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怪钟 - 第二十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柯林-蓝姆的叙述
  我等了一两分钟,门才打开。
  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的北欧年轻女人,红润的脸孔,穿着一件色彩活泼的衣服,以质询的眼光看着我。她的手刚刚匆匆擦过,但仍留着面粉的痕迹,同时鼻头上边也沾着一小撮面粉,我很容易使猜到她刚才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说,“我想你有个小女孩吧,她从窗口掉了东西下来。”
  她对我笑笑,大概还不善于讲英语。
  “对不起,你说什么?”
  “这里有个小孩子——小女孩。”
  “是的,是的。”她点点头。
  “从窗口——掉了东西下去。”
  我比了一下手势。二“我把它捡起,拿上来。”
  我伸出一只张开的手,手上一把银色水果刀。她看着,但不认得”“我想不是——我没见过——”“你正忙着煮饭。”我说。
  “哦,是的,我在煮饭。是的。”她用力地点点头。
  “我无意打扰你,”我说,“但请你让我把这东西拿给她就好。”
  “对不起。”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领我经过廊道,打开一扇门。门内是一间可爱的客厅。一张沙发被拉近商边,上面站着一个大约九或十岁的女孩,一条腿上敷着石膏。
  “这位先中说——你掉了……”
  就在这时候,很幸运地,厨房里传来一阵强烈的烧焦味。
  我的引路人发出惊慌的叫声。
  “对不起,真对不起。”
  “你快去吧,”我诚心诚意地说,“我自己来’。”
  她飞也似地向厨房奔去,我走进客厅,并上门,向沙发走去。
  “你好?”我说。
  小女孩说;“你好?”然后投给我税利的一瞥,使我几乎失去了镇静力。她是“个非常朴素的孩子,额头突出,下巴尖削,有一双聪明的灰眼睛。
  “我是柯林-蓝姆,”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格兰汀-玛丽-亚历山卓-布朗。”
  她随即回答我。
  “格兰汀-玛丽-亚历山卓-布朗。”
  “乖乖,”我说,“好长的一个名字,不简单。人家叫你什么?”
  “格兰汀。有时叫格莉,可是我不喜欢,而且我爹也不赞成用简称”和小孩子打交道,最大的一个有利之处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逻辑。若是换了成人,则会立即问你要什么。格兰汀已经完全准备好与我交谈,而无需求助于那些笨问题。她一个人孤单单的,没有伴,正觉无聊,任何访客都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新鲜事。除非我自己表现得沉闷无味,否则她会和我谈下去的。
  “我想你多不在家吧。”我说。
  她的回答和先前一样的快速而且详细。
  “他在海狸桥的卡町贺汶机械工厂上班,”她说,“离开这里的正确里数是十四又四分之三哩。”
  “你母亲呢?”
  “妈咪过世了。”格兰汀说着,并没有减少她的欢愉。接着又说;“我两个月大的时候她便去世了。她从法国搭飞机来,飞机坠地,机上的人都死了。”
  “原来如此,”我说,“所以你有——”我前门口看一看。
  “她叫英格丽,从挪威来的。她到此地只有两个星期,还不大会说英语。我正在教她”“她教你挪威话吗?”
  “教不多。”格兰汀说。
  “你喜欢她?”
  “是的,她很好,只是有时候煮的东西甚是古怪。你知道吗?她喜欢吃生鱼。”
  “我在挪威也吃过生鱼,”我说,“偶尔觉得还不错。”
  格兰汀似乎个相信。
  “今天她试着在做一种糖蜜糕。”她说。
  “听起来不错嘛。”
  “嗯——是的,我喜欢吃。”她很有礼貌地又加了一句:
  “你是来吃中饭的吗?”
  “不然。事实上,我从外面经过,我想你从窗上掉下了东西。”
  “我?”
  “是的。”我送上那把银色水果刀。
  格兰汀起先以怀疑的眼光看着它,而后赞许地叹息。
  “好棒哦。”她说,“这是什么?”
