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将军的女儿 - 第15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晚上9点,电话铃响了起来,把我从睡梦中惊醒。辛西娅在电话里说:“我在楼下等你。”
  “等我10分钟。”我挂上电话,去洗澡间洗脸,然后,我穿好衣服,带上那支9毫米口径的格洛克手枪,走到走廊上,看见辛西娅恰好从隔壁房间里走出来。我问她:“那是你的房间吗?”
  “我并不在意同你合用一个洗澡间。”她说。
  我们出了门,坐进了辛西娅的汽车。她问:“去第6步枪射击场吗?”
  “对。”她依然穿着那件白衬衣和那条黑裤子,只是这次穿上了运动鞋,还套上了件白毛衣。我让她把拿的手电筒放在了座位之间的储藏小柜上。我问她:“你带枪了吗?”
  “带了。为什么?你认为会有麻烦吗?”
  “罪犯常常会返回作案现场。”
  “瞎说。”
  太阳落山了,一轮圆月升了起来。我希望这时候的情景和步枪射击场出事前后的情景一样,这可以给我灵感,以便想象出可能发生过的事情。
  李西娅说:“我去宪兵司令部办公室时,见到了肯特上校。”
  “开端不坏。有什么新鲜事呀?”
  “有几件。第一,他希望你对穆尔上校态度好些。显然,穆尔抱怨了你的过分行为。”
  “我倒想知道肯特抱怨谁。”
  “还有别的消息。卡尔给你留了话,我从住处冒昧地给他回了电话。他为一个叫达伯特-埃尔金斯的人大发雷霆,说是你用豁免权将他从罪犯变成了证人。”
  “我希望有一天有人为我这样做。还有别的事吗?”
  “有,卡尔打过两次电话。明天他去五角大楼向军法署署长汇报。他想要一份比你今天发出去的那份更全面的报告。”
  “嗯,他临时准备一下就行了。我很忙,没时间写报告。”
  “我打了一份并用传真发到他家去了。”
  “谢谢你。报告怎么说的?”
  “复印件在你桌上。你信任我还是不?”
  “当然信任。只是怕这个案子万一弄糟了,别在任何材料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这样你才会安全。”
  “对。我在上面签了你的名字。”
  “什么?”
  “开个玩笑。让我自己关心自己的职业吧。”
  “很好。法医那儿有什么情况吗?”
  “有。医院向宪兵司令部办公室递交了一份初步备忘录。安死亡的时间在午夜到凌晨4点之间。”
  “这我知道。”尸体剖检报告由于一些无法解释的原因常称作备忘录,一般包括法医未做的检验工作,虽然有时有些重复,可写得很仔细。越可怕越好。
  “死亡肯定是窒息引起的。安的颈部和咽喉处有内伤,而且她还咬了舌头,这都和窒息的症状一致。”
  “还有什么吗?”我问。
  “尸体上的青黑和尸体僵硬程度都与尸体被发现时的姿势相一致。看起来,那儿就是她死亡的地点,尸体不是从其他地方移过去的。除了她脖子上有绳勒的痕迹外,身上没发现有其他任何伤痕。全身上下各部位均无外伤。”
  我点了点头,没回答。“还有什么吗?”
  辛西娅跟我谈安的胃、膀胱和肠道有些衰弱,还有身体内部其他器官的情况以及解剖的发现。我很庆幸没吃完那干酪汉堡包,因为听了辛西娅讲的话,我的胃就开始翻腾起来。辛西娅说:“她的子宫颈有点糜烂,这可能同流产、同她以前的病史、或者同大东西的插入有关。”
  “好啦……就这些吗?”
  “目前就这些。验尸官还没对她的身体各个组织和血液做显微镜检查,或许还要检查有没有中毒的情况。这些他们想撇开法医实验室单独检查。”辛西娅说,“安在他们面前没有保住任何秘密,对吗?”

