出。在抽送时,龟头的嫩肉,磨擦著她的温暖而滑腻的子宫。
  阴道壁内起了微微地縐纹,擦得一阵子的酥酥痒痒地,那滋味直由龟头传到心坎里,俩人同时感到了无限的快乐奇趣。
  两入便不约而同的各自把屁股,重重地摇动著挺兀乐得叫道:「哎哟!元泰,我的心头,被你这样弄得好痒,哎哟…热死我了…你这要命的龟头…把我的花心烫得又痒又酸…哎哟…我真的快活…快活…死了…」
  元泰听了她的连声骚语,也气喘喘的,低著喉咙,怪声细语地叫道:「我心爱的梅桂,妳还敢说呢?妳那花心儿,像是一朵花儿一样,对著我的龟头吸啜著…唉哟…吸…吸啜得…很…很…痒…真是…太棒了…妳的水这么多…好多哟…把我的大腿…弄得湿淋淋的…梅桂…这样…真的好玩…正合我的心意呀…太妙了…」
  梅桂听完了他的话,咭声笑道:「你也快乐呀?」
  「嗯!当然。」
  他们的性器官,于是疯狂地抽弄著,加上插得梅桂的阴户「唧…卿…」作响。顿时又把这幢房子,弄得了浪语淫声一片,俩入迷迷糊糊,心神飘忽。
  元泰把鸡巴,撑得高高地隆起,兀立成雄壮武威的姿态。
  他在模模糊糊中,又想起梅桂和自己从前的性爱起来,她和自己的弄耸时,那情形简直像现在的一般。
  可是当元泰在沉思中,又听见梅桂柔柔地声音叫道:「元泰…这…这…不行…了…痒死我了…」
  元泰听到了这种叫声,抵受不了,如此这样的引诱,又重新冲刺起来。
  原来元泰抽弄得性子急了起来,把双手紧搂住她的腰肢。他再用鸡巴齐根地插入她的阴户,将那鸡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用力磨擦起来。他那一根棍子一样挺直的鸡巴,就在梅桂的阴户里插弄著。
  鸡巴在四边的撬动磨擦著,她的阴户不停在颤抖著,摇动著。
  他那一丛浓密的阴毛,也就不断地将梅桂的阴唇和阴蒂,磨擦著,由于这个突来的刺激,更使小洞穴内的淫水也特别地多,阵阵流出,乐得她怪叫。
  梅桂双手拍打著元泰的屁股,要他多加几匹马力,冲刺洞穴。
  祇见元泰已经觉得筋疲力倦,气喘了起来,但是他的屁股,仍然是不停地在转动著,颤抖、颤慄著。
  不由得又把梅桂乐得万唤千叫道:「元泰…不…不得了…我…腰…快…快折断了…」说完了话,梅桂便用手推著元泰回到床上去干。
  元泰见了,也因为站立了这么多的时候,身子也感觉到了疲倦,于是,他也鬆开了他那隻搂抱她的手,把他的鸡巴退了出来。
  他见梅桂站了直直地,伸了伸她的大腿,又扭了扭腰,如释重负一般,吐了一口大气:「唉!活动、活动。」
  元泰也弯弯腰,转转头,甩甩手,筋骨活动了起来,顺便休息一下。
  梅桂俏眼儿一转后,看到了她自己的淫水淋淋漓漓地,滑滑腻腻地,像一个落汤鸡一般的阴户,便又无限风骚的说道:「你这个人,当人家不是人似的,没脑没头地,把我弄成这个样子,看你把我弄死了,怎么办?」
  梅桂说完了话,又看到刚才站立过的地方,有一滩大大的痕渍,只见她的脸颊,不由得飞红起来。
  她把脚顿了一下,恨恨地说道:「唉哟!你这鸡巴,真的不给它弄还好,一弄,你看,把人家的淫水,也弄得流了不少出来,都流到地上去了,看你是想把我给弄死了才高兴,不然,你还吞下那些不三不四的药丸子,作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回过身子去,走回躺到床上,身体软软地倒下。
  她躺在床上,用俏眼儿凝视地瞧著他在微笑。
  元泰听完了梅桂这一番话,只是把肩膊儿缩了一缩,笑嘻嘻的答道:「唉呀!小姐,妳真是难侍候,毛病真多,早先是未尽妳的性趣时,妳就说我的鸡巴不争气,没有能合妳的胃口,这个时候,餵饱了妳的性趣,妳又说我吞下了什么不三不四的药丸子,想弄死了妳,说来说去,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想餵饱妳的话,还说我那么多的闲话啊?」
