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饥饿游戏1 - 第二篇 猎杀 第十五章 结盟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坠入噩梦之中,不时醒来,只觉得更大的恐惧在等着我。所有痛苦的事情,我的和别人的,都一一在我眼前展现,使我相信这就是真的。每次我醒来,都心想,“这一切总算结束了”,可这只是新折磨的开始,我还要目睹波丽姆以多少种方式死去?体验多少次爸爸死前的最后时刻?产生多少次自己被撕裂的感觉?这就是蜂毒,精心制造的武器,把恐惧植入人的大脑。
  当我的意识渐渐恢复时,我仍静静地躺着,等着下一次可怕记忆袭来,但终于,我感觉蜂毒的不良后果已经慢慢消失,身体极度疲乏衰弱。我仰面躺着,保持着胎儿的姿势,把手举到眼前,能看见,蚂蚁不存在,也没碰我眼睛。仅仅伸开四肢就费了好大力气,我浑身——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极其疼痛,我慢慢、慢慢地坐起来。我刚才躺在一个浅坑里,里面也没有幻觉中的橘红色泡泡,而是一堆落叶。我的衣服很湿,不知是池塘的水、还是露水、抑或是雨水或汗水把它打湿了。很长时间,我能做的只是吮吸着瓶子里的水,看着一只蜜蜂在身旁的金银花丛中飞动。
  我意识混乱有多长时间了?我失去正常意识是在今天早上,现在已到了下午,可僵硬的关节让我感觉过去了不止一天,甚至可能是两天。这么说,我无法知晓追踪蜂究竟蜇死了几个职业选手。除去格丽默和四区的女孩,还有一区的男孩、二区的一男一女,还有皮塔。他们也因蜂毒而死去了吗?当然,如果他们还活着,前两天也一定和我的处境一样恐怖。露露怎么样了呢?她那么娇小,无需很多蜂毒就能要了她的命。可是……追踪蜂也许不会蜇她,因为她所处位置很有利。
  我的嘴里满是腐烂的臭味,喝水也不管用。我爬到金银花丛,摘了一朵花,轻轻地拔出花蕊,把花蜜滴在舌头上。甜甜的味道在口中散开,顺喉而下,它把我带回夏天的美好记忆中,我想起了家乡的丛林和盖尔,想起我们临别那天早晨说的话。
  “说实话,我们能行。”
  “什么?”
  “离开十二区。逃跑。住在林子里,就你和我,我们能行。”
  突然,我的思维不在盖尔那里,而到了皮塔那里。皮塔……!“他救了我的命!”我在心里思量着。我们相遇时,我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什么是蜂毒导致的幻象。可如果他真的救了我呢?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是真的。可为什么?是在扮演电视访谈时他自己说起的天使吗?或者就是为了保护我?如果是,那他怎么会和那帮人混在一起?所有的解释都不成立。
  我想要是盖尔遇到同样的事他会怎么做?接着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盖尔和皮塔在我心里根本没有可比性。
  我又想起进入竞技场后最好的一件事,那就是弓箭!我数一数,算上在树上拔的那支,一共有十二支箭。箭上没有一点格丽默身上的绿色毒液,我觉得肯定是幻觉。但箭上有很多血,我可以以后再把它洗掉。我朝附近的林子射了几支箭,与我在家的弓箭相比,它与竞技场的那把弓箭感觉更相似。谁在乎呢?能用就行。
  有了武器,形势也发生了变化,我仍有许多强大的对手,但此时我已经不是只能四处躲藏、拼命逃跑的猎物,如果现在加图从林子里蹿出来,我也不会逃跑,我会对准他射箭。实际上,我在等候这快乐时刻的到来。
  可是,我要先恢复体力,我的身体已严重缺水,瓶子里的水也即将告罄。参赛前在凯匹特猛吃猛喝所增加的几磅重量,现在已消耗殆尽。我臀部的骨头和肋骨比爸爸过世时那段艰难的日子还要突出,还浑身是伤——烧伤、划伤、撞在树上的淤青、黄蜂蜇的毒包皮。毒包皮比以前更肿更疼,我用药膏治疗烧伤,把毒包皮挑开,可没太大效果。妈妈知道治疗毒包皮的方法,用一种草药能把毒液吸出来,但很少有机会使用这方法,而我甚至不记得草药的名字,更不用说它的外观了。

  “首先要弄到水。”我思忖着,“然后可以边走边打猎。”从我蹒跚走过时踩倒的草很容易判断刚才行走的方向,所以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寄希望于对手蜂毒仍在发作。
