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怪钟 - 第二十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柯林-蓝姆的叙述
  我等了一两分钟,门才打开。
  一个身材高大。金发的北欧年轻女人,红润的脸孔,穿着一件色彩活泼的衣服,以质询的眼光看着我。她的手刚刚匆匆擦过,但仍留着面粉的痕迹,同时鼻头上边也沾着一小撮面粉,我很容易使猜到她刚才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说,“我想你有个小女孩吧,她从窗口掉了东西下来。”
  她对我笑笑,大概还不善于讲英语。
  “对不起,你说什么?”
  “这里有个小孩子——小女孩。”
  “是的,是的。”她点点头。
  “从窗口——掉了东西下去。”
  我比了一下手势。二“我把它捡起,拿上来。”
  我伸出一只张开的手,手上一把银色水果刀。她看着,但不认得”“我想不是——我没见过——”“你正忙着煮饭。”我说。
  “哦,是的,我在煮饭。是的。”她用力地点点头。
  “我无意打扰你,”我说,“但请你让我把这东西拿给她就好。”
  “对不起。”
  她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领我经过廊道,打开一扇门。门内是一间可爱的客厅。一张沙发被拉近商边,上面站着一个大约九或十岁的女孩,一条腿上敷着石膏。
  “这位先中说——你掉了……”
  就在这时候,很幸运地,厨房里传来一阵强烈的烧焦味。
  我的引路人发出惊慌的叫声。
  “对不起,真对不起。”
  “你快去吧,”我诚心诚意地说,“我自己来’。”
  她飞也似地向厨房奔去,我走进客厅,并上门,向沙发走去。
  “你好?”我说。
  小女孩说;“你好?”然后投给我税利的一瞥,使我几乎失去了镇静力。她是“个非常朴素的孩子,额头突出,下巴尖削,有一双聪明的灰眼睛。
  “我是柯林-蓝姆,”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格兰汀-玛丽-亚历山卓-布朗。”
  她随即回答我。
  “格兰汀-玛丽-亚历山卓-布朗。”
  “乖乖,”我说,“好长的一个名字,不简单。人家叫你什么?”
  “格兰汀。有时叫格莉,可是我不喜欢,而且我爹也不赞成用简称”和小孩子打交道,最大的一个有利之处是他们有他们自己的逻辑。若是换了成人,则会立即问你要什么。格兰汀已经完全准备好与我交谈,而无需求助于那些笨问题。她一个人孤单单的,没有伴,正觉无聊,任何访客都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新鲜事。除非我自己表现得沉闷无味,否则她会和我谈下去的。
  “我想你多不在家吧。”我说。
  她的回答和先前一样的快速而且详细。
  “他在海狸桥的卡町贺汶机械工厂上班,”她说,“离开这里的正确里数是十四又四分之三哩。”
  “你母亲呢?”
  “妈咪过世了。”格兰汀说着,并没有减少她的欢愉。接着又说;“我两个月大的时候她便去世了。她从法国搭飞机来,飞机坠地,机上的人都死了。”
  “原来如此,”我说,“所以你有——”我前门口看一看。
  “她叫英格丽,从挪威来的。她到此地只有两个星期,还不大会说英语。我正在教她”“她教你挪威话吗?”
  “教不多。”格兰汀说。
  “你喜欢她?”
  “是的,她很好,只是有时候煮的东西甚是古怪。你知道吗?她喜欢吃生鱼。”
  “我在挪威也吃过生鱼,”我说,“偶尔觉得还不错。”
  格兰汀似乎个相信。
  “今天她试着在做一种糖蜜糕。”她说。
  “听起来不错嘛。”
  “嗯——是的,我喜欢吃。”她很有礼貌地又加了一句:
  “你是来吃中饭的吗?”
  “不然。事实上,我从外面经过,我想你从窗上掉下了东西。”
  “我?”
  “是的。”我送上那把银色水果刀。
  格兰汀起先以怀疑的眼光看着它,而后赞许地叹息。
  “好棒哦。”她说,“这是什么?”
