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将军的女儿 - 第37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人类的眼睛能分辨十五六种不同浓淡的灰色,电脑图像处理机在分析指纹时,能分辨256种不同深浅的灰色,真是奇妙无比。然而,更奇妙的还有人类的心脏、大脑和灵魂,它们能分辨无数种感情的、心理的、道德的细微差别。从最阴暗可怕的,到最纯洁可爱的。这个“光谱”的两个极端,我从未见过,但处于两极之间的,我见过不少。
  事实上,人在性情方面与变色龙在颜色方面一样反复多变。
  哈德雷堡这儿的人与我过去在其他许多地方任职时见到的人一样,并不比他们更美丽或更丑陋。但是,安坎贝尔无疑很不一般。假设我在她生前见到她,假设我受命来调查发生在哈德雷堡这里的事情,我努力想象自己会如何与她交谈。我想,我会认识到我面对的不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勾引男人的女人,而是一个特别坚强,但却身不由己的鲜明个性。我也想到,我可能会告诉她,无论怎样去伤害别人,都不会使自己变得坚强,而只会给每一个人增加痛苦。
  我想我不至于会像比尔-肯特那样不能自拔,但也不敢完全排除这种可能,因此,我不想对肯特进行评判。肯特自己评判了自己。他看到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发现自己洁净有序的内心深处埋藏着另一个自我。他恐惧万分,一枪彻底了结了自己。
  飞机库里现在挤满了宪兵、联邦调查局人员和医务人员,还有那些滞留在哈德雷堡的司法人员。他们原以为这儿已没事可干了。
  我对考尔-塞夫尔说:“尸体处理完之后,将地毯和家具打扫干净,然后把安所有的家当都打包给坎贝尔夫妇托运到密歇根去。他们会需要女儿的东西的。”
  “好。”他又说:“我不想说肯特什么,不过,除了我之外,他给每个人都省去了许多麻烦。”
  “他是个好样的军人。”
  我转身,走到机库的尽头,经过一个联邦调查局人员的身旁。他试图引起我的注意,但我假装没看见,径直出门来到外面的太阳底下。
  卡尔和辛西娅站在一辆救护车旁谈着话。我从他们身旁走过,直往我的追光牌汽车走去。卡尔赶上我,对我说:“对这个结局,我不能说感到满意。”
  我没答理他。
  他又说:“辛西娅好像认为你当时知道他要那么做。”
  “卡尔,出了偏差可不能怪到我头上。”
  “没人怪你。”
  “听上去似乎是那么回事。”
  “可是,你也许能预料到,你可以把他的枪——”
  “上校,老实跟你说,我不仅预料到了,而且还鼓励他这么做。我彻底地摧毁了他的自尊。这一点,她知道,你也知道。”
  卡尔不承认,因为这不是他想听到或想知道的。虽然守则中没有这样一条,但是事实上,在世界各地的许多军队中,给一个玷辱了自己尊严的军官提供机会、鼓励他勇敢自杀的做法历来都是受人称道的光荣传统。但这种做法在我们这儿一直不受欢迎,在别处现在也逐渐不再流行了。然后,这种观点渗透到了每个军官的潜意识之中。如果让我选择,一方面是军事法庭审判我强xx、谋杀和性犯罪,另一方面是只要拿起那支38口径的手枪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解决自己,那我可能会选择后一种简便方法。但我无法想象自己处于比尔-肯特那样的境地。话说回来,比尔-肯特在几个月前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
  卡尔在说着什么,但我没注意听。最后,我听到他说:“辛西娅很难受,她的身子还在抖个不停。”
  “这职业就是这样。”事实上,并不是每天都有人在你面前让自己的脑袋开花的。肯特应该要求离开一会儿,然后到男厕所去采取行功。可他打碎了自己的脑壳,让脑浆、头骨和血水溅得四处都是。辛西娅的脸上也溅到了一些。我对卡尔说:“我在越南曾被溅了一身。”其实,有一次是一个脑袋砸了我的头。我又说了句颇有帮助的话:“用肥皂洗洗就干净了。”

  卡尔一脸怒气,厉声责备我:“布伦纳先生,这一点儿也不滑稽。”
  “我可以走了吗?”
