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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怒奸白素贞《全本》 - 法海怒奸白素贞《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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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峰塔底。白素贞听到密室的石门开合之声,警觉地转过身来。借着灯光,她看到一个身披黄色袈裟,体格精壮,面无表情的中年和尚朝自己走来。那人手中的拖着一盏硕大如盆的金钵,明澄澄十分耀眼。细看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恨之入骨的法海和尚。
  法海缓缓走到离白素贞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下,凝神上下打量着她,他虽然极力装出冷漠的样子,但心中嫉妒,喜悦,思慕,狂热,恨意等诸般情绪变换不定。
  借着屋角昏暗的灯光,白素贞见他神情如此怪异,心中也不由得暗暗纳罕,不知法海意欲何为。
  是她,是她,不会再有错了。这一身轻盈洁白的裹体素纱,这清丽绝伦的娇美容颜,这窈窕曼妙的身姿,这直垂到腰际的乌黑长发……她和八百年前一样美如瑶池仙姬,不,瑶池仙姬他也见过,跟白素贞相比还是少了一份妩媚。这朝思暮想,梦里亲近过不知多少次的佳人此刻就站在眼前,法海只觉得心脏突突直跳,周身发热,呼吸也有些不稳。他暗自提醒自己不可乱了方寸,遂强自镇定地开口问道:「白素贞,你可还认得我吗?」
  白素贞清澈的美目中的寒光一闪,她冷笑道:「法海,化成灰法海都认得你。
  快说,你究竟把官人怎么样了?」
  法海心中又是一痛,冷冷地答道:「没想到他害得你落到如此地步,你还对他念念不忘。放心,我不会伤害那个窝囊废的。我且问你,你可还记得八百年前,青城山中,那个捉妖的年轻法师吗?」
  白素贞听法海如此说,低头略一沉吟,立刻心下了然。因她毕竟有千年造化,早已通灵,又是个心思极其聪敏的仙子。但她为了令法海难过,故意轻启贝齿,不动声色地说道:「什么青城山?什么捉妖师?我一概不记得了。」法海一时竟信以为真,心中不由得感到十分伤感。但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当日你我曾在青城山下斗法。那时你修为尚浅,故此我略胜一筹,竟将你打伤……」
  那时候白素贞只有三百年的修为,但她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对这个斩杀了她无数同类的捉妖法师毫无惧色。不料动起手来才知道法海的法力远在自己之上。打斗之中,她一不留神被法海的斩妖剑割伤玉臂,只得急匆匆寻路而逃。
  法海追进密林深处,那里还有仙子的踪影?他向一个放牛的牧童询问,那小童说恍惚看见有一个白色人影往东南方去了。于是他朝着东南方又找了五百里,还是毫无所获。
  说也奇怪,此一战后,法海觉得自己似乎被是施了魔咒一般,白素贞那清浅媚人的微笑和纯美无双的俏脸一连数日都在眼前晃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柔情愫,像一个贼一样溜进了这个冷酷男人的心房。他头一次感到不是所有妖精都那么可恨。他甚至如此强烈地想把她占为己有。他甚至幻想着,若有一天能将她抱在怀里,他会把所有的一切都讲给她听。他要告诉她那间峨眉山下的石头小屋,告诉他那个头山插满鲜花的小孩,他要告诉她暴风雨来前的黑色山林如何像潮水一样涌动,还想告诉她自己斩杀的那个牛头怪眼睛如何像闪电一样灼人。他还要告诉她她是如何与自己在每个夜晚疯狂地纠缠,告诉她自己有多么迷恋她的香气她的体温她的热情,在他孤独入眠的梦里。然而他从来没有机会。法海寻找了整整三年,每一处名山大川都踏遍了,终究是芳踪难觅。
  在懊悔失落之余,法海在佛前发下誓愿:只要能再见到佳人一面,此后永远不再杀生。并且为了弥补犯下的罪过,愿意世世为僧,直至夙愿圆满,再次得遇「仙子」时方可还俗。
  法海一口气讲完了前因后果,讲到后来,语调都有些颤抖。
  白素贞听罢,良久都不发一言。她俏丽的美颜虽然依然如湖水般澄净,但内心已然泛起了波澜。她从没想到数百年前自己一时逞强,竟造就出这么一段孽缘。
  至于法海对她用情如此深沉,更是她始料未及的。三皇会祖,镇江斗法,水漫金山……错上加错,中间又生出多少误解,多少无辜生灵为法海们的恩怨白白丢了性命!但事已至此,又能怎么办呢?
