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洛丽塔 - 上卷 第27节 - 2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如果我不马上停止迟疑、出奇地就近找家旅馆,我觉得我就会失去对黑兹家的这辆破汽车的控制,它的起杆已经不灵,煞车也难对付;但我问了方向的那些过路人要么自己就是陌生人,要么就皱着眉问“着魔的什么?”好象我是个疯子;再不然,他们进入一种复杂的解释,打着几何手势,地理上概括和严格的地方线索(……然后你提到法院,他们说位于南边……)我不可避免地要在他们好意的胡言乱语中迷路。洛可爱的角栓形内脏已经消化了那些甜食,又想着大吃一顿了,并已开始坐卧不安。就我而言,尽管早就习惯于一种第二命运(这么说吧,是命运先生可笑的秘书)不愿干扰老板慷慨又大放的计划——但如此在布赖斯地商业街上转来转去地瞎找,可能是我平生面临的最令人愤怒的任务。后来几个月里,每当想到这次固执的孩子气,我便自觉好笑,那时我是把注意力集中在那家名字很怪的旅店上了;沿途数不清的汽车旅馆在霓虹灯光里叫着它们的空缺,为生意人、逃犯、举目无亲者、家庭成员,以及最堕落、精力最充沛的情侣提供住处。啊,风度优雅的司机们滑驶着穿过夏日的黑夜,假如“流动的小巢”突然间褪去颜色,变得象玻璃盒那样透明,那么,从纯净的高速公路上能看见什么样的寻欢作乐,什么样欲念的纠缠!
  我渴望的奇迹无论如何是发生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孩子,在滴雨的树下,在黑暗的车里似乎是搂抱着,告诉我们,我们是在公园的中心了,只需在下一个交通灯向左拐便会到了。我们没看见什么下一个交通灯——实际上,公园漆黑正如它所隐匿的罪恶——但一俟驶入一条美好的下弯路,任车流畅地行驶,旅行的人就看清了夜露中宝石般的闪亮,然后是一片湖水的晶莹出现了——那儿就是了,壮观又冷漠,在幽灵般的树林中,在碎石车道的尽头——是苍白的宫殿“着魔猎人”。
  一排停靠的汽车象水槽边的猪群紧挤着,第一眼望去我们似乎是无路可走;但不多时,一颗庞大的、变形的、璀灿的红宝石仿佛魔术一般在晶莹剔透的雨中移动起来——随后被宽肩膀的司机猛地向后倒去——于是我们怡然地滑进了它留下的空隙。但我立刻又为自己的犹豫后悔了,因为我发现我的前任现在占领了近处的一个修车厂似的篷子,那地方还足以再容一辆车;但我已经不耐烦步其后尘。
  “喔!多华丽,”我粗鲁的小爱人叫道,她爬出车站在淅淅沥沥的雨中,眯起眼望着那灰泥房,用一只孩子的手扯松了紧紧系在美人裂缝上的袍带——引罗伯特·勃朗宁的话。
  弧光将放大了的栗子树叶投射到白柱上摇曳。我打开行李舱。
  一位象是穿着制服的驼背、白发苍苍的黑仆,拿起我们的行李,慢慢把它们推进旅馆大厅。到处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和牧师。洛丽塔蹲在地上,抚慰一条白脸、蓝点、黑耳朵的长毛小猎犬,在她的摩挲下——谁又会不这样呢,我的心肝——那狗竟渐渐晕躺在花毯上,我正清清嗓子穿过人群走到柜台那边。有位秃顶象脏猪一样的老头儿——在这家老旅馆里净是些老家伙———面带客气的微笑审视了我的形象,然后随意地取出我那份(有些篡改的)电报,暗自与一些疑问做着斗争,转过头去瞅了瞅钟,最后说他很抱歉,他把那间有双人床铺的屋子留到六点半,现在已经出手了。一个宗教会议,他说,和布赖斯地的一个花会撞上了,并且——“那名字,”我冷冰冰地说:“不是亨伯格,也不是亨巴格,而是亨伯特,我是说亨伯特,什么房间都行,只要能给我小女儿放一张小床。她十岁,累坏了。”

  脸膛粉红的老头敦厚地瞧了瞧洛——还蹲在那儿,嘴张着,侧身听着那狗的女主人,一位严严实实蒙着蓝紫色面纱的老太太坐在一张套棉布的安乐椅里,给她讲着什么。
  不管那讨厌的人还有什么疑问,都被那鲜花一般的美景驱赶开了。他说,他可能还有个房间,有一个,事实上——放双人床的。至于小床——“波茨先生,我们还有小床吗?”波茨,也是粉红脸膛、秃顶,耳朵和其它洞孔里都长出花白毛,将会去想想办法。
  他走过来说着什么,而我己旋开了我的钢笔。迫不及待的亨伯特!
