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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种 - 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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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林彤
  标 题: 借种
  (一)
  曙光初露,繁忙的大都市又开始活跃起来,展开了五光十色的新一天。『轰轰......』地下铁路头班列车刚驶进九龙钻石山站,低沉的响声由地底往上传来,诗薇给吵醒了。她倦倦地撑起身体,睡眼惺鬆,由于一夜都睡得不好,翻来覆去尽在半梦半醒之间,祇要有一点小小的响声或震动都会令她骤然惊醒过来。
  不知为甚么,这两天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烦闷感,好像在风雨前那种懨懨懒懒、令人窒息的感觉,满身都不自在。但真正要说出哪儿不舒服,可又说不上来。别过头看看身边熟睡的丈夫港生,倒睡意正酣,怕把他吵醒,便轻轻起床走进洗手间,对镜理了理头发,用冷水洗了一个脸,才顿觉精神一些。
  像往常一样,到厨房做好了早餐,便去叫丈夫起床。坐在床沿,望著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丈夫,怜惜之心油然而起:公司里的工作也实在太劳累了,自从去年公司把生产线搬上大陆以后,便忙得不可开交,不但要打理公司的定单,一星期还要回东莞的分厂两三天,跟进一下生产,每次回港后整个人都疲倦得像散开一样。昨晚吧,就是将公司里没做完的文件带回家,到打好编出来都已三点多了,跟著今天还要把文件送上大陆,劳劳碌碌的也难怪他这么疲累。
  眼见他转了一个身把被单蹬了开去,怕他著凉,便用手拉起想给他再盖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刚掀起薄被,骤然见到他两腿中间挺得高高的,内裤给撑得向上隆起,脸上忽地红了一红。心里当然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结婚初期这种现象几乎每天早上都出现,但自从要回大陆公干后,就很少再发生了,连夫妇之间的房事也越来越少。就拿上月来说吧,算起来祇有两次。如果不是要供房子,早就叫他辞去这份工作,另找一份鬆闲点的,别把身子累坏。
  脑袋在想著,一隻手却受不了眼前的引诱,不自觉就按了上去,隔著内裤轻轻地摸揉。又硬又挺的东西在她的抚弄下勃得更加坚实,一跳一跳的把热力传到她手中。抚不了几下,心里便感到痒痒的像有无数虫蚁在爬,心儿崩崩乱跳,呼吸也急速起来。索性用手把他的内裤褪下,一枝又红又涨的阳具马上卜的一下蹦了出来,直直的指向天花板,混圆的龟头澎涨得棱肉四张,阴茎上一条条的青筋凸露,充满著活力,令人爱不释手。
  对著眼前如斯美景,阴道里顿感痒得难受,一股滑滑的淫水已经急不及待的往外流了出来。她也不管丈夫醒了没有,连忙把自己的内裤脱掉,像打功夫般扎著马步张开大腿,用阴户对准龟头,往上就骑上去。随著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乾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著火热的阴茎溶匯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么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阴道被热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股起的棱肉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著坚挺的肉柱淌向阴茎根部,再给阴唇黏带到浓茂的阴毛上,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浆成湿湿的一片。
  港生在朦朧中祇觉自己的阴茎插入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小洞,龟头被磨得舒服无比,还以为正在发著綺梦,便躺著不敢动,静静享受带来的阵阵快感,怕一但醒来便春梦无痕,失去所感的乐趣。但是渐渐便觉得这并不是一场梦,实实在在是在性交当中。睁开睡眼一看,见妻子正蹲在自己身上,下体一耸一耸地高低套弄著,脸儿赤红仰得高高的,微张著樱桃小嘴,舌尖在唇上左右撩舔,双手捧著一对粉嫩雪白的乳房又搓又磨,兴奋得像著了魔般一边动一边颤抖。
  他见妻子的浪样,心中不免受到感染,双手托著她的屁股,运用腰力将阴茎就著她的频率也一下一下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满睡房祇听到『辟拍』『辟拍』两副肉体互相碰撞的交响,还夹杂著『吱唧』『吱唧』淫水四溢的声音,好像对两人的倾力合作发出回应。就这样抽插了几分钟,他见她的动作慢了起来,有点娇不胜宠的模样,便乾脆抱著她一个鲤鱼翻身,将她压在胯下,再把她双脚高高提起,加快速度继续抽送。诗薇已好些日子没享受过这样畅快的滋味,直给肏得舒服万分,口中仅能发出『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著床单,扯到身边皱成一团。呻吟声给港生更大刺激,见妻子在自己胯下给征服得顺顺贴贴,英雄感令阳具越插越挺、越插越狠,祇见满房春色,睡床也给摇得格格发响,眼看两人就快双双达到高潮。
  突然间『铃......』一阵铃声响起,把正进入忘我境界的两人吓一大跳,原来闹钟响起,该起床的时间到了。平时每天听惯了不觉怎样,埋头苦干中忽地响起就觉碍耳,他祇好暂歇下来,伸手去床头几上把它按停,然后再续未了的结局。谁知祇是这么歇了一歇,本来硬得可以的阳具竟变得软了些,再动几下,居然脱了出来。诗薇刚在兴头上,哪容他半途而废,急得把阴户靠著阴茎乱磨,摆动不已。港生越焦急,那东西越不争气,无论用手猛捋,或向阴道硬塞,再也勃不回来。可能是晨举的虚火已过,加上吓了一吓,软鞭子反而越弄越糟,心里真恨得要死:这话儿有时要它持久一点,偏偏速速交货;现在要它射精,偏偏又罢工,真拿它没法,一时间变得措手无策。
  诗薇刚给搞得欲火高涨,全身虫行蚁咬、要生要死,此刻顿变成了半天吊,痒得银牙咬断,直恨铁不成钢,坐起身用手替他套捋,还是没有起色,说不硬就是不硬。一转眼十多分钟过去了,再弄下去,看来都不过如此,他望望闹钟,怕再耽下去便赶不上火车回厂,满面歉意地对她说:「老婆,今天真对不起,可能太累了,后天回来,我一定将功补过,让你爽一个痛快!」她也明白此事勉强不来,装作没事一般:「哦,算了吧,来日方长还怕没机会吗?老公,我爱你!」他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回句:「我也爱你。」赶忙下床穿好衣服,早餐也顾不上吃,提著公事包匆匆出门而去。
  诗薇收拾好凌乱的睡床,反正没事可干,想再睡一会,但在床上辗转翻侧,尽觉满身炽热,心如鹿撞,心里燃起的欲火余烬未熄,空虚的感觉比起床前还难受。想起上个月和港生由于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而去看医生,检验下发现丈夫的精液里精子太少,建议他们养精蓄锐,尽量在排卵期才性交,可能机会大些。又说女性在排卵期那一两天体温会比平时低一点,性欲要求也强些,提点他们留意一下。算一算,今天刚好是两次月经中间,莫非真是排卵期到了?怪不得这两天心烦意乱,感觉怪怪的。唉!要不是刚才丈夫不济,现在阴道里已经灌满精液,说不定明年就能生个一男半女,该多好呀!胡思乱想下发现刚才流出的淫水把阴毛蘸得湿透,此刻乾了,腌得难受,便到浴室较了缸热水,打算洗个澡后才睡。
  花洒的水柱喷在阴户上,好像一具柔软的按摩器在轻轻揉动,闭眼享受著这种特别的奇妙感觉,舒服畅泰,虽然比不上真正性交时那么销魂,但总算聊胜于无。一隻手把阴户撑开,一隻手拿著花洒朝小屄中间射去,暖暖的水花冲击著阴唇和阴蒂,水柱射进阴道,再流出外,生殖器里几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刺激,都变得充血发硬,阴唇不用手指捏著也向两边张开,阴蒂更从嫩皮里钻出头来,像一颗红豆般硬得勃涨,接受著水柱的洗涤,酥麻得忍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情不自禁下将花洒紧贴在阴户上,让水柱的冲力更强、更直接地触向那引起快感的地方,全身顿觉发软,手脚也失控地抖个不停。不到一会,便瘫痪般把头搁在浴缸边沿,手指头也懒得动一动,放软身子尽情领略传来的一阵阵快感。
  半个小时后,心中的欲火好像减退了不少,便抹乾了身体朝床上一躺,准备再睡个痛快。不知何故,心中的空虚感仍然存在,脑里老是想著来一次真真正正的性交,希望下体被塞得涨涨满满、实实在在。对了,就是需要一个男人,让他的阳具插进阴道里,填补得毫无空隙,然后再用劲抽插,直到把精液都射进小洞深处,才能完全解除这种被折磨得熬不过来的感觉。但是,到哪找个男人呢?
  霎那间,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健硕的身影:他有著古铜色的皮肤,身体肥瘦适中,胸上的肌肉结实硬朗,谈吐风趣、善解人意,混身充满著使不完的劲力,在床上的表现肯定不会令人失望,要是他现在也正躺在自己身边,那该多好......。哎唷!真羞死人,怎么会想到他那儿去呢!
  他叫文威,是港生的老同学,比他年幼一岁,在市政局的海滩担当游泳救生员,目前还不是泳季,不用上班,所以便利用暇余时间进修电脑课程。家里的电脑也是他安装的,一星期有两个晚上还到这来教他们夫妇学习电脑的基本原理。为了答谢他,有时她特意熬个老汤,煮几个小菜,留他在家吃晚饭。文威对她欣赏万分,不时称赞道:嫂子,你不但长得漂亮,还能把家务弄得井井有条,要是我有幸娶著一个像你这样能干的妻子,真是几生修到。
  唉!怎么越想越远了,你都结了婚,人家怎会打你的主意?诗薇让自己的傻想也逗得暗里笑起来。回心一想,反正两人都闲在家里,过来聊聊天也好,总比闷在屋里孵蛋强。找出他的电话便摇过去:「文威,我是诗薇呀,家里的电脑不知怎的坏了,请你过来看看好吗?」文威见反正有空,两家又这么熟络,便一口答应她马上过来。
  也真快,她刚执拾好客厅,门铃便响了,开门把他迎了进屋,招呼他先坐坐便到厨房煮杯咖啡。好奇怪,出来对著他眼睛一接触,心里便崩崩乱跳,好像小孩子做错事给大人识破了;又或者好像给他看穿心事,知道刚才自己的傻念头。文威把电脑开著,转过头来说:「嫂子,电脑没事呀!」她才发觉自己正呆呆地净管瞧著他,一时间不知怎么回答才好。祇见他五官端正,短短的黑发衬得整个人份外精神,鼻子高得来恰到好处,眼框凹得有点洋味,洁白的牙齿笑起来整齐美观,配著脸上两个小酒窝,帅得醉人。回过神来,忙用词搪塞:「喔,是吗?可能我按错了甚么钮了,害你白走一趟。」他说:「别客气,反正来了,顺便把电脑检查一下也好。」
  不一会,诗薇端著一杯咖啡出来,搁在饭桌上,对他说:「先别忙那电脑,过来喝杯东西。」他回身一看,不禁目瞪口呆。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换过了另一件睡衣,那衣裳薄如蝉翅,望过去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的一切,透明程度和没穿几乎没有分别。在厅灯掩映下,诱人的肉体显露无遗,玲瓏浮凸的曲线简直令人热血賁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像两个大雪球,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巔一耸地上下拋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睡衣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深红色的乳晕圆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将全身都显得窈窕,幼窄得盈指可握,相反,对下的臀股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混圆得滑不溜手;但最要命还是那黑色的倒三角,幼嫩的毛发乌黑而润泽,整齐不紊,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穿过布孔向外伸出,其它的都一致地将尖端齐齐指向大腿中间的小缝;在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但却祇是一小部份,让人想到它仅仅是冰山一角,幻想著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更联想到那夹在两片鲜艷的阴唇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文威偷偷嚥了一口口水,自觉胯下的小弟弟蠢蠢欲动,忙把眼光别过一旁,不敢直视,怕不小心露出丑态,让她见笑。转身背著她说:「谢谢!搁上桌子好了,一会我才来喝。」连忙收拾心情,专注在电脑上。无奈一池春水已给吹皱,心情再也按捺不下来,呼吸加速,两手微颤,意马心猿得平时闭上双眼也能打出的简单指令,也要按好几次才能正确输入,祇好对她说:「嫂子,看来你刚想睡觉,不打扰你啦!你去睡吧!我检查完了自己走便成。」
  「哟!你把我当外人了?」诗薇端著那杯子就走过来,文威忙起身用双手去接,不巧与她碰个正著,一大杯咖啡不偏不倚恰好就全给倒到裤子上。她口中一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边拿著毛巾往上就抹。不想手一触上去,脸上马上一片通红,祇感到裤里一团东西硬硬的隆起,好像还在蠕蠕跳跃,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冲动,一隻手不自主就净在那个位置揩抹,舍不得离开。
  文威给她弄得全身不自然,把毛巾夺过,自己一边抹一边说:「嫂子,我自己来好了,哪敢劳烦您。」谁知她已经伸出双手来解他的皮带,口中还责怪著:「把裤子脱下来吧!湿湿的腌著,也就你才能容忍。」不由分说,已经把皮带解开,顺手拉下拉鍊,揪著裤头往下褪。他扯著裤头和她角力,涨红著脸说:「好好好,你去取条港生的睡裤给我替换,我自己到厕所换去。」她见他的狼狈样,逗得哈哈大笑:「哎唷!我结婚也有两年了,甚么没见过?乖,让嫂子给你脱下来,别害羞嘛。」用力往下一扯,裤子就给拉到脚跟去。
  文威措手不及,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才好。她祇见面前竖著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像游泳比赛时运动员所穿的那种,窄小得仅可包容它要遮挡的物品,但现在它已发挥不了作用,因为本来要包裹的东西早已发难,极力挣扎而出,不过给橡筋裤头勒阻,探不出头来,祇能紧紧地挤作一团,将三角裤撑得鼓涨,像座小山。
  诗薇看在眼里,呼吸也停顿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伸出丁香小舌,像猫儿舐小崽般在上面轻轻地舔。一下一下津津有味,直把那话儿舔得硬如铁棒,像随时会把小布片撑得爆裂开来。三角裤给她的唾沫涂得湿遍,已变成半透明,清楚可看到一根粗而状的鸡巴红得发紫,龟头的色泽比阴茎更深,由于没地方伸展,已向腰间斜斜地直挺过去,包著两颗睪丸的阴囊像熟透了的荔枝般又圆又红,被压迫得几乎要在腿缝两边挤出外来。
  她再也憋不住,双手掰著三角裤使劲往下一拉,强壮得令人难以至信的阴茎唰的一声跳了出来,像感谢她让它终于得到了解放般,在她鼻子前不断叩头。她二话不说,一手握著阴茎就忙往嘴里塞,好像饿久了的人忽然见到美食当前,来个大快朵颐;另一手托住阴囊,把两颗睪丸玩弄在五指之间。
  文威的阳具被她温暖的小嘴紧紧地衔著,吞吐之间令到她的脸皮也一凹一鼓像鼓风机般起伏不停,间中又把阴茎抽出口外,运用舌尖在龟头的棱肉边舔撩,或者用舌头顺著凸起的粗筋从龟头往根部轻扫而下,指尖又改变成祇在阴囊上轻搔,直把那话儿弄得似怒目金刚,酥痒难忍。一个大男人就让一个小小弱女子摆布得祇晓仰著头一味呼著粗气,口中喃喃发出『噢....喔....噢....喔....』的喘息,两腿不停发抖,兴奋得不知自己究竟处在天上还是人间。
  诗薇此刻见他乐不可支,怕他把持不来,将精液射出而糟塌了心机,便鬆开双手歇一歇。他见忽然停下,低头一瞧,原来她正伸手到肩膊上,把睡衣肩带往两边一拉,缩著身子抖了几下,那薄布便轻轻往下飘到地面。他顿觉眼前一亮,一副晶莹玉雕的赤裸肉体正活色生香地展露在面前。望著这旷世尤物,不禁心笙摇荡,举旗致敬。但突然想到,这始终是老朋友的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窥』,又如何下得了手?心里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犹疑了片刻,还在思想交战中,诗薇已经双手捧著一对巨乳,把阴茎夹在中间,挤压成一条人肉製造的热狗,细心套弄起来。不单这样,每当龟头从乳缝中露出时,便伸出舌头,像毒蛇吐信般在龟头上连点几下,哇呜!铁铸的罗汉也会给她的烈火烧熔。
  世上又能有几个柳下惠?不到一刻,他便将仁义道德拋诸脑后,全面崩溃,投降在温柔乡里。伸手朝她胯下一摸,老天!像撒了一泡尿,满手都蘸染著黏黏滑滑的淫水,小屄热得烫手,一张一缩地开合著,渴望著男人的藉慰。弯身把她抱起,提到腰间,一双嘴唇也凑到她口上,含著她的丁香舌头,吮啜不停。祇见她醉眼如丝,一对手紧抱他脖子,双腿绕过他屁股后面,紧缠不放,下身像蛇般左右扭动,将阴户紧贴著昂首怒目的龟头,磨得他麻痒不堪。难得放开手她也不会掉下,便腾出一隻手提著阴茎,用龟头在阴道口撩了一圈,淫水已经多到流下阴囊去,再运用腰力往上一顶,不费吹灰之力已经插入一半;她也无比合作,随即双手一鬆、身子一沉,长长的一枝大鸡巴,霎那间便全根尽没。
  文威托住她的肥臀,把阴茎一下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频频抽插,龟头传来的难言快感,让人不能稍停下来,何况她也跟随著节奏,用阴户一迎一送,合拍非常,根本就欲罢不能。狂流不息的淫水已经流过了阴囊,开始顺著大腿淌去,他也渐感双腿有点发软,微微颤抖,便抱著她一边抽送,一边朝睡房走去。
  (二)
  进了睡房,把她往床上一拋,趁空将上半身的衣裳脱过精光,赤条条地再向她扑去。诗薇早已在屁股下垫上一块毛巾,把大腿往两边张得几乎逞一字形,演高著阴户来迎接了。他顺势压向她身上,诗薇用手引领阴茎让龟头插进阴道里,他将腰往前一挺,轻而易举便又再把那小洞填满。两条肉虫在床上互相搂抱,如漆似胶,滚作一团,祇感郎情妾意,相逢恨晚。
  文威一边抽插,一边低头欣赏著两个性器官交接的美妙动人画面,祇见自己一条引以自豪的大阴茎在她鲜艷欲滴的两片小阴唇中间出出入入,把一股又一股流出外的淫水给带得飞溅四散。难得她阴道口的嫩皮也特别长,随著阴茎的抽送而被拖得一反一反,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整个阴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阴唇硬硬地裹著青筋毕露的阴茎,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阴蒂外面罩著的嫩皮被阴唇扯动,把它反覆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阴茎。