  “水果刀。”
  我打开刀子。
  “噢,我知道了。你是说可以用它来削苹果。”
  “不错。”
  格兰汀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的。我没有掉。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掉的?”
  “哦,你刚才在观望窗外,而……”
  “我常常望着窗外,”格兰汀说,“我摔倒过,折断了腿骨,你看。”
  “运气不好。”
  “是的。那次摔得没什么意思。我从公车上下来,突然跌倒了,起先觉得好痛,现在不会了。”

  “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吧。”我说。
  “是的。但爹给我买了许多东西。有塑胶、粘土、书本、,粉蜡笔、拼图等等,可是玩久了也会腻,所以我大半时间都拿这个来看外面。”
  她骄傲地把那只小望远镜拿给我看。
  “我可以看一下吗?”我说。
  我把它接过来,调好焦距,向窗外望出去。
  “很不错。”我称赞道。
  这副望远镜确实非常好。如果这是格兰汀的父亲买的,一定花了不少钱。威尔布朗姆胡同十九号以及邻近的房子,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清楚得令人惊讶。我把望远镜交还给她。
  “太棒了,”我说,“一流的。”
  “这是一般人用的,”格兰汀骄傲地说,“不是玩具。”
  “是的……我看得出来。”
  “我有本小记事本。”格兰汀说。
  她拿给我看。
  “我在上面记载事情和时间,就如火车观察记事本一样。
  我有位表兄叫狄克,他就这样做。有时候我们也用来观测摩托车的车牌号码,看你最远可以辨认到多远。”
  “很不错嘛,挺有意思。”我说。
  “是的,可惜这条街上没有什么车子来往,所以有时候只有放弃了。”
  “我想下面那些房子你一定都很熟悉——谁住在里面,以及各式各样的事。”
  我说得很小心,但格兰汀却立即回应。
  “噢,是的。但,我当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名字,所以只好自己给他们取名字。”
  “那一定非常有趣。”我说。
  “那一家就是卡拉巴斯女侯爵,”格兰汀指着说,“就是树木凌乱的那一家。她养了许多许多的猫。”
  “我刚刚还在和其中的一只讲话。”我说,“橘色的那一只。”
  “是的,我看见了你。”格兰汀说。
  “你的观察一定非常敏锐,”我说,“希望你没遗漏了什么。”
  格兰汀愉快地笑着。英格丽打开了门,气喘喘地进来。
  “你们谈得如何?”
  “没事的,”格兰汀坚定地说“你不要担心,英格丽。”
  她用力地点点头,比了一个手势。
  “你回去,你去煮饭。”
  “好吧,我走。很高兴你有客人。”
  “她每次进厨房就好紧张,”格兰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当她想试做新菜的时候。因此有时候我们便很晚才吃饭。我很高兴你来,有人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你便不会想到肚子饿。”
  “多告诉我那些屋子里的人的事,”我说,“以及你所见的。
  隔壁那家房子——干净整洁的那一家——是谁住的。”
  “噢,一个瞎眼的妇人。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然而走起路来却似没有失明的人。门房跟我说的。他叫哈瑞,人很好。他告诉我许多事,谋杀案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谋杀案?”我装出适当的惊讶声。
  格兰汀点点头,眼睛露出严肃的光彩。
  “那栋房子出了命案。我真的‘看见’了。”
  “好有意思啊。”
  “就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谋杀,我是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发生谋杀的地方。”
  “你看见了什——什么?”
  “-,那时候四处没有什么动静……你知道,那是一段真空时间。令人兴奋的是,有人高声尖叫地从那屋子里跑出来,当时我便知道,一定发生事情了。”
  “谁在尖叫”“一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她走出门外,尖声高叫,声音好尖。有个年轻人正沿街走过来,她跑出铁栅门,紧紧地揪住他——像这样。”她用手臂做了个样子,共然凝视着我。
  “他看起来很像你。”
  “一定有人抄袭了我,”我轻松地说道,“然后呢?好刺激“哦,他忽然叫她坐下来,坐在地上、,然后自己走进那屋子。而‘皇帝’——那只橘色猫,我叫它“皇帝’,因为它看起来一到高傲的样子——停止了舔洗,十分讶然,然后每‘矛杆’小姐从她家里走出来——就是那一家。十八号——她站在台阶上注视着”“因为她是一眼便可着穿的人”。所以我叫她‘矛杆”小姐她有个弟弟,‘她经常欺侮他”“还有呢?”我觉得十分有趣。
  “然后各种事都发生了。那人又从屋子里出来——你确实不是那个人?”