  他一边走一边到床上,说完了,也就把自己的身子躺了下去。
  元泰动手拿了枕头,垫在梅桂的臂上,还把嘴巴在她的大乳房上吮了几吮,吮得梅桂的身躯乱摆乱抖,吃吃的乱笑,大声地乱叫。
  梅桂乐得一阵子,全身摆动不休,似乎全身的器官像是快鬆散一般。
  那元泰却是肉紧紧地,非常的,把舌头用力使劲地一啜,这一啜,啜得梅桂的乳头,感到一阵疼痛,不禁狂舞乱动一番。
  她疼得怪叫了起来,狠狠地对元泰说:「你这短命的坏东西,你这么用力地吸啜,把我吸得这样的疼痛作什么,你可是疯了?」
  梅桂一边说话,一边用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大腿一把。
  这一捏,捏得元泰的身体,抖了一下,口里叫道:「梅桂,不要报復嘛!我只不过是见妳把身体乱摇,无意地把妳的乳头吸了重一点,妳为什么却认真了起来呢?」
  「你吸轻一点,别把我的奶头给吸掉了,可就麻烦了。」
  「我知道,妳放心好了,我会让妳好好地享受一番的。」他又继续的吸著。
  梅桂心里不好意思起来,因为元泰大叫了一声,心中不太好受。
  她禁不住地把酥胸的双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脸颊上面,擦弄著。
  梅桂还低声的笑道:「元泰,你别要再淘气了,我看你的鸡巴,也涨得好像要开始发牌气了。」她躺在床上,不停地把双腿张开晃动著,在向元泰挑情。
  她那双会说话的媚眼一眨一眨,说著:「来吧!我的阴户被你插弄得麻麻痒痒的,难受极了呀!」
  元泰听了她的话后,便笑著答道:「梅桂,不如我们来干一干口交吧!那个滋味也不错的,妳说好不好?」
  梅桂迟疑了一下,便把头点了一点答应了。
  元泰见到她点头应许了,便欢喜得发了狂似的,坐了起来。
  他马上把梅桂的身子放平一些,便把屁股骑到她的头上。
  「梅桂,妳把两腿分开,弯了起来。」他命令道。
  当她一听到,便将自己的两条粉腿分开了。
  元泰将头俯了下去。
  底下的梅桂也把她的玉手,拿住了元泰的那根鸡巴,弄得直挺挺的。她小嘴张得开开的,慢慢地把鸡巴吞了进去,祇见那鸡巴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的,元泰还把屁股,一起一伏地抽动。
  那一根难巴,便似插在阴户里抽送似的。
  「喔…喔…喔…喔…」竟然又抽送得吱吱唧唧地响了起来。这时候元泰也将梅桂的大腿,分得开开的,还用手指,拨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
  「哎呀…哎呀…唔…唔…」她那里面一条红鲜鲜的阴道口,一个小小的小孔,估不到能够吞下那么大的鸡巴。
  这时候元泰看了看后,便把手指伸了进去,在那里面搅著。
  他同时伸长了舌头,探入她那阴道内,四面乱舐捲了起来,一直把梅桂捲舐得发浪,把那肥臀颤颤的摆动,似皮球跳动。
  那纤细的腰肢,也不停地款款摆动,阵阵地摇晃,淫水直奔洞口。
  那作怪的元泰,竟然嘖嘖地,将源源的流出阴户口之淫水,一口口地吞了下肚子中。那舌头还是不断地捲捲舐舐,祇见得梅桂乐得大叫:「哎哟…哎哟…我的妈呀…快…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喔唔…喔唔…我好…好爽…」
  梅桂将粉嫩的玉腿,伸伸缩缩地乱摆、乱晃、乱蹬著、乱踢著。
