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杰罗德游戏 - 第16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日食那天,黎明时分天气便又热又闷了,不过相对来说天空晴朗——天气预报员们曾警告说,低沉的乌云将遮蔽那天体现象。这一警告似乎证明是没有根据的,至少在缅因州西部地区如此。
  大约十点钟时,莎莉、梅迪和威尔离开去赶达克斯考太阳崇拜者们的公共汽车了(临走前,莎莉在杰西面颊上无声地、僵硬地吸了一口,杰西也同样回报)。他们把汤姆·梅赫特留给了前一夜他妻子称之为“嘎吱作响”的轮子的那个女孩。
  杰西换下了短裤与营地T恤衫,穿上了她的新太阳裙。这件裙子很漂亮(也就是说,如果不介意那鲜艳刺目、红黄相间的条纹的话),但是太紧了。她喷了一点梅迪的美参牌香水,用了点妈妈的约多拉牌除臭剂,又涂了点薄荷露牌口红。尽管她从来不是那种爱在镜子前逗留的人,左打扮,右讲究(那是妈妈的话,比如对梅迪说,“梅迪,别再左打扮,右讲究了,从那里出来)。那一天,她还花了些时间把头发盘了上去,因为爸爸曾就那个特别发型恭维过她。
  她别好最后一根别针,伸手拉开卫生间的电源开关,站在那儿。镜子里与她对视的似乎不像个小女孩,却像个少女。这并不是因为太阳裙突出了她微隆的胸部,那部分得再过一两年才能真正成为乳房。不是因为她的口红,也不是她的头发,头发笨拙地盘了上去,形成了个古怪的髻。是因为所有这些加在一起。整体要比部分大,因为……因为什么,她不知道。也许是她卷上去的头式突出了颧骨部分,或者是她裸露的颈部曲线,那比她胸前似蚊咬过的红痘或她那假小子似的没有臀部的身体更有性感。要不只是她的眼神——一种亮闪闪的东西,不是在今天以前隐藏起来了,就是根本没有过。
  不管那是什么,这使她又逗留了一会儿,看着她的映像。突然她听到了妈妈在说:
  我向上帝发誓,有时候,你的行为仿佛她是你的女友,而不是你的女儿!
  她咬着粉红色的下嘴唇,眉头微皱,她记起了头天晚上的事情——他碰她时传遍全身的那种颤栗,他手放在她胸前的感觉。她感觉到产生那种颤栗,她不让它发生。为你不理解的东西产生颤栗没有意义,也不值得去想它。
  这建议不错。她想。她关掉了卫生间的电灯。
  随着中午过去,下午朝着日食发生的实际时间临近,她发现她越来越激动了。她将手提式收音机调到了WNCH电台,这是北康维的摇滚乐电台。她妈妈讨厌这个台,听了三十分钟的德尔·山依,迪·迪、夏普以及加瑞的“美国”联唱,不管是谁在收听(通常是杰西或梅迪,有时是威尔),她总要他们转到古典音乐台,这是从华盛顿山顶上播送的。可是今天她爸爸似乎欣赏这音乐,他随着音乐打着响指还哼哼着。一次,当丢普瑞唱到《你属于我》这首歌时,他唐突地用胳膊将杰西揽过来,沿着平台舞了起来。三点半左右,杰西安置好烤肉架。离日食的开始还有一个小时。她去问爸爸要吃两个汉堡,还是只吃一个。
  她在屋子的南边找到她,就在她身处的平台下面。他只穿着一条棉布短裤(一条裤腿上印着耶鲁体育几个字)。手上戴着加了衬垫的烤炉手套。他的额上系着条扎染印花大手帕,用来挡住眼睛上方的汗水。他蹲在一小堆用生草皮燃着的烟火边。短裤和印花大手帕衬在一起使他看上去古怪,却富有活力。杰西在她成年的夏天里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她妈妈当年爱上的这个人。
  几块方玻璃——从一间旧棚屋窗户玻璃的碎片中仔细切割出来的——堆在他的身边。
  他将一块玻璃举在火里升起的烟中,用烤肉夹钳夹着玻璃两边翻转着,好像那是某种奇特的营地风味小吃。杰西放声大笑——主要是烤炉手套使她觉得好玩。他转过身来,也咧嘴笑了。她脑中划过一个念头,这个角度使他有可能抬头看到她的裙子里面。可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他是她的父亲,不是住在小艇船坞那儿某个精明的男孩,比如端内·考森。

  你在干什么?她咯咯笑着问。我想,我们要吃汉堡当午饭,不是玻璃三明治!
