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第三个女郎 - 第五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赫邱里?白罗在楼梯口站了半晌。他倾过头竖着耳朵听了听,楼下没有什么声响。
  他走到靠楼梯的窗口,往外望了望。玛丽,芮斯德立克又在下头的园子里操作呢。白罗放心地点了点头。他放轻了脚步,沿着走廊走去。一扇一扇地,他将房门打开。一间浴室,一只放毛巾的壁橱,一间空着的双人卧房,一间有人住的单人卧房,一间双人床的女佣房间(玛丽?芮斯德立克的?),下一扇是邻室可以互通的房门,他猜也许是安德鲁?芮斯德立克的,他又转向楼梯口的另一边。他打开的第一扇房门,里头是一间单人卧室,依他判断,当时这间房子没有人住,但可能在周末会有人用。梳妆台上放着一把发刷,他小心翼翼地听了听,然后蹑着脚尖走了进去。他打开衣橱。不错,里头挂着些衣服,乡间穿着的衣服。
  有一张书写台,但是上头空无一物。他轻轻将书桌的抽屉拉开。除了一些零碎东西之外,有一、两封书信,但是内容也是闲话家常,而且日期也很久了。他将抽屉关好。
  他走到楼下,走出住屋去向女主人告辞。他婉谢了她请他留下来用茶。他说,他答应朋友要赶回城去,不久就要搭火车回去的。
  “不要个计程车吗?我们可以给你叫一辆,或是我自己可以开车送你一趟。”
  “不,不了,夫人,您太客气了。”
  白罗走回村子里,转入教堂边的巷子里。走过一条跨过小溪的桥不远,就来到一株山毛榉树下,那里停着一辆很大的轿车,一名司机坐在里头小心谨慎地等着。司机将车门打开,白罗坐进去之后,将黑漆皮鞋脱下,轻松地呼了一口气。
  “现在我们回伦敦吧。”他说。
  司机将车门关上,回到驾驶座,稳静地将车向前驶去。路边有个年轻人,伸出大拇指,焦渴地要搭便车。这情形已经很普遍了。白罗的目光几乎漠视地落在这名属于这帮小伙子的身上,浑身穿得花枝招展的,一头长而怪状的头发。这种人到处都是,但此刻白罗突然正襟危坐,对司机说了话。
  “请停停。好了,往后倒一倒……有人要搭便车。”
  司机往肩后深疑地瞄了一眼。他再也想不到主人会说这种话。然而,白罗很和蔼地点了点头,他只有遵命了。
  那个叫大卫的青年朝汽车迎来。“还以为你们不会停的呢,”他很高兴地说:“多谢,是真的。”
  他进了车,将肩上挂的小皮包移下,顺手滑落在车厢地板上,把古铜色的长发鬈理了理。“这么说,你还认识我。”他说。
  “可能是你的穿着太抢眼了一点吧。”
  “喔,真的吗?不见得吧。我只是有一群哥儿们都这么穿。”
  “范戴克派的。很讲究派头。”
  “呵,那我倒没想到。不过,你说的也有些道理的。”
  “容我建议的话,我觉得你应该戴顶骑士帽子,”白罗说:“领子上再镶些花边。”
  “喔,我认为我们还不至于那么过份吧。”青年人笑着说:“芮斯德立克太太见了我真讨厌死了。其实,彼此彼此。我也并不喜欢芮斯德立克这家人。有钱的大亨都有那么点令人厌恶的味道,你说对不对?”
  “这是见仁见智的事。据我所知,你对他们的女儿倒是挺殷勤的。”
  “你说的真妙,”大卫说:“对女儿献殷勤。我想也许可以这么说。不过,你知道这也可以说是愿打愿挨。她也对我很殷勤呢。”
  “这位小姐目前在哪儿?”
  大卫转过头很冷刻地问:“你问这个干嘛?”
  “我很想认识她。”他耸了耸肩膀说。
  “我看她不一定对你的胃口,我也一样。诺玛在伦敦。”
  “可是你对她继母说——”
  “喔。我们对继母是不说老实话的。”
  “她在伦敦什么地方?”
  “她在契尔西区国王大道的一家室内装潢公司作事。一时想不起名字了。大概是苏姗?费尔普斯吧。”

  “可是,我想她本人不住在那儿。你有她住所的地址吗?”