  她因为口里含著元泰的大难巴,心中虽然大声淫叫,可是却呼叫不出来。祇得把口紧紧地含著鸡巴,舌头不断地舔舐著龟头和马眼。
  梅桂还学著他捲住了龟头,团团地磨擦著,搓揉著,舐顶著。
  这时候的元泰,也似乎是无限乐趣,屁股也更加密密地起伏著在抽插。他们俩,全是啊啊无声地哼,妳含我的鸡巴,我捲舐妳的阴户。
  这样子地,含呀!吮呀!吸呀!吻呀!弄了许久后,双双的淫兴,似乎是已经到了极点了,到了无可收拾的地步。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个出力含啜著,一个用力的捲舐吞吃。
  两人缠绵了片刻,便又分开了来。
  梅桂淫淫的骚媚著道:「唉呀!我的亲爱的,你的大难巴,将我的嘴巴,撑得满满的,连人家的牙齦,也张得疲倦极了,我真想发狠的,把它咬了下来啦!」
  元泰听了,哈哈的笑道:「梅桂,妳如果真的把它咬了下来,妳不怕没有人给妳的阴户止痒了?」
  元泰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她的阴户。他继续笑著说道:「妳看!妳的淫水真多,一流出来时,连那床单也给它弄得湿透了!」
  他把梅桂取笑得脸上飞红了起来。
  祇见梅桂握住了粉拳,「拍拍卜卜」地打著元泰的胸部。
  元泰见她打得狠凶,便起身下床避开了她。
  可是梅桂也跟著下床,追著元泰的背后猛猛狠狠地不停打著。
  元泰便一把坐在椅子上,用力地一把把她一拉,便见她跌坐在他的怀里了。元泰一边把自己的双腿分开,这样的使她站立在他的两腿中间。元泰便又抱起了梅桂的左腿,把他那隻挺直粗大的鸡巴,斜斜地插入了她的阴户里。
  这个时候,梅桂显然挣扎著,但是他那隻巨大的鸡巴刺进在她的阴户中,而似贴著了。
  元泰便用力地把她的身子搂得紧紧地,使她没法子把鸡巴滑脱出来。
  梅桂一见挣脱不了,便一把地将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压下。
  元泰趁势用腰力,将鸡巴微微地往上抬,顶了上去,直抵花心。
  在元泰挺了几下之后,梅桂乐得不得了,也将臀部一挺一挺地套弄了起来。梅桂还把一隻玉手,抱住了元泰的颈子,另一隻手拨弄著元泰的阴毛。
  元泰也是一手抱住她的大腿,一手抱住她的杨柳细腰,他上面还用口吮吸著她的乳头,吸完左边的,又吸右边的。
  这个时候,梅桂骚兴淫淫地,满脸媚笑著,把头低了下来,紧紧的吻著元泰。
  这样的又弄、耸了一些时间,祇听见了一片片的撞击音响著。
  「吱吱…唧唧…」那种声音又再度发了出来。
  此刻更加了衬底音乐,那就是椅子摇动的响亮声音发著。
  「兀…兀…兀…兀…」作响。
  顿时,使得整个房间的屋子里,也关不住那些浪语淫声。
  一阵阵的传入了元泰的耳朵里,使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
  梅桂强自忍受喜悦,弄著弄著,弄得梅桂香汗淋漓,娇声细喘起来。
  他那一隻巨大的鸡巴,塞得她的阴户满盈盈地,挺入著。鸡巴一插、一抽、一顶、一转,又擦又磨著她的阴道肉壁。
  由于他那个大龟头,每一次在挺撞到尽根的时候,都顶到她的花心上。祇见顶得她的口里,不由得低声呻吟著,那一双俏眼,半开半闭的祇余一缝。
  她有时侯,为了元泰吸吮她的乳头,乐得她的心中感到痒痒酸酸地,好不难受。心里欲想把他的口离开乳房,但是那一缕美好的快感,实在使他舍不得离开。
  祇乐得她浪叫道:「哎呀!元泰,不,不要含吮我的乳头了…啊…哎哟…我…我感到很酸…酸…痛…你那要命的龟头…擦得我的花心…花心麻…麻的很…你瞧…人家的水儿也不知道被你…弄出了多少来,元泰…你真棒…我真高兴你能这样地插我…你真是乐死我了!」