  “只保住一个。”
  “对。还有,考尔那儿也有了一些初步结果。他们做了血清试验,没发现血液中有药品或毒品,只有酒精的成份。他们发现有唾液从她的嘴角流向颈部的痕迹,这与她身体仰卧的姿势有关。他们还发现她曾全身出汗,以及干了的眼泪从眼角流向耳朵的痕迹。同样,这也与仰卧的姿势有关。经证实,这些唾液、汗和眼泪都是被害者的。”
  “有眼泪?”
  “对。”辛西娅说,“有很多眼泪,说明她曾不停地哭过。”
  “我没发现……”
  “这没什么。他们发现了。”
  “是的……但是眼泪和身上没有损伤无关,和窒息也没有必然的联系。”
  “对。”辛西娅赞同地说,“不过眼泪同被一个疯子捆住并恐吓要杀死她有关。”她又说:“在你看来,她是自愿那么干的,所以你认为眼泪与死无关。也许你该改变一下看法了。”
  “我的看法正日臻完美。”我想了一会儿说,“你是个女人,你认为她为什么哭了?”
  “我不知道,保罗。我不在现场。”
  “但是我们得设身处地考虑一下。她可不是个爱哭的女人。”
  辛西娅点点头。“这我同意。不管怎么说,她哭是因为感情受到了伤害。”
  “对。可能是她认识的人,甚至没碰她一下就把她弄哭了。”
  “也许是这样。但也许是她自己把自己弄哭的。可究竟怎么回事我们谁也不知道。”
  “对。”法医的证据是客观的。有大量的已经干了的眼泪。这眼泪是死者的。眼泪从眼角流向耳朵说明流泪时人是仰卧着的。这就是考尔-塞夫尔陈述的证据。还是让我来说吧。眼泪说明她哭了。那么,是谁让她哭的?是什么事让她哭的?她为什么要哭?她是什么时候哭的?这些问题重要吗?不管怎么说,我认为重要。
  辛西娅说:“所找到的纤维有的是她内衣裤上的,有的是军服上的。军服的纤维也许是她的,也许是另一个人的。此外,没发现其他纤维。在她身上和身体周围发现的毛发都是她自己的。”
  “洗手池内的毛发呢?”
  “那不是她的。那是黑色的没有染过的头发,是高加索人的。头发不是拉断也不是剪断的,也许是自己掉下来的。从发体上断定那人是O型血。那些头发没有根,所以没有遗传基因标记,也无法断定那人的性别。但是,根据头发的长度以及没用染发剂、护发剂和定型的情况,考尔猜测那头发是一个男人的。它的特点是鬈曲,不是直的也不是波浪形的。”
  “我正好见过一个人有那种头发。”
  “我也见过。我们应该去弄一缕穆尔上校的头发在显微镜下跟这头发比较一下。”
  “对。还有什么?”
  “啊,她身上任何地方都没发现精斑,xx道或肛门内也没有任何型号的润滑剂的痕迹,这说明没有外物,比方说一只涂了润滑剂的避孕套的插入。”
  我点点头。“没发生性交。”
  “性交可能是发生了。如果一个男的穿着同她一样的军服,没有留下毛发、唾液和汗迹,没用或用了没有润滑剂的避孕套,或者没射xx精。总之这事可能发生了。”
  “没有,没发生过性交,只发生了某种程度的,甚至是微乎其微的移情和交流。”
  “我可以同意。不过我们不能排除阴部受到刺激的可能。正如你说的,如果绳子勒在她脖子上会引起性窒息,那么阴部的刺激也应随之发生。”
  “这很合乎逻辑。不过,调查此案我已经放弃了逻辑。对了,有关指纹的情况怎么样呢?”

  “她身上没有指纹。他们没法儿从尼龙绳上取下完整清晰的指纹,但是从帐篷桩上取到几个。”
  “这些指纹有没有让联邦调查局过目的价值呢?”
  “没有。不过,它们完全可以和已知道的指纹相比较。有些指纹是安-坎贝尔的,还有一些可能是另一个人的。”
  “我希望如此。”
  辛西娅说:“安用手拿过帐篷桩,也就是说她被迫或自愿帮助过凶手,比如在双方相约好的性奇想行为中,或其他的什么行为中。”
  “我倾向于后者。”
  “我也是,但她为什么哭了呢?”