  “有。是一大排楼房。我不懂你的兴趣在哪里。”
  “一个人的兴趣可多了。”
  “什么意思?”
  “你今天去那幢房子(叫什么名字来着?——克洛斯海吉斯)干什么来着?偷偷地进了房子,上了楼。”
  “我承认是从后门进去的。”
  “你在楼上找什么呢?”
  “这是我的事。我倒不是不客气,不过你这不是太多管闲事了吗?”
  “不错,我是在表现我的好奇。我很想知道这位小姐到底在哪儿。”
  “噢,我懂了。亲爱的安德鲁与亲爱的玛丽——但愿老天瞎了眼——雇用你了,是不?他们是想找她吧?”
  “还没呢,”白罗说:“我想他们还不知道她失踪了呢。”
  “一定有人聘请你了。”
  “你的眼光真不错。”白罗说着将身子往后靠去。
  “我是在奇怪你到那儿去有什么贵干,”大卫说:“这也是我拦你的车的原因。我心里盼望你肯停下来,告诉我一点消息。她是我女朋友,这,我想你是知道的?”
  “据我所了解,似乎是有这么档子事,”白罗很谨慎地说:“如果是真的,那么你应该知道她身在何处了。是不是?呃——对不起,什么先生来着。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叫大卫,贵姓是——“贝克。”
  “也许,贝克先生,你们吵架了。”
  “没有,我们还没吵过嘴。你凭什么认为我们吵了呢?”
  “诺玛?芮斯德立克小姐是星期日晚上离开克洛斯海吉斯宅子的,还是星期天早上呢?”
  “那要看了。有早班车可以搭。到伦敦十点过一点。她上班是晚了一点,不过也不会迟到太久。通常她都是星期天晚间回去的。”
  “她星期天晚间离开,可是还没回到波洛登公寓。”
  “应该没有。至少克劳蒂亚是这么说的。”
  “这位瑞希?何兰小姐——这是她吧?——觉得奇怪呢,还是焦急呢?”
  “老天,没有,她有什么好奇怪、焦急的。这些女孩子,她们也不是一天到晚老盯着彼此。”
  “可是你认为她是回那里的?”
  “她也没回去上班呵,她公司也已经受够她了,这我可以告诉你。”
  “你,担心吗?贝克先生?”
  “不。当然——我是说,嗳,我怎么晓得。我看不出我有什么理由应该担心,只是日子不多了。今天礼拜几——礼拜四?”
  “她没跟你吵架吗?”
  “没有。我们是不吵架的。”
  “可是你在为她挂心,贝克先生?”
  “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倒是没关系,不过,据我所了解,她们家有些问题。她不喜欢她的继母。”
  “一点怪不得她。那个女人,真是个刁妇,像钉子般硬。她也不见得喜欢诺玛。”
  “她近来身体不好,对吧?还进医院检查过呢。”
  “你说的是谁呀,诺玛?”
  “不是,我说的不是芮斯德立克小姐,我是在说芮斯德立克太太。”
  “我想她确曾进过疗养院。真不知她去干什么,我看她像匹马一样的硬朗。”
  “芮斯德立克小姐恨她的继母。”
  “有时候,她心理是不大平衡,诺玛你知道,钻牛角尖。我告诉你,女孩子都恨继母的。”
  “恨得继母非病不可,病得得住医院吗?”
  “你到底在指什么呀?”
  “也许是整理花园——或是用除草剂。”
  “你提除草剂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指诺玛——她,她在盘算——她——”
  “人是有嘴的,”白罗说:“闲话是会在四邻传开的。”
  “你是指有人说诺玛想要把她继母毒死?荒谬。简直荒谬无稽。”
  “很不可能,我同意,”白罗说:“其实,并没有人这么说呢。”

  “喔,抱歉,我误会了。可是,你指的到底是什么呢?”
  “亲爱的年轻人,”白罗说:你应该晓得,谣言总是有人散布的,而谣言几乎都是针对同一个人——做丈夫的。”
  “什么?可怜的安德鲁?我看,太不可能了。”
  “不错,是的,我看也是非常不可能。”
  “那么,你去他们那儿有什么事呢?你是个侦探,是不是?”
  “是的。”
  “好了,那么目的何在?”
  “我们的目的不尽相同,”白罗说:“我到那儿去不是去探查任何可疑或可能的下毒案子。请原谅我,有许多问题我无法回答你,这一切都还是很秘密的,你懂吧。”
  “你这到底是说些什么啊?”
