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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神医弃妃 - 第1860—18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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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0杀意,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是笑话又如何,招不在老好用就行。就算全天下人,都不相信又如何,九皇叔当众开了这个口,明知这里面有诈,西陵也不得不接招。
  除了利益外,还攸关颜面。西陵不接,就是怕了九皇叔,西陵别无选择。
  “奴才不敢欺骗公主,公主要是不信,可亲自前往,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卓公公连连磕头,举手发誓的保证。
  长公主转身看向隐篱先生,咬牙切齿的道:“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你故意的?”
  “公主说什么,臣听不明白。”隐篱先生一脸无辜,摆明不肯认账。
  “好,好,你很好……居然敢设计本宫。”长公主怒极反笑:“东陵九要见你,不知他对你的尸体感不感兴趣。”
  话落,长公主招手,示意侍卫动手,把隐篱先生杀了。
  “回去禀报皇上,驸马爷突发急症,病逝了。”长公主斩钉截铁,毫不迟疑。
  “你杀不了我。”隐篱先生面色如常,半点不惧,在侍卫的刀刺向隐篱先生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当的一声,侍卫手中的刀被打落,同时一道黑影,飞速朝长公主与隐篱先生所在奔来。
  “刺客,有刺客……保护公主。”侍卫大喊,将长公主团团围住,护在中间,那黑影却没有伤长公主的意思,只是默默地守在隐篱先生身后。
  “你……你早就算好了一切!”事已至此,长公主便知,大势已去,她阻止不了隐篱先生。
  可她真不甘心,他们是夫妻,凭什么只有她一个,在黑暗中挣扎。隐篱先生明明被她拖下了水,为何还能保持高洁。
  “臣说过,臣要休妻。”隐篱先生丢下这话,在黑衣人保护下,大步走出公主府。
  “你给我站住!”长公主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手心刚刚凝固的血,又再次流了出来,红肿的双眼冒出了血丝,闪着晶莹的光芒。
  她不敢想象,隐篱先生顶着这副尊荣,出现在东陵、西陵的官员面前,那些人会如何看她?
  如果隐篱先生,又当场提出休妻一事,她的颜会会何存?
  “啊……”长公主终于受不了,失声大叫,将面前的人全部推开:“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滚,滚,你们都给我滚,一个个都不信,一个个都背叛本宫。好,好的很,本宫要你们知道,背叛本宫的代价!”
  “姓柳的,想要踢开本宫你做梦!”
  ……
  隐篱先生顶着被长公主打肿的脸进宫,就摆明了不会给自己留后路,宁可把脸丢到东陵,也要把长公主,这个带给他耻辱的女人给休了。
  可是,隐篱先生丢得起这个脸,西陵却丢不起这个人,当隐篱先生顶着明显,被人打肿的脸进宫时,众人包括西陵皇上都惊呆了。
  西陵皇上当即拉下脸,呵斥隐篱先生仪容不整,藐视皇权,让人把隐篱先生拉下去。可惜,话说到一半,就被九皇叔打断了。
  九皇叔今天就是来看热闹的,怎么可能让隐篱先生这么容易就走了,隐篱先生这个时候被带下去了,接下来的戏怎么唱。
  这一次,真是丢脸丢到国外了,西陵的官员纷纷别开脸,装作不认识隐篱先生,西陵皇帝没法,只得让隐篱先生留下,暗暗希望隐篱先生能聪明一点,自觉把这事给圆了,别丢了西陵的脸,可是……
  隐篱先生会如皇上所愿吗?
  自然是不会……
  隐篱先生淡淡地解释了一句,自己家葡萄藤倒了架,才脸刮伤,与长公主无关。
  本来,前面都挺正常,可偏偏最后点了一句长公主,不由得让人多想。
  公主掌刮驸马也不是多严重的事,隐篱先生说就说了,可今夜隐篱先生把两人的纠纷说了出来。
  事起休妻!
  驸马要休公主!
  这,这可真是千古奇谈,当下众人都不淡定了,安静的宴会如同炸了锅一般,西陵的官员议论纷纷,一伙偷偷看皇上,一伙又瞄向隐篱先生。
  要是隐篱先生还是和以前那样,没有任何权势,他这话一出众人只当他放屁,可现在?
