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分歧者 - 第三十三章基地魔咒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三十三章基地魔咒
  排名宣布后,我和托比亚斯单独在一起,但新生加上老成员人数太多了,挤得水泄不通,人们都要来祝贺,就把他从我身边挤开了。我决定等到晚上所有人都睡下后,偷偷溜出宿舍去找他。但“恐惧空间”比我自己想的更耗费气力,所以,很快我也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被床垫吱吱呀呀的响声和拖沓的脚步声吵醒,周围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等眼睛适应了黑暗,我看见克里斯蒂娜正在系鞋带。我张嘴问她要干什么,却注意到在我对面,威尔也正在穿衣服。所有人都醒了,可是没有人说话。
  “克里斯蒂娜,”我嘘声喊道,可她没看我,于是我抓住她的肩一阵摇晃,“克里斯蒂娜。”
  她还是只顾系鞋带。
  看着她的脸,我的心一紧。她眼睛睁着,但空洞无神,面部肌肉松弛,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嘴巴半张着,没有醒,可是看起来又像醒着。更奇怪的是,每个人看起来都和她如出一辙。
  “威尔?”我开口问着,走过宿舍。穿好衣服后,所有的新生站成一排,一声不响地走出宿舍。我抓住威尔的胳膊,想把他拉住,他却以一种难以抗拒的力量继续往前。我咬着牙,使出全力抓住他,脚跟死死抵住地板,最后却被他拖着一起往前走。
  他们都在梦游。
  我摸索着穿上鞋子,意识到不能一个人留在这里,于是慌忙系好鞋子,套上夹克,冲出房间,迅速追赶上新生队伍,跟他们保持一致的步调。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发现他们的举动如此一致,同时抬腿,同时摆动胳膊。我尽力模仿他们的动作,但这种节奏让人觉得很奇怪。
  我跟着队伍走向基地深坑,走到入口处,排在队伍前面的人却向左转了个弯,麦克斯站在走廊中,观察着我们。我的心像有面小鼓在胸腔里咚咚直敲,我尽可能神情茫然地看着前方,注意力集中在步伐上。经过他的时候,我紧张极了。他会注意到我,一旦注意到我不像其余人一样意识被控,厄运就会降临我头上。我很清楚这一点。
  麦克斯那双黑色的眼睛根本没有多看我。
  我们爬上一段阶梯,又以同样的节奏穿过四条通道,通道尽头是一个巨大的洞穴,里面有一大群无畏者。
  洞穴里摆着成排的桌子,上面有一堆黑色的东西,直到离着一步之遥,我才看清那是什么。原来是枪。
  当然是这样。艾瑞克昨天说过,所有无畏者都接受了注射。因此现在整个派别的无畏者都成了意识被控、唯命是从,接受过训练的杀人机器。多么完美的一支军队。
  威尔在我正前方,我学着他做相同的动作,抓起一把枪、一个枪套、一条背带。我努力跟上他的动作,却无法预料他接下来会做什么,所以有些笨手笨脚。我咬紧牙关,说服自己并没有人在观察我。
  一旦武装好,我便跟着威尔和其他新生走向出口。
  我不能跟无私派作战,不能跟我的家人作战。如果非要逼我这么做,我宁愿去死。“恐惧空间”果然印证了这一切。我的选择不多,也已经看清了必须要走的路。我要一直假装下去,直到抵达无私派区域。我将会挽救我的家人。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那都不重要了。想到这儿,我的心头充满平静。

  新生队伍走进一条黑漆漆的通道,我竟连身前的威尔都看不见,更别提他的前边。脚踢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我一下绊倒了,双臂张开,膝盖又撞到了其他的东西——一级台阶。我赶紧站直,紧张得牙齿差点儿打战。他们看不见我,因为太黑了。拜托,一直这样黑才好。
  在楼梯转弯的地方,阳光射了进来。我终于又能看到威尔的肩膀了。队伍走到楼梯尽头时又经过一个首领,我集中精神跟上威尔的节奏。这种情形下,一眼望过去就能知道谁是头目,也只有他们是清醒的。
  嗯,并非只有他们。我也是清醒的,因为我是分歧者。那如果我是清醒的,托比亚斯应该也是如此,除非我看错了他。
  我必须得找到他。
  我和一群人站在火车轨道旁边,用眼角余光看去,人群一直延伸到我视线不及的地方。火车行驶到我们身前停了下来,车厢门全都开着。一个接着一个,我的新生同伴都爬进车厢。
  我不能转头去人群里搜寻托比亚斯的身影,只能把眼睛斜向一边去看,左边没有熟悉的脸,不过在右边大约几米远的地方,我瞟见一个高个子短发男孩。可能是他,也可能不是,我不太确定,但这是我最好的机会。我不知道怎么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去接近他。但我必须靠近他。