  “我去那儿,”白罗说:“是拜访罗德立克爵士的。”
  “什么,那个老家伙?他根本是个老糊涂,对不?”
  “他是个拥有许多秘密的人,”白罗说:“我不是说他现在在这方面还很活跃,不过,他知道的事情很不少。他知道许多与上次大战有关的事情。他也认识过几个人。”
  “那可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不错,他本人经历的事情的确都过去了。可是你难道不晓得许多事往往也很有用啊。”
  “哪种事情?”
  “面孔,”白罗说:“也许是个很有名的面孔,罗德立克爵士可能会认出来。面孔、动作、说话、走路的样子,或者是一种姿态。人是会记得的,你晓得。老人家,记得的不是上礼拜、上个月或去年的事,他们记得可能是发生在几乎廿年前的事。他们也许会记得有些宁可被忘记的人。他们能告诉你有过来往的某个男人或女人的一些私事——这我不能说得太清楚,你懂吧。我去看他是探听点消息。”
  “你去跟他探听消息?那个老家伙?老糊涂?他给了你了吗?”
  “可以这么说,我相当满意。”
  大卫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我现在想,”他说:“你去是看那个老头子,还是去看那个小女子呢,呃?你是不是去看看她在他们家干些什么呢?我自己有时候也会感到奇怪。你看,她要那份工作,可不可能是想从老头子那儿弄点过去的情报?”
  “我觉得,”白罗说:“谈这些事并没有什么用处。她看起来是个忠心也很细心的——我该怎么称呼她呢——秘书,对不?”
  “我看是护士、秘书、随身陪伴、照顾老舅爷的混合物!的确,要给她找头衔倒也不难,是不?他真被她迷昏了头,你注意到了没有?”
  “在这种情况之下,倒也没什么不寻常的。”白罗一本正经地说。
  “我可以告诉你谁不喜欢她,就是我们那位玛丽。”
  “那么,她或许也不喜欢玛丽?芮斯德立克了。”
  “你心里正是这么想,是不是?”大卫说:“是苏妮亚不喜欢玛丽?芮斯德立克。
  或许你甚至在想她是去调查除草剂放在甚么地方的?胡扯,”他又说:“这一切都太胡扯了。好了。谢谢你的便车。我想我在这儿下车了。”
  “呵,你就到这里了?我们离伦敦还有七哩呢。”
  “我在这儿下车。再见,白罗先生。”
  “再见。”
  大卫把车门推上之后,白罗重又靠回到座位上。
  奥立佛太太在她客厅里,来回地踱方步,她很是坐立不安。一小时之前,她把校对完了的打字文稿包装了起来。她就要寄给她的出版商,他已等得心焦,每隔三、四天就催过她一次。
  “呵,你来了,”奥立佛太太对着空屋内假想的出版商说:“你来了,但愿你喜欢这个故事。我可不喜欢,我觉得糟透了!我根本不信你真知道我写的小说是好是坏。反正,我警告过你的,我告诉了你是可怕透了的。你却说:‘喔!不,不会,我一点也不相信。’”
  “你等着瞧好了,”奥立佛太太恨恨地说:“你等着瞧吧。”

  她开门把女仆艾蒂丝叫了进来,把包裹交给她,命她立刻到邮局寄出。
  “现在,”奥立佛太太说:“我该做什么事呢?”
  她又开始踱方步了。“真是,”奥立佛心中想:“我真应该把那些热带鸟的壁纸糊回去,不要这些傻里傻气的樱桃。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热带丛林中的动物,一只狮子、老虎、豹子或猩猩什么的。如今在樱桃园中除了觉得像个稻草人之外,还能像什么?”
  她往四下看了看。“我应该学鸟叫才对,”她无可奈何地说:“吃樱桃……真盼望现在是樱桃成熟季节,真想吃点樱桃。不知道现在——”她走到电话机前。“我给您看看,夫人。”对方电话中乔治回话说。立刻另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赫邱里?白罗,在此候教,夫人。”
  “你到哪儿去了?”奥立佛太太说:“你一天都不在。我猜你准是去看芮斯德立克家去了,对不?你见到罗德立克先生了吗?你探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赫邱里?白罗说。
  “怎么这么差劲。”奥立佛太太说。
  “并不,我倒不觉得那么差劲,没探出什么来,我才觉得很惊讶呢。”
  “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不懂。”
  “因为,”白罗说:“这显示并非没什么可探听的,而这与事实十分不合;那就是事情非常巧妙地给掩饰起来了。你看,这不就很耐人寻味了吗?喔,对了,芮斯德立克太太并不晓得那女孩失踪了。”
  “你是说——她与这女孩的失踪并无牵连吗?”
