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基督山伯爵 - 大仲马小说 基督山伯爵·第11章科西嘉岛的魔王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看到这种神色*慌张的样子,路易十八就猛地推开了那张他正在写字的桌子。
  “出什么事了,男爵先生?”他惊讶地问,“看来你好象是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你这惊慌犹豫的样子,是否与刚才勃拉卡斯先生又加以证实的事有关?”
  勃拉卡斯公爵赶紧向男爵走去,那大臣的惊慌的神色*完全吓退了这位元老的得意心情,说实在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是警务大臣战胜了他,实在是比使大臣受到羞辱对他有利得多。
  “陛下,”——男爵嚅嚅地说。
  “什么事?”路易十八问。那绝望几乎压倒了警务大臣,几乎是扑到了国王的脚下,后者不由得倒退了几步,并皱起了眉头。
  “请您快说呀。”他说。
  “噢,陛下,灾难降临了,我真该死,我永远也不能饶恕我自己!”
  “先生我命令你快说。”路易十八说道。
  “陛下,逆贼已在二月十八日离开了厄尔巴岛,三月一日登陆了。”
  “在那儿?——在意大利吗?”国王问。
  “在法国,陛下,昂蒂布附近一个小巷口的琪恩湾那儿。”
  “那逆贼于三月一日在离巴黎七百五十哩的琪恩湾昂布附近登陆,而今天都三月四日了你才得到消息!哦,先生,你告诉我的事是难以叫人想象的,如果不是你得到了一份假情报,那么你就是发疯了。”
  “唉,陛下,这事千真万确!”
  国王做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愤怒和惊惶的动作,然后猛地一下子挺直并站了起来,象是这个突然的打击同时击中了他的脸和心一样。“在法国,”他喊到,“这个逆贼已经到了法国了!这么说,他们没有看住这个人,谁知道?或许他们是和他串通的!”
  “噢,陛下!”勃拉卡斯公爵惊喊到,这事决不该怪罪唐德雷说他不忠。陛下,我们都瞎了眼,警务大臣也同大家一样仅此而已。”
  “但是,”——维尔福刚刚说了两个字,便又突然停住了。
  “请您原谅,陛下,”他一面说一面欠了一下身子,我的忠诚已使我无法自制了。望陛下宽恕。”
  “说吧,先生,大胆地说吧,”国王说道。“看来只有你一个人把这个坏消息及早告诉了我们,现在请你帮助我们找到什么补救的办法!”
  “陛下,”维尔福说:“逆贼在南方是遭人憎恨的,假如他想在那儿冒险,我们就很容易发动郎格多克和普罗旺斯两省的民众起来反对他。”
  “那是当然”,大臣说道,只不过是顺着加普和锡斯特龙挺进。
  “挺进,他在挺进!”路易十八说。“这么说他是在向巴黎挺进了吗?”
  警务大臣一声不响了,这无疑是一种默认。
  “陀菲内省呢,先生?”国王问维尔福,“你觉得我们也可能象在普罗旺斯省那样去做吗?”
  “陛下,我很抱歉不得不禀告陛下一个严酷的事实,陀菲内的民情远不如普罗旺斯或朗格多克。那些山民都是拿破仑党分子,陛下。”
  “那么,路易十八喃喃地说,“他的情报倒很正确了,他带了多少人?”
  “我不知道。陛下。警务大臣说。
  “什么!你不知道,你没去打听打听这方面的消息?是啊,这件事没什么了不起,”他说着苦笑了一下。
  “陛下,这是没法知道的,快报上只提到了登陆和逆贼所走的路线。”
  “你这个快报是怎么来的?”
  大臣低下了头,涨红了脸,他喃喃地说,“快报是投递站接力送来的,陛下。”
  路易十八向前跨了一步,象拿破仑那样交叉起双臂。“哦,这么说七国联军推翻了那个人,在我经过了二十五年的流亡以后,上天显出奇迹,又把我送到了我父亲的宝座上。在这二十五年中,我研究,探索,分析我的国家和人民和事物,而今正当我全部心愿就要实现的时候,我手里的权力却爆炸了,把我炸得粉碎!”

