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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歪传《全本》 - 昆仑歪传《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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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已然迟了一步,她那处女菊穴顿时遭受了外来之客。
  「啊……不要……」萧玉翎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一阵被异物入侵的羞愧感拥到胸口,周云帆顽心已起,又岂肯罢手,食指不但没有退出美人的后庭,反而往里面一插,再进一步。
  萧玉翎只觉得前后两洞都被这书呆子尽数侵犯,前边肉棒入体还是十分销魂极乐的,但是后庭遭受手指羞辱,只觉得屁股中微微有阵刺痛,扭动着的肥臀渐渐缓慢下来。
  后庭的阵阵羞愧渐渐化作异样快感,萧玉翎喘息道:「书呆子,你的手指……怎么能插到人家屁股里,羞死人了。「周云帆在她粉腮上香了一口,道:「后庭承欢,书中早有记载。 好姐姐莫要担忧。 」萧玉翎白了他一眼,啐道:「死不要脸的伪君子,还以为你是老实人,谁知你竟懂这么多羞人的花样。」周云帆的手指又在萧玉翎的后穴抽动了几下,弄得她是一阵酥软,差点就晕过去。
  周云帆也不再废话,阳具急挺在阴道中抽插,手指对着后穴菊花时而抽动时而旋转,萧玉翎只觉得快感一浪接一浪。
  周云帆见萧玉翎的俏脸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心中越发得意,心想今天就算是精尽人亡也要弄个尽兴方休,卵足了劲前后开弓,肉棒不要命地挺进蜜穴,手指粗暴地进犯菊蕾。
  不觉近百下过去,便见萧玉翎全身僵住,接着一连几个哆嗦,一抖一抖的,阴道急剧收缩,淫水蜜液蜂拥而出,周云帆再也支持不住,忙把头儿紧抵住花心,忽觉宝贝突然一紧,竟然给花房咬住,精关霎时时失守,浓稠精液喷射而出。
  疯狂过后,屋里弥漫着交媾特有的气味,雪白丰腴的萧玉翎无力趴在周云帆身上,过了一阵子这才缓过气来,而周云帆这羸弱书生,能首次交欢就连射三次已是透支了所有体力,此刻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萧玉翎渐渐清醒过来,心中充满矛盾和悔恨,她想起梁文靖那英伟坚毅的脸庞光,不禁暗骂自己淫荡无耻,看着躺在床上的周云帆心中恼火,举掌欲劈,暗自结果这书生性命,但是看着他那与梁文靖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和气质,不由心中一软。目光再次落在他胯间那软绵绵的阳具,再回想起方才那刺激、畅美的交欢,脸颊不禁一阵酡红,心中杀意顿时消散。
  萧玉翎放下玉掌,默默穿好衣裙,暗叹一声,悄悄离去。
  3、二师兄一直睡到傍晚周云帆这才缓过气来,回味起方才与萧玉翎那盘缠大战,实在是销魂绝顶,暗自忖道:「三小姐的滋味可真是不错,真是可惜了,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能享受这等绝色。既然找到她的消息,就先飞鸽传书向元帅回报。」周云帆本乃汉人,但却是生活在北方的蒙元统治下的汉人,这次乔装为南宋书生进京赶考也是奉了大院兵马大元帅伯颜的密令。话说当年蒙古重兵压境,蒙哥大汉御驾亲征,势要一举打破襄阳这道南宋最后屏障,可惜在梁文靖与公羊羽以及襄阳军民的誓死抗争下,蒙古大军铩羽而归,就连蒙哥也死在襄阳城下。蒙哥驾崩,蒙古诸王再次混战,十几年内再无力南下。伯颜知道宋人虽然看似羸弱,但实际上却是外柔内刚,面对生死存亡之际往往爆发出可怕的力量,要想取下南宋不单单仅凭借兵马之威,还要从南宋内部下手。所以自从蒙哥死后伯颜一面着手与南宋和谈,一面不断地派出颇有文采的汉人,分批进入南宋,假扮成读书人参加南宋的科举,渗透到朝廷的各个领域,以便他日攻宋之时发挥奇兵之效。
  周云帆便是这些奸细中的一员,他在潜入南宋之前伯颜曾向他提及萧玉翎的事,并命他在科考的同时顺便打探萧玉翎的消息。周云帆立即准备笔墨向伯颜上书,告知萧玉翎的行踪,但是想起刚才跟她那场露水情缘,不禁又是回味又是担忧。
  周云帆拿起一个小香囊,丢到火里一把烧了,毁灭证据。原来这里边装着西域奇药「极乐散」虽然无色无味,却能叫女子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春情勃发。早在萧玉翎扶他起来的时候已经中了他的道,但是他很清楚萧玉翎的身份──伯颜的三师妹,成吉思汗的后裔。要是伯颜知道这件事,他周云帆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而且想到萧玉翎那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师傅和冷血残酷的大师兄,周云帆顿时后悔刚才所做之事,慌张地写好密报发了出去便连夜赶路,进京赶考。
