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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滨赌坊 - 海滨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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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凡夫
  标 题: 海滨赌坊
  本网络故事由旧杂志中同名粤语文章整理而成。
  嫖、赌、饮,相信古今中外的男人很少不见这三个字就心跳血热,兴致勃勃﹗有趣的是,这三个字经常巧妙连结在一起,好嫖者多好赌,好赌者也多好饮。共六集的《海滨赌坊》里的男人不仅赌钱,还赌女人,赌上床……
  这不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故事,而是九十年代社会主义共和国的另段插曲。
  海南,这个原本偏远穷困的天涯海角小渔村,由于伟大的邓设计师大刀阔斧地实行改革开放而渐次繁华富饶起来。
  宽敞的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云龙,舞榭歌台、发廊酒吧,櫛次麟比。
  但在远离市中心的海滨僻静处,却零零仃仃地用木板搭建了一排木屋。
  木屋的前进,是四间比较大的平房,用来做客厅。
  木屋的后进,则是十余间狭窄而简陋的小房,与市中心的华丽堂皇洋房相比,只能称为猪宿狗窝。
  但是,熟知内情的人们,却称这排木屋是神仙洞府,只要一提起海滨木屋,就马上心跳情热,眼放异彩。
  因为到这里来的人,本来就不是来看房子的。
  温暖而潮湿的海风从微启的窗户吹进来,挟带种令人愜意舒畅的咸味。
  屋子里烟雾腾腾,刺鼻的洋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混和在一起,使刚刚步入的人感到几乎窒息。
  但是,只须几分钟时间,担保他紧皱的眉头就舒展了,而打从心底燃起各种欲望。
  四间平房都有四大群人围著豪赌。
  有些人玩纸牌,有些人掷骰仔,有些人推牌九。
  他们都赌得很凶,喝酒亦喝得很凶,干起女人更凶如饿虎!
  有几个打扮性感妖冶的年青女郎在往来穿梭,致烟送酒。
  她们都是南下卖身赚钱的北地胭脂,别看木屋如此简陋,这些女人却绝不比市中心夜总会的舞女或卡拉OK的PR〔伴唱女郎〕逊色,而且还可以说标青得多!
  因为豪赌的人根本不在乎将一千八百,花在如此撩人原始欲望的妓女身上。
  赢钱的人固然得意洋洋,恣意选择心爱的女人,哈哈狂笑著左拥右抱,尽情玩弄。
  而输了钱的人,更加憋住一肚子闷气,急欲找个女人宣泄宣泄。
  输了钱的男人干起女人来更加凶,好像恨不得将胀得几乎涨爆胸腹的乌气尽数注入身下的女人体内。
  后进的那十几间小房,就是专为这些男人而设的『炮房』。
  床板并不平坦,干事时『吱吱』作响,但这非但不会减少兴趣,反而增添几分狂野和孟浪。
  女人的叫床声、男人的淫笑声和床板的『吱吱』响声匯成一股震得人心儿都酥了的奇特乐曲。
  「干你老母,是哪个骚婆娘在淫声浪叫﹖叫得老子心神不宁,大炮硬得顶穿裤﹗」
  说话的是二十开外的中年男子,方脸扎髯,也许是手风欠顺,一张脸憋得通红,敞开衣扣,露出两团高高凸起的胸肌,黑茸茸的胸毛格外显眼。
  他叫洪牛,人们遂唤他作红牛。
  坐在红牛对面的是一位长著阴鷙三角眼的二十五、六岁青年,身上赫然穿住公安制服,只是帽子已经除下,放在桌上面作为钱兜。
  这时,正是他做庄的最后一铺,他手上拿著的是一对地牌和两枚六七牌,正得意洋洋地扭出一副『做庄要充头,双地拆开摆,八头九尾杀四方』的神态。
  解开领扣,瞟了红牛一眼,揶揄道:「红牛,是不是输到心火盛呀﹖不如捉条女去炮房出出火啦!怕就怕你在床上同在赌檯上一样那么短癮,没三两下就玩完哦﹗」
  说著,哈哈大笑起来。
  方脸扎髯的红牛正因为连番败北而火滚,这时手中所拿到的牌又是『鸳鸯六七四』实输没赢,心里更气闷,听到青竹蛇一番冷嘲热讽,不由激愤得额上青筋暴现,将手上的牌子往檯上一拍,扯开喉咙怒骂道:
  「青竹蛇,不过是赢几手而已,犯不著那么嚣张呀!干你娘的,赌牌九是讲运气,上床干女人可是要讲真本事!你说我不行,够胆色就和老子入炮房比试比试,那个先泄精,那个就是肾亏。赌一万银,敢不敢呢﹖看你一副排骨相,谅你都没有这胆量吧﹖」
  众人轰然叫好,青竹蛇睥睨红牛一眼,冷冷的说道﹕
  「跟你搞同性呀,老子没有这铺癮,别以为你屁股肉多老子就有兴趣,老子专干漂亮妞儿,但偏偏对你这个屁精没有兴趣!」
  红牛圆眼环睁,暴喝道:「青竹蛇,你不用跟老子斗大声!看你个熊样,屁股眼都不见得怎臭美吧﹗老子之所以拉你入炮房,当然是比赛干女人,看那个先脚软泄精就算输嘛。怎么啦﹗你不是『鸡』型的吧﹗」
  旁观之人淫笑著怂恿道:「好哇,好哇,那一个不敢,他就是肾亏、『鸡型』!」
  青竹蛇钱钟这时骑虎难下,只见他两粒黑眼珠滴溜溜打转,心中暗暗盘算道:
  「红牛虽然是身强力壮、龙精虎猛,但干女人并非祗靠蛮力,最重要是怎样运气,讲究的是技巧。我玩过那么多娘儿们,有那个不被我干得鬼杀般依哇叫﹗或许有的妓女是作状的,但说什么都不会输蚀给这隻蛮牛吧﹗不过,自己毕竟是公安刑警,跟红牛这样的市井之徒赌这东西,无论输赢,都会成为人家的话柄,传出去可不太好。但现在已经搞僵了,不和他赌又没面子﹗怎样好呢﹖」
  到木屋来玩的人,有哪个不是好事之徒﹖既然有好戏看,自然七嘴八舌,不住推波助澜。
  红牛见青竹蛇迟疑不敢作声,更加得势不饶人,连声催促道:
  「怎么啦﹗青竹蛇,不是怕了吧﹗还在想啥,我们就玩『床边拗蔗』,各自挑个女人进炮房,一、二、三,同时站在床边干,这样很公平嘛,没得出术哦!最多我吃亏一点,让你先挑。骚婆花最适合你啦,她那个无底洞又阔又深,水汁又多,一插进去,以你那么小的『哂士』,就好似艇仔驶入大海,不著边隙,有利条件啦!」
  青竹蛇闪芒阴鷙的眼神,寻思金蝉脱壳之计,忽闻耳边传来冷哼之声,斜眼一瞟,见到脾气火爆的黄毛狮金彪正双臂交叉,倚在墙边冷笑,不由喜上眉稍,计上心头,遂灵机一动,语带挑拨地说道:
  「红牛,你不必自鸣得意,我不是怕你,而是我玩女人时喜欢二人世界,不习惯有第三者在场而已!而且,要论干女人最威最劲者,大家都知非神高神大的黄毛狮莫属。我就有自知之明,不敢班门弄斧!」
  红牛哪知他是移祸萧墙之计,闻言不假思索地冷冷说道:
  「哼,干女人有什么好最威最劲的,我红牛从来唔信邪,劲不劲斗过才知!」
  黄毛狮金彪最是高傲自大,一听红牛这话,显然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果然受不住这一激,暴跳如雷地吼叫道﹕
  「红牛,你不信邪吗﹖那就跟老子比试一下,你想赌一万圆吗﹖好吧﹗就依你了。翁红、月华、玉卿、宝莲四条女任你挑,两个骚穴睡在床上让我我们插,两个站在我们后面推屁股,这样可以预防有人不尽全力,又可以多两人做公证。老子今天就要你红牛输到口服心服!」