  两人默然了很久,终于还是白素贞先开口道:「法海,虽然你对我有情,但如今我已心有所属,对你的拳拳情谊只能心领了。我们不能成为眷属,恐怕也是上天安排。知你对我如此,我以后也不再恨你就是。」法海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表白,换来的居然是佳人如此冷淡的回答。法海强压着自己的愤恨,哑声说道:「素贞,我等了你数百年,你可知我的辛苦?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回到青山绿水之间去吧,那里才是属于你我的世界,那里我们可以远离尘世纷扰,逍遥自在……」
  还没等法海说完,白素贞粉面又是一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身心永远都只属于许仙一个,法海,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法海闻听此言,如同万箭攒心一般难过。他久久地立在那里,目光茫然地落在白素贞脸上,似乎她是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又似乎无法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白素贞偷眼望去,只见法海一张刚毅的面庞涨成紫红色,胸脯起伏,一身袈裟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已经难过气愤到了极点。她心下颇有些不忍。

  忽然,法海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音如同枭鸟夜啼般刺耳,震得整个密室的墙壁都嗡嗡作响。止住大笑之后,法海大声说道:「素贞,没想到你真的愿意选择这个小子,而不是选择我。好,好,好!既然你对这小子如此用情,我现在就成全你们!」
  说完,法海一转身,在墙壁上摸索一番,用力一扭机括。密室的屋顶豁然移开一道缝隙,接着砰的一声,一件重物坠落在地面上。紧接着便听到一个男人的呻吟之声。
  「相公,你怎么样了?」白素贞听得是许仙的声音,急忙扑上前去。只见许仙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衣服有几处撕破了,脸色也显得十分憔悴。
  「娘子,法海没事……你怎么会在这里?咦,这不是法海大师吗?」许仙还没回过神来,便觉得有一股极强的力道将自己席卷而起,再看时已经被法海踩在脚下。白素贞未料到法海会忽然出手,想拦截时已来不及,只得娇斥道:「法海,你要干什么?」
  法海只觉得自己周身血液躁动不已,法海想砍,想杀,想摧毁,想掠夺,仿佛那个残暴的捉妖师又在他身上复活了。法海一反手将金钵扣在许仙的脑袋上,朝白素贞冷笑道:「你不是很喜欢这小子么?现在我就给你一个献身的机会。我数到五,你就要爬到我面前来。否则,我登时让这小子的头盖骨碎成八瓣。你自己看着办吧。哈哈,哈哈哈!」说完,法海又是一阵狂笑。
  「法海,你,你卑鄙!」白素贞没想到法海使出如此下流的手段,一张白皙如雪的面孔顿时羞得绯红。
  法海俯身对许仙说道:「许仙,我真的很无耻吗?对!我是很无耻,我就是要让你看看,高贵圣洁的女神是如何屈服在我这个无耻下流的臭和尚面前!」随即法海朗声对白素贞道:「我可要数了……一!」饶是白素贞法力高强,机智百出,面对此刻的局面也如一个寻常弱女子一般无能为力。她无法想象把自己贞洁的玉体委身给法海,可又怕法海疯狂起来,真的把许仙的脑袋拍碎。稍犹豫间,已听到法海在喊:「二……」「太羞耻了……可是为了相公……」白素贞一双美丽的杏眼里充满痛苦的神色。
  「三……」
  「不行,绝对不行……」她仍在坚持。