  作为西陵的宰相,西陵文官之首,隐篱先生的话让众人不得不重视,也让众人明白隐篱先生是铁了心要休长公主。
  “有好戏看了。”东陵的官员兴奋了,看对手出丑,绝对是人生一大乐事。
  西陵皇上完全没有想到,隐篱先生会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盯着隐篱先生看了好几秒,强压下怒气道:“驸马,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臣虽尚了长公主,可也是西陵的宰相,臣很清楚臣在说什么。休书臣已写好,并交给了长公主,长公主也接下了休书,肯请皇上下旨,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没有说,长公主把休书撕了。
  “休妻?谁给你这个胆子,胆敢休公主。”与公主和离已是大罪,更不用提休公主,隐篱先生此举,是将皇室的尊严踩在脚底。
  “回皇上的话,臣按祖宗礼法,依礼法休妻。”隐篱先生不卑不亢,略一停顿,才不疾不徐的解释起来。
  “长公主为媳不孝,气死了臣的父母,虐打臣的兄嫂弟媳,依礼当休。”
  “长公主为妻不贞,在公主府养面首百人,婚前便诞下一个父不详的私生子,依礼当休。”
  “臣与公主成亲至至,从未同房,公主在两年前,又诞下一位父不详的婴孩,并强硬的要记在柳家族谱上,臣无法接受。臣肯请皇上,准许臣休妻。”隐篱先生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他在说什么。
  长公主这些事,西陵的官员都知晓,可从来没有人敢当众说出来,众人看隐篱先生的眼神,多了一丝佩服。
  敢不把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隐篱先生乃强人也,真不知隐篱先生哪来的底气。
  “放肆。”皇上气得站了起来,强压心中的杀意,镇定地对九皇叔一行人道:“摄政王,驸马他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搅了今晚的宴会,改日朕在重新,给摄政王赔罪。”
  此言一出,便代表皇上起了杀意,众人心中明白,隐篱先生命不久矣……
  1863巧合,背叛的代价
  呃……
  凤轻尘满头黑线,她就知道,九皇叔这个小心眼的男人,绝不会放过国师。当初,国师说她是已死之人,九皇叔肯定气狠了,现在找到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国师。
  “这么一来,国师就是再不情愿意,也得算上一算。”
  “是呀,九皇叔的话太犀利,太刻薄了,他话里话外都在说,国师要是不算,或者算不出来,那就说明国师是骗子,皇上与国师联手欺骗百姓、愚弄百姓。皇上差点被九皇叔的强词夺理给气得吐血,后来还是国师出来,同意推算长公主的下落,此事才算告一段落。”太子妃一脸幽怨地看着凤轻尘。
  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国师要没有一点本事,自然不可能得西陵皇室看重,九皇叔为一个女人,不惜得罪能推演天机、知晓天命的国师,能不让人羡慕嘛。
  继东陵后,凤轻尘又在西陵因九皇叔成名,成为让西陵女子羡慕嫉妒恨的对象,西陵无数贵女与贵妇,恨不得一睹凤轻尘的芳容,看看,到底是何等绝色,能让摄政王那个占尽风华的男子倾心至此。
  凤轻尘应该庆幸,她住的使臣别馆守卫森严,一般人进不来,不然她住的地方,门槛都会被踏平。
  如同约好一般,太子妃上午来,端王带着小团子,下午就到了。
  凤轻尘身上有伤,小团子在凤轻尘脸上蹭了蹭,表示亲昵后,便凑过去和凤谨玩了,雪狼乖乖在一旁守着,因为凤谨还没有从雪狼撕人的震撼中走出来,雪狼不敢靠凤谨太近,就怕吓到了凤谨。
  端王看自家儿子,对凤轻尘和凤谨都比对他好,当下就吃醋了,磨着牙道:“我终于明白,你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弱女子,为什么在西陵也这么嚣张了,原来是有东陵摄政王,这么一个宠女人无度的男人,给你当靠山。他这么宠你,就不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嘛。”
  为了个女人,上跳下蹿,跟红顶白,真是丢尽男人的脸,比隐篱先生还不如。人家隐篱先生是被迫的,九皇叔呢?那完全是自愿的。
  同为男人,端王不能理解,九皇叔为凤轻尘不惜牺牲利益,得罪人的行为。换作是他,他是怎么也做不到。
  凤轻尘一脸笑意,欢快地道:“王爷你大可放心,九皇叔和别人不一样,他根本不担心把我宠坏,他恨不得把我得不知天高地厚,最好我能任性到,让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都头痛。”
  “九皇叔真聪明,这样一来,就没有男人,敢和他抢了是不是。”端王翻了个白眼,深深不耻这对恶趣味的男女。
  “端王英明,一点就透。”凤轻尘微微往后,靠要椅背上,以免动作太大拉扯伤口。
  虽说此举有些失礼,可她是有伤在身的人,没人会强求。
  “我这不是称赞你们。”凤轻尘自我感觉也太良好了,让端王忍不住拆台。
  “彼此,彼此。我也不是夸你。”凤轻尘轻敲桌面,眼角的余光,从小团子和凤谨身上扫过,看着软软的小团子,用腿摆弄小榻上的玩具,凤轻尘眼中闪过一兵怜惜,也不再和端王瞎扯,直言道:“端王今日来访,想必不是探望我那么简单,端王有什么事直言便是,看在小团子的份上,我也不会为难你。”
  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她伤了这么多天,太子妃和端王都只是送来礼物,今天却不约而来的看她,要说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太子妃的目的,凤轻尘大至能猜出,无非是为了崔家,试探她对长公主的事知晓多少,想从她这里套口风,当然也有套近乎的意思。
  至于端王?
