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复仇的女神 - 第二十一章夜半三点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柯克小姐和巴诺小姐在八点四十分时,匆匆地赶到了。一个身穿有饰带的羊毛衣,另一个穿了橄榄绿的时装。用晚餐的时候,安瑟亚曾对玛柏儿问到这两位女士的事情。
  “她们好象很有趣。”她说:“不想走了。”
  “哦,我却不这么想。”玛柏儿说:“我认为这很平常。况且平常她们做事都很有条理的。”
  “这怎么说呢?”格勒尼太太说。
  “哦,我认为她们常会假设各种状况,并有一套应付它们的方法。”
  “你是说,她们有办法查出事实的真相的。”安瑟亚很有兴趣的问。
  “我想,你该不会暗示可怜的邓波儿小姐是被人谋杀的吧!”格勒尼太太说。
  “当然是被人谋杀的了。我想知道的是,谁要谋杀她呢?我认为可能是她学校里的一些学生,她们痛恨她,当她是仇家。”安瑟亚说。
  “你认为‘恨’能经过那么久的时间而不消失吗?”玛柏儿问。
  “哦,我认为是这样的。常常有些人恨一个人,恨上好几年的呢。”
  “不,”玛柏儿说:“我认为‘恨’是会消失的。它不象爱有那么持久的强大力量。”
  “你认为,可能是柯克小姐或巴诺小姐,或她们两个人干的么?”
  “为什么应当是她们呢?”格勒尼太太说:“真是的,安瑟亚!在我看起来,她们两个是老好人呢。”
  “我认为,她们两人有点神秘,”安瑟亚说:“你呢?克劳蒂?”
  “我想,也许你没说错。”克劳蒂说:“在我看起来,她们是有点不大自然—如果你懂我意思的话。”
  “我认为她们有些邪气。”安瑟亚说。
  “你总是胡思乱想。”格勒尼太太说:“无论怎样,是她们曾走过下面的小径,是不是?你看到她们在那儿了,是吗?”她问玛柏儿。
  “我并没有特别的注意她们。”玛柏儿说:“事实上,我并没有机会看到她们。”
  “你意思是说—”
  “玛柏儿小姐没在那地方呢。”克劳蒂说:“那时她正在我们的庄园里。”
  “哦,我几乎忘了。”
  “这真是个晴朗宁静的好日子。”玛柏儿说:“我真高兴。明天早上,我想到花园那边堆起的土墩上看看那些盛开的白色花朵。那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它们刚要开花,现在一定全都怒放了。以后回想起来,我一定会认为这是我此次游览的一大收获。”
  “但我恨它们,”安瑟亚说:“我真想把它们铲个精光,再建一所温室。如果我们有足够的钱,我就会做到的。”
  “我们别再谈这件事了。”克劳蒂说:“我不喜欢有人碰它们,再在上面建一所温室,这对我们没什么用处。想要等它结葡萄,还得等上好几年呢。”
  “别说啦。”格勒尼太太说:“我们别再争吵了。到客厅里去吧!客人快要来喝咖啡了。”
  客人们说到就到。克劳蒂捧了咖啡壶,上面放着咖啡杯,她一一端给她们。然后端到玛柏儿跟前。柯克小姐朝前面伛着身子。
  “哦,请原谅我,玛柏儿小姐,真的,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不会喝。这咖啡很浓,如果你在这时候喝了它,你晚上会睡不着的。”
  “哦,你真认为会这样吗?”玛柏儿说:“平常晚上我很习惯喝咖啡。”
  “不错,可是这咖啡非常的浓烈。我劝你不要喝吧!”
