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狼穴巨款 - 第十四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壮观的,具有中世纪建筑风格的献心教堂高耸在夜空,宛如一首萦绕回旋的古老歌曲。两扇大铜门后面,昏暗的夜幕掩映着一个无底洞,摇曳的烛光仿佛在墙壁上演奏着阴影交响曲。
  一阵阵感恩圣歌的乐曲声从祭坛那边传来。一个修道士唱诗班孤独、庄严地站在那里平静地唱着。
  诺勒走进圆型后殿里面的一座拱门,这里是国王的祈祷处,室内光线很暗。诺勒等自己的眼睛慢慢适应了跳跃的烛光,就看到每个国王的祈祷位周围都围着栏杆,人们可从通道进到里面。
  几排敞开的蜡烛的光亮使他勉强能看清楚那上面的碑文:
  路易第九。虔诚的,正义的路易,阿基坦的儿子,法国的统治者,基督教徒的主宰。
  虔诚的……正义的……主宰。
  贺尔汀·冯·泰波尔是不是打算告诉他一些情况?诺勒思忖着。
  他往祈祷盒里投了一个硬币,从贮藏器里拿了一枝细细的削尖的蜡烛,凑到旁边一根蜡烛的火苗上点着了。然后遵从贺尔汀的指示把它放在一个烛台上,过了几秒钟又把它拿下来放到几排烛台外的另一个上面。
  突然,一只大手落在他胳膊上,紧紧抓着他的胳膊肘。只听他身后的人悄声在他耳边说:
  “先生,把两手放在身体两侧,慢慢转过身来。”
  诺勒按照他的吩咐办了,只见眼前站着一个身高不过一米七几的男子。这个人额头宽宽、黑发稀疏,面孔白皙、温和,看上去文质彬彬。诺勒估计此人有三十出头儿。尽管是在微弱的灯光下,他那身昂贵的衣服仍很惹人注意。
  这个人气质不见加上他身上那股温馨的科隆香水味更显得温文尔雅。但他现在这个举动既不文雅也不随和。没等诺勒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来人的两只力掌早已戳在他胸口两侧。手指快速有力地按摸他上衣各部分,腰部和裤子口袋也未能幸免。
  诺勒的身体猛地向后抽动了一下。
  “我说过,不要动。”那人小声说。
  在献心教堂的烛光里,路易第九的灵位旁,在蒙马特大街的最高处,有人在搜查诺勒的武器。
  “跟我走,”那人说。“我顺着大街往北,一直走到广场。你远远跟在后边。我要在一家咖啡馆的露天营业部跟两个朋友会面,大概在鲍艾姆咖啡馆。你在广场上绕绕,看看艺术家的作品,沉住气。然后,也到那家咖啡馆跟我们坐在一起。打招呼时要让人看起来我们认识,但还够不上朋友。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如果这就是见到贺尔汀·冯·泰波尔的唯一途径,也只好照此行事了。
  诺勒谨慎地跟在那人后面,和他保持着一段距离。他那件时髦的大衣在众多衣着平平的游客中是不难认出的,
  到了人群熙攘的广场,那人站了一会儿。点燃一支烟,然后朝对面街旁一张圆桌走过去。圆桌前面摆着一个栽着玫瑰花的大花盆。正象那人说的,一男一女已在桌旁等候他了。男的身穿一件茄克衫,女的身穿一件黑色雨衣,脖子上围了条白围巾。她的长发平直,象她身上那件雨衣一样漆黑,与白围巾形成了鲜明的对照。架在鼻子上的玳瑁眼镜使人看不出这张苍白面孔有哪些特征。
  诺勒搞不清这位面色苍白的妇女是不是贺尔汀·冯·泰波尔。如果是的话,她跟她姐姐可不怎么相象。
  诺勒开始在广场上闲逛,假装对琳琅满目的艺术品很感兴趣。
  这里有一些色彩眩目的油画,上面那些重重的线条象是随意加上去的。还有一幅炭画,上面画着一个长着一对鼓鼓的大眼睛的孩子。那孩子的可爱与绘画者技法的草率混为一体。这里实在没有什么有意味、有价值的艺术品,不过是个供应游客的市场,一个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能拿来出售的杂货摊。

  蒙马特没什么变化,诺勒这样想着,绕过最后一个弯儿就朝那家咖啡馆走去。
  他来到花盆旁边,朝围桌而坐的两男一女点了点头,他们也朝他点了点头。于是他走进露天咖啡馆的入口,来到那几位认识但还称不上是朋友的人的桌旁,坐在一张空椅子上,正好挨着戴玳瑁眼镜的黑发女郎。
  “我是诺勒·赫克洛夫特。”他象是对三个人做自我介绍。
  “我们知道。”穿破茄克衫的人说,两眼却看着广场上的人群。
  诺勒转向黑发女郎问:“您是贺尔汀·冯——?对不起,贺尔汀·丹尼森吗?”
