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静静的顿河 - 《静静的顿河》在线阅读——(一)第八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八章
  驻扎在西南战线上留作预备队的一个步兵师的第一旅,以及归这个旅节制的第二十七顿河哥萨克团,在二月革命以前,就被从前线撤下来,想把他们调到首都附近去镇压刚刚开始的骚动。这个旅被撤到后方,换了新的冬装,好酒好肉地给他们吃了一天,第二天就装上火车出发了,但是革命跑到这几个向明斯克开拔的团队前面去了:出发的那天就在纷纷传说沙皇已经在最高统帅部签署了逊位昭书。
  半路上这个旅又被调了回去。在拉兹贡车站,第二十七团接到了下车的命令。道轨上挤满了列车。有很多军大衣上戴着红带子的步兵在站台上徘徊,他们都扛着精致的俄国式的、但是英国制造的步枪。有许多步兵很激动,担心地打量着排成连的队形的哥萨克。
  -阴-暗的日子已近黄昏。雨水从车站屋顶上通过雨水管淙淙地流下来,道轨间汇积了很多水洼,上面闪着煤油的光亮,映出了灰云片片的天空。调车的火车头的吼声沉闷、虚弱。全团的人都骑在马上,在仓库外面列队迎接旅长。湿到距毛的马蹄上冒着热气。乌鸦放心大胆地落在队伍的后面,啄食着橙黄|色*的马粪。
  旅长骑一匹铁青色*的标准马,由团长陪伴着,走到哥萨克们面前,他勒住马缰,朝各连队看了看。他好象是在用那只没戴手套的手把缺乏信心的、喑哑的话语推开似的,训起话来:
  “乡亲们!人民意志迫使一直统治到今天的皇帝尼古拉二世……呃呃呃……逊位啦。政权已经转到国家杜马临时委员会手里。军队,也包括你们在内,应当镇定地对待这个……呃呃呃……消息……哥萨克的职责就是保卫自己的祖国不受侵犯……呃呃呃……就是说,不受外敌的侵略。我们对当前的动乱采取旁观态度,让老百姓自己去选择组织新zheng府的道路吧。我们只能旁观!对军队说来,战争与政治是不能并立的……在这天崩地坼的……呃呃呃……的日子里,我们大家都应该非常坚强,就象……”这位旅长,无能的、根本不会长篇大论的老将军说不下去,找不到合适的比喻;两条眉毛在他那油晃晃的脸上痛苦地、默默地抖动着;连队都在耐心地等待着;“呃呃呃……就象钢铁一样。你们的哥萨克的军人天职号召你们服从自己的长官。我们要一如既往,勇敢杀敌,至于那里的事……”他斜着做了一个向后指的手势,“就让国家杜马去决定国家的命运吧。等我们打完了这场战争,我们也将参与国内生活,不过目前咱们……呃呃呃……还不行。我们不能把军队交出去……军队里不能要什么政治!”
  过了几天,仍旧是在这个车站上,他们宣誓效忠临时zheng府,同乡人成帮结伙,去参加群众大会,但仍与拥挤在车站上的步兵保持着隔绝状态。从会场回来后,人们长时间地议论着听到的演说;他们一面回想着,一面疑疑惑惑地揣摩着每个可疑的字句。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心里都形成了这样一个信念:如果现在有了自由——那么战争就要结束了。这么一来,那些宣称俄罗斯一定要战斗到底的军官们就很难肃清这种已经深入人心的信念了。
  二月革命后,统治军队上层的惊慌失措的情绪,也蔓延到了下层军官中;师部似乎已经忘记有这样一个滞留在半路上的旅了。这一旅人下了火车以后,吃完了发的八天口粮,步兵们就成群结队地到附近的村庄里去溜达,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人在市场上卖起酒精来了,在那些日子里下级士官喝得醉醺醺的,简直是司空见惯的了。
  由于调离前线,摆脱了各种习以为常的勤务的哥萨克,无聊透顶地呆在生了火的货车车厢里,等待把他们送回顿河(对第二期应征的哥萨克即将复员的传说,大家都深信不疑),哪里还有心思去好好照料马匹,整天在市场的广场上游逛,出卖一些从前线上带回来的、容易脱手的物品,象德国毛毯啦,刺刀啦,锯啦,军大衣啦,皮背包啦,烟草……
  重返前线的命令遭到了公开的抱怨。第二连拒绝上车,哥萨克们不让机车来挂车厢,但是团长以解除武装相威胁,骚动才逐渐失去势头,平息下来。兵车向前线开去。
  “这是怎么回事,弟兄们?说是自由啦——自由啦,可是战争呢——难道还要去流血吗?”