  这是日食视镜,不是三明治,宝贝儿。他说,如果你把两三块这样的玻璃放在一起,就可以透过它们看日食的全过程,却不伤害眼睛。我在书上读到过,得非常小心。你可能会灼伤视网膜,甚至不知道已经灼伤,直到以后才知道。
  哎哟!杰西微微抖了抖。烧伤了自己竟然还不知道,这个想法严重得令人难以置信。
  爸爸,日全食还有多长时间?
  不长了,一小时左右。
  嗯,多做些这种视透镜什么的来着——我不想烧坏眼睛,吃一个日食汉堡,还是两个?
  如果是大的,一个就行了。
  好的。
  她转身要走。
  宝贝儿?
  她回头看着他。这个矮小壮实的男人,额头上渗着细碎的汗珠。这个男人和她后来嫁的男人一样体毛很少。可是他既没有杰罗德的厚眼镜,也没有他的大肚子。有一会儿,这个男人是她的爸爸这一事实毫不重要了。他多么英俊,看上去多么年轻,她再次被打动了。当她注视着他时,一滴汗珠往下滚落到他的肚子上,就在他的肚脐旁边,在他的子鲁短裤松紧带的腰际留下了一块深色小点。她转过眼来看他的脸,突然微妙地意识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即便在某种程度上那双眼被烟熏得眯起来了,仍然绝对在熠熠发光,如同拂晓的晨熹照在冬日的水面。杰西发现自己得咽口唾沫才能答出话来。她的喉咙发干。也可能是他生的干草皮火冒出来的刺鼻烟味造成的,也可能不是。
  干嘛,爸?
  他好长时间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向上看着她,汗珠缓缓地沿着他的脸颊、额头、胸、肚子流淌。杰西突然害怕起来。接着他又笑了,于是一切如常。
  今天你看上去非常漂亮,宝贝儿。事实上,要是这句话听起来不让你反感的话,你看上去很美。
  谢谢——听起来一点儿不令人反感。
  他的话使她非常高兴(特别是头天晚上听了妈妈愤怒的重要评论后,或许正因为那些评论的原因),她的喉咙哽住了,有一会儿她直想哭。她朝着他那个方向行了个屈膝礼,然后匆匆回到了烧肉架那儿,她的胸膛里心脏不停地咚咚打着小鼓。她妈妈说的其中一句话,最糟糕的一句试图钻进她的脑中。
  你的行为仿佛她是你的……杰西无情地压碎了这个念头,就像她会压碎一只嗡嗡乱叫的黄蜂一样。可是她还是感到被一种成年人的疯狂的复杂感情攫住了——肉汁冰淇淋,肚子里填塞着酸味球糖的烤鸡——她似乎不能完全摆脱它。她甚至也不能确信她想摆脱。在她的脑海里,她不断地看到那一滴汗珠懒懒地往下流淌到他的肚子上,被棉布短裤吸收掉,留下那个深色小斑点。她动荡不安的情绪主要来自这一形象。她不断地看到它看到它,还是看到它,真是发疯了。
  嗯,那又怎么样呢?这是个疯狂的日子,就是这样。甚至太阳也要做出疯狂的举动。
  为什么不随它去呢?
  是的,有一天将扮成露丝·尼尔瑞的那个声音表示同意。为什么不呢?
  日食汉堡包皮,上面点缀着炒蘑菇和红色的淡味洋葱,颇具妙趣。它们肯定使你妈做的那一炉汉堡黯然失色了。爸爸对她说。杰西咯咯大笑起来。他们在汤姆·梅赫特的别墅平台上吃着,膝盖上平放着金属盘子。他俩之间放着一个平台小圆桌,桌上散放着调味品、纸盘以及观看日食的全部物件。观察装备包皮括宝丽来太阳镜、两个用薄纸板自制的反射盒,那种盒子家里其他人随身带到华盛顿山上去了。用烟熏黑的玻璃片,还有从厨房炉边的柜子里拿来的一堆热药棉。烟熏的玻璃片不再发烫了。汤姆告诉女儿说,他并不非常胜任切割玻璃这件工作,他担心有的玻璃片的边上仍然会有些缺口或参差不齐的地方。

  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他告诉她,等你妈回来时,发现一张便条,上面说我把你送到牛津山医院的急救室去了,以便为你缝合几个手指。
  对这件事妈妈并不真的非常惊恐,是不是?杰西问。
  爸爸搂了她一下。是的,他说,可是我会的,对这种事我会为我们两个感到相当惊恐。他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也只好报之一笑。
  当最初的日食——夏令时间下午四点二十九分——临近时,他们先用观察盒看。太阳躺在杰西的观察盒里,不过一个瓶盖那么大。可是它明亮得刺眼,杰西从桌上摸到一副太阳镜戴上了。接她的手表来说,日食应该已经开始了——手表显示的时间是四点三十分。
  我想我的表快了。她紧张地说。要么是这样,要么全世界有一群天文学家要丢脸了。
  再检查一下。汤姆笑着说。
  她回过头朝观察盒里看去,看到那个明晃晃的圆不再是完美无缺的了。现在右边有了一弯黑影,一阵颤栗滑向她的脖颈。汤姆一直在观察着她,而不是观察他自己盒子里太阳的形状,这时看到了她的反应。
  宝贝儿,没事吧?