  “不是,我从来没见过她,”黑发女即答道,两眼注视着穿破茄克衫的男子,“不过,我可以带你找到她。”
  这时,那个衣着入时的人转向话勒,“你是一个人吗?”
  “当然。我们能走了吗?贺尔汀……丹尼森……说将有人指教我。我很想见到她,想跟她谈一会儿话就去找旅馆。几天来我一直没能好好睡觉了。”他说先就要站起来。
  “坐下!”女郎严厉地说。
  诺勒与其说是遵命,还莫如说是出于好奇。他坐下了。他马上恍然大悟,这些人并不是在考察他,而是他们自己受了惊吓。只见那个衣着考究的人口咬着食指关节,注视着广场。
  穿大衣的人往前探了探身子说,“你说乘飞机去勒芒是什么意思?发生了什么事?”
  “我原以为能甩掉他们,并且自信已经甩掉了他们。我买了一张去马赛的机果,还跟售票员小姐说清楚了我必须去马赛。然后选了一架中途降落的飞机。第一站是勒芒,我在那儿就下来了。当时我的确看到这两个英国人在跟那位小姐了解情况,可我压根儿没提勒芒呀!”
  “别激动,”穿茄克衫的人说,“这只会引起别人注意。”
  “如果你认为他们现在还没认出我来,更是怪事一件了。他们怎么知道我要到这儿来呢?”
  “这并不难。”黑发女郎说。
  “你租没租汽车?”穿着入时的人问。
  “当然得租了,我必须返回巴黎。”
  “是在飞机场租的吗?”
  “对。”
  “你大概要了一份地图或至少打听了一下方向,这是很自然的。你可能提到了巴黎,我的意思是说,你并不准备开车去马赛。”
  “当然不去马赛了。可许多人都这么做呀!”
  “没多少人这样干,更不会在一个有直通巴黎航班的机场干这种事。另外,也不会有人用你这样的名字。我相信你没有假证件。”
  诺勒这才如梦初醒,愤愤地说:“他们调查过了?”
  “只需有人花几分钟时间打个电话就解决了。”穿茄克衫的说,如果只了解一下,你已经在勒芒下了飞机,需要的时间就更少了。”
  “法国人不会让那个座位空着,这个赚钱的机会他们才不会失去呢,”衣着讲究的人补充说。“现在你明白了吗?机场附近的出租汽车站不多,只要了解一下车的样式、颜色和执照号码就行了。其余的更简单。”
  “怎么会这么简单呢?在整个巴黎寻找一辆汽车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吗?”
  “不是在巴黎,先生,而是在通往巴黎的公路上。从勒芒到巴黎只有一条主要公路,外国人走这条路的可能性又最大,没等你到巴黎,你已经被发现了。”
  此时,诺勒又惊讶又沮丧,他简直愚蠢到家了。只说了句,“很抱歉,太对不起了。”
  “你不是故意的。”衣着讲究的人说。说完目光又回到那两个英国人身上。这时,这两个人正坐在广场中心一家餐馆最便于出入的位子上。他碰了碰穿茄克衫的同伴的胳膊,“他们坐下来了。”

  “知道了。”
  “我们准备怎么办?”诺勒问道。
  “我们要干的已经开始了,”黑发女郎说,“一切照我们说的去做。”
  “行动吧。”衣着讲究的人说。
  “起来!”女郎命令道:“跟我出去,上了街往右拐,快!”
