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饥饿游戏2燃烧的女孩 - 第一篇 星星之火 第二章 血腥与玫瑰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在我印象中,斯诺总统应该出现在华丽的厅堂里,身后有大理石柱,四周挂满巨大的旗帜。当他出现在普通人家时,周围的一切与他显得那么不谐调,就如同揭开锅盖看到的不是炖肉而是毒蛇。
  他到这里干什么呢?我迅速回想着以往的胜利巡演开幕式,以前在开幕式上出现的有获胜者和他们的指导老师、造型师,偶尔一些高层的政府官员也会露面,但我从没见过斯诺总统,他总是在凯匹特参加欢庆仪式。没错,是这样。
  如果他千里迢迢从凯匹特赶来,这只意味着一件事:我陷入了巨大的麻烦。如果我有麻烦,家人也会有麻烦。想到妈妈和波丽姆就在这个痛恨我的人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是的,他会永远痛恨我,因为我在残酷的饥饿游戏中智胜,让凯匹特丢了脸,让他们的掌控失灵。
  比赛时,我想到的一切就是让皮塔和我都能活下来,如果说有什么反叛的意味,那也只是偶合。但如果凯匹特宣布只能有一名“贡品”活下来,而你有胆量挑战这一规则时,我想这就是反叛。我唯一自我保护的办法就是装作为皮塔的爱而癫狂。唯其如此,我和皮塔才可能都活下来,才能戴上胜利的桂冠,才能回家,之后再与所有的摄影记者说再见,平安地生活,直至今日。
  也许是对这个房间比较陌生,也许是看到他后太震惊了,也许我们俩心里都清楚他可以在瞬间置我于死地,我感觉好像这是在他家里,而我是未被邀请的闯入者。因此,我没有欢迎他也没给他让座,只是一言不发。事实上,我把他当作真正的蛇来看待,一条毒蛇。我站着一动不动,眼睛直视着他,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想如果咱们都同意不对彼此撒谎,那么事情就简单多了,你说呢?”他说道。
  我本以为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舌头会僵住,但让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的是,我竟然镇静地回答:“是的,我想这样会节约时间。”
  斯诺总统微笑着,这时我才第一次注意到他的嘴唇,我本想自己会看到蛇一样的嘴唇,也就是说看不到嘴唇,但我真正看到的却是饱满而紧实的嘴唇。我纳闷他是否为了让自己更有吸引力而做过唇部整形。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是浪费时间和金钱,因为他一点也不吸引人。
  “我的顾问担心你很难对付,事实上你没有准备这么做,对吧?”他问道。
  “是的。”我答道。
  “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一个女孩不惜一切保全自己的性命,她是不会把它随意丢弃的,另外她还有自己的家人,妈妈、妹妹,还有那些个……表兄们。”他在说到“表兄”时故意慢了下来,我看得出他知道我和盖尔没有亲缘关系。
  好吧,一切都摆到了桌面上,也许这样更好,我不喜欢在似有似无的险境中徘徊,我宁愿知道最终结局。
  “坐吧。”斯诺总统在一张宽大而光滑的木质桌子的一头坐下,波丽姆经常在那里写作业,妈妈在那里算账。他无权拥有这个地方,就像他无权拥有我家里的一切,但其实,他最终却有权占有这个地方。我也坐在桌旁一个雕花的直背椅子上,这张椅子是为比我高的人制作的,所以我只能脚尖着地。
  “我有一个问题,伊夫狄恩小姐,”斯诺总统说,“这个问题是在竞技场当你拿出有毒的浆果的那一刻产生的。”