  自从与周云帆一夕露水之情后,萧玉翎自觉对不起丈夫,所以变得更加贤惠温柔,梁文靖也感觉到妻子的变化,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妻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刁蛮任性也总是一件好事。
  自从归隐后,夫妻二人过去男耕女织的生活,小日子也过得融洽。时间飞逝,两个多月过去了,萧玉翎哄梁萧睡着后便在梁文靖身边躺下休息。在她刚刚合眼的一瞬间,听到旷野上传来一声夜枭的叫声。本来晚上听到夜枭的叫声是很正常的,但是这一叫声却略带凄凉,对于萧玉翎来说却是犹如暗夜中的魔鬼。
  只是一霎那间,萧玉翎已是冷汗直冒。她太熟悉这叫声了,因为这是她师门内用来联络的特殊信号。如此表明,萧千绝已经知道她的藏身之地。依照萧千绝的脾气,自己或可幸免,但丈夫与儿子恐怕都难逃一死。
  究竟唤醒丈夫,两人联手对抗师尊那几乎无敌的存在;还是向师尊磕头认错,希望师尊能放过丈夫与儿子。这两种念头在萧玉翎脑海中不断碰撞,良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悄悄地披上衣服,走出家门。
  荒野之中,冷风嗖嗖,吹得人心发寒。一道冷峻的身影负手而立,冷视前方。
  萧玉翎忐忑不安地缓步上前。
  「师妹别来无恙。」那人淡然说道。萧玉翎这才看清他的面目──不是大师兄萧冷,更不是师尊萧千绝,而是二师兄大元丞相伯颜。萧玉翎悬挂着的心稍稍落地,暗松一口气道:「二师兄,想不到来的是你。」伯颜面带愠色地道:「当然是我,你希望来的是谁?大师兄,还是师父?」萧玉翎心思机敏,转念之间便大概估算到眼下形势,笑道:「多谢二师兄。」伯颜诧异道:「师妹何以谢我?」萧玉翎眯眼笑道:「二师兄并没有把小妹的消息告知师父,所以小妹当然要谢二师兄了。」伯颜暗叹一口气,从小到大这小师妹都是这么聪明伶俐,难怪深得师尊喜爱。
  「师妹,为兄虽然暂时把你的消息压下,但是师尊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你的行踪迟早会被他知道,到时候你的家人……哎……」伯颜叹道。
  萧玉翎脸色惨白,苦笑道:「二师兄,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小妹只希望你能将此事隐瞒下来。」伯颜道:「若师尊知道我隐瞒他真相,恐怕连我也要遭到师尊的处罚。你也是知道,三个弟子中我是最不合师尊心意的一个。」萧玉翎道:「既然二师兄并不打算帮我,又何必用暗号约我出来,直接把我抓回去或者将我的行踪禀告师尊。」伯颜叹道:「我是念在同门一场,特来向师妹你指一条明路。」「哦,小妹洗耳恭听。」伯颜道:「师妹你只要把那书呆子杀掉,回到世尊身边,或许平息世尊的怒气,到时候还能保住你儿子一命。」萧玉翎娇躯一震,向后连退数步,摇头道:「不可能,我做不到。」伯颜叹道:「师妹,师妹这是唯一的法子啊。要是师尊驾临,你丈夫跟儿子都难逃一死。现在只能是弃车保帅,看能不能保住你儿子一命。」萧玉翎坚定道:「他们两个在我心中都是帅。谁都不能死!」伯颜苦笑一声道:「既然师妹心意已决,为兄就不再多说了,告辞。」萧玉翎忖道:「不好,若是二师兄回去必定禀告师尊,一定要把他留下。」一念至此,萧玉翎为了丈夫儿子已然动了杀机。
  伯颜修为也不弱,他已经察觉到萧玉翎的杀意,浑身毛孔收缩,凝神戒备。
  萧玉翎娇喝一声:「二师兄得罪了。」玉掌翻飞,朝伯颜胸口拍去。伯颜举臂挡格,同时撮指成刀,劈向萧玉翎手腕。
  两人师出同门,对各自的招式打法都甚是熟悉,所以两人招来招往,一时间竟成僵局。斗了数十招,伯颜窥准一个破绽一掌拍向萧玉翎肩膀。本来只见萧玉翎纤腰轻摆,如同枯叶般向后飘去,使得伯颜志在的一击落空。与此同时,萧玉翎双掌凝聚十成功力,朝伯颜推去。
  伯颜猛地吸了口气,双掌也是平平推出。四掌相击,竟然衍生出一股吸力,将两人吸住。伯颜暗叫一声不好,两人此刻已经变成最为凶险的内力比拼,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伯颜暗自叫苦,他低估了萧玉翎的决心与对梁文靖的爱意,为了保守秘密竟然不惜玉石俱焚。按照正常状况,伯颜的内力犹在萧玉翎之上,但是他失了先机,已然填了三分败势,被萧玉翎的真气攻入体内。但是亏得他根基不弱,收敛心神,抱神守一,凝聚真气对抗萧玉翎,才未被一举击败。
  萧玉翎也不好受,伯颜的内力修为比她雄厚,若是不能一举毙敌,时间一长,她自己必定后劲不续败下阵来。
  「早知道刚才就把呆子叫来,两人联手就不信斗不过他。」萧玉翎刚想提气发出一声长啸,呼唤梁文靖时便感觉内息一岔。原来伯颜守住颓势,开始反击浑厚的内力已经缓缓逼了过来,使得萧玉翎只能疲于应付,难以出声。
  不多时,萧玉翎的脸色已是一片酡红,浑身香汗淋漓,头顶生起丝丝白气。
