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贵族之家 - 第39节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当向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禀报,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拉夫烈茨卡娅到来的时候,她感到非常惊慌;她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接待她:她担心会让费奥多尔-伊万内奇感到受辱。最后好奇心占了上风。“有什么呢,”她想,“她也是亲戚呀,不是吗,”于是坐到安乐椅上,对仆人说:“请!”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向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快步走来,勉强才能听到她的脚步声,来到跟前,没等她从安乐椅上站起来,就几乎在她面前跪下了。
  “谢谢您,表姑①,”她用俄语轻声说,声音好像深受感动,“谢谢;我没指望您对我会这样宽厚;您真像天使一样善良。”——
  ①前面拉夫烈茨基管她叫“表姐”。
  ②茹文是比利时的一个城市。
  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说完这些话,突然抓住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的一只手,把它轻轻夹在自己戴着一双茹文②产的淡雪青色手套的手里,谄媚地把它捧到自己红艳艳而又丰满的嘴唇边。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绝伦、衣着也十分漂亮的女人几乎跪在自己脚下,感到完全不知所措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想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抽回来,又想请她坐下,又想对她随便说几句表示亲热的话;最后她欠起身来,吻了吻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那光光滑滑、有一股香水味的前额。给她这么一吻,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简直感动得要完全晕倒了。
  “您好,bonjour①,”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说,“当然,我没想到……不过我,当然啦,我很高兴见到您。您要明白,我亲爱的,——夫妻之间的事不该由我来评判……”——
  ①法语,意思是:“日安”或“早安”。
  “我丈夫是完全对的,”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打断了她的话,“只是我一个人有错。”
  “这是很值得称赞的感情,”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回答,“很值得称赞。您早就来了吗?您见到他了?啊,您请坐啊。”
  “我是昨天到的,”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回答,说着恭顺地坐到一把椅子上,“我已经见到了费奥多尔-伊万内奇,我跟他说过话了。”
  “啊!嗯,他怎么说呢?”
  “我曾担心,我突然回来会惹他生气,”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接下去说,“可是他没有不让我住在这里。”
  “也就是说,他没有……是的,是的,我明白,”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说,“他只是表面上看着有点儿粗鲁,可他的心是软的。”
  “费奥多尔-伊万内奇并没有宽恕我;他不想听完我的话……不过他的心那么好,指定拉夫里基作为我居住的地方。”
  “啊!是座很漂亮的庄园!”
  “我明天就动身到那里去,以执行他的决定;不过我认为有义务先来府上拜望一下。”
  “非常,非常感谢您,我亲爱的。永远也不应该忘记自己的亲戚。不过您知道吗,您说俄语说得这么好,我真感到惊讶。c’estétonnant①。”
  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叹了口气。
  “我在国外待的时间太久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这我知道:不过我的心始终是俄罗斯人的心,我没有忘记自己的祖国。”
  “是啊,是啊!这比什么都好。可是,费奥多尔-伊万内奇根本就没等您……是的,请相信我的经验之谈:LapatrieaRvanttout②。哎哟,请让我看看,您这件短斗篷多好看哪!”
  “您喜欢吗?”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麻利地从肩上脱下短斗篷。“它挺朴素,出于madameBaudran③之手。”——
  ①法语:意思是:“这真令人惊讶”。
  ②法语,意思是:“祖国高于一切”。
  ③法语,意思是:“波特兰夫大”。
  “这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出于madameBaudran之手……多么好看,多么高雅!我相信您准带回许多招人喜爱的东西来。我倒想开开眼界呢。”

  “我的全部服装都愿为您效劳,最亲爱的表姑。如果您允许的话,我可以给您的使女指点指点。我有个从巴黎带来的女仆——一个极好的女裁缝。”
  “您心真好,我亲爱的,不过,真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不好意思……”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带着责备的意味把她的话重说了一遍。“如果您想让我感到幸福的话,就请像支配自己的财物那样使唤我吧。”
  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的心软了。
  “VouseMtescharmante①,”她说,“可您怎么不摘下帽子,脱掉手套呢?”
