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饥饿游戏1 - 第一篇 贡品 第五章 燃烧的女孩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撕一一掉一!绿头发、眉毛上方有个金色文身的维妮娅,正用一个胶条从我的腿上拔汗毛,我咬紧牙关。
  “对不起,”她用怪怪的凯匹特口音尖声尖气地对我说,“你身上的毛还真不少!”
  这些人说话干吗这么尖厉?说话时,为什么不张开下巴?每句话说到最后都用升调,好像要问问题。“s”音总是嘶嘶的,声音怪怪的……难怪凯匹特口音总让人忍不住要模仿。
  维妮娅脸上一副同情的样子,“好消息,这是最后一次了,准备好了吗?”
  我坐在那儿,死死抓住身边的桌子沿,点点头。我的腿疼痛地一抖,最后的一小撮汗毛喳地一下从我腿上拔下来。
  来到形象设计中心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可还没有见到我的形象设计师。显然,在形象设计小组其他成员将主要问题解决之前,他是没有兴趣见我的。他们用磨砂泡沫擦洗我的全身——不仅把泥洗掉了,甚至搓掉了三层皮,把指甲剪成一模一样的形状,还有,主要就是拔掉我身上的汗毛——腿上、胳膊上、腋下,还有一些眉毛也拔掉了,弄得我像是拔了毛、等着烤熟的鸡。我真不喜欢这样。我的肉皮又疼又麻,简直不能碰。可是我得听黑密斯的,我没说一个不字。
  “你表现不错。”一个叫弗莱维的人说道。他边摇着橘红色拔毛夹子,边在嘴上抹着紫色的唇膏。“我们不能忍受的就是那些哭哭啼啼的人。给她的全身抹上油脂!”
  奥克塔维亚,一个浑身染成豆瓣绿的胖墩墩的女人,和维妮娅一起在我身上抹上一层乳液。开始觉得刺痛,后来皮肤觉得很舒服。接着,他们把我从桌子旁拉开,除掉了我身上一直穿穿脱脱的薄薄的长袍。我站在那里,浑身一丝不挂,他们三个围着我,用镊子除掉我身上的最后一点汗毛。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到害臊,可我却没有。在我看来,他们根本不像人类,不比三只颜色古怪、在我脚边啄食的鸟更让我害臊。
  他们三个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太好了,你现在看起来基本有个人样了!”弗莱维说着,他们都笑起来。
  我的脸上也挤出笑容,表示我对他们多么感激。“谢谢,”我甜甜地说道,“我们在十二区没多少需要打扮的场合。”
  这话完全赢得他们的赞同。“你当然不会有,亲爱的小可怜!”奥克塔维亚说着,两手扣在一块,为我感到惋惜。
  “不过不用担心,”维妮娅说,“等西纳给你一打扮,你就绝对又精神又漂亮了!”
  “绝对是!你知道,我们已经把你身上的汗毛和脏泥都洗掉了,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可怕了!”弗莱维不无鼓励地说道,“咱们叫西纳来吧!”随后,他们一阵风似的走出房间。对我的形象设计团队,我很难恨得起来。他们是一群十足的傻瓜,虽然他们给人的感觉怪怪的,但我也知道他们在真心帮我。
  我看着冷冰冰的白墙和地板,极力控制自己穿上长袍的冲动。即使穿上,那个西纳,我的设计师,也肯定立刻把它脱了。我用手摸着自己的头发——这是设计师唯一不让我动的地方——捋着妈妈给我精心编好的辫子。我的妈妈啊,我把她的蓝裙子和鞋留在了火车的包皮厢里,从来没想着要把它们找回来,留一点对她、对这个家的念想。可现在,我真希望我拥有啊!
  门开了,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这人准就是西纳。他外表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之处,这让我吃惊。电视采访中出现的设计师多数都染了头发,做过整形手术,以致外表看起来十分怪异。可西纳头发很服帖,似乎是自然的棕色。他穿着朴素的黑色衬衫和裤子,唯一的修饰就是轻描的亮金色眼线,在他的绿眼睛里映出了斑点。尽管我讨厌凯匹特和他们的恶俗,我还是不禁觉得他很吸引人呢。
  “你好,凯特尼斯,我是西纳,你的设计师。”他说话很轻柔,没有凯匹特的矫揉造作。
  “你好。”我赔着小心,大着胆子说道。
  “给我几分钟时间,好吗?”他问。继而他绕着我裸露的身体看着,他没有碰我,只是仔细打量着。我强忍着不用手臂遮住前胸。

  “谁给你做的头发?”
