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txt·第十二章线索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2天,10月22日8点钟,塔卡夫发出启程的信号。阿根廷的地形,在南纬22度与42度之间,一溜儿由西向东倾斜着。旅客们只有从这微微倾斜的下坡路一直走到海边了。
  当巴塔戈尼亚人谢绝马匹时,哥利纳帆还以为他和许多向导一样,宁愿步行呢。果真如此的话,他那两条长腿一定也不难追得上马。然而,哥利纳帆估计错了。
  在出发时,塔卡夫怪啸了一声。一匹又高又大的阿根廷种的好马,听到主人的呼唤,立刻从附近的小树林里跑了出来。这匹马十分俊美,棕红色的毛显示出它是一匹骄傲的、勇敢的、活泼的良马。头轻颈细,鼻孔大开,目光炯炯,腿弯宽阔,肩胛高耸,高胸脯,长脖胫,这就是说它具备了一切娇健的条件。少校是识马的行家,他对这匹阿根廷种的好马赞不绝口,认为与英国的“猎马”有若干相似之处。这匹好马叫作桃迦,“桃迦”在巴塔戈尼亚语里是“飞鸟”之意,这匹马真不愧有这个名称。
  塔卡夫一跨上鞍,马就腾跃起来。这位巴塔戈尼亚人是骑马能手,在马上的姿势十分好看。他的装备包括阿根廷平原里惯用的两种猎具:一种名为“跑拉”,另一种名为“拉索”。“跑拉”是皮条连起的3个球,挂在鞍前,印第安人能在百步之外扔出“跑拉”去打他所追的野兽或把敌人的腿裹住,立刻绊倒了。所以“跑拉”是印第安人手中的一件可怕的武器,他运用得灵巧惊人。“拉索”,则相反的,是用手挥动的武器,从不脱手。那只是一条10米长的绳子,用两条皮条编起来的,末端是个活结,串在一个铁环里。用时,右手扔出活结,左手拉住绳子,绳子这一端是系牢在鞍子上的。除上述两种武器外,还斜背着一支马枪,这就是那巴塔戈尼亚人的全副武装。
  塔卡夫那种自然的健壮姿态,那样的灵活,那样的从容自在,大家都在赞美他,他却毫不在意,跑到队伍的前头去了。全队开始出发,有时奔驰,有时缓行,从来不用快步小跑,因为阿根廷的马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这中等速度的步伐。罗伯尔骑得很大胆,他表现出他有控鞍的能力,因此哥利纳帆很快地就把心放下来了。
  草原的平地就从那带高低岩儿的山脚下开始。它可以分为三带。第一带从安达斯山起一直延伸到400公里远,全区是不很高的根木和灌木丛。第二带有720公里宽,满铺着茂密的草,一直铺到距布宜诺斯艾利斯288公里的地方。自此,脚下践踏的全是大片的紫苜蓿和白术,就是草原的第三带。
  一走出高低岩儿山区,哥利纳帆一行就遇到许多沙丘,当地人称为“迷荡落”,这些“迷荡落”就和波浪一样,每逢没有植物的根株把它们攀结在土地上的时候,它们就不断地随风飞扬。沙是极细的,因此,只要有一点点风。沙就和轻烟一样,一阵一阵地飘荡起来,或者涌起沙柱,旋转着直升到高空。看着这种景象,真令人又喜又怕:喜的是这些沙柱在平原上飘摇,忽聚忽散,忽分忽合,忽高忽低,忽起忽落,乱纷纷地无法形容,没有比这种形象更有趣的了,怕的是从这些“迷荡落”上扬起的沙尘细得不可捉摸,你眼睛闭得再紧它也会向你眼皮里钻。
  这天刮的是北风,沙扬了大半天。虽然如此,大家还是走得很快,快到6点钟时,那高低岩儿已经被丢在背后40英里远,只呈现出一排队影,消失在黄昏的烟雾中了。
  行人约摸走了60里路,有点疲乏了,所以看到宿夜的时间快到了,都很高兴。他们在内乌康河岸上搭起帐篷来。这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水色浑浊,在赤色的悬崖中流着。内乌康河又叫拉密河或考磨河,发源于许多湖泊中间,这些湖泊的所在地只有印第安人知道。