  应该是为国师明日推演的事而来。
  明日国师推演长公主的下落,即是挑战也是机遇。要是按国师的推演找到长公主,那么国师就是有真本事,自然会得西陵上下的崇拜,国师对端王和小团子的批命,自然也就不容反驳。
  一个命犯孤煞,一个该死之人。得到这样的批命,端王和小团子在西陵,将无法立足。
  当然,要是国师推演不出,那一切自然是反的人,名声扫地的就是国师。
  端王轻轻叹了口气,将来意说明,果然和凤轻尘所猜的一样。
  “孤曾见过国师推演天命,国师确实是有本事,他敢应下自然是有万全的把握。”也就是说,九皇叔让国师推演长公主的下落,不仅无法打击国师的威信,反倒会让人更信服他。
  “五五之数的事,王爷何必着急。”凤轻尘靠在椅子上,微微闭眼。
  九皇叔挖得坑,可不是国师有真本事,就能跳出来的,凤轻尘相信,九皇叔一定有后手。
  “此事,事关我儿一生,我怎能不急。”事后,九皇叔和凤轻尘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他和小团子可不行。
  “王爷要相信九皇叔王,他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长公主造反一事,是九皇叔手中最大的底牌,西陵皇上恐怕也是猜到这一点,才不同意让国师推演长公主的下落。
  “我可不敢相信他,九皇叔会考虑你的处境,却不会考虑我的处境。明日他就是承认,国师有推演天命的本事,于他也没有半点影响。”国师的影响力再大,也干涉不了东陵的事务,国师名声好坏,于九皇叔都没有半点影响。
  “王爷要是担心,可以去找九皇叔,我想九皇叔一定会给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凤轻尘勾唇一笑,像只得逞的小狐狸。端王打了个寒颤,沉声问道:“你们早就预料到了,你和九皇叔联手设计我?”
  “何来设计一说,王爷,我们之间不存在利益纠葛。诚如你所说,我和九皇叔只是西陵的过客,不管西陵皇帝是谁,于我和九皇叔都没有影响,可王爷你却不同……”凤轻尘声音缓慢而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端王死死地盯着凤轻尘,眉头紧皱。理智告诉他,他要忠于西陵的话,就要立刻带着小团子走,不能再和凤轻尘说下去,可感情上……
  他确实被凤轻尘的话蛊惑了。
  他已被皇上猜忌,也倒向天宇那一边。皇上要是再当十几、二十年的皇帝,他和小团子早晚会被收拾,可要换成天宇当皇帝,至少……
  他是有功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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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64出路,没法寿终正寝
  西陵虽不至于一盘散沙,可也不是上下一心,固如铁桶。凤轻尘和九皇叔挑动长公主与端王,就如同北陵挑动舟王谋反一样,在那个位置上,总会有些想法。
  要知道,天家是最讲嫡庶,也是最不讲嫡庶的地方。只要留有皇室血脉,他们就有资格角逐皇位。端王没有那个野心,但坐在皇位上的那个人,不一定会相信。
  端王已被西陵皇上逼得倒向天宇,天宇要是不上位,他的下场就会很惨。更不用提,要是他的死对手,长公主上位会如何。
  没有任何意外,端王意动了。
  “凤轻尘,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了你。”端王离去前,气呼呼的说道,凤轻尘不在意地笑了笑,等九皇叔出来时,问了一句:“端王同意了。”
  “他没得选择。”九皇叔上前,将凤轻尘抱了起来:“你该换药了。”
  “王爷日理万机,这种小事,让医女来做就行了。”话虽如此说,凤轻尘却动也没有动一下,乖乖地窝在九皇叔的怀里。
  养了几日伤,凤轻尘的骨头都养懒了,完全不愿意动,凡事都支使九皇叔动手。
  “再忙,这点时间本王还是有。”九皇叔将凤轻尘放在床上,拿出一旁的药箱,给凤轻尘上药。
  虽说是在西陵,行事多有不便,可九皇叔并没有凤轻尘所想的那样忙,许多事自然有别人出面。再说了,该忙的事他已经忙完了,剩下的只需要坐收结果。
  反抗无效,只能乖乖享受。凤轻尘趁机提了个条件:“明天,我也去宗庙行不行?”留在这里,反倒分散他们的主力。
  “不行,今晚你和凤谨一起走。”长公主叛乱,皇城必是首攻之地,这里会很不安全。

  “我不能离开,凤谨可以说是治病去了,而我要走了,你的嫌疑就大了,插手他国内政,东陵和西陵会成为死敌。”凤轻尘指了指自己的伤口:“我的伤口也无大碍,在宗庙也不会有危险。”
  凤轻尘不走,留在别馆反倒不安全,九皇叔盯着凤轻尘看了半晌,同意了:“让雪狼和十八骑一同,在外围保护你。”
  正好,凤谨还惧怕雪狼,雪狼不跟凤谨一起走也没有什么,有左岸和左岸师父在,凤谨的安危没有问题。
  “只要国师不介意我带头狼去,我无所谓。”凤轻尘坐直,方便九皇叔拆绷带。
  食指从凤轻尘的背部滑过,九皇叔附在凤轻尘的耳边道:“本王想,国师没空介意。”
  “呃……”背部酥酥麻麻的,凤轻尘根本没有听清九皇叔说得是什么,胡乱地点头,催促道:“你能不能拆快点。”
  凤轻尘不止第一次和九皇叔说,拆绷带不用这么麻烦,直接用剪刀剪了就行,可九皇叔不同意,每次都要一圈一圈解开,真正是折磨人……
  是夜,在九皇叔安排左岸带着凤谨出城,去与郭保济一行人汇合时,端王神色匆匆地赶到皇宫,一见到皇上便了跪下,急切的道:“皇上,长公主造反了。”
  “哐当……”皇上一急,将桌上的烛台带倒,火油淋在桌上的书籍上,太监宫女连忙上前救火,皇上却连看也不看,急忙走到端王面前:“你说什么?三妹造反?这个时候?”
