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第四十八章邓肯号又出现了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古老的苏格兰的歌声,在哥利纳帆和朋友们的耳朵里响起来了,他们这时心头的感触,我们是无法描绘的。他们一踏上邓肯号的甲板,那风笛手就吹起他的风笛,奏着玛考姆府传统的族歌,船员们以热烈的欢呼声迎接着船主的回来。哥利纳帆、门格尔、巴加内尔、罗伯尔、甚至少校都激动得流出眼泪来,大家互相拥抱。首先是一番庆幸,后是一阵狂欢。那地理学家简直是乐疯了。他乱跳乱蹦,拿起他那寸步不离的大望远镜,当作枪,瞄准着,对着那向海岸逃去的两只独木舟。
  但是,船上的人员,一看到爵士和他的旅伴们都是衣衫褴褛,面目熏黑,显然是受过难吃过苦,就立刻停止了欢呼声。三个月前怀着希望去寻找遇难船员的胆气豪壮的这班旅行者,现在个个都象鬼一样,仿佛是死后的游魂跑进了游船。对这只游船,他们早已死了心了,不打算再见到了,而现在居然又回到了这只船上,这完全是偶然,碰巧的事啊!而大家回船的时候又是多么狼狈,多么憔悴,真是一副九死一生的样子呀!
  这时,疲劳和饥渴早就丢到一边了,爵士首先要问问汤姆·奥斯丁,他怎么会跑到这一带海面上来。
  邓肯号怎么竟出现在新西兰的东海岸外面呢?怎么它没有落到彭·觉斯的手里呢?老天爷又怎样把它指引到逃亡者的面前来的呢?
  为什么?怎么会?根据什么理由?大家都是用这几个字眼开头,纷纷向奥斯丁提出问题。这位老海员也不知道先听谁的好。因此,他决定只听爵士一人的问话,回答他一个人的问题。
  “那么,那些流犯呢?”爵士问,“你把那班流犯怎么对付过去的?”
  “流犯吗?……”奥斯丁回答着,语调显得丝毫不懂对方提出的问题的意思。
  “是呀!劫游船的那些混蛋!”
  “劫什么游船呀?劫您的游船吗?”
  “当然啦!汤姆!就是这邓肯号呀,到船上来的那个彭·觉斯呢?”
  “我不知道什么彭·觉斯呀,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呀。”奥斯丁回答。
  “从来没有!”爵士叫起来,他被这老海员的回答越弄越糊涂了,“那么,汤姆,告诉我,为什么邓肯号要到新西兰东海岸的外面来呢?”
  奥斯丁惊诧地样子,已经把爵士、海伦夫人、玛丽、巴加内尔、少校、罗伯尔、门格尔、奥比内、穆拉地、威尔逊都弄得莫名其妙了,等到汤姆·奥斯丁用安静的声音回答出下面一句话时,大家更是惊愕万分。
  “就是遵照您的命令,邓肯号才到这里来的呀。”
  “遵照我的命令?”
  “是呀,爵士。我只是遵照您的1月14日的信上所嘱咐的一切去做的。”
  “快把信拿来给我看!快把信拿来给我看!”爵士叫着说。
  这时,十个回船的旅行者都围住奥斯丁,眼巴巴地望着他。原来从斯诺威河写的那封信是送到了邓肯号上了!
  “怎么一回事呀,我们快点说个明白吧,我真以为在作梦哩,你的确是收到了信吗,汤姆?”
  “是的,收到了您的一封信。”
  “在墨尔本收到的?”
  “在墨尔本收到的,正是我们把船修好了的时候。”
  “那封信呢?”
  “信不是您亲手写的,爵士,但是是您亲笔签的名。”
  “正是,正是。我那封信是一个叫彭·觉斯的流犯送给你的吗?”

  “不是,是一个水手,叫艾尔通,曾在不列颠尼亚号船上当过水手长,信是他送给我的。”
  “对了!艾尔通,彭·觉斯,都是一个人。再说吧,我那封信里写了什么呢?”