  眼前这节车厢不一会儿便满员了,威尔转身走向下一节。原来还可以这样做!我乖乖跟在他身后,不过没在他停的地方停下,而是往右挪了几米。周围的人都比我个子高,这样也好,他们可以掩护我。我紧咬牙,又往右挪了挪。如果多余动作太多,他们就会逮住我。千万别逮住我。
  在下一节车厢前,一个面无表情的无畏派男孩向我前边的男孩伸出手,他抓住那只手,动作看起来十分机械。我看都没看,就抓住下一只手,尽量优雅地爬进车厢。
  我跟帮我的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快速抬眼看了一下他的脸。是托比亚斯。他面无表情,跟其他人并无二致。难道我错了?他不是分歧者?泪水在我眼眶里打着转转,我转身躲避了一下,眨掉眼里的泪水。
  人们涌进车厢,我身边挤满了人。大家肩并肩站成四排。接着,奇特的事发生了:一只手突然和我十指交缠,掌心相对。是托比亚斯,他握着我的手。
  我浑身又充满了能量。我捏着他的手,他也捏着我的手。他是清醒的,我没有看错。
  火车缓缓开动,我想看看他,但只能强迫自己静立不动,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他用拇指慢慢地在我手背上画圈,本意大概是想安慰我,谁知反而让我更沮丧。我需要和他说说话,需要多看看他。
  因为站在前面的女孩太高了,我看不清火车路过何地,又开向何方,所以只能盯着她的后脑勺,注意力却集中在托比亚斯摸着我的手上,直到火车擦着铁轨发出尖厉的声音。我不知道我们在车厢里站了多久,但我的背已经酸痛了,所以一定是过了很长时间。火车尖叫着刹车时,我的心跳得那么厉害,简直无法呼吸。

  就在我们跳车前,我看到托比亚斯转头朝向我,我也望了他一眼。那双几近黑色的眼睛那么坚毅。“快跑。”他喊道。
  “我要救我的家人。”我也喊着。
  我直视前方,等轮到我时,就从火车上俯身跳下。托比亚斯走在我前面,我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后脑勺上,但现在走的这条街再熟悉不过了,我的注意力渐渐从无畏派队伍转移了。我路过从前每隔六个月就跟母亲走一次的地方,那时是去为家人买新衣服;路过从前每天早上去学校时等车的站台;人行道的路面裂得那么厉害,从前我和迦勒总是一起玩“跳房子游戏”,从那些裂缝上跳过去。
  现在它们全都变了样。房屋空无一人,漆黑一片。街上,挤满了无畏派的士兵,他们全都保持着同样的节奏。只有那些军官例外,他们每隔几百米就站着一个,有的看着我们通过,有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什么事情。似乎没有人在做什么事,我们来这里真的是“上战场”吗?
  往前走了不到一千米,这个问题就水落石出了。
  我开始听到一些爆裂的声音,却不能四下张望去看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越往前走,声音就越清晰、越尖锐,终于辨认出那是枪声。我咬紧牙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往前走,只能两眼盯着前方。
  远远望去,一个无畏派士兵把一个灰衣男人推跪在地上。我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人,他是议会成员。无畏派士兵眼神空空洞洞,从她的枪套里抽出枪,对准那人的后脑勺开了一枪。
  这个士兵头上漂染着一缕灰发。是托莉。看到这儿,我脚步差点摇晃起来。
  继续走,不要理会。我的眼睛一热。继续走,不要理会。
  我们行进至托莉还有倒下的议员身旁。当我跨过他的胳膊,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接着前面的人停下脚步,我也停了下来。我尽可能一动不动地站着,能做的一切就是找到珍宁、艾瑞克和麦克斯,然后把他们全都干掉。我双手抖得厉害,却不能做任何事去阻止它。我用鼻子快速地喘息着。
  又是一声枪响。是从左眼角那边的方向传来的,我看到一个模糊的灰色身影倒在人行道上。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所有无私派的人都会死掉。
  无畏派士兵毫不犹豫、没有质疑地执行着无言的命令。一些成年无私者,还有一些无私派的孩子,都被赶到附近的一栋建筑里。大量黑衣的无畏派士兵在门口守卫着。唯独没看到无私派的领导,或许他们都已经被害了。
  我前面的无畏派士兵一个接一个离开,去执行各自的任务。很快首领们就会注意到其他人都会收到信号,只有我收不到。到那时候,我该怎么办?