  “过去的压迫又来啦!”
  “那推翻沙皇还有什么鬼用场啊?”
  “咱们跟着他过的是苦日子,如今还是一样……”“一样的裤子,只不过裆朝后开罢啦。”
  “说得对!”
  “这还有个完吗?……”
  “跟步枪结缘,已经是第三个年头啦!”车厢里进行着这样的谈话。
  在一个枢纽大站上,哥萨克们就象预先商量好了似的,都从车上跑下来,根本不听团长的劝告和威胁,开起群众大会来。军运指挥官和年迈的站长枉费心机地在哥萨克们的军大衣汇成的灰色*海洋里奔忙,央告哥萨克们回到各自的车厢里,让出线路。哥萨克们却都在兴致勃勃地听第三连的一个下士的演说。他说完以后,身材矮小,但很匀称的哥萨克曼茹洛夫接着讲起来。怨恨的字句困难地从他苍白、恶狠狠地歪着的嘴里吐出来:“乡亲们!这样可不行啊!他们又要把我们弄得狼狈不堪啦。又要愚弄我们啦!既然发生了革命,而且让全体人民得到自由——那就应该结束战争,因为人民和我们大伙都不愿意打仗!我说得有道理吗?说得对吗?”
  “对!”
  “一针见血!”
  “大家都厌烦啦!”
  “瞧,瘦得裤子都撑不住啦……还打什么仗啊?!”“我们不愿——意——打——啦!……”
  “我们要回家!”
  “把火车头摘下来!费多特,来呀!”
  “乡亲们!等等!乡亲们!弟兄们!你们这些魔鬼,好好听我说!……弟兄们!”曼茹洛夫声嘶力竭地喊道,拚命想压下千百人的声音。“等等!不要去动火车头!咱们用不着它,我们只须把这骗局……叫团长老爷给咱们宣读一下命令:是真要咱们上前线呢,还是他们在搞什么鬼花招?……”
  直到激动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团长,颤动着嘴唇,高声朗读完他收到师部调该团去前线的电报以后,团队才又上了火车。在一节生了火的货车厢里,坐着六个鞑靼村的哥萨克,都是在第二十七团服役的:彼得罗·麦列霍夫,米哈伊尔·科舍沃伊的亲叔叔尼古拉·科舍沃伊,阿尼库什卡,费多特·博多夫斯科夫,生着鬈毛大黑胡子和调皮的浅棕色*眼睛、象茨冈人的梅尔库洛夫,还有科尔舒诺夫家的邻居马克西姆卡·格里亚兹诺夫,这是个放荡、快活的哥萨克,战前,是个在全镇臭名远扬、天不怕地不怕的偷马贼。“梅尔库洛夫不论牵马去干什么——都象茨冈人,怎么看都象……可是他并不偷马。你呢,马克西姆,只要一看见马尾巴——你就浑身发烧,按捺不住啦!”哥萨克们经常嘲笑格里亚兹诺夫。马克西姆卡脸涨得通红,眯缝起一只象亚麻花似的眼睛,不堪入耳地开玩笑说:“茨冈人和梅尔库洛夫的娘睡过觉,我的娘大概很羡慕,要不我就……上帝保佑,要是那样可真不得了……”
  生着火的货车厢里吹着过堂风;马匹都披上马衣,挤在临时搭起的马槽边;车厢里——在一堆冻土上——烧着潮湿的劈柴,呛人的烟气从门缝里往外冒着。哥萨克们围着火坐在马鞍子上烘烤汗湿的包脚布。费多特·博多夫斯科夫在火上烤着两只弯起的光脚。他那加尔梅克人高颧骨的脸上流露出满足的笑容。格里亚兹诺夫在匆忙用麻线缝着开了绽的鞋掌,用烟呛得沙哑的嗓音,不知对谁说:
  “……记得小时候,冬天,我爬到炉炕上去,我奶奶(那时,她已经一百多岁啦!)一面摸索着在我头上捉虱子,一面嘟哝着:‘我的小宝贝,亲爱的马克西姆卡!古时候,人们可不是这样过日子——他们过得很富裕,有条理,没灾没难的。可是你,我的小宝贝,会活到这样的年头:大地全都捆上了铁丝,生着铁鼻子的鸟在蓝天上飞,它们会象老鸹啄西瓜似地来啄人……鼠疫横行,到处闹饥荒,弟兄相争,儿子造老子的反……老百姓会象烧过的野草一样,全都化为乌有。’你们看,”马克西姆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这些话真的全都应验了;发明了电报,——你看,这不是到处都捆上了铁丝啊!至于铁鸟——不就是飞机嘛。它们把咱们哥儿们啄死的还少吗?饥荒也会来的。我家里这些年只有一半的地种上庄稼,而且家家都是这样。各村各镇只剩下些老头子和小孩子,来一个荒年——就会‘遍地饥荒’”。

  “不过弟兄相争——好象是胡说?”彼得罗·麦列霍夫添着火,问道。“等着吧,人们会闹到这步天地的!”
  “政权建立不起来,就要内讧,”费多特·博多夫斯科夫插嘴说。
  “可能他妈的还要去镇压暴动哩。”
  “你还是先把德国人收拾了再说吧,”科舍沃伊笑着说。“好吧,咱们继续打吧……”
  阿尼库什卡故作惊骇的样子,皱起女人似的,没有胡子的光脸,喊道:
  “我们的长毛腿的皇上娘娘呀,我们还要‘继续打’到什么时候呀?”
  “一直打到你这个老公嘴巴上长出毛来为止,”科舍沃伊逗他说。
  坐在火旁边的人都好心地笑起来。彼得罗被烟呛了一下子,咳嗽着,眼泪汪汪地看着阿尼库什卡,手指头不停地朝他那边直戳。
  “毛发这玩意儿——真是混蛋透啦……”阿尼库什卡不好意思地嘟哝说,“该长地方,它不长,不该长的地方它却偏要长……科舍沃伊,你何苦还要挖苦我……”
  “不,够啦!咱们吃的苦头够多啦!”格里亚兹诺夫突然发起火来。“咱们在这儿受尽折磨,被虱子咬死,而我们的家人同样在那里挨饿,而且饿成什么样啦,啊?……拿刀子割——都割不出血来。”
  “你干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呀?”彼得罗咬着麦黄|色*的胡子嘲笑地问。
  “谁都明白为什么……”梅尔库洛夫收起笑容,牢牢藏在鬈毛的、茨冈式的长胡子里,替格里亚兹诺夫回答说,“谁都知道,哥萨克闲得难受……思念家乡……有时候牛倌把牛群赶到草地上,当太阳还在吸吮露水的时候,牲口都很安静,它们在忙着吃草,等到太阳升到橡树那么高,牛虻开始嗡嗡叫着咬起牲口来,——好,这时候……”梅尔库洛夫狡猾地看了看哥萨克们,然后转身朝着彼得罗,继续说道:“我的司务长先生,这时候牲口就要发脾气啦。好,这个你是明白的!你又不是知识分子出身!自己就拽过牛尾巴……通常是有一只小母牛先把尾巴翘到脊背上去,哞哞一叫——撒腿就跑!于是整个牛群就跟在它后头狂奔起来。牛倌拚命跑啊,喊啊:‘啊呀——呀噫!……啊呀——啊呀!……’不过这时候喊叫顶什么用呢?!牛群象波涛一样,汹涌奔腾,比咱们在涅兹维斯卡城下向德国人进行的波浪式冲锋还要凶猛。这难道能挡得住吗?”