  “我的相貌极为平常、长得像我的人很多”“是时,我想你说得不错”格兰汀并无贬降的意思说:
  “-,总之,这个人走下街道,到电话亭里打电话,不久,警察就陆陆续续赶到。她的眼睛发亮,有说/:“好多警察,然后救护车载走了尸体。然后,当时围观的人不少,我看见贝哈瑞也在人群里头。后来他跟我说了。”

  “他有没有说是谁被杀了?”
  “他只说是个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你说的这一切很有意思。”我说。
  我祈祷英格丽千万不要在这时候闯进来。
  “但是再早一点,告诉我再早一点时候发生的事。你看见这个人——这个被谋杀的人——你看见他进入屋子里吗?”
  “没有,我没看见一我想他一定在那里好久了。”
  “你是说他住在那里?”
  “不,不,除了佩玛-小姐之外,没有别人住那儿。”
  “你知道她的真名?”
  “噢,是的,报纸上写的。谋杀案报导。尖叫的女孩是雪拉-威伯。哈瑞告诉我,被谋杀的人叫寇里。很好玩的名字,是不是?好像是可以吃的东酉。还有,又发生了第二宗谋杀案,你知道,不是同一天——晚一点——发生在街下头的电话亭里。我从这儿可以看得见,只是得把头伸出窗外。当然我并非真的看见,我是说我并未看见它的发生。那天早上一大堆人站在街上,观望对面的房子,真是愚蠢,你说是不是?”
  “是的,”我说,“非常笨。”
  英格丽又出现了。
  “马上就来了,”她保证道,“很快就好啦。”
  她又离开了。格兰汀说,“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她。她只要担心她的糕点。除了早餐,她只须照顾这一顿就好。晚上爹都上馆子吃,然后为我带点东西回来,有时是鱼,有时其他的。不算是真正的一餐。”她的声音里有些怅惘。
  “你通常何时吃午饭,格兰汀?”
  “你是说我的正餐?这是我的正餐。我晚间没有正餐。这个嘛,英格丽什么时候煮好,我什么时候吃。她的时间观念很好玩。早餐因为有爹在,一定准时,但是中午这一顿就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候十二点吃。有时候要到二点才吃。英格丽说,准备好了就吃,没有什么一定的时间。”
  “嗯,这样想倒是很悠哉,”我说,“发生谋杀案那天,你是什么时候吃午餐——我是说正餐?”
  “那天是十二点吃的。你知道,那天英格丽有事外出,她去看电影或是做头发,由裴里太大陪伴我,她好可怕,真的。
  她喜欢拍抚人家。”
  “拍抚人家?”我有点迷惑。
  “拍抚人家的头,口里一边说着‘亲爱的小宝贝’这一类的话。”格兰汀说,“她不是那种可以好好交谈的人,但她常常拿糖果给我。”
  “你多大啦?格兰汀?”
  “十岁。十岁又三个月。”
  “我看你的言谈很伶俐。”我说。
  “那是因为我常常和爹谈话的关系。”格兰汀认真地说。
  “那么发生凶杀案的那天,你吃得很早啦?”
  “是的,英格丽把碗盘洗好、赶在一点钟出门。”
  “那么,那天早晨你都在窗边瞄望,观察人们吧。”
  “噢,是的。只看了一段时间。早一点时候,大约十点钟,我在玩字谜。”
  “我一直在想,你是否有可能看见寇里先生来到那栋房子?”
