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第三个女郎 - 第二十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四个人坐在白罗的房里。白罗在他的靠背椅上轻啜着一杯黑蜜浆。诺玛与奥立佛太太坐在长沙发上。奥立佛太太穿一身挺不配衬的苹果绿锦缎套装,头上顶着一个旷费心机的发型,但是神采却是异样的飞扬。史提林佛立德医师自椅子上将两条长腿伸了出来,好像跨越了半边屋子。
  “现在,可有好多事情我要问清楚了。”奥立佛太太说,一股大兴问罪之师的腔调。
  白罗赶忙作了个顺水人情。
  “可是,亲爱的夫人,你可别忘了。我欠你的人情真不是我所能报答的。所有的,我所有的好主意都是得自你的灵感。”
  奥立佛太太不肯相信地看着他。
  “‘第三个女郎’这个字眼,不是你教导给我的吗?我从这里起头,也在分租一幢公寓的第三个女郎身上结束。自技术上着眼,我想,我始终把诺玛当作第三个女郎——但是当我绕了一个大圈子才从正确的角度来推论问题时,一切才有了眉目。每次找不到答案,拼图时缺了一小块——总是转到这第三个女郎上来。”
  “始终是——我想你懂我的说法——一个摸不着的人。对我,她仅仅是个名字而已。”
  “真怪,我从没把她跟玛丽?芮斯德立克联想在一起过,”奥立佛太太说:“我在克洛斯海吉斯见过她,还跟她谈过话。当然,我第一次见到法兰西丝?贾莉的时候,她是一头黑发垂得满脸。任谁也会被她骗过的。”
  “然而仍是你,夫人,使我注意到女人只要换一换发型是多么容易改变她的外貌。
  要记得,法兰西丝?贾莉是受过戏剧训练的。她十分精通快速的化装术,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变换自己的声调。身为法兰西丝,她是一头漆黑长发,摆着并掩盖了一半的脸庞,脸上重重抹了层白粉,黑眉笔画了眉毛,抹着黑眼膏,声音是浓浊低哑。玛丽?芮斯德立克则戴了一顶梳得整齐波浪型的金色假发,穿着通俗的衣装,稍带英国殖民地的口音,清脆的语调,恰恰呈现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但是,打一开始,就让人感到她这个人不像是真的。她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女人?我不清楚。
  “我对她是一筹莫展了,我——赫邱里?白罗居然摸不清楚她。”
  “听听,”史提林佛立德医师说:“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这么说呢,白罗!真是天下无奇不有。”
  “我实在不懂她为什么要扮作两个人物,”奥立佛太太说:“我觉得不必这么费事嘛。”
  “不对。这对她却是紧要不过的。你要知道,这使她不论在任何时候都拿得出来不在现场的证明。你想想,始终都在那里,就在我的眼前,我却视而不见!就拿那顶假发来说吧——我一直下意识地难以释然,但却想不通为什么心中老放不下。这两个女人从来没有在任何时间一起出现过。两人的生活方式安排的很巧妙,没有必要的时候,谁也不会注意到两人日常作息时间表上会差了那么一大截。玛丽常跑伦敦,去买东西,找房地产经纪人,拿着一大把单子去看货,装作那就是她的消磨时间方式。法兰西丝则去伯明翰、曼彻斯特,甚至飞往国外,经常去契尔西区与艺术圈内她那批特异的年轻艺术家们交往,她雇用他们从事各种与法不容的勾当。魏德朋画廊的画框都是特别设计的。画家中的新起之秀在那里举行‘画展’——他的画销路不错,运销国外,或运出参加画展,画框里都塞满了小包小包的海洛英——各种艺术方面的诈欺——声名不著的过气大画家们的精制品——都是她一手策划与筹备的事情。大卫?贝克就是她雇用的一名画家。他是个有天赋的临摹画家。”
  诺玛喃喃地叹道:“可怜的大卫。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觉得他真好呢。”

  “那幅画像,”白罗梦呓般地说:“总是,不断地回到我的心中。为什么芮斯德立克把它带到办公室来?对他又具有什么特殊的重要性?到底我不是个欣赏自己很愚蠢的人。”
  “我不了解有关这两幅画像的事。”
  “这是非常巧妙的心机。这是用来作为一种身份证明用的。两幅夫妇的单人画像,由一位当时著名且极受欢迎的人像画家所绘。自储藏室中取出之后,大卫?贝克将欧威尔的画像与芮斯德立克的调了包,且把欧威尔画得年轻了大约廿岁。没有人会梦想那是一幅赝品,风格、笔调与画布,都是第一流令人心服的精心之作。芮斯德立克将他悬挂在自己办公桌后面的墙上。凡是多年前认识芮斯德立克的人可能都会说:‘我简直不认识你了嘛!’或是‘你变了好多啊。’然后再看看画像,却只认为他自己大概真的忘了那另外一个人是长得什么模样了!”