  “我们的双人床其实就是三人床,”波茨讨人喜欢地说,把我和孩子塞了进去。“有一夜特别挤,我们也让三位女士和一名儿童,象你的这个,睡在一起了。我记得三个女人中有一位是个化了装的男士(我是很传统的)。不过——斯温先生,四十九号还有多余的小床吗?”
  “我想它己经到了斯伍斯家那里,”斯温说,爱开玩笑的老家伙。
  “无论如何我们能凑合了,”我说,“我妻子过会儿可能也来——即使那样,我想,我们也行了。”
  这两位粉头猪现在已成为我最好的朋友。用罪恶的手我慢慢清晰地写道:埃德加·亨·亨伯特博士偕女,草坪街342号,拉姆斯代尔。一把钥匙(3422)只让我见了一半(魔术师在展示他正要握在手心里的东西)——便递给了汤姆大叔。
  洛,从地上站起来离开了那狗,有一天她也会这样离开我;一滴雨珠落在夏洛特的坟上;一个漂亮的年轻黑女待旋开了电梯门,注定要枯败的孩子走了进去,她清着嗓子的父亲和小龙虾汤姆提着行李尾随而入。
  旅馆走廊之拙劣模仿。宁静与死亡之拙劣模仿。
  “哎,这是我们的房间号,”快乐的洛说。
  一张双人床,一面镜子,镜子中心映出一张双人床,橱门上的一面镜子,浴室的门上也有镜子,一面暗蓝色的窗,一张反射着太阳光的床,又反映在橱门上的镜子里,两把椅子,一张玻璃面的桌,两张床头桌,一张双人床:一张镶板大床,确切点说,铺着一张托斯卡尼式玫瑰色床单,两盏带绉边的、粉罩台灯,一左一右。
  我想往那张深褐色手掌心里放五美元小费,但又想大数反而可能会引至失误,于是只放了四分之一。再加上四分之一。他退了出去。啪嗒。终于就我们自己了。
  “我们俩人是睡一间屋吗?”洛问。当她想提出一个具有非常重要性的问题时,她的表情便总是故意夸大了——倒既无反对也无反感(尽管远于平淡)而只是故意夸大。
  “我已经让他们放进来一张小床了。如果你乐意,我就睡上边。”
  “你疯了,”洛说。
  “为什么,亲爱的?”
  “因为,亲爱的,如果亲爱的妈妈发现了,她会和你离婚,还会掐死我。”
  只是故意夸大罢了,并没把事情真当回事。
  “听我说,”我说,坐了下来,她却站着,离我几英尺,对着镜子孤芳自赏,没有为容貌感到不愉快地惊诧,而是用她玫瑰色的阳光充溢了惊诧又愉快的橱门上的镜子。

  “听着,洛。让我们把这件事彻底解决一下。从一切实际的目的考虑,我是你的父亲。我对你有一种伟大的温情。你母亲不在时,我必须对你的幸福负责。我们并不富有,我们旅行时,我们不得不——我们会常常被放在一起。两个人共用一间屋,不可避免要陷入一种——我该怎么说呢——一种——”“乱伦,”洛说——走进了橱室,又走了出来发出年轻的金色的笑声,再打开隔壁的门,小心冀翼地用她惊异又迷茫的眼睛朝里偷看片刻以免重犯另一个错误,才钻进了浴室。
  我打开窗子,脱掉汗透了的衬衣,换了衣服,检查了我衣兜里的玻璃药瓶,锁上了——她冲了出来。我想去拥住她:随便地,晚饭前一丝抑制的温情。
  她说:“嘿,我们还是删去亲吻游戏,找点儿什么吃的吧。”
  就在那时,我生发了我的惊异。
  噢,一个梦幻般的宠儿!她走向一只敞开的皮箱,好象是以一种慢动作式步履从远处朝它潜近,看着那个远处、放在行李架上的宝箱。(她那双灰色的大眼睛,我想,出了什么错吗?或者,是不是我们两个人都陷入了同一种着魔的氛围中?)她一步步朝它走去,把她穿着很高的鞋跟的脚抬得相当高,又曲起她美丽的男孩子式的双膝,戴着透视镜,穿过膨张的空间,就象个水底的行者,或在飞翔的梦中漫步。然后,她用小臂举起一件红棕色、迷人又昂贵的胸衣,慢慢放在她呆滞的两手间展开,她仿佛是个迷惑的猎鸟人,抓住火红的鸟翅尖展开它们,面对如此难以置信的景象屏住了呼吸。而后(我一直站在那儿等她)她抽出了一条晶光闪烁的腰带,象一条迟缓的蛇,戴在腰上。
  然后她无声地走进我期待的怀抱,满面春风,心情轻快,用她温柔、神秘、不那么单纯、冷漠、闪光的眼睛抚慰我——无论如何,就象廉价女孩中最廉价者。因为那就是性感少女所效法的——而我们却在呻吟、死去。
  “吻,怎么做?”我浸在她发中低唱(对语言的控制力无影无踪)。
  “如果你定要知道,”她说,“你的方式不对头。’“告诉我,对头是么什样。”
  “在合适的时候,”发现口误的人儿回答道。
  但是,我肯定马上就可能铸下致命大错;幸运的是,她又转向了宝箱。
  在浴室里,我花耗了相当长的时间恢复常态,站在那儿,心咚咚响,屏住呼吸,我听见我的洛丽塔叫着“呜”、“咦”氨之类女孩子的快活声。
  她用过肥皂了,只因为那是块样品皂。
  “好啦,跟我走吧,亲爱的,如果跟我一样饿了。”
  往电梯走,女儿摇着她白色的旧皮包,父亲在前面(注意:从没在后面,她不是个女士)。当我们站住(现在是肩并肩)等着被带下去,她的头向后仰去,毫不抑制地打个哈欠,摇了摇她的卷发。
  “在营地你们几点被叫起床?”