  “陛下这是劫数!”大臣轻声地说,他觉得这样的一种压力,在命运之神看来不论多么微不足道,却已经能够压跨一个人了。
  “那么,我们的敌人抨击我们说的话没错了,什么都没有学到,什么都不会忘记!假如我也象他那样为国家所共弃,那我倒可以自|慰,既然是大家推荐我为尊,他们大家就应该爱护我胜过爱护他们自己才是。因为我的荣辱也就是他们的荣辱,在我继位之前,他们是一无所有的,在我逊位之后,他们也将一无所有,我竟会因他们的愚昧和无能而自取灭亡!噢,是的,先生,你说的不错——这是劫数!”
  在这一番冷嘲热讽之下,大臣一直躬着腰,不敢抬头。勃拉卡斯德公爵一个劲地擦着他头上的冷汗。只有维尔福暗自得意,因为他觉得他越发显得重要了。
  “亡国!”国王路易又说,他一眼就看出了国王将要坠入的深渊——。“亡国,从快报上才知道亡国的消息!噢,我情愿踏上我哥哥路易十六的断头台而不愿意这样丑态百出地被人赶下杜伊勒宫的楼梯。笑话呀,你为什么不知道他在法国的力量,而这原是你应该知道的!”
  “陛下,陛下,”大臣咕哝地说,“陛下开恩——”
  “请您过来,维尔福先生,”国王又对那青年说道,后者一动也不动,屏住了呼吸,倾听一场关系到一个国王的命运的谈话,——“来来,告诉大臣先生,他所不知道的一切,别人却能事先知道。”
  “陛下,那个人一手遮盖住了天下人的耳目,谁也无法事先知道这个计划。”
  “无法知道,这是多么伟大的字眼,不幸的是我已经都知道了,天下确实有伟大的字眼,先生,一位大臣他手里有庞大的机关,有警察,有秘探,有一百五十万法朗的秘密活动经费,竟无法说出离法国一百八十里以外的情况。难道真的无法知道,那么,看看吧,这儿有一位先生,他的手下并没有这些条件,只是一个法官,可他却比你和所有警务都知道的多。假如,他象你那样有权指挥快报机构的话,他早就可以帮我保住这顶皇冠啦。”
  警务大臣的眼光都转到维尔福身上,神色*中带着仇恨,后者却带着胜利的谦逊低下了头。
  “我并没有在说您,勃拉卡斯,”路易十八继续说道,“因为算是您没有发现什么,但至少您很明达,曾坚持您的怀疑,要是换了个人,就会认为维尔福先生的发现是无足轻重的,或他只是想贪功邀赏罢了。”
  这些话是射向警务大臣一小时前带着极为自信的口气所发的那番议论的,维尔福很明白国王讲话的意图。要是换了别人,也许被这一番赞誉所陶醉,而忘乎所以了,但他怕自己会成为警务大臣的死敌,他已看出大臣的失败是无可挽回的了。
  事情也确实如此,这位大臣的权力在握的时候虽不能揭穿拿破仑的秘密,但在他垂死挣扎之际,却可能揭穿他的秘密,因为他只要问一问唐太斯便一切都明白了,所以维尔福不得不落井下石,反而来帮他一把了。
  “陛下,”维尔福说,事态变化之迅速足以向陛下证明:只有上帝掀起一阵风暴才能把它止祝陛下誉臣有先见之明,实际上我纯粹是出于偶然,我只不过象一个忠心的臣仆那样抓住了这个偶然的机会而已。陛下,请不要对我过奖了,否则,我将来恐怕再无机会来附和您的好意了。”
  警务大臣向这位青年人投去了感激的一瞥,维尔福明白他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也就是说他既没有损害了国王的感激之情,又新交上了一个朋友,必要时,也许可以依靠他呢。
  “那也好,”国王又开始说道,“先生们,”他转过向勃拉卡斯公爵和警务大臣说道,“我对你们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你们可以退下了。剩下的事必须由陆军部来办理了。”

  “幸亏,陛下,”勃拉卡斯说,“我们可以信赖陆军,陛下知道。所有的报告都证实他们是忠心耿耿的。”
  “先生,别再向我提起报告了!我现在已经知道可以信赖他们的程度了,可是,说到报告,男爵阁下,你知道有关圣·杰克司事件的消息吗?”
