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鬼医傻后 - 第079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079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丁浩文虽然是前武林盟主,但因为和现任的盟主关系极好,是以江湖中的人仍然很尊重他,此时他一开言,早有人哈哈笑了起来,大声的应和着。
  “丁兄说什么话呢,我们和丁兄还客气什么,今晚乃丁兄的大喜,我们一定要一醉方休。”
  厅内附和声一片,那丁浩文再次爽朗的笑了起来。
  这时候,外面有管家圆滑的声音响起来:“武林盟主到。”一声响,亭内瞬间安静下来,上百号的人动作整齐俐索,飞快的分站到两边,中间让出一条道来,云笑顺着众人的视线,往门口望过去,只见一道欣长高挑的生影走进来,身后跟着两名手下,这男子修眉冷目,刀削斧刻的五官契合在脸上,莹莹光亮下,他的肌肤犹如滴水般的润滑,墨色的眸子浅漾的笑意,但那笑却未达心底,只停留在表面,身上着一袭上好的青衫,手中执着两个银光灼灼的圆球,一边把玩一边沉稳的朝两边点头,姿态优雅慵散,但所到之处,皆是恭恭敬敬的。
  这个男人只怕不简单,云笑暗念,不动声色看着眼前的一切。
  男子一走进来,今晚的主人,丁浩文便迎了过去,一脸的恭敬的笑意。“盟主大人,你可来了,这一屋子的人可都在等着您呢。”
  丁浩文倒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把这个盟主大人一直领到上首最正中的位置。
  大厅内,雅雀无声,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只到最上首的人悠然的坐了下来,那分列两边的人哗啦一声,全部合涌到一起,立在正中,朝上方的人行礼。
  “参见盟主。”
  声音响亮穿透整个大厅,这瞬间,云笑心内震憾极大,原来这就是江湖,在他们的天地里,盟主拥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这小小的天地里,他的权利和杀伤力并不比宫中的皇帝差多少,相反的更肆意,因为他们没有什么牵制,有时候只凭一个道理便可制人于死地。
  “大家不必拘谨,今日乃是丁盟主的大喜,都起来吧。”
  这声音冷然清淡,好似二月的轻风,既没有过多的狠嗜,也没有任何的柔和。
  “谢盟主大人。”
  众人道了谢,便自由的分散开来,不似先前的吵嚷,似乎有了约束一般,三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走到一起去谈笑,而主人丁浩文自然陪着盟主大人说话。
  今日的宴客中,有很多女宾,提刀佩剑的江湖女子,生性豪迈泼辣,是以那热辣辣大胆的光芒,直射向上首的男子,只可惜那男子眼皮也不动一下,好似不知道这些女人的心思,害得多少人失望,却又不死心的紧盯着他,就盼望盟主大人开恩,能给予她们一个机会,不做盟主夫人,就是做小妾也是好的。
  厅上的人都在说话,时不时的传来爽朗的笑声。
  云笑在角落里静静的打量着那个男子,只见他时而轻撩滑落到胸前的墨发,时而随意的变化一下姿势,性感的唇角勾勒着笑意,可是那笑明眼的人,一看便知,是虚伪的客套,其实眸底已有些不耐,一只手依旧把玩着那银白的钢球,那球,云笑怀疑,恐怕不是单纯的玩耍,应该是属于暗器之类的。
  那男子一边附和着主人丁浩文的说话声,一边抬头朝云笑所在的角落扫过来,即便隔着这么多的人,他也知道有人在打量他,不是一般女子的贪慕,而是研究,是谁胆敢如此肆无忌掸?墨色瞳仁一闪而过的冷寒,云笑赶紧垂下头,假装望地望脚望左右,就是不瞄向那个人,她初到贵地,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等到那眸光收回。
  只听见耳边传来女子兴奋的声音。
  “天哪,盟主大人望我了。”
  “哪是望你,是望我好不好,也不看看你长的什么样,盟主大人会望你?”