  格兰汀摇摇头。
  “不,我没有。我是觉得很奇怪。”
  “也许,他一大早就到那儿了。”
  “他一定是没有走前门,摁门铃,不然我就可能看见了”“或许他是穿过花园过去的。我的意思是说,由房子的另一边。”
  “噢,不会的”,格兰汀说,“花间背对着另外的房子,没有人会高兴让陌生人穿过自己家的花园的。”
  “是的,我想他们不会”“但愿我知道他长得怎么样。”,格兰汀说。
  “噢,他年纪根大,大约有六十岁。面容白净,没有留前髭,穿一套暗色西装。”
  格兰汀摇摇头。
  “听起来样子很平凡嘛。”她有点失望。
  “总之,”我说,“你经常依靠这里观望,要你记得而且分清不同的日子,我想不太容易。”
  “一点也不困难。”她挺起身接受挑战。又说;“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早上发生的每件事。我知道。‘蟹太太。何时来,何时离开。”
  “就是每天来打扫约那个妇人,是不是?”
  “是的。她走起路来非常快,就像螃蟹一样。她有个小男孩,有时候会一起带来,但是那天没有。然后佩玛-小姐大约十点钟时出来,到盲人学校教书。‘蟹太太’大概在十二点钟时离开。有时,她会带一小包东西离开,她来时没有这东西,我想是奶油和干酪,因为佩玛-小姐着不见、那天发生的事我特别清楚,因为我和英格丽吵架,她赌气不和我说话。

  我教她英文,她想知道‘直到我们再见面’这句话英文怎么讲。她不得不和我说德文。aufwiedersehen。我去过瑞士,那里的人这样说,所以我知道、他们也说crussgott。”
  “那么你跟英格丽怎么说?”
  格兰汀大笑,笑得很邪。她想开口说话,但是笑得呛得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她开口了。
  “我教她说‘该死,滚蛋!’,于是她便拿去对隔壁的布斯姥德太太这么说,布斯姥德太太气得不得了。英格丽知道真相后,赌气和我不再做朋友。直到第二天将近下午茶的时候,我们才和好。”
  “所以你便专心玩你的望远镜了。”
  格兰汀点点头。
  “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寇里先生未由前门进去。我想,他不知用什么方法,也许在夜里潜了进去,藏在阁楼里。你想可能吗?”
  “我想什么事都有可能,”我说,“就这件事而言,我看不太可能吧。”
  “是不可能,”格兰汀说,“他那样要饿肚子的,是不是?
  而且,如果他是躲着佩玛-小姐,就没法向她要早餐吃。”
  “那么,没有人到那屋子去?”我说,“什么人也没有?没人坐车子来——做生意的——或是来拜访的?”
  “杂货店的人每个礼拜一和礼拜四才来,”格兰汀说,“送牛奶的每天早晨八点半送达。”
  这孩子真是部百科全书。
  “像花棚菜这类东西,佩玛-小姐都是自己买的。除了洗衣店之外,没有人来、那是一家新的洗衣店。”她说。
  “新的洗衣店?”
  “是的,通常是南唐洗衣店。大多数人的衣服都是给南唐洗的。那天来的是一家新的——雪花洗衣店。我以前从未见过雪花洗衣店,一定是刚开业的。”
  我努力抑制自己,不让自己异样的声音刺激她的兴奋而说话夸大。
  “他们是送衣服来的,还是来收衣服”我问。
  “送衣服,“格兰汀说,“篮子好大,比一般的要大许多。”
  “佩玛-小姐收下来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她又出去了。”
  “那是什么时候,格兰汀?”
  “一点三十五分,正确无误,”格兰汀说,“我写下来了。”
  她神气地又加了一句。
  她指向一本小记事本,打开它,以肮脏的食指指着一行字:一点三十五分,洗衣店到十九号。
  “苏格兰场应该请你去。”我说。
  “他们有女侦探吗?我很喜欢。我指的不是警察,我觉得警察都很笨。”
  “你没告诉我洗衣店的人来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格兰汀说,“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取出篮子,摇摇晃晃地绕过屋侧,到后门去。我猜他进不去的。
  佩玛-小姐大概把门锁上了,所以他可能就把篮子放在那儿,然后回来。”
  “他长的什么样子?”