  玛柏儿望着她。柯克小姐脸色非常认真。她漂亮,但样子不太自然的头发,遮住一只眼睛,露出来的另一只眼睛霎了一下。
  “呃!”玛柏儿点点头:“也许你说得对。食物方面你是专家。”
  “哦,是啊,我做过许多这方面的研究。也曾受过护理训练。”
  “的确。”玛柏儿轻轻地推开杯子。“我想没有这女孩子的照片吧!”她问:“维妮黛汉脱,或不论她叫什么名字?亚契达说过她,他似乎非常喜爱她。”

  “我想是的。他喜爱所有年轻的人。”克劳蒂说。
  她站起身,走过房间,打开写字桌,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玛柏儿看。
  “这就是维妮黛。”她说。
  “好漂亮,”玛柏儿说:“真的,长得很漂亮,可怜的孩子。”
  “现在的社会真可怕,”安瑟亚说:“女孩子们随便的答应男孩子的约会,做长辈的也不管管他们。”
  “现今她们需要自己照顾自己了。”克劳蒂说:“可是她们不知道怎么做,上帝保佑她们!”
  她伸出手,从玛柏儿手上取回照片。当她这么做时,袖管碰到了咖啡杯,把杯子一下摔到地上了。
  “哦,天啊!”玛柏儿说:“这是我的错吗?是我碰到你肩膀了?”
  “啊,不是。”克劳蒂说:“是我的袖子碰倒的。如果你不喜欢喝咖啡的话,也许你喜欢喝点热牛奶吧?”
  “好极了。”玛柏儿说:“临睡前喝杯热牛奶,的确会让人觉得舒服,使人睡个好觉。”
  又闲聊了一会之后,柯克小姐和巴诺小姐走掉了—有点小题大做的,一个人先走掉,然后另一个人走掉,再又转回来收拾一些她们忘了的物品—围巾、手提皮包和手帕。
  “没事找事情。”她们走了后,安瑟亚说。
  “说不出怎的,”格勒尼太太说:“我同意克劳蒂说的话,那两个女的,似乎并不老实。”
  “是啊!”玛柏儿说:“我同意你的话。她们不太老实。我对她们好奇怪。我是说,奇怪为什么她们要来做这次旅行,她们是不是真正玩得很开心?”
  “你对这些事情,有了答案吗?”克劳蒂问。
  “我想,”玛柏儿叹了口气,“我对许多事情,已找到答案了。”
  “我希望你能在其中寻到乐趣呢。”克劳蒂说。
  “我真开心,脱离了那个旅行团。”玛柏儿说:“喔!我认为我实在不应当这么开心的。”
  “不,我明白你的意思。”
  克劳蒂从厨房端来了一杯热牛奶,陪同玛柏儿到她的卧室。
  “还有什么别的事,要我效劳的吗?”她问:“我随时听候吩咐。”
  “没有了,谢谢你。”玛柏儿说:“我需要的东西全有了,你们三姊妹真好,这么热心的款待我。”
  “呃,我们接到拉菲尔先生的信,深怕招待得不周呢。他是个处处设想周到的人。”
  “是啊!”玛柏儿说:“他每件事都会设想得很周到,他有一副好头脑。”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有声望的金融家呢。”
  “不管是不是金融家,他考虑到了许多事情。”玛柏儿说:“唉,我要去睡了。再见。”
  “明早要我把早餐送上来吗?你是否喜欢在床上吃?”
  “不,不,不论如何,我不想麻烦你。我宁愿到楼下来吃。也许喝一杯茶很不错的。不过我想到花园去。特别想看看长满白色花朵的那处土墩,这么好看和一片欣欣向荣—”
  “再见,”克劳蒂说:“希望你睡个好觉。”
  这幢古老庄园大厅里,楼梯底下那只老祖父时代的大钟,响了两下。庄园里的所有时钟,不是同一时间敲响的,有几只钟一声也没想过。一幢庄园里挂满了古老时钟,要保持整齐划一,并非是件容易的事。在一楼楼梯踏步地方的那只钟,轻轻地响了三下。这时门缝间,透出了一丝光线。
  玛柏儿从床上坐起身,手指摸到床头灯开关。房门轻轻被打开。现在外面没有光亮了。
  轻微脚步声,走过门口,进了房里。玛柏儿打开了灯。
  “啊,是你。克劳蒂小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我想来看看,你需要些什么。”克劳蒂说。
  玛柏儿望着她,她穿了一件紫长睡袍。她在想,多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头发半遮住她的额头,一个悲惨的,戏剧性女人。玛柏儿又想到了希腊戏剧里的克莱脱纳。
  “你真的没有什么需要的事情吗?”