  “怎么?您允许吗?”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问,而且好像非常感动似地轻轻地把双手迭放在一起。
  “当然啦;您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不是吗,我希望您会留下来。我……我要介绍您和我女儿认识认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有点儿犹豫起来。“唉!没关系!”她想。
  “今天她不知怎么不大舒服。”
  “噢,matante②,您真好!”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感叹地说,还拿手帕擦了擦眼睛——
  ①法语,意思是:“您可爱极了”。
  ②法语,意思是:“我的表姑”。
  一个小厮禀报,格杰昂诺夫斯基驾到。这个年老的多嘴多舌的人走了进来,躬身行礼,同时在得意地微笑着。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女客人。起初他有点儿窘;可是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那样娇媚而又尊敬地应酬他,弄得他心情激动,连耳朵都红了,于是谎言、谣传、恭维话像蜜一样从他嘴里流了出来。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听着他说,有分寸地微笑着,自己也渐渐地话多起来了。她以谦逊的态度谈起了巴黎,自己的旅行,还谈到了巴登;有两次逗笑了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而每次在这以后她都轻轻地叹气,仿佛是心中暗暗责备自己,因为,对她来说,这种愉快心情是不恰当的;她请求允许把阿达带来,并获得同意:脱下手套,伸出那双光滑丰满、用àlaguimauve①香皂洗得干干净净的手指点着,该在哪儿镶绉边,摺边条,在哪儿镶花边,打花结;答应带一瓶新出品的Victoria’sEssence②英国香水来,当玛丽娅-德米特里芙娜同意收下她的这一礼物时,她竟高兴得像孩子似的;回想起她第一次听到俄罗斯的钟声所体验的那种感情,她又哭了几声:“那钟声是那样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她低声说——
  ①法语,意思是:“阿尔菲牌的”。阿尔菲是希腊的一条河名。
  ②法语,意思是:“维多利亚女王牌”。
  就在这时,莉莎进来了。
  从早晨,从她看了拉夫烈茨基的字条、由于恐惧而感到全身发冷的那一分钟起,莉莎就为会见他的妻子作好了思想准备;她预感到,她一定会见到她。为了对她所谓的、自认为有罪的那种希望进行惩罚,莉莎决定不回避她。她命运中的这一意外转折彻底震动了她;只不过那么两个钟头的时间,她的脸就已经消瘦了;然而她连一滴泪也没落。“罪有应得!”她自己对自己说,忐忑不安地勉强抑制着心中某种痛苦、不幸、使她感到恐惧的激情。“好吧,应该去!”她一听说拉夫烈茨卡娅来了,就这样想,于是走了出来……在下决心推开客厅门之前,她在门外站了好久:心里在想:“我在她面前是有罪的”,——她跨进门坎,强迫自己望了望她,强迫自己微微一笑。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一看到她,立刻迎上前去,微微躬身行礼,不过态度还是恭敬的。“请允许我自我介绍,”她用曲意逢迎的语调说,“您maman①对我如此宽厚,因此我希望,您也会……友好相待。”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说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狡黠的微笑,冷冰冰、同时又是柔和的目光,她双手和肩膀的动作,她那件连衫裙,她整个这个人——这一切都在莉莎心中激起一种厌恶的感情,以致她什么也不能回答她,而只是极其勉强地向她伸过一只手去。“这位小姐讨厌我,”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心想,紧紧握着莉莎冰凉的指尖,转身对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低声说:“Maiselleestdélicieuse!”②莉莎微微脸红了:她仿佛听出,这句赞美的话中既有嘲笑,也有怨恨;可是她决定不相信自己的这些印象,坐到了窗前绣花架子后边。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仍然不肯让她安静一下:走到她跟前,开始称赞她的审美力,称赞她刺绣的技巧……莉莎的心非常敏感地剧烈地狂跳起来:她勉强控制住自己,勉强坐在那里。她好像觉得,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什么都知道,而且在暗自洋洋得意地取笑她。幸而格杰昂诺夫斯基和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攀谈起来,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莉莎俯身在绣花架子上,偷偷地端详她。“他爱过,”莉莎想,“这个女人。”可是她立刻把对拉夫烈茨基的想法从自己脑子里驱除了出去:她担心会失去自制,她感觉到,她的头有点儿眩晕。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谈起音乐来了——

  ①法语,意思是:“妈妈”。
  ②法语,意思是:“她真美极了!”
  “我听说,我亲爱的,”她这样开始说,“您是个非常出色的弹钢琴的能手。”
  “我很久不弹了,”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回答,立刻坐到钢琴前,手指敏捷地扫过琴键。“可以弹吗?”
  “请弹吧。”
  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熟练地演奏了赫尔茨①的一首极其出色、难度很大的练习曲。她弹得很有力,干净利落——
  ①亨利-赫尔茨(一八○六-一八八八),德国作曲家。
  “美极了!”格杰昂诺夫斯基高声赞叹。
  “不同凡响!”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肯定地说。“啊,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我得承认,”她说,第一次称呼她的名字,“您让我大吃一惊;您最好能举办几次音乐会。我们这儿有一个音乐家,一个老头子,德国人,是个怪人,很有学问;他给莉莎上课;听到您的演奏,他准会喜欢得不得了。”
  “莉扎薇塔-米哈依洛芙娜也是位音乐家?”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朝她稍稍转过头去,问。
  “是的,她弹得不错,而且喜欢音乐;不过在您面前,这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这儿还有一个年轻人;这个人您真该认识认识。这是一个天生的艺术家,作曲作得好极了。只有他才能对您作出充分的评价。”
  “一个年轻人?”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说,“他是什么人?