  “请吧。”
  我转过身,打开车门,然后对卡尔说:“请转告森希尔女士,她丈夫今天早上打电话来,让她给他回电话。”我钻进我的车,发动了起来,离开了这儿。
  不到15分钟,我就回到了军官招待所。我脱下礼服,发现衬衫上有一块血渍。我脱下衣服,洗了洗脸和手,换上运动裤,然后把辛西娅摆放出来的物品收起来。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房间,把行李拿到楼下。
  我结了账,付了一笔不多的服务费,但因为我在墙上涂画的那幅图,我得在损坏认赔单上签名,日后再找我支付赔偿费。我真爱军队。内务值班军士帮我把包放进车里。他问我:“你把案子解决了?”
  “是的。”
  “谁干的?”
  “大家干的。”我把最后一个包扔在车后座上,关上后门,坐进驾驶座。值班军士问我:“森希尔女士也要结账吗?”
  “不知道。”
  “要不要留一个邮件转寄地址?”
  “不用。没人知道我来这里,只是短期逗留。”我发动汽车,穿过基地中心,往北到了宪兵队大门,出了门驶上维多利街。
  我开车经过安-坎贝尔的住处,然后来到州际公路,上了一条往北去的车道。我在磁带舱放上一盘威利-纳尔逊的盒带,舒服地靠着椅背,往前开去。天亮前我就能赶到弗吉尼亚,还能赶上早班军用飞机离开安德鲁斯空军基地。飞机把我送到哪里都无所谓,只要离开美国大陆就行。
  我的军人生涯已结束,这无所谓。这件事,在我去哈德雷堡之前就知道了。我没有后悔,没有犹豫,没有抱怨。我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如果没有什么可以奉献了,或者成了多余的人,那我们就离开;或者,如果我们愚钝了,人家就会请我们离开。这不必伤心。最重要的是使命,每个人和每件事都服从于使命。手册中就是这么写的。
  也许在走之前,我该跟辛西娅说几句话,但是这对谁也不会有好处。军人的生活是瞬息多变的,经常来去匆匆。种种关系,无论有多么亲密,无论有多么热烈,都不过是暂时的。人们通常不说“再见”,而说“路上见”或者“以后见”。
  不过,这一回,我是一去不复返了。一方面,我感到选择这个时候离开军队对我正合适。我应该放下刀枪,脱下戎装了。这些东西在我身上有点荒废了,更不用说沉重了。我是在残酷的战争中入伍的。那时,军队忙于在亚洲进行大规模的陆战。我已完成了我的使命,远远超过了国家的两年义务服役期,在军中已风风雨雨度过了漫长的20年。20年来,这个国家,这个世界都翻天覆地了。军队现在忙着送你走:“谢谢你付出的一切,干得很好,我们赢了,走的时候请把灯熄掉。”
  很好。就是这么回事。这不会是一场永不结束的战争,虽然有时候看似如此;这也不是为了给在其他方面没有前途的人提供就业机会,虽然有时候也确实如此。
  在世界和全国各地的军事基地,美国国旗将不再高高飘扬。战斗部队将要解散,他们的战旗与刀枪要一起入库。也许有一天,布鲁塞尔的北约总部也要关闭。确实,一个新的时代就要到来了。说真的,我很高兴看到新时代的到来,更高兴的是,我不必与它打交道。
  我们这一代人,我想,深深地打上了我们这个时代的烙印。过去的那些事件对当今的现实不再有什么意义,也许,我们的价值观对当今现实也不再有什么意义。因此,正如辛西娅曾对我暗示过的,即使我们的确还有不少战斗力,也已成了不合时宜的人物了,就像过去的骑兵队伍一样。干得不错,谢谢。拿一半薪水,祝你好运。

  20年,我学到了不少东西,也曾有过许多美好的时光。如果让我重新选择,我会依然像我曾经生活过的那样去生活。这是很有意思的一种经历。
  威利正在唱《我心中的佐治亚》。我换了盘巴迪-霍利的带子。
  我喜欢开车,尤其喜欢开车离开一个地方,虽然我知道,离开一个地方,也就意味着接近另一个地方,但我自己从来不这么看,我总是离开。
  一辆警车出现在我的后视镜里。我检查了一下车速,发现只超速了10英里,而在佐治亚,这意味着阻碍车流。
  那家伙打开红色闪光灯,招呼我过去。我把车开到路边上停下,坐在车里。
  那警官走下车,来到我的窗口。我摇下车窗,发现他原来是米德兰的警察。我说:“这儿离你的老本营远了点儿,不是吗?”