  “快乐。狂喜。”我说,“哭是可以看得见的,但哭的原因可以是多种多样的。”我补充说:“有些人确实在高xdx潮之后哭。”
  “我听说过。不管怎么说,这比我们早晨了解到的情况多得多了,但从某些方面说,这还很不够。按照正常的思路,这份报告中还有些无法互相吻合的地方。”
  “安的吉普车上有她的指纹吗?”
  “有很多。他们正在取那上面和厕所里的指纹。考尔把她的车和那些较低的露天看台座位都给弄到飞机库去了。他在那儿建了个实验室。”
  我们的车驶过基地中心的外围,谁也没再多说什么。我摇下车窗,让夜晚清凉的空气飘进来。
  辛西娅问:“你对穆尔上校印象如何?”
  “大概和你一样。他是个奇怪的家伙。”
  “嗯。不过我认为他是查清安-坎贝尔被杀原因的关键人物。”
  “很可能。”我问她:“你把他当成嫌疑犯吗?”
  “不。主要是调查,为了能顺利进行,我们得让他讲下去。不过我们俩私下里可以把他当作嫌疑犯。”
  “特别是,如果洗手池内的头发被证明是他的……”我指出这一点。
  “他的动机是什么呢?”辛西娅问。
  “嗯,不会是传统的性嫉妒。”
  “你相信他从没跟她睡过觉,甚至没向她提过下流的要求吗?”
  “我相信。这正显示出他的病态。”
  “这倒是个有趣的观点。和男人接触越多,我学到的东西越多。”
  “这对你有好处。你觉得他的动机会是什么呢?”
  “噢,我同意你说的穆尔上校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无性人。也许,她威胁他要打破这种柏拉图式的或大夫与病人式的关系,可他却无法应付这事。”
  “可为什么要这样杀她呢?”我问。
  “我怎么知道?我们是在这儿研究两个精神病学家。”
  “是的。但我敢打赌穆尔知道原因。他知道安是怎样躺在那儿死去的,就算他没亲手杀她。就我们所知,他告诉过安同陌生人在露天做爱是一种很好的疗法。我听说过这种事。”
  辛西娅点点头。“你正在接近某种实质。”
  “那不过是存在于飞机库里的另一种理论。”
  一阵沉默之后,我换了个话题:“你同那个带枪的叫什么的少校结婚了吗?”这件事关系到我的一生。
  她说:“结了。”我觉得她的回答缺乏热情。
  “那么,恭喜你。我特别为你高兴,辛西娅,愿生活赐予你最美好的一切。”
  “我已经提出离婚了。”
  “很好。”
  我们安静地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布鲁塞尔的事发生后,我有一种犯罪感,所以我接受了他的求婚。实际上,是我急着同他结婚的,因此我们就结了。但是……他从来没让我忘记——他根本不信任我。你的名字被提到过一两次。”
  “我应该有犯罪感吗?我没有。”

  “你不应该有。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你原先没看出这一点吗?”
  “没有。生活在两地的朋友,好处就在于他们生活在两地,相距很远,这很浪漫。生活在一起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敢说你一定是拼命讨好他了。”
  “如果这是讽刺,那么你错了。我是尽力让他满意,但是每次我被派出执行任务,他都大发脾气,而每次执行任务回来,他又审问我。我不喜欢被人审问。”
  “没人喜欢。”
  “为了他,我从没干过蠢事。”
  “喔,有一次吧。”
  “你懂我的意思。所以不管怎样,我认为军人生活和婚姻生活不能两全齐美。他想让我辞职,我不同意。他暴跳如雷,我不得不拔枪对着他。”
  “我的天哪!你很幸运,他没马上拿枪再对着你,就像那次拿枪对着我一样。”
  “啊,他怎么没干?只不过几个月前我就把他枪上的撞针取出来了。你看,这多么无聊,甚至我一谈起此事就很苦恼。但是我想至少应该同你谈谈从布鲁塞尔到现在的生活情况。”
  “谢谢你。他把撞针放回枪里去了吗?”