  “您命令我立即离开墨尔本,并且把船开出来,在……”“不是叫在澳大利亚东海岸吗?”爵士急躁地叫着,使奥斯丁有些吃惊。
  “怎么是在澳大利亚东海岸啊!不是呀!是在新西兰东岸呀!”他说着,瞪着两个大眼睛。
  “是说在澳大利亚东海岸呀!汤姆!写的是澳大利亚东海岸呀!”旅伴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着。
  这时,奥斯丁眼睛一花,几乎昏过去了。哥利纳帆说得那么肯定,他倒怕是他自己看借了信了。他本是个忠实的,说一不二的老水手,怎么会犯这样一个大错误呢?他脸红了,心里慌了。
  “你不要着慌,汤姆,”海伦夫人说,“是天意要……”“不对啊,夫人,请您原谅我!不对!绝对不可能!我没有看错信!艾尔通看信上的话也和我看见的一样呀,是他,相反地,倒是他要把我领到澳大利亚东海岸去呀!”
  “是艾尔通要去吗?”爵士叫起来。
  “是他要去呀!他对我固执地说,信里是写错了的,他硬说你是要我到吐福湾去和你们会合!”
  “你那封信还在不在,汤姆?”少校问,他也被弄得十分地糊里糊涂了。
  “还在,少校先生,我就去拿来。”
  奥斯丁立刻跑到前甲板上他的房间里去了。在他走开的那一分钟内,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相顾默默无言,只有少校用眼睛盯住巴加内尔,把两只胳臂往胸前一叉,对他说:“哼哼!巴加内尔,不能不承认,错误可有点犯得太大了!”“嗯?”巴加内尔莫名其妙,弯着腰,低着头,额上戴着大眼镜儿,活象一个又长又大的问号。
  奥斯丁回来了。手里拿着巴加内尔代笔爵士署名的那封信。
  “请您看。”奥斯丁说。
  哥利纳帆接过那封信就读:
  “令汤姆·奥斯丁速速立即启航,将邓肯号开到南纬37度线横截新西兰东海岸的地方!……”
  “新西兰东海岸吗?!”巴加内尔叫起来。
  他把那封信从爵士手里夺过来,揉了揉眼睛,又把他的眼镜拉到鼻梁上,要自己亲眼看一看。
  “真写了新西兰!”他说,那种语调真是无法形容,同时,信也从他的手指缝中滑下去了。
  这时,他感到有一只手搭到他的肩上。他猛地一抬头,正和少校打个照面。
  “算了,我的好巴加内尔,还算侥幸,你没有把邓肯号送到印度支那去!”少校带着庄重的神情说。
  这个玩笑开得叫那可怜的地理学家受不住了。游船上的全体船员起了一阵哄笑,笑得前仰后合。巴加内尔就和疯了一样,走来走去,两手抱着头,抓头发。他在做什么,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他机械地跑下楼舱梯子,大踏步地在中甲板上走着,摇摇晃晃地,一直向前走去,没有任何目标,接着又爬上前甲板。在前甲板上,脚绊在一捆缆索上。不是两只手很快地抓住一根绳子,他几乎都要跌倒了。
  突然,轰地一声,震得吓坏人。前甲板上的那尊炮放响了。开花的霰弹打得那处片平静的海面翻腾起来,象滚沸了一般,原来那倒霉的巴加内尔正抓住了炮上的绳子,炮是装了弹药的,绳子一动,板机就触到火药引子了。所以才来了这样一个晴天霹雳。那地理学家一震就从前甲板的梯子上滚了下来,由中舱护板上直滚到水手间里,不见了。

  那一声炮响惊起了一片喊叫声。大家都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啦。十名水手奔到中甲板下面,把巴加内尔抬上来,屁十股朝下,头和脚并到一块。仿佛折成了两段。
  那地理学家不说话了。
  人们把那条长长的身躯扛到楼舱里摊着。那诚实的法国人,所有的伙伴都为他着了慌。少校每逢严重关头就变成了医生,所以他立刻准备给那不幸的巴加内尔脱衣报,以便为他裹伤。但是他刚一伸手来解他的衣服,那半死不活的人就象触了电似地突然坐起来了。“不能脱!绝对不能脱!”他嚷着。接着他就把他那套破衣服又拉回到他那瘦瘦的身体上,扣起来,急得有点出奇。
  “衣裳是要脱的呀,巴加内尔!”少校说。
  “我说不能脱!”