  “请把驾驶执照和汽车注册证给我,先生。”
  我把两样东西拿给他看了。他说:“先生,我们在下一个出口掉头,然后你跟我回米德兰去。”
  “为什么?”
  “不知道。从无线电话中接到的命令。”
  “亚德利局长的命令?”
  “是的,先生,是他的命令。”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就只好把你铐起来了。随你挑吧。”
  “有第三种可能吗?”
  “没有,先生。”
  “好吧。”我又开上了公路,警车跟在我后面。我们在立交路口掉转车头,往南向米德兰开去。
  我们在镇西口的一个出口换了道。我跟着他来到镇上的废物回收中心。过去人们一向称它为垃圾场。
  他的车在焚化炉边刹住了。我在他后面停下来,跨出车门。
  伯特-亚德利站在一条宽大的传送带旁,看着人们从一辆卡车上把东西卸下来,送上传送带。
  我也站在边上看着,看着安-坎贝尔地下卧室的物品被火焰吞没。
  亚德利翻弄着一堆一次成像照片。他只朝我看了一眼,说:“嗯,伙计,看看这个。你看那个胖家伙,那是我。再看看那个小子,你知道他是谁?”他将一沓照片扔上传送带,然后从脚边捡起一摞录像带,也扔到传送带上。“我想我们还有个约会吧。你就这样让我一个人干这堆活?你也帮一把,伙计。”
  于是,我帮他把家具、性生活用具、衣物之类的扔上传送带。他说:“我是说话算数的,伙计。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找当然相信你。你是警察。”
  “对。这星期简直乱套了。嘿,你知道吗?葬礼上我一直在哭。”
  “我没注意。”
  “是在心里哭。葬礼上许多家伙心里都在哭。嘿,电脑软盘那玩意儿,你处理掉了吗?”
  “是我亲自烧毁的。”
  “是吗?不会有那类流言蜚语在外面流传了,是不是?”
  “是的。大家又都成正人君子了。”
  “直到下一回。”他哈哈大笑,把一只黑色皮面罩投掷到传送带上。“上帝保佑,我们现在都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包括安。”
  我没回答。
  他说:“嘿,比尔的事我听说了,我很难过。”
  “我也是。”
  “也许他们俩现在正在天国的珍珠门旁谈话。”他朝焚化炉内看了一眼,“或者在别的什么地方。”
  “完了吗,局长?”
  我朝四周看看。“差不多了。”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看了看,然后递给我:“纪念品。”
  这是一张安-坎贝尔的正面裸体照。她站在地下室的床上,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在床上蹦跳。她的头发飞扬着,两腿分开,双臂伸展,满脸笑容。
  亚德利说:“她是个女人味很浓的女人,但我从来弄不懂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你了解她吗?”
  “不,但是我想,她让我了解了我们男人自己,有些是我们不愿了解的。”说着,我把照片扔上传送带,转身朝我的追光牌汽车走去。

  亚德利喊道:“你保重!”
  “你也保重,局长。向你的家人问好。”
  我打开车门。亚德利又喊道:“差点忘了,你的女朋友——是她告诉我你会从州际公路往北去的。”
  我从车顶上望着他。
  他说:“她要我向你道别,说她在路上见你。”
  “谢谢。”我上了车,离开了垃圾场。我拐向右边,从原路去州际公路。路的两旁都是仓库和轻工企业,是个脏乱差的地区,与我此刻的心情恰好相配。
  路上,一辆红色野马牌汽车赶上了我。我们一起上了州际公路。她与我一起,开过了那个往西去本宁堡的路口。她本该走那条路。
  我把车开上路肩,停下来。她也开上路肩。我们走下车,站在车旁,两人之间相距有10英尺。她下身着蓝色牛仔裤,上身是白色T恤衫,脚蹬一双跑鞋。我想起我们是两代人。我对她说:“你错过路口了。”
  “但不能错过时机。”
  “你没对我说实话。”
  “这……是的。但是,假如我告诉你,我还跟他住在一起,但我正在认真考虑要结束这一切,你又会怎么说?”
  “我会告诉你,等你把这些办妥之后,再给我打电话。”
  “你瞧,你太被动了。”
  “我不会抢人家的老婆。”
  旁边开过一辆巨大的双轮拖车。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什么?”
  “在布鲁塞尔你也是这样!”