  “哦,真的没有,谢谢你。”玛柏儿说:“我怕我不想喝牛奶了呢。”
  “哦,天啊,为什么呢?”
  “我不认为,这对我会有什么益处。”玛柏儿说。
  克劳蒂站在床脚那头,望着她。
  “你知道,对我并没益处。”玛柏儿说。
  “你是这么认为吗?”克劳蒂的声调变得生硬起来了。
  “我想你懂的。”玛柏儿说:“我想,整个晚上你已知道了。或者在这以前就知道了。”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不懂?”她口气里带了一点讽刺。
  “我怕现在牛奶已冷了。我拿走吧,给你弄点热的。”
  克劳蒂伸出手,拿床旁的杯子。
  “别麻烦啦。”玛柏儿说:“即使你拿来,我也不会喝。”
  “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真的。”克劳蒂边说着,边望着她。“你是个多么奇怪的人啊!为什么你要说这种话呢!你是谁?”
  玛柏儿拉下她头上的粉红色头巾,这是她在西印度曾戴过的那一条。
  “我有一个名字叫‘复仇的女神’。”她说。
  “复仇的女神?什么意思?”
  “我想你懂的,”玛柏儿说:“你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人。有时候,复仇的女神被耽误了,但终于来了。”
  “你在说些什么?”
  “我在说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她被你杀害了。”玛柏儿说。
  “我杀害了谁?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这女孩子,维妮黛。”
  “为什么我要杀害她呢?”
  “因为你爱她。”玛柏儿说。
  “当然我爱她罗。我疼爱她,她也爱我。”
  “不久前,有人对我说过,爱是个很可怕的字眼。真是个可怕的字。你太爱维妮黛了。
  她等于是你在这世界上的一切。她一心一意的爱你,直到另一种不同的爱,进入她的生活。她爱上一个男孩子,一个年轻人。他既不是一个很适合,被人认为够标准的人,也不是一个有良好记录的人。可是她爱他,他也一样爱她。她想逃避另一种生活—想逃避和你在一起的爱的束缚。她想过一种正常女人的生活。想同她喜欢的这男孩子永远在一起,她想和他结婚,过正常幸福的婚姻生活。”
  克劳蒂在移动脚步,到了一张椅子前坐,向玛柏儿瞪着眼,呆坐着。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呢。”
  “是啊,我知道得不少。”玛柏儿说。
  “你没说错。我也不否认。其实我否不否认,无关紧要。”
  “你说得对,无关紧要。”玛柏儿说。
  “你明白那时的我是怎样的痛苦吗?”
  “不错,”玛柏儿说:“我能够想象得到。”
  “你想象到精神上的极端痛苦,想象到你将丧失在这世界上,你最喜爱的人吗?把她送给一个卑鄙、败坏,有过失的男人。不值得我那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爱的一个男人。
  我不得不阻止他们。”
  “不错,”玛柏儿说:“所以你就等你的女孩儿一走掉,就把她杀害。为了爱她,你竟把她杀了。”
  “你认为我会做那样的事情吗?我会勒死我心爱的女孩子吗?我会打烂她的头和脸部吗?除非他是个狠毒、败坏的男人,才会做出这样的事。”
  “不,你不会做的,你爱她,你不可能会那样做的。”玛柏儿说。
  “呃,那么你明白了。你是在胡说八道。”

  “你没有对她那么做。脸部被打坏的那个女孩子,不是你心爱的这个女孩子。维妮黛仍还在此地,是不是?她是在此地的花园里。我可没认为,你会勒死她的。我认为,你是给她喝了一杯咖啡,或牛奶,给她吃下了过多没有痛苦的安眠药。然后当她死了,你把她抱进花园,搬开坍倒的温室砖块,在那里替她挖了一处地下坟墓,把砖块盖到上面。
  然后在那上面覆上泥土,种上了荞麦属植物。它们后来开了花,年年开得又大又茂盛。
  维妮黛便和你永留在此地了。你从没有放她走掉过。”
  “你这笨蛋!疯了的老笨蛋!你认为说了这些话,就能脱身吗?”