  这一次的弄耸,梅桂不歇地娇呼浪叫著。
  那元泰却仍是用手、口不断地玩弄著。这样的玩弄了许久,风骚的梅桂,突然地挣脱了元泰的怀抱,扭了元泰一把。
  她滑下了他插在阴户里阳具,软著身子,走向床边去。
  她把身子俯下,用那淫荡的俏眼,对元泰说道:「元泰,待我休息一下,待会儿,我们上床再来弄耸吧?」
  「好吧!」
  「现在我真的不行了,请你怜惜怜惜我吧!」
  元泰见她乞怜求饶,心里乐得格外高兴,道:「妳终于投降,认输了吧!」于是,他走上床去,抱住了香汗淋漓、娇柔无力的她同眠,作暂时性的歇息。
  这个时候那梅桂却闭住了眼睛,娇声细喘起来,一动也不动。
  可是元泰却睁大了眼睛,向她的肉体四处地浏览,欣赏她的肉体地优美。
  祇见她的肉体,一身柔软软地皙白,真是白得跟雪一样。从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之中,又微微地透出了红润的顏色来。
  再看她的高耸地大腿,圆大而又尖挺。那腰细如迎风弱柳,又像蛇一样地柔软,那臀部浑圆结实,肥而润大,无一处不儘量表现出一个健康与曲线美来。
  元泰越看越可爱,心里越觉欲火焚烧,不期然地,又蠢蠢欲动。
  待过了片刻之后,乘她不知觉的时候,又将那隻巨大鸡巴对正她的阴户,用力地一挺,便又插进了她的阴户里去。
  梅桂这个时刻,才缓缓地过了气,见他又把鸡巴插入,极力地挣扎起来。
  可是元泰见她一挣扎,已经抱住了她,仰天的把身体仰卧在床上,双脚绕实她的双腿,双手搂著她的背部,使她不能挣脱出去。
  这样变作他在下仰卧,梅桂在上面覆下了。
  究竟是女人力乏一些,加上早先几番的狠弄猛干,弄了许多的时刻,梅桂的气力,已经差了许多。所以被元泰猝然地把鸡巴弄了进去,虽然经过她极力的挣扎,但是仍是不能挣脱。
  梅桂只得颓然的伏在他的身上,好像疲惫极了,再也不能动了。
  元泰见她已不再挣扎,还撑著疲倦的样子,把自己的屁股耸上去,抽动起来。
  元泰把臀部挺了片刻之后,便感到异常的吃力,便叫:「梅桂,妳在上面帮著我把鸡巴,用阴户上下套动。」
  但是她已力不从心,喘气答道:「元泰,我今天被你弄得气力用尽了,让我再休息片刻,与你再大战百合吧?」
  但是元泰也不顾她所说的,然后再连连干著。他用手托住了她的两膀,用力地一阵阵托上按下,乱顶乱挺地下上抽下。
  这时浮水一响,他们俩人又是淫兴大发起来。
  也不知道梅桂是那来的力气,发狂般地一起一落,套弄那隻大鸡巴。她一边身躯流著大汗,一边说道:「元泰,我不干了,我没有那么多的力气。」
  元泰祇好用话去安慰她,还把她搂抱著紧紧地,催促她用力套弄著。
  梅桂不再上上下下的套弄,只是把臀部用力地,前后左右的用力地旋转著,她越转越起劲,她也不顾自己的阴户已受伤了,使出了蛮力。
  她大干大磨擦著,元泰的龟头一阵酥痒,他怪叫道:「哎呀!我…我的龟头好痒…我快泄了…泄了…泄了…我泄了…」
  他把梅桂的身体搂抱得更紧,一阵阵的震动,那精液果然出来了。
  在精液泄出来的时候,梅桂的阴户像被滚水烫到一样,花心烫得刺刺疼疼,好快乐。他们俩人至此,双方都已筋疲力尽了,彼此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拥著,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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