  在那关键的一刻,赛组委必须作出抉择:眼看着我和皮塔自杀——这意味着比赛将不再有胜出者,或者让我们两人都活下来,我猜想他们会选择后者。
  “如果赛组委主席塞内卡·克林稍微有点脑子,他当时就该让你们两个灰飞烟灭,可不幸的是,他感情脆弱,所以你没有死,现在仍站在这里。你能猜猜他到哪儿去了?”他问。
  我点点头,从他说话的语气可以判断塞内卡·克林已经被处死了。现在我和总统之间只隔着一张桌子,玫瑰和血腥的混合气味更加浓烈。斯诺总统的衣袋里别着一枝玫瑰,散发出浓浓的玫瑰异香。这枝玫瑰一定是转基因玫瑰,因为自然生长的玫瑰不会如此芬芳。至于血腥味来自哪里……我不得而知。

  “此后,我们毫无办法,只好让你继续演出你的小闹剧。你演得还不错,啊?那个痴情的小女生,凯匹特人对此深信不疑。可不幸的是,并非每个区的每个人都信你那一套。”他说。
  说到这儿,他有意顿了顿,我的脸上一定也掠过一丝的疑惑。
  “当然了,对此你并不知情。你无法了解其他辖区的人们的情绪和反应,事实上,有几个区的人认为你的毒浆果的把戏是对凯匹特的公然蔑视,而非爱情的表白。那么,如果仅仅十二区——而非其他任何区——的一个小女孩都敢公然反抗凯匹特而且毫发无损的话,那么凯匹特还有什么办法去阻止其他人采用同样的做法?比如说,一次暴动?”他说。
  他的最后一句话颇耐人寻味,过了片刻我才完全反应过来。
  “发生暴动了吗?”如果真的发生暴动,我既感到恐惧,又觉得兴奋。
  “还没有。但事情就这么发展下去的话,他们就会紧随其后;而有暴动就可能会有革命啊。”
  斯诺总统用手指按住左侧眼眉的一点,轻轻地揉着,而在我头部的这个位置,也常常会感到头痛。
  “你是否想过这意味着什么?有多少人会为此丧命?没死的人又会有怎样的处境?无论什么人认为凯匹特存在怎样的问题,请相信我,只要我们稍一松懈,整个的社会体系就会土崩瓦解。”
  他讲话坦率,甚至真诚,似乎他最关心的是帕纳姆国的福祉,令我吃惊。可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如果一把浆果就能把它摧毁的话,那它肯定非常脆弱。”我脱口而出,也不知自己哪来的胆量说出这些话。
  他看着我,沉默了良久。结果他只简单地说道:“是很脆弱,但并非如你想象的那样。”
  这时有人敲门,那位凯匹特侍卫探进头来,“她妈妈问您是否要喝茶?”
  “噢,我要茶,来一点吧。”总统说。
  门打开了,妈妈手拿托盘,上面放着她嫁到“夹缝地带”时带来的瓷器。
  “放到这里吧。”总统把书放到桌角,指着桌子的中央说道。
  妈妈把茶盘放到桌子上,茶盘上放着茶壶、茶杯、奶油、糖和一盘饼干,饼干是冰镇的,上面装点着柔色的花朵,只有皮塔才有这手艺。
  “噢,多么热情的款待,你知道,很可笑,人们经常忘了总统也是要吃饭的。”总统的口气轻松愉快。妈妈听到这些话好像也稍微放松下来。
  “您还要点别的什么吗?您要是饿了的话,我可以给您做点别的。”
  “不要了,这已经很好了,谢谢。”他说,显然不需要她停留在这儿了。妈妈点点头,朝我瞥了一眼,然后走开了。斯诺总统为我们两个都倒了一杯茶,在他的茶里放入奶油和糖,然后慢慢地搅着。我感觉他似乎已经把话说完,正等着我的回答。
  “我并不想引起暴动。”我对他说。
  “我相信你,没关系。你的设计师在你服装的选择上很有先见之明,凯特尼斯·伊夫狄恩,燃烧的女孩,你已经点燃了第一把火,没有熄灭的火,它会引发一场地狱之火,将帕纳姆国完全摧毁。”他说道。
  “那您现在干吗不把我杀了?”我脱口而出。
  “公开的?”他问,“那只能火上浇油。”
  “那就安排一次事故。”我说道。
  “谁会买账?你要是观众,你也不会。”
  “那您直接告诉我要我怎么做,我会做的。”我说道。
  “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他拿起一块装点着花朵的饼干,仔细地看着。“很可爱,你妈妈做的?”