  我走不快,只要猛动关节就会疼痛,于是我采用平时捕猎时慢走的办法。没过几分钟,我就发现一只兔子,用箭打到了它。箭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干净利索地从兔子眼睛里穿过,可没关系。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发现了一条小溪,很浅,但很宽,足够我用的。阳光炙热,在给水消毒的当儿,我脱掉外衣,趟到缓缓的溪水里。我浑身上下脏极了,我把水撩到身上,冲洗着身上的泥垢,最后索性在水里躺了几分钟,让溪水把我身上的烟尘、血迹和烧伤脱落的死皮冲掉。我接着又洗了洗衣服,之后放在树丛里晾着。我坐在有阳光的岸边,用手把辫子拆开。肚子又咕咕叫了,吃了几块饼干和一点牛肉,然后抓起一把青苔,把银色弓箭上的血洗刷干净。
  现在我的精神振作起来,我处理了烧伤,梳好头发,穿上潮湿的衣服——太阳一会儿就会把它晒干。现在顺着溪流走似乎是最聪明的选择,我正在向山上走,这是我喜欢的方向。我要喝溪水,猎物也要喝。我很快又打到一只像火鸡一样的鸟,它看上去可以吃。到了傍晚,我准备生火烤肉,借着黄昏容易隐藏烟雾,到晚上,我再把火扑灭。我宰杀、清洗猎物,对那只鸟特别小心,但它看上去应该没问题,拔掉毛以后,跟鸡差不多大,只不过肉更肥、更硬实。我把肉放在火上烤,突然听到嫩树枝发出的噼啪声。
  我反应很快,立刻转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把弓箭背到背上。没有人,至少我没看见人,接着我看到一个小孩靴子尖从树后露出来。我立刻放松下来,咧开嘴笑了。她可以像影子一样在林子里移动,这么说是公平的,不然她怎么可能一直跟着我?我不由得说道:
  “你知道,并不是只有他们才能联合起来。”我说。
  有一会儿,没有反应,之后露露从树干后露出了一只眼睛。“你想和我联合?”
  “干吗不?你的那些追踪蜂救了我,你能活着证明自己很聪明,而且好像我也甩不掉你。”我说。
  她冲我眨眨眼睛,迟疑着该怎么做。
  “你饿吗?”我看到她在拼命咽口水,眼睛盯着肉,“来吧,我今天打到两个猎物。”
  露露小心翼翼地从树后走出来,“我可以帮你治蜇伤。”
  “你能吗?怎么治?”我问。
  她伸进背包皮里,拿出一把叶子。我几乎可以肯定那是妈妈曾用过的那种。
  “你从哪里找的?”
  “就这附近,我们去果园时都带着这个,那儿好多蜂窝。这里也有很多。”露露说。
  “对啊,你是十一区的,农业区。”我说,“果园,哈?所以你在树上飞来飞去,就像长了翅膀。”
  露露笑起来,我说到了令她骄傲的事。
  “喏,过来吧,帮我弄弄。”
  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卷起裤管,露出膝盖上的蜇伤。让我吃惊的是,露露把草药放在嘴里,嚼了起来。妈妈通常用别的办法,但我们的办法似乎也不很多。过了大约一分钟,露露把嚼好的绿色草药吐出来,敷在我的伤口上。
  “嗷……”我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草药又勾起了剧烈疼痛。
  露露咯咯地笑起来。
  “还好,你当时脑子清醒,把毒刺拔出来,不然就厉害得多了!”
  “快给我脖子和脸上敷药吧!”我几乎是在祈求她。
  露露又嚼了一大把草药,给我敷上,没一会儿,我紧锁的眉头就舒展开了,因为蜇伤的地方现在舒服多了。我发现露露的前臂有一大块灼伤。
  “我有东西可以治这个。”我把弓箭放在一边,把药膏抹到她胳膊上。

  “你的赞助人真好。”她不无羡慕地说。
  “你拿到赞助品了吗?”我问。她摇摇头。“会有的。看,比赛越往后,就有越多的人知道你有多聪明。”
  说完,我转过身去拿肉。
  “你想和我联合,不是开玩笑吧?”
  “不,我是当真的。”我说。和这么个纤弱的小孩联合,黑密斯肯定会颇有怨气,我能想象得出。可我愿意跟她联合,她是在险恶环境中生存下来的人,我信任她,另外,干吗不承认呢?她让我想起波丽姆。
  “好吧。”她说,伸出手来,我们握握手。
  “就这么说定了!”