  他抽得性起,乾脆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膊,让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诗薇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果然,他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蹺蹺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蹺高,屁股随著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淫水『吱唧吱唧』的伴奏,环迴立体、春色无边。她耳中听到自己下面的小嘴响个不停,上面的大嘴自然不会沉默,和著乐曲添加主音:「啊......啊......我的小亲亲......爱哥哥......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屄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说著便双眼紧闭,咬著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著他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淫水同时齐喷。心中祇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这几天朝思暮想的渴求,就是这一刻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几天来的抑鬱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文威见她给自己肏得像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阴茎顶到尽头,祇恨没能把两颗睪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净管不停地重復著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著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么抽插不停,没完没了。
  诗薇让前所未嚐过的高潮袭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再承受著他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劲抽猛插,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唯一可做的,祇能不停把淫水泄出体外,对他的艰辛苦干作出回报。自己也莫名其妙,哪来这么多淫水,流极不完,整个人就好像变成了一部净会生产淫水的机器,把产品源源不断的输出口。屁股底下垫著的毛巾,本来是打算盛接性交后流出来的精液,免得沾污床单用的,现在精液还没射出来,倒让淫水给浸得湿透,用手拧也扭出水来。
  文威此刻把阴茎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一隻脚,另一隻仍旧架在膊上,再把她身体挪成侧卧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上身一挺高,便把她两条大腿撑成一字马,阴户被掰得向两边大张。淫水由于两片小阴唇的分离,便被拉出好几条透明的黏丝,像蜘蛛网般封满在阴道口上。他一手按著肩上的大腿,一手提著发烫的阴茎,破网再向这『盘丝洞』里插进。不知是他经常游泳,腰力特别强,还是这姿势容易发劲,总之每一下抽送都鞭鞭有力,啪啪作响,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尽头。
  她的肉体给强力的碰撞弄得前后摇摆,一对乳房也随著荡漾不停,文威伸手过去轮流抚摸,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上下夹攻地把她弄得像一条刚捞上水的鲜鱼,弹跳不已。双手在床上乱抓,差点把床单也给撕碎了,脚指尖挺得笔直,像在跳芭蕾舞。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耳里祇听到她一边喘著粗气,一边大声叫嚷:「哎呀!我的心肝......啊......啊......啊......哪学的好招式......啊......啊......啊......千万不要停......啊......啊......啊......好爽哩......哎呀!快让你撕开两边了......啊......啊......啊......」话音未落,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地颤动,眼皮反上反下,一大股淫水就往龟头上猛猛地冲去。
  她自觉高潮一浪接一浪的来过不停,就好像在湖面拋下了一颗石头,层层涟漪以小屄为中心点,向外不断地扩散出去。整个人就在这波滔起伏的浪潮中浮浮沉沉,淹个没顶。文威见到反应便知她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不由得快马加鞭,直把阳具抽插得硬如钢条,热如火棒,在阴道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一直连续不断地抽送到直至龟头涨硬发麻、丹田热乎乎地拚命收压,才忍无可忍地把滚烫热辣的精液一滴不留的全射进她阴道深处。
  诗薇正陶醉在欲仙欲死的高潮里,朦朧中觉得阴道里插得疾快的阴茎突然变成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挺动,每顶到尽头,子宫颈便让一股麻热的液体冲击,令快感加倍,握在胸前乳房的五指也不再游动,而是想把它挤爆般紧紧用力握住,知道他同时也享受著高潮的乐趣,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著精液,便双手抱著他的腰,就著他的节奏加把劲推拉,让他将体内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全射进阴户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两个尽兴的男女双拥搂抱,难舍难离。文威仍然压在她身上,下体紧贴阴户,不想给慢慢软化的阴茎这么快便掉出来,好让它在湿暖的小洞里多獃得一会得一会。两个嘴不停亲吻,像黏合在一起,舌尖互相撩逗,伸入吐出,两副灵魂溶成一体。直到感觉快意渐去,代之而来的是懒慵的疲倦,方相拥而睡。诗薇还将那爱煞人的话儿把在手中,紧握著才甜蜜地进入梦乡。
  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早前分泌出来的汗液、精液和淫水都乾了,浆得满身不舒服,两人起床拖著手双双走进浴室准备清洗一番。诗薇先较一缸热水,见乾了的淫水把阴毛给腊成硬硬的一块,用手揉了揉,都变成了白色的粉末,沙沙地洒落到地板上。文威在旁正对著马桶『哗啦哗啦』地小便,背后传来她娇滴滴的声音:「我也要尿尿......」,他便把阴茎甩了几下,挪过一旁让位给她。等了一会没见动静,好奇地转头望过去,她含羞地撒娇:「唔......我要你抱著来尿。」文威虽给弄得啼笑皆非,也祇好照办,便拐过她背后,双手托著她大腿,抱起她对著马桶。谁知她又说:「唔......我要你逗,才能尿尿。」他差点没笑出声,口中『殊......殊......』地,像母亲逗小孩撒尿般吹起哨来。
  哨音刚起,就见她阴户喷出股水柱,一条银白色的拋物线弯弯的向前射去,大珠小珠落玉盘,掉在马桶里面『叮咚叮咚』地响。等她尿完了,文威打趣道:「平时你撒尿也要人逗吗?哪你老公岂非没得空闲?」她咭咭地笑:「贫嘴!人家祇喜欢你逗嘛,讨厌!」满面緋红,把脸埋在他胸前。他见浴缸的水快满了,把她往水里一扔,顺势自己也跟著趴上去,两人在浴缸里纠缠一团,一时间祇见水花四溅,两条肉虫在波浪中翻来覆去,活像一对戏水鸳鸯。
  戏闹了好一会,她叫他站起身,用手在香皂上磨出一些泡沫,捧著他的阳具搽上去,再五指箍著阴茎,前后套捋,细心地把包皮和龟头清洗一番。阳具被她揉摸之下,不觉又慢慢抬起了头,变得又长又大,在她手中勃硬起来。她口中不禁『哗!』的惊呼一声,两分钟内,眼前物品竟像变魔术般涨大了一倍多,简直令人难以置信。伸出手指比量一下,足足比丈夫那话儿长一寸半以上,龟头也更大更混圆,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青紫色的小树根把整枝阴茎包围。心里暗叹:先前飢不择食祇顾著往阴道里塞,没曾真正欣赏,这可是百中无一的世上佳品啊,怪不得刚才给它弄到高潮迭起,畅快淋漓,如果丈夫也拥有这么一副巨器,自己便不假外求了。边想边忍不住在上面连亲几下,手也不愿放开,恨不得一口把它吞进肚里去,真个爱煞奴奴。
  胡思乱想下,两腮又热了起来,心头的一把火渐渐向下身烧去,自觉阴户又再次痕痒不堪,急不及待忙往后一躺,拉著他靠近身边,双手牵著铁硬的阴茎在阴唇上直磨。文威见她骚态,便知又有新任务,不把她喂饱,别想脱身。虽然平时在沙滩上也结识许多小妹妹,大部份都肯自动献身,但论到床上反应,对性事的享受,就怎也比不上面前这淫娃。反正小弟弟也给她撩起了一把火,不干白不干,自己也需要啊!见龟头已触到阴道口,便顺势盘骨一挺,两副肉体又再合到一起了,双手抱著她的脖子,下身便飞快地抽插起来。
  一时间小小的浴缸里綺旎浪漫、春色无边,文威起伏不停的屁股令缸里的水荡漾飞溅,把地板也弄湿成水塘一样。真不愧是游泳健将,看上去像游一扑一扑的蝶式,祇有腰部在不断运动,耸高曲低,强而有力;一会又像游悠闲的蛙式,两腿撑著缸壁,一伸一缩,令阴茎进退自如;一会又抱著她打侧身,从后插入,像游著侧泳,一隻手还不时伸前去把玩奶子;肏累了,像游背泳般自己躺下,女的坐上,跑马般颠簸拋动,乐极忘形。
  诗薇想不到在浴缸里也可以玩这么多招式,感觉和在床上又有所不同,更加刺激,更加新鲜。祇见缸里波涛汹涌,颠鸞倒凤,两人都浸淫在肉欲享受的快感里,刀来剑往,乐此不疲。文威一时肏得性起,见小浴缸里始终不能大展拳脚,索性再把她抱在胸前,三步赶著两步,急急朝睡房奔去。
  把她放在床上后,便捉著双脚把她拉到床沿,然后曲起她双脚树起,两边张开,屁股刚好搁在床边,自己站在地上,阴茎恰恰和阴户同一高度,往前一靠,便轻而易举地全根捅了进去。双手扶著她膝盖,腰部便一前一后地挺动起来。由于这招式比较省力,抽送频率自然更快,插得更狠。一下下的碰撞令她身体也随著一颠一颤,两个乳房也如水球般前荡后漾。性器官交媾的美况现在可以毫无阻挡地展现眼前,阴道口嫩皮被拖出带入的情景固然一清二楚,淫水被挤逼得向外喷出的壮况更色香味俱全,眼中看到的画面震人心弦,令阴茎勃涨得快要爆炸,自觉越来越心跳气速,肌肉绷得紧硬,不由得运尽全力,将阴茎有几深插几深,下下都让龟头碰触到子宫口为止。一轮冲锋,直感龟头麻畀,精关大动,自知就快支持不住。
  诗薇给他连续不断的抽送弄得气也喘不过来,一阵接一阵的高潮袭遍全身,小屄给酥美的快感笼罩著,越来越强,满身的神经线不停跳跃,带动全身也抽搐颤抖,口里早已喊得声嘶力厥,喉咙祇能勉强挤出『啊......啊......啊......啊......啊......』一个单字,无穷无尽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应接不暇,祇懂将身体一演一演,像一条在树枝上走动的毛虫。最后全身紧缩一下,然后突然放鬆,大股淫水从子宫里猛冲出来,跟著便像发冷般拼命抖个不停,阴道也随著一张一合有节奏地收缩,唅著阴茎一收一放,像一把小嘴在不断吮啜。
  文威正闭目劲戳,准备迎接高潮来临,给她的小屄这么一夹一鬆按摩著,舒服得要命,祇感全身毛孔大张,小腹肌肉向内紧压,随著几个冷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飞箭一样从阴茎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阴户里。
  两人不约而同地齐抖一口长气,软了下来,文威祇感两腿发软,微微战抖,但又不想马上把阴茎抽出,便将身向前倾斜,双手分别各握她一个乳房,轻轻揉摸,把高潮留下的余韵尽嚐。虽然万分不愿意,但慢慢缩小的阴茎终于让阴道挤出体外,诗薇马上把下体演高,拉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怕里面宝贵的精液流了出来。心想:我是专製淫水的机器,你便是专製精液的机器了,第一次省不起留著,都淌到体外浪费掉,幸亏这回料得到,也胜在他还有这么多射出来,要怀孩子,就指望这些黏浆了。
  文威见她把屁股垫著,又呆呆地傻想,奇怪地问她干啥。她照实直言,还打趣地说:希望那些精虫也像它爸爸那样是游泳能手,乖乖地游进子宫,受孕就有望了。他听了给吓了一大跳,忙问:「嫂子,要是真怀了孕,那我们的关系岂不是要让港生识穿?我的父亲也做得没有名份呀!」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港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祇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乾脆认你作乾爹,该满意了吧?」文威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囉?」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祇要港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文威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诗薇省起两人祇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文威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著,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文威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祇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港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乾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
  (三)
  港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香港上来而需住三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著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著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鬆了鬆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痒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港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香港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祇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肥臀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著她的舞姿摇摆,隔著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著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著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著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訕,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香港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乳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箇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港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让我做你佣人,等你每次回来的几天中都有个人服侍你!」他正中下怀,顺水推舟便把她收作情妇,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二奶』。逢回大陆公干的几天中便在金屋里尽享温柔,乐不思蜀。
  回过神来后,心里越想越对她疼惜有加,口上在亲,手也不规矩起来,见她依人小鸟般挨在怀里,便将手伸进她衣衫内,抄著两个滑不溜手的乳房轻轻地抚弄。莉莉在他胸口轻打了一下:「急色鬼!看你,劳累了大半天,满身臭汗,快去洗个澡,毛巾和内衣裤就搁在矮凳上,让我给你勺碗汤去。」
  港生匆匆洗了个花洒浴,内衣裤也不穿,拿著毛巾一边擦乾身子,一边赤条条地悄悄走到她背后,冷不防地将她一把抱起,直朝睡房里走去。她两条腿在乱蹬,口里直嚷:「哎唷!看急的,汤也差点给你弄翻了,糟塌了我的机心,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来,忙甚么?」嘻嘻笑著,用小拳头在他胸上乱敲。
  他也不回话,一同滚到床上,嘴对嘴地把她口封著,让她再也发不出声来。一隻手抄到她背后,把连衣裙的拉鍊拉下,双手抽著两袖往前一扯,一对洁白混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在眼前随著她挣扎而左摇右摆。他用双手捧著一隻,掌心一压,小红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他把口从樱桃小嘴移到乳头上,轻轻的吻著,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双掌夹著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蛇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急速,鼻孔直喷热气。他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一边曲起一条腿用脚指尖勾著她的内裤头,往下一蹬,小布条便让他褪到脚踠处,莉莉顺势把腿一甩,便掉下床外。