  “皮塔。”
  他盯着我看,我第一次觉得不能忍受他的凝视。我伸手拿起茶杯,但听到颤抖的茶杯碰击茶托发出的声音,我又把它放下。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我赶快拿起一块饼干。

  “皮塔。你的爱情生活怎么样?”他问。
  “很好。”我说。
  “他在多大程度上感觉到你的冷淡?”他问道,一边把饼干浸到茶里。
  “我并不冷淡。”我说。
  “可也许你对那年轻人没有你让人们相信的那么着迷。”他说。
  “谁说的?”我说。
  “我说的,”总统说道,“如果我是唯一怀疑的人我就不会到这来了。那个漂亮的表兄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不……”和斯诺总统谈起我最关心的两个人以及和他们的感情问题,让我极为反感。我不知该说什么。
  “说吧,伊夫狄恩小姐,如果我们的谈话没有达成令人愉快的共识,我可以轻易地把他杀了。你每到星期天就跟他钻到林子里,对他真没有好处。”他说。
  如果他连这个都知道,那其他的他还知道什么?他是怎么知道的?很多人都有可能告诉他我和盖尔星期天去打猎。我们每次打完猎满载而归时,从不避人耳目,不是吗?多年来不都是这样吗?问题是对于在远离十二区的林子里发生的事他知道多少?应该肯定他们没有跟踪我们。或者,他们跟踪了?这似乎不大可能。至少不会是由人来跟踪。那么是摄像机?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林子一向是我们最安全的地方,是凯匹特影响不到的地方,在那里我们可以无话不谈,做真实的自己。至少在饥饿游戏之前是这样的。如果从那时起,我们就被监视,那他们看到了什么?两个人一起打猎,说些对凯匹特叛逆的话,就这些,没有情话,这也许是斯诺总统想要听到的。我们不可能遭到这种指控,除非……除非……
  只有一次。这是第一次,也是意外的一次,但确是真实发生的事。
  在我和皮塔回到十二区以后,我连续几个星期都没有单独见过盖尔,因为有很多必须举办的庆祝活动。首先是只有高层人士才被邀请参加的庆功宴,另外,全区的人可以享受假期,假期里可以享用充足的食物,还有凯匹特派来的演员为大家表演。再有就是“礼包皮节”,这是十二个“礼包皮节”中的第一个,每个人都可以收到装满食物的礼包皮,这也是我最喜欢的节日。在这样的日子“夹缝地带”挨饿的穷孩子们手里都可以拿到苹果酱、肉罐头、甚至糖果。在他们的家里也有礼物,那就是成袋的谷物和成桶的食用油。他们在一年中的每个月都会收到这样的礼物,这也是我赢得比赛以后感觉最好的时候。
  所以在庆祝仪式上、各种活动举办期间,都有记者记录我们的一举一动,我和皮塔在一起,为了观众而亲吻,根本没有隐私可言。几周后,渐渐平静下来,摄影记者和文字记者逐渐撤离,皮塔和我之间从此也恢复到以前的平静关系中去。我的家人搬到胜利者村的新家。十二区的生活也恢复了以往的样子——工人下井,小孩子上学。我一直等,等到一切恢复正常之后,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离天亮还有两个小时,我就爬起来朝林子走去,我没告诉任何人。
  天气仍然很暖和,所以我不需要穿夹克。我在一个大包皮里装了许多好吃的,有冻鸡、奶酪、烤面包皮和橘子。在旧家里,我换上了靴子。和往常一样,隔离网没有通电,我很容易就爬了过去,在树洞里找到弓箭。我来到我们通常会面的地点,就是在收获节那天早上分食早餐的地方。
  我等了至少两个小时。在等待中,我慢慢觉得,经过过去的这几周,他已经放弃了再和我见面的想法,他已经不再在乎我了,甚至开始恨我。一想到要失去他,失去自己最好的朋友、我唯一可以对之敞开心扉的人,我感到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痛苦超过了我所经历的一切不幸。泪水模糊了我的眼帘,我的心头堵得难受。
  当我抬起头时,却看到他就站在那里,在离我十英尺远的地方,正看着我。我想都不想,一下子跳起来,扑到他的怀里,又是哭又是笑,激动无比。他紧紧地抱着我,致使我连他的脸都看不到。他久久地抱着我不肯松开,最后要不是因为我不可思议地大声打嗝,需要喝水,他还把我搂在怀里。

  我们在林子里度过了一天,就像往常的任何一天一样。我们吃早餐、打猎、钓鱼、采集野菜野果,我们还谈论了镇子里的人们,他在井下的新生活和我在竞技场的日子。但我们却没说起我们的事,只是说其他的事。直到后来我们来到隔离网旁离霍伯黑市最近的豁口前时,我都认为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我把所有的猎物都给了盖尔,因为我们现在有很多好吃的。我对他说我不去黑市了,尽管我内心很想去。妈妈和妹妹甚至不知道我已经去打猎了,她们会纳闷我去哪里了。正当我要提议白天由我去照看下好的套时,突然,他用手捧起我的脸,吻了我。