  当然,这种约定只能是暂时的,但我们两个都没提这个。
  露露又为我们找来些根茎植物佐餐,这种植物在火上烤时,有股防风草的香甜味。她还认识那只鸟,在她们区被称作大嘴雀,她说有时这种鸟成群地飞到果园,那她们就可以饱餐一顿了。我们俩都填饱了肚子,有一阵没有说话。大嘴雀的肉很香,有不少油,啃的时候油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噢,”露露叹了口气说道,“以前我从未吃过一整条腿。”
  我想是的,我敢说甚至她根本没吃过肉。
  “把那只也吃了吧。”我说。
  “真的吗?”她问。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现在我们有弓箭,还可以打到更多。我还会下套,我教你怎么做。”我说。
  露露仍犹疑地看着那只腿。
  “噢,拿走吧,”我说,把鸟腿放在她手里。“这个只能放几天,再说我们还有一整只鸟和兔子。”
  鸟腿一到手,她就咬了一大口,看来她是饿了。
  “我在想,在你们十一区,你们的食物肯定比我们稍多一点,你知道,你们区可是种粮食的啊。”我说。露露睁大了眼睛。
  “噢,不,我们不允许吃自己收获的粮食。”
  “会把你们抓起来?或别的什么?”我问。
  “会被当众鞭打,”露露说,“市长特别严厉。”
  我从她的表情可以看出这种事经常发生。当众鞭打在十二区很少发生,尽管有时也会有。照那么说,我和盖尔因为在树林中偷猎天天都要挨鞭子,我挨的更多;不过那些当官的要吃肉、买肉;再说,我们的市长,也就是马奇的爸爸,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作为全国最没名气、最穷、也最常遭讪笑的区,也许有它一定的好处,只要我们完成自己的生产配额,凯匹特就不再理会我们了。
  “你们煤够烧吗?”露露问。
  “不够,”我说,“我们烧自己买的煤或者从靴子里夹带出来的煤。”
  “收获季节我们吃的东西稍多一点,所以大家能多坚持些日子。”露露说。
  “你们上学吗?”我问。
  “收获季节不上,大家都得干活。”露露说。
  听她说起这些事还挺有意思。我们和其他区的选手很少交流,事实上,我觉得大赛组织者有意阻止我们之间交流,即使有些信息是无害的,他们不想让各区选手彼此了解。
  露露建议我们有计划安排所有食物。她已经看到我大部分的食物,另外还有几块饼干和一些牛肉,她采了很多植物根茎、坚果、野菜,甚至还有些浆果。我拿起一个不怎么眼熟的浆果,问:“你肯定这个能吃?”
  “噢,是的,我们家乡有这种果子,我已经吃了好几天了。”她说着,把一把浆果放进嘴里。我小心地咬了一口,和我们常吃的黑莓味差不多。和露露联合始终看来都不错。我们把食物分了分,以防万一我们分开,我们要做好几天计划。露露还有一只革制水袋、自制弹弓和一双袜子。另有一块尖利的石头当刀子使。
  “我知道,我的东西不多,”她说着,好像很尴尬,“可那会儿我得赶快从宙斯之角跑开。”
  “你做得对。”我说。我把我的东西也倒出来,她看到太阳镜时睁大了眼睛。

  “你从哪儿得到的这个?”她问。
  “就在我背包皮里,目前为止还没用上,它挡不住太阳,倒让人看不清楚东西了。”我耸耸肩,说道。
  “这不是挡阳光的,是夜里用的。”露露大叫,“有时,我们晚上收割时,有人给爬到树顶的人发几副,可以看到火炬照不到的地方。有一次,一个叫马丁的男孩想要那副眼镜,就把它藏在兜里,他当场就被打死了。”
  “因为眼镜就把男孩给杀了?”我说。
  “是的,大家都知道他并不危险,我是说,马丁的脑子不正常,他就像一个三岁的孩子。他就想要那眼镜玩玩。”露露说。
  听她这么说,让我觉得十二区简直就是安全的天堂。当然,人们总是饥肠辘辘,但我不能想象十二区的治安警杀死一个单纯的孩子。有一个小女孩,格雷茜·塞的孙女,在黑市玩,她有点痴呆,可大家都把她当成小可爱的,常丢给她一些好吃的或好玩的。
  “那这眼镜怎么用?”我拿着眼镜问露露。
  “戴上眼镜在漆黑的地方都能看见。”露露说,“今晚太阳下山后你可以试试。”
  我给了露露一些火柴,而她给了我一些草药,好在蜇伤疼时再用。我们把火熄灭,顺着溪流而上,直到天黑时才停下来。
  “你在哪儿睡?”我问她,“在树上吗?”她点点头。“就穿着夹克睡?”