  “这对芮斯德立克——喔,该是欧威尔——来说,不是风险太大了吗?”奥立佛太太颇费思疑地说。
  “绝没有你想的那么大。你听我说,以商业信用而言,他从来不是个索帐的人。他只是个城里著名企业的一份子,多年居留海外,在哥哥去世之年,返回英国来料理哥哥的事业。他带着最近在国外结识的年轻夫人一起回来,跟一个老迈、半瞎却极负盛名的老舅父住在一起,那老先生在他上小学之后就不大接近他了,也就不闻不问地接纳了他。
  除了一个五岁时就与他分离的女儿之外,他一个别的近亲都没有。当初他远去南非的时候,他们家公司里仅存的两名老事务员也相继过世。年轻的职员如今都待不长久。他们家的律师也已故世。我们可以断定,在这两人决定谋财篡夺之后,法兰西丝早把这整个的情况都研究得非常地细了。”
  “看情形,他们是两年之前在肯尼亚认识的。两人都是歹徒,但兴趣所在却截然不同。他专门作探矿方面伪造的交易——芮斯德立克与欧威尔曾一道去过一些蛮荒地区勘探过矿藏。一度曾传出过有关芮斯德立克死亡的传言(可能是真的),但后来又被攻破了。”
  “依我猜想,在赌博上可能牵涉过很多金钱?”史提林佛立德说。
  “一大笔巨款卷了进去的。一次惊人的豪赌——赌注大得惊人。结果安德鲁?芮斯德立克发了一笔横财。他本人本来就很富有,又是他哥哥的财产继承人。一直没有人对他的身份真假起过怀疑。可是后来事情——不妙了。晴天一声霹雳,他收到一个女人写来的信,这女人果若见着他的面,会立刻认出他不是安德鲁?芮斯德立克。接着另一桩倒楣的事又跟着发生了——大卫?贝克开始勒索他了。”
  “我想,这他们该早有所料的。”史提林佛立德很细心地说。
  “他们并没有料到,”白罗说:“大卫以前并没有勒索过人。我想是这人的巨大财富使他眼红了。他感到:他绘制这帧伪充的画像所获的报酬相形之下未免数目太小了,他要再多拿一些。因此芮斯德立克又开给了他巨款支票,假称是为了他女儿——防阻她嫁给一个不成材的男人。究竟他是否真地要跟她结婚,我不知道——他也许会的。但是要想敲诈欧威尔与法兰西丝?贾莉这样的人是十分危险的。”
  “你认为这两个人就如此冷酷地计划要除掉他——就这样毫不动声色地?”奥立佛太太质问说。
  她几乎承受不住地看着他。
  “他们很可能把你也算进去了的,夫人。”白罗说。
  “我?你是说是他们两人中的一个敲我的头吗?你想是法兰西丝?不是那可怜的孔雀?”
  “我想该不是那孔雀。你那时已经去过波洛登公寓了,因此法兰西丝可能认为你是跟踪她到契尔西区去的,而且竟然还为你自己编了一大篇理由。于是,她溜了出来,在你头上好好地敲了一击,暂时控制住的好奇心。我警告你会有危险发生,可是你一直没听。”

  “我简直不能相信会是她!那天她在那龌龊的画室里,卧在那儿那副模特儿的姿态!
  可是,又是为了什么——”她说着看了诺玛一眼——之后又转视白罗说:“她们要利用她呢——处心积虑地——加害于她,给她用药,使她相信是她谋杀了这两个人的。这为了什么?”