  她笑了。“他挺不错,很通情达理地接受了这一切。他已经厌倦了嫉妒带给他的折磨。现在,他在事业上又走上了正道,而且有了女朋友。”
  我们安静地驾车跑完最后一英里路,然后我说:“车就停在这儿吧,关掉车灯和发动机。”
  晴朗的蓝天上,月光如水。温度已经下降,尽管有点潮湿,但依然比较舒服。这是一个很美的夜晚,一个很适于去乡间浪漫约会的夜晚。我听到了夜莺的歌声和松林中轻风的低语。我说:“我不仅是想起你,而且是很想念你。”
  “我知道。我也一样。”
  我点点头。“难道我们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我们要分道扬镳呢?”
  她耸了耸肩。“也许我们只是把事情弄糟了。”她接着说:“我原希望你……唉,那已是过去的事了。”
  “你原希望我做什么?”
  “我原希望你拒绝接受我当时断绝关系的决定。我原希望你把我从他身边带走。”
  “那不是我的风格,辛西娅。我尊重你做的决定。”
  “啊,上帝。保罗,你是个十分机敏的侦探,不是吗?你能在100码之外看透一个杀人犯的心思,在一眨眼的功夫识破一个说谎者。但是你不懂怎样了解你自己,而且你根本就不了解女人。”
  我坐在那儿,就像一个白痴,知道她说得很对,然而我十分茫然。我虽然自己有自己内心的感受,可却无法表达或者根本不愿意说出我的感情。我很想说:“辛西娅,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我会继续爱你,跟我走吧。”但是我说不出口,于是我缓慢而审慎地说:“我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同意你的话,我正在努力,我们会解决的。”
  她握着我的手说:“可怜的保罗,我使你很紧张吗?”
  “是的。”
  “你不喜欢这种感受,是吗?”
  “是的。”
  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但我看到你比去年在布鲁塞尔时有了一些进步。”
  “我正在努力。”
  “你在考验我的耐心。”
  “我们会好的。”
  “好吧。”她靠过身子来轻轻地吻了我,然后松开我的手,说:“现在做什么?”
  “我们开始工作吧。”我打开了车门。
  “这里不是第6步枪射击场。”
  “对。这是第5射击场。”
  “我们为什么在这儿下车?”
  “带上手电。”我下了车,她也跟着下车——
或许您还会喜欢:
海伯利安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0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海伯利安的陨落
作者:佚名
章节:76 人气:0
摘要:序章乌黑发亮的太空飞船的了望台上,霸主领事端坐在施坦威钢琴前,弹奏着拉赫马尼诺夫的《升C小调前奏曲》,虽然钢琴已是一件古董,却保存得完好如初。此时,舱下沼泽中,巨大的绿色蜥蜴状生物蠕动着,咆哮着。北方正酝酿着一场雷暴。长满巨大裸子植物的森林在乌青的黑云下现出黑色影像,而层积云就像万米高塔直插入狂暴天穹。闪电在地平线上肆虐。 [点击阅读]
海市蜃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大江山高生野远山险路遥不堪行,未尝踏入天桥立,不见家书载歌来。”这是平安时期的女歌人小式部内侍作的一首和歌,被收录在百人一首中,高宫明美特别喜欢它。当然其中一个原因是歌中描绘了她居住的大江町的名胜,但真正吸引她的是围绕这首和歌发生的一个痛快淋漓的小故事,它讲述了作者如何才华横溢。小式部内侍的父亲是和泉国的国守橘道贞,母亲是集美貌与艳闻于一身,同时尤以和歌闻名于世的女歌人和泉式部。 [点击阅读]
海边的卡夫卡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这部作品于二零零一年春动笔,二零零二年秋在日本刊行。《海边的卡夫卡》这部长篇小说的基本构思浮现出来的时候,我脑袋里的念头最先是写一个以十五岁少年为主人公的故事。至于故事如何发展则完全心中无数(我总是在不预想故事发展的情况下动笔写小说),总之就是要把一个少年设定为主人公。这是之于我这部小说的最根本性的主题。 [点击阅读]