  “圣·杰克司街的事件!”维尔福禁不住惊叫了一声。然后,又急忙换了口气说,“请您原谅,陛下,我对陛下的忠诚使我忘记了——倒不是忘记了对您的尊敬,而是一时忘记了礼仪。”
  “请随意一些,先生!”国王答道,“今天你有提出问题的权利。”
  “陛下,”警务大臣回答道,“我刚才就是来向陛下报告有关这方面的最新消息的,碰巧陛下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件可怕的大事上去了,现在陛下恐怕不会再感兴趣了吧。”
  “恰恰相反,先生,恰恰相反,”路易十八说,“依我看和刚才我们所关心的事一定有关系,奎斯奈尔将军之死或许会引起一次内部的大叛乱。”
  维尔福听到奎斯奈尔将军的名字不禁颤粟了一下。
  “陛下,”警务大臣说,“事实上,一切证据都说明这他的死,并不象我们以前所相信的那样是自杀,而是一次谋杀。好象是奎斯奈尔将军在离开一个拿破仑党俱乐部的时候失踪的。那天早晨,曾有人和他在一起,并约他在圣·杰克司街相会,不幸的是当那个陌生人进来的时候,将军的贴身保镖正在梳头,他只听到了街名,没听清门牌号码。”
  当警务大臣向国王讲述这件事的时候,维尔福全神贯注地听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象他的整个生命都维系于这番话上似的。国王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
  “维尔福先生,人们都以为这位奎斯奈尔将军是追随逆贼的,但实际上他却是完全忠心于我的,我觉得他是拿破仑党所设的一次圈套的牺牲品,你是否与我有同感?”
  “这是可能的,陛下,”维尔福回答。“但现在只知道这些吗?”
  “他们已经在跟踪那个和他约会的人了。”
  “已经跟踪他了吗?”维尔福说。
  “是的,仆人已把他的外貌描绘了出来。他是一个年约五十一二岁的人,棕褐色*皮肤,蓬松的眉毛底下有一双黑色*的眼睛,胡子又长又密。他身穿蓝色*披风,钮孔上挂着荣誉团军官的玫瑰花形徽章。昨天跟踪到一个人,他的外貌和以上所描过的完全相符,但那人到裘森尼街和高海隆路的拐角上便突然不见了。”
  维尔福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因为警务大臣在讲述的时候,他直觉得两腿发软,当他听到那人摆脱了跟踪他的密探的时候,他才松了一口气。
  “继续追踪这个人,先生,”国王对警务大臣说,“奎斯尔将军目前对我们非常有用,从各方面看来,我相信他是被谋杀的,假如果真如此,那么暗杀他的凶手,不论是否是拿破仑党,都该从严惩处。”
  国王讲这些话的,维尔福在极力使自己镇定下来,以免露出恐怖的神色*。
  “多妙呀!”国王用很尖酸的语气继续说道。“当警务部说‘又发生了一起谋杀案’的时候,尤其是,当他们又加上一句‘我们已经在追踪凶手’的时候,他们就以为一切就都已了结。”
  “陛下,我相信陛下对此已经满意了。”
  “等着瞧吧。我不再耽搁你了,男爵。维尔福先生,你经过这次长途旅程,一定很疲乏了,回去休息吧。你大概是下塌在你父亲那儿吧?”
  维尔福感到微微有点昏眩。“不,陛下,”他答道,“我下塌在导农街的马德里饭店里。”
  “你去见过他了吗?”
  “陛下,我刚到就去找勃拉卡斯公爵先生了。”
  “但你总得去见他吧?”
  “我不想去见他,陛下。”

  “呀,我忘啦,”路易十八说道,随即微笑了一下,借以表示这一切问题是没有任何意图的,“我忘记了你和诺瓦莱埃先生的关系并不太好,这又是效忠王室而作出的一次牺牲,为了两次牺牲你该得到报偿。”
  “陛下,陛下对我的仁慈已超过了我所希望的最高报偿,我已别无所求了。”
  “那算什么,先生,我们是不会忘记你的,你放心好了。现在(说到这里,国王将他佩戴在蓝色*上衣上的荣誉勋章摘了下来,递给了维尔福,这枚勋章原先戴在他的圣·路易十字勋章的旁边。圣·拉柴勋章之上的)——现在暂时先接受这个勋章吧。”
  “陛下,”维尔福说,“陛下搞错了,这种勋章是军人佩戴的。”
  “是啊!”路易十八说,“拿着吧,就算这样吧,因为我来不及给你弄个别的了。勃拉卡斯,您记得把荣誉勋位证书发给维尔福先生。”
  维尔福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和得意的泪水。他接过勋章在上面吻了一下。“现在,”他说,“我能问一下:陛下还有什么命令赐我去执行吗?”
