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绿里奇迹 - 第二部 绿里上的老鼠 第四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到处决阿伦·比特伯克的时候了。事实上,他并不是酋长,而是瓦希塔保留地上他那个部落里最年长的,也是切罗基族①议会的成员。他喝醉了酒,杀了个人,实际上,当时两人都喝醉了。酋长用水泥板打碎了那人的脑袋,为的就是因一双靴子起的冲突。所以,7月17日,在那个夏季的一个雨天,我的长老委员会决定,他该走到生命尽头了。
  对大多数冷山监狱的囚犯来说,探视时间严格得就像钢铁横梁一般坚定僵硬,不过E区的犯人就不同了。所以,到了16号,比特伯克就能获准到餐厅旁的长形屋子,也就是“拱廊”里去。屋子被交叉带刺的电线网一分为二。酋长要在此会见他的第二任妻子,还有那些依然很难缠的孩子们,这也是告别时刻了。
  他被比尔·道奇和其他两个临时工带到那里。我们其他人还有活要干,要在一个小时里做完两次演习,如果可以的话,要做三次。
  珀西和杰克·范哈伊被派到配电室执行比特伯克的电刑,珀西对此并没有反对意见;他还太嫩,不知道给自己的任务是好是歹。他只知道可以透过一个长方形的网眼窗来观看,虽然他可能并不介意看到的是椅子的后背而不是正面,好在那里已经近得可以看到火花四溅了。
  那个窗户外面就有一架黑色的壁挂电话,上面没有曲柄和拨号盘,只能接听来自一个地方即州长办公室的电话。那些年里,我曾经看过很多监狱电影,影片中,在电闸即将要为那个清白的傻瓜合上时,总会有上面的电话打过来。不过我在E区的这几年里,从没有接到过这种电话,一次都没有。电影里的拯救很廉价,清白也很廉价。你付出25美分,能获得的也就是这点价值的回报。真实生活的代价大得多,而大多数的结局也很不相同。
  在隧道里,我们有一个裁缝用的人体模特,用来练习把尸体运上卡车去的,其他部分就用老嘟嘟来充当了。那些年里,嘟嘟不知怎么的成了传统意义上的犯人的替身,长年累月的,他就像圣诞节人们无论喜欢与否都得品尝的鹅肉一样经典。大多数监狱看守都喜欢他,会被他滑稽的腔调逗乐,那是一种法国腔,不过,那不是移居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的法国后裔的腔调,而是加拿大法语腔,加之他长年幽居南部,那腔调被软化得有了独特的个性。连布鲁托尔见了老嘟嘟都兴奋。不过我倒没有。我觉得他本质上就是更年老、更糊涂的珀西·韦特莫尔,是一个神经质到大惊小怪的人,不过他还就是喜好惹事。
  演习时我们都在那里,就像正式执行时一样。就像我们所说的,布鲁特斯·豪厄尔被“推到前面”,也就是说他要安放头罩,调试州长电话的线路,一旦需要医生的话就从他站的靠墙位置招呼医生,还有就是等时机到了,发出推到二挡的命令。如果进行顺利的话,人人各尽其职,一切照常。
  如果不顺利的话,布鲁托尔就会遭到见证人的谴责,而我则得挨监狱长的批评。我们没一个人对此有过抱怨,抱怨也没用的。世道变了,就是这样。你可以顺着潮流随之改变,要么就站起来反抗,逆流而上。
  狄恩、哈里·特韦立格,还有我,我们一起朝酋长的牢房走去,等比尔和他那帮人带着比特伯克离开这里去“拱廊”后,我们要在不到三分钟时间里开始第一次演习。牢房的门开着,老嘟嘟坐在酋长的床上,纤细的白发拂动着。

  “床单上尽是污迹,”嘟嘟说道,“他准是想趁你们这群家伙把床单退浆前把它给折腾完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闭嘴,嘟嘟,”狄恩说,“严肃点。”
  “行,”嘟嘟说着,立刻堆出了肃穆庄重的表情,可眼睛还在眨巴着。
  老嘟嘟只有在表演死刑的时候才如此富有生气。
  我上前一步,“阿伦·比特伯克,我以某某州及法庭官员的身份,被授权执行某事,本次处决将在某日十二时零一分执行,请走上前来。”
  嘟嘟下了床,“我这就过来,这就过来,这就过来了,”他说。
  “转过身去,”狄恩说。等嘟嘟转过身,狄恩检查了一下他满是头皮屑的脑袋顶。明天晚上,酋长的脑袋顶上的头发要被剃了,狄恩此时的检查是为了确定对方的头发不需要再修剪了。短茬头发会阻碍导电,增加麻烦。我们今天要做的所有事情就是为了使那活干起来更简便些。
  “行了,阿伦,我们走吧。”我对嘟嘟说着,接着我们就开步走了。
  “我正沿着走廊走,我正沿着走廊走,我正沿着走廊走,”嘟嘟说着。
  我走在他左侧,狄恩在右侧,哈里则在他正后方。走到走廊尽头,我们向右一拐,离开了反向的表示生存的操练场,走向死亡之地储藏室。我们走进我的办公室,接着,嘟嘟没等下命令就跪倒在地。他清楚地知道台词,可能比谁都清楚。上帝知道,他在那里比谁呆得都久。
  “我在祷告,我在祷告,我在祷告,”嘟嘟说着举起粗糙的双手。这双手看上去像是那幅著名的雕版画,或许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上帝是我的牧羊人,等等等等。”
  “比特伯克还有什么人?”哈里问,“我们可不想让什么切罗基族的巫医在这里摇着鸡巴,是吧?”