  端王注意到,皇上关心的重点不是长公主造反,而是问这个时候,便知皇上早有察觉,只是按兵不动罢了。
  知晓长公主要造反,皇上居然还站在长公主那边,无视他家睿儿受得苦,皇上这心可真是偏到天边去了,端王对皇上越发的失望,低头说道:“臣收到军中传来的消息,十万戍边军收到调令,兵分三路,朝皇城行来,不出意外的话,明日就可抵达城外。”
  能调动十万兵马的,只有皇上手中的军符,不用想也知,长公主定是拿到皇上的兵符。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戍边军的将领早已投向长公主,自然会听长公主的调令。
  “好,好,朕的好皇妹。”皇上神色悲怆,却没有被这个消息打倒,强自镇定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端王,沉声道:“大将军何在……”
  “臣在。”端王双手抱拳,行了个军礼。
  “朕命你带三万御林军,阻挡长公主,切记……明日绝不能让长公主出现在城外。”皇上并不将长公主造反一事放在眼里。
  皇上知晓长公主有二心,自然做了准备。长公主十万人马,不成气候。
  “臣领旨。”端王抬头看着皇上,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乖乖按皇上的话办事。
  皇上满意地点头:“长公主造反一事,切记不可外传,一切等明天过后再议。”
  “臣遵旨。”端王知晓,皇上要利用明白国师推演一事,为国师扬名,同时亦打九皇叔的脸,只是……
  不知结果是谁打谁的脸。
  端王走后不久,国师又匆忙来求见:“皇上,大事不好。”
  “何事不好?”皇上抬头,一脸威严,从他脸上丝毫看不出,长公主造反一事对他有何影响。
  “老臣刚刚推演长公主的天命,发现长公主的命运轨迹完全变了,长公主她,她……”老国师一脸凝重,后面的话不敢说出来。
  皇上冷笑一声,接过话道:“长公主是不是,不仅没有凤命,还会提前死去。”
  “是,是……长公主她的命运完全变了。”老国师颤颤抖抖,低头不敢再看皇上,当初他曾断言长公主命格贵重,是皇上的贵人,现在……真是自打脸巴。
  长公主的命和皇上的命是相连的,长公主是皇上的贵人,一直守护着皇上的龙气,长公主无法寿终正寝,皇上恐怕也到头了。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老国师不敢再和皇上多说,皇上也没有心情,和老国师谈那些看不见的天机与未来,他要解决眼前的事务再说。
  就算早有准备,皇上也不敢掉以轻心,在老国师走后,皇上立刻下旨,命自己在军中的心腹,带兵进京勤王保驾,同时招心腹大臣进宫议事。
  皇上在得知长公主有反心,没有第一时间掐断,而是放任长公主起事,就是想要利用此次机会,铲除异己,将朝中、军中有二心的人,通通剔除干净。
  没有什么,比造反罪,更适合用来清洗朝廷上,那些怀有二心的大臣。
  皇上等这一刻,等了很久!
  给读者的话:有很多亲说,昨天三章相同,我默默地泪一把……我后台是正常的,应该是同步抽了,已找编辑,希望今天能解决。
  1866战斗,兵临城下
  “当……”没有任何预兆,罗盘上的指针,骤然停下,指向城门的方向。
  结果出来了。
  国师踉跄一步,缓缓抬头……
  国师的脸上毫无血色,看上去就像无气大伤,可他脸上却带着圣洁而自信的笑:“皇上,幸不辱命,老臣……”
  “报……”
  咚咚咚……的脚步声,将宗庙内肃穆圣洁的气氛破坏殆尽,侍卫洪亮的声音,也将老国师的声音压下。
  “报……紧急兵情。”侍卫一路狂奔,直冲殿内。
  事关江山社稷,又有西陵天宇提前示下,看守的禁军没有阻拦,让这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冲入殿内。
  “报……长公主谋反,十万大军兵临城下,请皇上示下。”来人不给皇上打断的机会,一口气说完,然后重重磕了一个头,等皇上下令。
  什么?
  全场大惊!