  “我要检查一下……”
  “不要你检查!”
  “也许摔断了……”少校又说。
  “摔断了吗?摔断了,叫木匠一修就好!”他回答着,两条长腿一蹦就站起来了。
  “叫木匠修什么呀?”
  “修中舱的支柱呀,我一摔把那支柱摔断了!”
  大家一听这句话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比刚才更厉害。这一回答叫所有的朋友都放心了,原来那可敬的巴加内尔在触炮摔交的那一幕中一点也没有受伤。
  “虽然如此,这地理学家也未免太害臊了,害躁得出奇!”
  少校心里想。
  “现在,巴加内尔,请你坦白地回答我。我承认你那种粗心大意都是老天在驱使着。毫无疑问地,要不是你,邓肯号一定落到那些流犯者的手里了,要不是你,我们一定又被毛利人抓去了,但是,看在上帝面上,请你告诉我,你是由于什么样的一个离奇的联想,由于什么样的一种神差鬼使的精神错乱,竟把‘澳大利亚’写成了‘新西兰’?”
  “哎!那还不是很简单吗!”巴加内尔叫着,“那是……”
  但是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看看罗伯尔,又看看玛丽,一下子就不说了。接着,又回答说:
  “有什么办法呢?我亲爱的哥利纳帆?我本是个神魂颠倒的人呀,我是个糊涂虫,是个一辈子改不了的荒唐鬼,我死了脱下皮来还要留着那副粗心大意的面目呢……”
  “除非把你那张皮剥掉就好了,”少校凑上一句。“把我的皮剥掉!”巴加内尔忽然气势汹汹地叫起来,“你这句话有所指吧?……”
  “有所指?指什么呀,巴加内尔?”少校反问一句,语调还是那样平静。
  插曲就这样没有下文了。
  现在,邓肯号为什么到了新西兰东海岸,这哑迷总算弄清了。那几位仿佛遇到奇迹一般得救的旅客不再想到别的了,只想到各回房间去舒服一下,并且要吃饭了。
  这时,爵士和约翰·门格尔等海伦夫人、玛丽、少校、巴加内尔、罗伯尔等进了楼舱之后,却把汤姆·奥斯丁单独留下来。他闪还要问他。
  “现在,我的老汤姆,请你回答我。你接到命令,叫你到新西兰海岸附近来,你不觉得奇怪吗?”爵士问。

  “怎么不觉得奇怪呢,爵士,我当时很诧异,但是我对接到的命令从来没有评长论短的习惯,因而我就照命令办理了。我又怎么能不照命令办理呢?万一我自作主张,不照命令的明文行事,出了岔子,岂不是我的不是了吗?您假使处在我的位置,不也是这样做吗?船长?”
  “当然啦,汤姆。”门格尔回答。
  “那么,当时你心里是怎样猜想的呢?”爵士又问。“我怎样猜想么,爵士?我当时想,总是为了找哈利·格兰特才要到您所指定的地方去。我想您一定有了一种布置,另有海船把您载到新西兰去了,所以要我到新西兰的东海岸来等您。而且,在离开墨尔本时,我对游船要到达的目的地一直严守秘密,等到船开到大海里,大洋洲的陆地都望不见了,我才向全体船员宣布。那时船上还起了一场小风波哩,我一时很感到为难。”
  “你说什么小风波呀,汤姆?”爵士问。
  “我是说,”奥斯丁回答,“开船的第二天,那艾尔通一知道了邓肯号的目的地……”
  “艾尔通!他在船上吗?”爵士叫起来。
  “还在船上,爵士。”
  “艾尔通还在这里!”爵士又说一遍,眼睛望着门格尔。
  “真是老天有眼啊!”门格尔说。
  只消一会儿工夫,和闪电般地迅速,艾尔通的所作所为,他长期准备的奸谋,哥利纳帆的受伤,穆拉地的被狙击,旅行队在斯诺威河那带沼泽地区里所受的困苦,总之,那坏蛋过去的一切行为都呈现在爵士和船长两人的眼前了。现在,由于事态不可思议的演变,那流犯竟又落到了他们的手里!