  诺勒不知所措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了咖啡馆,那女郎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两人匆匆朝大街走去。
  “向右。”她又重复了一遍。
  等诺勒纪向右边后,她又命令道:“再快点儿:”
  这时,诺勒听到身后哗啦一声响,是玻璃杯碎裂的声音。接着传来愤怒的叫喊声。他扭头一看,原来,那两个英国人离开咖啡馆时跟服务员撞了个满怀,三个人浇了一身酒。
  “再往右拐,进那个门。”
  诺勒照做了,他挤过摩肩接踵的人群,进了另一家咖啡馆。一进门,那女郎就叫住了他。他下意识地急转回身,看着广场上正发生的一切。
  两个英国人极力想摆脱大发雷霆的服务员。穿着轻便大衣的英国人把钱扔在了桌子上,他的同伴比他收获大些,他正站在凉棚下努力向右张望,注视着诺勒和那女郎走过的方向。
  忽然,诺勒听到一阵叫喊声。当他找到喊声的来源时,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离那两个特工人员不足二十步远的地方,一个身穿发光的黑色雨衣,戴一副玳瑁眼镜,脖子上围一条白围巾的黑发女子正站在那儿朝什么人叫喊着,喊声足以吸引四周人们的目光,那两个英国人也不例外。
  她突然停止了叫喊,朝蒙马特大街南端奔跑起来。两个英国特工人员紧紧盯住猎物不放。不料他们这点收获被一群穿牛仔裤和茄克衫的青年葬送了,真意想不到,这帮青年似乎有意把两个英国人围了起来,愤怒的吼声象火山一样迸发出来。接着,诺勒听到了刺耳的警笛声。
  蒙马特大街一片混乱。
  “过来,快!”黑发女郎一下子又回到他身旁,一把抓住诺勒的胳膊把他推到了街上。“向左拐!还回原来那个地方。”边说边推着他挤过人群。
  当他们走近花盆后面的那张桌子时,只见衣着讲究的人正等在那里,看到他们过来马上站了起来。
  “可能还有其他人在监视我们,现在情况不明,快走吧。”
  诺勒和女郎继续向前奔跑,拐进一条比胡同宽不了多少的侧街。街两旁市满了小商店,各家店里透出的微弱的灯光是街道的唯一照明设备。
  “走这边。”黑发女郎现在拉着诺勒的手跟在他后面跑着。“车停在右侧,靠拐角第一辆。”
  这是一辆马力很大的雪铁龙牌轿车,可看上去却已面目全非;整个车身被一层尘垢包皮裹着,车轮沾满了泥污,连挡风玻璃也覆盖着一层灰尘。
  “坐到前边去,你开车,”女郎边下达命令边递给他一把钥匙。“我坐在后边位子上。”
  诺勒在车里坐定后,稍稍镇定了一下,使发动了汽车。车上装着一个为大型轿车设计的超型号发动机。它振动起来整个汽车底盘都在抖,不过,却能保证这辆轻便汽车以惊人的速度行驶。
  “照直开,一直开到那座山的顶上,该拐弯儿时我会告诉你。”坐在他身后的黑发女郎说道。
  诺勒驾驶着汽车风驰电掣般地向前冲去,整整用了四十五分钟才到达目的地。
  由于车速太快,加上一次次的急转弯,他的视野模糊了。黑发女郎下达拐弯的命令时从不给他任何预示,他不得不奋力扭转方向盘。
  轿车经过一段弯弯曲曲的小路,冲上了位于巴黎北部的公路。
  当雪铁龙车在那段小路上行驶时,它不断东倒西歪,时常歪歪斜斜地擦着长满青草的土岗疾驰。这时,前面出现两辆几乎平行的汽车,诺勒用尽平生气力把住方向盘,使车直行,然后从两辆车中间冲了过去。

  “再快点儿!”黑发女郎在后面座位上尖叫着。“你不能开快点儿吗?”
  “上帝!已超过九十五迈了。”
  “你看着后视镜,我负责两边的路。快!”