  “啪……”不知什么掉了下来,皇上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回皇上的话,长公主举兵造反,叛军已兵临城下,城内除守城兵外,再外兵马可无,肯请皇上下旨了,调禁军防守。一旦长公主攻破,皇城危矣。”那小将一口气说完,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皇上,眼中战意十足,见皇上没有吭声,又急切表明自己的立场:“末将誓死保护皇上,请皇上下旨。”
  “城内无兵?”皇上双眼猛得睁大,脸上的血色瞬间抽尽,踉跄后退。
  “陛下,小心。”皇后连忙上前,搀扶着皇上,脸下亦是一片惊慌。
  长公主要破城了,他们都得死。
  “噗……”皇上只觉气血翻涌,当即喷出一口血,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来人呀,快来呀,皇上昏倒了……”西陵天宇连忙上前,抱住皇上,大声喊着让太医过来。
  可此时,殿内众人都被长公主带兵,杀到皇城的事惊到了,西陵天宇喊了半天,众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去宣太医。
  国师拿着罗盘,愣愣地站在原地,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站在原地,看众人兵慌马乱的往外足,待到太子与皇上、皇后带人离开,国师才缓劲来,看着空空的大殿,手中的罗盘啪的一声滑落,碎成了数片……
  怎么会这样?
  国师踉踉跄跄往外走,一旁吓呆的道童,连忙让前搀扶:“师父小心。”
  这一喊,国师才发现殿内还有人,将小道童推开:“我自己可以走。”走了两步,才看到还未离去的九皇叔和凤轻尘。
  国师脚步一顿,转身盯着凤轻尘,看了半晌又移开视线,看向九皇叔,祥和睿智的眸子,闪着凌厉的光芒:“是她,一切都是因为她对不对?”
  国师指着凤轻尘,质问九皇叔:“因为她,所有人的命都变了,我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我的推演成了一个笑话。还有……今天的事全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故意选在今天,让老夫来推演长公主的下落,对不对?”
  虽是反问,可国师却十分肯定。
  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他早就落入九皇叔的算计中。
  无视国师的激动与愤慨,凤轻尘淡然的道:“国师大人精于推演天命,难道就没有算到,自己会有今天?”
  凤轻尘略有一顿,又若有所指的道:“国师大人应该是算到了,不然……你身边的大弟子,也不会突然消失。”
  “你,你们做了什么?”国师只感觉一股甜腥冲入喉中,连忙吸了口气,将其压下,忐忑不安地问道。
  “国师你什么都不做,我们自然也不会做什么。”凤轻尘留下这话,与九皇叔转身离去。
  宗庙外,还围满了不知情的百姓,一群人对着宗庙指指点点,显然不明白皇上匆匆回宫是何意。
  雅室里,有消息灵通的人,立刻转身离去,看他们急急忙忙的样子,想必是事态严重……
  “接下来,我们要去哪?”凤轻尘站在台阶上,转头问向身侧的九皇叔。
  “和十八骑汇合。”九皇叔率先往前,凤轻尘只好跟上:“然后呢?”
  “回东陵。”在西陵要办的事,都办完了,他们留在这里做什么。
  “西陵的叛乱你不管?”这么好的机会,九皇叔分不一杯羹,实在不像他的风格。
  “……”九皇叔没有回答凤轻尘的话。
  不是他不想分一杯羹,而是现实不容许。宇文元化刚刚转文职,文官那些套话他还没有学会,和北陵谈判时,被北陵人坑了一把,宇文元化一气之下,把那个坑他的官员宰了,然后……
  北陵不干了,借机要求东陵再让利,东陵自然不会同意,于是越谈,火气越重的双方,直接开打了。
  北陵已向边境,发起了好几次小规模的进攻,输赢各半,双方的火气都打了出来,大动干戈就在眼前。
  舟王在楚城,得知北陵已行动,亦在楚城宣布起事,打着维护正统的名义,在楚城称帝,并宣读九皇叔十宗罪,立誓要杀九皇叔,杀进皇城,救出太上皇。
  响应者不在少数,远在封地的咏王,第一带兵响应,兄弟两人难得这么齐心。
  在西陵内乱的同时,东陵内部也没有多安宁。
  换言之,就是九皇叔自己后院都起火了,哪里闲情留在西陵,分西陵的好处。
  横竖西陵已经乱起来了,依长公主的韧性,再加上九皇叔在暗中推波助澜,没个一两年,西陵的内乱很难平息下来。而有一两年的时间,足够九皇叔对付北陵和楚城,甚至还能趁机把南陵给灭了,到时候……
  等到西陵内乱平定下来,大局已室,到时候他就能空出手收拾其他人,也能把西陵给收拾了。
  战乱虽爆发得突然,可一切都在九皇叔的预料中,九皇叔并不惊慌,趁西陵内乱,九皇叔直接带着凤轻尘离开,留下使臣在西陵周旋。
  横竖,不管是谁的人马,都不敢杀东陵使臣。要是因此,引来东陵插手西陵内乱,不管是长公主还是皇上,都会后悔。
