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海边的卡夫卡 - 第8章 那个昏迷的少年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美国陆军情报部(MIS)报告书
  制作日期:1946年5月12日
  题目:“RICEBOWLHILLINCIDENT:REPORT”
  文件整理编号:PTYX-722-8936745-42216-WWN
  同东京帝国大学精神医学专业教授冢山重则(52岁)的面谈在东京盟军最高司令官总司令部内进行了约三个小时。使用录音磁带。关于此次问话的附带索取编号为PTYX-722-267~291(注:但271及278资料损缺)。
  发问者罗伯特·奥康涅鲁少尉所感:
  “冢山教授保持了专家应有的镇定态度。在精神医学领域他是代表日本的学者,迄今已有数种优秀著作出版。和大部分日本人不同,说话不含糊其辞,明确区别事实与假设。战前曾作为交换教授在斯坦福大学待过,能讲相当流畅的英语,想必多数人对他怀有信赖感和好感。”
  我们以接受军令的形式对那些孩子进行了紧急调查,同他们面谈。时间是一九四四年十一月中旬。我们接受军方请求或命令是极其例外的事。如您所知,他们在自己组织内拥有相当强大的医疗系统,加之原本就是着眼于保密的自成一统的组织,所以大多情况下都在内部解决,除了需要专门领域研究人员和医师的特殊知识、技术的场合,根本不会有求于民间医师和研究人员。
  因此,有话传下来的时候,我们当然猜测那是“特殊场合”。老实说,不喜欢在军方指示下工作。大部分情况下他们寻求的不是学术性的真实,而是符合他们思维体系的结论或单纯实效性。不是能与之讲理的对象。然而正是战时,军令是违抗不得的,只能默默遵命从事。
  我们在美军空袭之下,在大学研究室里艰难地继续着各自的研究。学生和研究生们差不多都被召去当兵了,大学成了空架子。精神医学专业的学生没有缓期应征之类的待遇。我们接受军方命令,暂时中断已经着手的研究,带上大致应带的东西乘汽车朝山梨县××町出发。我们一行三人:我,精神医学专业的一个同事,加上一直同我们合作研究的一个脑外科研究方面的医生。
  我们首先被严肃告知:以下所说之事乃军方机密事项,一概不准外传。接下去我们听取了本月初发生的事件。十六个孩子在山中昏迷不醒,其中十五名后来自然恢复知觉,但有关那一过程的记忆全部丧失。惟独一个男孩儿无论如何也没恢复记忆,仍在东京陆军医院昏睡。
  事件发生后,负责给孩子们治疗的军医从内科角度详细叙述了治疗经过。是一位叫远山的少校军医。军医中有不少人较之纯粹的医师,性质上更近于但求保身的官僚。幸运的是他是位现实而又出色的医生,即使对属于外人的我们也一概没有傲慢或排他性态度。他毫无保留地将必要的基础事实告诉我们,讲得客观而具,。病历也全部让我们看了。他迫切需要的似乎是解明事实。我们对他有了好感。
  我们从军医交给的资料中得知的最重要特征,是从医学角度看来孩子们身上没留下任何影响。不管怎样检查,事件发生至今一直未发现任何——无论外科的还是内科的——身体性异常。孩子们的状态同事件发生前一模一样,极为健康地生活着。细致检查的结果,几个孩子体内找出寄生虫,但不值得特别提及。诸如头痛、呕吐、体痛、食欲不振、失眠、倦怠、腹泻、做恶梦等症状统统没有。
  只是在山中为时两个小时的没有知觉的记忆从孩子们脑袋里失去了。这点无一人例外。甚至自己倒地时的记忆都没有。那部分丢得利利索索。较之记忆的“丧失”,更接近“脱落”。这不是专业术语,是现在姑且使用的。“丧失”与“脱落”之间有很大差异。简单说吧,对了,请想象相互连接着正在铁道上行驶的货物列车好了。其中一节车上的货物没有了。光是没有货物的空车即是“丧失”;而若不仅货物,连车皮本身也一并不见则是“脱落”。

  我们就孩子们吸入某种毒气的可能性谈论了一番。远山军医说,这点当然是考虑对象,而这一来军方必然与事件有关。在眼下阶段,从现实角度看,不能不认为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往下说的属于军事机密,泄露出去可就麻烦了……
  他的话的要点大致是这样的:陆军确实在秘密研制毒气和生物武器等化学武器。但主要在总部设于中国大陆的特殊部队内部进行。因为在人口密集的狭小国土上实施,危险委实太大。至于那样的武器是否贮藏在国内,在此不好对你们细说,但至少现阶段山梨县内没有,这点可以保证。
  ——军医断言说山梨县内没有贮藏毒气等特殊武器,是吧?