  “你绕了这么大的弯子究竟想说什么呀?”
  梅尔库洛夫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把一缕树脂色*的长胡子卷到手指头上,狠狠地拽了一下,然后收敛笑容,严肃地说:
  “咱们已经打了快三年啦……是吧?把咱们赶到战壕里也已经快三年啦。为什么要打仗?——谁也不明白……我是想说,很快就会有这么一个格里亚兹诺夫或者麦列霍夫从前线狂奔而去,那么就会有一个团跟在他后面跑,接着就会有一个军……这就够啦!”
  “看你说到哪儿去啦……”
  “正说在点子上!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出:现在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要有人喊一声‘去你的!’——一切就会象从肩膀上甩下的破皮袄一样,摔成碎片。已经打到第三个年头啦,咱们的太阳也升到橡树那么高啦。”
  “你还是说得圆滑点儿吧!”博多夫斯科夫规劝道。“不然的话,彼得罗……要知道,他是司务长……”
  “我可从来没有找过乡亲们的麻烦哟!”彼得罗怒冲冲地说。“别生气,我是开玩笑哪!”博多夫斯科夫觉得很窘,动了动光脚上疙疙瘩瘩的脚趾头,便站起身来,呱唧呱唧地走到马槽那边去了。
  别的村的哥萨克们聚在车厢角落里的干草捆边,在低声谈着。其中只有两个人是卡尔舍村的人——法捷耶夫和卡尔金,其余的八个人——都来自不同村镇。

  过了一会儿,他们唱起歌来。由奇尔河来的哥萨克阿利莫夫领唱。一开始,他唱起一支舞曲,但是有人在他背上拍了一下子,用伤风的嗓音叫道:
  “算了吧!……”
  “喂,你们这些孤苦的孩子们,请来烤火吧!”科舍沃伊邀请他们道。
  往火堆里添了些木片——这是在一个小车站上拆下来的栅栏板的残片。围着火堆,大家快活地唱起歌来:
  一匹驮着行军装备的战马,
  在教堂前嘶鸣,等候出征的人。
  奶奶和孙子在教堂的院子里哭泣,
  年轻的妻子满脸泪痕。
  顶盔披甲的哥萨克,
  步出圣殿的大门,
  妻子给他牵过战马,
  侄子递上长矛一把……
  毗邻的车厢里一只两排键的手风琴,正呜呜地鼓着风箱,奏起《哥萨克之妻》。军用皮靴的后跟拚命在地板上踏,有人象猫叫似地、难听地唱道:
  唉,你们辛苦忙碌,
  沙皇的枷锁似铁箍!
  紧紧夹着哥萨克妇女的脖子——
  夹得连气也不能出,连气也不能出。
  普加乔夫在顿河沿岸呼叫,
  在贫穷的顿河下游号召:
  “首领们哟,哥萨克们哟!……”
  第二个人的声音压过了第一个人的声音,用古怪、急促的细声吱吱地叫道:
  我们忠诚地为沙皇效力,
  又思念自己守空房的媳妇。
  要是我们能找到娘儿们——也就不必再去想媳妇。
  还可以再为沙皇……出点力气。
  噢噫,来呀!噢,加油呀!
  嗳嗳哟!嗳哟!嗳哟!哈!……
  哈——哈——嘿——嗬——呼——哈——哈!
  哥萨克们自己早就不唱了,倾听着毗邻的车厢里越来越热闹的、放荡的喧闹声,互相挤眉弄眼,同情地笑着。彼得罗·麦列霍夫忍不住哈哈大笑:
  “唉,他们倒他妈的真高兴!”