  云笑错愕的望过去,只见两个长相秀丽的女子,正为了盟主望谁而争执不休,真是有够让人无语的。
  一侧的婉婉探过半个身子,小声的嘀咕:“主子,这盟主大人长得还真不错。”
  云笑立刻玩味的开口:“要不要我把你送给他。”
  婉婉立刻翻了白眼,无语的望别处,有时候她发现主子真的有点迟钝,不是有点,是很迟钝,她这话是为了她好不好,她一个小婢女,人家堂堂武林盟主怎么会看中自已。
  正在大家说得热切,各怀心思,然后那盟主大人快忍不住打哈欠的时候,丁府的管家奔了进来,笑眯眯的朝着自家的主子开口:“老爷,花轿到了。”
  顿时间,众人齐望向丁浩文,六十岁的人了,此时脸上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儿,那高兴劲儿,不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差多少,一边和盟主大人打招呼,一边奔出厅外去接他的小妾去了。
  等到丁浩文一走,厅内很多人满脸不屑的神色,更有些人直接小声的嘀咕起来。
  “丁夫人真的命苦,怎么会遇到这种男人呢,到老了竟然受这种罪。”
  “是啊,听说这位小妾怀孕了,所以丁浩文迫不及待的要迎她入府。”
  “想当年,丁夫人可是苏城的一朵花儿,而且为了帮助盟主管辖江湖中的事情,竟然练了一种阴柔的功夫,害得自已只生了一个孩子,便不能生育了,谁知道那个孩子后来夭折了,现在倒好,这丁盟主另娶,又有了孩子,和小妾郎情妾意起来,可是丁夫人却成了孤家寡人一个。”
  众人无不扼腕痛惜,都是为那个神龙不见尾的丁夫人,今日从头到尾都没看到她。
  府外隐有有丝竹之音传来,缠缠绵绵。
  云笑听着身侧的说话声,再想起府门外热闹的场面,不由得心情沉重,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一生以夫为天,可是一旦天塌了,她可怎么办,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白日拱桥上见到的那个老妇人,那般伤痛,那般绝望,想必也是遇到了人生的一大劫难,云笑正想得入神。
  厅门外已传来,丁浩文欢天喜地笑声,一路走了进来。
  年过六十岁的丁浩文,再次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春,满脸的红光,春风得意。
  今日他可是双喜临门,纳妾得子。
  他手中握绵花一朵,牵着柔媚的小娇娘一路踏府穿门,迎进了大厅,厅内已有人笑嘻嘻的开了口。
  “恭喜丁兄喜得佳人,再得贵子。”
  屋内响起如雷似的笑声,虽然不屑,但谁也不愿意撕破脸皮,只恭讳的奉上两句,那丁浩文不知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还是明知如此也不计较,必竟今日是他喜得娇妾,又得贵子的日子,所以一一回首。
  “客气客气了。”
  丁府的管家趋步上前,小声的提醒:“老爷,吉时已到了,快拜堂吧。”
  管家胆颤心惊,生怕接下来的事出意外,夫人此时没动静,不代表稍后没动静,虽然老爷把夫人关在了屋子里,又给夫人下了药,承诺只要今日一过,便给她解毒,但是夫人一向为人刚烈,只怕拼死也会闹上一闹的,所以这丁府管家,只觉得眼皮跳动,心里不安。
  可惜老爷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几十年的夫妻,难道不知道夫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吗?
  丁浩文听了管家的话,立刻点头吩咐:“好,拜堂。”
  立刻有主持婚礼的司仪走到了大厅正中,举起一只手,厅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齐刷刷的望着正中的那个司仪,身着灰衣的司仪,摸了一下胡须,眸底有些不甘愿,这种事谁愿意做啊,可是丁盟主于他有恩,既然张口了,他断然不能推辞,但是做这种事,还真是良心不安啊,司仪不想多说什么,清了清嗓子,简单的说了两句开场话,然后直奔主题。
  “拜堂仪式开始。”
  丁浩文满脸含笑,现在他也不计较这些,只想尽快把小妾迎进洞房。
  “一拜天地。”
  长长的声音响起,逶迤绵远。
  “二拜高堂。”
  丁浩文的高堂不在,但是那位置上坐着的是当今的武林盟主,那男人眼瞳中一闪而过的冷寒,眼看着丁浩文直直的拜了下去,而他一提袍摆换了姿势,假装不经意的让了开去。
  “夫妻——”司仪念接下来的词,可是这时候,只听一道雷霆之喝响起,排山倒海的冷凌之气,然后一团黑影闪过,瞬间击灭了大厅之上两盏红灯笼,厅上一下子昏暗下来,只有四角吊着的烛火不停的闪烁着。
  厅内一阵唏吁,有人叫了起来:“丁夫人出来了。”
  竟然是丁浩文的原配夫人,方才一出手便可知她厉害的手段,那一团黑影一闪而过,重新回到她的手上,赦然是一把上好的古琴,一身的黑衣,头上却系着白色的缟素,长长的拖迤到地上,寒凌凌的立在门前,如地狱修罗,如鬼域夜叉,带着毁天灭地的杀气而来,怒目而视,那黑色瞳仁,隐有暗红色的液体,竟是一行血泪……
  厅中雅雀无声,人人惊惧,齐齐的望着那身着黑衣,披肩缟素的女子,一步一步的走进来,声声凌寒,字字如冰。
  “丁浩文,我在此恭祝你二人奔赴黄泉,同生共死,祝你们死后缠绵恩爱,百世不离。”