  “实际上——”
  “还在祷告,还在祷告,还在和耶稣讲话,”嘟嘟根本没顾到我在讲话。
  “闭嘴,你这老家伙,”狄恩说。
  “我在祷告呢!”
  “祷你自己吧。”
  “你们这帮家伙怎么这么久?”布鲁托尔在储藏室里大声抱怨着。那里也被腾空了用来演习。于是我们又回到处决区,确实,那里你闻都闻得出来。
  “有尿你就忍着吧!”哈里高声喊道,“别他妈的这么不耐烦!”
  “祷告呢,”嘟嘟说,他咧嘴笑着,丑陋的下巴塌陷下来,“为耐心祷告,就为了那一点点该死的耐心。”
  “实际上,比特伯克是个基督徒,他说的,”我告诉他们,“而且他对那个替蒂尔曼·克拉克来的浸礼会教士很满意,他的名字叫舒斯特。呃,我也很喜欢他。他动作很快,也不会让他们激动起来。站起来吧,嘟嘟,你祷告够了吧。”
  “走了,”嘟嘟说,“又在走,又在走,好的,长官,走在绿里上。”
  他虽然身材矮小,还是得稍稍低头才能穿过办公室那一头的门。我们其余的人得把头放得更低。这对真正的犯人来说是最让他们胆寒的时刻,当我把视线投向平台上的电伙计那里,看到布鲁托尔枪在手中,我满意地点点头。一切正常。
  嘟嘟走下台阶,停住脚步。那儿早就备好了大约40把折迭木椅。为了确保能避开那些就座的见证人,比特伯克将斜穿过去,走到平台处,到时候还要增加五六个看守来维持秩序。由比尔·道奇来负责这些事。虽然,坦白地说,这只是一场预演,我们还从没让一个见证人受到过犯人的威胁……我就是希望能确保这样的效果。

  “准备好了,伙计们?”嘟嘟问道,这时,我们已经回到原来的站位,大家都站在楼梯口,我们是从我办公室一直沿阶梯往下到这里的。我点点头,大家就朝平台走去。我常常想,我们当时活像一支没带旗帜的护旗队。
  “我该做什么?”珀西从隔开储藏室和配电室的电线网后面喊道。
  “好好观察,学着点。”我答复道。
  “再就是手别握着肉棍子啦,”哈里咕哝着,不过这话被嘟嘟听到了,他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们领他上了平台,嘟嘟自己转过身来,真是久经沙场了。“坐下,”
  他说,“坐下,坐下,坐在电伙计怀里。”
  我右膝着地,俯在他右脚边。狄恩左膝着地,俯在他左脚边。这也是一旦那该死的家伙发飙的话,我们自身最容易受攻击的时候……这事不时会发生。我们把竖着的膝盖稍稍朝里侧,以保护胯部。为了保护脖子,我们得垂下下巴。当然了,我们还移动肢体,直到把脚踝放在安全位置,以在危机发生时能做出最快的反应。在最后走步时,酋长会穿拖鞋,但是,他的喉咙将被撕裂,他将倒在地板上痛得死去活来,他的睾丸将肿得像梅森光口瓶一样大,而那时将有四十个左右见证人(他们很多人是新闻界的绅士)坐在椅子上,目睹整个过程。对这样的人来说,“本来可能更糟糕”这句话是不会有什么安慰作用的。
  我们夹上嘟嘟的脚踝,狄恩那边的夹子稍大一点,因为是由它传送电流的。等明天晚上比特伯克坐下来后,他那被剃过毛的左边小腿就会被夹紧。一般来说,印第安人很少有体毛,不过我们还是会力求做到万无一失。
  当我们夹紧嘟嘟的脚踝时,布鲁托尔固定住他的右手腕。哈里稳步走向前去,夹住了他的左手腕。一切就绪后,哈里朝布鲁托尔点点头,布鲁托尔回头对范哈伊喊道:“开一挡!”