  “水果刀。”
  我打开刀子。
  “噢,我知道了。你是说可以用它来削苹果。”
  “不错。”
  格兰汀叹了一口气……
  “这不是我的。我没有掉。你怎么会以为是我掉的?”
  “哦,你刚才在观望窗外,而……”
  “我常常望着窗外,”格兰汀说,“我摔倒过,折断了腿骨,你看。”
  “运气不好。”
  “是的。那次摔得没什么意思。我从公车上下来,突然跌倒了,起先觉得好痛,现在不会了。”

  “你一定觉得很无聊吧。”我说。
  “是的。但爹给我买了许多东西。有塑胶、粘土、书本、,粉蜡笔、拼图等等,可是玩久了也会腻,所以我大半时间都拿这个来看外面。”
  她骄傲地把那只小望远镜拿给我看。
  “我可以看一下吗?”我说。
  我把它接过来,调好焦距,向窗外望出去。
  “很不错。”我称赞道。
  这副望远镜确实非常好。如果这是格兰汀的父亲买的,一定花了不少钱。威尔布朗姆胡同十九号以及邻近的房子,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清楚得令人惊讶。我把望远镜交还给她。
  “太棒了,”我说,“一流的。”
  “这是一般人用的,”格兰汀骄傲地说,“不是玩具。”
  “是的……我看得出来。”
  “我有本小记事本。”格兰汀说。
  她拿给我看。
  “我在上面记载事情和时间,就如火车观察记事本一样。
  我有位表兄叫狄克,他就这样做。有时候我们也用来观测摩托车的车牌号码,看你最远可以辨认到多远。”
  “很不错嘛,挺有意思。”我说。
  “是的,可惜这条街上没有什么车子来往,所以有时候只有放弃了。”
  “我想下面那些房子你一定都很熟悉——谁住在里面,以及各式各样的事。”
  我说得很小心,但格兰汀却立即回应。
  “噢,是的。但,我当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名字,所以只好自己给他们取名字。”
  “那一定非常有趣。”我说。
  “那一家就是卡拉巴斯女侯爵,”格兰汀指着说,“就是树木凌乱的那一家。她养了许多许多的猫。”
  “我刚刚还在和其中的一只讲话。”我说,“橘色的那一只。”
  “是的,我看见了你。”格兰汀说。
  “你的观察一定非常敏锐,”我说,“希望你没遗漏了什么。”
  格兰汀愉快地笑着。英格丽打开了门,气喘喘地进来。
  “你们谈得如何?”
  “没事的,”格兰汀坚定地说“你不要担心,英格丽。”
  她用力地点点头,比了一个手势。
  “你回去,你去煮饭。”
  “好吧,我走。很高兴你有客人。”
  “她每次进厨房就好紧张,”格兰汀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当她想试做新菜的时候。因此有时候我们便很晚才吃饭。我很高兴你来,有人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你便不会想到肚子饿。”
  “多告诉我那些屋子里的人的事,”我说,“以及你所见的。
  隔壁那家房子——干净整洁的那一家——是谁住的。”
  “噢,一个瞎眼的妇人。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然而走起路来却似没有失明的人。门房跟我说的。他叫哈瑞,人很好。他告诉我许多事,谋杀案的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谋杀案?”我装出适当的惊讶声。
  格兰汀点点头,眼睛露出严肃的光彩。
  “那栋房子出了命案。我真的‘看见’了。”
  “好有意思啊。”
  “就是啊。我从来没见过谋杀,我是说,我从来没见过一个发生谋杀的地方。”
  “你看见了什——什么?”
  “-,那时候四处没有什么动静……你知道,那是一段真空时间。令人兴奋的是,有人高声尖叫地从那屋子里跑出来,当时我便知道,一定发生事情了。”
  “谁在尖叫”“一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她走出门外,尖声高叫,声音好尖。有个年轻人正沿街走过来,她跑出铁栅门,紧紧地揪住他——像这样。”她用手臂做了个样子,共然凝视着我。
  “他看起来很像你。”
  “一定有人抄袭了我,”我轻松地说道,“然后呢?好刺激“哦,他忽然叫她坐下来,坐在地上、,然后自己走进那屋子。而‘皇帝’——那只橘色猫,我叫它“皇帝’,因为它看起来一到高傲的样子——停止了舔洗,十分讶然,然后每‘矛杆’小姐从她家里走出来——就是那一家。十八号——她站在台阶上注视着”“因为她是一眼便可着穿的人”。所以我叫她‘矛杆”小姐她有个弟弟,‘她经常欺侮他”“还有呢?”我觉得十分有趣。
  “然后各种事都发生了。那人又从屋子里出来——你确实不是那个人?”