  那缟素老妇人,泪流满面,满面血红,狰狞而可怕。
  堂上丁浩文气急败坏,脸色阴骜,一声贵难平地而起:“白如霜,你不要命了。”
  昔日恩爱夫妻,今日刀剑相博,众人只觉得爱如冷水,凉薄炎情。
  大厅,没人说话,有人望着丁浩文,不知道他如何处理此事,有人望向那老夫人,昔日苏城的一朵骄花,竟然得到如此下场,人鬼皆惧,只因她嫁错了良人,选错了路,可谁知,世上男儿皆薄幸,只不过别人没有这丁夫人的绝决。
  沉寂之中,忽然响起一道娇呼,竟是今日的罪魂祸首,苏城的名妓,丁浩文的小妾。
  只见她一掀红霞,露出娇媚柔情的脸容,果真是个千娇百媚令人惹爱的女人,只可惜那眼中没有该有慈善,只有一抹恶毒,偏还故做柔弱不堪,手捂心口的势态,无力的开口。
  “浩文,我怕。”
  堂上众人有一半想吐,眼神鄙视加不屑,还加上恨不得扇她两巴掌,你怕啥,你怕你还抢人家的丈夫,你怕你还要八抬大轿迎进门,你怕你还敢当着众目眈眈之下,故做娇柔,引起人家夫妻争斗。
  你她妈的就不是人,难怪人家说世上婊子最无情,却原来是真的。
  众人绯语,一通乱骂,不过谁也没有出声,这可是人家的家务事,而且这里有盟主大人在,也轮不到他们开口。
  那丁浩文一听小妾恐慌的话,早紧张的拍她的手,柔声哄劝着。
  “别怕,有我呢。”
  他这一声,分明是在丁夫人的伤口上洒盐,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众人只见她身形陡的一提,手中的古琴一扬,掷了过来,带着毁天灭地的凌厉,堂上众人唬得纷纷倒退,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那丁浩文一抬首,和刚才的面容赦然天上地下的差别,掌风一凝,扬手便是强大的内力击打出去,直射向那把古琴,可怜一把旷世古琴,眨眼便击得碎如飞屑,纷纷扬扬如一场细密的春雨,绵延中渗透冷彻骨的寒意。
  这把古琴乃是当日丁浩文为爱妻所觅,今日竟毁于一旦。
  看来夫妻二人当真绝裂如冰山断裂,江水枯竭,永无缓和的可能了。
  那一侧刚迎进门的小妾,竟然爱意不断。
  “浩文,小心点,别忘了还有孩子呢。”
  丁浩文回以一笑,当真缠绵恩爱,却置另外一人于冰天雪地中,回眸已是冷酷无情根戾。
  “白如霜,你太不知足了,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这么多年我守着你一个人早就厌倦了,难道就不能娶一妾吗?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是你不正常,你个疯婆子。”
  白如霜仰天大笑一声,眼中再也流不出半点泪水,那张苍老的面容上,只刹下死水,眼瞳更是冰寒到极致。
  “丁浩文,你竟然有脸和我说这话,当日让我习阴功,你是如何说的,一生只有我一个妻,这不是我逼你说的吧,男人重在承诺,如若当日你没有这样的承诺,我会习那不再能生养的阴功吗?时至今日你不但纳妾生子,竟然还给我下毒,好,很好,就让这天下人看看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白如霜一番话出口,丁浩文的脸色骤变,厅内很多人的脸色都变了,谁也没想到这丁浩文为了一个妓院里的女人,竟然下了狠手对待发妻,这男人当真狼心狗肺,狂为男人。
  丁浩文被提穿了底,不但脸色阴骜,杀机陡起,飞身而上,击向白如霜,那白如霜岂会坐以待毙,两个人从大厅之中杀到外面空旷的园子,众人纷纷往外涌去看热闹,不知道丁浩文和夫人的武功比,究晚谁更胜一筹?
  那小妾也奔了出去,一路上有那不小心的人故意撞她一下,或者推她一下,她怒目而视,扫了一圈,竟无人理她,大家早一轰而散。
  走在最后面的是云笑和婉婉还有流星几人。
  婉婉忍不住小声的嘀咕:“那丁夫人不是今日弹琴的老妇人吗?”
  云笑点首,接受到身后一束探究的视线,回头遥望,只见那武林盟主动也不动,眸光中是一闪而过的异动,身侧有人在他耳边低低的说着什么,他微点了下头,自然的看向别处。
  屋外有人发出一声惊呼,云笑站在廊下望去,只见那老夫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滑,一只手紧捂住一条手臂,鲜血一滴滴的滴下来,身子摇摇欲坠,似乎不堪重荷。
  原来丁浩文不但武功高,暗器使得也好,刚才出其不意的扔出一枚银钉,中了老妇人的手臂,击得她跄踉几步后退站定,紧望着丁浩文,仰头朗声而笑。
  “丁浩文,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从此以后恩断义绝,如若我有一口气在,必报今日之仇。”
  她一说完,拭身而走,人群中发出一片稀吁之声,只见那小妾冲到丁浩文的身边叫起来。
  “浩文,快杀了她,要不然她会回来报仇的,到时候……”
  丁浩文忙安抚怀中小佳人:“没事,我会保护你们母子二人的。”
  说完,不动声色的瞟了身侧一眼,那管家像得到什么启示似的,悄然而去。
  云笑看着这一切,扫视了身侧的流星一眼,悄声而语:“走,我们去看看。”
  “是,主子。”
  一行人悄无声息的顺着长廊往丁府的一角退去,而园子里丁浩文已揩着小妾,报歉的对着前来观礼的众人致以歉意。
  丁府虽然大,但是要出去很容易,云笑和流星惊云几个人很快翻出高墙,一路往前面奔去,不知道中毒的丁夫人怎么样了?