  港生挪身到她大腿旁,伸手把她双腿曲起,再往两面张开,一个肥美的阴户便展露在面前,她也趁此刻把衣裙脱掉,全身光溜溜地横陈著,好让他毫无障碍地任意作为。港生一手用指尖将两片红红的小阴唇撑开,一手把指尖放进口中点了点唾沫,然后抵在阴蒂上慢慢地揉动,像替它作按摩。不一下,本来已湿润的阴户,更加变本加厉,淫水像崩了的堤坝般汹涌而出,把下体湿成一片。

  她的阴户和诗薇又不相同,阴毛少得像刚发育的女孩,祇有一小撮长在阴埠上,阴唇内简直一毛不生,光洁得可以;小阴唇短一些,但浅色点,呈粉红色,还长有一粒迷人的小黑痣;阴道口多了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凸出,玲玲瓏瓏得像一颗南国相思红豆,凭谁见著也会晕上一阵。
  莉莉的不毛之地此刻已经给抚得酥麻难言,小腰向上一演一演地挺动,口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好哥哥......快来给我......止痒......啊......啊......」边嚷边伸手到他胯下,用五指箍著阴茎套个不停。港生祇感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忍无可忍下,便跪到她两腿中,先将她大腿分别搁上自己腿面,龟头便已经触到阴道口,接著盘骨往前使劲一挺,耳中祇听『雪』一声,热得烫手的一枝肉棒,转眼间便全根埋进温暖潮湿的阴道里。随即祇见莉莉将口一张,眼睛瞇成窄缝,满足地发出『喔......』一声长呼,舒服无比。
  他还没来得及抽送,莉莉已比他著了先鞭,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著阴茎,也跟随著套弄不歇,阴道里面的肌肉由于她运用阴力而一张一缩,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衔著来吮吸,感觉又另有一番情趣,于是便以逸代劳,停留不动,趁机低头观赏,让她弄个够。眼前祇见阴茎粗壮雄伟,插在窄窄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饱涨无隙,磨成白浆的丝丝淫水从缝中挤出来,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匯聚在屁股下的床单上,染湿成一圈圆圆的水斑。他让她就这样子磨了好一阵,直到感觉她速度渐慢,气力不继,才对正炮位,运用养精蓄锐凝结而来的劲力,猛地一下往里捅进,直插到底。跟著便双手撑住床面,下体一高一低地飞快抽送起来。
  莉莉本来已经磨得山雨欲来,就快泄身,接著给他一轮冲锋式的抽插,更加速了高潮的来临,在他不停起伏的胯下像一朵暴风雨中的娇海棠,枝叶四散,分崩离析,毫无招架之能力,祇晓颤抖不堪,口里用仅余的气力断断续续地叫喊:「呀......啊......呀......啊......呀......啊......」随著他的节奏做伴音。叫著叫著,全身猛然一绷紧,抱著他的腰拼命打颤,小腹一连串有规率的波动,便把大量淫水从里冲将出来,在缝隙间往外喷射,把他的阴囊沾湿得像从水中捞出来一般。港生见她在胯下娇喘连连,当然乘胜追击,更加卖力抽送,把阴茎抽到洞口,再直插到底。随著他机械性的动作,耳边祇有『辟啪、辟啪』的肉体碰撞声,还有淫水四溢的『吱唧、吱唧』声,夹杂著『喔......哇......喔......哇......』半死不活的叫床声,水声肉声,声声入耳,直叫人兴奋莫名。
  港生心中也不解:同样一根鸡巴,今天早上还不听使唤,此刻却如有神助,变得神气活现,便趁风使尽梩,乾脆把她的双腿用腰撑向两边,自己趴上她的身上,两手从她背后抄著肩膀,下体用劲一戳,顺手把她肩部往下一拉,由于没有了后座力,肥肥的阴户便硬巴巴地挨著阴茎的力插,发出『啪』的一下巨响。接著便用雷霆扫穴般的连续抽插,飞快地出入推送,像誓要把小屄压扁不可。她小阴唇和阴蒂早已充血发硬,被阳具根部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压迫,连磨带撞下祇感又麻又酸,阴道内又让龟头勃起的棱肉刮得酥痒不堪,整个人给肏到失魂落魄,全身细胞都充满了快乐的电流,神经末梢不停跳动,窒息得气也透不过来,祇能将十隻手指在他背上胡乱地抓,像遇溺的人捉著一个救生圈。
  港生被她的浪劲感染,越肏越起劲,越肏越快,活像一具永不会停的马达,祇懂勇往直前。叫床声和肉体相撞声的频率不断加速,几乎没有了间隔地长鸣不息,响彻整个小小的房间。他不断地将身躯一曲一张,阴茎也随著一进一退,龟头把一阵强过一阵的难言快感传到大脑,令他再也把持不来。突然一个高潮的巨浪迎头盖下,祇见他猛地全身抖了几抖,『呀......』地大喊一声,龟头便喷出一股接一股热得发烫的精液,像箭一样直射向阴道尽头。莉莉也『呀......』地同声一叫,全身抖得停不下来,双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他背上的肌肉里,往下一拖,从肩膊直到腰间,划出了十条红红的血痕。
  动极而静,两人相拥著动也不动,甜丝丝地对望著直喘粗气,湿腻腻的液体不断地从两个性器官交接的部位往外流出,也懒得去理会,就保持著这样的姿势一上一下地压著,胶黏成一体,继续体味著慢慢消退的快意。
  就这样子躺了十几分钟,莉莉才轻轻抽身起来,用手拍拍那已经缩小的可爱阴茎,对他说:「小心肝,再弄下去,我怕命也给你取了,你先躺著,歇一会再吃饭。」下床扭了一条热毛巾,用心把黏满浆液的阳具抹乾净,再扯上一张薄被给他盖上,才穿回衣裳到厨房里张罗。
  不一会,已经把预先煮好的饭菜热好,递过一套睡衣给港生换上,两人便围著桌子坐下来。莉莉扛著热汤恰恰送到他嘴边,传呼机便『嗶嗶』地响个不停,摇个电话回台一打听,原来香港总公司董事长张书瀚刚刚到来分厂视察业务,叫他赶快回去招呼。港生哪敢怠慢,匆匆把午饭吃完,司机的小轿车已停在门口,一边穿著西装,一边提著公事包,就钻上车里去。
  (四)
  差不多到傍晚,才将厂里的情况介绍完毕,鬆了一口气。在会议室里,董事长向他问道:「分厂这里我还是第一次回来,附近有哪一间馆子比较好,你提议一下,晚饭后我还要赶回香港去呢。」港生巴不得有机会在董事长面前表现一下办事能力,但想到甚么山珍海错他也吃尽不少,倒不如来个家常便饭反而特别一点。便对他说:「酒楼的菜式来来去去也不过如是,吃也吃腻了,来个清淡的怎样?如不嫌弃,请叨光到寒舍一坐,让我家里的女人做些拿手小菜给你嚐嚐。」董事长心想,说的也有道理,自从老婆孩子移民加拿大两年多以来,已许久没吃过住家饭了,便回答:「好啊,就让我试试嫂子的手艺。过海关时,刚好买了一瓶洋酒,一併带到你家去,顺便做手信吧!」港生打电话吩咐莉莉准备妥当,便和董事长一同离厂而去。
  一枝烟工夫,小轿车便停在别墅门口。刚把董事长引进屋里坐下,莉莉就捧著一杯香茶从厨房里走出来,她换上了一件黑色的通花外衣,米白色的乳罩透过布孔若隐若现,脸上薄施脂粉,更显得秀色可餐。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她解下了腰间的围裙便招呼董事长过来就坐,手上递过一条热毛巾,口中用不大纯正的广东话说:「难得董事长赏面到来,家常便饭,也不知合不合你胃口,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请别客气喔!」
  张书瀚四十开外,脸上架著一副金丝眼镜,人到中年,少不免有一个例牌的小肚腩,唇上留著两撇小鬍子,看起来老成不少,但由于年青时喜爱运动,所以肌肉到现在还是扎扎实实,和小伙子不遑多让。转身过来,瞧见莉莉围裙里面原来祇穿著一条短短的迷你裤,肥臀的两块圆肉从裤管侧挤出外面,又白又滑,不禁望得目不转睛,意马心猿,直到她坐下一旁才定下神来。打开洋酒斟满三杯,对她说:「今天到来打搅,不好意思,嫂子真是人俏手巧呀,先敬你一杯。」莉莉连忙举杯回敬:「哪里,哪里,董事长过奖了,请起筷。」书瀚透过她扬起的袖管,刚好望见里面的小半边酥胸,祇见嫩白的乳房坚挺饱满,像一对大肉包,乳罩也包不尽,露出羊脂般的半个圆球,而圆球中间挤出的深沟,更清楚地在衣衾的领缝中表露无遗。酒还没进嘴,便连吞了几口口水,酒一下肚,更觉得满身火热,心如鹿撞。
  趁她进厨房盛饭时把西装脱下,悄悄地低声对港生说:「你也真鬼马,偷偷藏著一个俏妞儿,蛮懂享受呢!听人说北方姑娘皮白肉滑,果然不假。看嫂子的身材,真正一流!上下大,中间细,活像一个结他。想来床上功夫也到家吧!」港生不知怎回答才好,祇好叉开另找话题:「人说女孩子身段好,就像个葫芦,哪会像个结他?」他哈哈笑了起来:「你用脑想想,葫芦和结他有甚么不同?一个下面有个洞,一个没有。」港生恍然大悟,哈哈几声陪他笑起来。
  此刻莉莉盛了碗饭放在书瀚面前,他偷偷伸出一隻手,拐过后面,在她的肥臀肉上轻轻扭了一把,突如其来的举动令莉莉吓了一大跳,碍在港生面上,祇好装作没事一般,低头吃饭。其实由头到尾,港生把一切都看在眼中,从他色迷迷的目光里已经猜到董事长想干啥,但始终莉莉是自己的女人,总不能双手奉上。这时又见书瀚缠著莉莉,拼命邀她乾杯,不喝便拉手拉脚,差点没搂著她来硬灌而已。心中不免有点酸溜溜,越看越眼冤,不经不觉也把一大杯洋酒往肚里倒。
  半顿饭下来,三人都有点醉意,面红腮热,气氛反而没有那么僵。书瀚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膊上,对港生说:「一向以来,你对公司忠心耿耿,我都知道,香港总公司的李主任刚好下月退休,我打算让你替上,成不成功,便要看你今后的表现如何了。」弦外之音,不言而喻。港生也有他的算盘,心忖莉莉虽好,男人终归以事业为重,况且袋里有钱,还怕没女人?反正莉莉也是在风月场所结识,又不是真正妻子,到时坐上了主任的位置,恐怕排队的女人有一条街那末长哩。咬了咬牙,确定顺水推舟,以莉莉作饵,实行美人计。
  趁书瀚上厕所的空档,便拉著莉莉面授机宜,她听后靦腆地说:「那怎么行呀!真真假假我也算是你的老婆,就算我肯,你也不怕戴绿帽子吗?」港生安慰道:「我当然舍不得啦,祇此一趟,下不为例。下星期我回来时再给你打一条大金鍊,该满意了吧?将来我当上主任,你的好处还多著吶。」其实莉莉也有她的算盘:反正自己拋身出来,也是为钱而已,泊个好码头,是人之常情。老实说,跟著谁都是在床上躺下,让鸡巴往里捅几捅,一条和两条又有甚么区别?将屁股往港生身上撞了一下,嗲声嗲气地说:「先说清楚,那是你的主意啊,往后别把我当成敲门砖,用完便扔掉才好。」港声唯唯诺诺,啥都应允。
  书瀚从厕所一出来,莉莉便迎上去,骚里骚气地对他说:「唉唷!董事长,都是你不好,我就快给你灌醉了,你摸摸,我的身子热得要命呢!」边说边拉著他的手放到脸上。书瀚巴不得有此一著,在她的粉面上轻抚不愿放开。港生见董事长渐入圈套,便装著突然省起一事,口中念念有词:「糟!赶著回来,把几份文件都忘在厂里了,我得马上去取回,不然董事长就来不及带回香港去哩。」借故披起外衣,急急夺门而出。
  书瀚的手越摸越低,越来越不规矩,像蛇一样从颈项往下游移,莉莉用手圈著他的腰,闭上眼睛任他胡作胡为,口中呼出浓烈酒味的热气,下身挨著他胯下不断地磨,渐渐便觉得里面的小东西如充气中的汽球,慢慢地鼓将起来。书瀚见她半推半就,便放胆伸出双手,朝她胸前的两团肉按上去,抓著用劲地搓。搓了不一会,再索性掀高她的外衣,揪著她的乳罩往上一拉,两个涨圆得像皮球般的大奶子随即弹了出来,散发著阵阵乳香,在眼前晃来晃去。书瀚双眼瞪得铜铃般大,呼吸突然急速起来,眼镜的玻璃片也让热气蒸得濛成白雾,连忙摘下放过一边,十隻手指分别捧著两个乳房左搓右捏,玩得不亦乐乎。
  莉莉任由他肆意抚弄,舒服地昂著头,轻轻呻吟。两颗乳头在他的掌中越捏越硬,向前傲然挺勃,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书瀚忍不住弯腰将一粒含在嘴里,用舌尖在奶头上舔撩不断,或用力吸啜,自觉返老还童,骤然变回了一个婴儿,正偎在母亲的怀中吸奶。莉莉给他一轮又捏又啜的进攻,全身麻痒不堪,纤腰像蛇一样扭来摆去,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变成了『啊......啊......啊......』的叫喊。双手从他腰部滑到大腿中间,按在鼓起的高山上拼命的揉,直感那鸡巴不停的跳动,像要突破束缚挣扎而出。
  混乱中,莉莉的外衣和乳罩不知何时已被书瀚脱过清光,赤裸的上身原本白里透红的皮肤已经变成粉红一片,不知给酒精醺成如此,还是给男人爱抚得舒畅难耐,充血而成。朦朦朧朧中,祇感书瀚那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尖,已经离开了乳房,继续向下移动,在小脐孔四周游离,脐孔被舔的感觉很特别,又骚又痒,直给舔得虫行蚁咬,毛孔大张,小腹一阵一阵的抽搐,小屄中开始湿滑,慢慢有些淫水向外渗透出来,把三角内裤弄得滑潺潺的黏贴著阴唇,混身不自在。
  书瀚好像心知她被浆液糊得难熬,马上将她胯下的迷你裤连三角内裤同时往下大力一扯,憋得要命的阴户终于得到了解放,光脱脱地展露在他面前。除了阴埠上一小撮阴毛外,肥肥白白的阴户寸毛不长,无遮无掩地一目了然。两片大阴唇雪白饱满,像个喜宴席上的白麵大寿包;夹在中间两块鲜红幼嫩的小阴唇像一个巨蚌的肉瓣,把一小部份娇俏地向外伸出来,而在肉瓣的末端,挂著三两颗晶莹透亮的淫水,垂垂欲滴,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祇等人来采摘。他先伸出舌尖围著阴户四周舔了几个圈,再伸到小阴唇上,把那几滴甜腻腻的蜜液舔到舌上,放进口中细味品嚐,然后才吞进肚中。
  莉莉双手捧著他的头,扯著头发乱抓乱搔,把原来梳理得好好的小分头,弄得像一个鸟巢。书瀚此刻站直身子,将她拦腰一抱,就朝睡房走去。到了床边,把她轻轻搁在床沿,三扒两拨地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剥个清光,一丝不挂地向她看齐。莉莉偷眼向他腿间望去,妈呀!一根红通通的阳具硬挺挺的往前直树,像条被激怒了的毒蛇般朝著自己一上一下地点著头,虽然阴茎的粗幼和港生差不多,但龟头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枝敲铜锣的槌。心中不免吃惊,难以想像窄窄的阴道怎能将它容纳?连忙用手指把小阴唇往两边拉开,好让他对准小洞,避免乱戳下把皮肉弄伤。
  换上是年青小伙子,早已热血沸腾,不顾一切地长驱直进了。书瀚却轻挑慢捻,不慌不忙,跪在床边将她大腿左右掰开,然后低下头埋在两腿中间,伸出舌头再向被她拉得大张的阴户进攻。经验丰富果然是技术不同,舌尖触到的地方,尽是感觉敏锐的部位。他首先把小阴唇仔细舔一遍,再把其中之一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著往外拉长,随即一鬆口,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像在玩著一块伸缩自如的橡皮。他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眼前祇见一对嫩皮给他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莉莉的小屄从来没有让人这样玩弄过,感觉又新鲜又特别,淫水自然便越流越多,把阴户泛滥成水乡泽国。
  书瀚把小阴唇玩够了,转而进攻顶端的阴蒂。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全裸露在外面,闪著亮光。书瀚把嘴捲成喇叭状,含著嫩头,像啜田螺般猛力一吸,阴蒂顿给拉进嘴里,变得长长的几乎扯了出来,莉莉像触电般全身一耸,弹跳而起。啜不了几啜,整个阴户像给一把火在烧著,热得发烫,恨不得他马上把那锣槌塞进阴道里去,才能止除痕痒。口中哀求:「董事长......快肏我......呀......喔......忍不住了......小屄难受得很吶......」。书瀚此刻又离开了阴蒂,将嘴移到阴道口,一边用舌尖在小洞四周绕圈,一边用唇上的鬍子继续往阴蒂上擦,鬚尖像一把毛刷,轻轻地在嫩肉上来回磨动,有时刺入隙缝内,更酥痒要命;湿暖的舌头把流出来的淫水都尽带进嘴里,就算再流多些、快些也跟他不上。莉莉两处地方同时面敌,强烈感觉双管齐下,给治得失魂落魄,抽搐不已。一边喘气一边说:「求求你......快进来......我难受得快发疯了......」。书瀚见把她的浪劲都掏尽出来,自觉阴茎已勃硬得像根铁枝,再憋下去也难熬,便抽身而起,将大龟头对准她湿濡的洞口,用力一挺而进。
  『唧』的一声,整枝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莉莉的子宫颈给他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著他的腰连颤几下,被舔乾了的阴户外面再次充满淫水。顺手扳著他的腰,一推一拉地移动,让阴茎在被撑得毫无空隙的阴道里出出入入,直磨到体内的难受感变成无限快意,阵阵袭上心头,才舒出一口气,甜丝丝地对他说:「果然是姜越老越辣,我的小屄给你弄得好舒服喔!董事长,怪不得男人都喜欢留著小鬍子,原来是专门用来对付女孩子的。」他回答:「谁说我老?看看我的小弟弟,便知我宝刀未老了,黄毛小子那能和我比?咱们已经有了合体缘,今后再别董事长前董事长后的唤,就叫我小张吧!」莉莉差点没从口里笑出来,心想快五十岁了,还小张。口中说:「叫小张也太生外了,不比唤作甜心好!小甜心,快将你的大鸡巴抽插嘛,我的骚屄给你弄得这么难受,不把它修理妥当,别怪我以后不理睬你。」
  书瀚二话不说,深深吸了一口气,把腰一挺,就运动阴茎飞快地抽插起来。站在床边祇将盘骨迎送,对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当然省力许多,一时间祇见阴茎在阴户中出入不停,势如破竹,两片阴唇随著一张一合,洞口重重叠叠的嫩皮被阴茎带动得反出反入,直看得扣人心弦。巨型的龟头此刻涨得更大,像活塞一样在阴道里推拉,磨得阴户快美舒畅,不断地把淫水输送出来,让阴茎带到体外,磨成白浆,再往会阴处流去;有时突然一大股涌出,就在缝隙中向外喷射,水花四溅,连两人的大腿也沾湿一片。阴囊随著身体摇摆,前后晃来晃去,把一对睪丸带得在会阴上一下一下地敲打,蘸著流下的淫水一滴滴往床面甩。
  一对肉欲男女把性交进行得如火如荼,口中呻吟大作,耳中祇听到『喔......哇......喔......哇......』的二重唱,伴著抽送节奏此起彼落,鸞凤和鸣。轻鬆时手舞足蹈,紧张时抱著一团,一时间满屋生春,快活得不知时日。
  港生在对面酒店的咖啡座静静喝著咖啡,看看手錶,离开别墅一小时有多,心想他们也该完事了,便结帐信步回去。进了客厅,瞧见睡房房门虚掩,厅中地上掉满乳罩底裤,便知莉莉不付所托,把任务胜利完成。刚坐上沙发,耳中就听到从睡房里传来的依依呀呀的声音,心里暗暗佩服董事长的耐力,瞧不出他比年青小伙子还要强。扭开了电视机,点上一口香烟,便挨靠在沙发上养神。
  房里书瀚一口气连续抽送了两百多下,把莉莉肏得醉眼如丝,全身瘫痪,软躺在床上手脚四张,演著下体任由他乱捣乱插,也没气力再叫嚷,整个人像死去一般,祇有身体在书瀚的猛力碰撞下前后挪动,胸前一对大奶子也跟随著荡来荡去。书瀚看在眼中,便将扶著她大腿的手放开,转而往乳房抓去。一接触,就觉硬中带软,滑不溜手,于是下体继续挺动,双手各握一隻分别搓揉,轻摸慢擦,乐不思蜀。莉莉被上下夹攻之下,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多得数不过来。已经喊得声嘶力歇的喉咙不禁又再呼声四起,吭过不停......