  是个什么穷人吧?”
  “哪能呢,他是我们这儿最好的未婚男子,而且还不仅是在我们这儿——etàPétersbourg①也是最好的。是位宫廷侍从官,经常出入于最上层的社交界。您大概听说过他:潘申,弗拉季米尔-尼古拉伊奇。他在这儿,是因为公务……一位未来的大臣,哪会是穷人呢!”
  “也是个艺术家?”
  “天生的艺术家,而且那么可爱。您会见到他的。这段时间他经常在我家里;我已经邀请他今天晚上来了;我希望他会来,”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短促地叹了口气,而且撇着嘴苦笑了一下。
  莉莎理解这苦笑的含意;不过她已经顾不得那件事了。
  “而且是个年轻人?”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又问,同时轻轻变换着琴音。
  “二十八岁——相貌也很讨人喜欢。UnjeunehommeacRcompli②,怎么不是年轻人呢。”
  “可以说,是个模范青年,”格杰昂诺夫斯基说。
  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突然以那样强烈和急速的颤音开始,弹起了轰动一时的、施特劳斯的圆舞曲,格杰昂诺夫斯基甚至吃了一惊,打了个哆嗦;圆舞曲刚弹到一半,她突然转而弹出一个忧郁的曲调,最后以《露奇娅》③中的咏叹调“Frapoco……”④结束了她的演奏,她已经意识到,欢乐的音乐与她目前的处境是不相称的。《露奇娅》中突出感伤曲调的咏叹调使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大为感动——

  ①法语,意思是:“就是在彼得堡”。
  ②法语,意思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年轻人”。
  ③《露奇娅》是意大利作曲家唐尼采蒂(一七九七-一八四八)的歌剧。
  ④意大利语,意思是:“不久以后”。
  “多么感人,”她低声对格杰昂诺夫斯基说。
  “美极了!”格杰昂诺夫斯基又这样说,抬起眼来望着空中。
  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当汤已经摆到桌子上的时候,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从楼上下来了。她对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态度十分冷淡,看也不看她一眼,只用一言半语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的恭维话。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本人很快就明白,从这个老太婆那里绝不会得到什么好处,于是就不再跟她说话了;然而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对自己的客人却更加亲热;姑妈的不礼貌惹恼了她。不过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不单是不看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就连莉莎,她也是看都不看一眼,尽管她的眼睛闪闪发亮,那样有神。她像尊石像样端坐在那里,脸色黄中透白,双唇紧闭——什么也不吃。莉莎的样子看上去是平静的;的确:她心里已经平静了些;一种奇怪的麻木感觉,一个被判定有罪的人的麻木感觉控制了她。吃饭的时候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很少说话:她仿佛又变得胆怯起来,脸上又露出恭顺、忧郁的神情。只有格杰昂诺夫斯基一个人在讲他的那些故事,使谈话显得活跃一些,不过也不时怯生生地望一望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干咳一声,——每次他当着她的面想要撒谎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喉咙发痒,不由得干咳几声,——可是她并不干扰他,没有打断他的话。午饭后发现,原来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是个非常爱打朴烈费兰斯牌的人;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对这一点喜欢得要命,甚至深受感动,暗自想道:“不过,费奥多尔-伊万内奇该是个多傻的傻瓜:他竟不会理解一个这样的女人!”
  她坐下来跟她和格杰昂诺夫斯基打牌,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带着莉莎上楼,到自己屋里去了,说是莉莎脸色很难看,想必是头痛。
  “是啊,她头痛得厉害,”玛丽娅-德米特里耶芙娜对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低声说,还翻了翻眼睛。“我自己就常有这样的偏头痛……”
  “是吗!”瓦尔瓦拉-帕夫洛芙娜不相信似地说。
  莉莎走进姑姥姥的屋里,浑身无力地坐到一把椅子上。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好长时间默默地看着她,轻轻地跪到她面前——仍然是那样一言不发,一只一只地轮流吻她的双手。莉莎俯身向前,脸红了,——而且哭了,可是并没有把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扶起来,也没有缩回自己的手;她觉得,她无权缩回自己的手,无权妨碍老太太表示自己的懊悔、同情,为昨天的事请求她原谅;玛尔法-季莫菲耶芙娜不停地亲吻这两只十分苍白、白得可怜、虚弱无力的手,怎么也亲不够——默默无言的泪水从她的眼里,也从莉莎的眼里流了出来;那只名叫水手的猫蹲在宽大的安乐椅上、一团连着一只长袜的线团旁边,在打呼噜,神灯上长圆形的火焰在圣像前微微颤抖,晃动着,隔壁一间小屋里,娜斯塔西娅-卡尔波芙娜站在门后,也在用一块卷起来的方格手帕偷偷地擦眼抹泪——
  转载请保留,谢谢!