  红牛料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见青竹蛇坐在一边翘起二郎腿望著自己阴阴笑,不禁恨得牙痒痒。但他绰号红牛,自然亦是一股蛮脾气,于是瞪住黄毛狮金彪说道:
  「我是跟青竹蛇比斗,关你黄毛狮屁事,你真是多余的﹗好﹗要比就跟你比比,老子难道还怕你不成﹗」
  旁观之人哪里不知这是青竹蛇的诡计,但大家到木屋玩了多时,都知道这三人都是出名难缠的恶人,特别是青竹蛇钱钟,为人阴险刻薄,瑕疵必报,与公安局里一些害群之马经常狼狈为奸,贪贿受赂,狐假虎威,以权谋私。因此除非大火烧到自己头上来,否则谁亦不愿淌这浑水,所以并不揭破,齐声叫好。
  青竹蛇钱钟心知打火须趁热,遂急急找来翁红、玉卿、月华及宝莲四个北妹。
  黄毛狮叫红牛先挑选女人,红牛心想道﹕
  这四条女,老子都已干过多次,月华和宝莲虽然滥交、个窿也必定阔大,但两条女都骚劲十足,那个鲤鱼嘴更利害。
  如果是平时玩她们的,当然过癮,但现在是赌博,当然玩不过。
  算来还是翁红最适合,她样貌标青,奶子尖屁股圆,因而恃才傲物,若干她之人不合心水,就像瘫尸一样没有丝厘情趣,那么老子抽插时就减少好多刺激。
  而玉卿娇嫩嫵媚,由她在后面推屁股,也不会太受力。
  别看他十分牛精,原来粗中有细。
  当下算计已定,脸上却扮出亳不在乎的神色,淡淡道:
  「黄毛狮,老子拣翁红干穴打洞,玉卿做推车手。其实,随便那条女都一样,都是擘开大腿一个洞!」
  青竹蛇见红牛挑选翁红和玉卿做伙伴,眼珠一转,心中登时雪亮,正想向黄毛狮出言示警,黄毛狮却已慨然答道:
  「好,那老子就同月华打洞,叫宝莲推车。不过,现在先要先同四条女讲好数。红牛,你说给她们多少炮金好﹖」
  红牛见黄毛狮没有异议,心中窃喜,随走到四个北妹面前嘿嘿笑著,用不纯正的国语说道:
  「老子要同黄毛狮进行打桩比赛,妳们刚才都听到啦。原本公价一次是两百元,现在加多一百,但在后面推车的,虽然不要挨插,亦照例每人两百元,你们满不满意﹖」
  旋又侧首向黄毛狮问道:「你认为这样的价钱合理吗﹖」
  黄毛狮尚未回答,四个北妹却吵叫起来,你一言我一语说道:
  「太少了吧﹖大家赤条条地在一张床上干事,怪别扭的嘛!」
  玉卿和月华不约而同地说道:
  「我们宁愿挨插,站在后面推车,比睡在床上还吃力哩!」
  黄毛狮的海南国语比红牛还差,结结巴巴说道:
  「别……别吵,别吵!如果老子赢了,每人再打赏小费两百!」
  红牛当然不愿意在四个北妹面前让黄毛狮抢去威风,而且北妹的心态对这场比赛的输赢大有干连,于是急忙说道:
  「就这样,就这样,老子如果赢了,也是每人小费两百元,说不定多一点呢!」
  这时,木屋里的人都火眼金睛地望著众北妹。
  四个北妹听两人都如此说,就笑吟吟地去找一间木床较坚实的房子,再亦不为大众肉帛相对而感到羞愧不安。
  反正像这样的赌赛在这木屋并不是第一次,而且北方人洗澡都是大池共浴,大家姐妹同操这一行业亦没甚么羞耻心可言。
  再说,到这木屋玩的男人的肉棒棒,都几乎全看遍啦!哪个家伙长,哪个家伙短,差不多不用想就可以说出尺寸来。
  旁观众人哈哈轰笑,一窝蜂拥进房子,却被黄毛狮和红牛赶了出来。
  青竹蛇本想做庄受注,一来众人都只顾看热闹,围在木房周围从板缝间隙中偷窥,二来因红牛挑选了翁红做性伴侣,使他原本看好黄毛狮的念头大打折扣,三来自己亦不愿太过招摇,只好罢了。
  黄毛狮和红牛同四个北妹进了房子,把门上了栓,閂得紧紧的。
  听到外面嘻笑杂乱,知道众人在偷窥,两人便狠狠地朝缝隙处连连吐口水,骂道:
  「那一个偷看,老子等一会出去,就将他的狗眼挖出来﹗」
  两人明知再用骂去亦是徒劳,到这里来玩的有那个不是好事顽劣之徒?换作自己,有这么有趣的赌博,亦会抢著一睹为快,于是骂了几句,就不再骂了。
  玉卿拉住黄毛狮的衣角问道:「我和宝莲是负责推车,不用脱衣服了吧﹖」
  黄毛狮伸手摸摸她俏丽的脸颊,哈哈大笑,说道:
  「当然要啦,一样要剥光光的!还有呀,我要警告妳呀,如果给老子发现妳不尽全力,老子就扯烂妳的片子!」
  玉卿诈娇地拨开他的手,嗔道:
  「脱光就脱光唄,干么这么凶!我是剪短头发的,哪里有辫子?」
  她明知黄毛狮说国语很彆扭,把『片子』说成是『辫子』,因此故意激他一激。
  那边厢,红牛亦对正在宽衣解带的宝莲板起脸,特登用广东话说道﹕
  「妳都要呀!外省妹,如果不知情识趣,或者偷懒出蛊惑,老子就一把扯光妳那些阴毛,等妳变成丹麦光鸡!」
  雪藏的丹麦光鸡现在已充斥海南食品市场了,于是人们便用来形容同样充斥人肉市场的没毛白虎女郎。
  而赌徒鲜有对白虎星不避忌的,比撞见和尚师姑遗要掉忌!
  四个北妹的专业就是脱衣、穿衣,速度快得几乎令人不敢相信,简直像变戏法,才一眨眼,四个赤裸裸的胴体就展现在红牛和黄毛狮眼前。
  四张娇容可掬的俏脸,四对丰满弹跳的乳房,四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四个肥嫩浑圆的玉臀,任何男人看了都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红牛和黄毛狮才脱去上衣,翁红和玉卿,月华和宝莲就分别夹住她们的客人脱。
  看样子,她们不但自己脱衣快,为客人宽夜解带的速度也不慢。
  再一眨眼,红牛和黄毛狮亦身无寸褸了。
  翁红和月华已各就各位,仰卧床上,将双脚垂下床沿,桃源洞窟清晰可见。
  翁红的阴毛虽较稀,但疏落有致,阴户稍下,两瓣红唇如半捲的门扉,月华的阴毛则浓如乱草,乌茸茸的黑草原中问裂出一道红色鸿沟,份外显眼。
  红牛和黄毛狮的下体开始发生了变化,两人正要各朝各自的性伴侣行去,突然齐声叫道﹕「妳们做什么呀!」
  原来玉卿和宝莲已分别蹲在红牛和黄毛狮的胯间,一手扶住阳物,一手托住春袋,张口啜住阴茎少许,香舌如灵蛇般捲舔他们的龟头。
  宝莲闻言将深入口中的半截阳物吐出,仰起脸向牛高马大的黄毛狮说道:
  「我们先将你们的家伙磨利,然后再披上战褸,方便你们冲锋陷阵呀!再说,这样我们等一下收钱亦心中坦然!」
  黄毛狮俯首望一望自己经已怒胀勃起的阳物,傲然笑道:
  「妳们倒很识趣呀!妳说,我的和他的,那一个利害呢﹖」
  宝莲侧头看看红牛那青筋狰狞浮突,黝黑坚实的阳物,正要答话时,玉卿已抢舌说道:「一个像黑李逵,一个像鲁智深,都是粗粗壮壮,昂藏七寸,至于哪一个厉害,就要等大战三百回后,才能分出胜负。」
  红牛哈哈大笑,手扶著肉棒棒,在玉卿俏脸上左揩右擦,又在她的双唇上磨磨,说道:「妳这丫头片子,页是牙尖嘴利!」
  说笑间,两个北妹已飞快为红牛和黄毛狮披上战衣,手势之熟落,倒像是熟食档包肠粉油条的老师傅。
  玉卿和宝莲于是转到红牛和黄毛狮背后,纤纤玉手按住两人的屁股,将他们推到那翁红和月华敞开的胯间。
  月华自己双手弓开阴唇,嘻嘻笑道:
  「小娘子已大开中门,恭迎黑将军引兵入关!」
  翁红却不作声,只是吐了一口涎沫在手上,然后往阴户上涂抹。
  红牛和黄毛狮互相对望一眼,将肉棒棒凑近翁红和月华的阴户。
  玉卿和宝莲则分别捧住两人的屁股,交换一下眼色,齐声喊道:
  「一、二、三、各就各位!预备……开炮啦!」
  话音甫落,两隻玉手往前一推。
  红牛和黄毛狮都深深吸口气,就顺势将硬梆梆的阳物插进翁红和月华的阴户中。
  但听两声『喔﹗喔﹗』娇啼,双棍已经尽根而没!