  当夜无话,次日照常赶路。旅行队走得迅速顺利。道路平坦,气候也还受得了,所以行路不感困难。然而快到中午的时候,太阳热起来了。傍晚,一片云彩点染着西南面的天边,这是天气要变化的预兆。那巴塔戈尼亚人是不会看错的,他指着西边一带的天空给那地理学家看。
  “好嘛!我知道了。”巴加内尔说,然后又转向他的旅伴们说:“天气要变了。我们要挨到一场“奔北落”哩。”
  接着他就解释,“奔北落”是阿根廷这些草原上常有的西南风,十分干燥。塔卡夫果然没看错,当晚那场“奔北落”强烈地刮起来了。只裹着一层“篷罩”的旅客是相当苦的,马都躺到地上,人就躺到马的旁边,挤得紧紧的。哥利纳帆发愁。如果这暴风不停息,就会耽误行程。但是巴加内尔看了看气压表以后,就向他保证不至于如此。

  他说:“通常,如果气温下降,‘奔北落’就一定要带来三天暴风雨。如果和现在一样,水银柱上升,刮几小时的狂风就没事了。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亲爱的朋友,天一亮,天空就要恢复晴朗,象平时一样。”
  “你说得头头是道,就和书本子一样,巴加内尔。”哥利纳帆说。
  “我本来就是个书本子啊,你尽管翻着看好了。”
  这书本子果然说对了。夜里一点钟,风忽然停了,大家都睡了个好觉。次日,个个都精神抖擞,特别是巴加内尔,他敲着关节,发出愉快的响声,又伸了个懒腰,活象一只小狗。这天是10月24日,就是从塔尔卡瓦诺出发后的第十天。行人距科罗拉多河和37度线交叉处还有150公里,也就是说,还要走3天。沿途哥利纳帆集中注意力了望着有无土人走到他们的附近来。他很想向土人打听格兰特船长的消息。现在巴加内尔已经能用西班牙语与那巴塔戈尼亚人交谈了,并且彼此足够了解了,如果要向土人打听消息的话,塔卡夫是可以担任翻译的。但是他们走的路线是印第安人所不常走的,因为草原上由阿根廷共和国到高低岩儿山区的大路都在这条路线的北边。
  因此,游牧的印第安人和在酋长统治下定居的印第安人,在这里都不能遇到。偶然有个把骑马游牧的人在远处出现,但是他一看见他们一行就很快逃走了,他们不愿和生人接触。本来,他们这一行人,叫草原上任何单身行人看了都觉得形迹可疑:强盗看见他们八个人全副武器,骑着快马,就会溜之大吉;旅客们见了他们在这样荒野的草地里,又会误认他们是强盗。因此,不管他们想跟良民或强盗谈谈话都是绝对不可的。他们巴不得遇到一伙强盗,就是彼此打几枪,然后再和他们谈谈话也好。然而,要打听路线,却遇不到印第安人,是很可惜,但在另一方面,这荒凉的路线却引起了一个枝节问题,给文件的解释带来了一个意外的证明。
  旅行队走的路线有几次横过草原的小路,其中有一条相当重要,是由卡门通到门多萨的。沿途是骡马牛羊的骨骼,被鸷鸟啄得七零八落的,又被空气剥蚀得白生生的,过一程就是一堆。那些骨头数以千计,其中难免也有人的骨头和牲畜的掺在一起,都化成了灰尘。
  直到这时为止,塔卡夫看他们专沿着一条直线走,没有提出任何意见。不过他晓得,这条直线既不和草原上任何一条路相衔接,又是不会走到任何一城镇、一个村落,或阿根廷任何一个垦殖区。他是个向导,他看见这班人不但不由向导领路,反而来向导他,因此,他自然不能不惊讶。然而,他虽然惊讶,却始终保持着印第安人固有的那种保留态度,关于那些被忽略过去的许多条小路,他一直不发一言。这一天,他直到上述的那条要道,勒住马,终于向巴加内尔说话了。
  “这是通卡门的路。”他说。
  “是呀,不错,我的好巴塔戈尼亚人。”巴加内尔用纯粹的西班牙语回答,“这是由卡门到门多萨的路。”
  “我们不走这条路吗?”塔卡夫问。
  “不。”
  “我们是往……”
  “一直往东。”
  “一直往东没有地方可去呀。”
  “谁晓得呢?”
