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格兰特船长的儿女 - 小说《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在线阅读·第九章印地安人的“王宫”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要不是少校,任何别的人就是从那小屋旁边走了一百遍,乃至从那小屋顶上踏过去也不会发现那里有间小屋。因为那只是雪地上凸出的一点,和四周的岩石混杂在一起,几乎看不出来。那小屋埋在雪里了,非扒开不可。威尔逊和穆拉地拼命地扒了半小时才把那小屋的入口扒开了。全队的人都赶快挤了进去缩成一团。
  这小屋是印第安人用土坯建成的,正方形,长宽各3.3米,矗立在一个雪花岩的顶上,只有一个小门,门前有一个石梯,门虽狭窄,一旦刮起那种飓风,雪花和冰雹依然钻得进去。
  小屋里足可容纳10人,四壁虽然在雨季挡不住雨,此时却至少可以避一避零下10度的寒气。此外,屋内还有一个灶炉,土坯烟囱,砖缝用石灰糊严,生火取暖,抵抗外面的寒冷,还是可以的。
  “总算有个栖身之处,虽然不很舒服,”哥利纳帆说。“我们要感谢老天爷把我们引到了这里。”
  “还嫌不舒服吗?是一座王宫啊!只可惜没有禁卫军和朝臣。我们在这里算是舒服极了。”巴加内尔说。
  “尤其是灶炉里烧起一把旺火。”奥斯丁说,“我觉得,大家饿固然是饿了,冻僵更是吃不消,以我个人来说,能找到一把柴比能打到一些野味还要开心些。”
  “好呀,我们想法子去找点东西来烧烧。”巴加内尔说。
  “在这高低岩儿的顶上想找东西来烧?”穆拉地带着怀疑的神色摇摇头,说。
  “屋里既然有灶炉,外边就一定可以找到烧的东西。”少校回答。
  “麦克那布斯说得对,你们布置一下,准备晚饭,我打柴去。”爵士说。
  “我和威尔逊陪你去。”巴加内尔说。
  “你们要不要我陪?”罗伯尔爬起来问。
  “不用,你休息休息吧,我的孩子,你虽跟别人一样是小孩子的年龄,可你已成了大人了。”爵士说。
  哥利纳帆,巴加内尔,威尔逊走出了那间小屋。这里是傍晚6点钟,虽然没有一丝风,但是,寒气却刺人肌骨。天已经转暗了,太阳已经以最后的光彩抚摸着高原上的峰峦。巴加内尔看了看气压表,水银柱指在零下4分过95。这时他们是在3600米高的高空。这里比勃朗峰只低910米。如果这些山也象在瑞士高峰上有那许多困难,只要飓风或旋风来和他们捣乱一下,任何一个旅客也爬不过这新大陆的屋脊。
  哥利纳帆和巴加内尔走上一个云班石的高岗,向四方的天边观看。他们这时正在峰峦迭嶂的最高峰上,一眼可以看到65平方公里。东面,山坡层层下迭,不算太陡,可以走入。远处是乱石堆砌成行,这都是冰山陨落时冲积出来的,科罗拉多河流域已经沉没在黑幕中了。地面此起彼伏的皱纹,一切峰峦迭嶂,都在夕照中渐渐消失了,整个的安达斯山东麓都悄悄阴暗下来。在西面,那些支撑尖峰的嶙嶙石壁依然被阳光沐浴着。看着那些沉浸在光海中的岩石和冰山,真叫人眼花缭乱。北边隐隐约约峰峦起伏,仿佛是用颤抖的手拿着铅笔划成的一条朦胧的而富有弹性的曲线。但是南边正相反,景象却是十分瑰丽壮观,愈近黄昏反而愈显灿烂。是的,你向荒野的尔比多河谷望一望,就可以看到安杜谷火山,那大张着嘴的喷火口,就在离那儿3公里以外的地方。那火山怒吼着,象一只巨大的怪兽,象圣经里所说的长鲸,它喷出炽热的浓烟和奔流而出的褐色火焰。四周的峰峦都仿佛着了火;白热的石雹,暗红的烟光,火红的熔岩,交织成一个硕大无比的万花筒。一阵耀眼的闪光火焰不断加强,射得那一望无际的盆地到处是强烈的光环,而那时,夕阳的余辉也渐渐收敛,象一颗陨星在天边的暗影里缓缓隐匿。