  “他现在在哪里?”爵士急着问。
  “在前甲板下面的一个房间里,有人严密地监视着他。”
  “为什么把他这样关起来呢?”
  “因为他一看见船是向新西兰航行,就大发脾气,他威逼十我改变航向,他威吓我,最后,他还鼓动船员反叛。我知道他是个危险的家伙了,所以我不能不对他采取防备措施。”
  “那以后呢?”
  “从那以后,他一直呆在他的房间里,自己也不想出来了。”
  “好,汤姆。”
  这时,哥利纳帆和门格尔被请到楼舱里去了。他们迫切需要的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俩坐上方厅的餐桌,一点不提到艾尔通。
  但是,饭一吃完,当大家肚子都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又聚集在甲板上的时候,哥利纳帆就把艾尔通还扣在船上的消息告诉了大家。同时,他说他要把艾尔通唤到大家面前来审问。“我可以免掉参加这次审问吗?”海伦夫人问,“我坦白地对你说,我亲爱的爱德华,我一看见那个坏蛋,心里就难过。”“这是一场对质,海伦,你还是留下来吧,我要求你。我一定要彭·觉斯看到他自己又面对面地站在全体受害人的面前。”
  海伦夫人接受了这个意见。玛丽和她就坐在爵士的身边。哥利纳帆的两旁是少校、巴加内尔、约翰、门格尔、罗伯尔、威尔逊、穆拉地、奥斯内——所有被那流犯陷害得几乎丢掉性命的人们。游船上的全体船员还不懂得这一幕的严重意义呢,他们都保持着深沉的静默。
  “把艾尔通带来!”爵士说。
或许您还会喜欢:
天黑前的夏天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个女子双臂交叉,站在自家后屋台阶上,等待着什么。在想事儿吗?她可不这么认为。她是在试图抓住某个东西,让它赤条条地躺在跟前,好让她细细端详,看个真切明白。最近一段日子里,她脑海里的种种想法多如衣架上的衣服,她一件件取下“试穿”。任凭自己嘴里冒出童谣般老掉牙的话语,因为遇到重要事件,人们总是习惯套用老话表明态度,而老话却多为陈词滥调。 [点击阅读]
太阳照常升起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欧内斯特.海明威,ErnestHemingway,1899-1961,美国小说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1899年7月21日生于芝加哥市郊橡胶园小镇。父亲是医生和体育爱好者,母亲从事音乐教育。6个兄弟姐妹中,他排行第二,从小酷爱体育、捕鱼和狩猎。中学毕业后曾去法国等地旅行,回国后当过见习记者。第一次大战爆发后,他志愿赴意大利当战地救护车司机。1918年夏在前线被炮弹炸成重伤,回国休养。 [点击阅读]
失去的世界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她的父亲亨格顿先生是世界上最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心肠好,但绝对是以愚蠢的白我为中心。我毫不怀疑他心里深信,我每周来三次是因为陪着他是一种快乐。想到将有这样一个岳父真叫人扫兴,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使我与格拉迪斯分开。那天晚上有一个小时或者还多一点,我听着他那单调的谈话。最后他跳了起来,说了些关于我平时不动脑筋的话,就进他的房间换衣服,出席会议去了。终于我单独和格拉迪斯一起了。 [点击阅读]
失落的秘符
作者:佚名
章节:135 人气:0
摘要:圣殿堂晚上8:33秘密就是怎样死。自鸿蒙之初,怎样死一直是个秘密。三十四岁的宣誓者低头凝视着掌中的人头骷髅。这骷髅是空的,像一只碗,里面盛满了血红色的酒。环绕四周的兄弟们都披挂着他们团体标志性的全套礼服:小羊皮围裙、饰带、白手套。他们的颈项上,礼仪场合佩戴的宝石闪烁发光,像阒无声息的幽灵之眼。他们共守一个秘密,宣誓互为兄弟。“时间已到。”一个声音低语道。 [点击阅读]
女妖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庄司武彦是个二十五岁的未婚青年,他父亲是银座有限公司的京丸股份公司的董事长。京丸是战后发迹的美术古董商,他为了扩大经营,组建了京丸股份公司。武彦的父亲是这家公司的股东。武彦去年毕业于大学的文科,至今也没有找工作。他也不愿在父亲的公司做事,但又不是游手好闲之辈,所以整天闷在家里看书。他可以说是个文学青年,但只爱好一般的文学作品,尤其对推理文学有着特殊的兴趣,是文学青年中为数不多的侦探小说迷。 [点击阅读]