  “你需要休息,先休息去吧,要记住,你虽然不能在巴黎这儿为我服务,但你在马赛对我也是很有用处呢。”
  “陛下,”维尔福一面鞠躬,一面回答,“我在一个钟头之内就要离开巴黎了。”
  “去吧,先生,”国王说,“假如我忘了你(国王记忆力都不强),就设法使我想起你来,不用怕。男爵先生,去叫军政大臣来。勃拉卡斯,你留在这儿。”
  “啊,先生,”在他们离开杜伊勒里宫的时候,警务部长对维尔福说,“您走的门路不错,您的前程远大!”“谁知道能否真的前程远大?”维尔福心里这样思忖着,一面向大臣致敬告别,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他环顾四周寻找出租的马车。这时正巧有一辆从眼前经过,他便喊住了它,告诉了地址,然后跳到车里,躺在座位上,做起野心梦来了。
  十分钟之后,维尔福到了他的旅馆,他吩咐马车两小时后来接他,并吩咐把早餐给他拿来。他正要进餐时,门铃有了,听那铃声,便知道这人果断有力。仆人打开了门,维尔福听到来客提到了他的名字。
  “谁会知道我在这儿呢?”青年自问道。
  仆人走进来。
  “咦,”维尔福说,“什么事?谁拉铃?谁要见我?”
  “一个陌生人,他不愿意说出他的姓名。”
  “一个不愿意说出姓名的陌生人,他想干什么?”
  “他想同您说话。”
  “同我。”
  “是的。”
  “他有没有说出我的名字?”
  “说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唔,先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
  “个头是高是矮?”
  “跟您差不多,先生。”
  “头发是黑的还是黄的?”
  “黑,——黑极了,黑眼睛,黑头发,黑眉毛。”
  “穿什么衣服?”维尔福急忙问。
  “穿一件蓝色*的披风,排胸扣的,还挂着荣誉勋章。”
  “是他!”维尔福说道,脸色*变得苍白。
  “呃,一点不错!”我们已描绘过两次外貌的那个人走进门来说,“规矩还不少哪!儿子叫他父亲候在外客厅里,这可是马赛的规矩吗?”
  “父亲!”维尔福喊道,“我没弄错,我觉得这一定是您。”
  “哦,那么,假如你觉得这样肯定,”来客一面说着,一面把他的手杖靠在了一个角落里,把帽子放在了一张椅子上,“让我告诉你,我亲爱的杰拉尔,你要我这样等在门外可太不客气了。”
  “你去吧,茄曼。”维尔福说。于是那仆人带着一脸的惊异神色*退出了房间。
  (第十一章完)
或许您还会喜欢:
悲剧的诞生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2
摘要:2004年3月尼采美学文选//尼采美学文选初版译序:尼采美学概要初版译序:尼采美学概要尼采(1844-1900)是德国著名哲学家、诗人。他在美学上的成就主要不在学理的探讨,而在以美学解决人生的根本问题,提倡一种审美的人生态度。他的美学是一种广义美学,实际上是一种人生哲学。他自己曾谈到,传统的美学只是接受者的美学,而他要建立给予者即艺术家的美学。 [点击阅读]
时间机器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时间旅行者正在给我们讲解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他灰色的眼睛闪动着,显得神采奕奕,平日里他的面孔总是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但是此刻却由于激动和兴奋泛出红光。壁炉里火光熊熊,白炽灯散发出的柔和的光辉,捕捉着我们玻璃杯中滚动的气泡。我们坐的椅子,是他设计的专利产品,与其说是我们坐在椅子上面,还不如说是椅子在拥抱和爱抚我们。 [点击阅读]
末日逼近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2
摘要:“萨莉!”哼了一声。“醒醒,萨莉!”“别……闹!”她含糊地应道,这次加大了嗓门。他更用力地推。“醒醒,快醒醒!”查理?是查理的声音,是在叫她。有多久了呢?她慢慢清醒过来。第一眼瞥到的是床头柜上的闹钟。两点一刻。这会儿查理不可能在家,他应该在值班的。等看清了他的面孔,萨莉心中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出事了。丈夫脸色惨白,鼓着眼睛,一手拿着汽车钥匙,一手还在用力地推她,似乎根本没有发现她已经睁开了眼睛。 [点击阅读]
狼的诱惑
作者:佚名
章节:74 人气:2
摘要:“彩麻,你能去安阳真的好棒,既可以见到芷希和戴寒,又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真的是好羡慕你啊!”“勾构,我以后会经常回来的,你也可以到安阳来看我呀。记得常给我写信,还有打电话。”“喂,各位!车子马上就要出发了。”长途客运站的管理员冲我们叫道。“你快去吧,否则可要被车子落下了。”“嗯,我要走了,勾构。我一到妈妈家就会给你打电话的。 [点击阅读]