  “我的相貌极为平常、长得像我的人很多”“是时,我想你说得不错”格兰汀并无贬降的意思说:
  “-,总之,这个人走下街道,到电话亭里打电话,不久,警察就陆陆续续赶到。她的眼睛发亮,有说/:“好多警察,然后救护车载走了尸体。然后,当时围观的人不少,我看见贝哈瑞也在人群里头。后来他跟我说了。”

  “他有没有说是谁被杀了?”
  “他只说是个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
  “你说的这一切很有意思。”我说。
  我祈祷英格丽千万不要在这时候闯进来。
  “但是再早一点,告诉我再早一点时候发生的事。你看见这个人——这个被谋杀的人——你看见他进入屋子里吗?”
  “没有,我没看见一我想他一定在那里好久了。”
  “你是说他住在那里?”
  “不,不,除了佩玛-小姐之外,没有别人住那儿。”
  “你知道她的真名?”
  “噢,是的,报纸上写的。谋杀案报导。尖叫的女孩是雪拉-威伯。哈瑞告诉我,被谋杀的人叫寇里。很好玩的名字,是不是?好像是可以吃的东酉。还有,又发生了第二宗谋杀案,你知道,不是同一天——晚一点——发生在街下头的电话亭里。我从这儿可以看得见,只是得把头伸出窗外。当然我并非真的看见,我是说我并未看见它的发生。那天早上一大堆人站在街上,观望对面的房子,真是愚蠢,你说是不是?”
  “是的,”我说,“非常笨。”
  英格丽又出现了。
  “马上就来了,”她保证道,“很快就好啦。”
  她又离开了。格兰汀说,“其实我们并不需要她。她只要担心她的糕点。除了早餐,她只须照顾这一顿就好。晚上爹都上馆子吃,然后为我带点东西回来,有时是鱼,有时其他的。不算是真正的一餐。”她的声音里有些怅惘。
  “你通常何时吃午饭,格兰汀?”
  “你是说我的正餐?这是我的正餐。我晚间没有正餐。这个嘛,英格丽什么时候煮好,我什么时候吃。她的时间观念很好玩。早餐因为有爹在,一定准时,但是中午这一顿就没有固定的时间。有时候十二点吃。有时候要到二点才吃。英格丽说,准备好了就吃,没有什么一定的时间。”
  “嗯,这样想倒是很悠哉,”我说,“发生谋杀案那天,你是什么时候吃午餐——我是说正餐?”
  “那天是十二点吃的。你知道,那天英格丽有事外出,她去看电影或是做头发,由裴里太大陪伴我,她好可怕,真的。
  她喜欢拍抚人家。”
  “拍抚人家?”我有点迷惑。
  “拍抚人家的头,口里一边说着‘亲爱的小宝贝’这一类的话。”格兰汀说,“她不是那种可以好好交谈的人,但她常常拿糖果给我。”
  “你多大啦?格兰汀?”
  “十岁。十岁又三个月。”
  “我看你的言谈很伶俐。”我说。
  “那是因为我常常和爹谈话的关系。”格兰汀认真地说。
  “那么发生凶杀案的那天,你吃得很早啦?”
  “是的,英格丽把碗盘洗好、赶在一点钟出门。”
  “那么,那天早晨你都在窗边瞄望,观察人们吧。”
  “噢,是的。只看了一段时间。早一点时候,大约十点钟,我在玩字谜。”
  “我一直在想,你是否有可能看见寇里先生来到那栋房子?”