  是的。他说得很明确。作为我们只能信以为真,印象上也好像相信亦未尝不可。而且美军从B29空投毒气的说法,作为可能性是极低的——我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如果他们研制那样的武器并决定使用,应当先在反应大的城市使用才是,而从高空往这样的荒山野岭投掷一两颗下来,就连产生怎样的效果都无从确认。何况,就算因为扩散而变得稀薄了,但若仅仅致使儿童的知觉失去两小时、后来又未留下任何痕迹,这样的毒气也是不具有军事意义的。
  另外,据我们理解,无论人工毒气还是大自然中产生的有毒气体,都很难认为不会给身体留下任何痕迹。尤其对比成年人敏感而抵抗力弱的儿童身体来说,必定在眼睛和黏膜等部位留下某种作用的遗痕。至于食物中毒的可能性,也可以依据相同的理由予以排除。
  而这样一来,往下就只能认为是同心理问题或脑组织有关的问题。并且,假设事件是这种内在原因所引起的,那么不言而喻,从内科或外科角度查找遗痕是极其困难的。其遗痕是肉眼看不见的、无法用数值表示的东西。到了这一步,我们终于理解了自己被军方特意叫来的原由。
  我们同遭遇事故失去知觉的所有孩子进行了面谈,也听取了带队老师和特聘校医的说法。远山军医也参加了。但面谈几乎未能使我们获得新的情况,无非再次确认军医的介绍。孩子们对事件丝毫不记得,他们看见高空仿佛发光飞机的物体,之后上了“木碗山”,开始在树林中采蘑菇——时间在此中断。往下记得起来的,仅仅是被慌慌张张的老师和警察们围在中间,自己躺在地上。身体状况没什么不妙,没什么痛苦,没什么不快。惟独脑袋有点晕,同早上醒来时一样,如此而已。所有孩子的话都如出一辙。
  在结束面谈的阶段,作为可能性大大地浮上我们脑海的,理所当然是集体催眠。倘若将老师和校医在现场观察到的孩子们在失去知觉过程中出现的症状同样假定为集体催眠,那也决非不自然。眼球正常转动,呼吸、脉搏和体温略微偏低,记忆荡然无存。情形大体吻合。带队老师所以没有失去知觉,可以认为是由于导致集体催眠的什么因故未对大人产生作用。
  至于那个什么到底是什么,我们还不能圈定。作为泛论唯一可以断言的,是集体催眠需具备两个因素,一是该集体密不可分的同质性和他们所处状况的限定性,另一个是媒介物,而这直接的“导火线”必须是全体成员同时体验到的东西。就这一场合而言,例如有可能是他们进山前目睹的仿佛飞机的物体。全体同时看到了,数十分钟后开始晕倒。当然这也不过是假设。虽说此外无法明确印证,但有可能存在能够成为媒介物的什么。我在“终究不过是假设”的前提下,向远山军医暗示了“集体催眠”的可能性,我的两个同事也基本赞同。这同我们从事的研究课题正巧有关,尽管不是直接的。

  “听起来好像合乎逻辑。”远山军医考虑一会儿说道,“倒不属于我的专业范围,但作为可能性恐怕是最大的。不过有一点不好明白:那么,又是什么解除了集体催眠呢?这里边势必存在所谓‘逆向媒介物’……”
  我老实回答说不知道。那是眼下阶段只能以进一步的假设作出回答的问题。我的假设是:可能是随着时间推移而自动解除的那类系统。也就是说,维持我们身体的系统本来就是强有力的,纵使被一时置于其他外部系统的控制之下,也会在一定时间过后拉响所谓的警笛,启动应急程序将封锁原有身体维持系统的异质物——这种场合即催眠作用——排除掉,摧毁错误程序。
  我对远山军医解释说:这里没有资料,遗憾的是无法引用准确数字。总之类似的事件过去外国有过几例报告,并且都是作为无法查明原因的“谜团事件”加以记录的——许多儿童同时失却知觉,数小时后醒来,其间的事一点也不记得。