  露露举起她的袜子,“我把这个套在手上。”
  我想到前几个夜晚是多么的寒冷。“如果你愿意,可以和我一起用睡袋,我们两个完全装得下。”
  露露的眼里放出亮光,看得出,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我们选好了树杈,这时国歌响起,今天没有人死亡。
  “露露,我今天早晨才醒过来。我错过了几个人?”国歌应该可以掩盖我的声音,可我还是小声说,甚至把嘴都捂上了。我不想让观众知道我要告诉她皮塔的事。露露也心领神会,说话也小心起来。
  “两个。”她说,“从一区和四区来的女孩都死了,还剩下十个人。”
  “真奇怪,至少我这么觉得,也许是追踪蜂的毒液起了作用,让我产生错觉,”我说,“你知道我们区的男孩皮塔吗?他救了我一命,可他却跟那伙职业选手混在一起。”
  “他现在不跟他们在一起了,我侦察了他们在湖边的营地,他们被追踪蜂攻击后就回到那里,可他不在那儿,也许他真的救了你,然后跑掉了。”
  我没吱声。如果皮塔确实救了我,我就又欠了他的情,可现在却无法报答。“如果他这么做了,也是在表演,你知道的,让人们觉得他爱我。”
  “噢,我不认为那是表演。”
  “当然是,”我说,“他和我的指导老师一起想出来的。”
  国歌结束,天空又黑了下来。
  “咱们试试这眼镜吧。”
  我把眼镜拿出来戴上,露露没骗我,树上的树叶、在五十英尺外的灌木丛中逡巡的臭鼬,我都能看见,如果我想,现在就可以打到它,也可以杀死任何人。
  “那些职业选手有两副眼镜,他们的东西都在湖边。”露露说,“他们个个身强力壮。”
  “我们也不好惹,”我说,“大家的优势各有不同罢了。”
  “你真了不起,你会射箭,”她说,“我会什么呢?”
  “你能自己找到吃的,他们能吗?”我问。
  “他们不需要,他们有的是吃的。”露露说。
  “假如他们没有,假如他们的给养丢了,他们能坚持多久?”我说,“我是说,饥饿游戏同样考验人的自我生存能力,不是吗?”
  “可是凯特尼斯,他们是不会挨饿的。”露露说。
  “是的,他们是不饿,这就是问题所在啊。”我表示同意。我第一次开始在心中酝酿一个计划,一个进攻计划,而不是逃跑和躲闪的计划。
  “我觉得咱们得好好想想这事,露露。”
或许您还会喜欢:
基督山伯爵
作者:佚名
章节:130 人气:2
摘要:大仲马(1802-1870),法国十九世纪积极浪漫主义作家,杰出的通俗小说家。其祖父是侯爵德·拉·巴那特里,与黑奴结合生下其父,名亚历山大,受洗时用母姓仲马。大仲马三岁时父亲病故,二十岁只身闯荡巴黎,曾当过公爵的书记员、国民自卫军指挥官。拿破仑三世发动政变,他因为拥护共和而流亡。大仲马终生信守共和政见,一贯反对君主专政,憎恨复辟王朝,不满七月王朝,反对第二帝国。 [点击阅读]
好兵帅克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雅·哈谢克(1883~1923),捷克作家,有“捷克散文之父”之称。哈谢克是一个唐·吉诃德式的人物,单枪匹马向资产阶级社会挑战,同时,他又酗酒及至不能自拔。他一生写了上千篇短篇小说和小品,还写过剧本,大多是讽刺小说。哈谢克生于布拉格一穷苦教员家庭,13岁时父亲病故,上中学时因参加反对奥匈帝国的示威游行,多次遭拘留和逮捕。 [点击阅读]
小城风云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2
摘要:基思-兰德里在前线服役二十五年之后踏上了归途,他驾驶着他的萨伯900型轿车①,从宾夕法尼亚大街转入宪法大街一直往西,沿着草地广场②朝弗吉尼亚方向行驶,开过了波托马克河上的罗斯福大桥。他从汽车的后视镜中瞥见了林肯纪念堂,向它挥了挥手,然后顺着66号国道继续往西开,离开了首都华盛顿。 [点击阅读]
情书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下雪了,就在藤井先生结束致词的一刻。"就此,多谢大家的到来。我肯定,阿树泉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渡边博子参加了藤井树逝世三周年的纪念仪式。藤井树的父亲正站在墓碑前讲及他儿子生前的点滴。博子?如果阿树多留一点时间便好了。三年前的事就像在眼前。当时,她跟阿树正准备结婚。就在婚期之前,阿树参加了一个攀山探险旅程。山中,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迫使探险队改行一条少人使用的路。 [点击阅读]