  伯颜占据上风,这才开口说话:「师妹,莫要继续冥顽不灵,快随为兄回去向师尊请罪。以师尊对你的宠爱绝不会为难你。」萧玉翎苦撑许久早已真气不续,但她性子倔强,认准的事绝不回头,于是拼尽最后一丝真气,势要与伯颜同归于尽,杀他封口保全丈夫儿子性命。伯颜体内真气一收一吐,把萧玉翎最后一道真气给化解。萧玉翎再无力支撑,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师妹!」伯颜见状急忙将她扶住。萧玉翎浑身香汗淋漓,衣襟紧贴身躯,勾勒出那玲珑凹凸的曲线,伯颜只觉得温香软玉,内心不由生出一股说不明的感觉。曾几何时,这个小师妹扎着两条羊角辫跟在他跟萧冷身后玩耍,那时的萧玉翎天真可爱。而如今昔日的小丫头竟然已是出落得成熟娇媚,风姿卓越,浑身上下透露着少妇的诱人风韵。
  萧玉翎虽然周身乏力但是敏锐的感觉还在,她感觉到伯颜的心跳有些凌乱,呼吸也略显不齐。
  「二师兄的呼吸如此凌乱,按理来说他现在应该要调息体内真气,如此凌乱的呼吸只会事倍功半。」萧玉翎疑惑地用目光瞥了一下伯颜,只见他两眼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吸气的时候也比正常人更为用力,似乎好好享受美人的幽香。
  萧玉翎俏脸一红,暗中啐道:「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连二师兄也是如此。」但是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一个转机。萧玉翎语气略微娇媚地道:「二师兄,你还记得小时候,我练功累了就是这样靠在你身上休息的。」伯颜叹道:「记得,怎会不记得,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萧玉翎道:「那现在小妹也累了,二师兄你能不能给我靠一靠。」说罢便将丰满的身躯倚在伯颜怀中。伯颜不由打了个激灵,怀中的小师妹真的长大了,昔日那干瘦的身子如今竟然如此丰满、富有弹性。饶是他贵为大元宰相,府内美女无数,也没有一人能与萧玉翎相比。
  神使鬼差下,伯颜伸手将萧玉翎拥入怀中,充分地感受怀中玉人那丰满的身躯。萧玉翎对伯颜并未恶感,如今被他拥入怀中只觉得又回到昔日那段日子──师尊的宠爱、师兄的爱护,内心不由涌起一股安全感。
  萧玉翎仰起臻首,望着伯颜,娇嗔道:「二师兄你的内力这么高深就不知道让小妹一下,就会欺负人家,我一定告诉师父。」伯颜见她神态又娇又美,只看见两片樱唇轻轻张合,殷红玫瑰花瓣,让人忍不住要品尝其中滋味。他心头一热,便低头堵住了萧玉翎的小嘴。
  嘴唇方一接触,萧玉翎脑海一片空白,任由伯颜亲吻着自己。伯颜的舌头伸进萧玉翎的口中,卷住她的香舌便吸食起来。萧玉翎的欲望竟被挑逗起来,丁香小舌毫不示弱地与二师兄交缠起来。
  吻罢,唇分。
  「二师兄,你好坏哩,趁着人家没力气的时候来欺负人家。」萧玉翎娇喘道。
  伯颜伸手摸向萧玉翎胸口,之觉入手一片柔软丰满。萧玉翎玉乳受袭,娇躯微微发抖,眯着杏眼看着伯颜,伯颜被她眉间的春意一勾,大手更加使劲地在酥胸揉捏起来。
  伯颜贵为丞相,府内不乏美女佳人,但却无一个的玉乳能有萧玉翎这般完美。
  虽然隔着衣服,丝毫不减乳肉那滑腻丰满的触觉。萧玉翎嘤咛一声,探出玉手摸向伯颜下体,摸到一根火热粗大之物,起粗长坚硬似乎还在梁文靖之上。
  伯颜的欲火也被萧玉翎的挑逗推向顶峰,立即动手解开萧玉翎的衣裙。把萧玉翎衣服上身部分从两旁徐徐拉开,然后把萧玉翎的连底裙外衣从胸前向两边扯下,终于看到那雪白的丰满奶子!雪白的肌肤,深深的醉人乳沟。
  伯颜用双手搓玩那对柔软充满弹性的乳房,又用手指搓捏两粒小乳头,奶子经搓弄后,乳尖也开始变硬,并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埋首于深邃的乳沟之中,可以清晰地闻到那阵阵乳香。
  「恩……二师兄,你坏死了……」萧玉翎看着自己傲人的双乳被蹂躏着,嗲声向伯颜道。
  「别这样咬人家的奶头,坏蛋,还要吸人家的奶水。」萧玉翎只觉得敏感的乳头被伯颜含住,甘甜的奶水从乳头内被吸出。萧玉翎仰着脖子,双手手指插入伯颜头发中,娇喘吁吁地道:「二师兄,你不害臊,居然跟你的师侄抢吃的。」「师妹的奶子又圆又大,奶水甘美,我真想吃上一辈子。」伯颜从乳峰中抬起头来,舔了舔遗留在嘴角边的乳汁。两人又相互爱抚了一阵子,伯颜解开腰带,露出杀气腾腾的丈八蛇矛。龙根粗壮,犹在梁文靖之上,紫红的龟头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丝丝热气。
  萧玉翎自从生产之后,梁文靖怜惜其身子在房事上始终不敢像昔日般疯狂,也叫萧玉翎难以尽兴。就算是当日与周云帆的露水情缘,萧玉翎也觉得略有不足,如今看到伯颜那粗壮的阳具,芳心不由是又惊又喜,蜜穴私处不由一阵湿润,淫水汨汨。
  伯颜将她压在身下,分开那双丰满修长的玉腿,挺着蛇矛对准玉门,用龟头在花瓣上磨了几下,腰肢一挺,蛇矛叩关而入。
  「好胀!」萧玉翎娇吟一声,玉腿自主地缠住伯颜雄腰,丰臀上挺。伯颜只觉得萧玉翎的蜜穴又紧又滑,里边的软肉似乎还在不断地张合、吮吸,差点精门不守。
  「好舒服的小穴,真是便宜梁文靖那小子了。」伯颜暗中叹道,双手不见迟缓,抱紧萧玉翎丰美的玉臀,开始挺动着。萧玉翎被伯颜操芳魂消散,香魄迷离,一双肥嫩的玉乳随之抖动,荡出阵阵迷人乳浪。