  巴加内尔和哥利纳帆看着这一幕天火与地火的壮丽的交斗,只是出神。这两位临时樵夫现在变成艺术鉴赏家了。不过威尔逊对此并不太感到兴趣,他提醒了他们要做的事。那地方没有树木可以当柴烧,幸而有一些干枯的苔藓巴在岩石上,他们采集了很多,还有一种植物叫做“拉勒苔”,根可以烧得着,他们也拔了一些。这些宝贵的燃料一拿回小屋里,就放进炉灶,堆起来。火很不容易生起来,更不容易维持不熄。因为空气太稀薄,不能供给足够的氧气了,这至少是少校的看法。“在相反的一方面,”少校又补充说,“水沸也不需要100度,爱喝百度沸水煮咖啡的人也只好迁就点了,因为在这种高度,水不到九十度就开。”
  少校果然没有说错,水沸时拿温度计插下去一试,只有87度。大家喝了几口热咖啡,舒服极了,至于干肉,似乎有点不够分配。这使巴加内尔起了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
  “我想起来了,骆马肉烤起来吃倒不坏!人家说骆马可以代替牛羊,倒想试试骆马肉是不是能代替牛羊肉!”“怎么!”少校说,“这样的晚饭你不满足吗,大学者?”“满足极了,我的好少校,不过我承认,如果有盘野味,我更欢迎。”
  “你真是好享受!”
  “你给我扣的这项帽子我接受,少校,不过,你自己又怎样呢?你嘴里尽管说得好听,心里也未尝不想烤他一块什么肉吃吃吧!”
  “也许有这回事。”少校回答。
  “如果有人请你去打猎,你能惧怕寒冷和黑夜,乖乖巧巧地去干吗?”
  “那当然啦,你如果真这样想的话……”
  大家没还来得及感谢他并劝阻他,已经听到一片吼声自远处传来了。吼声拖得很长,不是一只两只野兽,而是成群的野兽向他们这边跑来了。难道老天赐给一个小屋,还要赐给一顿晚饭吗?这是那地理学家的想法。但是哥利纳帆却抑制了他的兴头,对他说,在高低岩这样高的地带绝不会再有野兽出现的。
  “没有野兽,这声音是哪里来的?”奥斯丁说,“你们不听见声音越来越近吗?”
  “会不会是雪崩?”穆拉地问。
  “不可能!明明是野兽的吼声。”巴加内尔反驳。
  “我们去看看。”哥利纳帆说。
  “我们以猎人的身份去看。”少校说着,同时拿起他的马枪。
  大家都钻出了小屋,夜已经到了,阴森森的,满天星,月儿还没有出来。北面和东西的峰峦都消失在夜幕中,只能看得出几座最高的峭岩象幽灵一般的侧影。吼声——受了惊的野兽的吼声——愈来愈大,就从高低岩儿的那片黑暗中涌来,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一片东西排山倒海地崩落下来了,但不是雪崩,而是一群受惊的野兽。整个高山都仿佛在颤抖。涌来的野兽数以万计,虽然空气稀薄,奔腾声、叫嚣声还是震耳欲聋。是草原的猛兽呢?还是这座山的骆马和未角羚呢?这一阵动物的旋风正从他们头上几尺高的地方卷过去,哥利纳帆、麦克那布斯、罗伯尔、奥斯丁和两个水手赶快伏倒在地上。巴加内尔是个夜瞎症,他站着,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结果一眨眼就被弄得四脚朝天。
  这时,忽然砰地一声,少校摸黑放了一枪。他觉得有一只野兽倒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而整个兽群乘着不可抑制的势头奔去,响声更高,在那火山一带的山坡上消失了。“啊!我找到了!”一个声音在说,那是巴加内尔的声音。
  “你找到什么呀?”爵士问。
  “找到眼镜呀!在这阵混乱中没丢一副眼镜,总算造化!”