  月凉如水,清冷的月光泻了一地。
  几个人搜索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丁夫人的身影,最后以为那丁夫人逃走了,正想离开,不想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凌寒的冷喝。
  “你们这些狗奴才,都会下地狱的。”
  云笑一挥手,命令流星过去,她们紧随其后而去,只见高墙之下,一圈身着黑衣的人团团围住一人,想必正是那丁夫人,而这些黑衣人一定是丁府养的打手,竟然能够对当家的主母做出这种事,可见这些奴才平日没少做坏事。
  为首的黑衣人哪里理会丁夫人的怒骂,早一扬手中的软刀,耀出一层银色的光芒。
  流星一踢脚下的石子,石子挟风带雨,飞疾出去,啪的一声打在那软刀上,火花四射,那人被震得虎口发麻,手中的刀咣当一声落地,与冷夜之中,透出诡异莫测。
  那被困的宁夫人费力的睁开眼,只看得见刀光落地的迷影,人已陷入重重的黑暗中,昏迷前,唯有一个念头,我不想死,我想报仇,我要杀了丁浩文这个混蛋。
  十几个围困着宁夫人的黑衣人,一看到有人阻挡了他们办事,早哗啦一声散了开来,以包抄的形式向云笑他们围过来。
  云笑和婉婉往后一退,流星和惊云,飞身而起,手里的兵器同时亮了出来,迎了上去。
  这十几个人身手很不错,是以流星和惊云要想短时间内取胜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云笑退到墙边,一伸手拉过婉婉,两个人飞快的溜到宁夫人的身边,只见丁夫人的脸上罩了一层黑衣,显然是中毒所致,云笑飞快的查看丁夫人中了何毒,却发现那银钉其实是喂了毒的,所以丁夫人的这条手臂算是废了,最重要的是眼下若是不废了这条手臂,只怕毒发身亡。
  天边有暗云重重,星星稀薄,刀光剑影,火花不时的飞溅出来,人影交错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而她们今晚根本没带药箱出来,幸好她身上有银刀和一瓶解毒药丸,先救一时之急。
  云笑念头一起,立刻从腿边的短靴中抽出锦利的短刀,命令婉婉撕掉了丁夫人的一只衣袖。
  只见一只手臂已黑了,从伤口处散发出恶臭的味道。
  云笑一扬手,不想有一个黑衣人竟然偷袭她们两个女人,婉婉飞起一脚踢了过去,云笑手中的银刀已飞疾出去,银芒如冰,滑过那黑衣人脖颈,只见他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两个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不明白自已为何就死在他们的刀下了。
  其实若不是他的轻敌,云笑根本不可能致他于死地,只是因为他先入为主,以为这两个人没什么能力,所以反被一刀毙命。
  云笑收拾了黑衣人,回首,眼神一暗,手起刀落,骨头整齐切断的声音,干脆俐落,脸色平静无奇,只有瞳底有微微的心疼。
  本来昏迷过去的人,此刻竟然痛到无以复加的醒了过来,一睁开竟看到自已齐肩而断的胳膊飞了出去,而那持刀的少年一脸的镇定,宁夫人一双黑瞳升腾起炽热的狠戾,云笑并不理会,轻盈的拿出随身而带的丹丸塞进宁夫人的嘴里,沉声而语。
  “银钉上有毒,你这条胳膊没了,至少还有命在。”
  丁夫人一听,原来这少年是救自已的人,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陷入了黑暗中。
  云笑掉头命令身侧的脸色发青的婉婉:“来,把裙子撕下来,给她包扎伤口,要用力一点,要不然只怕没命了。”

  抬首望过去,只见流星和惊云仍然和那些人缠斗在一起,短时间只怕分不出胜负,云笑站起身一握手中的银刀,黑色的血散发着浓浓的腥臭之味,直往流星和惊云的身边走去。
  婉婉大惊,飞快的一伸手拉住她:“公子,你要做什么?”
  “杀人。”
  说实在的,她只救过人,没杀过人,所以有些紧张,但这些可恶的人如果不杀掉,他们几个根本走不了,而宁夫人必死无疑,虽然她和自已没关系,可是看到她所受的苦,她只想让她活着。
  婉婉一听主子的话,早吓白了脸,主子不会武功,虽然会耍一把刀,而且舞得滴水不漏,可是她真的不会武功啊,这些人可都身手不凡,若是她受伤了怎么办?
  “公子,别去。”
  婉婉早扑了过来,抱住云笑的腿,坚决阻止她的行动。
  正在两个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皎洁的月光被大片的黑影遮住了,众人抬头,竟是几个面无表情的人,动作迅速,来去如飞,一看便知这些人身手极厉害。
  那些人一出现,一扬手中的兵器,便飞身而上,竟然是对付那十几个作恶多端的家伙的。
  云笑错愕,收回手中的银刀,淡然的笑。
  看来也有人和她一样,看不得丁浩文这老混蛋所做的事,所以帮助她们了,看到这些出现的人,云笑松了一口气,立刻蹲下身,和婉婉一起处理丁夫人的伤口,等到她们处理好了。
  身边的打斗已结束了。
  十几具尸体倒在一边,血气冲天,流星施身奔了过来,一伸手扶起宁大人,关心的询问一侧的主子。
  “没事吧。”
  “没有,走吧。”
  云笑挥了挥手,这时候,惊云已闪身去拉来了马车,几个人迅速的把宁夫人搬上了马车,带回客栈去。
  等马车渐行渐远,一株高大的树木上斜依着一个青衫男子,如炬的黑瞳中,闪过一抹狡诘的笑意,真有意思,竟然在这里看到她了,不知道他可知道?