瓦尔登湖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这本书的思想是崇尚简朴生活,热爱大自然的风光,内容丰厚,意义深远,语言生动,意境深邃,就像是个智慧的老人,闪现哲理灵光,又有高山流水那样的境界。书中记录了作者隐居瓦尔登湖畔,与大自然水-乳-交融、在田园生活中感知自然重塑自我的奇异历程。读本书,能引领人进入一个澄明、恬美、素雅的世界。亨利·戴维·梭罗(1817-1862),美国超验主义作家。 [点击阅读]
直捣蜂窝的女孩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2
摘要:四月八日至十二日据估计,美国南北战争期间约有六百名妇女参战。她们女扮男装投身军旅。在这方面,好莱坞错过了文化史上重要的一章,又或者就意识形态而言,这段历史太难处理?历史学者经常努力研究那些不遵守性别分际的女性,然而没有其他议题比武装战斗更清楚地画出这条分际线。(直至今日,女性参与瑞典传统的麋鹿狩猎活动仍会引发争议。 [点击阅读]
简爱
作者:佚名
章节:49 人气:2
摘要:《简·爱》是一部带有自传色彩的长篇小说,它阐释了这样一个主题:人的价值=尊严+爱。《简·爱》中的简爱人生追求有两个基本旋律:富有激情、幻想、反抗和坚持不懈的精神;对人间自由幸福的渴望和对更高精神境界的追求。 [点击阅读]
绿里奇迹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2
摘要:这件事发生在1932年,当时的州立监狱还在冷山。当然了,还有电椅。狱中囚犯常拿电椅开玩笑,对令人恐惧却又摆脱不掉的东西,大家总喜欢如此地取笑一番。他们管它叫“电伙计”,或者叫“大榨汁机”。大伙谈论电费单,谈论那年秋天监狱长穆尔斯不得不自己做感恩节晚餐,因为他妻子梅琳达病得没法做饭了。不过,对于那些真得要坐到电椅上的人,这些玩笑很快就不合时宜了。 [点击阅读]
老人与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961年7月2日,蜚声世界文坛的海明威用自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整个世界都为此震惊,人们纷纷叹息这位巨人的悲剧。美国人民更是悲悼这位美国重要作家的陨落。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1899—1961年),美国小说家。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外橡树园镇一个医生的家庭。 [点击阅读]
肖申克的救赎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肖申克的救赎献给拉斯和弗洛伦斯·多尔我猜美国每个州立监狱和联邦监狱里,都有像我这样的一号人物,不论什么东西,我都能为你弄到手。无论是高级香烟或大麻(如果你偏好此道的话),或弄瓶白兰地来庆祝儿子或女儿高中毕业,总之差不多任何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只要在合理范围内,我是有求必应;可是很多情况不一定都合情合理的。我刚满二十岁就来到肖申克监狱。 [点击阅读]
贝姨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一八三八年七月中旬,一辆在巴黎街头新流行的叫做爵爷的马车,在大学街上走着,车上坐了一个中等身材的胖子,穿着国民自卫军上尉的制服。在那般以风雅为人诟病的巴黎人中间,居然有一些自以为穿上军服比便服不知要体面多少,并且认为女人们目光浅陋,只消羽毛高耸的军帽和全副武装,便会给她们一个好印象。这位第二军团的上尉,眉宇之间流露出一派心满意足的神气,使他红堂堂的皮色和着实肥胖的脸庞显得更光彩。 [点击阅读]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1881年生于维也纳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剧照(20张)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1904年后任《新自由报》编辑。后去西欧、北非、印度、美洲等地游历。在法国结识维尔哈伦、罗曼·罗兰、罗丹等人,受到他们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发表反战剧本《耶雷米亚》。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