  “你没受伤吧?……”
  “没有,只被踩了几脚。不晓得是什么东西踩的。”
  “就是这东西踩的。”少校拖着他打死的野兽说。

  大家赶快跑回小屋,借着炉火的红光仔细研究少校一枪的收获——那是一只漂亮的兽,象个无峰的小骆驼:细头、扁身、长腿,软毛,牛奶咖啡色,肚子下有白斑点。巴加内尔一看就叫了起来。
  “一只原驼呀!”
  “原驼是什么?”哥利纳帆问。
  “能吃的兽。”巴加内尔回答。
  “好吃吗?”
  “味道好极了,一盘佳肴。我早就晓得晚上有好肉吃哩!多好的肉啊!谁剥皮呢?”
  “我来剥。”威尔逊说。
  “好,你剥我烤。”巴加内尔接着说。
  “您还会做厨子吗,巴加内尔先生?”罗伯尔问。“我是法国人,还能不会做厨子吗,我的孩子?法国人生来就是一双厨子手啊!”
  5分钟后,巴加内尔就把大块的兽肉放在“拉勒苔”根烧成的炭火上。过了10分钟,他就把他的“原驼肋条肉”烤成开胃适口的样子,敬给旅伴们吃。大家都不客气地接了就满口大嚼。
  但是,使地理学家非常惊讶的是:大家才吃了一口就哇地一声,做出鬼脸来。
  “难吃呀!”这个说。
  “吃不得啊!”那个说。
  那可怜的学者虽然满肚子不高兴,也不得不承认他那烤肉连饿鬼也咽不下。大家开始嘲弄他,拿他那“佳肴”开玩笑了。他当然懂得大家在嘲弄他。他只得找出个理由来解释为什么本来真正是好吃的人人赏识的原驼肉,一到他手里就变成这样的怪味道。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一理由:“我想起来了,”他大叫着说,“是的,我想起来了,我找到原因了!”
  “烤得太过火了吧!”少校镇定地问。
  “不是烤得太过火,你这爱挑剔的少校啊!是跑得太过了!
  我怎么就忘记了这一点呢?”
  “怎么叫‘跑得太过’了呢,巴加内尔先生?”奥斯丁问。“怎么叫‘跑得太过’吗?原驼在休息时打死的才好吃。赶它跑得这么快,肉就吃不得了。我根据它的肉味就可以断定它来得很远,因此那一群原驼都来得很远。”
  “这是真的吗?”哥利纳帆问。
  “绝对是真的。”
  “那么,是什么事,是什么现象会把这群动物吓成那样子,在它们应该安安静静睡在窝里的时候逃了出来呢?”
  “关于这一点,我亲爱的爵士,我无法回答。如果你相信我,你就去睡觉吧,别再追问了。我要打瞌睡了。我们睡吧,少校?”