  真奇怪,本来这种叫声,既无规率,又五音不全,但听在男人耳里,就觉得是天上美曲,绕樑三日,直叫人销魂蚀骨,毕生难忘。书瀚经过了长时间的抽送开始渐感体力不继,有点疲倦了,此刻给她的喊声叫得像打了一枝强心针,连忙鼓起余勇,再冲锋陷阵,至死不悔。双手紧抓著乳房,下体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一番,一直抽到精液翻腾,滚滚而动,才一泄如注。多不胜数的精液喷出一股又一股,一边抽搐一边劲射,把阴道灌得盛不完而满泻出外为止。
  莉莉的子宫颈同时被热烫的精液冲击洗涤,又让射精时涨得空前特硬的龟头顶撞,令到高潮锦上添花,抖得全身崩溃涣散,颤得难以停下来。用尽全力大叫一声:「甜心......我......我......我泄了!」双腿夹著他腰部,两手在背后乱抓,头儿左摇右摆,紧闭双眼,牙关咬得格格发响,全身肌肉绷得像上满弦的弓。一轮抽搐后,才将八爪鱼般的手脚鬆开,如释重负地喘了一口气,摊在床边动也不动。书瀚顺势趴在她身上,温香软玉抱满怀,直至阴茎拖著一团团黏滑的浆液脱出体外,才爬上床上,怜惜万分地搂著莉莉热吻不休。
  过了一刻钟,莉莉从书瀚的熊抱中挣出身子来,对他说:「你别动,让我拿条毛巾替你清洁清洁。」才一踏上地面,阴道里屯积的精液,此刻都液化成了米汤样的浅白稀浆,汨汨地从大腿两旁直淌而下,连忙从化妆桌上抄起两块纸巾捫在洞口,转眼间就给沾得湿透,顺手扔进垃圾桶里,再拉过两张用手捂著,往外走去。刚一出客厅,就瞧见港生靠在沙发上,料不到他已经回来,煞那间愣了一愣。自觉当下正赤身露体,胯下秽迹斑斑,顿感狼狈不已,更想起刚才一幕,他自然在外听得一清二楚,不禁脸上涨得通红。港生回过头来,见她呆呆的站在房门口,头发篷鬆,腮红耳臊,眉角生春,大腿内侧挂著两行白色的黏浆,长长的延到膝弯处,阴户中还不断有丝丝水液透过指缝往外渗透著,白痴也想到先前发生何事。看在眼里,醋在心头,反而有点后悔自己的决定。但暗想大局为重,便装作没事一般对莉莉说:「还不快到浴室洗洗?」把脸别向电视机。
  莉莉在厕所里自我清洗一番后,再扭过一条湿毛巾,侧身从港生身后闪进睡房,一手拿著书瀚的阴茎,把包皮反下,一手用毛巾在龟头上抹,口里对他说:「董......呀......甜心,你哪来这么多的精水,我身里到现在还没流尽出来哩!好像有三四个人那么多,一定是憋了许久了吧?」书瀚惭愧地回答:「说实在的,打从老婆移民去加拿大后,也没近女色太久了,平时又不惯召妓,给你的是全年的存货喔!」莉莉给逗得咭咭地笑过不停,手指在他鼻子上点了一点,娇声说:「我不信,你的口那么乖巧,也不知多少女孩子被你骗倒呢!」说完再侧身躺到他臂弯里。
  (五)
  书瀚五指捏著她一隻乳房,慢慢地摸揉,一边搓弄,一边用拇指在奶头上轻擦,怀中肉体温暖柔滑,馨香扑鼻,暗恨相识太迟,爱不释手得像小孩子盼到了一个新买的心爱玩具,又满足又兴奋。莉莉给他在乳房上摸呀擦呀地不断褻弄,心里渐渐又痒起来,腮红脸热,气也不禁越喘越促,直把肥臀不停摆动。也顾不得港生在外面听见,口中的呻吟声越叫越大,刚清洗乾净的小屄,又再次淫水泛滥,湿濡一片。
  书瀚的鸡巴本来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得祇像得层皮,现在被她左扭右摆的屁股擦磨不休,一道暖气从心里直往下灌,令它苏醒过来,一有反应,就收不住,像把一股股气往皮球里打,慢慢地澎涨起来。转眼间便耍魔术般,软皮变成了铁棍,硬硬地向她股缝里挺进,在淫水的帮助下,不经不觉就从后滑进了阴道里。书瀚欲罢不能,祇好再梅开二度,舍命陪佳人,春风再渡玉门关。用手将她一条大腿提高,搁在腰上,身体往前弓,阴茎便刚好插正在两腿中间,五指再伸前抄著乳房力握,作用劲的支柱,下腰前后挺动,几寸长的一根大鸡巴,便灵活地在阴户中忽隐忽现,进退自如。可能是天生异稟的缘故吧,他的阳具又与众不同:阴茎先勃起来,随后性交时龟头才越涨越大,龟头虽大得不成比例,但天生却是女人的恩物。
  莉莉酥痒难禁的阴户,一下子让又热又硬的圆柱体充满,舒畅得像飞上了天堂,自己姓啥也忘了,祇懂运用气力将阴道的肌肉把阳具紧紧夹著,让接触更紧密、磨擦更敏锐,好等两人同登高峰时可以欲仙欲死、淋漓尽致。书瀚的阴茎给她的阴道裹得紧贴无隙,好像穿上一件度身定做的肉衣裳,在嫩皮管里横冲直撞得通畅自如,快感连连。阴道口的几片嫩皮把阳具根部橡皮筋般紧紧箍著,令阴茎越勃越硬,龟头也发挥出它特别的功能,越发越大,撑得阴道四壁鼓涨,棱肉边沿磨擦著阴道皱纹,把无穷的快意向两人身上输送,叫人舒畅得发抖。
  莉莉祇感阴道里的阴茎越抽越快,龟头就越鼓越大,高潮来临的速度便越缩越短,一个还没来得及消化,下一个接踵而至,自觉招架不来,祇有拼命大叫:「喔啊......喔啊......甜心......小哥哥......你好厉害......喔啊......喔啊......我......我......喔喔......没命了......喔喔......不要停......再大力点......对......喔喔......我又要泄身了!喔喔......呀......!」双手紧抓著他的手掌,用力按往乳房上,一连打了十几个冷颤,才背过头去,用痴情的眼光望著舒瀚,气若游丝地说:「怎么你越弄越来劲?比小伙子还会耍,快把人家的小屄也肏爆了。」
  书瀚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已经将她的身体挪成趴在床面,然后用手抬高她的屁股,再把两条大腿向左右张开,雪白的肥臀配著下面鲜红的阴户,正正的向著自己,引人垂涎三尺。书瀚哪舍得费时细细观赏?将笔直的阴茎对准阴户中的小缝,又再力插进去。一捅之下,里面还没来得及流出外的淫水,被挤得『唧』的一声统统喷射出来,洒满在他的阴毛上,令到乌黑的毛发都挂满著一粒粒小珍珠般的水滴,闪著亮光。他双手捧著肥臀两旁,下身不停地挺动,直把阴茎磨擦得麻爽齐来,把一阵阵的难言快意往大脑输送。汗水湿透全身,往下直淌,又让火热的体温蒸发掉,散尽无遗。全身的力量都聚集在一个动作上,祇晓得不停地抽送、抽送、又抽送、抽送......
  莉莉给抽插得几乎虚脱过去,全部的感觉神经祇收到唯一信息:就是从阴道里传来的快感,其它的都麻木不仁,连书瀚将她反转过来也不知道。此刻她已经是面朝天花板地躺著,书瀚抬起她双腿搁在肩上,自己小腿往后紧蹬床面,两手扶著她大腿,屁股像波浪般起伏不断,阴茎在阴道里继续干著同一动作。莉莉的下体被带得翘高,离床面好几寸,在他的抽插下一挺一挺,硬生生地捱著那大龟头鸡巴的猛力冲撞,显得可怜无助,被肏得水沫横飞。
  书瀚像一部打桩机,彷彿誓要把那根铁柱一寸不剩地打进洞里不可。眼前祇见阴茎一提到洞口,便马上再狠狠深插到底,不留余地,周而復此、没完没了。别看他们两人年岁相差三十年,直像一树梨花压海棠,但一个是青春少艾,一个是识途老马,在床上的合作却是毫无代沟,天衣无缝。小屄被肏得淫水发响,大腿被碰撞得肉体发响,两人兴奋得口中发响,睡床被摇得格格发响......一屋响声交杂在一起,匯成美妙的乐章,此起彼落,音韵悠扬。
  忽然,响声变得如雷贯耳,原来两人已渐入佳境,就快携手一同进入昇华状态,迎接辛勤工作换来的收获了。一轮快得令人眼花撩乱的穿梭,书瀚的大龟头涨成像充满了过量气体的汽球,鼓圆得像个美国黑李子般,就快要爆炸;阴茎上的血管隆高变成青筋,空前硬朗,不停地把酥麻感觉累积加强;莉莉的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向两面张开,像一把嗷嗷待哺的婴儿小嘴;阴蒂勃得长长地往外挺伸,上面满布著蜘蛛网般的红色血丝;两粒乳尖变成枣红色,向上挺凸:所有敏感部位都把点滴快意收集起来,齐齐向大脑输送。
  霎那间,龟头给一阵突而其来的麻痺感笼罩,令书瀚不由自主地将背弓起,跟著全身肌肉一轮抽搐,下体往前力贴阴户。电光火石之间,成万上亿的生命种籽像开了闸的野马群,挣先恐后地蜂涌而出,呼啸著长驱直进,穿过阴茎直向温暖潮湿的孕育摇篮里奔驰。莉莉全身的神经线同时爆炸,不约而同有规率地一下下跳跃著,巨大的高潮令屁股像装上了强力弹簧,不断高低耸动,热情地迎接著一股股生力军,点点滴滴地尽情吸收,阴道一张一缩地啜过不停,将射入的滚烫精液吸得半点不留。
  从高潮的顶端慢慢降下后,她绷得紧张万分的肌肉一下子鬆弛下来,如释重负地张嘴大呼一口长气,跟随而来的是一种令人舒服无比的懒倦感,畅快莫名。像鼻子痒得难受时,突然绷紧全身深吸一口气,集中全身气力来一个大喷嚏,把难言的感觉驱散无遗,换来一身轻鬆愉快。
  厅外的港生给房里传来的一阵阵浪声淫语吵得满身不自在,心里像打翻了五味架,酸甜苦辣尽在心头。脑里幻想著床上的一对淫荡男女,放浪形骸,直燥得坐立不安,祇好把电视机的音量扭大,希望能将声浪盖过,藉此掩耳盗铃。可恨门缝里射出来的光线,又把晃动的人影投映到墙上,像在上影著一齣春意盎然的皮影戏,时刻在提醒他,心爱的女友正在别的男人胯下给肏得死去活来。眼睛虽望著电视机,但一点也看不入脑。
  就这样熬过了漫长的十多分钟,祇见莉莉手里抱著一张薄被走出厅,满面緋红地对他说:「老公,真对不起唷!等我应酬完了那老东西以后,再好好的服侍你,祇要你开口,啥都乐意奉陪。要明白,我所干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吶!」港生幽幽地回答:「就算为我好,也甭搏得那么尽呀!人家心里不知多难受。」莉莉蛮不好意思地说:「乖,别耍小孩子气了。来,董事长说他今晚赶不及过关回香港,要在这儿睡,祇好委曲你囉。今晚先在沙发上躺一夜,大丈夫能伸能缩,将就一下如何?」港生无可奈何祇好把被子接过。
  倒在沙发上,胡思乱想没法把眼闔上,像有无数虫子在身上咬,祇好将身体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不停挪来挪去。没料不到一会,房里又传来令人不愿听见的响声,一会呢呢喃喃,一会声嘶力厥,扰得人心烦意乱,哪能睡得过去?莉莉熟悉的淫声荡语,像一把利剑,往心里一下一下地扎,内心赤痛的当儿鸡巴却不受控制,悄悄地勃起来,像受到感染不甘寂寞,也要加入战事一般。憋了一会,真想溜到对面的歌舞厅,找个姑娘发泄一下,但想到要储备弹药,以便后天回家时向妻子交功课,便咬著牙关,尽量按捺心情。忍无可忍下到冰箱里找出一罐冻啤酒,大喝几口,望能降降温,度过这一晚。
  房里的人也真有能耐,漫漫长夜竟能不歇不休地盘肠大战,将放浪的声音一阵接一阵地传出厅外。港生把被子蒙著头也不能阻挡声音的入侵,心里在诅咒:你这老而不,要作风流鬼,也好等我坐上了主任位才在牡丹花下死呀!眼前电视机一套套粤语长片,英语旧片都播完了,房里还没静下来,心里也不得不由衷概叹董事长的性能力,简直像个超人。好不容易捱到将近拂晓,方渐渐静下,港生才在朦朧中不知不觉地疲倦进入梦乡。
  书瀚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才动了一下身子,四肢活像散开一般,酸软得全身乏力。抖擞一下精神,见怀中的莉莉也睁开了双眼,便起床从皮包里抽出了五张一千圆港币压在化妆桌上,温柔地对她说:「达令,一夜下来,把你的床单弄骯脏得一塌胡涂,也甭拿去洗了,这里一少点钱,就给换套新的。如果不够,往后尽管跟我说声,再给你捎来。今天带不够,算是意思意思吧!」莉莉把钱一边往抽屉里搁,口中一边说:「哎哟!老板你真大方,换张床单哪用这么多钱呀!再说,我和你睡,也并不是希罕你的钱,不然我变成了甚么人了?祇望你以后关照一下港生,便不枉我跟你这一夕缘。」他连忙回应:「当然,当然,我关照他,你也多多关照我喔。」莉莉白了他一眼,用手在他胯下轻轻捏了一把说:「还说呢,人家昨晚让你弄得命也差点没了,现在下面还在隐隐作痛,瞧不出你这么会弄,本领比小伙子还高强。」直逗得书瀚嘴也合不拢。他一边让莉莉替他穿上衣服,一边用口往她嘴上亲,要不是赶著回厂把剩下的工作做完,根本就不舍得离开。
  莉莉等他在浴室梳洗完毕,便到厅里把港生唤醒,服侍他一番后,才目送两人一同远去。
  回到厂里,两人都埋头各自办公,像从没任何事发生过一般,直到傍晚下班铃声响起,书瀚才悄悄走到港生的身边低声说:「莉莉的厨艺真是巧手,昨天煮的那些小菜令人吃过回味;况且那枝洋酒,还剩下一半,今晚我想再到你家去吃顿晚饭,大伙儿把它喝完。你打个电话回去,好叫她准备一下。」港生心里想:醉翁之意,哪在酒上?还不是找个藉口,趁机和莉莉再繾綣一番而已。看来今晚他又要在家过夜了,鹊巢鳩占,莫非还要在沙发上熬?去你的!口中应著:「好呀!不过刚才香港来了个长途电话,说有一张定单出了点问题,叫我回去跟进,电话我给你打,晚饭我却不回去吃了。」书瀚连忙回答:「哎呀!真不巧,那你赶快回去,公事要紧喔,莉莉那儿有我替你照顾,放心吧!」港生心忖:照顾个屁!连床上的活也让你替上了,我还有地方搁?口上应酬著:「那拜托拜托了!回香港后找机会再和你喝过够!」
  火车上港生尽量把不愉快的心情挥散,尽想快快回到家里和妻子温存,一方面补偿前天早上不济引起的尴尬场面,一方面把妻子作假想敌,幻想她是莉莉,自己是董事长,将在莉莉身上发泄不出的情欲,转嫁给诗薇,挽回心里被压抑著的征服感。心里希望,和诗薇性交时也像昨天跟莉莉时一样勇猛,那妻子的阴道里便注满了自己的精液,说不定这一炮就打个正著,蓝田种玉,明年便可以做爸爸了,越想越开心,直嫌火车跑得太慢。
  (六)
  他做梦也想不到,此刻他妻子阴道里确实被注满了精液,可惜并不是由他经手,而是另有替枪。两天来,文威和诗薇除了吃饭和上厕,差不多全部时间都黏在床上,也记不起性交了多少次,祇知阴茎一硬起来,就往阴道里塞进,耍尽想得出的招式,直到它射精发软掉出来才罢休。跟著诗薇再手口兼用地又去挑逗,出尽办法令它抬起头来,接著又塞进去,再弄到它白浆直喷,变回软皮蛇,绝不让文威有丝毫歇歇的喘息机会。
  此刻,文威的阳具在诗薇的口中又慢慢恢復了元气,昂首吐舌,准备著下一回合开始。她轻轻往后一仰,张开大腿来迎接文威的冲刺。他始终是年青力壮,虽然消耗了不少体力,凭著他多年运动锻练出来的身子,在床上也是健将一名。阴道口早已满溢著不知是淫水还是精液的浅白稀浆,龟头随便一顶,就毫不费力地滑了进去。他先用耻骨紧贴阴户,也不急著抽送,祇把屁股上下左右地转动,一根大鸡巴让他带得在阴道里四下搅个不停。诗薇的感受和被抽插时又不同,敏感的阴蒂受到他阳具根部耻毛的磨擦,又麻痒又刺激,和被抽插时仅受到的碰撞感更强烈,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舒畅往身体四处扩散,令所有的细胞都亢奋起来;阴道里彷彿困著一头凶猛的野兽,挣扎著往四面八方横冲直撞,用尽全力企图突围而出。把阴道壁顶得东鼓一下、西鼓一下,感觉奇妙得很。
  磨了好一会,他才转用『九浅一深』的招式变换花样,将阴茎祇在离洞口三份之一的地方内抽送。那里是整个阴道神经末稍最密集的地方,受到连续不断的磨擦,不但淫水流得特快特多,牵连带动到两侧的小阴唇也给扯得一张一张的,引起像高潮来临时的抽搐,美快得难以用言语形容。磨得十下八下,忽然又用尽全力往里直戳到底,让龟头往子宫颈一撞,诗薇当即『呀』的一声唤了出来,全身连抖几下,晕了一阵。清醒过来,觉得阴茎又在阴道口磨,磨著磨著又骤地一插尽头,不其然又随即连番颤抖,晕了一晕。就这样给他又深又浅地抽插著,两条大腿不禁越张越开,好让他的抽送更得心应手;小屄也跟随门户大开,让他插得更深更尽,快意自然感受更强。

  阴户给他抽插得『辟噗』作响,淫水四喷,把床单沾湿得几乎没一处乾的,到处都是一滩滩花斑斑的秽迹,清楚地给这两天的激烈战况作上记录。诗薇两眼反白,把头左右乱摆,像在颱风中一棵被吹得东摇西摆的娇花。一时脑空如洗,把所有空间都留给输送进来的快感,一点一滴地储起来,准备装满时来一个大爆发,好让震撼人心的高潮来得淋漓尽致。双手四处胡乱地抓,捞到甚么都拉到身边来,揉成一团。文威经过两天数不清的交媾,虽说是身壮力健,但始终也是肉做的身驱,在连番的抽送中两腿渐渐觉得有点发软,心力交瘁下暗想这马拉松式的性交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于是再也顾不上玩甚么花式,用尽所剩下的仅有气力,鼓起余勇,把抽插的速度加快,令阴茎在阴道里飞快出入不停。一轮冲锋陷阵,两人都肉紧万分,诗薇更双腿朝天蹬得笔直,两手抱著他腰部,跟著他的节奏用力推拉。嘴里也不再大声叫嚷,祇是紧咬牙关,身体开始一阵接一阵的颤抖,准备领受高潮的威力。文威全身肌肉绷得像扭紧的发条,阴茎给血液充斥得鼓涨不堪,又硬又热,在阴道频频抽插中把无穷快感带给主人,似对他献出的精力作出回报。
  一时间,两人满身都被汗水沾透,湿得像落汤鸡,而起伏不停的动作又把它挥洒四方。诗薇从开始到现在流出来的淫水都是那么丰富,像关不拢的水龙头,可怜文威却担心精液射了又射,这回不知是否供应得及,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射将出来?没来得及细想,龟头便麻辣一片,屁股的起落也变得强而有力,体内早已如箭在弦的精液便滚滚而出,像一枝压力喷枪:每推进一下,尖端就喷出一股液体,向紧紧拥抱著他的诗薇阴道里射进,将刚新鲜製造出来的精液从他体内一股接一股地,利用阴茎全部搬往另一躯体内,点滴不存。
  两人热情地拥抱著,疯狂享受这精液搬迁过程中所带来的无限乐趣。两人的生殖器官异常合拍地同时跳跃,欢庆将人类生命泉源交收的任务完成。
  『砰』的一声,睡房门忽然打开,兴致勃勃的港生出现在门口,恰恰把文威往诗薇阴道里射精的一幕全都摄进眼帘。顿时,空气凝结了起来,三个人都呆呆地互相对望著,像电视机被按了定格画面,动也不动,愣了好几分钟。如果说,文威和诗薇是被提前回来的港生吓得呆若木鸡,那么,港生就是被眼前所见的一切惊成脑袋空白一片。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祇希望那是昨夜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幻像:一个是生命中最亲密最疼爱的妻子,一个是最信赖最深交的老朋友,居然在自己背后结成床上伴侣!对著眼前上演的活春宫,自觉给一顶巨大的绿帽子从头顶罩到脚跟,被盖得几乎窒息,连气也抖不过来。
  一股强大的醋意从心底冒起,变成熊熊怒火,眼前的奸夫淫妇令他再也不能自持,把公事包往地上一扔,握起拳头就向文威胸口打去。但拳头刚伸到离胸口两三寸的地方便停住了,他心知真要打将起来,肯定不是比他高半个头、肌肉扎实的文威对手,虽然明知他理亏在前,加上在床上相信也消耗了不少体力,但最终还是会两败俱伤。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文威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阴茎从诗薇阴户里拔出来,跳回地面,胯下蘸满浆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著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港生看见更怒火中烧,操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文威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著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著,另一手提著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港生双眼冒火,冲过去诗薇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摑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热辣一片。她给捉姦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著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著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港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摑两掌,将诗薇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著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阴户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婊子!让我瞧瞧你的淫屄,看给人肏得如何痛快!」