  “他们需要一名代罪羔羊……”白罗说。
  他自椅子上立起身来,走到诺玛身边。
  “亲爱的孩子,你经历了一次恐怖的苦难。这种事情应该永远不会再发生在你的身上。你现在应该记取:你对自己应该永远充满信心。在千钧一发的当儿认识了绝对邪恶的意义,正是对人生隐伏的各种危险的一种防卫。”
  “我想你说的,”诺玛说:“想到自己发了疯——而且真真地相信自己发了疯,真是太可怕了……”她打了个冷颤:“即令此刻,我仍是不懂自己是怎么逃过这场劫难的——怎么会每一个人都想尽了法子认定,不是我杀的大卫——就连我自己都相信是我杀了他?”
  “血迹不对,”史提林佛立德医师很简单地说:“那么快就开始凝结了。按贾柯博斯小姐说:衬衫上的血都‘僵硬了’,而不是湿的。法兰西丝在表演那阵尖吼的时候,你杀他顶多也不过是五分钟之前的事。”
  “那她怎么会——”奥立佛太太似乎开始想通了:“又去过曼彻斯特呢!”
  “她是坐早一班火车回来的,在车上换上了玛丽的假发与妆扮。走到波洛登公寓,以一个没人认识的金发女郎模样乘电梯上了楼。进入了公寓,那时大卫已遵她的命令在那里等她。他毫无疑戒,她一刀刺死了他。之后,她又走出了波洛登公寓,躲着一直等到诺玛到来。她溜进一个公共场所的化妆室,改装之后,在路口碰见了一个朋友,两人边走边谈,在波洛登公寓门口道别之后,她一个人又上了楼继续她的表演——我想,她一定对自己的演出极感过瘾。等到警察接到通知赶来时,她想绝对不会有人会怀疑其间时间的差距的。诺玛,我现在可要说,你那天可把我们整惨了。你一直坚持两人都是你杀的那副神情!”
  “我只是要坦承,把这一切作个了结……你可曾——你那时可曾想过也许真是我杀的吗?”
  “我?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知道我的病人会做什么而不至于做出什么事。不过,我倒以为你在故意把事体搞得更难缠呢。我当时不知道尼尔到底会站在我们这边有多久。
  在我看来,这不是警方办案正当的程序。瞧瞧他对我们白罗那种百依百顺的样子。”
  白罗笑了:
  “我与尼尔警长相识多年了。再说,他本人也早已作了一番有关的调查了。其实,你根本不曾到过露薏丝公寓的门口。法兰西丝把门牌换过了。她把你们牌上的六与七两个号码对换了。那两个号码是松的,用钉子摁住的。那天夜里克劳蒂亚不在家。法兰西丝给你下了药,因此整个的事情对你就好象一场恶梦一般。”
  “我现在突然一切都看清楚了。唯一可能杀了露薏丝的人是那名真正的‘第三个女郎’法兰西丝?贾莉。”
  “你始终只是半认识她,你晓得吗,”史提林佛立德说:“因为你跟我说过,好象一个人不知怎地会变成另一个人嘛。”
  诺玛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你对人真不礼貌。”她对史提林佛立德说。他显得有些发楞。
  “不礼貌?”
  “你对大家说的那些话,还有你对他们那么直吼的。”

  “呃,这,不错,也许我是……我有点气结了。有时候人们真叫人气炸。”
  他突然向白罗露齿笑了一笑。
  “这女郎真不简单,是不?”
  奥立佛太太站起身来,舒了口气。
  “我得回家了,”她看了看这两个男人,又看着诺玛说:“我们该如何处置她呢?”
  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
  “我知道她现在暂时跟我住,”她继续说:“她也说她很快乐。不过,却有个问题呀。因为你父亲——我指的是你那个真的父亲——留下了那么一大笔钱给你。事情会更复杂的,会有一大堆人来请你施舍的。当然,她可以去跟罗德立克爵士同住,但是那对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乏味了——他早已差不多又聋又瞎——而且自私得要命。喔,对了,他丢了的文件怎么样了?那女孩子,还有国家植物园那档子事呢?”