  “太疯狂了。”右边有个男声轻轻地说。我看见一缕长而油腻的头发,还有一个银色耳环。那是艾瑞克。他用食指戳弄我的脸颊,我压抑住打掉他手的冲动。
  “他们真的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一个女声问。

  “他们能看到,也能听到,只是不对所见的进行处理,对所听到的也是一样。”艾瑞克说,“他们会通过注射进去的信号传输器接收我们的电脑发出的指令……”还没等说完,他把手指压在给我注射的地方,给那个女人看它的位置。待着别动,我告诉自己,别动,别动,别动。“……然后天衣无缝地去执行命令。”
  艾瑞克说着往旁边挪了一步,凑近托比亚斯的脸,嘻嘻地笑着。
  “眼下这情景真令人开心。”他说,“你这个传说中的老四。现在没有人会记得我排名第二了。不是吗?也没有人会问我,‘跟一个只有四种恐惧的人来往有什么感觉?’。”他拔出枪,抵住老四右边的太阳穴。我的心一阵狂跳,连头骨都感受到了。他不能开枪,他不会开枪的。艾瑞克歪着脑袋说:“如果他意外中枪,你想想会有人注意到吗?”
  “动手吧。”那个女人带着腻烦的口气说。如果她能允许艾瑞克这么做,那她一定是无畏派的头目,“他现在什么也不算了。”
  “你不接纳麦克斯的提议,真是太不幸了,老四。嗯,不管怎么说,实在很可惜。”艾瑞克压低声音说着,把子弹咔嗒一声推上枪膛。
  我的肺在燃烧,在近一分钟的时间里无法呼吸。我用眼角看到托比亚斯的手在抽动,但我的手已经握到了枪。我拔枪顶在艾瑞克的额头上。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面容也垮了下来,有那么一片刻,他看起来还真像那些梦游的无畏派士兵。
  我把食指扣在扳机上。
  “把枪从他头上拿开。”我厉声喝道。
  “你不会杀了我。”艾瑞克回道。
  “很有趣的推论。”我嘴上虽这样说,但我的确不能杀他,我不能。我咬着牙,把胳膊放低,一枪打在艾瑞克的脚上。他尖叫起来,用双手去抓脚。他的枪马上就不再指着托比亚斯了。托比亚斯掏出枪,朝艾瑞克朋友的腿上开了一枪。我没等到看子弹到底有没有击中她,就一把抓住托比亚斯的胳膊,拼命地跑起来。
  假如能跑到小巷里,我们就可以躲在这些建筑里,他们就找不到我们了。再跑两百米的距离就到了,我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但没有回头看。托比亚斯抓着我的手,攥得紧紧的,拖着我往前跑,比我从前任何时候跑得都快,比我能跑出的速度也要快。我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听见一声枪响。
  这痛来得又急又快,从肩头开始,如触电一般传到手指。一声尖叫停在半路,我一下扑倒在地,脸擦到了路面。我抬起头,看到托比亚斯跪在我脸旁,我大喊着:“快跑啊!”
  “不行。”他答道,声音冷静而平和。
  很快我们就被重重包皮围了,托比亚斯扶着我站起来,支撑着我全身的重量。因为疼痛我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无畏派士兵围着我们,个个举着枪。
  “分歧者叛徒。”艾瑞克一只脚站着,脸色极其苍白,“交出你们的武器。”
或许您还会喜欢:
男人这东西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2
摘要:对于性,少男们由于难以抑制自己而感到不安;与此同时,他们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因此,他们的实情是:置身于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感的夹缝中苦苦思索,闷闷不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成长为响当当的人是极其不易的。在此,我们所说的“响当当的人”指的是无论在肉体还是在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成人之前,人,无一例外要逾越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 [点击阅读]
秘密花园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玛丽·伦诺克斯被送到米瑟斯韦特庄园她舅舅那里,每个人都说没见过这么别扭的小孩。确实是这样。她的脸蛋瘦削,身材单薄,头发细薄,一脸不高兴。她的头发是黄色的,脸色也是黄的,因为她在印度出生,不是生这病就是得那病。她父亲在英国政府有个职务,他自己也总是生病。她母亲是个大美人,只关心宴会,想着和社交人物一起寻欢作乐。 [点击阅读]
罗杰疑案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弗拉尔斯太太于16日晚(星期四)离世而去。17日(星期五)早晨八点就有人来请我去。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已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九点过几分我就回到了家。我取出钥匙打开了前门,故意在大厅里磨蹭了一会,不慌不忙地把帽子和风衣挂好,这些都是我用来抵御初秋晨寒的东西。说老实话,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沮丧忧愁。我并不想装模作样地认为,我能够预料今后几周将要发生的事。 [点击阅读]
