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卡拉马佐夫兄弟 - 第一卷阿辽沙 第02节那样的时刻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佩西神父断定他的“可爱的孩子”会再回来自然是不错的,甚至也许已经抓住了,虽不是全部、却总是极敏锐地抓住了阿辽沙的精神状态的真正实质。但作者却要坦率承认,我自己现在也很难明晰地传达出这部小说里这个为我所宠爱的年轻主人公一生中这个奇怪而前途未卜的时刻的真实含义。对于佩西神父向阿辽沙提出的痛苦的问题:“难道你也和那些信仰不坚的人站在一边么?”我自然可以替阿辽沙明确地回答:“不,他并不和信仰不坚的人站在一边。”不但如此,甚至正好相反:他所有的不安正是由于他的信仰坚定而产生的。但是不安总还是出现了,产生了,而且十分痛苦,甚至在过了许久以后,阿辽沙还把这苦痛的一天看作是他一生中最难堪而不幸的日子。假使有人开门见山地问:“他的一切烦恼和惊慌难道只是因为长老的躯体不但没有立即显示治病救苦的奇迹,反而过早地腐烂而起的么?”那么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回答:“是的,确是这样。”只是我要请求读者不要过于忙着去嘲笑我这位年轻人的纯洁的心。就我自己来说,不但不想替他求取原谅,不想用他年纪轻、以前读书太少等等的话来为他的幼稚的信仰辩白求恕,反倒要做相反的事,坚决地声明,我对于他的本性恰恰感到更加衷心的敬重。毫无疑问,有的青年人能小心接受内心的感受,已经善于对事物不产生热烈的爱,而只限于温和的爱,头脑虽然清楚,但从年龄上来说却有些考虑过多(因此也就显得庸碌),我承认,这样的青年人或许可以避免我的那位青年人身上所发生的事,但是在某些情况下,一个人能够被某种情感所冲动,即使这情感是无理性的,只要从伟大的爱所产生,那么老实说,这比完全不受感情的冲动还要可敬些。在青年时代更是这样,因为经常考虑过多的青年是靠不住的,也是不值价的,——这是我的意见!有理性的人们也许马上要喊起来:“但是总不能让每个青年人都这样迷信呀,你的青年人是不足为训的。”对于这点,我还是这个回答:是的,我的青年人有信仰,有神圣而不可动摇的信仰,但是我还是不想替他请求宽恕。
  你瞧,我上面虽曾声明(也许声明得太仓促),我不替我的主人公解释,辩白,求恕,但是我看到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说明一下,以便于读者下一步理解我所讲的故事。我要说的是这里的问题并不是所谓奇迹。并不是急不可耐地轻率期待着出现奇迹。阿辽沙当时并不是为了某种成见的胜利,需要奇迹,完全不是如此,他并不为了以前的某种先入为主的观念而一心盼望着它尽早取得胜利,——不,完全不是的;这里对他来说首先、最主要的是面子,仅仅是面子,——他心爱的长老,他尊敬到崇拜地步的这位高僧的面子。问题是在于他的全部的爱,在当时和整个过去一年中深藏在这个纯洁的青年的心里的对于“万事万物”的爱,有时候,至少在热情冲动的时候,几乎全部专注在一个人(这也许甚至是不合理的)——他所衷心爱戴而现已逝世的长老的身上了。实际上,好久以来这个人在他面前已成为一个无可争辩的典范,以致于他的全部青春的力量及其憧憬不能不专注地倾注在这个典范的身上,有时候甚至到了忘掉“万事万物”的地步——他以后自己想起来,他在这痛苦的一天竟完全忘掉了他在前一天还是那样关心和思念着的长兄德米特里;还忘记了也是在前一天曾打算热心履行的把二百卢布送给伊留莎的父亲这回事。然而他所需要的不是奇迹,只是“最高的公理”,他认为如今公理已经遭到了破坏,而这使他的心突然感到受了残酷的创伤。因此,哪怕仅仅是由于事态发展的需要,如果阿辽沙所一心期待的这种“公理”会表现为立刻希望从他所崇拜的导师的遗骸上产生出奇迹来,那么这又有什么可怪的呢?要知道修道院里所有的人全在这样想,这样期待着,甚至阿辽沙平日极为崇拜他们的智慧的那些人,例如佩西神父,也是这样。因此阿辽沙毫不曾用种种怀疑去苦恼自己,而使自己的幻想也采取了跟大家一样的形式。再说他整整一年的修道院生活,也早已使他的心习惯于此,如今他的心已经习惯于期待这一类的事情了。然而他所渴望的仍旧是公理,公理,而不仅是奇迹!可谁想到这个人,在他的期望中本应被推崇为高于全世界一切人之上的,现在不但没有得到他应得的名誉,却竟然遭到了贬低和侮辱!为了什么?是谁裁判的?谁竟会作出了这样的评断?这一连串问题立刻使他那没有经验的、处女般纯洁的心受到了痛苦的煎熬。他无法不怀着怨恨的、甚至满腔愤怒的心情,眼看这位高僧中的高僧竟受到那班浅薄的、品格远比他低下的群众的讪笑和恶毒的嘲弄。就算并没有奇迹,没有奇妙的现象显示,就算急切期待着的事并没有实现,——但为什么要发生这样的受辱和丢脸,为什么会有这样过早的腐烂,象一些恶毒的教士所说的那样,竟“跑到了自然的前面”?为什么要有刚才他们同费拉庞特神父那样得意洋洋地推断出来的所谓“指示”,而且为什么他们认为自己竟有权作出这样的推断?天道和神力究竟在哪里?为什么它“在最需要的时刻”(按照阿辽沙的想法)竟藏起了自己的手,就好象它自愿听命于盲目无言而残酷无情的自然法则?