  没事,可是……有点可怕,是不是?
  是的。他说。她瞥了他一眼。看到他是说真的,深深感到了宽慰。看上去他几乎和她一样感到害怕,这更增添了他那动人的孩子气。他们害怕的东西也许不同,这个念头从未进入过她的脑中。
  想坐在我的膝上吗?杰西?
  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她溜上他的膝盖,手里仍然拿着自己的观察盒。她四下蠕动着,想在他身上找个舒服的坐姿。她喜欢他身上被太阳蒸发出的淡淡汗味,以及剃须后涂抹的隐约可闻的香水味——红木牌,她想是叫这个名吧。太阳裙在她的大腿处向上皱起(那样短的裙子,几乎再盖不到别处了)。他将手放到她的一只腿上,几乎没察觉。这毕竟是她父亲——爸爸——不是船坞那边的端内,考森,也不是理切·艾什洛克,她和朋友们在学校为这个男孩抱怨过、咯咯傻笑过。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慢慢过去了。她不时扭动着身体,想坐得舒服些——这个下午,他的膝盖似乎很奇怪,到处是棱角——有一刻,她一定打了三四分钟盹,也许更长一些,因为吹过平台、吹醒她的微风令人感到奇怪。风吹在她汗津津的胳膊上凉飕飕的。不知怎的,这个下午也起了变化。在她靠在他的肩上,闭上眼睛之前那些鲜亮的色彩现在都成了浅淡的颜色,阳光本身也不知怎的变弱了。她想,这一天仿佛通过干酪包皮布被过滤了。她朝观察盒里看去,大吃一惊——实际上几乎是惊呆了,她看到那里只有半个太阳了。她看看手表,五点零九分。
  日食发生了,爸!大阳就要熄灭了!
  是的,他附和道。不知怎的,他的声音很古怪——表面上不慌不忙、深思熟虑,内底下却模模糊糊。正好如期发生。
  她隐隐约约注意到他的手已经滑到她大腿上稍高一点的地方了——实际上,高得多——在她打盹的时候。
  我可以透过烟熏玻璃片看太阳了吗?爸?
  还不行。他说。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继续往上游动。手汗津津的,但并不惹人厌。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手上,转身朝他咧嘴笑了。
  这令人激动,是不是?
  是的,他用同样古怪、模糊的语调回答。是的,令人激动,宝贝儿。实际上,比我想象的还要激动人心。
  又过了些时间,五点二十五分过去了,然后是五点半,观察盒里,月亮继续小口小口地咬着太阳。现在,她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观察盒里那个不断减小的形象了。
  可是,她身上某个部分再次隐约意识到这个下午他的膝盖硬得多么奇怪。有个东西顶着她的屁股。并不疼,却老是抵着她。杰西感觉到那东西像是某个工具的把柄——一把螺丝刀,或者也许是妈妈的钉锤。

  杰西又扭动起来,想在他膝上找到一个较为舒服的地方。汤姆的下唇发出嘶的声音,迅速吸了一口气。
  爸,我太重了吗?我弄痛了你吗?
  不,你很好。
  她瞥了眼手表。现在五点三十七了,离日全食还有四分钟。如果她的表快了的话,时间还要稍多一点。
  我能透过玻璃看了吗?
  还不行,宝贝儿,不过很快就可以了。
  她听到德比·瑞诺德在唱着某首黑暗时期之歌,这是由WNCH电台播放的。“那只老猎头鹰……朝着鸽子呜呜叫……塔米……塔米……塔米恋爱了。”歌声最终淹没在一阵感伤的提琴声中,代之以节目播音员的声音。他告诉人们,在美国滑雪城(WNCH电台的播音员们总是以这种方式指称北康维城),天就要黑了。可是在新罕布什尔边境地区,天空乌云太厚,不能真正看到日全食。播音员告诉他们,许多失望的人们戴着太阳镜在镇区街道上穿行。
  我们不是失望的人们,是不是,爸?