  “跟普通人一样。”格兰汀说。
  “像我?”我问。
  “噢,不,比你老多了。”格兰汀说,“我没有看清楚,因为他是靠着——这边开近十九号。“她指着街道的右侧。“他开错过了,但是像这种街道是没关系的。而且,当时他扛着篮子,弯着身子,我只看见他的头部背后,当他又走出来时,正抹着脸。我想是因为大气热,又扛着重物的关系吧。”
  “然后他就走开了?”
  “是的。你怎么对这个那么感兴趣?”
  “呃,我也不知道,”我说,“我想他也许可能看见什么有趣的事。”
  英格丽突然推开门,推着一辆手推车。
  “可以吃饭啦。”她轻快地点点头。
  “好极了,”格兰汀说,“我正饿哩。”
  我站起来。
  “我得走了,”我说,“再见,格兰汀。”
  “再见。这东西怎么办?”她拾起水果刀说,“它不是我的。”
  她的声音怅然,又说;“但愿它是。”
  “看来好像没人的,是不是?”
  “好像是上天送的?”
  “大概是这样,“我说,“我想你最好把它保留下来,就这么办,直到有人来领取。但依我看是不会有人这么做的。”我说的是真话。
  “给我一个苹果,英格丽。”格兰汀说。
  “苹果?”
  “Pomine!Apfel!”
或许您还会喜欢:
呼吸秋千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我所有的东西都带在身边。换句话说:属于我的一切都与我如影随行。当时我把所有的家当都带上了。说是我的,其实它们原先并不属于我。它们要么是改装过的,要么是别人的。猪皮行李箱是以前装留声机用的。薄大衣是父亲的。领口镶着丝绒滚边的洋气大衣是祖父的。灯笼裤是埃德温叔叔的。皮绑腿是邻居卡尔普先生的。绿羊毛手套是费妮姑姑的。只有酒红色的真丝围巾和小收纳包皮是我自己的,是前一年圣诞节收到的礼物。 [点击阅读]
呼啸山庄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夏洛蒂和传记作者告诉我们,爱米丽生性*独立、豁达、纯真、刚毅、热情而又内向。她颇有男儿气概,酷爱自己生长其间的荒原,平素在离群索居中,除去手足情谊,最喜与大自然为友,从她的诗和一生行为,都可见她天人合一宇宙观与人生观的表现,有人因此而将她视为神秘主义者。 [点击阅读]
命案目睹记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在月台上,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跟着那个替她担箱子的脚夫气喘吁吁地走着。她这人又矮又胖;那个脚夫很高,从容不迫,大踏步,只顾往前走。不但如此,麦克吉利克蒂太太还有大包小包的东西,非常累赘。那是一整天采购的圣诞礼物。因此,他们两个人的竟走速度是非常悬殊的。那个脚夫在月台尽头转弯的时候,麦克吉利克蒂太太仍在月台上一直往前赶呢。当时第一号月台上的人不挤,本来没什么不对。 [点击阅读]
哑证人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埃米莉-阿伦德尔——小绿房子的女主人。威廉明娜-劳森(明尼)——阿伦德尔小姐的随身女侍。贝拉-比格斯——阿伦德尔小姐的外甥女,塔尼奥斯夫人。雅各布-塔尼奥斯医生——贝拉的丈夫。特里萨-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侄女。查尔斯-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侄子。约翰-莱弗顿-阿伦德尔——阿伦德尔小姐的父亲(已去世)。卡罗琳-皮博迪——阿伦德尔小姐的女友。雷克斯-唐纳森医生——特里萨的未婚夫。 [点击阅读]
哭泣的遗骨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初、高中的同班同学——现在长门市市政府下属的社会教育科工作的古川麻里那儿得知了这一消息。麻里在电话里说:“哎,我是昨天在赤崎神社的南条舞蹈节上突然遇到她的,她好像在白谷宾馆上班呢。”关于南条舞蹈的来历,有这么一段典故,据说战国时期,吉川元春将军在伯老的羽衣石城攻打南条元续时,吉川让手下的土兵数十人装扮成跳舞的混进城,顺利击败了南条军。 [点击阅读]
