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杰罗德游戏 - 第25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她终于又能控制住自己了。真够荒唐,她是通过背诵诺拉·卡利根的小祷文做到这一点的。
  “一是脚。”她说道。她干巴巴的声音在空屋里叽哩哇啦地回荡着,“十个小脚趾,可爱的小猪秽,全都列一排。二是腿,漂亮又修长。三是性,那儿一切都不对头。”
  她不断地往下数,能记得的对句就背诵,不记得的就跳过去。
  她的眼睛一直紧闭着,她把整段话过了五六遍,她意识到她的心跳已经平缓下来了。
  最要命的恐惧又一次渐渐消失了。可是她没有清醒地意识到,诺拉碟蝶不休的小对句中,她至少对其中一句作了重大的改变。
  重复第六通后,她睁开了眼睛,像刚从宁静的午间轻眠中醒来的女人那样打量着屋子。
  然而,她避开化妆台的屋角,她不想再看那只耳环,当然也不想看那脚印。
  杰西,请听,请听我说。
  她闭上眼睛,发现她竟然能看见她后来叫做伯林格姆太太的她身上的那一部分。太太仍然戴着枷,现在她抬起了头——她的颈背被残酷地压着那木头枷锁,这个动作不会很舒服。她的头发瞬间从脸上拂开了,杰西惊奇地看到这不是太太,而是个小女孩。
  哎哟,可她仍然是我。杰西想着,差点笑了出来。如果说这还不能算是连环漫画册式心理的例子,她不知道还有什么可算是了。
  她刚才还一直想着诺拉,诺拉最喜欢唠叨的话题之一便是人们怎样关心“内心的孩子”。诺拉声称,不快乐的最常见原因就是不能喂养照料那个内心的孩子。
  杰西对这一切严肃地点了点头,同时保持自己的信念,即这个想法从很大程度来看是自由博爱新时期的感伤的吃语。
  尽管她认为诺拉抓住了太多的产生于60年代末、70年代初表示爱情与和平的彩色念珠,她毕竟喜欢过她。现在,她清楚地看到了诺拉说的“内心的孩子”了,这似乎十分正常。杰西想,这个概念似乎甚至有些具有象征意义的正确性。在这种情景下,木枷是个非常恰当的形象,是不是?戴枷之人是未来的太太,未来的露丝,未来的杰西。她是爸爸称做宝贝的小姑娘。
  “那么,说话吧。”杰西说,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紧张、饥饿、干渴交织在一起,使得眼前戴枷女孩的形象十分真实。现在她能看到女孩头上贴着一张仿犊皮纸条,上面写着“性诱惑”。当然,字是用薄荷露牌口红写的。
  她的想象没有到此为止。宝贝的旁边是另一副木枷,另一个女孩戴着它。这个女孩也许十七岁了,体态丰满,皮肤上丘疹斑斑。在这两个犯人身后出现了一块乡镇公用牧地。过了一会儿,杰西看到几头牛在牧地上吃草,有人在摇铃——听起来像在另一座山的那边——铃声单调却有规律,仿佛摇铃人打算一整天就这么摇下去……或者至少摇到牛回家后。
  你神志不清了,杰西。她迷迷糊糊地想到。她想这是事实,却无关紧要。要不了多久,她也许会把这算做她的万幸之一。她推开这个念头,将注意力转回到戴枷的女孩身上。这时,她发现她的恼怒已被柔情和愤怒代替了。这一个杰西·梅赫特比日食那天受到骚扰的那一个年龄大些,但是大不了太多,也许十二岁吧,充其量不过十四岁。以她这个年龄,没有理由为犯下的任何罪行戴着枷锁站在牧地上。可是性诱惑呢?看在老天的份上,性诱惑?那是个什么样的玩笑啊!人们怎么能这么残酷呢?这样存心不讲情理呢?
  你想告诉我什么呢?宝贝?
  只想说它是真实的。戴枷的女孩说。她的面色因痛苦而惨白,可是她的眼神严肃、关切,透着清醒。它是真实的,你知道这一点。今夜它将回来。我想,这一次不光是看你,它还会做点别的。你必须在太阳下山之前脱出手铐,杰西。在它回来之前你必须离开这座屋子。
  她又一次想哭,可是她没有眼泪了。除了那种干干的、砂子似的刺疼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我做不到!她叫着。我已经试过了一切办法!我自个儿没法出去!
  你忘了一件事,戴着枷锁的女孩告诉她。我不知道那是否重要,但是它也可能重要。
  什么事?
