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分歧者 - 第二章个性测试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二章个性测试
  午饭后,个性测试如期开始。我们坐在学校餐厅的长桌前等着,执行测试的人每次喊十个名字,喊到的人分别去不同的测试室。我坐在迦勒旁边,邻居家的苏珊坐我对面。
  苏珊的父亲要通勤上班,因此有部车,每天都会载她上下学。他提议我们一起坐车回去,但正如迦勒所说,我们更喜欢晚点出发,而不想麻烦他们。
  这是肯定的。
  测试员主要由无私派志愿者组成。根据明文规定,测试员不准测试来自本派的学生,因此一个测试室安排了一位博学者,另一个安排了无畏者。规定同时还说,我们不能以任何形式为测试作准备,因此有关个性测试,我一无所知。
  我环视周围,目光从苏珊身上转移到餐厅另一边的无畏派长桌。他们悠闲地打牌,肆无忌惮地吵闹、狂笑。在另一张桌上,博学派的同学絮絮叨叨讨论书本杂志中的问题,追求知识的欲望似乎永不停歇。
  一些穿着红黄颜色衣服的友好派女孩坐在地板上做游戏,她们围成一圈,玩一种穿插押韵歌曲的击掌游戏,不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是因为又有人被淘汰出局了,输了的人要坐到圆圈中间去。在她们旁边的桌上,诚实派的男生狂打手势,好像在争论什么,不过有人脸上还挂着微笑,可见分歧不严重。
  在无私派这一桌,我们只是安静地坐着等待测试。派别准则不仅左右我们的一举一动,还约束着我们的喜好。我有时会想,是不是有些博学派的人并不喜欢追求知识,会不会有些诚实派的人并不喜欢雄辩,可即使我们内心千万般不情愿,也绝不能违犯派别准则,我当然也不例外。
  下一组叫到了迦勒的名字,他信心满满地走向测试室。我不必去祝福或宽慰他没什么好紧张的。他知道自己所属何派,至少在我们相处的这些年,他一直如此。我最早的关于他的记忆,是在我们四岁时,他因为我没把跳绳让给一个在操场上没东西可玩的小姑娘而责怪我。迦勒并不经常教训我,但我一直都记得那次他那种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试过向迦勒解释,我和他天性不同——比如那天在公车上,我就完全没想过要给那位诚实派的男子让座,可是迦勒不理解。他总说:“做你该做的事就对了。”这对他而言再简单不过了,好像对我来说也理应如此似的。
  我的胃一阵痉挛。我闭上眼睛沉默着,直到十分钟后迦勒又坐回我身边。
  他脸色苍白如石膏,抖动的双手不停地在大腿上来回搓,就像我想拼命地擦掉手心冒的冷汗时那样。我张口想问他,却欲言又止。我不能问他的测试结果,而他也不能告诉我。
  一位无私派志愿者喊了下一轮要测试的名字:两人来自无畏派,两人来自博学派,两人来自友好派,两人来自诚实派,接着是“无私派的苏珊·布莱克和碧翠丝·普勒尔”。
  我站了起来,我本来也该站起来,可是如果有别的选择,我就宁愿一直坐到最后。
  我感觉有气泡在胸中快速膨胀,越胀越大快要把我炸开。我跟在苏珊身后,来到测试室。人们可能很难分清我们谁是谁。也难怪他们会犯迷糊,因为我们穿着同样的衣服,同样都是金发,发型也盘得一样。唯一的分别,可能是苏珊不会像我这样紧张得想吐。看得出来,她的手虽然也在抖,但还不至于像我这样必须紧紧抓住衣摆才能稳住它们。