  萧玉翎小穴正享受着那饱满的充实感,突然感到下身一空,快感顿失,不由张开美目瞧个究竟。伯颜抽出阳具,坐在地上道:「来,师妹这回换你在上边。」萧玉翎点了点头,张开玉腿,对准硕大的阳具坐了下去。
  充实的快感再次袭遍全身,萧玉翎纤腰扭动,玉乳晃动,惹得伯颜伸出大手抓住那双调皮的玉兔。伯颜精神抖擞,捏着萧玉翎的纤腰,挺起肉棒,抱着丰满翘臀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枪都狠狠地击在花心之上,每一次进出肉洞都带出一股浪水。
  萧玉翎花心被狠狠地进犯,浑身端的是又酥又麻,再也提不起半点力气,只能用玉臂搂住伯颜脖子,粉腿缠住伯颜腰杆,保证自己不被杀得躺在地上。伯颜抽插一百多下,龟头一阵酥麻,精关再也控制不住,于是将龟头抵在花心,狠狠地一阵激射。萧玉翎花心被滚烫阳精一烫,阴关打开,浓稠的阴精随之涌出,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干一般,再也抱不住伯颜身躯,瘫倒在地上,不断地喘着粗气。
  伯颜看到师妹被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高潮迭起的样子,心中更是得意:「萧冷啊,大师兄啊,你苦恋这么多年的小师妹,现在还不是跟我好上了。只是可惜师妹的红丸便宜了梁文靖那南蛮子!」想到这里心中略有一丝不甘,就在这时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师妹,咱们换个姿势好么?」伯颜也不待萧玉翎答应,将她的身躯翻了过去,让美少妇趴跪在地上,高高撅起丰满的玉臀,摆出了一个狗交合的姿势。萧玉翎不由一阵羞愧,她与梁文靖行房时都没用过如此羞人的姿势,但是她此刻周身乏力只能任伯颜布。
  伯颜抚摸着萧玉翎那肥美的雪臀,胯下肉棒再次焕发生机,对着蜜穴不断地摩擦,惹得萧玉翎娇躯一阵颤抖,宝蛤居然再次涌出一股浪水。
  「师兄,别再抖人家了,快点进去吧。」萧玉翎体内情欲翻滚,不由开口催促。伯颜嘿嘿一笑,体坚硬的巨型肉棍在股沟摩动了几下,把蜜穴的淫水涂在红润的菊花上后,竟然挺枪一击,便将大龟头前端一小半挤进萧玉翎的后庭之内。
  「啊……不要……」萧玉翎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屁股被坚硬火烫龟头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酸胀无比的撕裂感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伯颜长舒口气,只觉龟头前端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精气难忍,险些又有射出来的冲动,他提肛吸气,将精液硬生生地逼回去。
  「好痛,师兄你快些出去!」萧玉翎疼得眼泪直冒,怯生生地哀求道。伯颜好不容易才进去又岂会罢手,于是连哄带骗道:「师妹,你放松一下就好了,后边的滋味其实不比前面差。」「你骗人,好痛啊!」萧玉翎紧咬贝齿嗔怪道。伯颜不得不双手搬开两片臀瓣,停下来等萧玉翎慢慢适应。所幸萧玉翎自幼习武,身体柔韧性很好,再加上之前的挑逗和前戏,后庭破处的痛苦总算徐徐转变成后庭欢悦。
  伯颜只觉那菊洞渐渐放松,但却生出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大肉棍直捣黄龙──粗大阳具竟然整个插入萧玉翎娇嫩的菊洞中。
  「啊……」萧玉翎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肉棍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屁股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萧玉翎上回被周云帆用手指侵犯后庭菊花,内心深处也不是很很排斥这种感觉,相反还多了一丝淫荡的刺激,痛楚很快就被快感覆盖。
  伯颜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萧玉翎肥白的玉臀,白花花的臀肉被撞得一片通红,而双手伸到萧玉翎粉背下,一边抓揉着那一对豪乳,一边用手指拨弄着她坚硬无比的奶头。邪恶的快感使得萧玉翎再次沉沦,丰臀翘得更高,用力地向后挺动,纤腰也随着摇摆,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冲刺。
  伯颜抽插更加顺畅起来,一次次撑开了菊洞,肉棒不但进犯菊花旱道,似乎还隔着一层薄皮顶在子宫之上,惹得萧玉翎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灵魂深处。