  也就是说,此次事件当然属于稀有事件,但并非没有先例。一九三○年前后英国德文郡一座小村庄边上发生了一起奇特的事件。在乡间土路上排队行走的三十几名初中生没有什么来由地突然一个接一个倒地人事不省,但几个小时后全体恢复知觉,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直接以自己的双腿走回了学校。医生立即对所有学生进行身体检查,然而医学上没查出任何异常。谁也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上一世纪快结束的时候澳大利亚也有同类事件记录。在阿得雷德郊区,约十五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郊游途中昏迷不醒,过了一些时间又全部恢复知觉,外伤、后遗症概未发现。有人说或许是日光作用,但所有人几乎同时失去知觉同时醒来而又全然不见中毒症状终究作为谜团留了下来。也有报告说那天并不太热,大概因为除此之外无法解释,所以姑且说成是中暑。
  这些事件的共同点是:年少的男孩女孩作为集体在距学校不很远的地方全部同时失去知觉,又几乎同时恢复知觉,事后没留下任何后遗症。这是所有事件的共同特征。关于在场的大人,报告中既有和孩子们同样失去知觉的例子,又有未失去知觉的例子,似乎各所不一。
  此外也不是没有类似的事例。作为留下足以成为学术资料的明确记录或有资料留下来的,这两例有代表性。然而山梨县发生的事件则有一个明显的例外事项:剩下一个仍处于未解除催眠或知觉丧失的状态。理所当然,我们认为那孩子的存在恐怕是查明事件真相的关键。我们结束现场调查返回东京,赶去收容那个男孩儿的陆军医院。
  ——陆军关心此次事件,归根到底是因为它可能同毒气武器有关,是吧?
  是那样理解的。确切情况与其问我,莫如问远山军医合适,我想。
  ——远山军医少校已于1945年3月在东京都内履行职责时死于空袭。
  是吗?令人惋惜。这场战争使很多有为之人失去了生命。
  ——不过,军方得出的结论是事件并非所谓“化学武器”引起的。原因还不明确,但似乎认为同战争的发展无关。是这样的吧?

  是的,是那样理解的。那时军方已终止了对事件的调查。陆军医院之所以仍把名字叫中田的昏迷不醒的少年留下,仅仅是因为远山军医少校对该事件怀有个人兴趣,而他当时在医院内又拥有某种程度的酌情处理权限。这样,我们每天去陆军医院或轮流睡在那里,从各个角度对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的少年情况加以观察研究。
  他的身体功能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运行得极其顺畅。靠点滴摄取营养,有条不紊地排尿。晚上一关房间的灯他就合眼入睡,到了早上又睁开眼睛。知觉的确失却了,但除此之外,他过的好像是健康正常的生活。虽说是昏睡,却似乎不做梦。人做梦的时候,眼珠的转动和面部表情必然出现反应,知觉同梦中活动相呼应,心跳次数随之增多。然而此类征兆在中田少年身上一概没有。心跳次数也好呼吸也好体温也好比通常诚然低一点点,但稳定程度令人吃惊。
  说法或许离奇,看上去就像只把作为容器的肉体暂且留在那里看家,将各种生物体水准一点点降低,仅维持生存所需最低限度的功能,而本人这一期间却跑往其他什么地方干其他事去了。“魂体离脱”这句话浮上我的脑海。这话您知道吧?日本古代故事里经常出现,说灵魂暂时离开肉体,跑去千里之外,在那里大功告成后重新返回肉体。《源氏物语》中也常有“活灵”出现,也许和这个相近。里面说不光已死之人的灵魂会离开肉体,即便活着的人——如果本人朝思暮想的话—也能同样做到。或者日本关于魂的这类想法从古至今作为自然存在物是一脉相承根深蒂固的,但对这样的东西进行科学论证是根本不可能的,甚至作为假设提出都有所顾忌。
  现实中要求我们做到的,不用说,首先是让那少年从昏睡中醒来,让他恢复知觉。我们拼命摸索用来解除催眠作用的“逆向媒介物”。我们尝试了大凡想到的办法。领来孩子的父母让两人大声呼唤,如此持续数日,但没有反应。尝试催眠术用的所有把戏;施以各种各样的暗示,在他脸前用各种方式拍手;让他听耳熟能详的音乐;在耳畔朗读教科书;让他闻他喜欢的饭菜味儿;还领来了他家养的猫——少年喜爱的猫。总之千方百计想把他唤回这边的现实世界。然而效果是零,真正的零。