  格兰汀摇摇头。
  “不,我没有。我是觉得很奇怪。”
  “也许,他一大早就到那儿了。”
  “他一定是没有走前门,摁门铃,不然我就可能看见了”“或许他是穿过花园过去的。我的意思是说,由房子的另一边。”
  “噢,不会的”,格兰汀说,“花间背对着另外的房子,没有人会高兴让陌生人穿过自己家的花园的。”
  “是的,我想他们不会”“但愿我知道他长得怎么样。”,格兰汀说。
  “噢,他年纪根大,大约有六十岁。面容白净,没有留前髭,穿一套暗色西装。”
  格兰汀摇摇头。
  “听起来样子很平凡嘛。”她有点失望。
  “总之,”我说,“你经常依靠这里观望,要你记得而且分清不同的日子,我想不太容易。”
  “一点也不困难。”她挺起身接受挑战。又说;“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早上发生的每件事。我知道。‘蟹太太。何时来,何时离开。”
  “就是每天来打扫约那个妇人,是不是?”
  “是的。她走起路来非常快,就像螃蟹一样。她有个小男孩,有时候会一起带来,但是那天没有。然后佩玛-小姐大约十点钟时出来,到盲人学校教书。‘蟹太太’大概在十二点钟时离开。有时,她会带一小包东西离开,她来时没有这东西,我想是奶油和干酪,因为佩玛-小姐着不见、那天发生的事我特别清楚,因为我和英格丽吵架,她赌气不和我说话。

  我教她英文,她想知道‘直到我们再见面’这句话英文怎么讲。她不得不和我说德文。aufwiedersehen。我去过瑞士,那里的人这样说,所以我知道、他们也说crussgott。”
  “那么你跟英格丽怎么说?”
  格兰汀大笑,笑得很邪。她想开口说话,但是笑得呛得说不出来,好不容易她开口了。
  “我教她说‘该死,滚蛋!’,于是她便拿去对隔壁的布斯姥德太太这么说,布斯姥德太太气得不得了。英格丽知道真相后,赌气和我不再做朋友。直到第二天将近下午茶的时候,我们才和好。”
  “所以你便专心玩你的望远镜了。”
  格兰汀点点头。
  “因为这样,我才知道寇里先生未由前门进去。我想,他不知用什么方法,也许在夜里潜了进去,藏在阁楼里。你想可能吗?”
  “我想什么事都有可能,”我说,“就这件事而言,我看不太可能吧。”
  “是不可能,”格兰汀说,“他那样要饿肚子的,是不是?
  而且,如果他是躲着佩玛-小姐,就没法向她要早餐吃。”
  “那么,没有人到那屋子去?”我说,“什么人也没有?没人坐车子来——做生意的——或是来拜访的?”
  “杂货店的人每个礼拜一和礼拜四才来,”格兰汀说,“送牛奶的每天早晨八点半送达。”
  这孩子真是部百科全书。
  “像花棚菜这类东西,佩玛-小姐都是自己买的。除了洗衣店之外,没有人来、那是一家新的洗衣店。”她说。
  “新的洗衣店?”
  “是的,通常是南唐洗衣店。大多数人的衣服都是给南唐洗的。那天来的是一家新的——雪花洗衣店。我以前从未见过雪花洗衣店,一定是刚开业的。”
  我努力抑制自己,不让自己异样的声音刺激她的兴奋而说话夸大。
  “他们是送衣服来的,还是来收衣服”我问。
  “送衣服,“格兰汀说,“篮子好大,比一般的要大许多。”
  “佩玛-小姐收下来了吗?”
  “没有,当然没有,她又出去了。”
  “那是什么时候,格兰汀?”
  “一点三十五分,正确无误,”格兰汀说,“我写下来了。”
  她神气地又加了一句。
  她指向一本小记事本,打开它,以肮脏的食指指着一行字:一点三十五分,洗衣店到十九号。
  “苏格兰场应该请你去。”我说。
  “他们有女侦探吗?我很喜欢。我指的不是警察,我觉得警察都很笨。”
  “你没告诉我洗衣店的人来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
  “没发生什么事,”格兰汀说,“司机下车,打开车门,取出篮子,摇摇晃晃地绕过屋侧,到后门去。我猜他进不去的。
  佩玛-小姐大概把门锁上了,所以他可能就把篮子放在那儿,然后回来。”
  “他长的什么样子?”