如此之爱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风野的妻子并不知道衿子的住处,但是清楚他与她来往。可是妻子从不问衿子的地址和电话。话说回来,即使真被妻子询问,风野也是绝对不会说的。因为妻子的不闻不问,风野才得以安心。但是恰恰如此又给风野带来些许担忧。风野作为职业作家出道不久,上门约稿者还不多。万一他不在家,就很可能失去难得的机遇。风野以前曾打算把衿子的电话告诉一两个有交情的编辑,可又觉得这么做有些唐突也就作罢了。 [点击阅读]
妖怪博士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时值春天的一个星期日的傍晚,天空被一片厚厚的乌云覆盖着,显得格外闷热。一个小学生吹着口哨,漫不经心地走在麻布六本木附近的一条高级住宅街上。他叫相川泰二,是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刚才去小朋友家玩了以后,正赶着回家。他家就住在麻布这一带叫笄町的地方。马路两边全是些豪宅大院,高高的围墙连成一片。走过几家大院,在一家神社的门前,可以看见里面的一片小树林。这条马路平时就是行人稀少,今天更显得格外地空寂。 [点击阅读]
威尼斯之死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二十世纪某年的一个春日午后,古斯塔夫-阿申巴赫——在他五十岁生日以后,他在正式场合就以冯-阿申巴赫闻名——从慕尼黑摄政王街的邸宅里独个儿出来漫步。当时,欧洲大陆形势险恶,好儿个月来阴云密布。整整一个上午,作家繁重的、绞脑汁的工作累得精疲力竭,这些工作一直需要他以慎密周到、深入细致和一丝不苟的精神从事。 [点击阅读]
嫌疑人x的献身
作者:佚名
章节:56 人气:0
摘要:上午七点三十五分,石神像平常一样离开公寓。虽已进入三月,风还是相当冷,他把下巴埋在围巾里迈步走出。走上马路前,他先瞥了一眼脚踏车停车场。那里放着几辆车,但是没有他在意的绿色脚踏车。往南大约走个二十公尺,就来到大马路,是新大桥路。往左,也就是往东走的话就是朝江户川区的线路,往西走则会到日本桥。日本桥前是隅田川,架在河上的桥就是新大桥。要去石神的上班地点,这样一直往南走就是最短的路线。 [点击阅读]
孤独与深思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一、生平1839年3月16日,普吕多姆出生于法国巴黎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两岁时父亲去世,这位未来的诗人便与寡居的母亲和一个姐姐一起住在巴黎和巴黎南部的夏特内。据《泰晤士文学副刊》说,他很小时名字前就加上了家人用于他父亲的昵称“苏利”。普吕多姆以全班数学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后,准备进入一所理工学院,可是一场结膜炎打碎了他成为机械师的一切希望。 [点击阅读]
学生街杀人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从收音机里缓缓流淌出的路唐纳森的演奏,作为此时在场两人心情的BGM明显有些不合适。光平盘腿坐在原地,伸手关掉了收音机。六榻榻米大小的房间立刻被沉默所支配。广美的表情比平时更严肃,她把日本茶倒进两个茶碗里,然后把较大的一个茶碗放到了光平面前。这个茶碗是附近一个寿司店开张的时,抽奖获得的奖品。 [点击阅读]
宇宙尽头餐馆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0
摘要:有一种理论宣称,如果任何一个人真正发现了宇宙存在的原因、宇宙存在的目的,宇宙就会立刻消失,被某种更为怪异、更难以理解的玩意儿取代。还有另外一种理论宣称,上述事件已经发生了。迄今为止,故事的发展如下:起初,创造出了宇宙。这激怒了许多人,被普遍视为一种恶劣行径。许多种族相信宇宙是由某种神所创造的。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