  “本来就放在他以为他早就找过的地方——是苏妮亚找到的。”诺玛告诉她说:
  “罗迪舅公跟苏妮亚要结婚了——下星期——”
  “真是愈老愈糊涂!”史提林佛立德说。
  “啊!”白罗说:“这么说这位小姐愿意在英国住下来好搞政治呀。她说不定是蛮明智的,这小女子。”
  “不谈这个了,”奥立佛太太像作结论般地说:“还是谈诺玛的事,我们得实际一点。得定个计划,这孩子没法子自己一个人决定该作什么,她在等有个人来指导她。”
  她严厉地瞪着他们。
  白罗一语未发,只露出一丝浅笑。
  “喔,她呀?”史提林佛立德医师说:“那么,我来告诉你吧,诺玛。我星期二要飞往澳洲。我要先去看看情形——看看他们那儿给我作的安排是否可行。然后,我会打电报给你,你再来跟我会头,之后,我们就结婚。你可得相信我的话,我这可不是想要你的钱,我不是那种想募建宏伟医学研究中心的医生。我只是对人有兴趣。我想,你,也该挺能管我的,什么我对人不客气了——我自己倒没注意到。也真怪,想想你自己陷进去的这次祸事——像只黏在糖蜜里拔不出腿的苍蝇——可是到头来却不是我管你,而是由你来管我了。”
  诺玛很稳地站着。她仔细地打量着约翰?史提林佛立德,就像自完全不同的观点在看自己早已熟知的事物一样。然后,她笑了,笑得很甜——就象个快乐的保姆一般。
  “好嘛。”她说。
  她穿过屋子走向白罗。
  “我也很不礼貌,”她说:“那天在你吃早餐的时候,我来找你,我说由你来帮忙我嫌太老了,我那么说真不客气。而且并不是真的……”
  她将双手搭在他身上,亲了他一下。
  “你快去给我们叫辆计程车吧。”她对史提林佛立德说。
  史提林佛立点头走出屋去。奥立佛太太拿起了自己的手袋和一条皮围脖,诺玛穿上了大衣随着她走到门口。
  “夫人,请稍等一下——”
  奥立佛太太转过身来。白罗自沙发坐垫缝中拾起了一绺很漂亮的灰色发鬈。
  奥立佛太太气炸得叫了起来:“现在作的东西什么都一样,没有好货!我说的是发夹。一松,什么东西都掉下来了!”
  她皱着眉头走了出去。
  不久,她又将头探进大门,诡计多端地悄声说道:
  “你可以告诉我——没关系,反正也还是我把她送到你这儿来的——你是有意把这女郎送到这位医生那儿去的吗?”
  “当然是了。他的资历——”
  “谁管他的资历。你晓得我的意思,他跟她——是你撮合的?”
  “你一定要问的话嘛,不错。”
  “我想也是嘛,”奥立佛太太说:“你倒是蛮有心眼儿的,是吧。”
或许您还会喜欢:
理想国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柏拉图(公元前427年-347年)是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公元前469年-399年)①的学生,亚里士多德(公元前384年-322年)的老师。他一生大部分时间居住在古希腊民族文化中心的雅典。他热爱祖国,热爱哲学。他的最高理想,哲学家应为政治家,政治家应为哲学家。哲学家不是躲在象牙塔里的书呆,应该学以致用,求诸实践。有哲学头脑的人,要有政权,有政权的人,要有哲学头脑。 [点击阅读]
理智与情感
作者:佚名
章节:59 人气:0
摘要:【作者简介】简·奥斯汀(1775~1817)英国女小说家。生于乡村小镇斯蒂文顿,父亲是当地教区牧师。奥斯丁没有上过正规学校,在父母指导下阅读了大量文学作品。她20岁左右开始写作,共发表了6部长篇小说。1811年出版的《理智和情感》是她的处女作,随后又接连发表了《傲慢与偏见》(1813)、《曼斯菲尔德花园》(1814)和《爱玛》(1815)。 [点击阅读]
琥珀望远镜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0
摘要:猛兽们从深邃的山谷走来看着熟睡中的少女——威廉?布莱克紧挨着雪线有一个杜鹃花遮蔽的山谷,山谷里哗啦啦地流淌着一条乳白色的雪水融化而成的小溪,鸽子和红雀在巨大的松树间飞翔,在岩石和其下簇拥着的又直又硬的树叶间半遮半掩着一个洞。 [点击阅读]
生活在别处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读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吕新雨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 [点击阅读]