  那女孩将手在锁住的木枷孔里转动着,干干净净的、粉红色的手掌心朝向她。他说有两种手铐,记得吗?M—17型和F—23型的。我想,昨天你差不多记起来了。他想要F—23型的。可是这种型号生产得不多,很难弄到。所以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弄了两副M—17型的。你确实记得,是不是?那天他把手铐带回家时,告诉了你一切。
  她睁开眼睛,看着锁住她右腕的手铐。不错。他确实告诉了她一切。事实上,他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此事,就像一个毒品瘾君子在一次抽两管含量的烟。有天上午他从办公室给她打电话时就开始说了。他想知道别墅是否无人——他从来就记不住哪些日子管家休息,当她让他确信屋子没别人时,他说要让她戴上某种舒眼的东西。他把它说成“几乎马上就想试一试的东西”。她记得这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即便是在电话里,听起来杰罗德随时会发起狂来。她疑心他又在别出心裁。在她看来,这很正常。他们就要进入不惑之年了,假如杰罗德想来点小试验,她愿意为他提供方便。
  他以打破记录的速度到达这里(她想,他的车一定在他身后二九五号街区整整三英里的路上留下一溜烟尘)。那天杰西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如何在卧室里忙乱着,满面红光,两眼奕奕生辉。当她想到杰罗德时,性并不是进入她的脑中的第一件事(在词汇联想测试中,也许最先冒出来的词是安全)。然而,那一天性和安全这两个词几乎可以互换。当然,在他的脑海中,性是第一位的。杰西相信,要是他那件漂亮的细纹长裤脱慢了一点,这位平时很文雅的律师的阴颈会把短裤的拉链捅开的。
  他一旦褪下长裤和短裤,并把它们扔开,动作便开始从容起来。他举行仪式似地打开了他带上楼来的那个阿迪达斯牌运动鞋盒子。他从里面拿出两副手铐,举起来让她审视。他的喉咙处青筋勃动,那是种细微的颤动,几乎和蜂鸟振翅一样快。她还能记起来,即便那时,他也一定处于紧张之中。
  杰罗德,如果你当时当地就兴奋发起狂来,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她对这个与自己一起共度过那么多时光的男人起了这样不客气的念头,她应该感到恐惧的。可是她却发现自己所产生的情绪主要是客观的自我厌恶。当她的思绪回到他那天的神情——那泛红的面颊和闪亮的眼睛时,她的双手悄悄地捏成了硬硬的小拳头。
  “你为什么不能让我清净些呢?”她现在问他道,“为什么要做那样讨厌的人呢?
  那么霸道!”
  别在意,别去想杰罗德了,想想手铐吧。两副克莱格安全手铐。M—17型的。M符号代表男性,17代表锁舌处的凹口的数字。
  她的腹部和胸部涌来一阵令她振奋的热流。别那样。她告诉自己。如果你绝对有那种感受,假装那是消化不良。
  然而这不可能。她感受到的是希望,这无法否认。她能做的最后的事情便是和现实保持平衡。她不断提醒自己,她第一次从手铐中拽出手的尝试失败了。然而,尽管她努力记住那次尝试的痛苦及失败,她其实发现自己在想,那离脱开手铐已是多么接近了——真他妈的太接近了。当时她在想,再有十分之一英寸就完全达到目的了,半英寸绝对能成。大拇指下面突出的骨节是个问题,的确如此。可是,就因为她无法跨越不宽于上嘴唇的一个缺口,她竟然要死在这张床上?当然不行。
  杰西猛地驱开这些念头,将脑子转回到杰罗德带手铐回家的那天。想到他如何举起手铐,带着珠宝商展示最名贵的钻石项链那种无言的敬畏深情,让它们在手中穿过。她自己也被手铐深深打动,竟到了那种地步。她记起它们怎样闪着光泽,窗户里透进来的太阳怎样使手铐上的蓝色钢板及锁舌上的四口曲线反着光亮,锁舌的凹口处能使手铐在手腕上调节各种尺寸。

  她想知道他从哪里弄来它们的——这完全是好奇,不是指责。可是他只会告诉她,是法院大楼的一个机灵鬼帮了他的忙。他一边这么说,一边含义模糊地朝她微微眨了眨眼,仿佛在康伯兰县的大楼有一打这样狡猾的家伙穿梭在各个大厅与前院中,而这些人他都认识。事实上,他那天下午的表现仿佛他弄到手的不是两副手铐,而是几个飞毛腿导弹。
  她一直躺在床上,身穿一件带有白色花边的连衫衬裤,以及与之相配的丝长筒袜。