  就为了这,阿辽沙的心中痛苦得流着鲜血,自然,正象我先前已经说过的那样,这里面最主要的是他在世上最爱的那个人的面子,它已蒙受了“耻垢”,已遭到了“辱没”!即使我的青年人的抱怨是轻率浅薄而缺乏理智的,但是我还要第三次重复(我预先承认也许我自己这样也是轻率浅薄的):我很高兴我的青年人在这样的时刻显得不很理智,因为只要是个不太蠢的人,总有时间会变得理智的,假如在这样不平常的时刻,青年人的心上还没有涌现出爱,那它什么时候才会涌现呢?但即使这样,我也不愿隐瞒不谈在对阿辽沙来说是混乱痛苦的那个时刻里,尽管昙花一现,却确曾出现在他的脑海中的某种怪事。这隐约地新出现的某种怪事,就是指此刻不断萦绕在阿辽沙脑际的昨天他同哥哥伊凡谈话所得的某种痛苦的印象。而且正是在此刻。哦,这并不是说他的心灵里主要的、或者说根本的信仰有什么动摇。尽管对上帝突然产生了抱怨,他却仍旧爱他的上帝,毫不动摇地信仰着他。但是从回忆昨天同伊凡的谈话而来的某种模糊、痛苦而邪恶的印象,现在却突然重又在他的心灵里蠕动,在愈来愈压制不住地向上涌起。在天色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拉基金从隐修庵穿过松林到修道院里去,忽然看见阿辽沙趴在树下,脸伏在地上,动也不动,仿佛睡熟了。他走近去喊他。

  “是你在这里么,阿历克赛?难道你也……”他露出惊讶的神色说,但是没有说完就停住了。他本来想说:“难道你也心乱到这种地步了么?”阿辽沙没有抬头看他,但是从身上的某种动作来看,拉基金立刻猜到他听见了自己的话,而且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你怎么啦?”他仍旧惊讶地说,但是他脸上的惊讶,已逐渐开始越来越变成带有嘲弄意味的微笑。
  “你听着,我已经找了你两个多钟头。你突然从那里溜走了。你在这儿干什么?你发了什么傻劲?你倒是看一看我呀!……”
  阿辽沙抬起头,坐了起来,背靠在树上。他没有哭,可是他的面容显得痛苦,而目光中还含有气恼的神色。但他不瞧着拉基金,却望着一边。
  “你知道么,你的脸色完全变了。你以前那种出名的温和一点也没有了。对谁生气么?有人欺负你么?”
  “滚你的!”阿辽沙突然开口说,仍旧不看他,无力地摆摆手。
  “哎哟,我们竟变成这样了!完全象一般凡人那样大喊大叫起来。这真是天使下凡了!阿辽沙,你真叫我感到奇怪,你知道,我这是真心话。我早就对这里的一切事情都见怪不怪了。可我总还把你当作有学问人看待的。……”
  阿辽沙终于望了他一眼,但却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好象始终还不大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似的。
  “难道你只是因为你的老头子发了臭所以才这样的么?难道你原来真的相信他会搞出什么奇迹来么?”拉基金嚷起来,又显出当真十分惊讶的样子。
  “我原来相信,现在也相信,而且愿意相信,将来还要相信,你还要什么?”阿辽沙发火地嚷道。
  “什么也不要了,老弟。见鬼,现在连十三岁的小学生也不会相信这种事了。可是真见鬼,……那么说现在你对你的上帝生了气,造反了:因为他没有抬举你,没有在节日赏赐给你勋章!唉,你们这些人呀!”