  诗薇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性交,阴户给文威抽插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艷夺目,乌黑的阴毛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港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精液,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诗薇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著,直羞得无地自容,祇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著,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港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隻脚绑在床尾铁柱上。诗薇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祇能柳腰款摆,将屁股在床上磨来磨去。港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著一根大茄子,那是诗薇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港生把它在手里拋了拋,一隻手掰开她的小阴唇,另一手拿著茄子就往里插进去。『哇......』的一声尖叫,诗薇的阴户像给撕开两边,阴道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港生口里一边骂:「淫妇!臭屄!......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著走!」一边提著茄子往阴道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著文威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精液,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港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著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阴道里再塞入拉出,抽送不停。那茄子比阴茎粗两三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阴道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诗薇直给弄得涨痛难耐,祇有把身体扭来扭去迴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著,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著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眼泪淌满粉脸,下体痛得死去活来。
  港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肏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精液,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诗薇忽的一下觉得阴道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鬆了下来。港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泄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著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诗薇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著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著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著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港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港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诗薇猜不著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著他,尿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港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诗薇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左手捏著她一边小阴唇,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著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著那尖锥,向娇嫩的阴唇中间刺去。耳中祇听到诗薇『呀!......』一声长喊,阴唇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来,诗薇痛得整个人弹了一弹,背脊上全是冷汗,身体抖颤不休。还没痛完,祇见港生又把那锥子放在火机上烤,祇好哀求他:「港生,一夜夫妻百夜恩,念在我俩夫妻面上,就饶了我罢!我知道是我一时糊涂,行差踏错,今后就算用刀指著我,我也不敢再做对不起你的事了。求求你!」港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阴唇同样冒出一缕白烟,诗薇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阴唇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港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著她的阴户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文威对它那么著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诗薇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祇感到他把两片小阴唇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阴部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著一把锁头。
  港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操锁,谁的鸡巴也休想插得进去。哈哈......」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诗薇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巴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诗薇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著双手的领带鬆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下体,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祇见阴户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阴唇扣在一起,把阴道口完全封闭。别说阴茎,就连指头也插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胯下,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阴唇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著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著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祇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著,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尿,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阴户给封著,射出的尿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阴唇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阴唇边的窄缝中像花洒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尿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尿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著,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著那锁头。心里直把港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廝守。
  港生此刻在酒巴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鬱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屁股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祇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祇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会背著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胯下鶯啼娇喘的情景:紧抱著那男人,给肏得高潮迭起,淫荡的叫床声震耳欲聋,阴户接受著那男人劲射出来的一股一股精液,把阴道灌得满溢而泻,淫水横流......
  点著最后一枝香烟,把空烟包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诗薇,自己名利熏心,祇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著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著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巴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港生拖著醉熏熏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巴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七)
  才进门,就听到诗薇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港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
  港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屁股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么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著谁不著,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诗薇也不转过身来,背朝著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字离婚去!」
  他把诗薇扳过来,搂在怀中,祇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诗薇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搥:「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港生也不辩驳,用口封著她的小嘴,祇顾一个劲的吻。
  诗薇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著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怪不得当初让你的甜言蜜语骗倒。从头再来一次,才不嫁给你!」
  一边说,一边把大腿张开,把阴户朝向港生,用手指了指下面说:「你看,当人没娘生的一样!又烙又刺,方寸地方就快没处好肉吶,真亏你忍心下得了手。别净顾讲废话了,快把那锁头解开再说。」
  他低头一看,暗暗责怪自己也真的出手太重了:眼前两片小阴唇已经又红又肿,涨得发硬,上面紧紧扣著的铜锁陷在嫩皮里,把阴唇拉扯得变了形,几乎认不出来。连忙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小心轻轻去打开。锁头打开容易,可是再从阴唇上脱出来,却把诗薇弄痛得直打囉嗦。
  他祇好一手捏著阴唇,一手拿著锁头,一分一毫地逐渐往外褪,好不辛苦才除出来。可怜诗薇已经满身冷汗,两行泪水流到腮边了。
  他跟著再急急从药箱中取出消炎药水,用棉花棒蘸著往阴唇上涂,一触伤口,腌得诗薇「哇!」声跳了起来,双脚在地上拼命顿。港生关心地问:「哎唷,很痛吗?」
  诗薇悻然回答:「不痛,爽得很呢!你自己在包皮上钻个孔,扣把锁头上去试试!」
  港生骤给窒得无词应对,祇好搂著她连连呵惜,拦腰抱著她睡到床上,打算再用言语安慰。
  港生脱去了外衣,祇穿内衣裤躺到诗薇身边,轻抚著她手臂说:「我也知道你深闺寂寞,是我不好,冷落了你,也相信你的心对我忠贞不二,这回八成是那小子乘机强姦你。」
  诗薇回答:「你想想,我们结婚两年了,蛋也没生一个,每次到你父母家吃饭,就让你妈嘮叨上大半天,你不烦我也烦啊。医生说你的精子又不足够,要想怀孩子就祇能靠人工受孕,你也赞成呀。好,所谓人工受孕,听起来好听,说穿了,还不是把别的男人精液放进我的子宫里去么?捐精的男人高矮肥瘦不知道,那也算了,跛的瞎的也得照收如仪,将来儿子生成啥个样貌,心里没个谱。反正木已成舟,就肥水不流别人田,倒不如将错就错,让文威的精液替我们怀个孩子,起码他身材样貌比人优胜,孩子像他我也放心得多。」
  港生听她说得蛮有道理,像把心里一根刺挑出来,舒服了一些。
  他心里虽同意,但口里还是有点呈强:「看见他把精液射到你阴道里头,我心中还是有点阴影,总是过不了这心理关口。」
  诗薇又开导他:「唉!别傻了,医生把精液送进我阴道,用的是玻璃管子、不銹钢管子,而文威把精液输进我阴道,用的是肉管子,差别是工具不同而已,又何必那么执著?」
  港生一下子给她说得哑口无言。想不出反对的理据,便祇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无可奈何下祇好同意诗薇今后可以继续和文威来往,但定下了约法三章:「一、文威来的时候,必须是受孕期那两三天,证明是纯粹为了借种,而不是为情私通。二、和文威性交的时候,自己必须在场,而且他射精后,自己接著再和诗薇性交,也把精液射进去。目的是两人精液混作一团,将来受孕成功,也难肯定是谁的精子造成,虽然自己一矢中的机会甚微,但心里多少也有点侥幸感,当然不会深究谁是真正父亲。三、此事绝不能和第四者提起,孩子生出来后,就当是我们的骨肉,文威不能拥有抚养权。」
  诗薇听完了心中暗喜,当然赞成,便对港生说:「其实由始至终,我都是为你有后设想,牺牲可大唷!你还这样对待我,真没心肝。条件一和三都没问题,可是第二条,我们虽私下同意,可不知文威是否愿同?要他当著你面和我性交,他要是不肯干,那全盘计划岂不都泡了汤?」
  港生在她脸上亲了几亲,又说:「唉!我知道是错怪你了,要你受尽委曲,都是火遮眼之故,就原谅我吧!文威那儿,你明天费点唇舌,跟他游说一下,老朋友,就当作帮个忙。见了面,今天的事我另外再向他道歉。」
  诗薇把头靠在他怀里,一隻手悄悄伸进他裤内,轻抚著他的阳具,幽幽地说:「也算你终于明白事理,现在才开窍,要是你这东西争气,我便不用借助外援,也不致弄出这场误会嘛!」
  港生的阳具经不起诗薇再三抚弄,慢慢地昂起头来。他把内衣裤脱掉,全身赤裸地往诗薇靠拢,手里握住硬硬的肉棒,口中朝著她说:「谁说我的东西不争气,它现在不是龙精虎猛么?来,让我慰劳你一顿,将功补过!」
  一转身把她压在身下,操著勃得涨红的阴茎,就想往阴道里插进。诗薇一手将他推离,把大腿张开在他面前,阴户都贴到鼻尖上了,指著下面说:「你仔细看看,好好的一个阴户,都给你糟塌成甚么样子!人家正痛得神不守舍哩,你还好意思捅进去!」
  港生不敢强来,嘻皮笑脸地在阴茎上连打几下,大声骂:「都是你不好,害我白呷老婆大人的乾醋。现在还想找洞钻?我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把头钻进去呀!活该,今晚吃自己好了。」
  逗得诗薇咯咯地笑:「是呀,活该!把碗打碎了,饭也没得吃了,看你后悔不后悔。」
  无可奈何下,港生祇好乖乖的躺下,准备修心养性抱著妻子睡到天明。来日方长,心想等她伤口痊瘉后,再显威风不迟。可勃得铁硬的阴茎,又誓不低头,在胯下涨得令人心烦意乱,得想个办法把它摆平才行。港生起床准备到客厅喝杯冷水,降降温,消除体内的欲火。
  谁知一转身,不留意背上几条深红的指甲痕,刚好瞧进诗薇的眼里,再蠢的女人也知道,这些痕迹并不是搔蚊子疙瘩而弄成。
  她用腿朝他屁股猛力一蹬,港生一个踉蹡,几乎趴到墙边。莫名其妙地回过身,瞧著她说:「又怎么了?」