  不料,当我们尝试了两个星期,已经束手无策万念俱灰心力交瘁之时,少年一下子醒了过来。不是我们做了什么奏效才醒的,醒得毫无征兆,“刷”地睁开眼睛,就好像在说规定时间已到。
  ——那天没有什么与平日不同的事吗?
  没有任何值得特别提及的事,一切照常进行。上午十时许,护士给少年采血,刚采完血她憋不住咳了一声,采出的血洒在床单上。量不是很多,床单马上换了——若说与平日不同的事,至多这算一桩。少年睁眼醒来大约在那之后三十分钟。他突如其来地从床上坐起,挺直腰,环视四周。知觉也恢复了,从医学角度看来处于无可挑剔的健康状态。然而时过不久,得知他所有记忆都从脑袋里不翼而飞了,就连自己的名字都无从记起。自己住的地方、上的学校、父母的长相……一样也想不起来。字也不认得了。这里是日本、是地球都不晓得,甚至何为日本何为地球都莫名其妙。他把脑袋彻底弄得空空如也,以白纸状态返回这个世界。
或许您还会喜欢: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1973年的弹子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喜欢听人讲陌生的地方,近乎病态地喜欢。有一段时间——10年前的事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逢人就问自己生身故乡和成长期间住过的地方的事。那个时代似乎极端缺乏愿意听人讲话那一类型的人,所以无论哪一个都对我讲得十分投入。甚至有素不相识的人在哪里听说我这个嗜好而特意跑来一吐为快。他们简直像往枯井里扔石子一样向我说各种各样——委实各种各样——的事,说罢全都心满意足地离去了。 [点击阅读]
1Q84 BOOK2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nbs;《1Q84BOOK2(7月-9月)》写一对十岁时相遇后便各奔东西的三十岁男女,相互寻觅对方的故事,并将这个简单故事变成复杂的长篇。我想将这个时代所有世态立体地写出,成为我独有的“综合小说”。超越纯文学这一类型,采取多种尝试。在当今时代的空气中嵌入人类的生命。 [点击阅读]
人间失格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2
摘要:《人间失格》(又名《丧失为人的资格》)日本著名小说家太宰治最具影响力的小说作品,发表于1948年,是一部自传体的小说。纤细的自传体中透露出极致的颓废,毁灭式的绝笔之作。太宰治巧妙地将自己的人生与思想,隐藏于主角叶藏的人生遭遇,藉由叶藏的独白,窥探太宰治的内心世界,一个“充满了可耻的一生”。在发表这部作品的同年,太宰治就自杀身亡。 [点击阅读]
假戏成真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接听电话的是波洛的能干秘书李蒙小姐。她把速记簿摆到一边去,拎起话筒,平淡的说,“屈拉法加8137。”赫邱里-波洛躺回直立的椅背上,闭起双眼。他的手指在桌缘上轻敲着,脑子里继续构思着原先正在口述的信文的优美段落。李蒙小姐手掩话筒,低声问说:“你要不要接听德文郡纳瑟坎伯打来的叫人电话?”波洛皱起眉头。这个地名对他毫无意义。“打电话的人叫什么名字?”他谨慎地问。李蒙小姐对着话筒讲话。 [点击阅读]
冰与火之歌5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2
摘要:人味在夜空中飘荡。狼灵停在一棵树下,嗅了嗅,灰棕色毛皮上洒满了斑驳阴影。松林的风为他送来人味,里面混合着更淡的狐狸、兔子、海豹、鹿,甚至狼的气味。其实这些东西的气味也是人味:旧皮的臭气,死亡和酸败的气息,且被更浓烈的烟、血和腐物的味道所覆盖。只有人类才会剥取其他动物的毛皮毛发,穿戴起来。狼灵不怕人,就和狼一样。他腹中充满饥饿与仇恨,于是他发出一声低吼,呼唤他的独眼兄弟,呼唤他的狡猾小妹。 [点击阅读]