  伯颜双手用力搬开着萧玉翎肥白的屁股,下体用力快速挺动着,萧玉翎香汗淋漓,娇喘吁吁,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板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好舒服啊,怎么插后边也这么舒服,好……我要死了……师兄!「伯颜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萧玉翎肥白的屁股,肉棒突然一阵脉动,伯颜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于是用一手手抓住萧玉翎丰硕的乳房,将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一手手抓着萧玉翎那雪白屁股瓣瓣,巨大肉棒狠狠插入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雄根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精液强而有力地喷射在美少妇的后庭菊花,只见萧玉翎的身体不断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原来屁眼的滚烫感让萧玉翎再次达到了高潮。
  良久,萧玉翎推开伯颜,站了起了,摸去脸上的汗珠,玉容带着疲倦地盯着伯颜,冷笑道:「二师兄,你刚才可是对小妹做出了禽兽之事,若是我见到师父后向他禀明一切,你说师父会怎么样对你呢?」伯颜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吓出一身冷汗。伯颜虽然贵为大元丞相,但却对这个师尊是又敬又畏。因为他深知萧千绝的本事,那怕自己有千军万马保护,萧千绝也可以随手取他首级。
  伯颜心里一阵发毛:「原来小师妹方才的投怀送抱竟然怀着如此心思,要是师尊真的得知此事,自己有十条命也不够死。」萧玉翎道:「若不想师尊知道此事,二师兄可现在就杀了我或者决口不提今夜之事。」伯颜苦笑道:「师妹真是好算计,你放心吧,我今天就当做没见过你。」说罢穿好衣服,说了一声保重后便离去。
  萧玉翎见到伯颜妥协,不禁放下心中大石,于是找了个小溪将身上交欢的痕迹洗掉,穿上衣服回去。
  下期梁萧上场,梁文靖退场,看过原着的朋友都应该知道原因。
  第四回(胁迫)
  百丈坪,萧千绝尽显绝世凶威,将南武林一众高手杀得血流成河。
  云万程一双招子被夺,南天三奇两死一伤。
  百丈坪之上顿时一片哀号,愁云密布。
  趁着众人伤怀,梁文靖携妻儿悄然退去,心念着方才之事,闷闷不乐,遥遥望去,只见苍烟落照,层峦迭嶂,不见尽头,想到前途迢迢,平生怅然,对萧玉翎母子道:「若不赶路,只怕错过宿头了。」萧玉翎蛾眉紧锁,迟疑道:「呆子,咱们不北上好么?」梁文靖没答话,梁萧已自急了,叫道:「妈,你失心疯了?」萧玉翎怒视他一眼,嗔道:「你才失心疯了!方才鬼叫什么?」梁萧撒起娇来,抱着她连摇带晃。
  萧玉翎敌不过他的赖皮功夫,只得道:「好,好,由你,我们去北方便是了。」梁萧大喜,两眼一转,又问道:「妈!为啥那个老头子也会咱家的如意幻魔手呢?」萧玉翎目视丈夫,黯然失神。
  梁文靖心生怜惜,拥着她道:「别担心,我但有一口气在,绝对不让人伤你母子一根汗毛!」萧玉翎眼眶一湿,颤声道:「我不担心自己,就怕他对你不利……」梁文靖百感交集,长叹了口气。
  梁萧瞧他二人神色异样,却又不知因由,只急得抓耳挠腮,好不气闷。
  这时间,忽听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好一对狗男女,当着人在大路上搂抱亲热,真是不知廉耻!」梁萧掉头看去,只见远处站着五个道士,其中两个均是相识,发话是那黑脸道士,那白脸道士则阴笑道:「师弟你别说,只怪这小娘子生得太过好看,换了是我,别说在这大道上,嘿嘿,便是在闹市中,也要抱着亲热呢!而且要天天抱,夜夜抱,片刻也不放开。」众道士齐齐大笑,笑声淫亵不堪。
  萧玉翎只气得俏脸煞白,心道:「今天就叫你们抱着阎王爷的大腿亲热去!」银牙一咬,便欲上前。
  梁文靖见她神情,只怕惹出人命,一把拉住,向众道士肃声道:「各位也是修道之人,还请留些口德!」萧玉翎啐道:「呆子,跟他们唠叨什么,一刀一个杀了省事!」梁萧虽不明白众道士说的是什么,但见母亲生气,顿知不是好话,接口便道:「对,全都杀了喂狗吃!」黑脸道士曾今被萧玉翎母子戏耍过,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仗着人多,厉声喝道:「他妈的小杂种!今天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话音未落,眼前人影晃动,腰腹间已被梁文靖一把拿住。
  梁文靖着意立威,大喝一声,将他高举过顶,重重掷下。
  黑脸道士只觉背脊欲裂,屁股也似摔成八片。
  其它四道士见梁文靖倏忽而至,身法快得邪乎,皆是一惊,呛啷拔剑,四道寒光,刺向梁文靖四处要害。
  梁文靖展开「三三步」,倏忽间让开四只来剑,向四人各拍一掌。
  四个道士但觉掌风如排山倒海般涌来,疾往后跃,但方一退下,并力又上,进退攻守,暗合法度,似是一套厉害阵法,数招之后,四人前后呼应,越发默契。