  夕阳西下,海风越来越清劲,一个又一个的巨浪连绵不绝地冲击著岸边褐红色的礁石。
  木屋中的『炮房』中,红牛和黄毛狮的屁股亦如滔滔的白头浪,不停地起伏。
  两条硬梆梆的阳具,就像往来穿梭的活塞,迅捷地在翁红和月华的阴户里抽插,那『嘖嘖』有声,和小腹拍打阴胯的『啪啪』声合成一曲奇特的声浪。
  看来,玉卿和宝莲起比红牛和黄毛狮还要累,她们两人的双手分别捧住红牛和黄毛狮的屁股一拉一推,口中同时算计道:
  「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月华好像渐渐兴奋了,黄毛狮的粗长阳物一下又一下地顶撞著她的花心,刺激得她的阴道嫩肉产生阵阵痉孪,强烈的快感直袭她的心扉。
  虽然她每一天都要迎纳不同男人的抽插,阴道四壁几乎磨出厚茧,但无论哪一次都没有现在这种气氛和情景,更没有这么强劲而有力。
  来嫖她的客人,有谁肯这么傻,只一味硬干而不恣意轻挑慢捻地狎弄呢﹖
  所以,现在她的娇容开始胀红,鼻头开始沁汗,双眼渐渐斜睨,嘴唇渐微启著发出『哼哼』的撩人呻吟声。
  反观翁红,却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偶然间中睁眼看看红牛和黄毛狮,又看看玉卿和宝莲,好像在欣赏猴戏一样。
  可是,无论如何冷感的女人,当她的阴户被粗壮的阳物不停地磨擦撞击时,出于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亦渐渐被刺激得脸部五官开始扭曲,两粒大小适中的乳房开始随著内心的荡漾而颤巍巍地抖勤。
  儘管她双腿分开得像个『八』字,但丹田中的欲火已被阵阵下意识的快感所煽动著,鼻孔不由一张一歙地哼出声来。
  最狼狈的倒是玉卿和宝莲,眼看翁红和月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坚硬阳物在阴户中进进出出地捣插,而自己却要气吁喘喘地干这苦差使。
  尤其是常她们从胯间看到眼前男人的卵袋随著抽插而不住抖动,更倍添诱惑和刺激,阴户中的淫水已淋漓欲滴。
  更恼人的是月华和翁红的撩人呻吟及红牛和黄毛狮的唷唷浪呼,震撼得她们的芳心卜卜狂跳。
  玉卿首先不由自主地将阴户抵在红牛的屁股上磨擦,仰起脸,半瞇著眼『嗯嗯』轻哼起来。
  红牛骤感到玉卿的阴毛揉到自己的屁股痒痕的,但却产生另一种奇异的快感,插在翁红阴户里的龟头随即微微弹跳,生命之源恍惚已来,吼叫道:
  「骚婆,妳搞什么鬼呀﹖你要发骚,也不必在这个时候来骚呀﹗」
  宝莲本来亦想学玉卿那样,将阴户抵在黄毛狮屁股上,用自己下体的摆动来减轻双手的负荷,但见黄毛狮回过头来狠狠地瞪她一眼,赶忙提高音调数著: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其实,这时黄毛狮亦并不比红牛好受,急剧密集的磨擦己使得龟头开始发热发麻了,再加上本来冷傲的翁红亦开始动情,明显地她的阴道嫩肉正逐步收紧箝实,使他每一下抽插都倍增刺激,阴茎硬胀得几乎欲爆炸。
  他侧首瞟一眼红牛,见他本来就已是红通通的脸孔更胀得成紫酱色,额头佈满汗珠,遂揶揄地取笑道:「怎么啦﹗红牛,顶不住就不要死顶,小心等会儿搞出病来,要找人抬你出去呀!」
  红牛方欲反唇相稽,突然『喀喇喇』几声巨响,跟著『砰』的一声,木房的一堵墙板莫名其妙坍下。
  首先是飞进一个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继而在房外偷窥的众赌徒亦纷纷随著墙板的倒坍而扑倒。
  房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变,吓得目瞪口呆,四个赤裸裸的『北姑鸡』首先尖声大叫,惊惶地闪避。
  红牛和黄毛狮同时咆哮道:
  「搞什么糊涂鬼呀﹗这场比赛被你们闹砸啦!」
  众人莫明所以地前推后拥,跌得七荤八素,『妈妈』声地粗口咒骂。
  红牛侧首瞪著一双像牛眼般的大眼睛,怒视首先飞进来的人影青竹蛇,良久,才冷冷地说道:「原来是你,青竹蛇!你想搞乱这个赛局啊﹗」
  「他不是自己闯入来的,而是被人家猛力扔进来的!」
  众人顺著他的指向望去,方见坍墙外赫然站著一位铁塔似的黑汉,双手叉腰怒目横视著青竹蛇。
  俄顷,一个婀娜窈窕的少女急急奔来,脸红红的说道﹕「豹哥,别……别乱来,听说他是公安武警呢!」
  黑汉双眼如欲喷火地吼叫道﹕「是公安又怎样啦,偷看大姑娘洗澡就该打!老子就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二流子,看他能把我怎样﹖」
  众赌徙先后爬起身,围著黑汉七嘴八舌地骂道:
  「外省佬,你可真够胆,竟敢在我们地头上撒野!」
  这时,但见那位梳著两条又粗又乌亮的长辫子姑娘,睁著一隻清澈的大眼睛,以身遮在黑汉面前,抢著分辩道:
  「是那个人不要脸,偷看人家洗澡。豹哥阻止他,他反而老羞成怒先出手打人!」
  这时,红牛,黄毛狮和四个『北姑鸡』已各自拾起衣服跑进其他『炮房』穿上,才先后走了出来。
  黄毛狮脾气暴躁,駢指戳著黑汉的额头,气呼呼地骂道:
  「他偷看大姑娘洗澡关你屁事呀?即使你想打架,海滩这么大,为什么要跑进木屋里打,把房子整垮了可要赔钱的哦!」
  他自以为有希望赢过红牛,却无端端给这位陌生的北方大汉坏了好事,心头著实火滚,如不是觉得黑汉身边这位大姑娘明艷照人,早就扯开喉咙拆屋炒蜆地大骂一场,故只是南腔北调地斥责著。
  黑汉牵住身前大姑娘的纤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
  「她是我的……我的女朋友。请教这位大哥,如果你的女朋友给人家轻薄欺侮,你生不生气﹖」
  红牛也冲上前骂道:「生气又怎样?总不能拆人家的房屋泄愤呀!这房子可不是青竹蛇的!」
  黑汉看到木房坍了一道板墙,亦自觉有点理亏,遂放软口气道:
  「我不是有心的!是那个叫甚么青竹蛇的下流胚子先往我脸上打了一拳,跟著就往这木屋里跑,我追上来只不过顺手托著他的腰臀顺势一扔,哪知道他那么脓包,就撞向木房飞了进去!」
  众睹徒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就把青竹蛇整个人拋得像断线风筝似的撞塌板墙跌进房里,不禁倒抽一口寒噤,一齐把眼睛直楞楞望过来。
  但见女的白里透红、瓜子脸,樱桃口,身材高挑而又大胸细腰,不由暗暗喝采道:
  「好一个有波有箩的北地胭脂!」
  再看看黑汉,只见他精赤著上身,胸膛宽敞,肌肉虯结,浑身是黑黑实实,牛高马大,与身前姑娘一副清丽脱俗,楚楚可怜的样子恰好成为强烈的对照。
  为了不想让人家以为欺侮外地人,有个赌徒便温言问道﹕
  「这位大哥,你可要实话实说,青竹蛇刚才还在木屋里同我们说笑,甚么时候跑去看你的女朋友洗澡呢﹖」
  这赌徒的国语虽不算很标准,但倒也颇为流利。
  青竹蛇却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来,抢著说道:「你们不要听这个狗贼外省佬乱说,大家都是广东人,合力打死他!」
  黑汉虽不甚听得懂广东话,但亦差不多明白青竹蛇的话意,不由得气又往上冲,怒道:「下流胚子,做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还要耍赖!有种的就跟老子到外面比个高下,想持众凌寡,算是甚么好汉﹖」
  红牛本就和青竹蛇有些过节,不过亦不想明显偏帮外人,于是冷言冷语地挑道:
  「喂,外省佬,只要你说得让我们心服口服,我们就放过你!不过打烂了房子还是要你修理好。」
  黑汉和那大姑娘于是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出来。
  原来,青竹蛇挑拨红牛和黄毛狮进行『打炮』比赛后,见众人围在房外偷窥,自己不想跟著凑热闹,心中闷得慌,便信步走到海滩逛逛。
  时值红日西沉,一班被海南渔民雇来翻晒鱼乾的『北妹』,正将鱼乾收进箩筐。
  青竹蛇钱钟秉性风流,又自恃是公安武警,想在北妹面前炫超一下威风,顺便揩揩『油水』,就漫步走过去。
  受雇于渔家的北妹大都是高头大马姿质平庸之辈,否则早已被色情贩子看中而被笼络,所以钱钟踱来踱去,都看不到一个足以动心的漂亮美媚,不禁有点意兴阑珊。
  正当他转身朝木屋走回之时,忽听到一把轻盈清脆如黄鶯啁啾般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豹哥,你将那箩鱼乾扛到老板家里,我先去洗个澡,转头我们再一同去市场买菜做晚饭吃。」
  钱钟闻声,即刻住步侧首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体态婀娜的大姑娘正快步向南下打工的外省劳工自建的寓所奔去,在她的前面有一位健硕的黑汉,肩上扛著一箩叠得满满的鱼乾,迈开大步向渔村疾走。
  他回头向大辫子姑娘点头微笑道:
  「青曼,今晚我轮休,吃完饭我带妳到市中心逛街去。」
  被称为青曼的姑娘点头答道:「太好了,不过我可不去你任职的那间夜总会去哦!哼﹗乌烟瘴气的,叫人看了呕心。」
  这时,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钱钟见那姑娘倩影美妙,两大辫子随著小跑在夕照下迎风摆勤,辫梢扎著的丝带有如两隻翩翩飞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于是身不由己地尾随著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进简陋的宿含,不久就出来,提了一个放著衣服浴具的塑胶盆,走进了公共浴室。
  当她走出寓所时,正好和钱钟打个照面。
  由于她们这班南下打工的北妹,对当地的公安武警向来敬而远之,所以青曼只是对钱钟微笑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而后急急走进浴室。
  哪知她这一笑就恍若当年三笑戏唐寅的秋香,直教钱钟意乱情迷。
  明眸皓齿,隆鼻桃腮,再配以既丰满又窈窕的身材,使得钱钟看到登时痴了,心底下不由诧异地纳罕道:
  「哗,真是沧海遗珠!如此清纯美丽的美媚却躲到这里晒鱼乾,可谓暴珍天物,特大的浪费了!」
  当下失魂落魄到几乎不由自主地跟著她走进浴室去!