  诗薇大吵大闹:「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济吶,原来把劲都使到别个女人身上了。」
  港生丈二金刚,摸不著头脑,她又说:「干了好事,还拿记念品回来献世哩?拿把镜子照照,看哪个骚货在你背上刻字签名。还怪我偷汉,原来你早在外面养了隻狐狸精!」
  港生连忙背身在衣柜的镜子照照,当下愣了半晌,心里省不起早前和莉莉性交时,让她在高潮中肉紧万分抓出之血痕,不打自招便暴露出姦情。赶忙双手捉著耳朵向她求饶:「老婆大人,是我下贱,是我下流,不该陪董事长到夜总会去玩女人。他硬要我们每人一个小姐陪过夜,又不能拗他的意思,祇好逢场作兴,陪太子读书,其实我一边干,一边惦著你呀!」
  怕诗薇不相信,又解释:「你也知漫漫长夜没个人在身边多难过喔!一上大陆就两三天,寂寞难耐下你又不在身旁,向谁发泄啊!」
  诗薇心想:好呀,这回无意中露了馅,给我抓著痛脚,乘机打蛇随棍上,今后和文威来往便可名正言顺了。口中得处不饶人:「你这可想到扔下我孤独一人在家时多寂寥吶,你有口骂人,没口骂自己,还不是悄悄在外面泡妞?恶人先告状!」
  港生给她捉著把柄,百词莫辩,祇好扮死狗:「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不著。这样吧,以后你和文威怎么样我都不管,诈看不见,我在大陆间中应酬,你也不用太紧张,此后两不相欠,互相拉平,谁也别再挖出来吵。」
  诗薇也见好就收:「算了,反正牛不饮水,难把牛头按低,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捻花惹草。不过玩也要有分寸,别弄出真情,最紧记就是拣个乾净的才来,还要戴上套子,别把脏东西带回家。」
  港生如获皇恩大赦,忙不迭地点头答应,感激老婆通情达理。混乱中也不用再喝冷水降温:勃得硬硬的阴茎早已变得垂头丧气,像它主人般惊吓得缩成一团,躲到两腿缝中去了。
  一对小夫妻各怀鬼胎,在床上相拥而睡。同床异梦,一夜无话。
  三天之后,港生又上大陆公干去了。诗薇等他一出门口,便急不及待地拨了个电话给文威,叫他到家里来相聚。文威熬了三天,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刻,不到一会便出现在门前。进了房间,连忙追问那天情形后来怎样,诗薇红著眼睛一五一十对他诉说,说著说著就扑到他怀中,越来越大声地哭了起来。
  文威抚著她的秀发轻声安慰,用手一边替她擦掉眼泪,一边关心地褪下她的内裤,看看阴户被港生虐待成如何模样。诗薇躺到床上,掰开双腿,演著小屄朝向文威,好让他仔细端详一番。
  他用手指小心地捏著两片阴唇,轻轻向外拉开,祇见娇嫩的皱皮已经退了肿,回復了原来的柔软弹性,色泽也变回鲜艷的嫣红夺目,不再紫瘀斑斑。上面戳穿的小孔也将近痊瘉,结成两颗黑色的痂,像粉红的阴唇上生有两粒黑痣,红黑分明。
  文威把指头鬆开,用掌在上面怜爱轻抚,心里庆幸那天港生把锥子烤烫,等于消了毒,将细菌杀死,才没令阴唇发炎;锁头也解得快,如果继续把小孔撑著,就算埋了伤口,上面的小洞也会像耳环孔一样,伴你一生一世。
  文威温柔的爱抚把诗薇的阴户搔得舒服万分,瞇著双眼不愿将大腿缩回,享受著一下一下的轻撩慢拨,让发烫的掌心把热力传到阴户上去。畅快的感觉淹盖了剩余的痛楚,退了肿的小阴唇渐渐又再次肿涨起来,像和阴蒂作一个比赛:看谁勃得快、勃得硬。
  文威觉得掌中的宝贝一下子热得烫手,两片嫩皮硬得鼓了起来,蘸满了黏黏的润滑液,不断地往手心涂去。阴蒂也不甘寂寞,像睡醒了的蜗牛,从壳里悄悄把头探出,越伸越长。诗薇双拳紧握,口里轻轻地嘆息:「噢!好舒服喔!……噢……噢……噢……不要停下来……」。
  文威经过了三天的养精蓄锐,身体早已回復精力,对著眼前如此诱惑,哪里沉得下气来?紧紧的牛仔裤把勃得铁硬的鸡巴裹得实在难受,伸长了的阴茎在里面再也藏不下,迫得向腰间的空隙中拼命挤,非要探出头来呼口气不可。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部脱过清光,受尽委曲的阴茎终于可以得以伸张,吐气扬眉,在胯下雀跃不已。转过头来,却想不到诗薇的速度比他更快,身上寸缕不挂,衣裳不知扔到哪里去,祇把一副冰雕玉刻的洁白肉体显露在他眼前。
  文威爬上床面,坐在她身边,像弹古筝一样把两隻手在她身上左右轻抚,从脖子到大腿,每一寸的肌肤都细意爱抚,无一遗漏。诗薇双掌按在他手背上,随著他的手臂漫游而移动,一会儿在上面轻扫,一会儿又在上面力握,在文威的褻弄之下舒畅得全身发软、毛孔大张。一张俏脸红通通的,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所做成,呼吸急速得上气不接下气,令到胸膛也一上一下地起伏不休,两个肥白的乳房跟随著一挺一挺,把又红又硬的乳尖鼓得高高的,引诱著文威去触摸。
  文威两手各捞一个,分别握在掌中,轻揉几下后又用力抓一抓,循环刺激,弄得她春情焕发,遍体酥麻,把身体绷直演高,弓得像一座桥。揉了好一会,文威俯下身体,用嘴巴含著一粒奶头,在口中用牙轻轻磨嚼,用舌尖劲力撩舔,令本来已发硬的奶头鼓得更涨,变成了一颗红枣。诗薇给逗得欲火高燃,从他胯下将阴茎一把扯过来,发狂般上下套捋,再飢不择食般塞进口中。
  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把小嘴撑得涨满,充实的感觉使她有了暂时的满足,像小孩拿著一枝冰棍,在口中吞吞吐吐,还用舌尖在阴茎上面横扫,由龟头扫到根部,再从根部扫回龟头,津津有味,乐不可支。文威的阴茎被她舔得又麻又痒,龟头越涨越大,在口中出出入入时发出一连串『辟卜』『辟卜』的响声,像开启一瓶又一瓶香檳。
  文威口中仍然含著一颗奶头,一隻手在乳房上捏握,另一隻手抄到她腿缝,再在阴蒂的尖端揉,一摸之下,才发觉她的阴户早已泛滥成灾,淫水多到不单流得大腿内侧全部湿透,臀下也积了一滩黏液,将床单浆得贴紧在屁股上。
  在她口中的阴茎已被舔得剑拔弩张,不插进阴户里便再也忍不下去了。文威把阴茎从她口中抽出来,跪到她两腿中央,用龟头将阴唇左右拨开,挺著笔直的阴茎,朝著淫水流出来的源头,准备深入洞穴寻幽探祕,奋勇进发。
  才一插进,就听到诗薇大叫一声:「哇!好痛喔!」
  双手用力撑著他腰部往后推,将刚插入的阴茎扯了出外。祇见诗薇满面汗珠,身体不停抽搐,两腿紧紧地夹著,眼框充满泪水。
  文威连忙停下,轻轻掰开她大腿瞧瞧,糟糕!一道鲜红的血液从阴户的小缝中正向外慢慢流出来。如果不是早知她阴唇上有两个伤口,刚才的情形,还真以为自己正在为处女开苞吶。
  小心把阴唇翻开,唷!伤口上的痂被捅进去的阴茎磨擦,掉了下来,一滴滴的鲜血从伤口渗冒出外,染得阴唇上面都沾满了血,像月事来潮般殷红斑斑。心里当即又悔又恨:悔的是自己太过粗鲁,令诗薇的伤口又再受创,捱受不必要的痛苦;恨的是港生居然对妻子辣手摧花,无端把一个美好阴户弄成如此模样。
  心里不禁惊嘆诗薇那天怎么可以忍受这么大的痛楚,更由于她为了和自己私通而被施虐深深内疚。
  目前光景当然不忍心强行把性交再进行下去,祇好用手把阴茎捋上捋落,想用打手枪的办法自行解决,将燃起的熊熊欲火扑灭。诗薇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可惜爱莫能助,阴户里确实痛得插不进去,爱郎又欲罢不能,如何是好?
  起身把他的手拉开,张开小嘴再将阴茎含回口中,紧紧衔著,把头前后移动,让阴茎像交媾般在口中出入抽送,希望藉此可以带给他高潮,把性欲在口中发泄。
  含了好一会,阴茎在口中越抽越快,越抽越硬,龟头顶得喉咙痒痒的,嘴唇也给磨得麻木一片,但她偷望上去,见文威满面爽快的表情,心里却是感到甜丝丝。
  突然间,心里忽地生出一个怪念头:自己下面有两个洞,一个太痛了,进不去,但另一个反正闲著,让他插进去,一方面可以给他有插屄的感觉,另一方面说不定自己也有快感,岂非一举两得?虽然这玩意从来没弄过,也可能会痛,但为了对文威的关怀投桃报李,试一次又何妨?决心一下,便把阴茎从口中吐了出来,将意思对文威诉说。
  文威给她的提议吓了一跳,对她说:「算啦,你前面已经痛得要命,我再把你后面的小洞弄痛,不是更难受吗?还是等你的伤口痊瘉,有的是机会嘛。」
  诗薇回答:「以前港生想插,我还不给她弄呢!我就是偏要把第一次送给你,谁叫他负我在先?他做初一,我做十五,当作是对他的报復也好,对你的报答也好,你情我愿,再痛,我也不后悔。」
  文威还在忐忑之间,诗薇已经转过身,跪在床上,高高地翘起屁股迎著他了。
  (八)
  别看文威在床上把诗薇治得贴贴服服,便以为他是箇中高手,其实肛交对文威来说也是头一遭。虽然心恐诗薇娇嫩的屁眼受不了他粗大阳具的抽插,痛个不亦乐乎,但暗地里心中却是跃跃欲试。眼前祇见她混圆的肥臀正朝著自己,鲜嫩幼滑,洁白无瑕,再也按捺不住,便用手扳著滑不溜手的两团肥肉,用点力往左右两旁轻轻掰开。
  一时间,藏在肉缝中又紧又窄的屁眼便展露在眼前,铜钱般大小,浅咖啡色泽,从外渐渐化到中间变成粉红,一条条细小的皱纹从中心向四面扩散,像一颗菊花螺贝壳,娇小玲瓏。中间一个仅看得见的小洞微微张开,一缩一放,彷似一块蛮荒的处女地,正迎接著拓荒者来开垦。
  文威提著阴茎,小心翼翼地用龟头对准屁眼中心的小洞,准备力戳而进,一捣黄龙。谁知心想容易,实行就难,一捅之下,那小洞也随即跟著本能地一缩,把进口完全封闭,一时变得前无去路,欲进无从。
  虽然诗薇尽量放鬆,又将屁股迎著来势力挺,但那龟头却像盲头苍蝇,摸不著门路,乱碰乱撞,一个劲在洞外徘徊。两人对这玩意儿都是毫无经验,出尽混身解数东插西插一轮,别说整枝阴茎,到头来还是连龟头也挤不进去。
  诗薇见他束手无策,气喘呼呼,鸡巴还没插进,肛门倒给他弄得有点疼痛,便忽然省起一个办法来。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枝润滑胶冻,那是夫妇床第间必备的东西,准备性交时女方分泌不足便作润滑剂用,买回来后几乎没有使过,差点把它忘了,不料此刻刚好派上用场。
  文威像挤牙膏般挤了一些在诗薇的肛门口,用手指四周涂匀,顺势将中指朝洞口插进去试试,果然与前不同,一下子就滑了进内,出出入入插了几趟,顺畅非常,于是再加多一隻手指,进出一番,然后又用三隻手指插进去,直插到出入随意,进退自如。
  也许诗薇渐渐习惯了他手指在肛门的抽插,不再紧张,又或者括约肌给撑得扩张,慢慢鬆弛,令到本来迫窄的小洞,张阔到已可容纳勃起的阴茎。
  文威见水到渠成,便再挤出一些胶冻在龟头上,揉了几揉,再在阴茎上满抹一把,涂匀一片,就朝著微微张开的屁眼挺进。『唧』的一声,粗壮的一枝鸡巴竟应声全根尽没,深深地埋藏在烫热如火、鲜嫩紧窄的肛门内。
  诗薇口中随即发出『唷』一声叫喊,两腿发软,给撞得趴在床上,四肢颤抖不休。文威给吓得停了下来,关心地问:「弄得你很痛吗?」
  她歇了一会才能回应:「不,不太痛,祇是有点酸软,你祇管插,我还受得来。」
  文威放下心头大石,双手扶著她屁股两侧,运用下体前后推送,把阴茎在肛门里慢慢抽插起来。
  诗薇细细品味著一种前所未嚐的特别感觉,和性交的滋味大不相同,下身一阵涨闷,一阵轻鬆交替而来,酸软与酥麻交错袭到脑中,那种感受说不出,形容不来,祇有亲身体会才能领略。
  文威的感觉反而没那么特别,和在阴道里的分野祇是窄一点、紧凑一点,也没有淫水洗涤著龟头那种舒畅的感觉,但是心里的占有感、征服感却强很多。
  当然,肛门口的肌肉比阴道口的肌肉收缩得更紧,橡皮圈般有力地箍著阴茎根部,令它勃得空前硬朗,龟头上的嫩皮绷得涨满,棱肉鼓得隆高,受到直肠壁的不断磨擦,快美程度比在阴道里抽送有过之而无不及。
  诗薇全条直肠都被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充满,毫无空隙,加上一出一入的抽送动作令直肠一鼓一瘪,身体从来没试过有如此感受,觉得又新鲜又痛快,尤其是每当阴茎力挺到底,龟头猛撞向幽门那一瞬间,麻痹酥软齐来,肉体让无法形容的感觉震撼得颤抖连番,灵魂也飞到九宵云外。
  一阵阵的抽搐令到肛门也随著开合不休,括约肌一鬆一紧地箍著阴茎,像鲤鱼嘴般吮啜,一吸一吐,连锁反应下自然令文威抽送加剧,越战越勇,带给诗薇更大刺激,浪得更劲,将无限快意送给文威以作出回馈。
  文威的小腹和诗薇翘起的臀部不断互相碰撞,发出节奏紧密的『辟啪』『辟啪』肉声,像炮火横飞的战场上激励人心的战鼓,鼓舞著勇士们奋不顾身地去冲锋陷阵。
  诗薇口中随著冲刺节奏吭出『噢...噢...噢....噢....』的呻吟,听在文威耳中,就变成了凯旋的号角,赞扬勇士们攻破了一个个顽固的堡垒。两人浸淫在欢愉的海洋中,跟随浪涛高低起伏,春波荡漾,让潮水带到天涯海角,远离尘世,活在祇有单独两人的依甸园里。
  好奇怪,一个简单而不断重復的动作,居然能带给人类如此巨大的快乐,让人忘去烦忧,舍命追求。此刻两人已渐入佳景,一轮势如破竹的抽插,把他们双双推向高潮的顶峰。
  诗薇像一隻求饶的小狗:四肢发抖,口中呜咽哀嗥,不停地把屁股摆动;文威像一个进攻城堡的战士,用尽所有气力,横冲直撞,尽管疲劳不堪,也务求挤入城里,再把庆祝胜利的烟花发射上太空。
  骤然间,令人措手不及的高潮忽地降临,把他们完全笼罩著,像在两人之间突然接通了电流,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停。文威气喘呼呼,十隻手指深陷在诗薇软滑的屁股皮肉里,狠抓著她的肥臀往自己的小腹飞快地推拉,一连串抽搐中,滚烫的精液便似离弦利箭,高速朝直肠尽处飞射而去。
  不约而同,诗薇也全身软得像滩烂泥,平摊在床面上,祗有屁股仍然高翘,接受著文威一股又一股精液的洗礼,让紧顶在幽门上的硕大龟头,将精液往身体深处灌输。一阵阵冲击,带来一阵阵快意,两人像一对在云中飞翔的天使,轻飘飘地沉醉在忘我状态。
  涌上来的高潮巨浪慢慢退却,快感渐渐远去,文威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祗剩下一副疲累的躯体,挨依在诗薇背上,双手紧握她胸前双乳,胸背叠压在一起,合成一体。诗薇此刻阴唇上的伤口已经没有血再流出来,早前流出的都凝结成瘀红的血斑,黏满在阴户上,痛楚早被快感驱散。
  全身感觉祇是让文威温暖结实的肌肉包裹得密不透风,屁眼里插著没来得及软化的硬硬肉棒,直肠里仍然充满著涨实感,满身舒服畅泰,心里希望就这样一直维持下去,永远沉浸在浪漫温馨的气氛里。不经不觉,两人就在陶醉、满足、倦慵的心情下叠压著昏昏睡去……
  嚐过了甜头,自然是食骨知髓,此后每当港生不在家,两人便照常偷欢,除了例行口交、性交外,又多了一个好玩意,就是肛交。一对痴男怨女,试尽了各种不同的性爱感受,耍尽了各种不同难度的招式,技巧越来越成熟,合作越来越有默契,所有时间都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
  那边厢,港生也半斤八两,不遑多让,每上大陆公干,工余时间都在莉莉怀里渡过,享尽温柔。此刻两条肉虫,在床上赤裸相对,港生把一条粗粗的金项链挂向莉莉脖子上,喜得她抱著港生吻个不停。跟著一把将他推睡在床上,一张小嘴凑到他早已勃得高耸的阴茎上,毫不犹疑就含进口里。

  港生受宠若惊,想不到莉莉一反常态,终于肯使出这一招。像许多北方姑娘一样,阴户让你如何褻玩抽插都悉随君便,甚至肛门也无私奉上,但叫她口交,却死也不干,说怕骯脏。以前也费尽唇舌,想莉莉替自己吹吹喇叭,但都让她藉词推搪,捂著嘴拼命摇头。现在倒肯自动献身,与其说是金链子的威力,还不如说是对港生的补偿,心知上次祇顾和董事长繾綣,冷落了他,现在将功赎罪,把绝招耍出来。
  虽然她技术还不太纯熟,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处在这样的场合,根本就忍耐不住,鸡巴越吹越硬,越舔越涨,莉莉见港生给她舔到舒服得把小腹一起一伏收压不停,知道他正在享受著舌功的威力,便再抽身而起,用手掰开阴户,对准昂首朝天的肉柱轻骑上去。
  鼓涨的龟头挟著黏滑的淫水,顺著她的坐势往阴道深处直插而入,转眼间阴唇便和阴囊贴在一起。她坐在港生两腿中间,将屁股像磨豆腐的石磨般四下转动,让阴茎插在阴道里四下乱搅,磨不了十几下,一股股白色的淫水便像豆浆一样从隙缝里直挤出来,往阴囊淌下去。她用手兜著淫水揩在阴囊上一齐揉,又将两颗睪丸握在手中搓玩,一会儿用指尖在阴囊上轻搔,一会儿又把小指头按在他肛门口往里力压,越弄越兴奋。港生弯弯曲曲的阴毛给淫水蘸得湿透,像头发涂满了护发素,变得又润滑又柔软。
  磨够了,便双手撑著他膝盖,抬起屁股一高一低地起伏套弄起来。港生微微抬高头,祇瞧见自己裹满青筋的大鸡巴,在洁白无毛的肥嫩阴户中自出自入,阴道口几片重重迭迭的嫩皮一会被拉出洞外,一会又被拖进洞里,龟头刚见到下面的沟,就马上再给套回阴道里。反正自己不费任何气力,阴茎也得到无比快感,便乐得闭目享受,仰躺回床面,让她自把自为,套弄过够。莉莉觉得这女上男下的体位,不知是子宫垂下,还是这招式可以令阴茎插得更尽,好像阴道变短了,每一下都把龟头撞到子宫口,除了磨擦得来的美快感觉外,还加上子宫颈被碰击的酥痺感,像被粗大的电棒一下下点触,每碰撞一下,便颤几颤,刺激得淫水不再是流出来,而是往外喷,收也收不住。
  套弄了百多下后又歇歇,坐在大腿上再用屁股磨,这下由于勃得硬硬的阴蒂往外伸出,又多了阴毛和阴蒂尖磨擦而产生的快感,几种舒畅得令人发疯的感受一齐涌上心头,高潮不自觉便悄悄降临。
  港生见她将速度越加越快,口中开始发出欢愉的叫喊声,心知她将要泄身,便用手托著她屁股,自己挺动下体,就著她的起伏而一高一低往阴户抽插。谁知还插不了十几下,便见她全身瘫软,趴在自己腿上,一个劲地抽搐,祇有头部四下乱摆,像舞台上的戏子在甩水发。
  等她动极而静后,便轮到港生大显身手了,他让阴茎仍插在阴户内,抱著她肥臀,盘骨往前一推,自己伸直身子,变成了莉莉跪在床,屁股高翘的姿势,港生一腿站、一腿跪的紧靠在她后面,操著阴茎继续往阴道抽送,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莉莉双手撑著床面,身体一前一后地和著他阴茎的进退节奏,飞快地迎送,屁股和他小腹碰撞得『辟哩啪啦』响过不停,淫水『吱唧吱唧』地给抽插中的阴茎带得像花洒般四周乱喷,还顺著小阴唇往下流,滴到床上,湿成一滩晶莹的黏浆。莉莉越喊越大声,像受著毒刑的囚犯,要生要死。
  港生憋著气连抽百多下,直到觉到龟头麻辣美快,快将爆炸,精液在精囊里滚滚欲出,才伸手向前,捞著她一对大乳房,紧紧握在五指之间。再力挺几下,一个令人难禁的大冷颤下,体内亿万的精子便倾巢而出,混和著沸腾的精液,在阴道里向子宫发射。一连七八下,在两人异口同声高呼:「啊……我……我……我……我泄啦!」之中,才囊空如洗,把热烫的精液全数输送进莉莉体内。
  大陆、香港两地虽然相隔几十公里,此刻却是无独有偶:两对小冤家都是男的伏在女的背上,射精后让阴茎仍旧插在小洞里,双手紧握乳房,叠压著身躯,一边享受著高潮远去的余韵,一边拖著疲累的身体,保持著性交时的姿势,相拥著昏昏沉沉睡去……
  自从书瀚闯进了港生和莉莉性生活的夹缝中后,莉莉便没时空闲地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将一个星期掰作两半,分别满足两人的频频需索,刚笑脸送走一个欲海飢民,转身又要迎接另一个米饭班主,一马双鞍,绿杨移作两家村。
  阴户虽然被两条不同的阴茎轮流塞进,但钱包也被红红绿绿的钞票塞得饱满,反正由始至终都是一场性交易,三人都从对方身上满足地取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九)
  日月如梭,转眼又过了廿多天。诗薇已经算准了排卵期,三人亦早就相约好这天一齐聚会,让文威在港生面前和他妻子奉旨性交,借种生子。诗薇半个月前已开始和文威来往不再那么频密,好等他储备足够弹药,务求到时集中火力,一击即中。
  几人好不容易才盼到这天到来,港生当然推却一切应酬,足不出户,紧张地等待著这一刻的来临。他不时抬头看看挂钟,又不断在家中两头踱来踱去,比在产房门口等妻子生产的丈夫还要性急。
  也难怪,招呼老朋友到家里和自己妻子性交,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加上还要在自己眼前进行,真是匪夷所思!