  等待我们的是餐厅外面一字排开的十间测试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到这里,因为测试室专用于个性测试。学校里其他教室都是用玻璃隔开的,但这些隔间全是用镜子。我望着镜中苍白无力、紧张害怕的自己,慢慢地走向六号测试室,听说测试员是一位无畏派的女子。我望了一眼苏珊,她也异常紧张,边走向五号测试室边冲我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微笑。
  走进六号测试室,等着我的果然是一位年轻的无畏派女子。与我见过的其他年轻无畏者不同,她不那么面目狰狞,身着牛仔裤和类似男款的黑色运动上衣,偏小的深色眼睛棱角分明。当她转身关门时,我看到她脖子后面纹有一只鹰,那鹰黑白相间,一只眼睛是红的。若不是紧张得心提到嗓子眼儿,我肯定会问她那代表什么,其中定有深意。
  在镜子的包皮围中,我望着里面无数个自己:灰袍下身影模糊、脖子细长、指节粗大、双手通红。灯光下,天花板白得发亮。屋子的中央,摆着一台类似牙医拔牙用的躺椅,旁边放着一台机器。这地方看起来好像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
  “别害怕。”她说,“不会疼的。”
  她头发乌黑亮直,但在灯光照射下,我看见了其中夹杂着的丝丝灰发。
  “来,坐这里,放轻松。”她说,“叫我托莉好了。”
  我笨手笨脚地坐上椅子,轻轻躺下来,头靠在椅子上的头枕上。白光打向我的双眼。托莉正忙着整理机器上杂乱的插线,那些缠绕在一起的线让我头昏脑涨,我克制着不去看,把注意力转向托莉。
  托莉把一个电极片贴在我额头上。“为什么选择鹰?”我不由得脱口而出。
  “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奇的无私派呢。”她对我扬了扬眉毛。
  我紧张地浑身颤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像我这种出身的人不该有好奇心,更不该有任何违背无私派标准的行为。
  一面轻声哼唱,一面把另一个电极片接到我的额头上,托莉解释说:“在上古时代的某些地域,鹰代表了太阳。当时选择这个图案是想:假如身上刺着太阳,我永远也不再害怕黑暗。”
  我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多问,可还是脱口而出:“你怕黑?”
  “我以前的确怕黑。”她纠正我,边说边把下一个电极片接到她自己的额头上,接着开始插线,“这鹰时刻让我想起那克服了的恐惧。”她耸耸肩。
  她站在我的背后,拖过电线连到我额头的电极片上,又把电线连到她身上,还有身后的机器上。我紧紧地抓住躺椅的扶手,关节有些泛白。这时,她递给我一小瓶透明的液体。
  “喝吧。”
  “这是什么?”我感觉喉咙肿了起来,吞咽很困难,“喝了会怎么样?”
  “不能告诉你,但相信我就是了。”
  我长长地吐了口气,把瓶里的液体倒进嘴里,随后闭上了眼睛。
  眼睛再度睁开时,感觉只过了一瞬间,而我已经不在原地。我又来到学校餐厅,但所有的长桌都不见了,玻璃墙外,雪花正飘飘洒洒。我面前的桌上放着两个篮子,一个盛着一大块奶酪,另一个里是一把我小臂那么长的刀子。

  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选一个吧。”
  “为什么?”我问。
  “快选。”她重复道。
  我向身后望了一下,并没有人,又转回头望着篮子:“我要用这个做什么?”