  因浴室亦是木板搭建的,十分简陋,缝隙孔窿比比皆是,钱钟四顾无人,遂闪身躲在不易被人发现的侧面,将脸贴上木板,一双贼眼凑在洞孔处滴溜溜地偷窥。
  青曼哪里料到刚才外面那个公安人员竟是一位淫贼,故全无戒心,只是一边轻哼著歌曲,一边宽衣解带。
  顷刻间己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将一瓢瓢清水兜头淋下,水流顺著娇容,颈项流经坚挺而富有弹力的乳房,再沿著小腹流下胯间。
  但见她拿起香皂在胴体四处涂抹,然后双手援援揉搓。
  钱钟清楚地看到青曼的双手在抚摸自己的豪乳,雪白的酥胸虽涂满肥皂泡,却倍增诱惑,特别是那两粒有如相思豆般的椒乳,经过一阵轻搓,开始硬胀挺立。
  跟著又见到青曼稍微分开双腿,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拿著香皂细意朝阴户的周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捻。
  黑茸茸阴毛上的皂沫如白云线鐃著黑森林。
  钱钟的心跳得更急了,他看到青曼在细心地清洗她的阴蒂,亦许是受到自己揉摸的刺激,青曼竟半閤著双眼轻声哼叫起来。
  这一哼,直似微弱的电流通过钱钟的心扉,他几乎亦下意识地跟著哼叫起来,胯间阳物立即迅速充血勃起!
  青曼清洁完阴户,跟著便弯腰摩擦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盛臀,又直起身抬臂轻搔腋窝,全身每寸肌肤都被钱钟一览无遗,只看得硬如棍棒的阳物把裤襠高高顶起,龟头不住弹跳!
  当他看到青曼再次弓开阴唇,把一瓢瓢清水往迷人小洞拨进时,丹田中的欲火更焚烧得他不克自制地伸手插入裤袋,捉住阳具搓捋。
  太诱惑了,世上简直没有别的玩意比偷看少女沐浴更诱惑!白白的肥皂泡被水冲走了,展现在钱钟眼前的是嫣红鲜嫩的销魂洞窟和沾满晶璧水珠的乌亮阴毛。
  钱钟的心跳得更急了,手搐阳具的频率亦更密了,鼻孔发出浓郁的呼吸声。
  正当钱钟的心智陷于疯狂淫乱之际,驀地背后响起雷鸣般一声暴喝,一个矫捷如黑豹般的黑汉已疾冲过来,提起他的后领怒道:
  「妈的下流胚子,竟敢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钱钟骤然被吓,一颗心几乎从口中跳了出来。
  回首一望,提住自己后领的人不过是个『外省佬』,遂大大鬆口气。
  他倚住自己是公安武警,向来对这班南下打工的北方贱民『呼呼喝喝』惯啦,于是强作镇定地将黑汉的手臂一推,沉住脸反唇相稽道:
  「外省佬,放开你的手﹗你鬼叫甚么,谁偷看大姑娘洗澡呀﹖我身为公安人员,当然要履行职责,到处巡视。看你浑身黑不溜揪的,十足十像个盗贼,色魔!」
  黑汉见他恬不知耻,蛮横无理,气得胸膛就快炸裂,只是碍于对方是身穿制服的公安人员,而自己是南下混口饭吃的,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于是强按著满腔怒火,语气稍缓地斥责道:
  「你刚才那样子明明在偷看大姑娘洗澡,那里是在巡视﹖走﹗我们找人评评理﹗」
  他的一隻巨掌紧紧箍住钱钟的手腕,捉住钱钟就要往渔村方向走去。
  钱钟平时飞扬拔沪,连当地居民都怕他三分,区区一个『外省佬』,竟敢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当下老羞成怒,猛地挥拳朝黑汉脸上呼的一声击去!
  黑汉料不到钱钟身为公安人员,做下这等不要脸的事还敢行凶打人,他身手敏捷,急忙后仰,但鼻头仍被扫中,虽不甚吃力,却激起他本来粗獷豪迈、好勇斗狠的性格。
  他箍住钱钟手腕的手臂斗然一拉一挥,好家伙,竟是少林武功中的『大摔手』!