  “我妈妈。”我说。
  “很漂亮,很古典,真的,和你的外形搭配得很完美。她的手真巧啊。”他说。
  我原想自己的设计师是一个华而不实、极力扮作年轻人的中年男子、一个把我当成餐盘里的肉的人,可西纳与我的想象大为不同。
  “您是新来的,对吧?我以前好像从没见过您。”我说。大部分的设计师都是熟悉的面孔,总给不同的“贡品”服务,有些人的面孔我都看见过好多年了。
  “是的,这是我第一次为饥饿游戏工作。”西纳说。
  “所以他们让你管十二区。”我说。新来的总为我们服务,这是最没人想要的一个区。
  “我要求接的十二区。”他说,没有再进一步解释,“把长袍穿上,咱们聊一聊,好吗?”
  穿上长袍,我跟在他身后,穿过一扇门,来到一间会客室。两张红色的睡椅隔着一张小桌对面放着,房间的三面墙壁上没有任何装饰,有一个整面的玻璃墙,从那儿可以看到外面的城市。从室外的光线看,现在应该正是中午,晴朗的天空此时已变得阴沉沉的。西纳邀我坐在一张睡椅上,他在对面坐下。接着他按下了桌旁的一个按钮,桌面从中间打开,从里面升起了另一张小桌,上面放着我们的午饭:有烤鸡、花形蛋卷,还有一道菜下面铺着白米、小绿豌豆和洋葱丁,上面是橘子丁浇奶油沙司,至于甜点,是蜂蜜般黄灿灿的布丁。
  我心里盘算着在家里做这样一顿饭需要什么。首先,鸡太贵了,我可以用野火鸡代替,我还要再打到一只火鸡,好换到橘子。羊奶代替奶油。我们可以在园子里种些豌豆。我还要从林子里搞到野洋葱。我认不得那种米,我们用食品券换的米做熟以后是浅褐色碎粒。要做漂亮蛋卷就得去跟面包皮师换,也许还要两三只松鼠。至于布丁,我猜不出里面究竟放了什么。为弄这顿饭要打好多天猎,还要到处交换,做出来的东西恐怕远不如凯匹特的这顿饭好吃。
  我心中暗想,住在一个只要一揿按钮饭菜就出现的世界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我为一日三餐而在林中奔波的时间,要是在这里又该怎么打发呢?这些凯匹特人除了每天打扮自己,等着几个“贡品”被运到这里送死以供他们取乐,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可做呢?
  我抬起头,发现西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瞧,对你而言,我们多么可鄙。”他说。
  是他从我的表情看出来了?还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可他说得没错,他们这一伙可鄙而肮脏的家伙。
  “那么,好吧,凯特尼斯,”西纳说,“关于你开幕式上所穿的服装,我的搭档,波西娅,是你的同伴皮塔的设计师。我们目前的想法是让你们穿上漂亮的服装,你知道,按照传统,那种反映本区特色的服装。”
  在开幕式上,每位选手都要穿上反映本区主要发展特色的服装。例如:十一区是农业,四区是渔业,三区是工业。这就是说,皮塔和我要穿采煤工人的服装式样。因为矿工肥大的连裤工装不太适合这种场合,我们的选手常代之以较合身的工作服和戴有头灯的安全帽。有一年,我们的“贡品”浑身赤裸,全身涂满代表煤炭的黑色粉末。这种装扮糟糕透顶,难以赢得观众的喜爱。而此时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那么,我要穿矿工的服装喽?”我问道,心里想着可别太不体面了。
  “嗯,不完全是。你瞧,波西娅和我都觉得矿工的服装以前穿得过多了,没人会记住你。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十二区的选手令人过目不忘。”西纳说道。
  “我肯定要全身赤裸了。”我想。
  “那么,我们会着眼于煤炭而非煤矿上。”西纳说道。
  “裸体,涂上黑灰。”我想。
  “煤炭用于什么?用于燃烧。”西纳说,“你不怕火,对吧,凯特尼斯?”他看到我的表情后露齿一笑。

  几小时后,我穿上了开幕式上要么最轰动、要么最死气沉沉的服装——造型简单的黑色紧身服,从脖颈紧束到脚踝,亮闪闪的及膝黑皮靴,带有橘红、黄、红三色条纹的飘逸的斗篷和与之搭配的小帽。西纳打算在我们的战车驰入街道之前把斗篷点燃。
  “当然不是真火,而是我和波西娅设计的人工火焰。你们百分之百安全。”他说。可我还是不敢确定到市中心时自己会不会被烤成熟肉。