  “跟普通人一样。”格兰汀说。
  “像我?”我问。
  “噢,不,比你老多了。”格兰汀说,“我没有看清楚,因为他是靠着——这边开近十九号。“她指着街道的右侧。“他开错过了,但是像这种街道是没关系的。而且,当时他扛着篮子,弯着身子,我只看见他的头部背后,当他又走出来时,正抹着脸。我想是因为大气热,又扛着重物的关系吧。”
  “然后他就走开了?”
  “是的。你怎么对这个那么感兴趣?”
  “呃,我也不知道,”我说,“我想他也许可能看见什么有趣的事。”
  英格丽突然推开门,推着一辆手推车。
  “可以吃饭啦。”她轻快地点点头。
  “好极了,”格兰汀说,“我正饿哩。”
  我站起来。
  “我得走了,”我说,“再见,格兰汀。”
  “再见。这东西怎么办?”她拾起水果刀说,“它不是我的。”
  她的声音怅然,又说;“但愿它是。”
  “看来好像没人的,是不是?”
  “好像是上天送的?”
  “大概是这样,“我说,“我想你最好把它保留下来,就这么办,直到有人来领取。但依我看是不会有人这么做的。”我说的是真话。
  “给我一个苹果,英格丽。”格兰汀说。
  “苹果?”
  “Pomine!Apfel!”
或许您还会喜欢:
贵族之家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在俄罗斯文学史上,伊万-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一八一八——一八八三)占有一席光荣的位置。而在他的全部文学作品中,长篇小说又具有特殊重要意义。屠格涅夫是俄罗斯和世界文学现实主义长篇小说的奠基者之一,他的长篇小说给他带来了世界声誉。他的六部长篇小说有一个共同的中心主题:与作家同时代的俄罗斯进步知识分子的历史命运。屠格涅夫既是这些知识分子的编年史作者,又是他们的歌手和裁判者。 [点击阅读]
赫塔米勒短篇集
作者:佚名
章节:3 人气:0
摘要:1他已经死了。也许他还活着。人可以默默无闻地活着。我知道他再也不来了。每当铁皮咯吱作响的时候,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树皮或者看见某人手中拿着一块手帕的时候,我就会浮想连翩,我就会想起我没有看见的某种事物。也许我应该想那些映入我的眼帘的事物,但是我不敢想。谁能告诉我必须想多久才能牢记那幕惨剧呢?怎样做才能从我的脑海中抹去对它的记忆呢?我不知道我应该看外部世界的白树皮还是应该潜沉于内心世界之中。 [点击阅读]
达芬奇密码
作者:佚名
章节:114 人气:0
摘要:郇山隐修会是一个确实存在的组织,是一个成立于1099年的欧洲秘密社团。1975年巴黎国家图书馆发现了被称作“秘密卷宗”的羊皮纸文献,才知道包皮括艾撒克·牛顿爵士、波担切利、维克多·雨果和列昂纳多·达·芬奇等众多人物均为郇山隐修会成员。人们所知的“天主事工会”是一个梵帝冈教派——一个极度虔诚的罗马天主教派。 [点击阅读]
远大前程
作者:佚名
章节:60 人气:0
摘要:1993年暑假后,我接到上海的老朋友吴钧陶先生来信,说南京译林出版社章祖德先生请他译狄更斯的《远大前程》,万一他没有时间,还请他代为找一位译者。吴先生正忙于孙大雨先生的作品编校,而且上海的一些译者手头都有任务,所以他请我译这部作品。我虽然在英语专业从事英美文学的教学和研究工作一辈子,但还没有正正式式地译过一本世界名著。我大部分精力花在中美文化的比较,以及向国外介绍中国文化方面。 [点击阅读]
迷茫的女郎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去年春天,三泽顺子刚从东京的一所女子大学毕业,就立刻进了R报社工作了。当时,在入社考试时,有关人员问她希望到哪个部去,她回答说,想到社会部。有关人员看了她的履历表说:“你的英语不错嘛!”是的,三泽顺子毕业的那所女子大学,英语教学是相当有名气的。然而,后来顺子没有能到社会部去,却被分配在R报社的资料调查部。和顺子同时考入报社的女性还有事业部的一个,校阅部的一个。 [点击阅读]
追风筝的人
作者:佚名
章节:24 人气:0
摘要:卡勒德·胡赛尼(KhaledHosseini),1965年生于喀布尔,后随父亲逃往美国。胡赛尼毕业于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医学系,现居加州执业。《追风筝的人》是他的第一本小说,因书中角色*刻画生动,故事情节震撼感人,出版后大获好评,获得各项新人奖,并跃居全美各大畅销排行榜,目前已由梦工厂改拍成电影。 [点击阅读]