  青竹蛇钱钟登时被摔得『一飞冲天』,然后重重跌回地上。
  钱钟虽因酒色过度而血虚气弱,但早竟在加入公安武警行列后曾学过两度散手,所以一个『癲驴打滚』就站起身来。
  此时他虽明白黑汉的厉害,但兀自嘴硬地破口大骂﹕「狗贼外省佬,老子今日没带佩枪,否则一枪毙了你!有种就留下名来,老子另日找你算账。」
  话音未落,一块石头挟著破空声疾速朝黑汉袭至,原来他起身之时倾手拾起一块石头藏于背后。
  黑汉闪身避过,吼叫道﹕「老子掉号叫黑豹,向来不赊不欠,今天的账就今天算!」
  说著,飞步疾追。
  钱钟唯有抱头鼠蹿地逃回木屋,哪知甫进门,黑豹刚好追至,顺势托著钱钟的腰臀扔去。
  青曼在浴室里听到黑豹的喝骂声,心知可能是刚才碰到的那个公安偷窥自己沐浴,登时羞得脸红心跳。
  本来她耻于再见那下流胚子,但知到自己心爱的豹哥和他打斗,恐怕生出祸端,只好慌忙穿上衣服追来。
  众赌徒听完两人的讲述,心中都信了八九不离十。
  因为大家素知青竹蛇钱钟是个卑鄙下流之徒,只是碍于他乃公安武警,又一向心肠歹毒,瑕疵必报,不由面面相覷,一时尚竟没有人答话。
  海南的夜色来得特别迟,宫灯般的红日渐渐沿海平线下沉,海面上万道金蛇乱蹿,海上空云蒸霞熨,溢彩流光。
  点点归帆和穿梭疾飞的机勤小艇构成了一幅极富时代背景的图画。
  木屋里的光线虽然渐渐灰暗,但还不到需要上灯的时刻。
  因为独建于海角一隅,所以并没有驳上电源。

  本来就不想引人注意嘛,又何必立桿架线暴露自己。
  青竹蛇钱钟见众人听完了黑豹和青曼说出事情的经过后就默默无言,心知他们己深信不疑,不由老羞成怒地吼叫道﹕
  「有没有搞错呀,你们!咱是自己人,你们不相信我,反而去相信外省佬的鬼话!黄毛狮,难道你亦想袖手旁观﹖」
  黄毛狮金彪虽然存心偏袒,但又不想做得太过显眼,遂訕訕地说道:
  「喂,外省佬,老子不管你是黑豹是黑狗,总之你整烂了房子就要赔﹗」
  青曼担心黑豹受不了言激,又动肝火惹起祸端,急忙紧紧握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乱来,然后抢先答道:
  「众位大哥,房子是我们搞坍的,今儿夜了,赶明天我和豹哥会连同一班兄弟姐妹来修理,好在只塌一堵木墙,很快就可修好,请你们放心。」
  黄毛狮听她说得合情合理,不好再刁难,唯有粗声粗气地说道:
  「明天晌午前就要修好,不要阻住我们干事!」
  他的国语话始终是半咸不淡的,青曼慌忙陪笑点头道:
  「可以,可以,你们放心!」
  说著,拉住黑豹的手往外就走。
  青竹蛇钱钟目送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出去,不由气得牙痕痒,心感自己堂堂一个海南公安人员就这样白白挨了『外省佬』一顿揍,太过脸目无光,口中兀自喃喃骂道:
  「老子饶不了你,老子饶不了你,走著瞧吧!」
  一班『北姑鸡』见黑豹如此威风凛凛,大家都是外地人,多少都有点兴奋和光彩,只是碍著自己是在别人地头混饭食,而且又是走偏门,哪敢明著帮黑豹说好话﹖
  所以他们一走,就围著青竹蛇诈献殷勤,目的无非希望熄了他心头的怒火,不要再和黑豹为难。玉卿刚才没挨过插,遂自告愤勇道:
  「钱大哥,你大小是个官,别跟粗人一般见识。噯,别生气吧,今晚我陪你嘛﹗最多……最多我不收你的钱就是。」
  黄毛狮和一班赌徒亦纷纷上前劝抚,玉卿公然拉著钱钟的手说道﹕
  「钱大哥,走,我帮你冲凉去!」
  她特登用广东话把『洗澡』说成『冲凉』引得大家轰然叫好。
  一场剑拔彆张的气氛终于消弭于无形了,但熟知青竹蛇钱钟品性的人,却暗暗为黑豹和青曼担心,因为他们知道钱钟之所以有『青竹蛇』的绰号,并不是随便加给他的。
  本来,青曼打算洗完澡就同豹哥到市场上买菜回去做饭,但经过这场纷争,不仅白白糟遢了许多时问,而且豹哥的心情显然不太好,于是建议到附近『大排档』食饭。
  黑豹虽然勇猛刚劲,不过对自己这位漂亮而温柔嫻静的女朋友向来千依百顺,闻言遂点头道:
  「好吧,随便吃碗麵算了。曼妹,真对不起,连大排档的炒菜,豹哥都请你不起,随便那一样菜式,都要我们一两天工资。
  青曼嫵媚地一笑道﹕
  「豹哥,干嘛同我说客气话了,谁不知道,这就是邓小平同志的『先让一部分人富起来』的结果。他们南方人先富起来,我们北方人只好到他们地头乞碗饭吃,含冤、负屈、吃苦、受气当然免不了啦﹗唉﹗不管怎样,一瓶啤酒还是喝得起的!」
  两碗热腾腾的汤麵送到,青曼帮黑豹要了一樽啤酒。
  这时,黑豹隐约见到两个身著公安制服人影闪过,但平时蹲在大排档吃喝、逗留的公安人员屡见不鲜,倒也不引以为意。
  由于刚才一场争吵,黑豹觉得有点口乾,端起啤酒就咕咕喝了大半杯,跟看提起筷子扒麵吃。
  哪知腹中突然翻賸,肠鸣肚痛,遂皱起眉头道:
  「曼妹,你先吃,我去去厕所就来!」
  说看,捂著肚子边解裤带边急急朝公厕跑。
  刚进入厕所,突听一声惊惶的尖叫,睁眼看去,却见两个姑娘提看裤头从屎坑站起来,瞪著他惶恐万状地颤声大呼道﹕「你……你干啥﹖非……非礼呀,有色狼呀﹗」
  厕所的灯光虽然微弱,但仍清晰可见到对方是两个姑娘,黑豹登时吓到掉转头拔腿就跑,连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走错了!」
  他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即倏然收住脚。
  因为两个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己挡在门口,手握高压电棒狞笑道:
  「淫虫,还想跑﹖公然入厕所意图强姦妇女,可饶你不得!」
  两公安把黑豹拉出公厕,手上电棒不由分说地朝他小腹,背脊乱戳。黑豹忍住浑身痠麻激痛,又运气收紧肛门,恐防大便泄出,大汗涔涔而下地分辩道﹕
  「公安同志,请别误会!我刚才明明是看到挂著『男厕』的牌子,哪知道……哪知道……可能是一时腹急眼花看错了。」
  其实,以他的身手,只须三两下拳脚,就可以把两个公安打倒逃脱,但心想这一来可不变成『无私见有私』,白白的布反倒染黑了。
  只希望挨两下打,把话说明白就没事,哪知道两公安武警是存心陷害,而特地偷龙转凤,事先把厕所的指示牌子掉换了﹖
  这时,只听一个公安冷冷道:「分明是企图强姦妇女,凑巧被我逮住了这才强辩﹗走,有话到派出所再讲。」
  说著又一轮毒打,再从腰问取下手銬,『搭』一声把黑豹隻手銬上,拉住他朝一小胡同里走,黑豹急得顿脚大叫道﹕
  「我泻肚子,请两位同志高抬贵手,让我先方便方便。」
  一个公安武瞥猛把手銬一扯,『噠噠』两声,手銬又紧往手腕肉里扣,原来是一副『活銬』。
  那公安淡淡道:「派出所有厕所,到那里再让你大便!」
  转了几道弯,来到一问孤零零独立的房子停下。
  黑豹见不是派出所,暗呼不妙,此时已隐约感到被人立意『整蛊』,遂默默运功,力注双臂,沉声问道:
  「这里不是派出所,你们想干啥﹖」
  两公安并不答话,嘿嘿冷笑,打开屋门就把黑豹往里推。
  黑豹急奋臂朝公安砸去,同时飞腿踢向另一公安,两公安料不到这黑汉身手如此娇捷,分别中招扑倒。
  黑豹拔腿便跑,不料腹痛如绞,只跑出两步就脚软颓然坐下。
  两公安急忙飞身扑来,手中电棒朝黑豹颈后猛捅,黑豹被这高电压一击,不由浑身剧颤,头脑晕眩扑下。
  两公安将黑豹拉入屋内,一进厕所。黑豹在迷惘中仍勉力运劲,无奈腹中激痛,肠中秽物已欲冲开肛门,再顾不得安危,拉下裤子就蹲在屎坑上,鬆关肛肌哗啦啦下泻。
  足足泻了十几下,饶他是钢铸铁打,此时亦成了糯米做的娃娃,全身瘫软脱力。
  两公安见良久没有声息,才开门将黑豹拉出来,按倒地下,竟剥去他的内外衣服,让他赤条条仰卧床上。
  黑豹强运内功嘎声问道:「你们到底想干啥﹖你们根本不像公安像土匪!」
  「我们想干啥﹖嘿嘿,你不是想强姦妇女吗﹖现在就让你尽享风流,过足兽癮!」
  说著,又用电棒将黑豹击晕,解下手銬,才拍拍手向屋外叫道﹕
  「来吧,好好服待这位大爷。」
  门外立刻走进两位打扮妖冶性感的俏女郎,盈盈走到床前,嘖嘖赞道﹕
  「好健壮的汉子,可惜给你们整得要死不活的!」
  一公安淫笑著在她们的胸部和下阴摸了一把,说道:
  「你们加多两钱肉紧,他就会起死回生!喂,老子提醒你们两个,按计划行事,非但每个人支钱五百块,以后你们卖淫,我们亦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一个女郎妖里妖气地说道:「行啦,行啦﹗你们到另一间房子歇著去吧!」
  两公安嘻嘻哈哈地不停淫笑,邪笑,恣意把她们狎弄一番,才进入另一间空房。
  而这两个女郎则飞快地剥光衣服,爬上床去,一内一外地将黑豹夹在中问。
  一个摩挲著黑豹健硕的胸肌,一个双手捧起黑豹的卵袋,嘆道﹕
  「你看,尿脬大阴茎长,还没硬起来就这样气势不凡,一会儿硬起来可怎么得了!可惜人被整晕了,不然,真的让他搂住大干一场下知多舒服!」
  说著,就埋首在黑豹胯间,一手托著他的卵袋,一手握著他的阴茎纳入口中,嘖嘖有声地啜吸起来!