  我听见珀西在问杰克·范哈伊这是什么意思(真不敢相信他那么无知,他在E区的这段时间里,几乎没学到什么),而范哈伊则低声解释着。
  今天,开一档没有任何意思,不过,到了明天晚上,范哈伊就会按下按钮,而B区后面的监狱专用发电机就会开始转动。见证人会听到发电机发出的稳定而低沉的嗡嗡声,整个监狱的电灯会亮起来。监狱的其他区域里,犯人们就会发现灯光过于明亮,会认为执行已经进行,处决结束了,而事实上,这才是开始。
  布鲁托尔走到椅子另一侧,这样嘟嘟就能看见他。“阿伦·比特伯克,你被处以电刑,该判决经由你的同类组成的陪审团通过,由本州法官依法律程序命令执行。上帝拯救本州人民。处决之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有,”嘟嘟说。他眼里闪着光,嘴唇嘟起来,咧嘴开心地笑着,满口没有一颗牙齿。“我想吃一顿炸鸡,土豆上要浇肉汁,我还想在你帽子上拉屎,想在脸上盖件救生背心,因为我死不要脸。”
  布鲁托尔拼命想维持严肃的表情,却怎么都做不到。他一仰脑袋,笑了出来。狄恩也像是被子弹打中似的,跌倒在平台边缘,还把头埋在膝盖之间,狼嚎一般笑着,一只手拍着额头,似乎要把理智拍回原地;哈里则用脑袋直撞墙,哈哈哈地笑着,仿佛喉咙里卡着一团东西;连杰克·范哈伊这个没什么幽默感的人都笑了起来。我也感到好笑,自然笑出了声,不过多少有点克制。明天晚上就一切成真,确实会有人死在嘟嘟此时坐着的地方。

  “闭嘴,布鲁托尔,”我说,“你也一样,狄恩,哈里,还有嘟嘟,别再让这种话从你这张嘴跑出来,否则我真会让范哈伊开到二挡的。”
  嘟嘟朝我咧嘴笑笑,好像在说这话不错,埃奇康比头儿,确实不错。
  他看我没有作答,就显出了局促困惑的表情,“这是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好笑的,”我说,“就这么回事,如果你弄不明白,最好把你的臭嘴闭上。”虽然这场面确实好笑,可也真的让我抓狂。
  我环顾四周,看到布鲁托尔正盯着我,还是难掩笑意。
  “他妈的,”我说,“看来我老了,不适合这个工作了。”
  “不,”布鲁托尔说,“你正当年呢,保罗。”然而我已经不再年轻,他也老了,不再适合干这份该死的工作,这我们俩都明白。不过重要的是,那阵笑声终于停了。这倒不错,因为我最不愿意看到明天晚上有人会想起嘟嘟这段自作聪明的话,再笑出来。你会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哪有看守在带着死刑犯经过见证人席走到电椅时会大笑不已呢,不过,人在压力之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真要发生类似这样的事情,人们准会议论上二十年。
  “这回该安静了吧,嘟嘟?”我问。
  “是的,”他说着把脸转开了,还真是一张苍老的、却噘嘴生气的孩子脸。
  我朝布鲁托尔点点头,示意他继续演习。他从椅背后的黄铜钩上拿下一张面罩,把它从嘟嘟的头上往下套,拉到他下颏合适的位置,面罩顶部有一个直径尽可能大的洞。接着,布鲁托尔倾过身子,把那圈湿海绵从水桶里拿出来,用一根手指压压它,再舔舔手指。之后,他把海绵放回水桶。明天他不会这么做的,明天他将把海绵塞进挂在椅子背后的头罩里。
  不过今天不用了,不必弄湿嘟嘟的脑袋。
  罩子是钢做的,两边垂着皮带,看上去有点像步兵的头盔。布鲁托尔把它放在老嘟嘟的头上,对着黑色面罩顶部的开口压下去。
  “戴头罩,戴头罩,戴头罩,”嘟嘟说着,此时,他的声音有点沉闷压抑。
  皮带勒着他的下巴,几乎让他张不开嘴了。我怀疑布鲁托尔勒得太紧了些,这在演习中就有点过了。他退后一步,对着那些空椅子说:“阿伦·比特伯克,根据本州法律,电流马上就穿过你的身体,直到生命结束。愿上帝宽恕你。”
  布鲁托尔转身对着电线网上的长方形窗户说:“开二挡。”
  老嘟嘟或许想恢复他早先的滑稽天分,开始在椅子上抽搐身体,好像真地在消受电伙计的服务。“我要烤焦了!”他喊着,“烤焦了!烤焦-了!咿——!我要变成烤火鸡了!”
  我发现哈里和狄恩根本没在看。他们的视线已经从电伙计那里移开,正越过那空空的储藏室,朝那扇通往我办公室的门看着。“瞧,真是触霉头,”哈里说,“有个见证人提前一天到了。”
  正是那只老鼠。它坐在门廊里,尾巴绕着爪子卷起来,油亮的黑珠子眼睛朝这边凝望着。
  注释:
  ①切罗基族,北美易洛魁人的一支。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
伊豆的舞女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道路变得曲曲折折的,眼看着就要到天城山的山顶了,正在这么想的时候,阵雨已经把从密的杉树林笼罩成白花花的一片,以惊人的速度从山脚下向我追来.那年我二十岁,头戴高等学校的学生帽,身穿藏青色碎白花纹的上衣,围着裙子,肩上挂着书包.我独自旅行到伊豆来,已经是第四天了.在修善寺温泉住了一夜,在汤岛温泉住了两夜,然后穿着高齿的木屐登上了天城山.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