  梁文靖却宅心仁厚,不愿伤人太甚,处处留手,一时反被四人困住。
  黑脸道士揉着背脊爬起来,抽剑加入战团,众道士阵法威力更盛。
  其中一名长髯道士武功最强,手中宝剑更是难得利器。
  剑光到处,寒气森森,逼得梁文靖汗毛直竖,当下打起精神,滴溜溜掠地飞奔。
  萧玉翎本当丈夫随意便可打发这几个无耻道士,忽见梁文靖掌法转疾,不觉吃惊,定睛瞧去,看出门道,高叫道:「死呆子,宰他两个,瞧他们还有什么把戏!」眼见梁文靖仍不肯下杀手,焦躁起来,叱道:「呆子就是呆子,这时候还充什么好人!」顿足抢上,左掌攻白脸,右掌打黑脸。
  她最恨这二人,是以出掌便攻,也不顾是否顺手。
  白脸道士与见萧玉翎对面,见她一掌攻来,急忙挥剑格挡,黑脸道士却背着身子挨了一击,一个筋斗翻了出去,鲜血喷了满路。
  待得落地站稳,五腑六脏就似在油锅里煎熬一般。
  正难受的当儿,臀部忽又挨了一下,声音响亮。
  他以为萧玉翎追来,方动拔腿逃命之念,忽听身后有人咯咯直笑,顿知被梁萧拣了便宜,顿时怒不可遏,转过身来,狠狠瞪视。
  梁萧小手一招,笑嘻嘻地道:「有本事来抓我啊!」黑脸道士跨出一步,但觉内腑隐痛,心知伤得不轻,但被这黄口孺子这般挑衅,委实难忍,咽了泡血水,狞笑着扑向梁萧。
  梁萧咯咯一笑,一躬身向旁蹿开。
  黑脸道士气得施展轻功,三五步便追了上去,梁萧虽然自幼习得黑水派绝学,但毕竟年纪幼小,根基有限,一个照面便被拿住。
  萧玉翎见爱子被擒,气怒攻心,立即使出大逆诛心掌,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奔向黑脸道士。
  黑脸道士知道这美丽少妇的厉害,哪敢怠慢,提了梁萧撒腿就跑,还不断呼喊道:「三师弟,这婆娘忒厉害,快助师兄一臂之力!」那名白脸道士知道梁萧是胜负的关键,当即让其余道士缠住梁文靖,赶去支援黑脸道士。
  两名道士携着梁萧在荒野中奔跑着,萧玉翎则在其身后穷追不舍。
  黑水派武功以变化及速度见称,黑脸道士手中又提着一个人,不出一时半会便被萧玉翎追了上来。
  白脸道士见状,挥动长剑刺向萧玉翎。
  萧玉翎心念梁萧安危,不顾长剑锋锐,祭起大逆诛心掌,拍向白脸道士。
  刷的一声,萧玉翎的衣袖被长剑划开一道口子,露出一小节雪白的藕臂,而白脸道士则被打得口吐鲜血,面如金纸,跌坐在地上。
  萧玉翎冷哼一声,便要上去补上一掌送他归西。
  「住手,你若敢动我师弟一根汗毛,我就扭断这小畜生的脖子!」只见黑脸道士扣住梁萧的喉咙。
  梁萧被黑脸道士扣得喘不过气来,小脸已是变得又黑又紫,看到母亲想呼喊但却出不了声,心中一涩,晕了过去。
  萧玉翎大惊失色,道:「快些放开他!」黑脸道士也怕梁萧一命呜呼,便稍稍松开锁喉手。
  萧玉翎见梁萧尚有呼吸,心中大石这才放下。
  黑脸道士冷声道:「臭娘们,你儿子的命在我手上,乖乖地别动!」白脸道士吐纳数次,胸口的闷涨已是消去大半,想起被萧玉翎拍的那一掌,不由得怒火中烧,一掌劈向萧玉翎。
  萧玉翎岂是易于之辈,一记扫堂腿把白脸道士绊了狗吃屎,摔断两颗门牙。
  黑脸道士气得喝道:「臭娘们再敢妄动,我就一掌拍死这小畜生!」萧玉翎见爱子受制,只得按下心中怒火。
  白脸道士将断掉的门牙连同血沫吐出,狠狠地盯着萧玉翎。
  只见萧玉翎美目一寒,吓得他脖子一缩,不敢再与之对视。
  黑脸道士见状骂道:「臭娘们,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还敢凶!信不信不卸掉他一个胳膊。」萧玉翎道:「用个小孩子来做人质,算什么男人!」黑脸道士嘿嘿一笑道:「不算男人?我倒要你这小娘皮看看什么事男人!」把梁萧交给白脸道士后便笑嘻嘻地朝萧玉翎走来。
  萧玉翎看到他眼中尽是淫亵,不由心中厌恶,打定主意只要他一靠近马上废了他。
  黑脸道士似乎看穿萧玉翎心思,对着白脸道士道:「师弟,为兄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就把这小畜生杀了!」萧玉翎一愣,只得按住心中杀意。
  黑脸道士看着萧玉翎那绝美的脸颊以及那热火的身段,不禁食指大动,于是伸出手去摸萧玉翎的脸。
  萧玉翎心中一阵厌恶,扭头躲开,黑脸道士恼羞成怒,猛地一个箭步上前捏住了她的手腕。
  萧玉翎羞怒之下运起真力挣开,一个耳光便摔了过去。
  黑脸道士被打得眼冒金星,腮帮子肿了起来。
  黑脸道士大喝一声道:「他奶奶的,师弟把那小子的一条手臂扭断!」白脸道士立即生出五指扣住梁萧肩膀,只听咔嚓一声,梁萧的肩膀立即脱臼,疼得他醒了过来又晕了过去!萧玉翎心如刀绞,叫道:「住手不要伤他,我听你们的就是了!」黑脸道士冷笑道:「现在才肯服软,迟了!」萧玉翎咬牙道:「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儿子!」黑脸道士笑道:「小娘子,道爷最喜欢去喝花酒看哪里的姑娘跳舞唱曲,不如你也给我跳个舞把。」萧玉翎俏脸阵红阵白,她自幼习武打架杀人还行,那会跳什么舞,她知道这杀才有心羞辱她,但儿子落在对方手中只得忍气吞声。

  黑脸道士嘿嘿笑道:「道爷最喜欢看妓院的婊子光着身子跳舞,不如你也给大爷来一个。」萧玉翎早知道这两个道士不是什么好货,但始终没想到他们会如此淫邪。