  另一个女郎则捉住自己的两个肥大奶奶在黑豹两颊上磨擦,双脚分张跨坐在黑豹宽敞的胸膛上,蠕动屁股,让自己的阴唇和阴核揩擦黑豹的浓密胸毛。
  黑豹由于肚泻得厉害,再加上连连被高压电所伤,所以沉沉昏死毫无反应。
  一个公安突行出房喝道:「不是叫你们来发骚的!快按计划行事,时间有限,误了青竹蛇的好事,可有你们受的!」
  两女郎唯唯诺诺,那个正在吮啜黑豹阳物的女郎无可奈何地爬起身来,从手袋中取出一瓶物事,赫然是『印度神油』。
  她把『神油』倒了几点在阴茎上,又倒了些在自己掌心,然后捉住黑豹的阳物,两掌夹著不停揉搓。
  那神油乃极霸道的淫药,它不是由里而外地增加用者的性机能,而是由外而里让药气渗入用者阴茎毛血管,使具阳物迅速勃起。
  所以黑豹虽沉沉如死,但胯间阳物在浬药催谷下,终于如铁棍般竖立起来。
  那女郎见状,仍爱不释手地揉搓著,又俯下头用鼻尖在位头上轻轻磨几下,吐出舌头捲舔著,然后哑口哑舌说道:
  「小茜,他已经硬起来啦,你要先上或者由我先上?」
  小茜说著,又频频用手环握黑豹的阴茎搓抖套纳,另一隻手则托起卵袋徐徐摩挲撩弄。
  跟著又张开拇指和中指,度量阴茎的尺寸,咋舌道:
  「又粗又长,足足有七,八吋!」
  小莉的阴核正被黑豹的胸毛擦得充血硬胀,『哼哼呀呀』地浪得淫液直流,将整个阴户牵粘得像个盘丝洞。
  闻言转过头来,见到黑豹那青筋狰狞浮突的阴茎和紫亮油光、胀如蘑菇的龟头,不由昨舌不已,绵声说道:
  「哗,好大的肉棒棒,和这么多男人上过床,都没见过这样长这样粗的!小莉,让我先上吧!」
  小莉啐了小茜一口道:「看你这浪蹄子,有哪一天你不被男人干过十回八回,还馋成这个鬼样!」
  说著,闪身退后,让小茜骑在黑豹下体上。
  只见她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捉住黑豹的阳物对准洞口,屁股一坐,『嘖』一声尽根而没,登时迷起双眼浪叫道:
  「噢﹗好充实呀,好顶癮呀!」
  小莉看得性起,双手捧著小茜的屁股猛力托上按落,刺激得小茜连连打颤,胸前两隻巨型奶奶如钟摆般摇晃,仰头呼叫道:
  「噯呀,爽死人啦!哎,噢,喔哟!死丫头,别这么大力呀,他的大龟头顶到我的子宫口啦!好酸好麻呀!」
  驀地,一声『喀嚓』,屋里随即亮起一道炫眼强光,小茜急以手遮脸道:
  「喂,喂﹗别照像呀!」
  一公安手持即影即有相机冷泠道:
  「只照你身下的黑汉和你的下体,照不到你的脸的,放心吧!」
  说著又走到后面,再『喀嚓』照了一张,然后腾出手在小莉乳房揉一揉,又将手指插入她的阴户扣弄著,喝道:「小茜,你下来,轮到小莉上去骑!」
  小莉依依不舍地又套纳几下,才万分不情愿地爬下来,小莉随即接著跨送上去,握著黑豹粘呼呼的阳具塞入阴户。
  小茜随即报復似的双手捧著她的屁股往下力按,小莉情不自禁地『噢』呼叫起来,黑豹的阳具已然直捅到底,浸没在她的阴户内。
  她亦耸动屁股套纳著,小茜则依样画葫芦地跨在身后,捧著小莉的屁股托上按落。
  已是几道炫眼银光,那公安又接连拍了三、四张,然后将即影出来的相片交给另一个公安武警道:
  「喂﹗快把照片拿去银湖大厦后面那间叫『强记』的汽车维修铺交给钱钟,他可能要急死了!」
  那公安应声飞步而去,在场的这个公安见小莉兀自在起动套纳,遂一把捉住她的手臂,猛力一拉,么喝道:
  「够了,够了,快下来穿衣服,撤!」
  小莉被他这一扯,身体向后仰倒。黑豹突然『哎哟』呼叫起来。
  原来他的阳物似硬梆梆深插在小莉阴户中,小莉身体仰倒,阴户箝著他的阳具亦向后力拗,痛得从昏睡中苏醒过来。
  当他看到身上压著一个裸女,而且自己的阳具还硬挺地侵入在她的阴户之中,不由大为震惊,骇异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你……你们到底在搞甚么鬼﹖」
  那公安人员见黑豹忽然醒来,似乎颇感意外,鬆开拉住女郎的手,急欲拔出插在腰间的电棒。
  电棒还未拔出,人却如断线风筝般向后飞了出去,背部疸向墙壁,然后重重摔倒,脸上已是鼻青眼肿。
  他太低估黑豹啦。
  黑豹身体素质本来就非比常人,又潜心精炼过少林派的武功和气功,所以经过晕睡了一段时间,功力已回復至七,八成。
  此时,他一见那公安又要拔电棒,又见他颈上吊著一架相机,当下遂明白自己已堕入他们的卑鄙陷阱,即时一个鲤鱼打挺,拋下小莉,一拳击向公安的脸门。
  小莉和小茜见眼前黑汉如此神勇,又惊又喜,登时吓得脸脸相覷。
  黑豹见两女郎依然袒裼裸体,驀地想起自己亦一丝不挂,急忙掩住痠麻如木棍的阳物,取过自己的衣服穿上。
  这时,被打倒在地的公安人员慌忙伺机扑向黑豹,高举电棒朝他头上击下。
  黑豹著地一滚,旋即踢出扫堂腿,把公安绊倒地下。
  那公安显然亦学过搏击之术,倒翻一个跟斗,伸手拔出佩枪,喝道:
  「不准动,否则老子毙了你!」
  黑豹只好举手站起,但双眼却精光闪鑠地瞪著公安,冷冷道:
  「我到底犯了甚么罪﹖你们又到底在搞甚么下流玩意﹖」
  公安把枪口对准黑豹,嘿嘿狞笑道:
  「贼外省佬,居然敢在大爷地头袭警和姦淫妇女,还问犯甚么罪﹖」
  他的广东官话亦不大标准,但黑豹遗是听得懂,于是圆目怒视道:
  「你们算甚么公安人员,滥用权力,又用私刑和诬陷的卑鄙手段整人﹖有种大家就到市政府评评道理!」
  那公安持枪向前趋步向黑豹走来,左手又择舞电棒,得意洋洋地嘲讽道:
  「到市政府去评理﹖哈哈,好哇,那两个裸女就是被你强姦的苦主,大爷脸上的伤痕就是你袭警的证据,看市政府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黑豹见他佈下如此卑鄙的陷阱来坑害他,居然还振振有词,不由怒火攻心,脚下一点,凌空跃起,飞脚踢向公安右手的手腕。
  『砰』一声,尖锐的枪声震得人耳鼓嗡嗡作鸣,两裸女随即吓得尖声大叫。
  枪声的轰鸣犹未消失,一条人影嚎叫著向后仰倒『砰』地跌在地上。
  小茜和小莉心里卜卜狂跳,以为这一枪不把那高大威猛的黑汉击毙亦定重伤,不料旋即听到黑豹怒吼道:
  「狗崽子,你真的够胆开枪,难道身为公安人员就这么无法无天﹖老子今晚非好好教训你不可!」
  他倏然又想起青曼,心中一寒,一喝问道:「你们把青曼怎样了﹖快说!」
  小茜和小莉听黑豹说话声十分洪亮,不像中枪的样子,反而那公安倒哼哼呻吟,不由诧异伸出头偷眼望去,只见黑豹一脚踏在公安的小腹上,一脚踏住他握电棒的左臂,而那公安右手所拿的手枪己被黑豹踢去老远。

  黑豹心急青曼的安危,脚下使力,那公安杀猪般嘹叫起来,连声道:
  「大爷,请鬆鬆脚,我说,我说﹗」
  黑豹将凝聚于下盘的内力稍很上提,一声喝道:
  「快说出青曼的下落!你们把我带到这处来,肯定不会放过青曼。」
  那公安的痛楚稍舒,但仍哼哼呻吟著道:
  「钱大哥,不,青竹蛇吩咐我们在你喝的啤酒中放入大份量的泻药,知……知道你喝后肯定会心急去厕所泻肚子,于是先……先把女厕的挂牌换上男厕的牌子,又叫他的女相好佯……佯装如厕,然后我们则埋伏看等你进厕所后就……」
  黑豹听到这里,心中痛恨他们的鬼域技俩,又担心青曼,不由又运劲踩下,喝道:
  「简洁点说﹗青曼现在哪里?」
  那公安又痛得嚎叫起来,答道:
  「我们带走大哥你后,青竹蛇就会把青曼姑娘引到银湖大厦后面的一家汽车修理铺去。他叫我们威吓利诱这两位『北姑鸡』,不,不,这两位姑娘和你……然后拍下照片拿去给他。相……相信是想骗……想欺骗青曼姑娘……」
  黑豹闻说自己心爱的消曼落在青竹蛇这歹毒无耻的淫虫手中,不中心急如焚,脚下猛力一蹬,吼叫道:
  「快带我去,快!」
  他弯下身,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那公安提起来,将他的左臂扭到背后,夺下他手中的电棒插在腰间,又拖著他走到手枪所在,伸手拾起,向小茜和小莉面前晃了几晃,心想:「妳们这两个臭婊子,用甚么淫药把老子的……的东西整得麻麻木木的像支木棍,现在还……」
  他俯首看看自己的阳物仍硬梆梆的把裤襠顶得似座小帐篷,只是亳无知觉,十分难受,不由又尴尬又愤怒地呵斥道:
  「妳们一个去派出所报案,一个跟老子走!如果再耍鬼花样,看老子饶不饶你!」
  小茜和小莉吓得魂下附体,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由于害怕到极点,心跳得很厉害,急剧的呼吸令得胸前那对豪乳随著诉胸起伏而抖动不已。
  两人望著黑豹炯炯有神的眼眼,望著那支鸟亮的枪管,望著黑豹下体隆起部位,活似一尊威风凛凛的性神,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又惊又怕又爱又慕的复杂感觉,迷迷惘惘的看得痴了。
  黑豹见两位裸女酥胸隻峰高耸,下体阴毛萋迷浓密,直愣楞地凝著著自己。
  既尴尬又呕心,于是厌恶地喝骂道:
  「不知廉耻的骚狐狸,还不快快穿上衣服,再卖弄春情,小心我用这支高压电棒插入妳们浪窟中﹗」
  小茜和小莉听到黑豹如响雷般的斥喝,胀红著脸急急转过身去,匆忙穿上衣裙。
  那公安虽被黑豹扭著手臂,却仍忍不住偷眼瞟一瞟两女郎骚浪的媚态。
  当两女郎弯腰穿上底裤时,那团肉感的丰臀,遂特别诱惑显眼地凸露在黑豹和公安面前,连黑豹都下意识地心中一荡,更遑论那色鬼公安﹗
  黑豹见两女郎已穿好衣裙,遂扭著公安撒开大步推著他走出门外,小茜低垂著头跟在后面,而小莉则急步去派出派报案。
  却说青曼在大排档苦等黑豹,见他去了大半个钟头都不回来,一阵不祥的预兆驀地袭上心扉,忐忑不安地停下箸,又向大排档的伙计借了一隻碗复盖在黑豹那只扒了两口的汤麵上。
  她不时左右张望,又不时看看腕錶,心中十分惶急焦躁,倏然坐下,终于决定到公厕一探究竟。
  但刚刚呼唤伙计结数时,赫然看到青竹蛇钱钟笑嘻嘻地向她走来,额角还呈现一块瘀青。
  钱钟见到青曼,满脸堆笑地打个招呼道:
  「嗨,青曼姑娘,吃饭呀﹗怎么这樽啤酒和这碗麵都没多大动过就结数呀﹖妳那个黑炭头男朋友呢﹖」
  青曼见青竹蛇于此际突像冤鬼般出现,芳心登时打个突。
  但她秉性温柔文静,只是垂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淡淡道:
  「他有事先走一步啦!」
  说著,付完钱就想离开。
  却说钱钟见青曼想避开他,便身形一闪,拦住她的去路,泛著笑脸打哈哈道:
  「噯﹗噯﹗别这么急!既然你那位黑炭头大哥不懂得怜香借玉,不如就由我权充护花使者。怎么说都是我这个公安干警有安全感,附近一带谁不给我三分薄脸﹖」
  他故意拍拍腰问的佩枪,神气活现地卖弄威风。
  青曼见他那瘦削的猢猻脸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一双三角眼干溜溜地闪烁著奸狡的光芒,越发厌烦,就冷冷答道:
  「谢谢你的好意,我实在不敢当,请借借路,我想回去休息了﹗」
  钱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就这样走呀﹖我担心你回去亦是睡不著觉的!」
  青曼有点忿怒了,但仍乎心静气地说道﹕
  「我老老实实地挣口饭吃,有甚么心事睡不著觉的?不像有些人满肚子贼心眼。」
  钱钟听她话中有骨,遂亦冷哼一声道﹕
  「对,对,那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那黑炭头既狠心撇下自己的女友不理,你又何必担心他的安危﹖」
  青曼是个聪明颖悟的姑娘,哪会听不出他话中有话,遂睁大清澈的妙目反问道:
  「豹哥有甚么安危值得我担心?」
  钱钟见她娇俏的秀容呈现一派惶急的神色,不由心中酸溜溜的不是滋昧,特登逗弄地答道:
  「是呀,那黑炭头孔武大力,看来那两个公安亦近不了他的身,没事,没事,不值得为他担心。」
  青曼这时已起了疑念,暗自寻思豹哥若不是遇上很大的麻烦,绝不会一去不回,八成同这个绰号叫青竹蛇的有关,他傍晚吃过豹哥的苦头,说不定现在就聚众报復,这隻地头蛇十足十像隻其毒无比的『青竹蛇』!
  于是耐著性子柔声问道:
  「钱同志,钱大哥,我那黑炭头大哥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得罪了你,希望你给我几分薄脸饶恕他吧!他现在究竟在哪里﹖请快告诉我﹗拜托你快告诉我好吗!」
  钱钟本想再吊吊她的胃口,但自己一见她那楚楚动人的芳姿,心里早已起了贪念,急不可耐地想把她弄上手,于是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悠悠然说道:
  「本来嘛﹗那黑炭头无缘无故把我揍了一顿,我不找他晦气已算对得起你呢﹗只不过看姑娘你为这样一个下贱淫贼一往情深,心里实在为你不值,这才好心想让姑娘看看他的卢山真面目﹗」
  青曼姑娘听他出言污辱自己心爱的豹哥,再按不住心中怒气,愤然说道:
  「请你嘴里放乾净点,我那豹哥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怎么会是『下贱淫贼』这四个字用来形容你自己倒很贴切!请让路,我不想跟你多说!」
  说著,便绕过钱钟,迈步就走。
  钱钟摊开双臂拦住,嘿嘿泠笑道:「闯入女厕意图强姦妇女还不算淫贼﹖好吧,姑娘既不领我情就算了,你走吧!」
  他果然收起双臂交叉抱胸,让路给青曼离去。
  但青曼却剎住脚步不走啦,她听青竹蛇提到『闯入女厕』,想起豹哥刚才正是去厕所,这其中必有关碍,遂放软口气问道:
  「钱大哥,我豹哥决不是这样的人,其中必有误会,你若真想给我面子,就请快告诉我他现在人在何处?」
  钱钟见她己堕入他的局中,因急著想了却自己的欲望,便单刀直入道:
  「不怕老实告诉你,黑炭头已被两个公安捉去,你若想见他,就跟我来,看我是不是骗你,是不是污辱他!」
  青曼情知青竹蛇对自己不怀好意,但听他说话有门有路,再顾不了那么多,心想他身为公安人员,谅不敢太过胡作非为,就咬咬牙根点点头道:
  「那就麻烦钱大哥带路!」
  钱钟于是引领青曼来到『强记』汽车铺。
  到了门口,青曼见不是派出所,四周又一片静寂漆黑,戒心顿起,住足问道:
  「你说豹哥犯了法,那就应该送到派出所,为甚么会在这里﹖」
  钱钟四倾无人,顿时露出狰狞面目,贪婪地瞪著青曼的饱满胸脯,恶狼狠地答道:
  「派出所已关满你们这些男盗女娼的外省佬,现在我怀疑你和黑炭头狼狈为奸,请你进去,我要履行公安干警的职责,对你搜身!」
  说著,捉著青曼的手腕,拉开铁闸,把她推了进去!