  这一套服装几乎肯定总放在这里。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感到好笑、好奇与激动……可是,那一天,好笑占据了有利地位,是不是?是的,杰罗德总是拼命想当冷静先生,看着他在屋里大步地走来走去,像匹正在发情的马,这确实让她觉得好笑。他的阴毛杂乱地卷曲成瓶塞钻的形状。杰西的弟弟儿时常把瓶塞钻叫做“小鸡鸡”。杰罗德仍旧穿着他的必胜牌黑尼龙短袜。她记得自己咬着面额内的肌肉——而且使劲咬着,以免笑出声来。
  那天下午,冷静先生的语速比破产拍卖会上拍卖员的语速还要快。接着,他在夸夸其谈当中突然停了下来,脸上掠过一种既好笑又惊奇的神情。
  “杰罗德,怎么回事?”她问。
  “我刚刚意识到,我甚至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考虑这件事。”他回答,“我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说啊说的。我只是在说你知道那是什么事,正如你能明白地看出来那样。可我一次也没问过你是否愿——”
  当时她就笑了。部分原因是她已经非常厌倦围巾的把戏,而又不知道如何告诉他。
  可是最主要的原因是看到他又在为性而激动,这真的应该嘉许。好吧,在“用白色长竿进行深海潜水”之前将你的妻子用手铐锁住,用这个想法激起性欲,这也许有点古怪。
  可那又怎样呢?那只是两人之间的事,是不是?而且这一切都是闹着玩的——真的不过是X级的喜歌剧。吉尔布特,沙利文·杜·邦德吉,我只是《国王海兵》里的一名戴手铐的女士。可是,还有一些更加古怪的性行为变态者哩。街对面的弗瑞达·索姆斯曾向杰西如实相告(午饭前喝了两杯饮料和半杯酒后),她的前夫喜欢让她为他搽粉。垫上尿布。
  她放声大笑起来。杰罗德看着她,他的头微微向后偏,左嘴角挂着一丝微笑。过去十七年来,渐渐地她已十分熟悉那种表情了——那意味着要么正要发怒,要么和她一起笑起来。通常不可能看出他往哪一方倾斜。
  “愿意分享吗?”
  她没有立即回答,却止住笑盯住他看。他希望她的表情配得上最凶狠的纳粹恶神,那个形象曾为男人历险杂志的封面增色。当她感觉已经达到冷冰冰的傲慢态度的恰当程度时,便举起双臂,不加考虑地说出七个字来,使得杰罗德跃向床来,显得激动得要晕过去。
  “过来吧,你这坏蛋。”
  他即刻笨手笨脚地用手铐铐住了她的双腕,然后将它们缚在了床柱上,在波特兰房子的主卧室里,床头板处没有横档。要是他在那儿心脏病发作,她能从床柱顶端直接将手铐滑落下来。他喘着气,摸索着手铐,一只膝盖令人愉快地贴着身下的她。他一边忙着一边说着话,他告诉她的事情其中一件就是有关M和F,以及锁舌的功用。他告诉她,他本来想要F型的,因为女性用的手铐锁舌里有二十个凹口,而不是十七个。大多数男性用手铐是十七个。四口多意味着女用手铐能卡得更小些。然而,很难弄到它们。当一个法院朋友告诉他,能以非常公道的价格为他弄到两副男用手铐时,杰罗德欣然接受了这个机会。
  “有些女人能直接从男用手铐里拽出手来。”他告诉她,“可是你的骨头相当大。

  而且,我也不想等了。现在……让我们来看看……他啪哒一声将手铐锁住她的右腕。开始他迅速拉上锁舌,可接近末端时放慢了速度。
  随着一个个凹口咋哒咋哒地拉过去,他问她是否感到疼,一直到最后一个凹口都很顺利。
  他让她试着拉出手来,她无法做到。她的手腕从手铐里滑出了大部分。不错,杰罗德后来告诉她,即便那种情况也不应该发生。可是当手铐在她的手背和大拇指根处卡住了时,他那滑稽可笑的焦急表情消退了。
  “我想,它们用起来同样会不错的。”他说。她清楚地记得这句话,她更清楚地记得他后面的一句话,“使用它们我们将会有很多乐趣的。”
  那天的记忆生动地浮现在她的大脑皮层,杰西又一次往下施加压力。她试图以某种方式使双手收缩得足以从手铐中拉出。这一次,疼痛很快便袭来了。疼并不是从双手开始,而是从她肩膀和胳膊过分用力的肌肉那儿传来。杰西紧闭着双眼,更加用力了。她试图把疼痛关在外面。
  现在,她的双手加入了愤怒的合唱。她又一次接近肌肉力量的最大限度,手铐开始嵌入手背不多的肉里。这时,双手开始呼叫。后部韧带,她想。她歪着头,咧着嘴,双唇痛苦地大张着,却没有流出唾液。后部韧带,后部韧带,操他妈的后部韧带!