  白脸道士也喝道:「快点脱,不然再废了这小崽子一条胳膊!」萧玉翎见梁萧小脸惨白,双目紧闭,显然受到极大痛苦,忖道:「我若不照他们要求做,不知道萧儿会受到什么折磨,罢了就当被狗咬一口!」萧玉翎深吸一口气,闭上美目,缓缓解开衣带,衣裙缓缓落下,只剩肚兜与亵裤,顿时露出雪白水嫩的手臂大腿,两个淫道看得眼睛一阵发白,最要命的是少妇那丰盈得几乎撑爆肚兜的胸脯以及那浑圆的丰臀,都不断地释放着诱人的情欲。
  两个道士胯下之物已是开始充血,白脸道士猛地吞口水,差点忍不住要丢下梁萧扑上去一亲香泽。
  黑脸道士那还忍得住,一把扑上去,从身后搂住萧玉翎。
  色胆包天的黑脸道士乘火打劫竟开始解自己的裤带,那粗壮的肉棒隔着单薄的亵裤直向萧玉翎的肉臀下挤上来。
  黑脸道士笑道:「小娘子的屁股还够肥美,让大爷好好爽爽」该死的狗奴才,萧儿若是脱了身我非宰了你不可,萧玉翎心中暗骂脸上却恢复镇定,轻声道:「好,我就如你所愿,希望你不要伤害我儿子。」黑脸道士隔着萧玉翎单薄的肚兜和亵裤可以感受到下面那光滑丰满的玉体,他握住住萧玉翎的纤腰道:「小娘子的腰真是细,儿子都这么大了,仍旧不逊于少女啊。」黑脸道士忖道:「这小娘子已非处子之身,但是看她那男人像似木讷这人,必定没开过她的后路,大爷我今天便尝尝这小娘子后庭的滋味。」萧玉翎为了救梁萧已是把心一横,打定主意任两名淫道亵玩。
  那黑脸道人的肉棒不断摩擦着她的股沟,还时而碰到菊门之处,让她小鹿乱跳,俏脸一阵粉红。
  「哦——哦——」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萧玉翎银牙紧咬着樱唇,亵裤的仍旧竭力维护着主人的尊严,尽管黑脸道人的肉棍已经侵入萧玉翎菊肛两寸但亵裤居然未被戮破,隔着薄薄的布料黑脸道人依旧可以感受到萧玉翎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这让他的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萧玉翎曾被伯颜破开后门,此刻菊花再次被人探采也并非十分难受,而且还由于被布料阻隔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黑脸道士见这小娘子并无痛苦之情,还有几分享受,当即知道她的后庭已非初次,暗骂一声倒霉,便探出双手抚摸着萧玉翎胸前那傲人的双峰,只是大手轻轻一按就感到那隔着薄衣传来的弹性,胸前那两团肉鼓鼓的肉球几乎要破衣而出,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更是看得他口水直流,忍不住用大拇指和食指在那两个小突起上转动着。
  「喔——嗯——嗯——好热——好讨厌——啊——哈哈——」萧玉翎感到乳尖越来越痒,一股子热流从小腹涌起,坏了!怎么自己身体变成这样,自己只有和丈夫行房交欢或那穷书生以及伯颜交欢时才产生情欲的,这三个人一个是自己丈夫,一个与丈夫十分相似,一个是自己的二师兄,这三人无不是俊朗之辈,自己产生情欲也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黑脸道士生得如此猥琐,自己怎么可以在这个淫徒的猥亵下失态,然而她的肉体却违背了她的意志越来越失控,喘息声也变得越来越粗重,她只能不停摇着螓首拼命集中精神。
  「小娘子,你别再强忍了,你男人不在就让道爷好好慰劳慰劳你前后两个洞吧」黑脸道士把臭哄哄的大嘴贴着萧玉翎的右耳哈着热气,舌头轻舔着那可爱的小耳垂,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得伸到了萧玉翎的胯间。
  「喔——」萧玉翎一双凤目瞪得溜圆,菊肛的受辱已经让她魂不附体,乳尖的受侵更是让她晕头转向,但女人最要紧的地方被摸才最是让她受不住的,两条腿已经本能的并拢在一起,但晚了一步黑脸道士的手已经抠住了她两腿间鼓起的阴阜在那鼓起的肉丘上一块突起的小小硬处按下去。
  「嗯——嗯——」萧玉翎顿时只感小腹的热流迅速流遍四肢百髓,全身顿时一软,肛间的肌肉一松,黑脸道士的肉棍几乎插至最里面。
  萧玉翎竟受不了这刺激身子猛得弓起,两脚十个足趾团在一起,两腿更是绷得笔直笔直,一双迷人的美目已经缝成一条线,脸上尽是陶醉之态,小嘴大张丁香小舌伸出来,晶莹的唾液从口角淌下,原本晶莹如玉的脸颊已经因为高涨的情欲涨得通红了,腿间一热一股子阴精已经喷泄而出,薄薄的亵裤马上就被沾湿,直接粘在了他的大手上。
  白浊粘滑的液体把裆间弄得更加透明,浓黑的阴毛和涨得粉红的如蟠桃般的阴阜已经是清晰可见了。
  黑脸道士把沾着萧玉翎淫水阴精的手放在鼻下疯狂闻嗅着,只感一股带着点腥味的异香更加刺激他的神经,伸出长舌舔动着只感入口甘甜比喝过的什么汤汁都要鲜美。
  黑脸道士轻声低哼了两声,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身子猛的一阵抽搐,顿时一泄千里,深入萧玉翎菊肛的肉棍喷泄着炙热的男精,萧玉翎的后庭竟发出「波波」的响声。