  “我认为能脱身呢。”玛柏儿说:“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呢。你是个强壮女人,比我强壮多了。”
  “我真高兴听到你的夸奖。”
  “你不会感到什么良心不安的,”玛柏儿说:“你知道,一个人不会做出一件凶杀案,就此罢手的。我已注意到,在我生活中,我所观察到的罪犯。你杀害了两个女孩子,是不是?杀害了你心爱的女孩子,又杀害了另一个。”
  “我杀害了一个愚蠢的小浪女。一个小婬妇,诺娜勃洛德。你怎么知道的?”
  “凭我对你的了解,我并不认为,你会狠心得勒死和打烂你心爱女孩子的头部。但巧的是,另一个女孩子,在那时候也不见了踪影。这女孩子尸体从没被人发现。因此我认为,尸体是被人发现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尸体不是诺娜。因为她穿了维妮黛的衣裳,最先去认尸的人,认为她就是维妮黛。这个去认尸的人,比任何人更熟识她。而你是不得已才去认尸的,说这被发现的尸体,就是维妮黛。”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你要那个使维妮黛离开你的男孩子,也就是维妮黛爱上的那男孩子,受到谋杀罪的判决。所以你把尸体穿上维妮黛的衣裳,把维妮黛的皮包,一、两封信件、一个链手、小十字架项链摆在旁边,并把尸体的脸部毁了形。你想让大家有个错觉,认为那尸体就是维妮黛。
  在一星期前,你又犯下了第三件谋杀。杀害了邓波儿小姐。你之所以杀害她,是因为她到此地来,你害怕维妮黛可能曾写信给她,或告诉了她。你认为,如果邓波儿小姐和亚契达见了面,他们会将彼此知道的事情,拿出来讨论。你必须防止这种情形发生。你是个很有力气的女人,能把那大圆石头,推下小山腹。想推动那大圆石的确需要一些力气的。”
  “力气大得足能对付你了。”克劳蒂说。
  “我并不认为,你有机会这么做。”玛柏儿说。
  “你这个卑鄙、老朽的老太婆!你想怎样?”
  “是啊,我老啦!没力气。可是,我是个维护正义和公理的使者。”
  “谁能阻止我呢?我就要你的命了!”克劳蒂大笑。
  “我想,我的守护神会保护我。”玛柏儿说。
  “去你的守护神吧!”克劳蒂狞笑。
  她向床前挪动过来了。
  “也许有两名守护神呢。”玛柏儿说:“拉菲尔先生做事一向很慷慨的。”
  玛柏儿的一只手,滑到枕头下面,再伸出来。手里多了一只哨子。她把哨子放在唇边,发出的声音真让人心惊胆跳,这时候,几乎不约而同的,发生了两件事:房门被打开了,克劳蒂转过身,看到巴诺小姐,赫然站在门口;在同一时候,那口大衣橱的门,也应声敞开,柯克小姐走了出来。她们两人一副威风凛凛的样子,和她们在晚上早些时那种随和的社交举止,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两名守护神。”玛柏儿愉快地说:“拉诽尔先生当替我感到骄傲呢!”