  “快点选。”她吼着。
  恐惧感被这一声怒吼驱散了,我反而来了胆子,皱起眉,双臂交叉,站在原地。
  “随便你。”她说。
  这时,篮子消失了。一阵开门的吱呀声响起,我转过身去看是谁,看见的却不是人:一条尖鼻子的狗站在离我几米远的地方,咧着大嘴,龇着尖利的白牙,发出一阵“呜呜”的低吼,匍匐着朝我逼过来,像随时要把我撕成碎片。我害怕起来,这才明白奶酪和刀子能派上的用场,可为时已晚。
  我下意识想逃,可这狗跑起来速度肯定比我快多了,和它硬碰硬我肯定没法制服它。我的头一阵抽痛,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我看了一下旁边的桌子,要不跳到桌子后面,用桌面挡住狗的进攻呢?不行,我打了一个激灵:我这么矮,怎么可能跳到桌子后面呢?再说,我那点力气也没法子把桌子翻倒。
  狗依旧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并步步逼近,我更加害怕,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生物学课本上说,狗能嗅出人类的腺体在极度恐惧时分泌的化学物质,这和它们的猎物所分泌的相同,它们靠着嗅出的这种恐惧感发动攻击。它爪子抓挠着地面,慢慢地向我移动,显然已觉察到我在害怕。
  我不能逃,也不能反抗,就呆呆立在那儿,忍着狗的臊臭,克制着不去想它到底吃了什么,怎么会那么臭。我盯着它的双眼,那眼睛只有一道黑色的微光闪动,没有眼白,透着凶残。
  我拼命去想有关狗的习性。对狗而言,直视它的双眼是挑衅。小时候,我曾经央求父亲领养一条小狗,可盯着眼前这只怪物脚前的地面,我想不起当时为什么想养这物种。它依然发出恶狠狠的嗥叫,并向我逼近。如果直视狗的双眼是一种挑衅,我该怎么办才能向它表示屈服呢?
  我呼吸加速,却异常平稳。我慢慢地跪坐下来,趴到了这条狗面前,和它保持一致的高度,尽管我万般不喜欢这种方法,但别无选择。我伸开双腿趴在地上,双肘着地,看着它贴近我的脸,嘴里喘出的热气嘘在我的脸上。我撑地的胳膊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它还是发出呜呜的进攻声。我咬紧牙,差点没尖叫出来。
  这时,我突然感到有种湿润粗糙的东西触着我的脸,周围也恢复了平静。我抬起头再看时,狗正伸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原来,刚才是它在舔我的脸。我无奈地皱了皱眉,坐直身子。它抬起前爪,搭在我膝盖上,舔着我的下巴。我往后缩了一下,大笑起来,擦了擦它滴到我身上的口水。
  “你其实也没那么凶,对吧?”我冲它说道。
  我慢慢站起来,生怕又一次激怒它,但它现在似乎不是几秒钟之前和我对峙的那条狗了。我向它伸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已预备好躲开它随时可能发起的攻击,可很显然我多虑了,它友好地用头顶了顶我的手。这时,我突然感到释然,没有选择匕首再正确不过了。

  我眨了下眼,再睁开时,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小女孩站在屋子对面。她张开双手,激动地喊着:“小狗狗!”
  她边喊边跑过来,可这条狗并不是一条温顺的“小狗狗”,我正想警告她,但一切已太迟了,这只狗已经转向她。这次,它不再是嗥叫,而是嘶吼着、狂吠着、咆哮着,肌肉瞬间层迭隆起,宛如盘在一起的线圈。它准备攻击了!当它朝小女孩飞扑过去时,我想都没想就扑了上去,把它压在身下,双手紧紧地抱住它粗壮的脖子。
  我的头重重摔向地面。当我再去找小女孩和那条狗时,它们却消失了。我还是一人站在原地,测试室空空如也。我慢慢地转了一圈,惊恐地发现,任何镜子中都看不见自己的身影。我推开门,逃进走廊里,可又呆住了,这不是在走廊里,而是在一辆公车上,而且已满座。
  我站在公车的过道里,抓住一根扶杆。一个高举着报纸的男人坐在我旁边。报纸遮住了他的脸,但我能看见他的手,一双带有烫伤疤痕的手。他的双手狠狠地攥着报纸,好像随时会把它揉成一团。
  “你认识这个人么?”他弹了弹报纸头版印的一张照片,问我。上面的大标题写着:“残暴杀人犯终于落网!”我死盯着“杀人犯”几个字,好久没看到这几个字了,但是光看字就已经让我心生恐惧了。
  我看了一下标题下的照片,是个相貌平平有一撮胡须的年轻男子。我总感觉认识他,但具体是怎么认识的,却想不起来。可同时我又觉得,和旁边这个男人说这事可能不明智。
  “怎么样?认不认识啊?”他的声音带着怒气。
  不明智,没错,非常不明智,绝不可以告诉他实话。我心跳加速,紧紧抓住扶杆,以免双手抖个不停露出马脚。如果我说出认识这个人,肯定有麻烦。所以,不如说我不认识照片上这个人。我大可以清清嗓子,耸耸肩膀,尽管那样就是在说谎。
  我还是清了一下嗓子。
  “你到底认不认识?”他又问。
  我耸了耸肩。
  “怎么样?”