  「四……」
  「……」
  忽听一声惨叫,几缕殷红的鲜血顺着许仙的额头淌落下来。他哆哆嗦嗦地蜷在法海的脚下,像个没学会走路的婴儿,金钵仍被法海死死地按在法海天灵盖上。
  「法海,我答应你!」白素贞终于开口说道。
  「娘子,不要啊……」许仙发出低声的哀呼。
  因爱而生的仇恨往往更为可怕。此刻法海平日对白素贞的爱怜之心早已被熊熊的嫉妒之火烧的荡然无存。他现在只想以最残忍最耻辱的方式欺辱这个心高气傲,冰清玉洁的动人仙子,进而彻底征服她的身体,就像他曾经无数次梦想过的那样。他的脖子向前伸出,目不转睛地盯着白素贞又气又羞的迷人表情,脸上堆满恶毒的笑意。他要好好观察这凄艳的一幕。
  白素贞觉得犹如落入地窖般全身冰冷,倔强任性,生性高洁的她,除了几百年其斗法输给法海那一次,自踏足尘世以来还从未遇到过任何劲敌。如今,却又要再次屈服于她极为憎恶的男人,而且是当着自己心爱的相公。她多么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多么希望有个缝隙让自己逃遁。不觉间她的眼眶中已是泪水点点,轻纱之下,一对高耸入云的美乳随着收紧的呼吸而起伏不已,优美修长的一双玉腿在衣裙内颤抖如风中树叶。
  终于,仿佛一片轻云飘落,白素贞双膝一弯,缓缓跪倒在冰冷,冰冷的地面上。
  「很好,很好。现在,爬到我面前来。」法海阴沉地命令道。
  白素贞挪动膝盖,向前膝行了几寸,却马上被法海喝止了。
  「不要用膝盖!要用手!爬过来,像母狗一样地爬过来哈哈!」法海犹如恶魔般发号施令。
  「这……我做不到……」白素贞发出凄楚的哀告。
  回答她的又是几声许仙的哀嚎。
  万般无奈的白素贞,只好把莲藕般白嫩的双臂也放到又冷又脏的地面上来。
  她勉力用手臂的力量支撑起傲人的胸脯,浑圆匀称的丰臀被迫高高举起,自娇俏的玉肩至柔软的柳腰形成一道形如新月的诱惑曲线。她一头柔滑乌黑的长发自臻首的一侧散落下,白皙俏媚的面孔布满红晕,看上去宛如情窦初开的少女般不胜娇羞,风情万种。法海一时竟看得痴了。
  在法海火热而淫邪的目光中,一个千娇百媚的绝色美女这种无比撩人的姿势向法海的脚边爬行,这的确是一副极为香艳而淫猥的画面。
  不知过了几世几劫,白素贞才算爬行到了法海的脚下。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仙子白素贞此时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犹如一只被风雨打落的白鸽一般浑身颤抖不已。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柔媚而无助的模样只能勾起法海更多的淫虐之心。
  「白素贞,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抬起头来,今天佛爷就好好喂饱你!让你尝尝被男人糟蹋的滋味!」法海说道。
  白素贞刚扬起俏脸,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几乎瘫倒在地上。原来法海不知何时竟把自己硕大刚挺的阳具掏出裆外,离白素贞清丽娇媚的玉颜仅有数寸之遥。

  法海的阳具犹如一棵倒长的小树般粗细,其上青筋纵横,还散发出阵阵腥臭,令一向都守身如玉的白素贞感到既恶心又恐惧。花容失色的白素贞扭身欲逃,但立刻被法海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按住头顶,她徒劳地摇摆着臻首,却丝毫无法动弹。
  「不……」