透明的遗书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好像睡着了,尽管只是短暂的时间,感到“咯噔”一下小小的震动,醒了过来,西村裕一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急忙朝车门方向走去。“咯噔”一声响过以后,不到二十秒钟将抵达Y车站。但站起身来,立即发觉窗外的景色与往常不同。只见一片广阔的河滩,电车临近铁桥,从脚下传来“轰隆、轰隆”重重的金属声。西村苦笑了一下,心想习惯这东西实在太可怕了。 [点击阅读]
通灵女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1十岁的香樱里还不懂得“烦躁”这个词,所以,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只能认为“烦死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自己也记不清楚了。虽然并非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如此,但是,每天早晨起床时、吃饭时、上学时,那种“萦绕心头”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每当这时候,母亲对待香樱里的惟一方法,就是说她,“什么呀,睡迷糊了吗?”香樱里自己也想:是呀,是睡迷糊了吧。 [点击阅读]
采果集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吴笛译1如果你吩咐,我就把我的果实采满一筐又一筐,送到你的庭院,尽管有的已经掉落,有的还未成熟。因为这个季节身背丰盈果实的重负,浓荫下不时传来牧童哀怨的笛声。如果你吩咐,我就去河上扬帆启程。三月风躁动不安,把倦怠的波浪搅得满腹怨言。果园已结出全部果实,在这令人疲乏的黄昏时分,从你岸边的屋里传来你在夕阳中的呼唤。 [点击阅读]
金粉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一、夜访侦探夜晚,拉乌尔看完了戏,回到自己家里。在前厅的穿衣镜前面,他站了一会儿,自我欣赏了一番:优美的身躯,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胸脯,健壮的肌肉,配上一套高级衣料制做的西服,真是一表人材。前厅不大,陈设挺考究。可以清楚地看出,这是单身汉居住的公寓套间,家具精美,起居恬适。住在这里,准是一个重视生活享受、又很富裕的人。每天晚上,拉乌尔都喜欢坐在工作间宽大的坐椅里,抽上一支香烟,闭目养神。 [点击阅读]
金色的机遇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乔治。邓达斯仁立在伦敦街头沉思。在他的周围,卖苦力的与赚大钱的像是席卷而来的潮水一样汹涌流动。此刻,乔治衣冠楚楚,裤线笔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他正忙着考虑下一步的行动。刚刚发生了一件事情!用社会下层的说法,乔治与他富有的舅舅(即利德贝特。吉林公司的艾尔弗雷德。利德贝特)“吵了一架”。准确他说,这嘲争吵”完全是利德贝特先生单方面的。那些言辞就像是愤怒的溪流从他的嘴里源源不断奔涌而来。 [点击阅读]
铁皮鼓
作者:佚名
章节:46 人气:0
摘要:供词:本人系疗养与护理院的居住者①。我的护理员在观察我,他几乎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我;因为门上有个窥视孔,我的护理员的眼睛是那种棕色的,它不可能看透蓝眼睛的我——①本书主人公,自述者奥斯卡-马策拉特,因被指控为一件人命案的嫌疑犯而被“强制送入”疗养与护理院(疯人院的委婉称谓)进行观察。本书的脚注皆为译注。因此,我的护理员根本不可能是我的敌人。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