  塔卡夫不说话了,他看着那学者,显得深感惊讶的样子。然而,他不认为巴加内尔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一个印第安人经常是一本正经的,他永远想象不到别人会不是一本正经地说话。
  “你们不是到卡门去?”他沉默了一会又问。
  “不是。”巴加内尔回答。
  “也不是到门多萨?”
  “也不是。”
  这时候哥利纳帆赶上了巴加内尔,问塔卡夫在说什么,他为什么停下来。
  “他问我,我们是到卡门还是到门多萨,我说都不是,他很惊讶。”
  “事实上,我们走这条路是应该叫他感到很奇怪。”哥利纳帆说。
  “我也相信是这样,因为他说我们没有地方可去了。”

  “那么,巴加内尔,你能不能把我们这次远征的目的解释给他听听?你能不能给他说明一下我们一直往东走有什么意义?”
  “这很难,一个印第安人不懂得什么地球经纬度,而且我们发现文件的经过,他听了会觉得是幻想的神奇故事呢。”“我倒要问你,”少校郑重其事地说,“究竟是故事的本身他听不懂?还是讲故事的人说不清楚叫他听不懂呢?”“啊!麦克那布斯,”巴加内尔回答说:“你还是疑心我的西班牙语说不好啊!”
  “既说得好,就试试啊,我可敬的朋友。”
  “就试试吧!”
  巴加内尔又到巴塔戈尼亚人旁边,设法把那段故事原原本本说出来。有时因为找不到字,有时因为翻译不出某些细节,有时因为某些细节对一个半无知的人不容易懂,他那长篇的演讲常常被截断了。那学者的样子看来真有趣。他指手划脚,咬牙嚼舌地说着,费尽了心机,想尽了方法,大汗珠象瀑布一样,从额头上向胸口直流。最后,实在说不出了,他就用手来帮忙。他跳下马,在沙地上就画了一幅大地图:这是经线,那是纬线,交叉着;这里是太平洋,那里是大西洋;这里是卡门那条路,一直通到这里。从来一个地理教师没有感到这样的困难。塔卡夫看着这一场表演,态度始终安闲,不让人家看出他是懂还是不懂。那地理学家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来,他停住了,擦着满头大汗,看着那巴塔戈尼亚人。
  “他懂了吗?”哥利纳帆问。
  “我们看吧,如果他再不懂,我也无法说了。”
  塔卡夫一动也不动,一句话也不说,眼睛老盯着那逐渐被风吹平的沙上的地图。
  “怎么样?”巴加内尔问他。
  塔卡夫仿佛没有听见他问。巴加内尔已经看见一个讥嘲的微笑从少校的嘴唇上显出来了。为了要争这口气,他正要重新努力再作一翻地理说明,这时那巴塔戈尼亚人用手一挥,止住他。
  “你们要找一个俘虏吗?”塔卡夫问。
  “是的。”巴加内尔马上回答。
  “就是在由太阳落山到太阳升起的这条路上吗?”塔卡夫又说,以印第安人的说法,确定着那条由西到东的路线。
  “是,是,正是!”
  “是上帝把那俘虏的秘密交付给那大海的波澜了?”
  “就是上帝亲自交付的。”
  “让上帝的旨意实现吧!”塔卡夫相当严肃地回答,“我们将一直往东走去,如果必要的话,一直走到太阳边!”
  巴加内尔看见他的学生懂了,得意洋洋地,立刻把那印第安人的回答翻译给他的旅伴们听。
  “多么聪明的种族啊!”他又补充说,“在我们本国,20个乡下人听我讲这一套,就有19个不会懂的哩!”