或许您还会喜欢:
苹果树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那苹果树、那歌声和那金子。”墨雷译《攸里披底斯的〈希波勒特斯〉》在他们的银婚日,艾舍斯特和妻子坐着汽车,行驶在荒原的外边,要到托尔基去过夜,圆满地结束这个节日,因为那里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这是斯苔拉·艾舍斯特的主意,在她的性格里是有点儿多情色彩的。 [点击阅读]
蓝色长廊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男子已经意识朦胧。女子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景物,或许刚才猛地受到了撞击,才失去了知觉。这一撞非同小可,驾驶座上已空无一人,车子正缓缓地向路边滑动,挡风玻璃的前端已接近没有护栏的路边。女子双眼模糊,她在潜意识里想到,男子曾经告诉过她这一带的悬崖有两百米深。如果车子照此滑落下去——而此时那位男子却困在副驾驶席上神志不清。 [点击阅读]
青鸟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郑克鲁莫里斯·梅特林克(MauriceMaeterlinck,1862—1949),比利时象征派戏剧家。出生于公证人家庭,早年学习法律,毕业后随即到巴黎小住,结识了一些崇尚象征派诗歌的朋友,从此决定了他的文学生涯和创作倾向。他的第一部作品《温室》(1889)是象征派诗歌集。同年发表的剧本《玛莱娜公主》得到了法国评论界的重视,这个剧本第一次把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到戏剧创作中。 [点击阅读]
魔戒第二部
作者:佚名
章节:22 人气:2
摘要:这是魔戒三部曲的第二部分。在首部曲“魔戒现身”中,记述了灰袍甘道夫发现哈比人佛罗多所拥有的戒指其实正是至尊魔戒,统御所有权能之戒的魔戒之王。因此,佛罗多和伙伴们从夏尔一路被魔多的黑骑士追杀,最后,在伊利雅德的游侠亚拉冈的帮助下,他们终于克服万难,逃到了瑞文戴尔的爱隆居所去。爱隆在该处慎重的举行了一场会议,决定将魔戒摧毁;佛罗多也被指派为魔戒的持有者。 [点击阅读]
黄金罗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这个狂乱的深渊是“自然”的胎盘,恐怕也是坟墓既不是海也不是地,不是风不是火所构成,而是这些元素的纷然杂陈产生了原子,因此必然不断纷争、战乱一直到那万能的创造主把它们用做黑色的材料去建造新世界。那时那深思熟虑的魔王站在地狱的岸边,向那狂乱的深渊观看了一会儿,思虑前去的航程。——约翰?米尔顿《失乐园》第二卷朱维之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11月第一版。 [点击阅读]
不分手的理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喧闹的大街拐弯之后,刹那间四周变得寂静无声,黑暗中一排路灯伫立在街头。放眼望去,只有一盏红绿灯在寒空中绽放着鲜红色的光芒。速见修平往前欠身,嘱咐计程车司机行驶至红绿灯时左转。这一带是世田谷的新兴社区,近年来开始兴建,大量的超级市场和公寓,修平目前住的房子也是三年前才盖好的。住宅用地有高度的限制,修平住的公寓只有三层楼,他本身住在二楼。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冰与火之歌2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2
摘要:彗星的尾巴划过清晨,好似紫红天幕上的一道伤口,在龙石岛的危崖绝壁上空汩汩泣血。老学士独自伫立在卧房外狂风怒吼的阳台上。信鸦长途跋涉之后,正是于此停息。两尊十二尺高的石像立在两侧,一边是地狱犬,一边是长翼龙,其上洒布着乌鸦粪便。这样的石像鬼为数过千,蹲踞于瓦雷利亚古城高墙之上。当年他初抵龙石岛,曾因满城的狰狞石像而局促不安。 [点击阅读]
初恋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2
摘要:献给巴-瓦-安年科夫①……客人们早已散去。时钟敲过了十二点半。只有主人、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和弗拉基米尔-彼得罗维奇还在屋子里。主人按了一下铃,吩咐收拾晚饭的残杯冷炙。“那么这件事就决定了,”他低声说着,更深地埋入圈椅里,并把雪茄点上火抽了起来,“我们每个人都得讲讲自己初恋的故事。您先讲,谢尔盖-尼古拉耶维奇。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