  说到这里,大家都裹上“篷罩”,添上火,各色各样的鼾声都来了,那地理学家的鼾声在唱着男低音,伴着全体的大合奏。
  只有哥利纳帆睡不着。他内心的不安使他难以入睡。他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群野兽朝一个方向逃,又想到它们那种不可理解的惊骇。那些原驼不可能是被猛兽赶着的呀。像这样的高度,猛兽根本不多,要说猎人吧,更少了。是一种什么恐怖把它们赶向安杜谷的深坑呢?恐怖的原因何在呢?哥利纳帆预感到不久会有灾难到来。
  然而,渐渐由于半睡眠的状态的影响,他的念头又转变了,希望代替了焦虑。他想象到明天在那安达斯山下的大平原上。想象着在那儿开始调查,也许离成功就不远了。他想象着格兰特船长和他的两个水手从苦难的奴隶生活中解放出来了。这些想象很快地从他的脑子里掠过。炭火的爆炸声,飞起的火花,那烧得红红的火焰,被火光照耀着的同伴们的睡脸和在墙壁上忽隐忽现的影子,这一切不时地打断他的思路。然后,他那种灾难的预感又来了,并且比以前更厉害。他模糊地听着外面的声响,那声响在这些寂静的山峰上怎么会产生呢?
  很难理解!
  有时候,他仿佛听到一阵远远的、隆隆的、带有威胁性的响声。这种声音只有山腰上距山顶1000米以下起了暴风雨才会有的呀。哥利纳帆想要证实这一点,便走出了小屋。

  这时月亮正在升起。空气清新而平静。上下都没有云彩。疏疏落落的,有几道安杜谷火山的活动回光。没有风雨,没有闪电。天空闪烁着千万颗星星。然而隆隆响声和那些原驼的逃跑可有什么关系呢?是因果关系吗?他看看表,正是凌晨两点。因为他不能确定立刻就有危险发生。所以他让他那些疲乏的同伴们甜睡着,不去叫睡他们,连自己也陷入了一种沉重的朦胧状态,这状态持续了几小时之久。
  突然,哗啦啦猛裂声响把他惊醒了。那是一种震耳欲聋的冲撞声,象无数炮车在坚硬的地面上滚过去一样,轰冬!轰冬!哥利纳帆忽然觉得脚底下的地面在陷落,看见小屋在摇摆,在崩裂了。
  “逃命啊!”他叫起来。
  旅伴们都醒了,七颠八倒地滚作一团,落到一个陡坡上。天亮了起来,眼前景象真是骇人。群山的面貌都忽然变了:许多圆椎形的山顶被齐腰斩断了,尖峰摇摆摆地陷落下去,不见了,仿佛脚下的地面忽然开了门。由于在高低岩儿山区发生了这样一种特殊现象,整个的一座山,有几英里路宽,在移动,移动,向平原的那面涌过去。
  “地震啊!”巴加内尔叫了一声。
  他没说错,是地震。那是智利边区山地常发生的灾祸。正是在这个区域里,可比亚坡城曾两度被毁,圣地亚哥城14年中就震倒了四次。这一部分的地壳经常被地下的烈火燃烧,这条晚期出现的山脉所有的火山不够排泄地下的热气,因此,常有这种震动。
  这时候那7个旅客都用手攀着苔藓,拼命地扒住那座平顶山头的边缘,头晕眼花,惊慌失措,而那个大山头正以特别快车的速度,即每小时90公里的速度,向下驰行。叫也叫不出,动也不敢动,逃也无可逃,止也不能止。就是叫了,谁也听不见谁。地下的隆隆声,雪崩的霹雳声,花岗岩和雪花岩的冲击声,碎了的雪块旋舞的呜呜声,这一切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打招呼。有时,那座山无阻滞、无碰撞地向下滑行着;有时,它颠簸起来,前仰后合,左顾右侧,和船在海浪里一样。它打那些无底深坑的旁边经过,大块的石头纷纷落到深坑里去。它沿途把千年古树都连根拔起。一切突出地面的部分都被铲平了,象一把巨大的铁锹一样,把安达斯山东麓铲成了一片光滑的斜面。
  我们试想想:一块几万万吨重的物体,以50度角的斜度向下奔去。速率不断地增加,那是多么大的一种威力啊!