南非洲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南非洲历险记--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第一章在奥兰治河边1854年2月27日,有两个人躺在奥兰治河边一棵高大的垂柳下,一边闲谈一边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河面。这条被荷兰殖民者称作格鲁特河,被土著霍顿督人称作加列普的奥兰治河,可以与非洲大陆的三大动脉:尼罗河、尼日尔河和赞比西河相提并论。像这三大河流一样,它也有自己的高水位、急流和瀑布。 [点击阅读]
堂吉诃德
作者:佚名
章节:134 人气:2
摘要:【一】乍看似乎荒诞不经.实则隐含作者对西班牙现实深刻的理解.作者采用讽刺夸张的艺术手法.把现实与幻想结合起来.表达他对时代的见解.现实主义的描写在中占主导地位.在环境描写方面.与旧骑士小说的装饰性*风景描写截然不同.作者以史诗般的宏伟规模.以农村为主要舞台.出场以平民为主.人数近700多人.在这广阔的社会背景中.绘出一幅幅各具特色*又互相联系的社会画面.作者塑造人物的方法也是虚实结合的. [点击阅读]
天使与魔鬼
作者:丹·布朗
章节:86 人气:2
摘要:清晨五点,哈佛大学的宗教艺术史教授罗伯特.兰登在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电话里的人自称是欧洲原子核研究组织的首领,名叫马克西米利安.科勒,他是在互联网上找到兰登的电话号码的。科勒急欲向他了解一个名为“光照派”的神秘组织。他告诉兰登他们那里刚刚发生了一起谋杀案。他把死者的照片传真给兰登,照片把兰登惊得目瞪口呆。 [点击阅读]
安妮日记英文版
作者:佚名
章节:192 人气:2
摘要:Frank and Mirjam Pressler Translated by Susan MassottyBOOK FLAPAnne Frank's The Diary of a Young Girl is among the most enduring documents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点击阅读]
将军的女儿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这个座位有人吗?”我向独自坐在酒吧休息室里的那位年轻而有魅力的女士问道。她正在看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在她对面坐了下来,把我的啤酒放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她又看起报来,并慢慢喝着波旁威士忌①和可口可乐混合的饮料。我又问她:“你经常来这儿吗?”①这是原产于美国肯塔基州波旁的一种主要用玉米酿制的威士忌酒。“走开。”“你的暗号是什么?”“别捣乱。”“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你。”“没有。 [点击阅读]
庄园迷案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2
摘要:范-赖多克夫人站在镜子前,又往后退了一小步,叹了一口气。“唉,只好这样了,”她低声说,“你觉得还可以吗,简?”马普尔小姐仔细打量着服装设计大师莱范理的这件作品,“我觉得这件外衣十分漂亮。”她说。“这件衣服还可以。”范-赖多克夫人说完又叹了一口飞,“帮我把它脱下来,斯蒂芬尼。”她说。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仆顺着范-赖多克夫人往上伸起的双臂小心地把衣服脱下来,女仆的头发灰色,有些干瘪的嘴显得挺小。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