  梅尔库洛夫眨了眨快活的、闪着黄|色*光芒的棕色*眼睛,一跃而起,先用靴子尖轻轻地点着,琢磨着他们唱歌的节奏,接着突然把脚一跺,就生龙活虎地绕着圈子蹲着跳起舞来。大家轮流着跳——借以暖和身体。毗邻车厢里的手风琴声音早已沉静,——已经换成一片沙哑、凶狠的叫骂声。但是这边还在拚命地跳舞,把马都吓惊了,直到疯了似的阿尼库什卡由于想来一个非常复杂的跪倒姿势,一屁股坐到火堆上,才收了场。大家哄笑着把阿尼库什卡搀起来,在残烛的火光下,把屁股后头烧了一大片的新裤子和烧焦的棉袄襟仔细察看了半天。
  “把裤子脱下来吧!”梅尔库洛夫惋惜地劝他说。“你这个茨冈,发昏了吗?脱下来我穿什么呀?”梅尔库洛夫在马料袋里翻了翻,掏出来一件女人的粗布内衣。重又把火烧旺。梅尔库洛夫捏着衬衣的窄肩,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这玩意儿!……噢哟哟!噢哟哟!这玩意儿是我在火车站上从木栅墙上偷来的……想留着撕包脚布……噢哟!我不撕啦……拿去吧!……”
  大家强行给骂骂咧咧的阿尼库什卡穿上这件衣服,哄笑得那么响亮、津津有味,引得毗邻的车厢里好多人从车门里探出好奇的脑袋,在黑夜中用羡慕的口吻大声喊:
  “你们在那儿干什么呀?”
  “你们这些该死的儿马!”
  “你们叫嚷什么呀?”
  “拣到了一块铁片是吧,傻瓜们?”
  在下一个车站上,把风琴手从前面的车厢里拉了过来,别的车厢里的哥萨克也蜂拥而至,把马槽都挤倒了,拥挤得厉害,把马都挤到车厢边上去了。阿尼库什卡在一个小圈圈里跳舞。那件白衬衣显然是一个强壮的大块头女人穿的,到他身上就显得长了,直缠腿,但是人们的呼叫和哄笑鼓励着他,所以还是一直跳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星星在浸透鲜血的白俄罗斯上空悲哀地眨着泪眼。漆黑的夜空象个塌陷的大坑,夜雾似烟,朦胧,飘忽。寒风把充满腐烂的落叶、潮湿的粘土气息和三月残雪的苦味撒满了大地……
或许您还会喜欢:
贵族之家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在俄罗斯文学史上,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占有一席光荣的位置。而在他的全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又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屠格涅夫是俄罗斯和世界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奠基者之一,他的长篇小说给他带来了世界声誉。他的六部长篇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与作家同时代的俄罗斯进步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屠格涅夫既是这些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作者,又是他们的歌手和裁判者。 [点击阅读]
赫塔米勒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0
摘要:1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人可以默默无闻地活着。我知道他再也不来了。每当铁皮咯吱作响的时候,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树皮或者看见某人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连翩,我就会想起我没有看见的某种事物。也许我应该想那些映入我的眼帘的事物,但是我不敢想。谁能告诉我必须想多久才能牢记那幕惨剧呢?怎样做才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应该看外部世界的白树皮还是应该潜沉于内心世界之中。 [点击阅读]
达芬奇密码
作者:佚名
章节:114 人气:0
摘要: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皮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担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帝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点击阅读]
远大前程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1993年暑假后,我接到上海的老朋友吴钧陶先生来信,说南京译林出版社章祖德先生请他译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万一他没有时间,还请他代为找一位译者。吴先生正忙于孙大雨先生的作品编校,而且上海的一些译者手头都有任务,所以他请我译这部作品。我虽然在英语专业从事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一辈子,但还没有正正式式地译过一本世界名著。我大部分精力花在中美文化的比较,以及向国外介绍中国文化方面。 [点击阅读]