  根本不是。他同意她的话,他又在她身下动起来了。
  杰西又往反射盒里瞅去。除了盒里的那个小形象,她忘了一切。现在,她能看着太阳,而不需要眯着眼睛透过深色太阳镜的保护性狭缝看了。右边作为日食开始信号的黑色月牙状现在变成了左边闪亮的月牙状日光了。它非常明亮,似乎快要飘出观察盒了。
  往外看湖面。杰西!
  她这样做了。太阳镜后面的眼睛睁大了。当她狂喜不已地在观察盒里审视不断缩小的日形时,她错过了周围发生的事。现在一切事物的色彩都褪成了水彩色。提早来临的暮色穿越了达克斯考湖,对一个十岁的女孩来说,这既令人欣喜又令人恐惧。树林中某处一只老猫头鹰柔声叫着。杰西突然感到一阵哆嗦传遍全身,收音机里,广告播完了,玛文·盖伊开始唱道:“喔,听啊,每个人都来听。尤其是女孩们。你的爱人从不回家时,该不该被独自丢弃?”
  北面的林中,那只猎头鹰又呜呜叫了,那声音令人恐怖,杰西突然意识到——非常令人恐怖。这一次,当她哆嗦时,汤姆一只胳膊搂住了她。杰西感激地靠到他的胸前。
  让人起鸡皮疙瘩,爸。
  时间不会长的,宝贝儿,也许你再也看不到另一次日食了,尽量别太害怕,不然就不能欣赏它了。
  她朝反射盒里看去,什么都没有了。
  “我爱得太苦了,朋友们有时说……”
  爸?爸?它没有了。我能——是的,现在行了。可是当我说你得停止时,你就得停。不许争辩,懂吗?
  她确实懂了。她发现那种灼伤视网膜的说法——那种灼伤你显然不知道,直到后来太晚了,无法可想——比林中呜呜叫的猫头鹰要可怕得多。然而,既然日食实际就在眼前,正在发生,她无法不至少瞄上一眼。没有办法。
  “可是我相信,”玛文带着皈依者的热情唱道,“是的,我相信……一个女人应该以那种方式被人爱……”
  汤姆·梅赫特给了她一只烤炉夹钳,然后又给了她迭在一起的三块玻璃片。他在急促地喘气。杰西突然为他感到难过起来。也许,日食也使他感到毛骨悚然。可他是个成年人,当然不应该如此反应。在许多方面,成年人是可怜的生物。她想转身去安慰他,随即又认定这样做也许会使他感觉更糟,使他感到傻乎乎的。杰西能同情人,她讨厌感到自己傻,这比任何事情都糟糕。她没去安慰他,却将烟熏的玻璃片举在眼前,然后慢慢将头从反射盒抬起,透过玻璃片看去。
  “嗨,姑娘们,你们都该同意我,”玛文唱道,“事情不应这样来,因此让我听你说;让我听你说是是!”
  杰西透过观察镜替代品所看到的是——
或许您还会喜欢:
怪指纹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法医学界的一大权威宗像隆一郎博士自从在丸内大厦设立宗像研究所,开始研究犯罪案件和开办侦探事业以来,已经有好几年了。该研究所不同于普通的民间侦探,若不是连警察当局都感到棘手的疑难案件它是决不想染指的,只有所谓“无头案”才是该研究室最欢迎的研究课题。 [点击阅读]
恐怖的大漠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雷诺被绑架非洲!我向你致意,你这神秘的大地!让我骑在骏马上穿越你那一望无际的空旷草原;让我骑在矫健的骆驼上穿越你那布满了炙热的石头的沙漠;让我在你的棕榈树下漫步,观看你的海市蜃楼美景;让我在你生机盎然的绿洲上思念你的过去,感叹你的现在,梦想你的未来。 [点击阅读]
恐怖谷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我倒以为……"我说。“我应当这样做,"福尔摩斯急躁地说。我自信是一个极有耐性的人;可是,我得承认,他这样嘲笑地打断我的话,的确使我有点不快。因此我严肃地说:“福尔摩斯,说真的,你有时真叫人有点难堪啊。”他全神贯注地沉思,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抗议。他一只手支着头,面前放着一口未尝的早餐,两眼凝视着刚从信封中抽出来的那张纸条,然后拿起信封,举到灯前,非常仔细地研究它的外观和封口。 [点击阅读]
恐怖黑唇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恐惧的亡灵复苏1阴谋初露刚刚步入八月份。炎热的太阳就将一切烤得烫人。出租车司机原田光政在这天午后回到家中。他打开大门,从信箱中取出一封信,边看边走进了厨房。走进厨房,原田光政坐在椅子上,准备喝点冷饮,然后再睡上一小时左右的午觉。他深深地感到自己已不是拼命干活的年龄了——近六十岁了。难道这是因为自己长期辛劳而自负了吗?人的自知之明,对于原田说来还是有的。 [点击阅读]
恶月之子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仅点燃着烛光的书房里,桌案上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刹那间,我知道我的生活即将面临一场可怕的转变。我不是算命先生,我也不会观看天象,在我眼里,我掌中的手纹完全无法揭露我的未来,我也不像吉普赛人能从湿得的茶叶纹路洞察命理。父亲病在垂危已有数目,昨夜我在他的病榻旁,替他拭去眉毛上的汗珠,听着他吃力的一呼一吸,我心里明白他可能支撑不了多久。我生怕就这样失去他,害怕自己将面临二十八岁生命中首次孤零零的生活。 [点击阅读]