  哥利纳帆请巴加内尔问那巴塔戈尼亚人:他可曾听到有外国人落到草原区的印第安人手里。
  巴加内尔照样问了,并且静候回答。
  “似乎听说过。”巴塔戈尼亚人说。
  这句话翻译过来,7个人一齐围到塔卡夫身边来,用眼光问他。
  巴加内尔心里十分激动,几乎说不出话来了,他继续对这样一个有意思的话头追问下去,眼睛盯住那庄重的印第安人,恨不得在他未开口之前就能把他的回答看出来。
  那巴塔戈尼亚人每说出一个西班牙字,他就用英文同时说一遍,使他的旅伴们听着就仿佛塔卡夫在直接用英文说话。
  “这俘虏是什么样的人呢?”巴加内尔问。
  “是个外国人,是欧洲人。”
  “你可看见过他?”
  “没有,但是印第安人闲谈时曾讲到他。他是一个好汉啊!
  有一颗牯牛的心!”
  “一颗牯牛的心!”巴加内尔惊叹着说,“啊!好个巴塔戈尼亚语言啊!你们懂吗,朋友们?!那意思是说一个勇敢的人!”
  “那就是我父亲呀!”罗伯尔叫起来。
  然后他转过脸来问巴加内尔:
  “那就是我的父亲,这句话用西班牙语怎么说?”
  “艾斯——米奥——巴特勒,”地理学家回答。
  立刻,罗伯尔就拉住塔卡夫的手,柔声说道:
  “艾斯——米奥——巴特勒!”
  “苏奥——巴特勒!”(你的父亲!)塔卡夫应声说着,双目炯炯发光。
  他一把搂住那孩子,把他抱下马鞍,带着一种非常好奇的同情心仔细端详着。他那聪明的面容表现出一种平静的感动。

  但是巴加内尔还没有问完他的话。那俘虏当时在什么地方呢?他那时做什么事呢?塔卡夫什么时候听到人家说他呢?
  这许多问题同时涌到他的脑子里来了。
  他提出的问题都迅速有了答复,因而他知道了那欧洲人当时是在一印第安人部落作奴隶,而这部落是在科罗拉多河与内格罗河之间游牧的部落。
  “最近那欧洲人在什么地方呢?”巴加内尔问。
  “在卡夫古拉酋长家里。”
  “是不是在我们一直遵循的这条路线上呢?”
  “是在这路线上。”
  “那酋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是印第安·包于什族的首领,是个两舌两心的人!”“这就是说:他说话反复无常,做事也反复无常。”巴加内尔翻译了那句巴塔戈尼亚俗语之后又这样解释说。
  “我们能够把我们的朋友解救出来吗?”他又问。
  “也许能够,如果他还在印第安人手里的话。”
  “你什么时候听说的呢?”
  “很久了,在我听说过之后,已经两年过去了。”
  哥利纳帆的喜悦是无法形容的。这个回答与文件上的日期正相符合呀!但是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塔卡夫。巴加内尔立刻以西班牙语提出:
  “你说到一个俘虏,是不是同时有3个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俘虏现在的情况你一点也不晓得吗?”