  “六点——”她遏止了另一个哈欠——“半”——哈欠打了出来,她全身骨架都在颤抖。“半”她又重复道,嗓子充得满满的。
  餐厅迎面飘来一股油煎肥肉的味道,还有一张枯索的笑脸。这是个宽敞的地方,伤感的壁画描绘了着魔的猎人各种各样的姿式和着魔状态,处在一群庞杂呆板的动物、森林女神和树丛中间。星星散散的几位老太太,两位牧师,一位穿运动衣的男士正安安静静地打扫他们的饭菜。餐厅九点关门,穿绿衣、面无表情的侍女满心欢喜,匆匆忙忙得要命,想赶我们走。

  “他是不是非常、非常象奎尔蒂?”洛细声细气地问,她尖尖的褐色胳膊肘没有抬起来,但显而易见,正心急火燎想指指餐厅远处角落里一位穿醒目的花格衣的孤独食者。
  “象我们拉姆斯代尔的胖牙医?”
  洛止住了她刚刚吞下的一口水,放下杯子。
  “当然不是,”她急促地笑笑说。“我是说撰写飞机广告的那个人。”
  噢,名声!噢,女人?
  甜点心砰地一下摔落下来———一大片樱桃饼给年轻女士吃的,给她的保护者的香草冰激淋大部分都被她敏捷地涂在她的肉饼上了——我拿出一个装着“爸爸的紫药片”的小玻璃瓶。当我回过头去看那些晕船的壁画,看那个奇异又可怕的时刻,对我那时的行为只能用那次梦幻的真空中旋转着一个错乱的大脑的说法加以解释;但在当时,一切在我看来都象是非常简单又不可避免的。我四下望望,窃喜最后一位就餐者已经离开,我又支走了碍事人,在绝对的深思熟虑之后,将魔药贴在手掌里。我已经对着镜子多次仔细彩排过这个动作:将两只空手握在一起举至张开的嘴(假装地)吞下一粒药片。正如我所期望的,她一把抓住装满“美人之眠”颜色艳丽的药片的小瓶抢了过去。
  “蓝色的1她大叫。“紫蓝色。用什么制成的?”
  “夏日的天空,”我说,“还有梅子、无花果,还有皇帝的葡萄汁。”
  “不,严肃点——求你了。”
  “噢,就是紫药片。维生素X。能让人象牛或象斧头那么壮。想尝尝吗?”
  洛丽塔伸出手,使劲地点点头。
  我希望药能立刻见效。果然如此。她经历了很长很长的一个白天,早晨和巴巴拉一起去划船了,巴巴拉的姐姐是“湖区导游”;此刻;在上腭隆起的两个被压抑了的哈欠之间,这可爱、可亲的性感少女将这些告诉了我,哈欠又接着发展成一串——噢,这魔药多么灵验!她脑中隐约出现过的电影,在我们涉水似地走出餐厅之时,已当然被遗忘了。我们站在电梯里,她靠在我的身上,软绵绵地笑着一一难道你不喜欢告诉你吗?——她的黑色眼睑半合半张;“困了,啊?”汤姆大叔说,他正领引安静的法国一爱尔兰绅士和他的女儿上去,还有两位憔悴的妇人,玫瑰行家。她们深表同情地望着我柔弱、晒得红黑、蹒跚晕眩的玫瑰色宝贝。我几乎是提着她进入了我们的屋。她坐在床边,摇摆了一会儿,接着用柔和、模糊、拖长的声音呓语。
  “如果我告诉你——如果我告诉你,你能保证第困,那么困——头晃着,眼神迷茫”,保证你不怨我吗?”