  我突然感到一阵寒意袭遍全身。这恐惧没道理啊,这只是个性测试的一部分,又不是真的。“不认识,”我漫不经心地说,“他是谁?我不知道。”
  他猛然站起,我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那张脸也和手一样满是疤痕,戴着一副墨镜,嘴巴歪斜扭曲。他慢慢靠近我的脸,呼吸里有股香烟的味道。
  这不是真的,我提醒自己。不是真的。
  “你在说谎,”他说,“你说谎!”
  “我没有。”
  “我从你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
  “你不可能。”我挺直身板。
  他低声说:“如果你认识他,你就可以救我了,你就能救我啊!”
  我眯起眼睛,“可是,”我说,“我真的不认识。”
或许您还会喜欢:
老处女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五十年代的老纽约,屈指可数的几家人在单纯和富有方面居统治地位,其中就有罗尔斯顿家。强健的英国人和面色红润、身体笨拙的荷兰人合为一体创造出一个繁荣谨慎,却又挥金如土的社会。“办事要办得漂亮”一直是这个谨小慎微的世界上的一项基本原则。这个世界全是由银行家,与印度做生意的商人、造船厂家和船具商的财富建造起来的。 [点击阅读]
老母塔之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下午,当我和我的随从们听到一个情况后,便决定在将要参加的审判会上采取强硬的态度。我们动身去“法庭”的时候,天色已晚,只见路上人很多。这些人在院子里找不到座位,只好站着,以便能看见我们走过来。我们刚刚走进院子,大门就关了起来。对我们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看起来,穆巴拉克施加了影响,而且产生了效果。我们从人群中挤到听众广场上。那里本来只有一张椅子,现在增加了一条长板凳,笞刑刑具还放在那里。 [点击阅读]
老铁手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2
摘要:杰斐逊城是密苏里州的州府,同时也是柯洛县的县府,它位于密苏里河右岸一个风景优美的山丘地带,从这里可以俯视到下面奔腾不息的密苏里河和河上热闹繁忙的景象。杰斐逊城的居民那时候比现在少多了,尽管如此,由于它的地理位置、以及由于地区法院定期在这里举行会议,这赋予它一个重要的地位。这里有好几家大饭店,这些饭店价格昂贵,住宿条件还过得去,提供的膳食也还可口。 [点击阅读]
艳阳下的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2
摘要:罗吉-安墨林船长于一七八二年在皮梳湾外的小岛上建造一栋大房子的时候,大家都觉得那是他怪异行径的极致。像他这样出身名门的人,应该有一幢华厦,座落在一大片草地上,附近也许有一条小溪流过,还有很好的牧场。可是安墨林船长毕生只爱一样:就是大海。所以他把他的大房子——而且由于必要,是一栋非常坚固的大房子——建在这个有风吹袭,海鸥翱翔的小岛上。每次一涨潮,这里就会和陆地隔开。他没有娶妻,大海就是他唯一的配偶。 [点击阅读]
荒原追踪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2
摘要:由于形势所迫,我同温内图分手了,他得去追捕杀人犯桑特。那时我并没料到,我得过几个月才能再见到我这位红种人朋友和结拜兄弟。因为事件以后的进展同我当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威尔-帕克和我,一路真正的急行军后骑马到了南阿姆斯河流入雷德河的入口处,温内图曾把这条河称为纳基托什的鲍克索河。我们希望在这里碰上温内阁的一个阿帕奇人。遗憾的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点击阅读]