  我脸上基本没有化妆,只是在一两处有点提亮。头发重新梳理,像往常一样,一条大辫子留在背后。“我想让你一到竞技场,观众一眼就能认出你。”西纳喃喃自语,“凯特尼斯,燃烧的女孩。”
  我突然觉得西纳宁静、普通的外表下隐藏着一个最狂野的灵魂。
  尽管今早对皮塔做了种种猜测,可当他穿着同样的服装出现的时候,我还是松了口气。作为一个面包皮师的儿子,他应该了解火。他的造型师波西娅和设计团队跟在他的身后,大家都为我们的服装和造型所可能引起的轰动效果兴奋不已。只有西纳,在别人频频祝贺时,却略显疲惫。
  我们被簇拥着来到形象设计中心的最底层,这里原来是一个巨大的赛马训练场。开幕式即将开始。一对对的“贡品”登上了由四匹马拉的战车。我们的战车是黑色的。拉车的马匹受过良好训练,甚至不需要车夫执辔。西纳和波西娅引领我们登上马车,仔细安排好我们的位置,摆弄好斗篷。
  “你觉得怎么样?火苗那主意。”我小声对皮塔说。
  “我拽掉你的斗篷,你拽掉我的。”他从粗糙的牙齿缝隙里挤出这几个字。
  “成交。”我说。也许我们尽快拽掉斗篷,可以避免严重烧伤。真是糟透了,无论情况怎样,我们都会被扔进竞技场。“我知道已经答应黑密斯完全按他们说的做,可我想他没有考虑到这一层。”
  “黑密斯到底在哪儿?难道他不应该在这种事上保护我们吗?”皮塔说道。
  “灌了一肚子酒,也许让他靠近火也不是什么好主意。”我说。
  突然,我们一起大笑起来。此时的我们已经太紧张、太压抑,深恐自己变成活人火炬,我们的行为有些异样。
  开幕式的音乐响起。聒噪响亮的声音穿透整个凯匹特。厚重的大门打开了,宽阔的街道出现在眼前,街道两边簇拥着人群。战车要行驶大约二十分钟,最后到达市中心圆形广场,人群将在那儿等候欢迎我们,然后奏响国歌,人群欢送选手进入训练中心。直到饥饿游戏开始之前所有选手都会一直待在这里,那是家,也是监牢。
  一区的战车由雪白的马拉着,选手身穿银色的束腰外衣,衣服上镶缀着闪光的宝石,看上去漂亮而品位不俗。一区为凯匹特制作奢侈品。他们战车经过时观众欢声雷动,他们永远是大众的宠儿。
  二区的战车紧跟其后。很快,我们离大门越来越近了。我看到天空阴沉沉的,灯光在暮色和天空的映衬下显得灰蒙蒙的。十一区的战车即将驰出大门,这时西纳出现了,他手中拿着一个火把。“到我们了。”他说。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我们的披风点燃了。我呼吸急促,等着火烧的灼热,可我只感到背部麻酥酥的。西纳又爬上战车,点燃了我们的饰头巾。他舒了口气,说:“成功了。”然后他用手轻轻托起我的下巴,说:“记住,高昂着头,面带微笑。人们会爱上你的!”
  西纳跳下战车,继而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他冲我们大声喊着,可音乐淹没了他的声音。他又大声喊着,并打着手势。
  “他说什么?”我问皮塔。这时我才抬眼第一次看到他身上的假火焰,他看上去光彩悦目,那我肯定也一样啦!
  “我想他是说让我们拉着手。”皮塔说。他用右手抓住我的左手,然后我们的目光都转向西纳,让他确认。西纳点点头,竖起拇指,这是我进入这座城市前看到的最后一个情景。

  我们出场后,观众先是吃惊,继而迅速变成了欢呼,“十二区!”大家的视线从前面行进的三辆战车转到我们这里。起先,我的身体有些僵直,可我在大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身影,我们是多么的光彩照人,令人目眩。在即将降临的夜色中,火炬照亮了我们的脸颊,飘动的斗篷在我们身后拉出长长的亮线。西纳没给我们化浓妆是对的,我们两人看上去潇洒漂亮,又极易辨认。
  “记住,高昂起头,面带微笑,人们会爱上你的!”西纳的话在我耳边回响。我又微微仰起下巴,脸上展露出最灿烂的微笑,不断地向观众招手。真高兴有皮塔拉着我以保持平衡,他稳稳地站着,如一块坚硬的磐石。我更自信了,甚至给观众送去几个飞吻。凯匹特人疯狂了,他们向我们举起鲜花,高喊着刚在节目中看到的我们的名字。
  震耳的乐声、欢呼声和观众的崇敬使我热血沸腾,难抑心中的激动。西纳给予了我很大的优势,没人会忘记我,我的名字,我的脸。凯特尼斯,燃烧的女孩。
  我第一次感到一丝希望在心中燃起。准会有赞助人支持我。只要能得到额外的帮助——食物,合手的武器——我为什么还认为自己会在比赛中被淘汰呢?