  “以后吧,洛。现在睡吧。我把你放在这儿,你自己上床睡吧。给你十分钟。”
  “噢,我是个讨厌的女孩儿,”她继续说,摇着头发,用迟缓的手摘下一条丝绒头带。“让我告诉你——”“明天,洛。去睡吧,去睡——看在上帝的份上,上床吧。”
  我把钥匙装进兜,下了楼。
或许您还会喜欢:
尼罗河上的惨案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2
摘要:第一章(1)“林内特·里奇维!”“就是她!”伯纳比先生说。这位先生是“三王冠”旅馆的老板。他用手肘推推他的同伴。这两个人乡巴佬似的睁大眼睛盯着,嘴巴微微张开。一辆深红色的劳斯莱斯停在邮局门口。一个女孩跳下汽车,她没戴帽子,穿一件看起来很普通(只是看起来)的上衣。 [点击阅读]
百年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全书近30万字,内容庞杂,人物众多,情节曲折离奇,再加上神话故事、宗教典故、民间传说以及作家独创的从未来的角度来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等等,令人眼花缭乱。但阅毕全书,读者可以领悟,作家是要通过布恩地亚家族7代人充满神秘色*彩的坎坷经历来反映哥伦比亚乃至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要求读者思考造成马贡多百年孤独的原因,从而去寻找摆脱命运捉弄的正确途径。 [点击阅读]
福尔赛世家三部曲1:有产业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你可以回答这些奴隶是我们的。——《威尼斯商人》第一章老乔里恩家的茶会碰到福尔赛家有喜庆的事情,那些有资格去参加的人都曾看见过那种中上层人家的华妆盛服,不但看了开心,也增长见识。可是,在这些荣幸的人里面,如果哪一个具有心理分析能力的话(这种能力毫无金钱价值,因而照理不受到福尔赛家人的重视),就会看出这些场面不但只是好看,也说明一个没有被人注意到的社会问题。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2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名人传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2
摘要:《名人传》包括《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三部传记。又称三大英雄传。《贝多芬传》:贝多芬出生于贫寒的家庭,父亲是歌剧演员,性格粗鲁,爱酗酒,母亲是个女仆。贝多芬本人相貌丑陋,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困苦,还经常受到父亲的打骂。贝多芬十一岁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当大风琴手。十七岁丧母,他独自一人承担着两个兄弟的教育的责任。1792年11月贝多芬离开了故乡波恩,前往音乐之都维也纳。 [点击阅读]
理智与情感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作者简介】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2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2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绿里奇迹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这件事发生在1932年,当时的州立监狱还在冷山。当然了,还有电椅。狱中囚犯常拿电椅开玩笑,对令人恐惧却又摆脱不掉的东西,大家总喜欢如此地取笑一番。他们管它叫“电伙计”,或者叫“大榨汁机”。大伙谈论电费单,谈论那年秋天监狱长穆尔斯不得不自己做感恩节晚餐,因为他妻子梅琳达病得没法做饭了。不过,对于那些真得要坐到电椅上的人,这些玩笑很快就不合时宜了。 [点击阅读]
黑暗塔首曲·枪侠
作者:佚名
章节:68 人气:2
摘要:“对我来说,最佳的效果是读者在阅读我的小说时因心脏病发作而死去。”——斯蒂芬·金金用他那魔鬼般的手指一拨,所有紧绷的心弦都为之轰响,在一阵惊悸又一阵心跳中,带你进入颤栗的深渊……让我们开宗明义:如果还有谁不知道这斯的为何方怪物, [点击阅读]
傲慢与偏见
作者:佚名
章节:70 人气:2
摘要:简·奥斯汀(JaneAusten,1775年12月16日-1817年7月18日)是英国著名女性*小说家,她的作品主要关注乡绅家庭女性*的婚姻和生活,以女性*特有的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和活泼风趣的文字真实地描绘了她周围世界的小天地。奥斯汀终身未婚,家道小康。由于居住在乡村小镇,接触到的是中小地主、牧师等人物以及他们恬静、舒适的生活环境,因此她的作品里没有重大的社会矛盾。 [点击阅读]
名士风流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柳鸣九文学的作用在于向别人展示作家自己所看待的世界。这部小说的一个人物曾经这样认为:“为什么不动笔创作一部时间与地点明确、而且具有一定意义的小说呢?叙述一个当今的故事,读者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忧虑,发现自己的问题,既不去揭示什么,也不去鼓动什么,仅仅作为一个见证。”这个人物这样思忖着。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