迷茫的女郎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去年春天,三泽顺子刚从东京的一所女子大学毕业,就立刻进了R报社工作了。当时,在入社考试时,有关人员问她希望到哪个部去,她回答说,想到社会部。有关人员看了她的履历表说:“你的英语不错嘛!”是的,三泽顺子毕业的那所女子大学,英语教学是相当有名气的。然而,后来顺子没有能到社会部去,却被分配在R报社的资料调查部。和顺子同时考入报社的女性还有事业部的一个,校阅部的一个。 [点击阅读]
追风筝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卡勒德·胡赛尼(KhaledHosseini),1965年生于喀布尔,后随父亲逃往美国。胡赛尼毕业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系,现居加州执业。《追风筝的人》是他的第一本小说,因书中角色*刻画生动,故事情节震撼感人,出版后大获好评,获得各项新人奖,并跃居全美各大畅销排行榜,目前已由梦工厂改拍成电影。 [点击阅读]
透明的遗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好像睡着了,尽管只是短暂的时间,感到“咯噔”一下小小的震动,醒了过来,西村裕一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急忙朝车门方向走去。“咯噔”一声响过以后,不到二十秒钟将抵达Y车站。但站起身来,立即发觉窗外的景色与往常不同。只见一片广阔的河滩,电车临近铁桥,从脚下传来“轰隆、轰隆”重重的金属声。西村苦笑了一下,心想习惯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点击阅读]
通灵女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十岁的香樱里还不懂得“烦躁”这个词,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只能认为“烦死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虽然并非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如此,但是,每天早晨起床时、吃饭时、上学时,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每当这时候,母亲对待香樱里的惟一方法,就是说她,“什么呀,睡迷糊了吗?”香樱里自己也想:是呀,是睡迷糊了吧。 [点击阅读]
采果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吴笛译1如果你吩咐,我就把我的果实采满一筐又一筐,送到你的庭院,尽管有的已经掉落,有的还未成熟。因为这个季节身背丰盈果实的重负,浓荫下不时传来牧童哀怨的笛声。如果你吩咐,我就去河上扬帆启程。三月风躁动不安,把倦怠的波浪搅得满腹怨言。果园已结出全部果实,在这令人疲乏的黄昏时分,从你岸边的屋里传来你在夕阳中的呼唤。 [点击阅读]
金粉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夜访侦探夜晚,拉乌尔看完了戏,回到自己家里。在前厅的穿衣镜前面,他站了一会儿,自我欣赏了一番:优美的身躯,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胸脯,健壮的肌肉,配上一套高级衣料制做的西服,真是一表人材。前厅不大,陈设挺考究。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单身汉居住的公寓套间,家具精美,起居恬适。住在这里,准是一个重视生活享受、又很富裕的人。每天晚上,拉乌尔都喜欢坐在工作间宽大的坐椅里,抽上一支香烟,闭目养神。 [点击阅读]
金色的机遇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乔治。邓达斯仁立在伦敦街头沉思。在他的周围,卖苦力的与赚大钱的像是席卷而来的潮水一样汹涌流动。此刻,乔治衣冠楚楚,裤线笔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他正忙着考虑下一步的行动。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情!用社会下层的说法,乔治与他富有的舅舅(即利德贝特。吉林公司的艾尔弗雷德。利德贝特)“吵了一架”。准确他说,这嘲争吵”完全是利德贝特先生单方面的。那些言辞就像是愤怒的溪流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奔涌而来。 [点击阅读]
铁皮鼓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0
摘要:供词:本人系疗养与护理院的居住者①。我的护理员在观察我,他几乎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我;因为门上有个窥视孔,我的护理员的眼睛是那种棕色的,它不可能看透蓝眼睛的我——①本书主人公,自述者奥斯卡-马策拉特,因被指控为一件人命案的嫌疑犯而被“强制送入”疗养与护理院(疯人院的委婉称谓)进行观察。本书的脚注皆为译注。因此,我的护理员根本不可能是我的敌人。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