  “从没听说过那个地方。”
  “比利时的首都。”
  “巴拿马怎么样?”
  “我是想让你主动采取行动。”
  “你说谎了。”
  “对。我干吗费这个心?”
  一个州警察开车过来,停在我们边上。他走下车来,碰了碰帽子向辛西娅致意,问她:“一切都好吧,女士?”
  “不好。这个男人是白痴。”
  他看着我:“你有什么问题,伙计?”
  “她在跟踪我。”
  他又回头看着辛西娅。
  辛西娅对我说:“如果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待了3天,然后竟不辞而别,你会怎么想?”
  “这个……那太不像话了……”
  “我碰都没碰她。我们只是共用一个洗澡间。”
  “哦……这……”
  “他邀请我周末到弗吉尼亚他的家里,但又始终不把电话号码或地址留给我。”
  那州警察看着我:“这是真的?”
  我对他说:“我刚发现她还有个丈夫。”
  警察点点头:“可不要惹这种麻烦。”
  辛西娅问他:“你不认为一个男人应该努力去争取他希望得到的?”
  “当然应该。”
  我说:“她丈夫也会的。他甚至想杀了我。”
  “那可要当心了。”
  “我可不怕他。”辛西娅说,“我正打算去本宁堡告诉他,我们的关系结束了。”
  州警察对她说:“你要小心点儿。”
  “让他把电话号码给我。”
  “这个……我不……”他转向我,“你干脆把电话号码告诉她不就得了?我们都可以不必站在这儿晒太阳了。”
  “好吧,你有铅笔吗?”
  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便条本和铅笔,我把电话号码和地址告诉他。他撕下纸,递给辛西娅:“给你,女士。现在,我们都上车吧。该去哪儿就去哪儿,好不好?”
  我走向我的追光,辛西娅走向她的野马。她回头对我说:“星期六。”
  我朝她挥挥手,上了车,往北开去。我从后视镜中看到她的车绕着路中心分界处转了个违反交通法规的U形弯,然后就朝那个去本宁堡的路口驶去。
  被动?保罗-布伦纳,福尔斯彻奇的猛虎,被动?我把车开上外车道,往左急转,然后穿过一片灌木丛,绕过中心分界处,掉转车头,开上往南的车道:“我倒要看看,到底谁被动。”
  我在通往本宁堡的公路上赶上了辛西娅。一路上我们俩始终都在一起——
或许您还会喜欢:
星球大战5:帝国反击战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反军军官举起他的电子双筒望远镜,把焦距调准对着那些在雪中坚定地前进着的东西,看上去象一些来自过去的生物……但它们是战争机器,每一个都大踏步地走着,象四条腿的巨大的有蹄动物——帝国全地形装甲运输器!军官急忙抓起他的互通讯器。“流氓领机——回话!点零三!”“回波站五——七,我们正在路上。”就在卢克天行者回答时,一个爆炸把雪和冰溅散在军官和他惊恐的手下周围。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6:绝地归来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对反军联盟来说,这是一段黑暗的时期……冻结在硝酸甘油中的汉-索洛,被送到了可恶的歹徒加巴手中。决心救他出来,卢克天行者、莱亚公主以及兰度-卡内森向加巴在塔托勒的堡垒发起了一次冒险的进攻。现在,在这部《星球大战》中最令人激动的一章里,反军指挥官把所有反军战斗舰召集起来,组成了一支庞大的舰队。而达斯-维达。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前传1:魅影危机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塔土尼星球。蔚蓝无云的天空中,恒星闪烁,炫目的白色光芒照耀着这颗行星上广袤的荒原。因此生成的热气从平坦的“沙质地表蒸腾上升,在巨大的断崖和高耸苍凉的山巅之间形成了一片晶莹的氤氲。这是这颗行星上惟一典型的地貌特征。大块大块风化的巨岩如哨兵般屹立,在潮湿的雾霭中俯视着一切。当飞车赛手呼啸而过,引擎发出狂野的嘶吼,炽热的光和空气似乎都在颤动,群山也为之颤栗不止。 [点击阅读]
星球大战前传3:西斯的复仇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0
摘要: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星系这个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一个遥远星系。故事已经结束了,任何事都不能改变它。这是一个关于爱情与失去、友情与背叛、勇气与牺牲以及梦想破灭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至善与至恶之间模糊界限的故事。这是一个关于一个时代终结的故事。关于这个故事,有一件很奇怪的事——它既发生在语言难以描述其长久与遥远的时间之前与距离之外,又发生在此刻,发生在这里。它就发生在你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候。 [点击阅读]