  这一阵难以形容的陨落究竟要持续多久呢?谁也估计不出。要损落到哪个深渊里去呢?谁也不敢预言。7个人是不是都还在原地方呢?是不是都还活着呢?有没有人已经被摔到旁边的深坑里去了呢?谁也不知道。他们都被奔驰的速度窒息了,被澈骨的寒气冻僵了,被旋在天边的雪花迷住眼了,个个都气喘嘘嘘地仿佛整个身体都毁灭了,几乎没有生气了,他们之所以还能扒住岩石,也只是求生的本能在作最后挣扎罢了。
  突然,砰地一撞,无比猛烈,把他们震出了那巨大的滑车。他们被扔向前去,在山脚下的最后几层坡子上直滚。那座滑行的平顶大山轰然止住了。
  过了好几分钟,没有一个人能动一动。最后,有一个人爬起来了,但是仍然头昏眼花的,不过身体还站得住,——那是少校。他拂了拂那迷眼的灰尘,向四周看了看。他的旅伴们都躺在一个小山窝里,和弹丸落在盘底一样,迭成一团。
  少校点点人数:除了一人外,个个都在,都直条条地躺在地面上。那少了的一个人是罗伯尔·格兰特。
或许您还会喜欢:
纸牌屋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事物。欢笑不长久,欲望不长久,生命本身,也总会走到尽头。这真是至理名言。所以,人生在世,最要紧的就是及时行乐,活在当下,把手中的东西紧紧抓住。为什么要虚度一生去换取入土之后碑头的空文呢?“永存我心”,什么样的蠢蛋才会希望自己的坟头铭刻这样一句空话?这不过是无病呻吟的多愁和伤感,毫无意义。我们还是面对现实吧,人生就是一场零和博弈,输赢高下都在政坛见分晓。 [点击阅读]
纽约老大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1991年6月13日,好莱坞。凌晨,加利福尼亚美联社分部一派兵荒马乱。五分钟之前,路透社抢先向全球公布了齐亚托联通公司的最新消息。这一次,英国人灵敏的鼻子终于甚至比美国人更早嗅到了大西洋的腥味。齐亚托联通公司正在制做本世纪耗资最大的色情片,主要外景地选择在沙漠中,也就是拍摄《宾虚传》和《阿拉伯的劳伦斯》用过的场景,其中一处搭设了1000余人在上面翻滚的大台子。 [点击阅读]
绞刑架下的报告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一代英雄,惨遭杀害,但他们是一座座高大雄伟的雕像,矗立在大地上,鲜花环绕,阳光沐浴,人们把最崇敬的感情献上。一伙魑魅魍魉,蝇营狗苟,虽生犹死,都是些朽木雕成的木偶,人们投之以冷眼、蔑视与嘲笑。捷克民族英雄伏契克在他举世闻名的《绞刑架下的报告》(以下简称《报告》)这部不朽的作品里,深刻地揭示了人的伟大与渺歇—雕像与木偶的根本区别。 [点击阅读]
罗亭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那是个静谧的夏天早晨。太阳已经高悬在明净的天空,可是田野里还闪烁着露珠。苏醒不久的山谷散发出阵阵清新的幽香。那片依然弥漫着潮气,尚未喧闹起来的树林里,只有赶早的小鸟在欢快地歌唱。缓缓倾斜的山坡上,自上到下长满了刚扬花的黑麦。山顶上,远远可以望见一座小小的村落。一位身穿白色薄纱连衣裙,头戴圆形草帽,手拿阳伞的少妇,正沿着狭窄的乡间小道向那座村庄走去。一名小厮远远跟在她后面。 [点击阅读]
罗杰·艾克罗伊德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谢泼德医生在早餐桌上弗拉尔斯太太于16日晚(星期四)离世而去。17日(星期五)早晨八点就有人来请我去。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已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九点过几分我就回到了家。我取出钥匙打开了前门,故意在大厅里磨蹭了一会,不慌不忙地把帽子和风衣挂好,这些都是我用来抵御初秋晨寒的东西。说老实话,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沮丧忧愁。我并不想装模作样地认为,我能够预料今后几周将要发生的事。 [点击阅读]
罗杰疑案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0