  没动静。没松动。她开始怀疑——强烈怀疑——除了韧带是否还有别的。那里还有骨头,沿着手的外围,在大拇指关节的下面,有些令人厌恶的小骨头。一些可能要了她命的小骨头。
  杰西发出了最后一声交织着疼痛和失望的尖叫,便再次松垂下双手。她的肩膀和上臂由于用力而颤抖着。从手铐中滑脱的行动到此结束了。因为它们是M-17型的,而不是F-23型的。失望几乎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厉害。它像有毒的尊麻一样扎人。
  “呸,他妈的!”她对着屋大叫,“他妈的混蛋,他妈的混蛋,他妈的混蛋!”
  沿着湖岸的某个地方——今天从声音判断得远些了,链锯声响起来了。这使她更加愤怒,昨天那家伙又回来了。那只是个时髦的穿着红黑格子法兰绒衬衫的家伙,在外面奉承拍马地假扮大力士保尔·布尼安,让他的链锯嘶鸣着,梦想着一天结束后带着他的小心肝爬上床——也许他梦想的是足球或者只是小船坞酒吧里的几杯冷饮。杰西在法兰绒格子衬衫里清楚地看到阴颈,就像她看到戴枷的女孩一样。如果光是想法杀死他的话,就在那一刻,他的头就会从屁眼里炸出去。
  “这不公平!”她叫道,“这真不公——”
  一种干巴巴的痉挛锁住她的喉咙,她哑声了,她做着鬼脸,心里害怕了。她感到挡住她逃路的骨头碎裂了——哦,上帝,她感到了——可是,她曾差一点逃脱。这是她痛苦的真正根源——不是疼痛,当然不是那个看不见的、带着嘶鸣着的链锯的樵夫。那是知道她接近逃脱,却不能更进一步足以逃脱。她可以继续咬紧牙关,忍受疼痛,可是她不再相信这样做对她有一丁点用处。这最后半英寸的四分之一像嘲弄她似地处于她不可及的范围内。如果她继续往处拽,惟一能做到的便是引起手腕水肿,使形势恶化而不是变好。
  “你别老嚷嚷我被卡住了。看你敢说。”她责备地轻声说着,“我不想听那句话。”
  无论如何你必须从手铐中脱出。年轻女孩柔声回答着。因为他——它——真的要再回来的。今夜。太阳下山以后。
  “我不相信。”她哑声说道,“我不相信那人是真实的。我不在乎那脚印和耳环,我就是不相信。”
  不,你相信。
  不,我不相信。不。
  你相信。
  杰西将头歪向一边,头发几乎垂到床垫上,嘴巴绝望无助地颤动着。
  她是相信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隐身人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2
摘要:冬天的最后一场大雪,使二月初的高原变得格外寒冷。一个陌生人,冒着刺骨的寒风和漫天飞舞的雪花,从布兰勃赫斯特火车站走来。他浑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一顶软毡帽的帽檐几乎遮住了他整个脸,只露出光亮的鼻尖。套着厚手套的手,费力地提着一只黑色小皮箱。雪花飘落在他的胸前、肩头,黑色的小皮箱也盖上了白白的一层。这位冻得四肢僵直的旅客跌跌撞撞地走进“车马旅店”,随即把皮箱往地上一扔。“快生个火。 [点击阅读]
马克吐温作品集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本文是作者根据自己1868年在纽约采访州长竞选的素材写成的一篇政治讽刺小说。作者以夸张的漫画式的笔触,艺术地再现了美国社会中竞选的种种秽事丑闻,揭露了竞选的虚伪性和欺骗性。这篇小说以独立党候选人“我”的自白与大量的新闻、匿名信等引文的对照构成完整的故事,用犀利、夸张、含蓄的语言表达了作者对腐败政治的愤怒谴责。 [点击阅读]
高尔夫球场的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我知道有这么一则已为人所共知的铁事,它的大意是:一位年轻作家决心要把他的故事的开头写得独具一格、有声有色,想借此引起那些读腻了声色犬马之类文章的编辑们的注意,便写下了如下的句子:“‘该死!’公爵夫人说道。”真怪,我这故事的开头倒也是同一个形式.只不过说这句话的女士不是一位公爵夫人罢了。那是六月初的一天,我在巴黎刚办完了一些事务,正乘着早车回伦敦去。 [点击阅读]