  一声娇啼还没出口,毒龙便挟腥风而至。当法海腰间的阳物稳稳地抵在白素贞柔软香嫩的樱唇之间时,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白素贞的两片绛唇触感温润濡湿,犹如雨后的初绽的玫瑰一般娇嫩芬芳,在法海龟头的重量下轻轻颤动,欲拒还迎,从贝齿间呼出的阵阵香甜气息更令法海几乎把持不住。法海急忙暗自运用真气镇住心神,才控制住要喷薄而出的阳精。
  白素贞被眼前这跟陌生的阳具散发出的腥臊气呛得几乎晕过去,但更令她倍感屈辱的是她不得不雌伏于法海身下的这个事实。尽管她提醒自己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相公,所以不得不暂时服从于法海,可是内心的困窘和难堪已足够让她羞愤欲死。她强忍着点点珠泪,在内心告诫自己将来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法海这个无耻的淫僧。
  法海一边感受着白素贞的芳唇摩擦龟头所带来的美妙触感,鼻中嗅着美人玉体散发出的淡雅香气,一边眯着眼睛,贪婪地淫视着白素贞风情无限的娇美模样:
  但见她原本晶莹剔透,欺霜赛雪的清丽脸颊此刻被染成团团酡红,一双寒若秋水的眼眸里泪光闪烁,小巧鲜艳的樱唇与硕大黝黑的阳具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几丝乌发被泪水粘在腮边,营造出性感与清纯交织的魅惑神情。这副模样在法海看来不啻于一副强力春药,在鼓励法海狠狠地凌辱这位温婉而妩媚的人间尤物。法海觉得自己的阳物炽热的快要爆炸,于是他不再迟疑,伸手抬起白素贞俏美精致的下巴用力一捏……蓦然传来的刺疼让白素贞猝不及防地张开嘴巴,法海坚挺,火热,庞大的阳具立刻挺入白素贞温暖的檀口之中。法海的家伙比一般人的阳具庞大得多,白素贞感到自己小小的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事实上这只不过才容纳了法海整个阳具的一半。含着一根滚烫的陌生阳具让一向生性高洁的白素贞有一种深深的污秽感,虽然她早已熟悉人类的床第之欢,但木讷的相公花样实在不多,而如此变态的口交对她来说更是难以想象,何况实在相公面前……她的芳心狂跳不已,浑身如同长了芒刺般难受。她闭上双眼,试图不去看在自己眼前来回晃动的肉棒,但黑暗之中柔嫩的口腔内壁与阳具的摩擦之感更为真切。白素贞无计可施,任由串串晶莹的泪水又一次夺眶而出,滑过纯美的脸颊,滴落在法海暴涨的阳具上。
  「用你的舌头好好舔它。许仙这小子能否活下去,就看你的表现了。」法海的命令幽幽地从上面落下。
  想到相公就近在咫尺,睁着眼睛注视着自己,白素贞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绯红。她生平头一次伸出甘美嫩滑的舌头,怯生生地在龟头的尖端舔了两下,又急忙缩回香舌。
  「就是这样……不要停……」法海喘着气说道。
  白素贞万般无奈,迫于法海的淫威,她只得又将舌尖伸出,去舔舐法海那令人作呕的阳具。白素贞温热的小嘴柔软而湿润,紧紧包裹着法海的阳物,这绝色仙姬软软嫩嫩,芬芳四溢的丁香小舌,轻轻舔吮着法海硕大的龟头,每一下都带来难以形容的快感。这种快感如此强烈,远远超过法海所能想像的甜美刺激。法海忍不住闭上眼睛,重重喘息,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同时在她的小嘴里缓缓地展开摩擦和抽插。白素贞的后脑勺被法海大力按住,一进一出地配合着法海挺送的动作,她只感到口中的阳物越发胀大,好似烧红的铁棍般又热又烫,她俏美的容颜直红到耳根,全身也抖得更加厉害了。