  云笑为了不惊动客栈的人,自已和婉婉从正门而进,却吩咐了流星和惊云揩着宁夫人从不远处的拱桥而上,落到她们房间外面的柳衬上,再进屋。
  房间内,灯火爆起,圆形的木桌上,整齐的摆放着各式东西,药炉,酒精,丹丸,还有银针和手术刀。
  云笑先给丁夫人服用了止血的丹丸,然后打开她的断臂,仔细的处理伤口,以防发炎感染就麻烦了。
  那森森白骨,浸染着血染,恐怖而狰狞,婉婉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场面,早恶心得冲到一侧的窗边,大吐持吐了,就是流星和惊云这样的暗卫,也看得头皮发麻,手脚冰凉,可是再看自个的主子,小巧的五官上只有认真,仔细和执着,丝毫没有所谓的害怕,恐慌,主子果然不一样。
  不愧为名满天下的神医啊。
  云笑处理了伤口,上了药,包扎好,然后用银针刺穴,调节宁夫人暴戾的神经,她失血过多,不宜再生气愤恨,只会加重病情罢了,最后给她再服了止毒的丹丸,除了那根银钉有毒,宁夫人的体内也被人下了毒,今晚她可是拼足了一条命去的,大概是报着必死的决心的。
  一切收拾妥当,云笑站了起来,脸上满是沁凉的汗珠子,婉婉脸色惨白的走过来,见宁夫人神色安详了很多,伤处也包扎好了,心里才算落了地,可是光用想,还是忍不住喘气。
  “你们两个在门外守着吧。”
  云笑吩咐流星和惊云,等到两个人下去,自已走到一边去净手,整理身上的血衣,掉头吩咐一直木然立在床边的婉婉。
  “把我的衣服找件给丁夫人换上吧,她身上那件衣服上全是血,太难闻了。”
  “是,主子,”婉婉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过去给丁夫人唤衣服,云笑则自已翻了件衣服唤上。
  月光透过半敞开的窗户照射进来,洒了一地的青芒,那纱绢一样朦胧的色彩照在外面的河水上,隐约有小舟穿行,一左一右的两盏灯笼好似一对晶亮的眼睛,指引着船只前行。
  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婉婉翻腾宁夫人身子发出的声音,再无半点声响。
  忽然客栈楼下响起了说话声,而且很吵杂,云笑眉一蹙,暗叫一声不好,只怕是宁府的人,那宁浩文不会真的赶尽杀绝吧,这男人真的禽兽不如了,可是眼下要把宁夫人带走,要是她再落到宁家的那帮人手里,肯定没命。
  云笑和婉婉同时望向门外,流星和惊云已推门进来,一脸的冷谨。
  “不好,有人进来了,很显然是丁府的人,现在怎么办?还是带宁夫人离开苏城吧,我们杀了丁家的十几个人,留下来只怕有麻烦。”
  “好,带宁夫人走吧。”
  婉婉已收拾好了药箱,流星上前扶着丁夫人,惊云伸手拉着她们两个,现在只能从后窗而出。
  几个人冈离开,房门就被撞开了,十几个手执明晃晃大刀的宁府手下闯了进来,一看房间里什么也没有,掉头望向身后的店小二,恶言冷语。
  “不是说两个客人吗?人呢?”
  “我不知道啊,”店小二莫名其妙的翻白眼,那为首的男人飞起一脚,踢翻了店小二,这时候已有手下四处拨索,忽然有人从打开的窗户,看到远方滑过拱桥的身影,不由得大叫起来:“快,他们跑了,追。”
  一言落,身形一展跃了出去,紧随其后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追了出去。
  僻静的街道上,月光如影附随,细雨过后,青石板路,又滑又溜,稍不留意便会摔跤,婉婉已连摔了好几下,云笑掉头望了一眼身后紧追不放的宁府家奴,赶紧掉头吩咐扶着自已的流星:“你扶着婉婉吧,我没事。”
  流星领命,一伸手扶了婉婉,又趋步上前扶了云笑,飞身往前面奔去。
  惊云扶着丁夫人,一路狂奔,紧随着她们的身后,一路撤足了狂奔,无奈那丁府中的人个个身手不错,而流星和惊云手中都有人,轻功施展不开,是以眼看后面的身影越逼越近,而他们的马车还在客栈里。
  不过天无绝路,就在她们以为躲不过的时候,大衙上忽然疾驶而过一辆豪华的马车,马车飞驰电掣闪过来,眨眼停到她们的身边,一人高坐马车,冷漠的声音响起来:“快上来。”
  流星揩着婉婉和主子一闪跃上来,惊云也拉着宁夫人跃上了马车。
  身后那一批恶奴依然不放松的一路狂奔,忽然从街道两边的高树上飞身而下十几个罩着脸的黑人,一挥手围攻上去,不时传来惨叫声。
  婉婉忍不住早呸了一声,还骂了一句。
  “活该。”
  云笑却蹙了眉,今晚的事太跷蹊,先是有人帮助她们救了宁夫人,本来以为是因为同情宁夫人,但现在看来全然不是这么回事,好像人家是有意帮她们的,可是究竟是谁呢,按的什么心啊。
  真的是同情丁夫人,还是别有用心。
  云笑百思不得其解,只听到马车呼啸着从街头飞过,不知道这马车要驶向何处,惊疑的抬首望向流星,流星低眉轻声。
  “没事,好像是出城。”
  出城?云笑脑眉一低,出城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苏城是江湖人的天下,那丁家在苏城可是眼线颇多,如若留下,麻烦更大,能够出去是最好不过了,可是究竟是何人帮了她们呢,帮丁夫人还是帮她们,按理应该是帮助丁夫人的人。
  马车哒哒的奔得很快,一个时辰后,便到了城门口,当值的门车一看有马车过来,早冷喝一声:“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出城。”
  那驾车的汉子一扬手中的令牌,那人立刻什么话都不说,一挥手身后十几个人飞快的打开了城门,吱呀一声,月色泻了一地。
  马车飞奔而出,一口气奔出去约三十里地,方才停了下来。