  “看情形是如此。我在那儿也见到那年轻人了。”
  “你指的是那个人见人厌的恶劣青年吗?”
  “不错,那名恶劣青年。”
  “你认为他真是恶劣吗?”
  “自谁的眼光来看?”
  “我想当然不是从那女孩子的眼中来看了。”
  “我相信:那个来找过我的女孩子一定挺喜欢他的。”
  “他的长相是不是很可怕?”
  “他长得很美。”赫邱里?白罗说。
  “很美?”奥立佛太太说:“我想我可不喜欢很美的男人。”
  “年青女孩子却是喜欢的。”白罗说:
  “的确,你说的很对,她们喜欢漂亮的男人。我不是指英俊、潇洒或衣装很帅、整洁的年轻男人,我指的是复辟的时代喜剧中的那种男人,要不就是那些四处流浪的男人。”
  “好像,他也不知道那女郎现在何方——”
  “要不然是他不肯承认。”
  “说不定。他也到那儿去了。为什么?他的确在那幢住宅里。他还费了些心机没让人看见而溜进去的。这又为什么?有什么理由?他是去找那个女郎吗?还是去找别的东西去的?”
  “你认为他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他是在那女孩子卧房中找东西的。”白罗说。
  “你怎么知道?你看见了吗?”
  “没有,我只看见他自楼梯走下来,不过我在诺玛房中发现一块泥巴可能是自他的鞋下掉下来的。可能是她自己请他去替她拿些什么东西的——各种可能性都有。他们家中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蛮漂亮的——他也说不定是去会她的。的确,有很多可能性。”
  “你下一步打算怎么作?”奥立佛太太质问说。
  “不怎么作。”白罗说。
  “真差劲。”奥立佛太太不以为然地说。
  “我也许会自我委托查询的人那方面收到一些资料;当然很可能我什么也得不到。”
  “可是,你就不采取任何行动了吗?”
  “得到适当的时机。”
  “那么,我可要采取行动了。”奥立佛太太说。
  “拜托,我求你小心点。”他央求她说。
  “笑说!我会出什么岔子吗?”
  “命案一出,什么事都可能接着发生的。我可以告诉你。我,白罗。”
或许您还会喜欢:
荒原追踪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由于形势所迫,我同温内图分手了,他得去追捕杀人犯桑特。那时我并没料到,我得过几个月才能再见到我这位红种人朋友和结拜兄弟。因为事件以后的进展同我当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威尔-帕克和我,一路真正的急行军后骑马到了南阿姆斯河流入雷德河的入口处,温内图曾把这条河称为纳基托什的鲍克索河。我们希望在这里碰上温内阁的一个阿帕奇人。遗憾的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点击阅读]
荒岛夺命案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0
摘要:一部优秀的通俗小说不仅应明白晓畅,紧密联系社会现实和群众生活,而且应该成为社会文化的窗口,使读者可以从中管窥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历史、法律等方方面面的情况。美国小说家内尔森-德米勒于一九九七年写出的《荒岛夺命案》正是这样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作者以其超凡的叙事才能,将金钱、法律、谋杀、爱情、正义与邪恶的斗争等融为一炉,演释出一部情节曲折、扣人心弦而又发人深思的侦探小说。 [点击阅读]
荒漠甘泉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荒漠甘泉》1月1日“你们要过去得为业的那地,乃是有山,有谷,雨水滋润之地。是耶和华你神所眷顾的,从岁首到年终,耶和华你神的眼目时常看顾那地。”(申十一章十一至十二节)亲爱的读者,今天我们站在一个新的境界上,前途茫然。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新年,等待我们经过。谁也不能预知在将来的路程中有什么遭遇,什么变迁,什么需要。 [点击阅读]
莫普拉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1846年①,当我在诺昂写《莫普拉》这部小说时,我记得,我刚刚为夫妇分居进行了辩护。在此之前,我曾同婚姻的弊端作过斗争,由于没有充分阐述自己的观点,也许让人以为我低估了婚姻的本质;然而在我看来,婚姻的道德原则恰恰是美好不过的——①原文如此,应为1836年。事实上,《莫普拉》这部小说由乔治-桑于1835年夏至1837年春写成,1837年4月至6月发表在《两世界杂志》上,同年出版单行本。 [点击阅读]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我有十五年不到韦尔洛臬去了。今年秋末,为了到我的老友塞华尔的围场里打猎,我才重新去了一遭。那时候,他已经派人在韦尔洛臬重新盖好了他那座被普鲁士人破坏的古堡。我非常心爱那个地方,世上真有许多美妙的角落,教人看见就得到一种悦目的快感,使我们不由得想亲身领略一下它的美。 [点击阅读]