  法海一边肆意玩弄着白素贞丰润甘香的芳唇,一边趁着白素贞惊魂未定,美目半掩,玉体被制的困境,迅速腾出另一只手,在白素贞娇美无限的面庞上大肆轻薄。法海粗糙的指尖淫猥地拂过白素贞挺翘秀美的瑶鼻和玲珑玉润的耳垂,在白素贞如云如瀑的发丝间流连一番之后,便顺着白素贞白皙的颈项而下,掠过这俏美仙姬平滑优美的脊背,最终落在仙子挺翘浑圆的玉臀之间,法海的魔手所到之处都撩起熟悉而怪异的酥痒之感。熟悉,因为相公也曾这般抚弄自己的全身上下,怪异,因为现在是另一个男人在猥亵自己。白素贞被法海老辣而粗暴的一番抚弄挑逗折磨得死去活来,柳眉频皱,星眸散乱。但令人崩溃的折磨似乎永无休止,法海的一双邪手在白素贞的后庭稍作停留之后,毫不客气地伸向她圆润丰满的玉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轻柔的素纱,法海还是能感觉到白素贞玉腿肌肤传来的温热气息,法海的魔手不紧不慢地在仙子一向视为禁地的玉腿相接处徜徉,探索,并且越来越接近白素贞至为敏感的玉户。
  为了心爱的相公,禀性高洁,修道千年的白素贞,面对男人绵密的攻势也只能默默地含羞忍受。她双腿之间的雪肌玉肤随着法海的抚摸而变得火烧火燎,而令人恐惧的快感却像水波一样朝全身传递。虽然脑中仍牢记着对相公的承诺,但渐渐情动的白素贞对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越来越没有信心。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法海的粗糙的手指很快便推进到了仙子的蜜穴边缘。法海的攻势极为老练。他并不急于将手指插入,而只是隔着一层如丝的薄衫在白素贞敏感无比的玉户之上慢慢研磨。平日里气质如兰,超尘脱俗的白素贞哪里曾经受过这样的挑逗,尽管极力抵御,但她敏感而成熟的玉体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白素贞只感觉到一阵酥酥痒痒,若即若离的热气从自己的蜜道入口处慢慢升腾而起,沿着幽深狭窄的蜜道向身体更深处蔓延,一直渗透到骨髓里去。在法海手指变着花样的玩弄下,白素贞觉得蜜道里的灼热和瘙痒变得越来越难以忍耐。

  为了躲避这种令人恐惧的快感,她勉力抬起美臀,将身子向上提起,然而她忘记了自己的樱唇依然紧紧含着法海的阳具。她这样做的后果仿佛是在主动迎合法海在自己口腔内的抽插。全身两处最敏感的地方被同时攻击,贞洁的身体被当着相公的面不停地亵玩,而自己的身姿又是这般挑逗,白素贞只恨自己不能立时昏死过去。她面颊绯红,呼吸急促,一对柔波似的傲人乳峰剧烈地起伏着,面庞上往日的优雅端庄此时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情欲快感熏陶出的媚人春色。法海的手指更加残酷地蹂躏着她柔弱不堪的玉户,粗糙的指节不时地探入白素贞火热的蜜道,随即又立刻撤出,这种永远无法满足的挑弄比直接的进犯更能刺激蜜道。没过多久,这美艳无伦的仙子颀长苗条的玉体终于情难自禁地一阵剧烈颤动,一股清纯的玉液从白素贞的玉壶深处涌出,打湿了法海的指尖。
  与此同时,白素贞感到法海的巨大阳具狂野地抖动起来,紧接着数道浑浊的阳精激射而出,尽皆喷发在白素贞的口腔之内。变软的阳具这才恋恋不舍地从仙子的唇边移开。白素贞羞愤交加地低垂臻首,睫羽像受惊的蝴蝶般不停战栗,如淡色玫瑰般的柔软唇瓣,犹挂着刚才激射而出的乳白色爱液,一滴滴坠落腮边。
  那画面,有说不出的情色和诱人。
  「白素贞,被我玩弄的感觉如何?」法海唇边扬起一抹笑意,淫邪地问道。
  白素贞侧过俏脸不语,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只是脸上红潮渐退,清秀无伦的纯美素颜看上去依然冷漠而倔强。法海当然不会满足于调戏似的折辱白素贞,他发誓要把这个月貌花容,气质如兰的仙子完全征服在自己胯下,让她彻底彻底地烙上自己的印记!不等白素贞缓过神来,他的一双淫手便又伸向白素贞的胸襟。