  但可惜自己不争气,为了延续香灯,这也未尝不是一个没办法中的办法。怕三个人一起挤在睡房的床上活动空间不够,两夫妻一早便挪开了客厅中的饭桌,地上铺上蓆子,准备在厅中进行。枕头、润滑胶冻、毛巾等必需品也一应俱全,搁在一旁,必要时随手就可拿用。
  晚饭后,估计文威也快将到来,港生坐在厅中准备随时应门,诗薇则趁空进睡房稍微妆扮一下,爱美始终是女孩子的本性,摆出一桌子的化妆品,才对镜贴花黄。镜中的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还没刻意妆扮,已经清秀动人,一经涂红抹白,更加艷丽不可方物,人见人爱。
  祇见她把一头长长的青丝,烫了个微曲的时髦发型,衬托得鹅蛋粉脸越加清秀脱俗,娇俏动人;弯弯的两道眉毛经过细心描划,与水汪汪有著长睫毛的媚眼互相辉映,精灵得像会说话;嘴上嫣红一抹,性感诱人,樱唇半张,更令人想入非非;耳上戴著一对大圆圈耳环,简朴单纯,但和新发型配得恰到好处,整个人美得像一朵出水芙蓉。
  化完了妆,凭窗远眺,舒展一下紧张心情。祇见窗外华灯初上,繁荣闹市车水马龙,天上繁星闪烁,像将一把银砂撒遍宇宙,点点星光如颗颗火钻,耀目生辉,密密麻麻一直延伸到地平线,和万家灯火交接在一起,分不出天上人间。
  对著这如诗似画的美丽景色,心盼文威快快到来,马上就可巫山云雨,水乳交融,把延续人类生命的神圣使命,在这迷幻之夜进行得淋漓尽致。但又恐他怯场,临时爽约,便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也累自己虚渡良宵。
  还正陶醉在胡思乱想的情怀里,『铃……』的一声门钟把她拉回现实,神还没回过来,就听港生在外大嚷:「嗨!文威,你来了!快进来,快进来,诗薇在房里等著你吶。」
  连忙再对镜照了照,理理头发,心中暗喜,匆匆赶出厅去。
  祇见文威靦腆地站在门口,手里拿著一盒巧克力,呆呆地傻笑著,一边对港生点头哈腰,一边口中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也不知站著好还是进门好。
  港生心知他那天被自己吓怕的阴影还未过,走去拉他坐到沙发上,安慰道:
  「哎!十几年的老朋友,还讲这些客套说话?道歉的该是我嘛,你也知我一惯的臭脾气,算了,把它忘掉!今后别再放在心坎上。」
  诗薇向他递过一杯香茶,也坐在沙发上一道寒喧。谈天说地好一会,文威的心情才慢慢放鬆下来。
  大半小时过去了,说话还没转入正题。诗薇心里暗暗著急,见两个大孩子还在不著天际地打哈哈,便忍不住想法打破这闷局,首先关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脱下来。
  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脱衣舞孃,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
  瞬眼功夫,她身上便祇剩余乳罩和三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混圆乳房便在她胸前随著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声吞了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他们两人中扔去。在迷濛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胴体洁白无瑕,祇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两腿尽头。
  两个男的祇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应,并未偷懒,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他们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港生以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
  文威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天碍在港生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圆场,用手替他宽衣解带,三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他们夫妇面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著往后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龟头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阴茎拉靠一起,张嘴把两个龟头一齐衔进口里,顿时小嘴给塞得饱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
  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龟头上面撩,平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尖在龟头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喘心跳,祇懂把阴茎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三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气氛已经不再僵硬,三个人都情欲高涨,顾不上甚么廉耻道德,祇想把一股原始冲动发泄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诗薇把口中的阳具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港生早就计划好上半场由文威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煞科,但文威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谁也不想埋位。
  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文威的阳具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港生见妻子两腿大张,小屄嗷嗷待哺,真想提起阴茎长驱直进,肏了再算,但又怕打乱原订的计划,便祇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阴唇上舔,先替她止止痒也好。
  一时间,祇听到文威的龟头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港生也把妻子的阴唇舔得『渍、渍』发响,三人的鼻孔同时吭著『唔……唔……唔……』充满快意的低哼,间中又夹杂著忽然冒出的『噢……噢……』几下,表示著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他美快难忍。
  在港生力舔之下,诗薇阴户不断将淫水排出体外,港生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带到阴户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又浆又腻地糊成一片。过了一会,他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然后用嘴含著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文威的阴茎咬痛。
  港生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她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港生见妻子已浪得忘形,阴户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对文威打了个眼色,暗示该换个位置,让他来大显身手。文威如火如荼,也不再客气,将阴茎从诗薇口中抽出来,跪到港生让出来的位置,屏著呼吸,对准正一张一合的阴户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
  随著被挤迫得淫水四喷的『唧』一声,诗薇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瞇,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阴道肌肉收缩,裹著热烫的阴茎啜个不停。文威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阴茎飞快地在阴道里一抽一送,肏个不亦乐乎。
  港生此刻已拐过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阴茎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阴茎在小嘴里不断穿梭。眼前祇见诗薇上下两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著一条青筋凸鼓的鸡巴,而且正高速地抽插著,令她畅快得死去活来。诗薇嚐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让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乐趣,兴奋程度空前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
  但她没料到,第三处敏感部位又将给她添上更畅快的刺激。两个一巔一耸的乳房,正给港生和文威瓜分,一人握一隻,又搓又揉,捞在五指中把玩,搓揉之间,又用两指钳著奶头,姆指在奶尖端上轻磨。
  她上中下三处要害都受到褻弄之下,除了把大量淫水不断泄出阴户外,再也想不出任何方法去舒发心内的美快。
  文威的阴茎越抽越爽,龟头越涨越硬,迎著阴道里猛冲出来的淫水,把阴户插得『辟卜』作响,就像运动员驾著一隻独木舟,在狭窄的小河里逆流而上,船头被击起一道道浪花,但是却阻挡不住健儿们奋勇直前的信心,誓要将船儿冲破激流,直驶到小河的源头。
  诗薇的阴户给文威那又粗又长的阴茎在里面冲刺一轮,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如连珠炮般向心中涌去,脑袋麻木一片,整个世界变成彩色的转盘,在眼前飞快地转动,七彩繽纷,令人目眩。
  小嘴再也顾不上力含港生的阴茎,张得大大地高声叫嚷,随著文威一下下的抽送,发出一声声『啊……啊……啊……』的和唱。不时全身发出几下抽搐,牙齿发出『格格』的紧咬声,然后又再满身发软,摊躺著继续领受他充满劲力的冲刺。
  诗薇充满美快感觉的阴户鼓涨得饱满,隆高得像个白麵馒头,两片小阴唇充满血液,硬硬地往两旁张开,顏色深红得像两块回锅肉,引人垂涎三尺。
  受到文威不歇不休的一连串抽插,她不其然便把蛮腰越演越高,双腿越缩越收,压在胸口上,迫得文威不得不放开她的乳房,双手撑在她腋旁,两腿后撑,才能配合她的姿势继续进攻。
  诗薇捱著文威数不清的挺撞,身体也一前一后有规律地摇晃,令到港生的阴茎也从她口中甩脱出来。港生见文威抽送得如痴如醉,索性也不再将阴茎塞回她口里,伸直身子,两手握著妻子双脚,高高提起,往两边掰开,好让文威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更尽,肏得更随心所欲。
  文威对港生的合作报以一个感激的微笑,再低头往他妻子的阴户用尽全力猛捅。又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抽送,诗薇全身绷紧,颤抖著无数的哆嗦,排出从没那么多的淫水,阴道肌肉发出一连串抽搐,大喊著『啊!爽死哇!喔……喔……喔……我来了!』便全身缩作一团,触电般颤抖不堪。
  文威挟著余勇,毫不宽饶地加快速度,把她的高潮推得更上一层楼。
  港生面对著文威,把妻子的双腿再尽量拉开,让他的阴茎可以无保留地,一分一毫都插进阴道里。瞧见文威的鸡巴比自己的更长,龟头也更大,把妻子肏得淫水四喷,高潮迭起,几乎晕死过去,暗里又羡慕又配服,怪不得妻子死心塌地栽在他怀里。
  心想一会轮到自己,可不能失去水准,糗在老友面前,无论如何一定要使出混身解数,比较一番,试看鹿死谁手?