  汽车在疾驶。有十分钟时间两人都没做声。呼啸的风声和加大油门时有规律的嗡嗡声令人发狂。这车速本身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狂妄举动。诺勒这样想着,目光不断地从挡风玻璃上移到盖满灰尘的侧视镜和后视镜上。这究竟是搞什么名堂?他们已经离开了巴黎,还这么玩命逃避什么人呢?没时间考虑这些了。
  那位女郎又叫了起来:“到路口拐弯!就是这个路口。”
  诺勒刚刚来得及减慢车速,就拐入了另一条路。突然,他见面前立着一块停车标记,便嘎地一声把车停住了。
  “继续往左开。”
  这刹那间的停车,是整个狂奔中唯一的一次小想。转瞬间车又开动了。汽车乡间小路上飞驰,急速地转着弯儿,诺勒耳边不断传来一个个尖声喊叫着的命令。
  皎洁的月光刚刚沐浴过壮观的献心教堂,此时又将岩石上修筑的层层梯田展现在人们眼前。一个个谷仓和贮存青饲料的筒仓隐约地拖着参差不齐的影子,一座座小茅屋时隐时现。
  “走这条路!”女郎叫道。
  诺勒放慢车速,驾驶着雪铁龙又上了另一条路。这条路掩映在树木之中,若不十分熟悉地形,很难如此精确地找到它。由于沥青已经脱落,路面坑坑洼洼而且很脏。汽车急剧地颠簸着,但是诺勒身后的喊叫声不允许他四平八稳地驾驶。
  “我们必须翻过这座山,这样,车灯的亮光才不会被发现。”
  山很陡,狭窄的山路刚好客得下—辆车通过。诺勒踩了一下油门,雪铁龙蹒跚地沿这条原始小路向上爬去。
  诺勒双手紧握方向盘,似乎今天手中的方向盘出格外不听使唤。
  车子下山的速度很快,山路先向左拐了个弯儿,然后又拉直了。车又急驰在平坦的道路上。
  “可以开慢点儿了,不超过十迈。”
  诺勒已经精疲力尽了。他手里攥着两把汗。他和这位女郎身处于一个他所能想象得出的最偏僻、最黑暗的地方——一片密林里的一条不知名的小路。
  这时,他看到密林一边象是有一小块开出的平地,座落着一间茅草屋,屋里亮着微弱的灯光。
  “停在这儿吧。”这句话的口气与刚才那刺耳的命令声迥然不同。
  诺勒把车停在通往茅屋的小径尽头,才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他稍稍闭了会儿眼睛,想以此来消除精神紧张带来的头痛。
  “诺勒先生,请把车掉过来。”她话音里的尖啸声已经荡然无存。
  诺勒把车掉了过来,然后,借着月光端详起后排座位上这位女郎来。
  她那头乌发和宽镜框的玳瑁眼镜全不见了。白色围巾还围在脖子上,围巾的一部分被飘散在肩膀上的长长的金发盖住了,围巾和金发衬托着一张漂亮、可爱的脸庞。
  诺勒似曾见过这张脸,又确实没见过。事实上,他确曾见过与之酷似的面容。好象一尊雕像。而这张面孔,艺术家却只赋予了清秀俊美,而没有丝毫雕像的冷峻。她的双眼也毫无冷漠的表情,透出的光波是一种脆弱的内涵。
  这时,女郎平静地讲了两句话,用以回报他的这番审视。
  “我就是贺尔汀·冯·泰波尔。我手里拿着枪,现在说吧,你想要我干什么?”
  注释:
  ①译注:重建或死亡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0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
安德的影子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严格地说,这本书不是一个续集,因为这本书开始的时候也是《安德的游戏》开始的时候,结束也一样,两者从时间上非常接近,而且几乎发生在完全相同的地方。实际上,它应该说是同一个故事的另一种讲法,有很多相同的角色和设定,不过是采用另一个人的视角。很难说究竟该怎么给这本书做个论断。一本孪生小说?一本平行小说?如果我能够把那个科学术语移植到文学内,也许称为“视差”小说更贴切一点。 [点击阅读]
安迪密恩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01你不应读此。如果你读这本书,只是想知道和弥赛亚[1](我们的弥赛亚)做爱是什么感觉,那你就不该继续读下去,因为你只是个窥婬狂而已。如果你读这本书,只因你是诗人那部《诗篇》的忠实爱好者,对海伯利安朝圣者的余生之事十分着迷且好奇,那你将会大失所望。我不知道他们大多数人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生活并死去,那是在我出生前三个世纪的事情了。 [点击阅读]
宠物公墓
作者:佚名
章节:62 人气:0
摘要:耶稣对他的门徒说:“我们的朋友拉撒路睡了,我去叫醒他。”门徒互相看看,有些人不知道耶稣的话是带有比喻含义的,他们笑着说:“主啊,他若睡了,就必好了。”耶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说:“拉撒路死了……如今我们去他那儿吧。”——摘自《约翰福音》第01章路易斯·克利德3岁就失去了父亲,也从不知道祖父是谁,他从没料想到在自己步入中年时,却遇到了一个像父亲一样的人。 [点击阅读]
寂静的春天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寂静的春天前言副总统阿尔·戈尔作为一位被选出来的政府官员,给《寂静的春天》作序有一种自卑的感觉,因为它是一座丰碑,它为思想的力量比政治家的力量更强大提供了无可辩驳的证据。1962年,当《寂静的春天)第一次出版时,公众政策中还没有“环境”这一款项。在一些城市,尤其是洛杉矶,烟雾已经成为一些事件的起因,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对公众的健康构成太大的威胁。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