  阿辽沙微微眯缝起眼睛,长时间地看着拉基金,目光里忽然闪烁着一点什么,……但却并不是对于拉基金的忿恨。
  “我并没有对我的上帝造反,我只是‘不接受他的世界’罢了。”阿辽沙忽然苦笑着说。
  “什么叫不接受他的世界?”拉基金对于他的答话寻思了一下,说。“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
  阿辽沙没有回答。
  “好,别再说空话了,现在谈正经的吧。你今天吃过东西没有?”
  “我不记得……大概吃过了。”
  “从你的脸色看来,你真该吃点东西了。看着你都觉得可怜。你昨晚就一夜没睡,我听说,你们那里有过聚会。以后又发生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看来,你大概只吃过一小块圣餐面包皮。我的口袋里倒有点腊肠,是为了预备万一,刚才从城里动身到这里来的时候带在身边的,但是腊肠你准又不肯……”
  “把腊肠拿来吧。”
  “嘿!你居然这样了!那么说,真的造反了,真刀真枪的!好吧,老弟,这类事不应该凑凑合合地。你到我那儿去。……现在我自己也想喝一点伏特加酒,真累得要命。伏特加恐怕你还不敢喝吧?……或许也想喝一点么?”
  “伏特加也喝。”
  “你瞧!妙极了,老弟!”拉基金诧异之极地望着他说。
  “好吧,管它这样那样,管它伏特加酒也好,腊肠也好,反正都是一件有劲的事,大好事,千万不能错过!我们走吧!”

  阿辽沙默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跟着拉基金走了。
  “要是你哥哥伊凡看见了,那才惊讶呢!真的,令兄伊凡-费多罗维奇今天早晨动身到莫斯科去了,你知道么?”
  “我知道。”阿辽沙漠不关心地说,心里突然闪过大哥德米特里的影子,但只是一下闪过,虽然使他想起仿佛有一件什么事,一件一分钟也不能再拖延的急事,一种可怕的义务和责任,但连这个念头也没有能引其他任何印象,还没有深入到他的心坎里,就立刻从脑际飞走,忘却了。阿辽沙后来过了好久还记得这件事情。
  “令兄伊凡有一次议论我,说我是个‘庸碌无才的自由主义大草包皮’。你也有一次忍不住当面说我是个‘不诚实的人’,……随它去吧!现在我倒要看一看你们的才能和诚实。”说到最后这句话,拉基金已经是在那里低声地自言自语了。“喂,你听着!”他重又开始大声地说起来,“我们绕过修道院,顺着小路一直进城去吧,……唔?我恰巧还要到霍赫拉柯娃家里去一趟。你想一想:我写了一封信,告诉她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她居然立刻就回我一封信,用铅笔写的,——这位太太非常爱写信,——信上说她‘真料不到象佐西马神父那样可敬的长老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她的确写的就是‘行为’这两个字!看来她也发火了。你们都是这样的!等一等!”他又突然嚷了一声,忽然停步不走,抓住阿辽沙的肩膀,让他也站住了。
  “你知道,阿辽沙,”他死死地看着他的眼睛,完全被他自己心里忽然产生的一个突如其来的新念头迷住了,尽管表面上还在笑着,但却显然害怕公开说出这个突如其来的新念头,因为他对自己现在在阿辽沙身上所看到的那种使他感到奇怪而意料不到的情绪,始终还有点不敢信以为真,“阿辽沙,你知道我们现在最好上哪儿去?”最后他终于带着讨好的口气畏畏缩缩地说。
  “随便……上哪儿去都行。”
  “上格鲁申卡家去,怎么样?去不去?”拉基金终于说了出来,怀着忐忑不安的期待心情,甚至紧张得全身发抖。
  “就上格鲁申卡家去吧。”阿辽沙立刻平静地回答,这个回答来得这样迅速而平静,完全出于拉基金的意料之外,以致使他几乎倒退了几步。
  “真的么!……你瞧!”他惊讶得喊出来,但是突然紧紧抓住阿辽沙的手,迅速地领着他顺小路走去,心里还一直担心,害怕阿辽沙会改变决心。他们默默地走着,拉基金甚至怕开口说话。
  “她一定会十分高兴,十分高兴的。……”他喃喃地说,但马上又沉默了。其实他领阿辽沙到格鲁申卡家里去,根本不是想让她高兴;他是一个十分认真的人,只要对自己没利,是任何事情也不会做的。现在他是抱着双重的目的,第一是复仇,那就是要看看一个“正人君子的丢脸”,看看阿辽沙无可避免地“从圣徒堕落到罪人”,这种乐趣是他现在就可以预先体味到的;第二,他还有某种对于他十分有利的物质上的目的,这等到下面再详细叙述。
  “如此说来,那样的时刻来到了,”他心里暗自幸灾乐祸地想着,“我们自然要把它一把抓住,把握这个时机,因为它对于我们是十分有利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