  那驾车的人一跃而下,几乎同一时间,云笑和流星惊云也跃了下来,三个人沉着的打量那帮了他们的人。
  高挺的身姿,略有些瘦,一张过于平凡的脸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是在他开合之间,那双眼睛分外的锐利,这人只怕功夫极厉害,他为何要帮她们呢。
  “敢问阁下是何人,为何要帮助我们逃过此劫。”
  “在下是奉主子之命,送各位出城,各位走吧。”
  原来这才是一个手下,只不过他背后的主子为何要帮助他们呢,云笑挑眉,抱拳。
  “替我谢过你家主子,请问你家主子是何人。”
  “伊玉轩,主子说了,公子不必困扰,有缘会再见面的。”
  那人一说完,施展了轻快飞奔而去,眨眼溶在夜色之中,云笑有些茫然,这伊玉轩为何助她们,而且听手下的口气,分明是为了帮助她,可是她不认此人啊。
  正想得入神,身侧的惊云已发出一声惊呼。
  “主子,这伊玉轩就是现任的武林盟主。”
  武林盟主伊玉轩,云笑不由自主的想起今天晚上看到的那个人,一个优秀的男人,而且她可以确定自已肯定不认识他,他却为何要帮助她呢,虽然有困惑,不过既然说以后会再见面,她也别多想了,到时候会知道的,眼下还是尽快离开苏城这一带才是真的。

  “走吧。”
  依旧和之前一样,流星和惊云轮流驾马车,而她们两个女子在马车里照顾丁夫人。
  丁夫人足足昏迷了两天也没醒过来,云笑担心她就此醒不过来,不是伤势的问题,她的伤口已结疤了,也没有流血,但是她心里的创伤,何人能救呢。
  第三天,马车行驶到一座三面靠山的小镇子,几个人找了一家客栈,吃了些东西,并研究了一下,接下来该去哪里。
  这南部活动的多是武侠人士,那丁夫人乃前武林盟主的夫人,只怕别人很轻易的便认了出来,最后云笑决定回京。
  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上官曜只怕做梦也想不到,她胆敢大大方方的回京,这次回京,她不用凤官的名,谁又会明白呢,先在烟京城内找个地方,给宁夫人养伤,等好了伤再做打算。
  主子命令一下,其他人也就附和的份了。
  不过丁夫人总算醒了,婉婉一开口,那宁夫人的眼眶便罩上了狠意,嗜血般红艳,狰狞狞的开口。
  “以后别叫我丁夫人,我痛恨这个姓,这是我永生的耻辱。”
  云笑赶紧轻唤了一声,柔如春风。
  “婆婆,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你不会有事的。”
  这低柔的像风像雨一样细腻的话落到丁夫人,不,婆婆的耳朵里,她一下子哭了,身体上,心里上的创伤,在这一刻爆发了,她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云笑伸出手搂着她,心里很酸,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算是最悲哀的事,失去了所有的一切,自已却人老珠黄。
  马车里很安静,只有婆婆的哭声,一侧的婉婉也陪着她落泪,马车无声无息的行驶着。
  婆婆哭累了,便恢复了清冷,望了望自已断了的手臂,这只手臂幸好是左臂,她还有右手,相比于那些伤害,这断了一个手臂根本算不了什么,抬眉冷冷的望着云笑。
  “你叫什么名字?”
  云笑愣了一下,本来想说个假名字,但想到婆婆被人伤害,心底就不愿意再伤害到她,逐敛眉轻语。
  “云笑。”
  “就这样也能闯荡江湖,难为你了。”
  婆婆微睑上眼睛,似乎很累了,想想也是,她流了那么多的血,又受了那么大的刺激,怎么可能不累呢,什么东西都没吃,幸好她一路之上都有喂她保命的丹丸,才会没事。
  婆婆临睡的时候,慢腾腾的开口。
  “我的东西送你了,里面有一对羊皮面具,别糟踏了。”
  这老人家一说完,便翻身睡了,动作中扯痛了伤处,疼痛蹙眉,也不吭一声,可看出是个刚强的人,想到如此刚强的人刚才哭得像什么似的,云笑心情很沉重,一侧的婉婉动作神速的把先前给婆婆换衣服,看到的锦袋拿出来,递到主子的手里。
  那绣飞凤展翅的锦袋中,装着一对羊皮面具,一张是男子的,一张是女子的,这两张羊皮面具,不但精美,而且透气性能好,细腻超薄,和人的皮肤一般无二,甚至比人的皮肤还好,吹弹可破,滑若凝脂,婉婉一看,早爱不释手了,左摸摸又摸摸,十分不舍,云笑瞄了她一眼,说实在的,在烟京这么大的地方,她和婉婉是最醒目的目标,这两张羊皮面具,可算解了她们的麻烦。
  云笑掉头望那睡着了的人,缓缓的开口。
  “婆婆,谢谢你。”
  说完,伸手递了一张给婉婉:“这个送给你吧,婉婉,以后在烟京行事,我们还是小心点,有了这张羊皮面具,好办多了。”
  婉婉一看云笑送了一张给她,早开心的笑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收好,两个人齐望向睡在床榻上的婆婆,睡梦中,她不自觉的流泪了,两个人的心都很沉重,一路往烟京城而去。
  马车不紧不慢的行了有十日,才在傍晚的时分,驶进了烟京城,热闹的街道上,一如既往的繁华。
  驾车的流星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斗篷,惊云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婆婆也随意的靠在马车内的软榻上,不过一直闭着眼睛,经过这十日的调养,她的伤已无大碍,只是心里的伤只怕永远也医不好了,所以她的脸色永远冷冷的,一点表情也没有,对于受了这么重创伤的她,云笑和婉婉自然心疼,也不计较她的态度,依然叫得亲热。
  “主子,现在去哪儿啊?”