海顿斯坦诗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海神庙完成了,耸立在玫瑰如绣的花园里,旁边站着建造者,臂膀上,靠着他年轻的妻.她用孩童般的愉悦之声说:“我的杯中溢满了快乐,把我带到纳克萨斯①海滨的人,如今在这里建造了一座光辉的神庙,这是他不朽的故土。”她的丈夫严肃地说:“人死后,他的名字会消失,而神庙,却永远如此屹立。一个有作为的艺术家,在看到自己的精神为人传颂时,他就永远活着,行动着。 [点击阅读]
消失的地平线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烟头的火光渐渐暗了下来。我们也渐渐感觉到一种幻灭般的失落:老同学又相聚在一起,发现彼此之间比原来想象的少了许多共同语言,这使得我们有一些难过。现在卢瑟福在写小说,而维兰德在使馆当秘书。维兰德刚刚在特贝霍夫饭店请我们吃饭,我觉得气氛并不热烈,席间,他都保持着作为一个外交官在类似场合必须具有的镇静。 [点击阅读]
涨潮时节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每个俱乐部都有个烦人的家伙,“加冕俱乐部”也不例外。尽管外面正有敌机来袭击,俱乐部里的气氛却一如既往。曾经远渡重洋到过印度的波特少校扯扯手上的报纸,清清喉咙。大家都赶快躲开他的眼光,可是没有用。“《泰晤士报》上登了戈登-柯罗穗的讣闻,”他说,“当然说得很含蓄——‘十月五日死于空袭’。连地址都没写。老实说吧,那地方就在寒舍转角,坎普顿山丘上那些大宅子之一。 [点击阅读]
清洁女工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从维拉饭店出来,迈步朝索霍区走去。他竖起大衣领护住他的脖子,他这样做,与其说是一种需要,不如说是处于谨慎,因为这时的夜晚并不太冷。“不过,在我这种年龄,一个人还是别冒什么风险的好。”波洛习惯这样说。他心情愉快,两眼睡意朦胧。维拉饭店的蜗牛实在是美味极了,真是一个好地方,这个地道的小餐馆,这次总算是找对了。 [点击阅读]
游思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你无影无踪地向前奔涌,永恒的游思,哪里有你无形的冲击,哪里死水般的空间便会荡起粼粼的波光。是不是你的心儿神往着那在不可估量的寂寞里向你呼唤的爱人?你缠结的发辫散落,飘扬成暴风雨般的纷乱;你前行的路上火珠滚滚,犹如碎裂的项链落下串串火星,这是不是就因为你心情急迫,步履匆促?你疾行的步履把世界的尘土吻得甜美芬芳,把腐朽之物扫荡殆尽;你舞蹈的四肢是暴风雨的中心,把死亡的圣霖哗哗地摇落到生命之上, [点击阅读]
漂亮朋友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莫泊桑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短篇小说大师,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的成就往往因此而被湮没。其实,他在长篇小说创作上颇有建树:他继承了巴尔扎克、司汤达、福楼拜的现实主义传统,在心理描写上又开拓出新路。《漂亮朋友》就是前者的一部代表性*作品。莫泊桑从事长篇创作是在写作短篇小说之后,其时他并不满足于短篇小说所取得的成就。随着他声誉鹊起,他经常涉足上流社会,开阔了眼界,便想到从更广阔的背景上去反映社会现实。 [点击阅读]
演讲与访谈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在北大附中讲演(全文)人民网日本版9月11日讯:应中国社会科学院邀请访中的日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研究员大江健三郎,10日上午来到北大附中作了题为“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讲演。其演讲全文如下: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 [点击阅读]
火花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你这个白痴!”他老婆说着就把她的牌甩了下去。我急忙扭过头去,避免看见海利·德莱恩的脸;不过为什么我想避免看见那张脸,我可不能告诉你,就更不可能告诉你为什么我竟然会料想到(如果我真的料想到的话)像他这样年纪的一个显要人物会注意到我这样一个完全无足轻重的小青年遇到的事了。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