哲理散文(外国卷)
作者:佚名
章节:195 人气:0
摘要:○威廉·赫兹里特随着年岁的增多,我们越来越深切地感到时间的宝贵。确实,世上任何别的东西,都没有时间重要。对待时间,我们也变得吝啬起来。我们企图阻挡时间老人的最后的蹒跚脚步,让他在墓穴的边缘多停留片刻。不息的生命长河怎么竟会干涸?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点击阅读]
喧哗与骚动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威廉·福克纳(WilliamFaulkner,1897-1962)是美国现代最重要的小说家之一。他出生在南方一个没落的庄园主家庭。第一次世界大战时,他参加过加拿大皇家空军。复员后,上了一年大学,以后做过各种工作,同时业余从事写作。他最早的两本小说是当时流行的文学潮流影响下的作品,本身没有太多的特点。 [点击阅读]
嘉利妹妹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当嘉洛林.米贝登上下午开往芝加哥的火车时,她的全部行装包皮括一个小箱子,一个廉价的仿鳄鱼皮挎包皮,一小纸盒午餐和一个黄皮弹簧钱包皮,里面装着她的车票,一张写有她姐姐在凡.布仑街地址的小纸条,还有四块现钱.那是!”889年8月.她才!”8岁,聪明,胆怯,由于无知和年轻,充满着种种幻想.尽管她在离家时依依不舍,家乡可没有什么好处让她难以割舍. [点击阅读]
四大魔头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我曾经遇见过以渡过海峡为乐的人,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甲板的凳子上,船到港口时,他们静静地等船泊好,然后,不慌不忙地收好东西上岸。我这个人就做不到这样。从上船那一刹那开始,我就觉得时间太短,没有办法定下心来做事。我把我的手提箱移来移去。如果我下去饮食部用餐,我总是囫囵吞枣,生怕我在下面时,轮船忽地就到达了。我这种心理也许是战争时假期短暂的后遗症。 [点击阅读]
回忆录系列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银色马一天早晨,我们一起用早餐,福尔摩斯说道:“华生,恐怕我只好去一次了。”“去一次?!上哪儿?”“到达特穆尔,去金斯皮兰。”我听了并不惊奇。老实说,我本来感到奇怪的是,目前在英国各地到处都在谈论着一件离奇古怪的案件,可是福尔摩斯却没有过问。他整日里紧皱双眉,低头沉思,在屋内走来走去,装上一斗又一斗的烈性烟叶,吸个没完,对我提出的问题和议论,完全置之不理。 [点击阅读]
园丁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1仆人请对您的仆人开恩吧,我的女王!女王集会已经开过,我的仆人们都走了。你为什么来得这么晚呢?仆人您同别人谈过以后,就是我的时间了。我来问有什么剩余的工作,好让您的最末一个仆人去做。女王在这么晚的时间你还想做什么呢?仆人让我做您花园里的园丁吧。女王这是什么傻想头呢?仆人我要搁下别的工作。我把我的剑矛扔在尘土里。不要差遣我去遥远的宫廷;不要命令我做新的征讨。只求您让我做花园里的园丁。 [点击阅读]
国王鞠躬,国王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每一句话语都坐着别的眼睛我小时候,村里人使用的语言,词语就住在它们表述的事物表面。所有名称与事物贴切契合,事物和自己的名字如出一辙,二者像缔结了永久的契约。对多数人而言,词语和事物之间没有缝隙,无法穿越它望向虚无,正如我们无法滑出皮肤,落进空洞。日常生活的机巧都是依赖于直觉、无须语言的熟练劳动,大脑既不与它们同行,也没有另辟蹊径。脑袋的存在只是为了携带眼睛和耳朵,供人们在劳作中使用。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