  惊云笑着问,眼下也不敢随便住店,若是遇到什么不该遇到的人即不是麻烦,所以一时拿不定主意。
  云笑抬眉思索了一下,住店是绝对不可能的,最好买一处僻静的院子,可是这么晚了,到哪里去现买院子,还真有点因难,一直沉默不出声的婉婉,忽然开口。
  “要不去我家吧,主子还从来没去过我家呢,我们那个地方别人很难发现的。”
  云笑一听,有些迟疑:“婉婉,我不想给你家惹麻烦。”
  “有什么可麻烦的,总共就两三个人,我和弟弟,还有一个婆婆。”
  “那好吧。”
  云笑点头,示意婉婉靠近座驾前,指示流星如何驾车,自已则坐在一侧凝眉思索。
  软榻上,婆婆微微眯起了眼睛,瞳底是了然,淡淡的开口:“你们不会是在这里惹了麻烦吧。”
  云笑扬起浅笑,一时不知道如何开口,不过麻烦,确实是惹了,而且还是很大的麻烦,一露馅只怕就有生死的危险,不过她总不好告诉婆婆吧。
  “是有点。”
  这一次婆婆没有像往常一样爱理不理的,挑了下眉,定定的望着她,十分的不解。
  “没想到你一点武功没有,竟然敢在江湖上闯荡,还真是胆大妄为啊,”婆婆感叹的同时,想起自已年轻的时候,一想到那些,不由就想起了丁浩文那个混蛋,眼瞳陡的青郁郁的罩了一层雷霆狂怒,丁浩文,你和那个小妾别想安安份份的过日子,那丁家有我一半的功劳,而现在竟然被别的女人霸占了,而你竟然敢撵我走,好,很好,我会回来了结此仇的。
  “婆婆,我们不想过去的事了,好吗?”
  云笑淡淡的开口,那周身充满嗜血的女人陡的回过神来,望着云笑关心的眼神,心里一热,从这双纯明的眸子可看出,这是个好孩子啊,可惜一点武功都没有,还是她的救命恩人,若不是她,她就死不瞑目,现在有一口气在,她就一定会报仇,报了仇后,她就是死,也知足了。
  “嗯,”婆婆冷哼一声,并未说话。
  云笑又接着开口:“你看,我们有好几个人,以后我们都会关心你的,你别想过去的事,我想恶有恶报,早晚有一天他会自食苦果的。”
  她想起了那个小妾阴狠毒辣的眼神,一看便知不是个寻常的角色,只怕那丁浩文要自食苦果的。
  婆婆没再说什么,但心里知道,眼前的这些孩子都是好孩子,是她的福气遇到了这些孩子,但是她个性刚硬,做不来那些柔软的一套,如果自已的那个孩子还在,一定和他们一样,长得如此的出色,也如此的善良。
  流星很快照着婉婉的指示,驾驶到一处僻静的衙道,慢慢的停了下来。
  婉婉一跃而下,显得有些激动,马车内的人都摇头,不过云笑知道她想念亲人了,笑着由她去。
  云笑随后下车,然后抚着婆婆下车,惊云最后面下来。
  婆婆除了一个膀子不方便,其她的并没有什么不便的,不过右手仍在,所以行动上并无大碍。
  天黑了,月亮轻盈的爬上了半空,月白如霜,眼前是一处算不上豪华,但很有年份的宅子,这宅子似乎很大,远远的望进去,竟然一眼望不到头,云笑有些诧异,初见婉婉时,以为她们苏家是落魄潦倒没法过日子了,现在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这样的宅子要值不少钱呢,而且周围都是些有年份的宅子。
  月光之下,婉婉用力的拍门,并对着里面劈咧啪啦的一声吼。
  “小狗子,你姐姐我回来了,想我没,快给姐姐踢两脚。”
  身后一大片的人瞬间被雷倒,这叫什么招呼方式,真有够特别的。
  不过这苏家的大门很快的打开了,随着一个瘦挺灵活的身影奔出来,那婉婉竟真的直直的踢过去一脚,直踢得少年鬼哭狼嚎,然后一脸错愕加痞痞的开口。
  “姑娘,你叫错门了吧,不过没事,在下乐意奉陪。”
  说完还做了个撩人的姿势,可是他这一摆,下面是接二连三的狠揍,顺带骂声不断。
  “小狗子,你个该死的,连你姐都敢调戏,你不想活了,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姐弟俩当街打了起来,追得满地的乱跑,那叫小狗子的少年抱头鼠窜,这时候终于知道自已调戏错了对象,竟然真是他们苏家那个母夜叉的姐姐了,这女人没事变这么漂亮干什么,能怪他调戏吗?