星际战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1938年10月30日晚,一个声音在美国大地回荡:“火星人来了!”顿时,成千上万的美国人真的以为火星人入侵地球了,纷纷弃家而逃,社会陷入一片混乱。原来是广播电台在朗读英国科幻小说大师H.G.威尔斯的作品《世界大战》。一本小书竟引起社会骚乱,这在世界小说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小说故事发生在大英帝国称霸世界、睥睨天下的19世纪末叶。火星人从天而降,在伦敦附近着陆,从而拉开了征服地球战争的序幕。 [点击阅读]
春潮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欢快的岁月,幸福的时日——恰似春水悠悠,已经一去不留!——引自古老的抒情歌曲夜半一点多钟他回到自己的书房。打发走点燃灯烛的仆人,他便猛然坐到壁炉边的安乐椅里,用双手捂住了脸。他还从未感觉到这样疲乏——肉体的与精神的。 [点击阅读]
暗室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三个漂流者蓝天上万里无云。在一望无际波浪不惊的大海上,只有小小的浪花在无休止地抖动着。头顶上初秋的太阳把光线撒向大海,使海面泛着银光。往周围望去,看不到陆地的一点踪影,四周只有宽阔无边的圆圆的水平线。天空是圆的,海也是圆的,仿佛整个世界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似的。在这无边的大海中央,孤零零地漂着一个小得像罂粟籽般的东西。那是一只小船。船舵坏了,又没有一根船桨,盲无目的地任凭波浪将它摇来荡去。 [点击阅读]
暗店街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一我的过去,一片朦胧……那天晚上,在一家咖啡馆的露天座位上,我只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影子而已。当时,我正在等着雨停,——那场雨很大它从我同于特分手的那个时候起,就倾泻下来了。几个小时前,我和于特在事务所①里见了最后一次面,那时,他虽象以往一样在笨重的写字台后面坐着,不过穿着大衣。因此,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将要离去了。我坐在他的对面,坐在通常给顾客预备的皮扶手椅里。 [点击阅读]
暗藏杀机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九一五年五月七日下午两点,卢西塔尼亚号客轮接连被两枚鱼雷击中,正迅速下沉。船员以最快的速度放下救生艇。妇女和儿童排队等着上救生艇。有的妇女绝望地紧紧抱住丈夫,有的孩子拼命地抓住他们的父亲,另外一些妇女把孩子紧紧搂在怀里。一位女孩独自站在一旁,她很年轻,还不到十八岁。看上去她并不害怕,她看着前方,眼神既严肃又坚定。“请原谅。”旁边一位男人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并使她转过身来。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3:月食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我的丈夫,潘乔感谢你的耐心、关爱、友谊和幽默感以及心甘情愿在外就餐也感谢我的孩子们,加布、塞斯及艾利感谢你们使我体验了那种人们甘愿随时为之付出生命的爱火与冰①有人说世界将终结于火,有人说是冰。从我尝过的欲望之果我赞同倾向于火之说。但若它非得两度沉沦,我想我对仇恨了解也够多可以说要是去毁灭,冰也不错,应该也行。 [点击阅读]
暮光之城5:午夜阳光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每天的这个时候,我总是祈祷自己可以入睡。高中——或者称为炼狱更为恰当!如果有什么方式能够弥补我的罪过,那恐怕就是我读高中的记录了。这种厌烦感不是我曾经体会过的,每一天看上去都要比前一天更加极度无聊。也许这就是我睡眠的方式——如果说,睡眠的含义就是在变幻的时期内处于呆滞状态的话。我凝视着食堂角落水泥墙上的裂纹,想象着它们所呈现的花纹其实并不存在。 [点击阅读]
最优美的散文
作者:佚名
章节:93 人气:0
摘要:冬日漫步(1)[美国]亨利·大卫·梭罗亨利·大卫·梭罗(1817—1862),博物学家、散文家、超验现实主义作家。生于美国康科德,毕业于剑桥大学。他是一名虔诚的超验主义信徒,并用毕生的实践来体验这一思想,曾隐居家乡的瓦尔登湖长达两年之久,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其代表作《瓦尔登悍又名《乎散记》,是他隐居生活的真实记录。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