莫罗博士的岛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1887年2月1日,“虚荣女士”号与一艘弃船相撞而失踪,出事地点大约在南纬1度,西经107度。1888年1月5日,即出事后的第十一个月零四天,我的叔叔爱德华·普伦狄克被一艘小船救起。方位在南纬5度3分,西经1ol度。小船的名字字迹模糊,但据推测应当是失踪的“吐根”号上的。我叔叔是个普通绅士,在卡亚俄码头登上“虚荣女士”号开始海上旅行。出事后人们以为他淹死了。 [点击阅读]
董贝父子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我敢于大胆地相信,正确地观察人们的性格是一种罕见的才能(或习惯)。根据我的经验,我甚至发现,即使是正确地观察人们的面孔也决不是人们普遍都具有的才能(或习惯)。人们在判断中,两个极为寻常发生的错误就是把羞怯与自大混同——这确实是个很寻常的错误——,以及不了解固执的性格是在与它自身永远不断的斗争中存在的;这两种错误我想都是由于缺乏前一种才能(或习惯)所产生的。 [点击阅读]
葬礼之后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老蓝斯坎伯拖着蹒跚的脚步,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逐一拉起房里的百叶窗。他那粘湿的双眼,不时地望向窗外,挤出了满脸的皱纹。他们就快要从火葬场回来了。他老迈的脚步加快了些。窗子这么多。“思德比府邸”是一幢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哥德式大建筑。每个房间的窗帘都是豪华锦缎或天鹅绒,有些墙面上仍旧系挂着丝绸,尽管这些都已年久褪色。 [点击阅读]
蒙面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在他面前将信整齐地放成一摞。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琢磨了一会儿上面的地址,然后用放在早餐桌上的专用裁纸刀将信封背面纵向裁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里面还有一个信封,用紫色的蜡仔细地封好,上面有“亲启保密”的字样。赫尔充里。波洛那鸡蛋形的脸上的眉毛向上扬了扬。他喃喃道;“耐心点,这就来了!”又一次用上了那把裁纸刀。这一次信封里出来了一封信-字迹颤巍巍的,又长又尖。好些字重重地画上了线。 [点击阅读]
蓝色特快上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将近子夜时分,一个人穿过协和广场(巴黎最大的广场,位于塞纳河右岸,城西北部。译注)。他虽然穿着贵重的皮毛大衣,还是不难使人看出他体弱多病,穷困潦倒。这个人长着一副老鼠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在生活中会起什么作用。但正是他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发挥着他的作用。此时此刻,有一使命催他回家。但在回家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交易。而那一使命和这一交易是互不相干的。 [点击阅读]
蓝色长廊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男子已经意识朦胧。女子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景物,或许刚才猛地受到了撞击,才失去了知觉。这一撞非同小可,驾驶座上已空无一人,车子正缓缓地向路边滑动,挡风玻璃的前端已接近没有护栏的路边。女子双眼模糊,她在潜意识里想到,男子曾经告诉过她这一带的悬崖有两百米深。如果车子照此滑落下去——而此时那位男子却困在副驾驶席上神志不清。 [点击阅读]
藏金潭夺宝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圣诞!这是两个多么可亲、多么令人神往的字眼!我是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在哪个民族或哪个时代的语汇里,再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深奥如此神圣的字眼,圣诞是年年都会到来的普普通通的节庆日子,是全家快乐的团聚、小孩充满喜悦的日子。有的人从内心深处发出真诚的呼唤:“过去和现在的耶稣基督,你永远在我们心中!”有的人情不自禁地亮起歌喉或至少让他的孩子们唱起欢乐颂:世界走向毁灭时,基督诞生到世界。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