或许您还会喜欢:
穷人缺什么
作者:佚名
章节:174 人气:0
摘要:——《穷人缺什么》的启示黄奕在google上输入“弱势群体”搜索,0.09秒内出来122万条,可见这已不是个生僻的词。那么什么叫弱势群体?从一般意义上看,弱势群体是指那些经济十分困难的人群。他们因为贫穷致使孩子辍学、有病无法医治,许多人的理想无法实现。于是有不少专家学者和作家,写了不少帮助人脱贫致富的书,诸如《教你如何致富》《用最少的钱赚最大的利润》《三年成百万富翁》之类。 [点击阅读]
穷爸爸富爸爸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这就是你所需要的学校真的让孩子们准备好应付真实的世界了吗?“努力学习,得到好成绩,你就能找到高薪并且伴有很多其他好处的职位。”我父母过去常这么对我说。他们的生活目标就是供我和姐姐上大学,觉得这样我们就有了在生活中获得成功的最好机会。 [点击阅读]
第五项修炼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赵耀东人类的历史于本世纪最后的十余年中,起了巨大的变化——象征世界两极化的柏林围墙于一九八九年倒了,东欧各国政权的变化速度和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政治上,由两大强权领导的民主和集权对垒的局势不再。于全球各地崛起的区域性经济组织,如欧洲联盟、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亚太经合组织等,突破既有国界的限制,代替传统政治势力,成为主导世局的力量。 [点击阅读]
管理小故事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一、用人之道去过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勒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但相传在很久以前,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别掌管不同的庙。弥勒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拉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 [点击阅读]
约会倍增术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引言你在这本书里所学到的东西都是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得到的。你可以把此书当作百科全书使用。它是一本参考手册,而不是小说。使用它的最好方法是通读它,找出你关心的部分,着重看你想要了解到想法或者提高的技巧。之后把这些部分抄写或者打印出来,以便重温和练习。把妹,不像打开电灯开关那样简单。把妹,就像试图学习乐器。需要的是练习。起初也许一切一团糟,而且有时你的练习并没有让你带来提升。 [点击阅读]
肯定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从吃完晚饭,你就一直在打电话,叫一遍不听,叫两遍不听,叫三通不听,直到我吼:“你要打电话,就出去打!”砰地一声,你居然真冲出门去。外面正下着大雪,奶奶赶紧跑去看门边的衣柜,惟恐你没披外套。妈妈趴着窗子张望,看你是往哪个方向跑。我则愕然地坐在客厅,想起电影“绳索”中的一幕:淳于意对着自己“爱之深,责之切”的徒弟喊:“你给我滚出去!”那跟在师父身边十几年的徒弟,居然真卷起铺盖扭头就走。 [点击阅读]
自私的基因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序言虽然黑猩猩和人类的进化史大约有99.5%是共同的,但人类的大多数思想家把黑猩猩视为畸形异状、与人类毫不相干的怪物,而把他们自己看成是上升为万物之主的阶梯。对一个进化论者来说,情况绝非如此。认为某一物种比另一物种高尚是毫无客观依据的。不论是黑猩猩和人类,还是蜥蜴和真菌,他们都是经过长达约三十亿年之久的所谓自然选择这一过程进化而来。 [点击阅读]
色眼识人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0
摘要:乐嘉自白许多人既不了解我本人,也不熟悉我所投入工作的使命和意义,他们或者把我捧上天,或者把我批得一文不值。关于我的讲台生涯,我走过一条什么样的路,有一天我会告诉大家。我的这段故事可能会激起人们的好奇,也可能会引起评论者的品头论足。 [点击阅读]
菊与刀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关于作者本尼迪克特,我们知道的不多。据已查到的资料,她是美国当代著名的人类学家,1887年6月5日生于纽约。其父弗里德里克•S.弗尔顿是位医生,在她两岁时去世。其母伯特里斯•J.(夏特克)弗尔顿靠教书养家。1909年,本尼迪克特从瓦萨尔学院毕业,获文学士学位。次年赴欧洲,游历了瑞士、德国、意大利和英国,回国后曾执教于加利福尼亚的某女子中学。 [点击阅读]
落网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楔子“月老、月老!”主管生死簿的地府判官气喘吁吁地进了月下老人的仙居。“啥事这么慌张?判官大人,坐下来歇口气,喝口茶再慢慢说吧!”月下老人捻捻白须,气定神闲地说。他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喝茶呀!“咱们阎罗殿──出了点小纰漏,所以……我想借你老人家的姻缘簿查查。”“嗯,这个──”月下老人沉吟了一会儿。 [点击阅读]
蓝海战略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前言本书是友谊、忠诚和相互信赖的产物。正是友谊和信任激发我们探索本书所表述的主要思想,并最终完成了写作。20年前,我们在课堂相遇——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一起工作,犹如同一条下水道里的两只湿老鼠。因此,本书不是思想的成功,而是友谊的成功,并且我们发现友谊比商业世界的任何思想都更有意义——因为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点击阅读]
血酬定律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血酬”和“命价”这两个词,来自本书两篇文章的题目。这两篇文章排在前边,却是最后写出来的。文章谈到了生命与生存资源的交换关系,描绘了一些凭借暴力建立的规矩,提到了计算血价和命价--钱与命的兑换率--的基本思路。在中国历史上,大量资源和财富是依据杀戮和破坏能力分配的,破坏力直接打造了社会结构,直接决定着各个社会集团的社会地位和权利义务边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