  “一点也不晓得。”
  这句话结束了全部的交谈。可能那3个俘虏早就分离开了。但是这巴塔戈尼亚人所提供的资料可以证实一点:印第安人过去常常谈到一个落到他们手里的欧洲人。他被俘的日期,乃至他被拘留地的地点,一切的一切,连那句描写他勇敢的巴塔戈尼亚话,都明显地指出那欧州人就是哈利·格兰特。第二天,10月25日,旅客们怀着一种新的兴奋的心情又启程向东。那一带草原经常是荒凉的、单调的,土语称为“特拉维西亚”的无边空地。陶土质的地面,久经风力刮磨,平坦极了,除了几条干沟里和印第安人挖的一些池沼有几块石头之外,别的地方连一个小石子也没有了。疏疏落落的一些矮树林,彼此都相距很远,林端呈淡黑色,零零星星地冒出几棵白色决明子树,树上结着荚,荚里长着一种有点糖味的果肉,清凉可口。此外,还有几丛笃唇香树、“沙纳尔”树、野金雀花树和各种荆棘,荆棘的瘦小就足以证明土壤的贫瘠程度了。
  26日是辛苦的一天,因为他们要赶到科罗拉多河畔过夜。马被鞭策着,跑得很快,所以,当晚,他们就到达西经69度45分的地方,草原区里那条美丽的大河了。这条河,印第安语称为“高比勒比”,就是“大河”之意,它经过很长的流程流入到大西洋里。在接近河口的那一段,有一种奇特的现象:就是离海愈近,河里的水量愈少,也许因为河水被松土吸收去了,也许被蒸发掉了,到现在,这还是一个谜。
  到了科罗拉多河,巴加内尔的第一件事就是跳到那陶土染红的河水里,“地理学式”地洗了个澡。他很惊讶,河水居然那么深!这完全是因为初夏的太阳融化了积雪的结果啊!而且,这河面相当宽,所以马不能游过去。幸而在上游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木棚桥,桥板都是用皮条捆住吊于河上。那一小队人马由此过了河,就在左岸露营过夜。
  巴加内尔在就寝前,要把科罗拉多河正确地测量一番,他在他那张地图上仔仔细细地把它画出来。因为他已经让雅鲁藏布江在西藏的山中自由地流着,现在只好来测绘科罗拉多河了。
  27、28两天,途中平安无事。到处是同样的单调和贫乏。风景极少变化,地形也很呆板。然而土壤却变得很潮湿。行人要越过许多渍水的洼地和许多沼泽。28日晚上,人马修在一个大湖的岸上。这湖里的水都是浓味的矿泉,湖的名字叫兰昆湖,在印第安语就是“苦湖”的意思,1862年阿根廷军队曾在这里残酷地屠杀过土人。旅行队伍照例宿了营。如果不是有许多猴子和野狗,大家会很舒服地睡一觉的。只可惜那些猴子野狗叫嚣不休,它们奏着一种天然交响曲来欢迎这些外宾,而这些欧洲人的耳朵偏偏又领略不到那未来派音乐的风味。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茨威格(1881-1942),奥地利著名作家、文艺评论家。1881年生于维也纳一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剧照(20张)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1904年后任《新自由报》编辑。后去西欧、北非、印度、美洲等地游历。在法国结识维尔哈伦、罗曼·罗兰、罗丹等人,受到他们的影响。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发表反战剧本《耶雷米亚》。 [点击阅读]
七钟面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第一章早起那平易近人的年轻人,杰米·狄西加,每次两级阶梯地跑下“烟囱屋”的宽大楼梯,他下楼的速度如此急速,因而撞上了正端着二壶热咖啡穿过大厅的堂堂主仆崔威尔。由于崔威尔的镇定和敏捷,幸而没有造成任何灾难。 [点击阅读]
万物有灵且美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作者简介JamesHerriot吉米•哈利(1916—1995)(原名JamesAlfredWight)苏格兰人。一个多才多艺的兽医,也是个善于说故事的高手,被英国媒体誉为“其写作天赋足以让很多职业作家羞愧”。平实而不失风趣的文风和朴素的博爱主义打动了千千万万英美读者,并启发了后世的兽医文学。 [点击阅读]
人豹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2
摘要:神谷芳雄还只是一个刚从大学毕业的公司职员。他逍遥自在,只是在父亲担任董事的商事公司的调查科里当个科员,也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所以难怪他忘了不了刚学会的酒的味道和替他端上这酒的美人的勉力,不由得频繁出入那家离京桥不远、坐落在一条小巷里的名叫阿佛洛狄忒的咖啡店。 [点击阅读]