ABC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在我的这本记叙性的书中,我摒弃了常规,仅仅以第一人称叙述了我亲自处理过的一些案件和勘查过的现场,而其它章节是以第三人称的方式写的。我希冀读者相信书中的情节是真实的。虽然在描述各种不同人物的思想及感情上过于细腻,可是我保证,这都是我当时精细的笔录。此外,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还亲自对它们进行过校对。 [点击阅读]
一个人的好天气
作者:佚名
章节:40 人气:0
摘要:正文第1节:春天(1)春天一个雨天,我来到了这个家。有间屋子的门楣上摆着一排漂亮的镜框,里面全是猫的照片。再往屋里一看,从左面墙开始,隔过中间窗户,一直转到右面墙的一半,又挂了快一圈儿猫的照片,我懒得去数多少张了。照片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有的猫不理睬我,有的猫死盯着我。整个房间就像个佛龛,令人窒息。我呆呆地站在门口。"这围脖真好看哪。 [点击阅读]
一朵桔梗花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0
摘要:1.一串白藤花序幕花街上,点着常夜灯。如今,连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可是大正(注:日本年号,1911-1926)末年,在那个伸入濑户内海的小小港埠里,有一所即今是当时也使人觉得凄寂的风化区,名字就叫“常夜坡”。活了这么一把年纪,到如今还常常会想起那整晚点着的白花花、冷清清的灯光;奇异的是每次想起,它总是那么凄冷,了无生气。 [点击阅读]
万圣节前夜的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阿里阿德理-奥列弗夫人在朋友朱迪思-巴特勒家作客。一天德雷克夫人家准备给村里的孩子们开个晚会,奥列弗夫人便跟朋友一道前去帮忙。德雷克夫人家热闹非凡.女人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进进出出地搬着椅子、小桌子、花瓶什么的.还搬来许多老南瓜,有条不紊地放在选定的位置上。今天要举行的是万圣节前夜晚会,邀请了一群十至十七岁的孩子作客。 [点击阅读]
万延元年的足球队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死者引导我们我在黎明前的黑暗中醒来,寻求着一种热切的“期待”的感觉,摸索着噩梦残破的意识。一如咽下一口要以烧着你五脏六腑的威士忌,这种“期待”的感觉热辣辣的。我心中忐忑,摸索着,企望它能切实重返体内。然而这种摸索却永远都是徒劳枉然。手指已没了气力,我只好将它们并拢起来。分明觉出自己全身的骨肉都已分离。迎着光亮,我的意识畏葸不前,这种感觉也正转化成一种钝痛。 [点击阅读]
万灵节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艾瑞丝-玛尔正在想着她的姐姐罗斯玛丽。在过去将近一年里,她极尽可能地试着把罗斯玛丽自脑海中抹去。她不想去记起。那太痛苦——太恐怖了!那氰化钾中毒发蓝的脸孔,那痉挛紧缩的手指……那与前一天欢乐可爱的罗斯玛丽形成的强烈对比……呵,也许并不真的是欢乐。 [点击阅读]
三个火枪手
作者:佚名
章节:77 人气:0
摘要:内容简介小说主要描述了法国红衣大主教黎塞留,从1624年出任首相到1628年攻打并占领胡格诺言教派的主要根据地拉罗谢尔城期间所发生的事。黎塞留为了要帮助国王路易十三,千方百计要抓住王后与英国首相白金汉公爵暧昧关系的把柄。而作品主人公达达尼昂出于正义,与他的好友三个火枪手为解救王后冲破大主教所设下的重重罗网,最终保全了王后的名誉。 [点击阅读]
三幕悲剧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萨特思韦特先生坐在鸦巢屋的露台上,看着屋主查尔斯-卡特赖特爵士从海边爬上小路。鸦巢屋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平房,木质结构不到一半,没有三角墙,没有三流建筑师爱不释手的多佘累赘的设计。这是一幢简洁而坚固的白色建筑物。它看起来比实际的体积小得多.真是不可貌相。这房子的名声要归功于它的位置-居高临下,俯瞰整个鲁茅斯海港。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