  九皇叔把西陵搅得腥风血雨后,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带着凤轻尘就走了,西陵皇上事后得到消息,差点没气得又吐血晕过去。
  “东陵九欺人太甚。”西陵皇上咬牙切齿,要不是西陵内乱,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出兵攻打东陵不可……
  给读者的话:我真心觉得,我这是要让九皇叔,一统九州的节奏。
  1868办法,发光发热一把
  零战损在战场几乎是奢望,可黑骑单兵素质非常高,每一位黑骑丢到军营里,都是单兵之王,这样的军人死一个就少一个,根本无法补足,凤轻尘打从心底希望,黑骑能继续保持零战损的记录!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虽然不是每一个难题,都能想到办法解决,可想总比不想来得好。经达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思索,终于让凤轻尘想到一个好法子。
  “夜城的那些战车。”凤轻尘双眼噌亮,拿着炭笔飞快地在宣纸上,画出天女峰的地形,又画出夜城的战车。
  “夜城的战车,外面全部是用钢铁制成,由人在战车内,用机关控制前行。战车战斗值非常高,同时还能运人。运送数十万大军不靠谱,可只运送黑骑呢?”凤轻尘将夜城战车的空间计算出来,用小圈代表人员安排。
  “这些战车外形笨拙,可同样空间也非常大,里面一次可以容纳五十人,我记得从夜城缴获的战车有十辆,这十辆战车损坏后,经过左岸的维修已可以正常行走,只是战斗力弱些罢了,而我们此次并不需要借助它的战斗力。”凤轻尘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九皇叔,等九皇叔同意。
  夜城战车的威力,九皇叔见识过,当时也动了再打造的心思,可战车内部至少有数万个机关部件,而且有许多机关都隐藏在机关内,构造非常精巧,九皇叔召集了能工巧匠,至今也没有参透。
  左岸一向对这些东西有兴趣,而他在这方面也颇有天赋,可饶是左岸天赋再高,在没有图纸、无人指导,光靠他自学的情况下,短时间内也参不透战车的构造,只能勉强将战车修理好,让它可以再次使用。
  “很好。”与凤轻尘的激动不同,九皇叔一脸平常,只是眼中闪过的精光,让凤轻尘明白,九皇叔并不如他所表现得那般,丝毫不动容。
  九皇叔虽然嘴里上,只要值得不在乎黑骑牺牲,可真正要牺牲黑骑时,最心疼的就是他了。
  夜城有十辆战车,全部运来,一次便可以让五百黑骑通过,两次便可将一千黑骑安全送到覆地,杀入楚军正中心。
  虽说凭一千黑骑无法打赢楚军,可有这一千黑骑,足以辖制楚军先锋部队,为后面的十万大军争取时间。
  在豆豆行军十天后,又再次收到九皇叔的命令,九皇叔要他派一支人马返回夜城,把夜城那十辆战车运到前线。
  “这不是左岸留着玩儿的东西嘛,九皇叔有什么用?”豆豆万分不解,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听命办事。
  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他不需要弄明白。
  豆豆立刻下令,让人火速前往夜城取战车,同时亦放慢行军的速度,等战车到了再一同前往楚城的边境,与九皇叔汇合。
  大军不疾不徐地前行,可把远在楚城的舟王,现在也可以说是新帝给愁坏了:“九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东陵出兵是意料之中的事,新帝并不吃惊,他吃惊的是九皇叔会放着北陵不管,亲征小小一个楚城。更让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攻打楚城的大军居然走走停停,丝毫不急。

  九皇叔不会做做样子吧?
  “难道是东陵的兵马不够?”楚长华和舟王完婚后,便做妇人的打扮,长发盘起,整个人衬得越发的圆嫩与贵气,眉眼间的纯真和对爱情的向往,已从她的脸上消失。
  “不可能。东陵有百万大军,即使被北陵、夜城拖住一部分,也不至于无兵可用。”身为东陵的皇子,虽然早早被打发到封地,可舟王对东陵的兵马,也是了若指掌。
  楚长华摇头,不赞同舟王的话:“百万大军对东陵来说并不多,常年驻守在三国边境的大军,就有四五十万之多,还有驻守各城边境的大军,这也是二三十万之巨。再扣除你和咏王的兵马,九皇叔手上可用的兵马有限。”
  这也就是四国轻易不敢发动战争的原因,各国的兵马听着多,可大部分兵马都不能调动,即使没有战事也得守在边境,就怕他国趁机带兵杀进来。
  新帝亦摇头,不赞同楚长华的推论:“你不了解九皇叔,他这个人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既然发兵攻打楚城,手上就绝不会缺兵马。从情报来看,九皇叔应该早就知晓朕与北陵勾结一事,不然不会把驻守在南陵的大军调走。”