  有人朝我扔来一枝玫瑰,我接住花,轻闻着花朵,朝扔花的方向抛去一个飞吻。有一百只手伸出来接我的飞吻,好像它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
  “凯特尼斯,凯特尼斯!”我听到四面八方的人都在喊我的名字。大家都想得到我的飞吻。
  直到到了市中心圆形广场时,我才感觉与皮塔紧紧相握的手简直已经停止血液循环。我想松开我们相交在一起的手指,可他再次把我紧紧握住。“不,不,别放开我。”他说。火光在他蓝色的眼睛里跃动,“请别放开我,我会从这东西里摔出去的。”
  “好的。”我说。我便一直抓着他的手,可我又觉得奇怪,西纳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我们联系起来,让我们作为一个团队出场,又将我们锁在一个竞技场相互残杀,这太不公平了。
  十二辆战车在中心广场围成一圈。圆形广场周围的大楼的每一扇窗户前,都站满了凯匹特最有声望的公民,我们的马匹将战车直接拉到斯诺总统的府邸前,停了下来。音乐在华美的乐章中结束。
  总统身材瘦小、满头白发,他站在阳台上,代表政府对我们表示热烈欢迎。一般情况下,在讲话过程中,镜头会切换到“贡品”的脸上。我在电视上注意到我们俩人占镜头的时间远超过其他人。天色越晚,就越难把目光从闪动的火苗旁移开。
  国歌响起时,摄影镜头切换到各区选手面部,迅速转了一圈。当十二区战车最后绕场一周,直至消失在训练中心时,镜头始终没有离开我们。
  我们的战车被设计小组团团围住时,大门才在我们身后关闭,他们喋喋不休地对我们说着溢美之词,但却被周围的噪声淹没。我环顾四周,看到许多“贡品”对我们投来嫉妒的眼光,这证实了我的预测,我们光彩悦目,使他们都相形见绌。西纳和波西娅已等候在那里,他们扶着我们走下战车,小心地除掉燃烧的披肩和头饰巾。然后波西娅用灭火器把火熄灭。
  我意识到我的手仍和皮塔的手拉在一起,我赶紧使劲伸开僵硬的手指,我们两人都揉着手。
  “谢谢你一直拉着我,我刚才有点儿发抖。”皮塔说。
  “看不出你抖,”我对他说,“我敢肯定没人注意。”
  “我敢说除了你他们谁也没注意,你应该常穿红色衣服,”他说,“很适合你。”
  接着他对我莞尔一笑,略带一丝的羞怯,恰在我心中掀起一股暖流。
  可我立刻敲起警钟。“别那么傻,皮塔正计划置你于死地。”我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他正在引你上钩。他显得越可靠,就越要杀死你。”
  但不光他会巧施诡计,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正好吻在他的淤青上。
或许您还会喜欢:
第八日的蝉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0
摘要:握住门把。手心如握寒冰。那种冰冷,仿佛在宣告已无退路。希和子知道平日上午八点十分左右,这间屋子会有大约二十分钟没锁门。她知道只有婴儿被留在屋里,无人在家。就在刚才,希和子躲在自动贩卖机后面目送妻子与丈夫一同出门。希和子毫不犹豫,转动冰冷的门把。门一开,烤焦的面包皮皮、油、廉价粉底、柔软精、尼古丁、湿抹布……那些混杂在一起的味道扑面而来,稍微缓和了室外的寒意。 [点击阅读]
等待戈多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这是一部两幕剧。第一幕,主人公流浪汉爱斯特拉冈(简称戈戈),和弗拉基米尔(简称狄狄),出现在一条村路上,四野空荡荡的,只有一棵光秃秃的树。他们自称要等待戈多,可是戈多是谁?他们相约何时见面?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但他们仍然苦苦地等待着。 [点击阅读]
等待野蛮人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第一章(1)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两个圆圆的小玻璃片架在他眼睛前的环形金属丝上。他是瞎子吗?如果他是个盲人想要掩饰这一点,我倒可以理解。但他并不瞎。那小圆玻璃片是暗色的,从里面看出来并不透明,但他就是能透过这样的玻璃片看过来。他告诉我,这是一种新发明的玩意儿:“它能保护眼睛,不受阳光的炫照,戴上它就不必成天眯缝着眼。也可减少头痛。 [点击阅读]
精灵宝钻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创新之书一九五一年末,在《魔戒》与《精灵宝钻》已经完稿多时,而大西洋两岸仍迟迟不肯按托尔金的要求将两书同时出版:心焦的托尔金於是写了一封长达万言的信给美国出版商,阐明他创作这整个神话世界的缘起与故事始末:我从早年就对自己所爱之乡土没有属於自己的故事感到悲伤。 [点击阅读]