田园交响曲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纪德是个不可替代的榜样在二十世纪法国作家中,若论哪一位最活跃,最独特,最重要,最喜欢颠覆,最爱惹是生非,最复杂,最多变,从而也最难捉摸,那么几乎可以肯定,非安德烈·纪德莫属。纪德的一生及其作品所构成的世界,就是一座现代的迷宫。这座迷宫迷惑了多少评论家,甚至迷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们长达三十余年。这里顺便翻一翻诺贝尔文学奖这本老账,只为从一个侧面说明纪德为人和为文的复杂性,在他的迷宫里迷途不足为奇。 [点击阅读]
男人这东西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对于性,少男们由于难以抑制自己而感到不安;与此同时,他们又抱有尝试性爱的愿望。因此,他们的实情是:置身于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情感的夹缝中苦苦思索,闷闷不乐。无论男性还是女性,成长为响当当的人是极其不易的。在此,我们所说的“响当当的人”指的是无论在肉体还是在精神方面都健康且成熟的男人和女人。在成人之前,人,无一例外要逾越形形色色的障碍、壁垒。 [点击阅读]
畸形屋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大战末期,我在埃及认识了苏菲亚-里奥奈兹。她在当地领事馆某部门担任一个相当高的管理职位。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正式场会里,不久我便了解到她那令她登上那个职位的办事效率,尽管她还很年轻(当时她才二十二岁)。除了外貌让人看来极为顺眼之外,她还拥有清晰的头脑和令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一本正经的幽默感。她是一个令人觉得特别容易交谈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偶尔跳跳舞,过得非常愉快。 [点击阅读]
癌症楼
作者:佚名
章节:69 人气:0
摘要:肖韦宏瑞典皇家学院将1970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从而使前苏联与西方之间继“帕斯捷尔纳克事件”之后又一次出现了冷战的局面。从那时以来,索尔仁尼琴也由一个“持不同政见者”变为“流亡作家”,其创作活动变得更为复杂,更为引人注目。索尔仁尼琴于1918年12月11日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父亲曾在沙俄军队中供职,战死在德国;母亲系中学教员。 [点击阅读]
白发鬼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诡怪的开场白此刻,在我面前,这所监狱里的心地善良的囚犯教诲师,正笑容可掬地等待着我开始讲述我的冗长的故事;在我旁边,教诲师委托的熟练的速记员已削好铅笔,正期待我开口。我要从现在起,按照善良的教诲师的劝告,一天讲一点,连日讲述我的不可思议的经历。教诲师说他想让人把我的口述速记下来,以后编成一部书出版。我也希望能那样。因为我的经历怪诞离奇,简直是世人做梦都想不到的。 [点击阅读]
白牙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黑鸦鸦的丛林,肃立在冰河的两岸。不久前的一阵大风,已经将树体上的冰雪一掠而去。现在,它们依偎在沉沉暮霭之中,抑郁寡欢。无垠的原野死一般沉寂,除了寒冷和荒凉,没有任何生命和运动的含义。但这一切绝不仅仅意味着悲哀,而是蕴含着比悲哀更可怕的、远超过冰雪之冷冽的残酷。那是永恒用他的专横和难以言传的智慧,嘲笑着生命和生命的奋斗。那是“荒原”,是充满了野蛮,寒冷彻骨的“北国的荒原”。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
白马酒店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一)我身后的磨咖啡器像只愤怒的毒蛇一样,发出嘶嘶怪响,带着一种邪恶、不祥的意味。我想,或许我们这个时代大多数的声音都带有这种味道:喷射机从我们头上呼啸而过时,带着使人畏惧的震耳欲聋声音;地下铁迫近隧道时,也有缓慢吓人的隆隆巨响;而地面上那些笨重的往来车辆,更是连人住的屋子都给动摇了……此外,目前家庭中所用的许多器具,虽然也许使用起来颇为方便,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