  萧玉翎只感菊肛中一股热流直冲入直肠中,肚子竟感到一暖,浑身一阵激烈抽搐双眼翻白几乎当场晕过去,羞耻的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尽管肉体沉浸在情欲之中但依旧感到甚是悲凉,一时间她实在是想要自尽。
  咬舌自尽?萧儿怎么办?想到这里萧玉翎勉力镇定心神喘息道:「好——好了,我已经——让你——,你快放开我——。」黑脸道士笑道:「怎么可能这就放过你,你前面我还没操过呢!」说罢双手一撕把萧玉翎身上仅剩的衣服扒开,露出那丰润迷人的肉体。黑脸道士啧啧笑道:「好大的奶子,好圆的屁股,好细的小腰,今天道爷可真是拣到宝了。」说罢伸手在萧玉翎玉胯摸了一把,水嫩敏感的私处那堪如此刺激,萧玉翎顿时娇躯一阵肉紧,蜜汁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黑脸道士笑道:「嘿嘿,骚屄真美,比我想象中美多了……骚毛又多又浓密,一看就知道是骚货,不被人操才怪!看爷爷怎么让你叫上一晚。」说罢便躺在地上,雄壮的男根顶天而立,摆明要萧玉翎主动骑上来。
  萧玉翎看到儿子昏迷的样子,心快碎了,眼中流着泪,无可奈何地走了过去,下体往黑脸道士分身偎去。
  娇嫩的肉缝不经意间碰到那火热的话儿,萧玉翎被烫得浑身一颤,下体一麻,不自觉流出了几滴蜜汁。
  黑脸道士见萧玉翎下面躲躲闪闪,并没有主动送棒入穴,偷偷将自己的肉棒对准那个桃源洞,趁她不备,往上一挺,「嗤」的一声,在淫水的滋润下,没进了大半。
  「啊……」阵阵饱胀感随着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萧玉翎始料不及,发出了一声娇啼,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急忙扭腰抬臀,试图摆脱肉棒的进一步深入,但黑脸道士乃是采花老手,岂会让业已入洞的巨棒脱卸?他双腿微曲,按住萧玉翎的玉臀,腰肢向上一挺,肉棒破关而入。
  黑脸道士趁势两手揽在萧玉翎的腰臀间,略微用力按住,让她难以摆脱控制,口中却喃喃说道:「小娘子,不要慌张,道爷教你一些房中秘术,包你其乐无穷。」此时的萧玉翎苦不堪言,她只觉黑脸道士胯下那巨大之物越涨越大,把小穴撑得胀膨膨的,在他的熟练拨弄下,下体也传来阵阵酥痒,丝丝淫汁渗出,竟忍不住渐渐湿润起来。
  她不断扭动挣扎,可那肉棒如影随形,不断前钻,就是难以摆脱它的肆虐。
  黑脸道士只觉龟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随着萧玉翎的挣动,不停的吸吮磨转,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被夹的肉棒传来,让他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那舒爽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溶化了。
  见那对丰硕雪白的肉球老在自己眼前晃荡,忍不住一张大嘴,伸舌,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随着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里进进出出,全身上下被他肆意蹂躏,柔嫩敏感的乳尖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萧玉翎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也不由得阵阵轻颤起来。
  萧玉翎的身子也渐渐适应了这份屈辱,蜜汁越来越多,情欲暗生。
  此时她已是朱唇含丝,眼如春水,娇靥如火,突然间眼前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棒,原来白脸道士忍不住这火辣的场面也过来凑热闹。
  萧玉翎虽已生出情欲,但灵台还是一片清明,看到梁萧已是脱出危险,但是如今自身被这二人所制,若要发难,取胜把握不大,反正已被玷污,也不在乎再多一人,已是把心一横,张开樱唇含住白脸道士的龙枪横吹竖舔,小香舌不时地钻入马眼之处,使得白脸道士不断地吸出冷气。
  萧玉翎嘴上虽然舔吸得十分欢快,但下身却未见放松,腰肢晃动肥臀研磨,把黑脸道士的龙枪几乎夹断。
  黑脸道士在萧玉翎放浪的吞吐下,肉棒顿时暴涨,精阀失控,滚烫的热精狂射而出。
  「哎…还要…唔…酥死了…哎…道爷你射的…射的好热……好烫…哎…美死人了…唔…烫死人家了…唔…怎么…怎么不行了…挑起了人家的兴致…却又让人家半天吊…教人家那…那受得了…」萧玉翎娇声嗔道。
  见萧玉翎已是雪肤酡红、媚眼如丝,娇躯却仍不自禁地颤着,连那颤巍巍的丰满玉乳,都抖着一份迷死人的乳波浪,幽谷处更像是要把人命都给吸出来的销魂吮住,一幅意犹未尽的模样儿,看得两人一阵目眩。
  虽说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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