恶魔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决斗茶桌上摆着两只酒杯,杯子里各装有八成透明如水的液体。那是恰似用精密的计量仪器量过一样精确、标准的八成。两只杯子的形状毫无二致,位置距中心点的距离也像用尺子量过似地毫厘不差。两只杯子从杯子中装的,到外形、位置的过于神经质的均等,总给人一种异乎寻常的感觉。茶桌两边,两张大藤椅同样整齐地对面地放在完全对等的位置;椅上,两个男人像木偶一样正襟危坐。 [点击阅读]
悖论13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听完首席秘书官田上的报告,大月蹙起眉头。此刻他在官邸内的办公室,正忙着写完讲稿,内容和非洲政策有关。下周,他将在阿迪斯阿贝巴①公开发表演说。坐在黑檀木桌前的大月,猛然将椅子反转过来。魁梧的田上站在他面前,有点驼背。“堀越到底有甚么事?是核能发电又出了甚么问题吗?”堀越忠夫是科学技术政策大臣。大月想起前几天,他出席了国际核能机构的总会。“不,好像不是那种问题。与他一同前来的,是JAXA的人。 [点击阅读]
悬崖上的谋杀
作者:佚名
章节:35 人气:0
摘要:博比·琼斯把球放在球座上,击球前球杆简单地轻摆一下,然后慢慢收回球杆,接着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下一击。在五号铁头球棒的随便一击下,球会呼啸腾起,越过障碍,又直又准地落到球场的第十四穴处吗?不,远非如此,结果太糟了,球掠过地面,稳稳地陷入了障碍坑洼。没有热心的观众发出沮丧的哼哼声,惟一的目击者也显得一点不吃惊。 [点击阅读]
悬崖山庄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我觉得,英国南部没有哪个滨海小镇有圣卢那么令人流连忘返,因此,人们称它为“水城皇后”真是再恰当也没有了。到了这里,游客便会自然而然地想起维埃拉(译注:法国东南部及意大利西北部的海滨地区,濒临地中海,以风光旖旎著称)。在我的印象里,康沃尔郡的海岸正像法国南方的海滨一样迷人。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他听了以后说:“昨天餐车里的那份菜单上就是这么说的,我的朋友,所以这并非你的创见。 [点击阅读]
悲惨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65 人气:0
摘要:米里哀先生是法国南部的地区狄涅的主教。他是个七十五岁的老人,原出身于贵族,法国大革命后破落了。他学问渊博,生活俭朴,好善乐施。他把每年从zheng府那里领得的一万五千法郎薪俸,都捐献给当地的慈善事业。被人们称为卞福汝(意为“欢迎”)主教。米里哀先生认为自己活在世上“不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而是来保护世人心灵的”。 [点击阅读]
惊险的浪漫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帕金顿先生与太太吵了几句,气呼呼地戴上帽子,把门一摔,离家去赶八点四十五分的火车,到市里去上班。帕金顿太太依旧坐在早餐桌前。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咬着嘴唇,要不是最后愤怒代替了委屈,她早就哭出来了。“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帕金顿太太说,“我不会再忍下去了!”她继续想了一会儿,又喃喃道:“那个放荡女人,狡猾卑鄙的狐狸精!乔治怎么会这么傻呢!”愤怒逐渐平息了,悲伤和委屈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点击阅读]
惊魂过山车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惊魂过山车───1我从来没有把这个故事告诉任何人,也从未想过要告诉别人,倒不是因为我怕别人不相信,而是感到惭愧。因为它是我的秘密,说出来就贬低了自己及故事本身,显得更渺小,更平淡,还不如野营辅导员在熄灯前给孩子们讲的鬼故事。我也害怕如果讲出来,亲耳听见,可能会连自己都开始不相信。但自从我母亲过世后,我一直无法安睡。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