  我完全没有准备。我一整天都看着他说话、大笑、皱眉,我想我对他的嘴唇已经很熟悉了。可当他用他的嘴唇贴近我的嘴唇时,却没有想到是那么的温润;我也不曾想到这双灵巧的下套的手,也能轻易地将我捕捉。我记得当时我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喘息声,依稀记得自己的手指卷曲着,放在他的胸前。随后他放开我说:“我不得不这么做,至少这一次。”然后他就走开了。
  尽管此时太阳就要落山了,家人一定在为我着急,但我还是在隔离网旁的一棵树下坐下来,回味着我对他的吻的感觉,我是喜欢呢,还是厌恶;但我能记起的只是盖尔用力压在我唇上的感觉,再有就是留在他皮肤上的橘子味。把他的吻和皮塔的无数的吻相比较毫无意义,我仍然不知道在这些吻中哪一个最有分量。最后,我回家了。
  那一周我清理白天捕到的猎物,然后把它们给了黑兹尔,直到星期天我才再次见到盖尔。我已准备好说出下面的一套话:我不想要男朋友,也从不计划结婚。可最终我却没说出这些话。盖尔也装出他好像从未吻过我。也许他在等待我的表白,或者我去主动吻他。可是,我却假装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可这一切的确发生了。盖尔已经打破了我们之间无形的界限,也打破了我希望恢复我们之间单纯友谊的念头。无论我怎样装,都不可能以同样的心境去直视他的嘴唇。
  所有的回忆在我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斯诺总统也已经说完威胁要杀死盖尔的话,他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将我一眼看透。我一直以为一旦回家,凯匹特就不会再监视我,这想法有多么的愚蠢!也许我未曾想到暴动的可能,但我知道他们恨我。我本应根据形势谨言慎行,可我做了什么?现在,由于我的不慎而使盖尔和他的家人、我的家人、皮塔都处于危险之中。
  “请不要伤害盖尔,”我轻声说,“他只是我的朋友,我多年的朋友。我们之间仅此而已。再说,大家都已经认为我们是表兄妹了。”
  “我感兴趣的是他会怎样影响你和皮塔的关系,从而影响其他各区的民众情绪。”他说。
  “在巡演时会和以前一样,我会像以前一样爱皮塔。”我说。
  “像现在一样。”他纠正我道。
  “像现在一样。”我肯定地说道。
  “要想阻止暴动,你只能比以前做得更好。此次巡演将是你扭转局势的唯一机会。”他说。
  “我知道,我会的,我要让每个区的所有人相信我没有对凯匹特反叛,我只是因为痴心的爱。”我说。
  斯诺总统站起身来,用餐巾轻轻擦了擦显露出得意之色的嘴唇,“把目标定得高点,以免达不到要求。”
  “您是什么意思?我该怎样把目标定高呢?”我问。
  “让我相信你。”他说。他扔下餐巾,拿起书。他朝门口走时我没有看着他,所以他在我耳边轻语时,我吓了一跳,“顺便说一句,我知道那个吻。”说完,他把身后的门关上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午夜的五分前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0
摘要:店内的摆设几乎没有变化。除了满眼遍布的令人一看便联想到店名“圣母玛利亚号”的轮船模型、老旧航海图和小小的地球仪勉强算得上个性外,它与学生街上数不清的各色咖啡馆并没有太多分别。虽然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不过想要喝杯咖啡的时候,学生时代的我总是来到这家店。在我和小金井小姐面前摆上两杯水,为我们点菜的店老板也没有变化。他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装裤,显然这样的装扮与咖啡店店主的身份不甚相称。 [点击阅读]
华莱士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第一部分序章片麟(19世纪香港)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809~1882),是伟大的《物种起源》一书的作者,是提出进化论的旷世奇才。乘坐菲茨·路易船长率领的海军勘探船小猎犬号作环球航行时,他才三十一岁。正是这次航行,使达尔文萌发了进化论的构想。然而,《物种起源》并非进化论的开端。 [点击阅读]
南回归线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南回归线》作为亨利·米勒自传式罗曼史的重要作品,主要叙述和描写了亨利·米勒早年在纽约的生活经历,以及与此有关的种种感想、联想、遐想和幻想。亨利·米勒在书中描写的一次次性*冲动构成了一部性*狂想曲,而他的性*狂想曲又是他批判西方文化、重建自我的非道德化倾向的一部分。 [点击阅读]