或许您还会喜欢: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
理想国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柏拉图(公元前427年-347年)是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年-399年)①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322年)的老师。他一生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古希腊民族文化中心的雅典。他热爱祖国,热爱哲学。他的最高理想,哲学家应为政治家,政治家应为哲学家。哲学家不是躲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应该学以致用,求诸实践。有哲学头脑的人,要有政权,有政权的人,要有哲学头脑。 [点击阅读]
理智与情感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作者简介】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 [点击阅读]
琥珀望远镜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猛兽们从深邃的山谷走来看着熟睡中的少女——威廉?布莱克紧挨着雪线有一个杜鹃花遮蔽的山谷,山谷里哗啦啦地流淌着一条乳白色的雪水融化而成的小溪,鸽子和红雀在巨大的松树间飞翔,在岩石和其下簇拥着的又直又硬的树叶间半遮半掩着一个洞。 [点击阅读]
生活在别处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读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吕新雨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 [点击阅读]
田园交响曲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纪德是个不可替代的榜样在二十世纪法国作家中,若论哪一位最活跃,最独特,最重要,最喜欢颠覆,最爱惹是生非,最复杂,最多变,从而也最难捉摸,那么几乎可以肯定,非安德烈·纪德莫属。纪德的一生及其作品所构成的世界,就是一座现代的迷宫。这座迷宫迷惑了多少评论家,甚至迷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们长达三十余年。这里顺便翻一翻诺贝尔文学奖这本老账,只为从一个侧面说明纪德为人和为文的复杂性,在他的迷宫里迷途不足为奇。 [点击阅读]
男人这东西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对于性,少男们由于难以抑制自己而感到不安;与此同时,他们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因此,他们的实情是:置身于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感的夹缝中苦苦思索,闷闷不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成长为响当当的人是极其不易的。在此,我们所说的“响当当的人”指的是无论在肉体还是在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成人之前,人,无一例外要逾越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 [点击阅读]
畸形屋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大战末期,我在埃及认识了苏菲亚-里奥奈兹。她在当地领事馆某部门担任一个相当高的管理职位。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正式场会里,不久我便了解到她那令她登上那个职位的办事效率,尽管她还很年轻(当时她才二十二岁)。除了外貌让人看来极为顺眼之外,她还拥有清晰的头脑和令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一本正经的幽默感。她是一个令人觉得特别容易交谈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偶尔跳跳舞,过得非常愉快。 [点击阅读]
癌症楼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肖韦宏瑞典皇家学院将197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从而使前苏联与西方之间继“帕斯捷尔纳克事件”之后又一次出现了冷战的局面。从那时以来,索尔仁尼琴也由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变为“流亡作家”,其创作活动变得更为复杂,更为引人注目。索尔仁尼琴于1918年12月11日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父亲曾在沙俄军队中供职,战死在德国;母亲系中学教员。 [点击阅读]
白发鬼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诡怪的开场白此刻,在我面前,这所监狱里的心地善良的囚犯教诲师,正笑容可掬地等待着我开始讲述我的冗长的故事;在我旁边,教诲师委托的熟练的速记员已削好铅笔,正期待我开口。我要从现在起,按照善良的教诲师的劝告,一天讲一点,连日讲述我的不可思议的经历。教诲师说他想让人把我的口述速记下来,以后编成一部书出版。我也希望能那样。因为我的经历怪诞离奇,简直是世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点击阅读]
白牙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黑鸦鸦的丛林,肃立在冰河的两岸。不久前的一阵大风,已经将树体上的冰雪一掠而去。现在,它们依偎在沉沉暮霭之中,抑郁寡欢。无垠的原野死一般沉寂,除了寒冷和荒凉,没有任何生命和运动的含义。但这一切绝不仅仅意味着悲哀,而是蕴含着比悲哀更可怕的、远超过冰雪之冷冽的残酷。那是永恒用他的专横和难以言传的智慧,嘲笑着生命和生命的奋斗。那是“荒原”,是充满了野蛮,寒冷彻骨的“北国的荒原”。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