无影灯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一章01“今晚值班不是小桥医师吗?”做完晚上7点的测体温、查房,返回护士值班室的宇野薰一边看着墙上贴着的医师值班表一边问。“那上面写着的倒是小桥医师,可是,听说今晚换人了。”正在桌上装订住院患者病历卡片的志村伦子对阿薰的问话头也没抬地回答说。“换人了,换的是谁?”“好像是直江医师。 [点击阅读]
末代教父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与圣迪奥家族的那场决战过了一年之后,就在棕榈主日①那一天,唐-多米尼科-克莱里库齐奥为自家的两个婴儿举行洗礼仪式,并做出了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项决定。他邀请了美国最显赫的家族头目,还有拉斯维加斯华厦大酒店的业主艾尔弗雷德-格罗内韦尔特,以及在美国开创了庞大的毒品企业的戴维-雷德费洛。这些人在一定程度上都是他的合伙人。①棕榈主日:指复活节前的礼拜日。 [点击阅读]
道德情操论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2
摘要:自从很久以前即1759年初《道德情操论》第一版问世以来,我想到了其中可作的一些修改,以及有关该学说的种种很好的说明。但是,我一生中的种种偶然事件必然使我全神贯注于各种工作,直到现在都妨碍我常想以小心谨慎和专心致志的态度进行的修订这一著作的工作。读者将在这一新版中,在第一卷第三篇的最末一章中,以及在第三卷第四篇的第一章中,看到我已作出的主要改动。第六卷,正如它在新版中呈现的那样,完全是新写的。 [点击阅读]
反物质飞船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CT是一种反物质,它也可以说成是物质的一种倒转的体现形式。对于地球来讲,CT是陌生的,但在太空中却存在着许多由它构成的流星、慧星和小行星。CT原子由带负电的原子核和带正电的电子组成。这是一种肉眼不能看见的差别,但也是一种致命的差别。CT物质看起来与普通的物质别无二致——只要二者不碰触到一起。一旦碰触发生,两种物质正好相反的电荷互相抵销,相反的粒子发生爆炸,释放出巨大的能量。 [点击阅读]
司汤达中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我出生在罗马一个显贵门第。我三岁时,父亲不幸去世、母亲尚年轻,立意改嫁,托一个无子女叔父照管我的学习。他高兴地、甚至是迫不及待地收留了我,因为他想利用他的监护人身份,决定把他收养的孤儿,培育成一个忠于神甫的信徒。对于狄法洛将军的历史,知道的人太多了,这里就用不着我赘述。将军死后,神甫们看到法国军队威胁着这个宗教之国,便开始放出风,说有人看到基督和圣母木头塑像睁开了眼睛。 [点击阅读]
地狱
作者:佚名
章节:110 人气:2
摘要:致中国的合作者、读者和书迷们:对于今年不能亲至中国一事,我深感遗憾,因此想借这封短信向你们所有人表达我的感激之情,有了你们,才有我所谓的成功。谢谢你们为我的作品中文版所付出的时间与努力,你们的厚爱尤其让我感动。我希望能在不久的将来拜访你们美丽的国家,亲口表达我的谢意。谨致最诚挚的祝愿。 [点击阅读]
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铁凝喜爱一个作家的作品,是不能不读他的自传的。每当我读过那些大家的自传后,就如同跟随着他们的人生重新跋涉了一遍,接着很可能再去重读他们的小说或诗。于是一种崭新的享受开始了,在这崭新阅读的途中,总会有新的美景突现,遥远而又亲近,陌生而又熟稔——是因为你了解并理解着他们作品之外的奇异人生所致吧。读许金龙先生最新译作《大江健三郎口述自传》,即是这样的心情。 [点击阅读]
契诃夫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2
摘要:我的同事希腊文教师别里科夫两个月前才在我们城里去世。您一定听说过他。他也真怪,即使在最晴朗的日子,也穿上雨鞋,带着雨伞,而且一定穿着暖和的棉大衣。他总是把雨伞装在套子里,把表放在一个灰色的鹿皮套子里;就连那削铅笔的小刀也是装在一个小套子里的。他的脸也好像蒙着套子,因为他老是把它藏在竖起的衣领里。他戴黑眼镜穿羊毛衫,用棉花堵住耳朵眼。他一坐上马车,总要叫马车夫支起车篷。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