  由于港生帮忙把妻子双腿提高,她屁股自然也离地几寸,阴户向上大张,于是文威便得以对正炮位,下下受力,阴茎不禁抽插得坚硬如铁。抽出来时青筋黏满诗薇白白的淫水,插进去时龟头直撞到尽,加上诗薇高潮时阴道抽搐,令到文威也舒畅连连。
  把持不住下,丹田一阵麻热,龟头传来美快酥痒,顿觉全身毛孔扩张,血液涌上大脑,肌肉绷得像钢条。身体打了一个快乐的大哆嗦后,高潮便像一个定时炸弹在心中突然爆炸,充满全身。
  他本能地把小腹紧贴诗薇阴户,龟头力抵子宫口,在她高呼大叫声中,小腹往里压了几下,体内无数充满活力的精子混和著滚热的精液,高速地穿过子宫口,一股接一股地直向子宫里射去。
  港生见文威终于和妻子双双进入高潮境界,把精液全数输进她的阴道,高兴得如获至宝,待他的阴茎慢慢变软,从阴道里退出来时,也不敢将妻子的两腿放下,祇吩咐诗薇伸手取过旁边的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让阴户仍然保持向上的状态,以免文威刚射进去的精液倒流出外,一点一滴都不好浪费。
  文威也是精明之人,见他两夫妻的一举一动,便心里有数,用手捏著自己的阴茎,像挤牙膏般用劲将残留在尿道里的剩余精液都通通挤出来,再揩到诗薇的阴道口里。
  (十)
  港生见文威精疲力尽软身躺下,该轮到自己上场了,便随即挺身站起,把手里提著的诗薇两腿放下,绕到她阴户前面,将接力赛继续下去。
  诗薇全身瘫软,气若游丝,混混沌沌地仍然陶醉在美妙的高潮余韵里。
  港生却像一隻出笼猛虎,满身充满劲力,更像一个长跑健儿,接过刚递进手中的接力棒,蓄势已久,弹跳而出。左手将两片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小阴唇张开,露出鲜红而又注满白浆的阴道口,右手提著早已勃得快要爆炸的阴茎,朝著中间力插而进。
  诗薇刚刚腾空的阴户,马上又再给填满,双拳一握,口中『噢!』地大叫一声,阴道肌肉忽地收紧,把插进里面的阴茎裹得密不透风,阳具被阴道壁包得像穿上了一隻小号的幭子,两处嫩皮紧贴得互相都可感觉到对方散发出来的热力。
  港生把盘骨顺势往前再一挺,『噗!』的一声,文威才射进去的精液,竟给挤得应声往外直喷出来,挂满在港生阴囊乌黑的曲毛上,淌下滴向蓆子,龟头也同时顶到了诗薇阴道尽头的花心,令她本来全身放软的肌肉,又再次绷紧起来。
  港生的阳具此刻如鱼得水,勇猛非凡,随著他屁股的前后挺动,阴茎也在湿淋淋的阴道里进退自如,抽送频频。诗薇双手扳著他腰部,嘴里吱吱唔唔,开始嚷出一连串快乐的呼声,对他的卖力抽插作出反应。
  阴户里现在喷出的再不是稀薄的精浆,而是黏滑的淫水,当阴茎拉出外时,在包皮上面划出了一条条白色的长长痕迹,由龟头下的小沟连到阳具根部,像人群在雪地上走出来的无数平行直线。当阴茎深插入内时,肌肤碰撞发出『辟拍』一声,淫水也『吱唧』一声喷洒出外,黏在一晃一敲的两颗睪丸上。
  港生见妻子渐入佳景,便想吊吊她的胃口,让她更浪更放。
  不停抽送了几十下后,忽然将阴茎拔出洞外,祇把龟头在阴唇上碰碰撩撩,又放在阴埠上轻敲,诗薇正在兴头上,哪容他这般戏弄?急得挪动小屄朝龟头追,谁知刚一触著,龟头又移到了另一位置,像小孩子在玩老鹰捉小鸡,四周团团转,屁股摆动得像个风车。
  追到气喘连连,刚想放弃时,那铁棍似的阴茎,又迅雷不及掩耳地突然插进阴道里,在里面穿插不停。
  诗薇舒了一口气,继续享受快美感觉,几十下后,那充实又变成了空虚,迫得又要挺动下体,搜寻龟头的下落。几个回合,已经娇喘呼呼,满身冒汗,骚到骨子里也麻了。
  港生把妻子的骚劲掏乾掏净,全身冒火,两片小阴唇硬硬地向两边撑开,张大口等著喂哺时,才再将鼓涨得变成圆球的大龟头用力插回她小屄里。
  一下子,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裹满青筋的阴茎又给吞没在火热的阴户里。他跟著凝聚全身气力,把屁股一抬一压运将起来,将阴户抽送得张合不断,淫水飞溅,辟拍作响。诗薇满足得如痴如醉,两腿兜在他腰后,生怕他几十下后又抽拔出外,害她银牙咬碎,麻痒难熬。屁股下垫著的枕头,加强了冲刺的后座力,挨著他一下下力插,下体也随著反弹,令小屄朝著进攻著的阴茎自动迎送。
  文威此刻已回过气来,见他们两夫妻正盘肠大战,小弟弟不禁又抬起头,对著诗薇不断鞠躬。奈何桃源小洞已经名花有主,应接不暇,祇好想法在旁协助,对港生刚才的帮忙作点回报。眼中瞧见诗薇身体给肏得弹跳起伏,胸前双乳跟随摇晃荡漾,便跪在她身边,将两个白嫩得像刚剥鸡头肉般的乳房握在手中,五指轻捏,掌心力磨,肆意玩弄。
  她饱满的乳房抓在文威手中,竟然容纳不下,文威祇好用双手捧著,一边搓一边低头伸出舌头在奶尖上舔。诗薇已经给丈夫抽送得魂魄不齐,此刻又加上文威从旁煽风点火,更如火上添油,令人晕厥的快感分别从两处地方不停涌往脑中,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尽管喊得声嘶力竭,震得天也快塌下来,都无法散发心内的舒畅,表达不出难言的痛快。
  她整个人像失去了理智,发疯一样把身体一会缩紧、一会放鬆,然后又抽搐颤抖,吭得像一隻叫春的小猫儿。双手四处乱抓,把铺得好好的蓆子弄得乱七八糟,两腿往外蹬得笔直,发冷般抖动。无意中一手碰到了文威胯下正勃得高翘的鸡巴,像就快没顶的人捞到了一个救生圈,赶忙一手扯过来,随即塞进口中,津津有味地吮起来。
  说津津有味,也不为过,因为阴茎上面还沾满著半乾不乾的精液和淫水,舔进口内,滑滑的、咸咸的、甜甜的、腥腥的……世上没有一种东西能同时包含这么多的滋味,更不可能在最需要的时候便刚好能塞进嘴理。
  港生见妻子要歪著头去舔文威的阴茎,实在太费劲了,反正自己也想转转花式,乾脆抽出阴茎,双手抱著她屁股,来一个鲤鱼翻身,诗薇顿时变成背朝天、屁股高翘的姿势。文威顺势也躺回地上,让阴茎一柱擎天直指天花板,诗薇则趴在他腿间,俯低头把小嘴衔著龟头套上套落,双手还不忘托著他阴囊,将两颗睪丸握在掌心细心把弄,沾满淫液的阴茎此刻已被她舔得一乾二净,红通通的龟头绷得鼓涨,嫩皮上出现了像荔枝皮样的小肉粒,蘸满唾沫闪闪发光。文威躺不了两分钟,还是忍耐不住,弓身坐起,伸手上前捞著她左摇右晃、像吊钟般挂在胸口的一对大乳房,继续褻玩不休。
  港生把妻子跪在地上的膝盖往外再挪开一些,以便阴户也张阔到像一张嘴,此刻小阴唇就算不用指头撑也自动掰向两旁,淫水满溢的粉红色阴道口,便清清楚楚地展露在眼前。
  随著她力舔文威的阴茎而把头耸高耸低,屁股也一翘一翘,带动到阴户也一张一合,淫水沿著小阴唇不断流到阴埠的阴毛上,再累积在阴毛尖端滴到蓆面。港生跪在她大腿中间,提著阴茎,闭上眼睛,把小腹微微抬高,用龟头顺著淫水的来源用力一挺,『雪』声便又全根尽没,丝毫不剩地插回阴道里。
  他双手扶著妻子的纤腰,一边推拉,一边挺动下体,辟辟拍拍地反覆抽送,继续享受著阴道磨擦龟头所带来的一阵阵快感。
  他望著阴茎鞭鞭有力地在妻子鼓涨的阴户中一出一入地抽插,淫水被磨擦得变成无数的小泡泡,白濛濛地浆满在小屄四周,会阴中的薄皮随著自己的挺动,一凹一凸地起伏得像个鼓风机,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入拖出,薈为奇观。尤其是妻子受著自己鸡巴的抽插,不单喊死喊活,更自动挪动屁股前后迎送,顿时觉得自己威风八面,比文威更胜一筹。
  英雄感令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猛,性交现在已再不是传宗接代的行径,也不是发泄的渠道,而变成了两个男人比武的工具,显示实力的场所。
  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港生就这样不停地做著反反覆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来的劲都用完,阴茎在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充斥著整个身躯,快将负荷不住了,才用仅剩的一点气力,勇猛抽插一轮,把诗薇也撞得趴倒在地上,铁枝一样的阴茎硬顶在阴户里,像脉搏般不断跳动,白花花的精液从龟头尖端疾射而出,将窄窄的阴道灌得满溢而泻。
  在一对小夫妻不停抽搐的高潮中,从生殖器的缝隙间往外挤迫出来。港生用阴茎死命堵住阴户,还一边利用指头将精液拨回阴道口,像把离群的山羊赶回围栏,点滴也不放过。
  文威得天独厚的大龟头在诗薇的口中越舔越涨,红得发紫,将她的小嘴塞得快放不下,抬头见港生已经射了精,正将倒流出外的精液拨回阴户内,七手八脚地忙著一团,便笑了笑,抽出阴茎,挺直身子,站到港生身旁。手握阴茎把包皮捋后,提著鼓鎚般的鸡巴,和港生的阴茎靠在一起。
  随著港生慢慢从阴道退出,文威连随插进,衔接得天衣无缝,把阴户堵得像填了个大塞的瓶子,滴水不漏。港生在他背上轻拍一下,报以感谢的眼光。
  诗薇的阴户简直连歇一下的机会也没有,港生刚退出,文威的阴茎又在里面龙精虎猛地乱捣起来。换上了生力军,果然不同,速度快不用说,硕大的龟头像个巨型的蘑菇塞在阴道里,一进一退都把阴道壁撑得隆涨,刮到她全身发软,趴在地上哆嗦打个不停,酥麻感令她抖得像个筛子,身子也直不起来。
  港生张腿跨过诗薇背部,抱著她腰部往上提高,让妻子屁股维持著高翘的姿势,以便文威的下体跟她阴户同等高度,每插一下都直捅而进,毫不费力。诗薇来不完的高潮令淫水长流不息,顺著阴户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延绵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文威将腰肢不停挺动,让阴茎在阴道里运行不息外,对著面前高耸而又滑不溜手的肥臀哪里忍得住?用掌心按在上面轻摸,四周兜圈,扫得诗薇痒痕难耐,屁股东挪西挪,都避不开他的爱抚。文威腾出一手,在她大腿内抹了一把,掌上顿时白白黏黏的一片,再捫向她两股缝中,菊花螺贝壳样的屁眼中心小洞都给涂上了润滑的黏浆,然后又伸出中指,慢慢往里插进去。
  诗薇张口『啊……』地呼了一口长气,括约肌马上把他的指头紧紧箍著不放,文威早有经验,也不焦急,指头停留不动,祇是阴茎仍在抽插。
  过了一会,等她慢慢放鬆了,才又再捅出捅入,阴茎插入,指头也插入;阴茎抽出,指头也抽出,共同进退,把诗薇前后两个小洞都一齐弄得充实满足,爽快舒畅。
  港生见文威又出奇招,连妻子的屁眼也不忘照顾,心里暗嘆自己以前怎么没想到?瞧见妻子那种万分享受的反应,便从旁暗暗偷师,准备以后也照办煮碗。文威双管齐下地捅了一阵,见诗薇的小屁眼开始鬆弛,便将阴茎从阴户里拔出,用手把包皮捋上裹著龟头,捏著剩余的包皮端,慢慢塞进屁眼里,然后运用阴力将盘骨往前一顶,顿时混圆的龟头从徐徐向反后的包皮内,逐渐钻进肛门里。他再挟著去势,挺动几下,包皮一插顺,整枝阴茎便全都藏进直肠。
  港生见文威如此容易便肏进妻子的后门,直吓得傻了眼,怔怔地望著他一举一动,目瞪口呆。心中在嘀咕:这地方妻子从来不给自己进,究竟这小子用甚么办法说服诗薇,不肯留给丈夫,反而让他喝头一口汤?
  诗薇肛门里忽地给撑得饱满,一种好像便急的涨闷感袭上心间,顿时手脚发软、毛孔凸起、冷汗直冒,抖了几抖。但到了文威将阴茎在里面慢慢抽动时,却又产生一种言语难形的特别感,像大便憋得久了,坐到马桶一下子拉走的轻鬆畅快,而且是连续不断,来了又拉、拉了又来的循环不息,不由得抬起发软娇躯,昂起头张嘴大叫:「哇!受不来了!噢……噢……喔……喔……」。
  好像祇有这么嚷,才能抵受文威越来越快的冲击。文威抽插得越猛,她的头抬得越高,张大的小嘴刚好碰到了港生垂在胯下的阴茎,她毫不犹疑一口将鸡巴含进嘴里,双手把包皮上下套捋,舌尖将龟头上的秽液舔得乾乾净净,又把两颗睪丸轮流含在嘴里,扯著阴囊拉长,再忽然放开口,让它『扑』一声弹回原处。
  港生来不及细想妻子哪学来这个玩意,鸡巴已越来越硬,勃得高翘。
  见反正文威已捧著妻子屁股一股脑地祇顾猛插,再也不用自己帮助提高她的纤腰,两隻奶子又垂在胸前左摇右摆,双手便从腰间移到乳房,力握不放。一边用劲捏压,一边按摩搓揉,两人合力把诗薇整治得像隻待驯的野马,四肢乱蹬、弓背弯腰、又耸又跳,放浪淫荡,骚态百出。
  鼻里喷出的热气,把港生阴埠上的曲毛,吹得像田野上的小草,东倒西歪。
  文威见港生的阴茎在诗薇口中给舔得青筋暴凸,龟头发涨,随时准备梅开二度,而诗薇的屁眼又正让自己肏得不亦乐乎,浪得忘了形,心想不如乾脆和港生携手,乘胜追击,让她嚐个从没试过的招式,饱餐一顿,永志难忘。
  主意一下,便扎定马步,双手从后抓著她腿弯,往上一抬,诗薇马上让他提在腹前,变成两腿大张,屁股下垂,像以前撒娇要他抱著小便的模样。可是屁眼里仍然插著文威硬如铁柱的鸡巴,斜塞在里面,混身不自在,祇好往后挨靠文威胸膛,双手拐后揽著他脖子,直肠才和阴茎成一直线,舒服一些,文威也顺势用下体往上一挺,快脱出来的阴茎转眼间又再整根插入肛门内。
  诗薇大张的阴户刚好正正对著港生,祇见鲜红湿润、嫩唇外翻、阴蒂微勃、淫水淋漓,对下的屁眼里,深深地插著文威一枝粗壮的鸡巴,美景当前,引人入胜。也来不及细看,握著阴茎,蹲一蹲身子,朝准阴道口便一戳而入,三人当即紧贴一起,成为人肉三文治。
  诗薇自出娘胎以来,从未嚐试过这么刺激的游戏,前后两个小洞都分别让丈夫和情人的阴茎占领,充实得无以復加,花心和幽门同时给两个大龟头顶得发麻,更在里面不断散发著热力,烫得全身像给一把火在焚烧,黄豆大的汗珠挂满娇躯,美快得全身颤抖。香舌伸出嘴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恨不得他们两人马上一齐抽送,除却心内难熬的痕痒。
  两个男人的大鸡巴此刻都深藏在她体内,隔著直肠和阴道中间一度薄皮,彼此都可感觉到对方的存在,不但互相传递热力,还依稀领略到另一人的阴茎在不停跳跃,你推我撞,碰来碰去。三个人现在已灵欲相通,合成一体,无分你我,不停地作深呼吸,縕酿著将要爆发的一场大战。
  诗薇张嘴『啊……』的一声喘息,像给两人发出开战的号令,港生和文威不约而同地抬高身子开始挺动。一时间,两条阴茎前后夹攻,你推我撞,飞快得令人目为之眩。
  阴道和肛门口的一块嫩皮被拉扯得里外乱翻,龟头在洞口祇是曇花一现,刚见到影子,便又像一阵风般给插回洞里。诗薇给肏得如痴如醉,细眼如丝,身体被撞击得高低耸动,胸前一双大奶也跟随上拋下甩,如波荡漾。
  港生和文威有时共同进退,一插而尽,把诗薇撞得弹跳而起;有时又轮流出入,你进我退,令诗薇顾此失彼,前歪后倒。
  港生见妻子让文威抱著,自己双手反正空闲,便抄起在眼前乱晃的大奶子,搓揉摸捏,尽情把玩。
  诗薇此刻已给两条如狼似虎的阴茎抽插得失魂落魄,一对乳房又给丈夫在搓圆按扁,无数高潮霎那间便蜂涌而至,措手不及中一下子全冲上大脑,顿觉如雷贯顶,电流在体内窜来窜去,袭得全身大颤特颤,癲疯得发了狂,双手也不再后挽文威的脖子,而紧抱港生,在他背上胡抓乱爪,身体拋得像骑在一匹烈马上,颠簸起跌,抽搐得像痉挛。过了好一会,才动极而静,喘著粗气,像滩烂泥般软倒在两个男人之中。
  港生和文威的阴部都挂满诗薇喷出来的淫水,湿得往下直淌,可是两人仍意犹未尽,还在不停抽送,像在比赛谁更有能耐,更有干劲,务求把体内充满活力的种籽,统统播种在肥沃的温床里。
  夹在中间的诗薇仍然捱著此起彼落的抽插,可惜已无力挣扎,全身酸软地任由他们随心所欲,靠在港生怀里,静静地享受著一下下抽送带来的快感,鼻子祇能低声地吭著『嗯……嗯……嗯……』充满快意的音调,表示著她对两个男人的卖力仍有反应。
  她整个会阴给港生和文威长时间的碰撞变得赤红一片,阴户和屁眼也都肿涨起来,由淫水组成的水流已经从他们的阴囊顺著大腿淌到了地面,战事显然已胜败立见,到了结束的尾声。
  此刻两个男人双眼喷火,涨红著脸,满头大汗,全身肌肉绷得像底下的鸡巴一样铁硬,小腹已开始往里紧压,丹田热得发麻,动作也变得慢而有力,下下插尽地一捅一捅。
  忽然间,诗薇觉得体内两条阴茎竟不再抽插,而是用力紧顶在阴道尽头的花心与直肠深处的幽门,有规律地一齐跳动,不约而同地把烫得像沸水般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向自己体内,灌得阴道和直肠里满是黏滑的精浆,尽管会阴的肌肉随著诗薇再一次的高潮而抽搐,把泄出来的精液吸啜,但还是有好些盛不下的剩余精液被挤出体外,迫得港生和文威不得不连忙将她放回地面,用枕头垫高她的屁股,港生再一次珍惜地用手指,把漏出来的精液细心拨回阴道里。
  暴风雨过后一片宁静,屋子里除了三人粗粗的呼吸声外,就祇有墙上挂钟在『滴噠、滴噠』地响,像在提醒他们:喔!你们也弄了不短时间了。
  港生与文威分别躺在诗薇两旁,每人握著她一隻豪乳,像死去一样摊在蓆子上。诗薇左右手中各握他们一枝阴茎,满脸通红,嘴角泛著满足的丝丝笑意,两个大男人反倒面青唇白,虚脱得像全身精气都给诗薇吸尽,乾躺著动也不动。
  诗薇此刻身体虽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但心中却又是矛盾万分:一方面希望今天能一炮成孕,了却作母亲的心愿;另一方面,怀著孩子,就不能再像今天那样,疯狂地尽情享乐,少了周旋在丈夫和情人之间的乐趣,被两人同时夹攻那种奇妙、特别、美快的享受也要隔好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来。
  唉!鱼与熊掌,真想同时拥有。胡思乱想下,三人渐渐各自进入梦乡……
  文威这三四天日夜都在港生家里渡过,轮流和港生在诗薇这个同时拥有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美人儿身上得到无比的快感,但同样也须付出醉在温柔乡的代价:就是将体内人类生命的泉源,一滴不剩地统统缴械,直到精尽力疲才能走出他们两夫妻的大门。
  从此以后,每隔一个月,三人就来一个借种大聚会,通宵达旦,乐不思蜀。港生也终于可以一了心愿,闯进了妻子的后门。几个月后,诗薇果然梦熊有兆,为了保体安胎,聚会也不再举行了,文威虽然偶尔亦会偷偷趁港生不在而和诗薇私下来几手,但也是浅嚐即止,缺少了那种放开怀抱、无忧无虑的疯癲滋味。
  一年后,诗薇诞下了一个胖小子,两夫妇乐得口也合不拢。诗薇休心养性,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和文威的来往也越来越少了,后来听人说,他有了一个要好的女朋友,快将结婚,两夫妻祇好寄以遥远的祝福,概叹往事祇能回味。
  港生终于心想事成,坐上了主任的椅子,专心料理公司里的文件,再也不需在大陆和香港之间频扑,一下班便逗儿为乐。大陆分厂方面本来由港生负责的工夫,由董事长张书瀚全盘接管,当然包括莉莉在内,至于两人的孽债,那已经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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