伊迪丝华顿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2
摘要:作者:伊迪丝·华顿脱剑鸣译在我还是个小女孩,又回到纽约时,这座古老的都市对我最重要的莫过于我父亲的书屋。这时候。我才第一次能够如饥似渴地读起书来。一旦走出家门,走上那些简陋单调的街道,看不到一处像样的建筑或一座雄伟的教堂或华丽的宫殿,甚至看不到任何足以让人联想到历史的东西,这样的纽约能给一位熟视了无数美丽绝伦的建筑、无数地位显赫的古迹的孩子提供些什么景观呢?在我孩提时代的记忆当中, [点击阅读]
八百万种死法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我看到她进来。想看不到也难。她一头金发近乎银色,要是长在小孩头上,就叫亚麻色。头发编成粗辫子盘在顶上,用发针别住。她前额高而平滑,颧骨突出,嘴巴略大。加上西部风格的靴子,她得有六尺高了。主要是双腿长。她穿着紫色名牌牛仔裤,香槟色皮毛短上衣。雨时断时续下了一整天,但她没带伞,头上也没有任何遮挡。水珠在她的发辫上闪烁着,像钻石。她在门口站了会儿,四下张望。这是周三下午,三点半左右。 [点击阅读]
再次集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昆虫的天地卡弥尼树的枝丫,悬曳着露水打湿的坚韧的蛛丝。花园曲径的两旁,星散着小小的棕色蚁垤。上午,下午,我穿行其间,忽然发现素馨花枝绽开了花苞,达迦尔树缀满了洁白的花朵。地球上,人的家庭看起来很小,其实不然。昆虫的巢穴何尝不是如此哩。它们不易看清,却处于一切创造的中心。世世代代,它们有许多的忧虑,许多的难处,许多的需求——构成了漫长的历史。 [点击阅读]
匹克威克外传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匹克威克派除却疑云,把黑暗化为耀眼的光明,使不朽的匹克威克的光荣事业的早期历史免于湮没,这第一线光辉,是检阅匹克威克社文献中如下的记载得来的;编者把这个记录呈献于读者之前,感到最大的荣幸,这证明了托付给他的浩瀚的文件的时候所具有的小心谨慎、孜孜不倦的勤勉和高超的眼力。一八二七年五月十二日。主席,匹克威克社永任副社长约瑟夫·史密格斯阁下。一致通过如下的决议。 [点击阅读]
变形记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一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他仰卧着,那坚硬的像铁甲一般的背贴着床,他稍稍抬了抬头,便看见自己那穹顶似的棕色肚子分成了好多块弧形的硬片,被子几乎盖不住肚子尖,都快滑下来了。比起偌大的身驱来,他那许多只腿真是细得可怜,都在他眼前无可奈何地舞动着。“我出了什么事啦?”他想。这可不是梦。 [点击阅读]
古都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2
摘要:千重子发现老枫树干上的紫花地丁开了花。“啊,今年又开花了。”千重子感受到春光的明媚。在城里狭窄的院落里,这棵枫树可算是大树了。树干比千重子的腰围还粗。当然,它那粗老的树皮,长满青苔的树干,怎能比得上千重子娇嫩的身躯……枫树的树干在千重子腰间一般高的地方,稍向右倾;在比千重子的头部还高的地方,向右倾斜得更厉害了。枝桠从倾斜的地方伸展开去,占据了整个庭院。它那长长的枝梢,也许是负荷太重,有点下垂了。 [点击阅读]
同时代的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2
摘要:1妹妹:我从记事的年代就常常地想,我这辈子总得抽时间把这事写出来。但是一旦动笔写,虽然我相信一定能够按当初确定的写法毫不偏离地写下去,然而回头看看写出来的东西,又踌蹰不前了。所以此刻打算给你写这个信。妹妹,你那下身穿工作裤上身穿红衬衫,衬衫下摆打成结,露出肚子,宽宽的额头也袒露无遗,而且笑容满面的照片,还有那前额头发全用发夹子夹住的彩色幻灯照片,我全看到了。 [点击阅读]
名利场
作者:佚名
章节:75 人气:2
摘要:《名利场》是英国十九世纪小说家萨克雷的成名作品,也是他生平著作里最经得起时间考验的杰作。故事取材于很热闹的英国十九世纪中上层社会。当时国家强盛,工商业发达,由榨压殖民地或剥削劳工而发财的富商大贾正主宰着这个社会,英法两国争权的战争也在这时响起了炮声。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