  「你……你想做什么?」当白素贞的美目撞上法海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时,她颤声问道。一向自持法术高强,目中无人的白素贞生平第一次内心有了强烈的「害怕」情绪。
  「做什么?自然是做我一直都想做的……」法海冷冷地说道,接着一双大手以凌厉的劲道袭来,白素贞猝不及防,胸前的裹体轻纱被震开纽结,一大片嫩滑莹白的玉色肌肤顿时暴露在法海的目光之下。白素贞惊呼一声,本能地举起玉臂去遮挡双乳,不料法海的魔手更快,他拉开白素贞被荡起的衣襟,反手一拉,向上撕去。裂帛声中,片片白纱纷纷散落地面,不过片刻之间,端庄窈窕的佳人白素贞上身的衣衫已被掠尽,只有一件丝柔的素色束胸还在勉强阻挡着法海尖锐的目光。白素贞面色羞红,急于逃开,却被男人强劲的臂力给箍住,动弹不得,只能任法海放肆地审视着自己几近半裸的迷人胴体。她的身材秾纤合度,曲线玲珑,肌肤柔嫩光滑,雪白透明,似乎散发着一层莹光,刺激着男人的盛满淫欲的双眼。
  一对丰满诱人的雪峰高高耸立,在一片令人眩目的雪白中,两点如樱桃般可爱的乳尖,正傲立在雪乳顶端,呈现诱人的粉红色,颤危危地挺立着,似乎乞求着他人的爱怜。
  眼见白素贞受到如此羞辱,许仙只觉得心如刀绞。他拼尽全力嘶吼道:「法海,你这个淫贼,快快放开我娘子,否则我,我绝不会放过你!」这一吼倒提醒了法海。他胸中的熊熊的妒火变得更加难以遏制。他对许仙冷笑道:「许仙,看来你也是个痴情种子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被你先破了身,你小子也算有艳福。今天也该佛爷我享受享受了!睁大眼睛看着,看看你这美人儿娘子如何被我干翻天!」
  白素贞闻听此言,朝许仙悲泣道:「相公,奴家虽然身子被这淫僧轻薄,但奴家的心永远都在相公一个人身上!相公……」还没说完,法海便哈哈狂笑道:「好个白素贞!你想做烈女?我偏要你知道自己是多么淫贱!你就乖乖的在我胯下呻吟求饶吧!哈哈哈哈!」说毕,一双魔爪便朝白素贞胸前那对浑圆挺翘,晶莹玉润的椒乳伸去。白素贞的酥胸如丝绸般顺滑,却又充满弹性,法海只恨自己没有多长几只手来细细品味这俏丽佳人完美无瑕的一对玉峰。他不断地改变着手上的力道技巧,粗暴的揉捏与挑逗的抚弄交错进行。在他熟练而淫邪的撩拨下,白素贞本就坚挺饱满的双峰变得更为浑圆,就连两颗朱红色的茱萸也变硬翘起,绽放出诱惑的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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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如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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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啊……,啊……,嗯……,嗯……。不要……,不要啊……!”伴随着女性的娇柔喘息,一阵阵淫声浪语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丝毫不顾忌别人是否会听见。门外的秦大爷已站了许久,透过门缝,可以清晰地看见两具赤裸的肉体正在进行着盘肠大战。秦大爷,本名叫秦一鸣,六十二岁,是师范大学女生宿舍二号楼的门房。由于老伴已经过世,唯一的女儿和他的外孙又在外地,因此一个人住在门房里,管理着女生二号楼每日的开启。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