卡拉马佐夫兄弟
作者:佚名
章节:94 人气:0
摘要:献给安娜-格里戈里耶芙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卡拉马佐夫兄弟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翰福音》第十二章第二十四节)第一部第一卷一个家庭的历史第一节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是我县地主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的第三个儿子。 [点击阅读]
印第安酋长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亲爱的读者,你知道,“青角”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无论用在谁身上,这个词都损人、气人到极点,它指的是触角。“青”就是青,“角”就是触角。因此“青角”是个刚到这个国家(指美国),缺乏经验,尚显稚嫩的人,如果他不想惹人嫌,就得小心翼翼地探出他的触角。我当初也是这么一个“青角”。 [点击阅读]
双城记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内容提要1757年12月的一个月夜,寓居巴黎的年轻医生梅尼特(Dr.Manette)散步时,突然被厄弗里蒙地侯爵(MarquisSt.Evremonde)兄弟强迫出诊。在侯爵府第中,他目睹一个发狂的绝色*农妇和一个身受剑伤的少年饮恨而死的惨状,并获悉侯爵兄弟为了片刻婬*乐杀害他们全家的内情。他拒绝侯爵兄弟的重金贿赂,写信向朝廷告发。 [点击阅读]
古拉格群岛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在专政时代,在处于敌人四面八方包皮围的情况下,我们有时表现出了不应有的温和、不应有的心软”克雷连科:在审理“工业党”案件时的发言第一章逮捕这个神秘的群岛人们是怎样进去的呢?到那里,时时刻刻有飞机飞去,船舶开去,火车隆隆驶去——可是它们上面却没有标明目的地的字样。售票员也好,苏联旅行社和国际旅行社的经理人员也好,如果你向他们询问到那里去的票子,他们会感到惊异。 [点击阅读]
叶盘集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地球夕阳西坠,黄昏的祭坛下,地球,接受我双手合十最后的顶礼!女中俊杰,你历来受到英雄的尊崇。你温柔而刚烈,秉性中揉合着男性、女性的迥异气质;以不堪忍受的冲突摇撼人们的生活。你右手擎着斟满琼浆的金钟,左手将其击碎。你的游乐场响彻尖刻的讥嘲。你剥夺英雄们享受高尚生活的权力。你赋于“至善”以无上价值,你不怜悯可怜虫。你在繁茂的枝叶间隐藏了无休无止的拼搏,果实里准备胜利花环。 [点击阅读]
吉檀迦利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冰心译1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 [点击阅读]
名人传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0
摘要:《名人传》包括《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三部传记。又称三大英雄传。《贝多芬传》:贝多芬出生于贫寒的家庭,父亲是歌剧演员,性格粗鲁,爱酗酒,母亲是个女仆。贝多芬本人相貌丑陋,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困苦,还经常受到父亲的打骂。贝多芬十一岁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当大风琴手。十七岁丧母,他独自一人承担着两个兄弟的教育的责任。1792年11月贝多芬离开了故乡波恩,前往音乐之都维也纳。 [点击阅读]
名士风流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0
摘要:柳鸣九文学的作用在于向别人展示作家自己所看待的世界。这部小说的一个人物曾经这样认为:“为什么不动笔创作一部时间与地点明确、而且具有一定意义的小说呢?叙述一个当今的故事,读者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忧虑,发现自己的问题,既不去揭示什么,也不去鼓动什么,仅仅作为一个见证。”这个人物这样思忖着。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