  “现在九皇叔不是往南陵增兵了嘛,想来也是怕南陵趁机出手。”只要东陵显露败迹,楚长华可以肯定,不仅仅是南陵,就是云城、玉城、简城等城主,也会来凑个热闹。
  白捡的便宜,傻子才会放过。东陵地大物博,占据了九州大陆最富饶的陆地,东陵能成为九州最强大的国家,和他的地理位置脱不了关系,这么一个好地方,没有人不眼红。
  “你也知道九皇叔往南陵增兵,这下南陵就是想出兵也不敢,更不用提他们国内,正一团乱麻。”想到南陵那一堆破事,新帝就忍不住朝九皇叔竖起大拇指。
  九皇叔不杀南陵锦凡,实在是英明至极。南陵锦凡这样的人,绝不会甘于平庸与寂寞。在符临的帮助下,南陵锦凡虽然没有自由,却与外界却保持着联系。
  在南陵锦凡的召集下,原本一盘散沙的南陵老旧势力,迅速凝成一股绳,明里暗里给南陵皇上添堵,对南陵皇上立幼子为太子极不满,同时用各种理由,往后宫塞女人。
  既然小皇子能出生,就表示皇上还有能力,还能制造出几个小皇子来,到时候他们自然能扶自己这方的皇子上位。
  无论如何,南陵的皇太后,绝不能是外人,更不能是王家人,到时候王家入主南陵,哪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份。
  当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时,这些互相看不对眼的门阀,很快就联成一片,开始与皇上对着干。
  南陵虽然没有内乱,可南陵皇上现在正忙着与老旧势力斗争,实在空不出手,对东陵发兵。就算能空出手来,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领兵。
  让自己的心腹领兵,老旧势力不干,到时候他们拖个后腿,那可比不出兵还要惨。要让老旧势力一派的将领领兵,皇上又不怕他们趁机染指兵权。
  说来说去,还是小太子的母族不给力,虽然有玉城做靠山,可山高皇帝远,南陵这些权贵又怎么会把玉城放在眼里,就算忌惮玉城与王家,这些人也不会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出去。
  南陵权贵与皇上、小太子的一番争斗,无法避免……
  1868奇兵,关键是里面的人
  舟王也就是新帝,对东陵一举一度极度关注,当战车从夜城运出来时,新帝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当然,这事不能怪东陵保密功夫做得不好,也不能怪豆豆无用,实在是战车太庞大了,根本无法隐匿踪迹,新帝能查出来,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九皇叔不会是想,用这战车来攻打楚城吧?”新皇眉头紧皱,发现自己怎么也猜不透九皇叔的心思。
  这战车虽然是一大杀气,可用在对付北陵,也比用来对付楚城强。
  “应该不会,楚城山路崎岖,那战车虽战斗力不凡,可并不适合。九皇叔要攻打楚城,怎么可能不知楚城的地形。”楚长华对楚城的地理位置极其了解,对自己的优势和劣势,也把握得极其到位。
  “九皇叔不会是想用战车,来过天女峰那段天险吧?”楚长华立刻就想到了点子上,可转念一想,她又把这个想法给否绝掉了:“不可能,那战车再强也无法飞檐走壁,战车连人都碰不到,就算是凶器也无用。”
  “不管如何,都要小心为上,九皇叔绝不会做无用的准备。我们在山上多准备一些巨石,等战车经过时,直接用巨石把战车给砸了。”新帝本着小心至上的原则,不管那战车做何用处,先把战车毁了再说。
  只要到不了楚城,那战车再强也没有用。
  这个问题,九皇叔和凤轻尘当然考虑到了,他们此时便在研究对策:“战车在经过天女峰时,我们要防备他们用石头攻击。战车虽然刀枪不入,可并不表示巨石也压不坏。”
  “天女峰双峰极高且陡,楚城就算是就地取材,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把天女峰给拆了,他们能运上山的巨石有限,我们只要将他们的石头消耗掉,战车就能安然度过。”九皇叔指了指天女峰的地形:“天女峰周围没有石场,想要用巨石进攻,楚军必须要从别的地方运上山。”
  而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楚军就算人数不少,也不可能全部用来搬石头。
  “要消耗他们的石头并不难,我们只要多陪玩他们几次就好了。”凤轻尘想起放羊的孩子。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谎话说多了,你说真话也没有人相信。
  “楚军要玩咱们就奉陪。天女峰最佳经过时间是晚上,他们埋伏在高处,对底下的情况看不真切,我们可以制作几辆假战车。”
  “当然,只要有铁皮外壳就行了,要是铁壳外皮弄不出来,木头的也行,外面刷上一层漆,只要看着像那么一回事就行。”
  “至于里面……我们可以沿途收集活猪活羊,或者活得豹子、老虎、免子什么的,有雪狼在应该不用愁。到了天女峰,我们先在外围驻扎,让这些活物顶着铁皮的假战车,在晚上去闯天女峰的天险。楚车听到动静,必然会发起进攻击。一次……两次,多来几次,等楚军失了戒心,准备的巨石用得差不多,我们就可以让黑骑前行了。”