精神分析引论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序那些想获得精神分析知识的人们所面临的困难很多,尤其是缺乏一本适用的教科书可用以开始他们的研究。这些人从前可在三类课本中进行选择,但由初学者看来,每一类都各有它的缺点。他们可通过弗洛伊德、布里尔、费伦齐和我自己所刊行的大量论文,寻找他们的前进道路,这些论文不是依照任何连贯性的计划来安排的,而且大部分是写给那些对这门学问已有所知的人阅读的。 [点击阅读]
紧急传染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1991年6月12日,这是暮春的一个近似完美的日子。天已破晓,阳光触摸着北美大陆的东海岸。美国大部、加拿大和墨西哥都在期待着阳光明媚的蓝天、只是气象雷达显示雷暴云团即将来临,估计会从平原伸向田纳西河谷。已经有预报,从白令海峡移动过来的阵雨云可能覆盖阿拉斯加的西沃德半岛。这个6月12日几乎在各个方面都与以往的6月12日没什么两样,只有一个奇怪的迹象除外。 [点击阅读]
紫阳花日记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这可是一个完全偶然的机会发现的。实在是太偶然了。与其说是一般的偶然,更应该说不是单纯的偶然,而是好几个偶然的因素,巧上加巧碰在一起,就促成了这么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要说是促成,还不如说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突然出现更准确。那天,川岛省吾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会神使鬼差地躺在自己太太的床上休息。通常省吾都不在夫妻俩的主卧房睡觉,他在自己的书房安了一张床,平时基本上都在这张床上休息。 [点击阅读]
红与黑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0
摘要:维里埃算得弗朗什-孔泰最漂亮的小城之一。一幢幢房子,白墙,红瓦,尖顶,展布在一座小山的斜坡上。茁壮的栗树密密匝匝,画出了小山最细微的凹凸。城墙下数百步外,有杜河流过。这城墙早年为西班牙人所建,如今已残破不堪。维里埃北面有高山荫护,那是汝拉山脉的一支。十月乍寒,破碎的威拉峰顶便已盖满了雪,从山上下来的一股激流,穿过小城注入杜河,使大量的木锯转动起来。 [点击阅读]
红字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一群身穿黯色长袍、头戴灰色尖顶高帽.蓄着胡须的男人,混杂着一些蒙着兜头帽或光着脑袋的女人,聚在一所木头大扇子前面。房门是用厚实的橡木做的,上面密密麻麻地钉满大铁钉。新殖民地的开拓者们,不管他们的头脑中起初有什么关于人类品德和幸福的美妙理想,总要在各种实际需要的草创之中,忘不了划出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充当墓地,再则出另一片土地来修建监狱。 [点击阅读]
红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贵志慢慢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让她的胸部更裸露,在洋装袖于被脱掉时,她还缩着肩协助配台。但,胸罩被拿掉的瞬间,她又不由自主交抱双臂了。虽明知终会被贵志为所欲为,冬子却不希望现在马上被碰触,至少,她要再多保留一些时候。三个月前的六月初,木之内冬子开始发觉在生理期前后有些微异的迹象。身高一百五十五公分、体重四十公斤的她身材瘦弱,对身体本就不太有自信,即使这样,最近几年却也从来没有过什么病痛。 [点击阅读]
红龙
作者:佚名
章节:54 人气:0
摘要:1威尔·格雷厄姆让克劳福德坐在房子与海之间的野餐桌旁,然后递给他一杯冰茶。杰克·克劳福德看着这幢外表漂亮的老式房子。银白色的木料衬着明媚的阳光。“我真应该当你卸职的时候在玛若森就找到你,”杰克说,“你肯定不愿意在这儿谈这件事。”“这事我在哪儿都不愿意谈,杰克。既然你坚持要说,好,我们就来谈谈。 [点击阅读]
纯真年代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作者:蒲隆美国文学批评家菲利普·拉赫夫把美国文学中典雅和粗犷这两种不同的流派形象地称为“苍白脸和红皮肤”。这两种流派不仅写作风格相异,而且题材也不同:“苍白脸”多写上流社会,“红皮肤”则多写下层民众。当然两派作家的家庭出身和社会经历也大相径庭。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