  青曼惊骇愤怒地挣扎号叫著,钱钟拔出高压电棒,轻轻在青曼粉颈上一击。青曼顿时全身剧震,四肢瘫软,但仍顽强地呼叫道﹕
  「你这披著公安制服的色狼,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但是,高压电流麻木了她的全身神经,虽然她拼命吶喊,声音却是微弱无力。
  钱钟拉下铁闸,哈哈淫笑道﹕
  「我怀疑你盗窃,藏有攻击性武器,只是搜身,有甚么可给你告的﹖」
  他的魔爪开始解开青曼的衣扣,从乳沟中插入胸围内,揉弄著清曼丰满而坚挺的孔房,脑海中浮现出她黄昏时刻在公共治室洗澡的香艷情景,居然捉著她的乳房从胸围中拉了出来。
  犹如一道微弱的电流直入青曼的心扉。她拼命挣扎,双手乱抓。
  腰带跟著被解去了,钱钟的魔爪已由她的裤头沿著小腹直闯她的幽秘地带。
  他轻轻地捻著她浓密的阴毛,捋著,抚摸著,恍如拨草寻蛇。
  这时,他又想起她洗澡时,一手弓开阴唇,一手拿著香皂涂抹,跟著又将一瓢瓢清水泼进阴户的情景。
  他的胯间阳物瞬即充血,硬勃起来,将裤襠高高顶起。
  于是,他用力将手臂向下延伸,有如毒蛇蜿蜓游移。
  终于,他探索到青曼神秘的私处,弓开那鲜嫩的阴唇。
  青曼无力地挣扎著,尽量蜷缩身体,双手急捉住钱钟的手臂。
  但她的挣扎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魔爪侵入她的处女禁地。
  青曼羞怒交迸地咒骂著,张口狠狠地咬向青竹蛇钱钟紧贴著自己肤容的鼻尖。
  钱钟嘻嘻淫笑著闪避,但魔爪却进一步掏挖弄娇嫩的阴户,并将中指袭向她最最敏感的重地阴蒂,肆虐地揉按著。
  青曼疯狂地握起粉拳乱捶,绝望无助地啼叫呼救。
  但奇怪的是,她越是挣扎,下体的扭摆越加强那可恶的魔爪对敏感地带的磨擦力,一缕不可思议的快感,却冲越她的羞惭惶急,迅速而奇妙地趋上她的心屝。
  她惊诧自己为甚么会有这种无耻的感觉,不由连自己亦痛恨起来,竟冲曰而出呼叫道:
  「你这恶魔,我的身体是属于豹哥的,快伸开你的脏手!」
  突然,铁闸传来『碰碰』的声音。
  钱钟住手转头喝道﹕「是那个在打门?」
  门外人喊叫道:「是我,阿狗啦﹗送那个黑炭头外省佬的风流照片来啦!」
  钱钟大喜,放开青曼,走去打开铁闸。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闪身进入,拉下铁门,将一叠相片递给钱钟。
  钱钟看了,哈哈淫笑著庆幸自己奸计得逞,将相片一张一张展露在青曼面前,冷哼道:「你的身体是属于豹哥的,但你心爱的豹哥的身体却是属于别的女人的!」
  青曼本不想看,但事关自己的心上人,又忍不住偷眼一瞟。
  这一望,全身比被高压电棒所击还要震慄,迷惘了片刻,顿然醒悟地怒斥道:
  「你们好卑鄙,将豹哥整晕了,再叫那两位不要脸的女人爬在他身上。这诡计休想骗得了我。」
  钱钟将一张照著黑豹阳具指天勃起的照片江给青曼看,猥褻地泠笑道:
  「青曼姑娘,你看真想真,不要自欺欺人。人晕了,那东西怎会硬得这么利害﹖」
  青曼骤然口哑泪盈,心如刀割,强顏分辩道:
  「谁知道你们使甚么诡计?你不是说他去女厕意图强姦妇女被公安逮住吗﹖怎么他又会去和女人鬼混﹖」
  那个叫阿狗的公安突然插口道:
  「钱大哥本来说得没错,黑炭头是闯入女厕,我们看到他和两条……唔……两个女人纠缠,正想冲进去逮捕,后来见两个女人和他不但有说有笑,甚至遗伸手摸他下体,才知道她们是北姑鸡在厕所附近兜客,就暗暗跟踪,偷拍他们进行不道德交易的照片,以便作为起诉证据。」
  青曼似乎有点相信了,无论如何,豹哥那东西的确先后插在两个裸女阴户内,娇躯不禁气得颤慄不已,两行清泪潸然而下,她的双眼模糊了,她的心亦迷惘了,肝肠俱裂地暗暗叫道:
  「豹哥,豹哥﹗为甚么你会和这种下贱的女人干这丑事﹖」
  钱钟知道青曼为甚么发抖,神精痴呆,遂向阿狗使个眼色,阿狗会意地拉开铁门,退了出去,又将铁门拉下。
  青曼兀自拿著照片发怔,这几张照片有如几把利刀捅进她的心。
  她的心在淌血,她的神思被这出乎意外的沉重打击而显得浑浑沌沌。
  也不知甚么时候,卑贱狠毒的青竹蛇钱钟竟趁她神思恍惚,痴痴呆呆之隙,轻轻撩起她的短裙,拉下她的底裤,并迅速地扒下自己的内外裤,挺起狰狰硬勃的阳具扑到了青曼身上。
  青曼驀然加醒,竭力挣扎,一双修长而均匀的玉腿拼命蹬踢!
  但钱钟己势如饿虎扑羊地压住她,硬挺挺的阳具在她的小腹下乱闯,终于凑近她那娇柔鲜嫩的桃源洞口……
  青竹蛇钱钟眼见兽欲即将得逞,心头狂跳地哈哈淫笑,喘叫!
  驀地,门外又传来扣击铁闸的声响,青竹蛇正在兴头上,便恼怒地喝问道:
  「是那个﹖」
  扣门的是被黑豹扭舌一隻手臂的那个公安,他颤声答道:「是我,傻标!」
  青竹蛇咆哮道﹕「没有你的事啦﹗回去吧,明日等著领赏啦!」
  黑豹怒不可遏,鸣枪轰开锁扣,奋力拉起铁闸,将傻标踢了进去,自己亦如黑旋风般飘入!
  青竹蛇钱钟见黑豹如飞将军从天而降,仓猝间来下及拔枪,遂抱起后曼挡在身前,喝道﹕「放下枪,举高手,否则我就扼死她!」
  黑豹见心爱的曼妹衣衫不整,双乳突出,下体裸露,更不知是否惨遭蹂躪,又是心痛,又是愤怒,但因青曼受制于人,他投鼠忌器,只好放下手枪。
  青竹蛇钱锰哈哈狂笑,转头向那叫傻标的公安喝道:
  「傻标,快拾起枪,制住外省佬﹗」
  黑豹趁他目光注视傻标和地上手枪时,闪电般拔身而起,犹如真的黑豹那样迅雷不及掩耳地掠到青竹蛇背后,凌空翻个跟斗,朝钱钟头上连环三踢,踢得钱钟后腿重创,眼前一暗,萎顿倒地。
  这时,大队公安武警接到小莉的报案后,已经迅速驱车掩至。
  钱钟,傻标束手就擒,不久,阿狗亦落网了。
  三个公安武警中的害群之马终于被扣上手銬,等待接受法律的严厉制裁。
  经过小茜,小莉的解释,青曼才明白到自己心爱的豹哥是含冤受屈的,不由得扑在黑豹怀中嚶嚶啜泣。
  雄鸡三唱,晨光躯散满天阴霾。
  黑豹,青曼沐浴在朝暉下,目送三个公安中的败类和两个为追逐金钱而出卖自己的肉体和体魂的北地胭脂登上囚车,绝尘离去。
  青曼轻声在黑豹耳边说道﹕「豹哥﹗你今晚要了我吧﹗这个年头……」
  黑豹激动地把他的青曼姑娘搂住﹕「曼妹莫怕,我们毕竟还是……」
  朝阳跃出水平线,海南还是一片光明。
  凡夫向不知名的原著前辈致谢﹗并为改编成国语网络故事时,对原文作出的更改致歉﹗
  请喜欢本故事的网友同好继续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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