蓝色特快上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2
摘要:将近子夜时分,一个人穿过协和广场(巴黎最大的广场,位于塞纳河右岸,城西北部。译注)。他虽然穿着贵重的皮毛大衣,还是不难使人看出他体弱多病,穷困潦倒。这个人长着一副老鼠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在生活中会起什么作用。但正是他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发挥着他的作用。此时此刻,有一使命催他回家。但在回家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交易。而那一使命和这一交易是互不相干的。 [点击阅读]
蝇王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2
摘要:一个金发男孩从最后几英尺的岩壁上滑溜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找条道儿奔向环礁湖。尽管他已脱掉校服式的毛线衫,这会儿提在手里任其飘摇,灰色的衬衫却仍然粘在身上,头发也湿漉漉地贴在前额。在他周围,一条狭长的断层岩直插林莽深处,一切都沐浴在阳光之中。 [点击阅读]
褐衣男子
作者:佚名
章节:37 人气:2
摘要:使整个巴黎为之疯狂的俄籍舞者纳蒂娜,正一再的向台下不断喝彩赞好的观众鞠躬谢幕。她那细窄的双眼,此时显得更加的细眯,猩红的唇线微微上翘。当布幔缓缓下落,逐渐遮盖住五彩缤纷的舞台装饰时,热情的法国观众仍不停地击掌赞赏。舞者终于在蓝色和橘色的布幔旋涡中离开了舞台。一位蓄须的绅士热情地拥抱着她,那是剧院的经理。“了不起,真了不起!”他叫喊着。“今晚的表演,你已超越了自己。”他一本正经地亲吻她的双颊。 [点击阅读]
质数的孤独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爱丽丝·德拉·罗卡讨厌滑雪学校。她讨厌在圣诞假期也要一大早七点半就起床,她讨厌在吃早餐时父亲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同时一条腿在餐桌下面焦躁地抖个不停,仿佛在催促她说:“快吃!”她讨厌那条会扎她大腿的羊毛连裤袜,讨厌那双让她手指不能动弹的滑雪手套,讨厌那顶勒住她的面颊、同时又用铁带扣卡住她下巴的头盔,也讨厌那双特别挤脚、让她走起路来像只大猩猩的滑雪靴。“你到底喝不喝这杯奶?”父亲再一次逼问她。 [点击阅读]
雪国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2
摘要:【一】你好,川端康成自杀的原因是因为:他是个没有牵挂的人了,为了美的事业,他穷尽了一生的心血,直到七十三岁高龄,还每周三次伏案写作。但他身体不好,创作与《雪国》齐名的《古都》后,住进了医院内科,多年持续不断用安眠药,从写作《古都》之前,就到了滥用的地步。 [点击阅读]
霍乱时期的爱情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2
摘要:第一章(一)这些地方的变化日新月异,它们已有了戴王冠的仙女。——莱昂德罗·迪亚斯这是确定无疑的:苦扁桃的气息总勾起他对情场失意的结局的回忆。胡维纳尔?乌尔比诺医生刚走进那个半明半暗的房间就悟到了这一点。他匆匆忙忙地赶到那里本是为了进行急救,但那件多年以来使他是心的事已经不可挽回了。 [点击阅读]
霍比特人
作者:佚名
章节:50 人气:2
摘要:在地底洞穴中住着一名哈比人。这可不是那种又脏又臭又湿,长满了小虫,满是腐败气味的洞穴;但是,它也并非是那种空旷多沙、了无生气、没有家具的无聊洞穴。这是个哈比人居住的洞穴,也是舒舒服服的同义词。这座洞穴有个像是舷窗般浑圆、漆成绿色的大门,在正中央有个黄色的闪亮门把。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