荡魂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由霸空港起飞的定期航班,于午后四时抵达东京羽田机场,羽田机场一片嘈杂,寺田绫子找到了机场大厅的公用电话亭。绫子身上带着拍摄完毕的胶卷,这种胶卷为深海摄影专用的胶卷,目前,只能在东洋冲印所冲印,绫子要找的冲洗师正巧不在,她只得提上行李朝单轨电车站走去。赶回调布市的私宅已是夜间了,这是一栋小巧别致的商品住宅。绫子走进房间后,立即打开所有的窗户,房间已紧闭了十来天,里面残留着夏天的湿气。 [点击阅读]
莫普拉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1846年①,当我在诺昂写《莫普拉》这部小说时,我记得,我刚刚为夫妇分居进行了辩护。在此之前,我曾同婚姻的弊端作过斗争,由于没有充分阐述自己的观点,也许让人以为我低估了婚姻的本质;然而在我看来,婚姻的道德原则恰恰是美好不过的——①原文如此,应为1836年。事实上,《莫普拉》这部小说由乔治-桑于1835年夏至1837年春写成,1837年4月至6月发表在《两世界杂志》上,同年出版单行本。 [点击阅读]
血字的研究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一八七八年我在伦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以后,就到内特黎去进修军医的必修课程。我在那里读完了我的课程以后,立刻就被派往诺桑伯兰第五明火枪团充当军医助理。这个团当时驻扎在印度。在我还没有赶到部队以前,第二次阿富汗战役就爆发了。我在孟买上岸的时候,听说我所属的那个部队已经穿过山隘,向前挺进,深入敌境了。虽然如此,我还是跟着一群和我一样掉队的军官赶上前去,平安地到达了坎达哈。 [点击阅读]
贵宾室的怪客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当浅见光彦决定乘坐“飞鸟”号豪华游轮去作环球航海旅游时,最吃惊的莫过于他自己了。“飞鸟”号是日本最大的豪华游轮,即使只住最便宜的“普通间”,作一次环球旅行所需的费用也大约要花上三百万日元。这是个几乎可以让浅见昏厥的数字。他一直认为这是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世界的话题,所以,当乘坐“飞鸟”号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浅见的感受就好像是在做一个不祥的梦。 [点击阅读]
雪国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一】你好,川端康成自杀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了,为了美的事业,他穷尽了一生的心血,直到七十三岁高龄,还每周三次伏案写作。但他身体不好,创作与《雪国》齐名的《古都》后,住进了医院内科,多年持续不断用安眠药,从写作《古都》之前,就到了滥用的地步。 [点击阅读]
零的焦点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秋天,经人做媒,板根祯子和鹈原宪一订了婚。祯子二十六岁,鹈原三十六岁。年龄倒很相配,但社会上看来,结婚似乎晚了点。“三十六岁还打光棍,不知过去有过什么事?”提亲时,祯子的母亲最为介意。也许有过什么事,三十六岁还没有碰过女人,似乎说不过去。但媒人说绝对没有。好像是在撒谎。作为一男人,也太懦弱了。工作已经多年,置身于男人世界里的份子是这样想的。事实上,和女人完全没交往的男人,会叫人瞧不起。 [点击阅读]
霍桑短篇作品选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01牧师的黑面纱①①新英格兰缅因州约克县有位约瑟夫·穆迪牧师,约摸八十年前去世。他与这里所讲的胡珀牧师有相同的怪癖,引人注目。不过,他的面纱含义不同。年轻时,他因失手杀死一位好友,于是从那天直到死,都戴着面纱,不让人看到他面孔。——作者注一个寓言米尔福礼拜堂的门廊上,司事正忙着扯开钟绳。 [点击阅读]
饥饿游戏1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我睡醒的时候,床的另外半边冷冰冰的。我伸出手想试探一下波丽姆留在被子里的余温,结果只摸到了粗糙的帆布被单,她准是又做了噩梦,爬到妈妈被窝里去了。嗯,准没错。今天是收获节。我用胳膊支起身子,屋子里挺亮,正好看得见他们。小妹妹波丽姆侧身躺着,偎在妈妈怀里,她们的脸紧挨在一块儿。睡着的时候,妈妈看上去要年轻些,脸上尽管还是一样疲倦,可已经不那么憔悴了。 [点击阅读]
高尔夫球场的疑云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我知道有这么一则已为人所共知的铁事,它的大意是:一位年轻作家决心要把他的故事的开头写得独具一格、有声有色,想借此引起那些读腻了声色犬马之类文章的编辑们的注意,便写下了如下的句子:“‘该死!’公爵夫人说道。”真怪,我这故事的开头倒也是同一个形式.只不过说这句话的女士不是一位公爵夫人罢了。那是六月初的一天,我在巴黎刚办完了一些事务,正乘着早车回伦敦去。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