摘要:弗拉尔斯太太于16日晚(星期四)离世而去。17日(星期五)早晨八点就有人来请我去。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已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九点过几分我就回到了家。我取出钥匙打开了前门,故意在大厅里磨蹭了一会,不慌不忙地把帽子和风衣挂好,这些都是我用来抵御初秋晨寒的东西。说老实话,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沮丧忧愁。我并不想装模作样地认为,我能够预料今后几周将要发生的事。 [点击阅读]
罪与罚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0
摘要:在彼得堡贫民区一家公寓的五层楼斗室里,住着一个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他正在经历着一场痛苦而激烈的思想斗争——他要确定自己是属于可以为所欲为的不平凡的人,还是只配做不平凡的人的工具的普通人。他原在法律系就学,因交不起学费而被迫辍学,现在靠母亲和妹妹从拮据的生活费中节省下来的钱维持生活。他已经很久没有交房租了。近来,房东太太不仅停止供给他伙食,而且催租甚紧。这时他遇见了小公务员马尔美拉陀夫。 [点击阅读]
美索不达米亚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本书记载的是大约四年前发生的事。本人以为目前的情况已经发展到必须将实情公诸于世的阶段,曾经有一些最狂妄、最可笑的谣传,都说重要的证据已经让人扣留了。另外还有诸如此类很无聊的话。那些曲解的报道尤其在美国报纸上出现得更多。实际情况的记述最好不是出自考察团团员的手笔。其理由是显而易见的:大家有充足的理由可以假定他的记述是有偏见的。因此,我便建议爱咪-列瑟兰小姐担任这项任务。她显然是担任这工作的适当人选。 [点击阅读]
群山回唱
作者:佚名
章节:80 人气:0
摘要:谨以此书献给哈里斯和法拉,他们是我双眼的努雷①;也献给我父亲,他或会为此骄傲为了伊莱恩走出对与错的观念,有一片田野,我将与你在那儿相会。——鲁米,十三世纪1952年秋那好吧。你们想听故事,我就给你们讲个故事。但是就这一个。你俩谁都别让我多讲。很晚了,咱们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和我,帕丽。今天夜里你需要好好睡上一觉。你也是,阿卜杜拉。儿子,我和你妹妹出门的时候,就指望你了。你母亲也要指望你。 [点击阅读]
翻过平城山的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1细雨无声湿佛颔,恍觉春至奈良坡。——会津八一人们把位于奈良县和京都府交界即古时的大和国与山城国交界处的连绵起伏的丘陵地带称为平城山。从前在女子学校广泛传唱的一首歌中有过这样的歌词:“思恋何等苦,直叫人神伤黯然,踟蹰情难诉,不觉竟至平城山,心中悲情何以堪。”这首歌曲的歌名就叫平城山。翻过平城山往来于奈良与京都之间的道路被称作奈良坡。 [点击阅读]
老处女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在五十年代的老纽约,屈指可数的几家人在单纯和富有方面居统治地位,其中就有罗尔斯顿家。强健的英国人和面色红润、身体笨拙的荷兰人合为一体创造出一个繁荣谨慎,却又挥金如土的社会。“办事要办得漂亮”一直是这个谨小慎微的世界上的一项基本原则。这个世界全是由银行家,与印度做生意的商人、造船厂家和船具商的财富建造起来的。 [点击阅读]
老母塔之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下午,当我和我的随从们听到一个情况后,便决定在将要参加的审判会上采取强硬的态度。我们动身去“法庭”的时候,天色已晚,只见路上人很多。这些人在院子里找不到座位,只好站着,以便能看见我们走过来。我们刚刚走进院子,大门就关了起来。对我们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看起来,穆巴拉克施加了影响,而且产生了效果。我们从人群中挤到听众广场上。那里本来只有一张椅子,现在增加了一条长板凳,笞刑刑具还放在那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