  凤轻尘这法子虽然简单,但确实好用。每晚战车经过,楚军就算发现是假的,第二天当底下有动静时,也不敢不动手,就怕真得战车在里面混进去,可要动手的话,又要担心资源消耗太快。
  一次两次还好,数十次的折腾下来,楚军就算不崩溃也会打烦,渐渐失去斗志。
  每晚和一群畜生打,他们损失惨重,东陵大军却丝毫不伤,想想就郁闷。等到东陵真正的战车经过时,估计还认为是假的,意思意思打两下就是了。
  这个法子,是目前凤轻尘和九皇叔,认为最可行的法子,在没有更好的办法前,他们自然要为这个计划做准备。
  豆豆一来一回,在路上耽误了不少时间,九皇叔和凤轻尘要抓动物,要沿途命当地官员制造假战车,也需要花时间,是以,即使九皇叔和凤轻尘速度更快,也只是比豆豆早两日抵达天女峰。
  这两日后,九皇叔和凤轻尘也没有闲着,凤轻尘忙着用沙盘推演各种可能,而九皇叔则暗中靠近天女峰,探查楚军的动向,以及楚军的战斗力。
  新帝和楚长华对九皇叔万分忌惮,手上只有十五万人马,可光埋伏在天女峰的就有三万人,他们此举,是想借天女峰的险峻,尽可能多的软杀东陵士兵,同时矬一矬九皇叔的锐气与威风。
  如凤轻尘和九皇叔所预料的那般,新帝命人在天女峰两侧,堆满了巨石,只要战车一经过,必能被巨石压砸扁。
  “好在我们早有准备,不然就损失惨重了。”凤轻尘对此并不得意,毕竟这种事,只要有脑子的人都能想明白。
  “楚军准备的巨石多于弓箭,我们要尽可能多的,消耗他们武器。”楚军埋伏在天女峰人马,与后方战线拉得极长,几乎无法得到补给。
  “等豆豆带人过来了,我们必白天睡,晚上行动。想要折腾惨他们,只要前方一清理干净,我们就再派假战车前行,白天也时不时动一动。让他们没法休息。”他们有十万人,完全可以三班倒的来折腾楚军。
  “小孩子把戏。”九皇叔忍不住笑了出来。
  凤轻尘也算是出奇制胜了,一看就不像领军的大将,会想出来的作战方案。
  “小孩子把戏怎么了,只要好用就行。难不成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凤轻尘想不出来,他们无法进攻,还能用什么办法,骚扰楚军。
  “更好的不是没有,但没有比这损的法子,你这个法子很好。”九皇叔说得异常正经,凤轻尘确实满头黑线:“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呢了?”
  “……”本王还有第二种选择吗?
  没有!
  针对楚城的作战计划,九皇叔和凤轻尘已初步拟定出来,本想等豆豆抵达,和豆豆再商谈一下,可不想豆豆还未到,江南那边就传来一个极重消息,让九皇叔和凤轻尘考虑,要不要把楚城的事直接交给豆豆,他们抽身去办这件事……
  要知道,楚城可以交给属下去打,这件事还是自己亲自动的手的好……
  1869真话说一半,同样能要人命
  江南传来消息,萧逸开口了!
  不是什么刑迅逼供,也不是什么套近乎走关系,而是用了一个女人,在萧逸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萧逸自动开口了。
  在这里,就不得不说符临的能干了。符临虽然没有把南陵锦凡的老底挖出来了,可在短时间内,却取得了南陵锦凡的初步信任。
  符临从南陵锦凡口中,知道不少有用的信息,这其中就包括被南陵锦凡一直关起来的苏柔。
  苏柔全身大面积灼烧,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几乎失去了利用价值,唯一能用的便是她那双眼,那双能迷人心智的眼。
  符临一查到苏柔的事,就觉得这女人要好好利用,定能派上大用场。符临将人送到江南,想让江南医学院的大夫,给苏柔医治一二。
  就算不能让苏柔恢复健康,至少要让他外表好看一点,不然苏柔全身腐烂的出现在他人面前,只能把人吓死,可起不到迷人心智的作用。
  谷主接手苏柔后,尽心医治了一段时间。苏柔被烧毁又腐烂的肌肉是无法恢复,但也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等苏柔恢复体内,能用双眼迷人心智后,谷主第一时间将其用在萧逸身上。
  苏柔历经大起大落,心智比以往更成熟,摄魂术用得比之前更加熟练,再加上谷主在萧逸身上用了药,萧逸神志本身就有些不清,轻易便被苏柔问了出来,而且事后还不知情。
  “哼……为了你那破事,我要把师弟关在谷底关一辈子,不从你身上套点东西出来,我心里不爽。”谷主之所以这么卖力,完全是为了私怨。
  九皇叔所料无错。谷主得知他师弟与琴剑山庄的恩怨,给了萧逸的两个选择,一个是他师弟以命抵命,让萧逸杀了谷主师弟。另一个则是把谷主师弟锁在谷底下,让谷主师弟每日种药、采药、制药,用他所学来赎自身的罪孽。
  萧逸深思熟虑后,选择了第二种,而他自请为监督者,监督谷主师弟每日劳作。
  说来,也是萧逸此生活着没有希望了。家庭、事业、亲人全部没了,仇也算报了,他剩下的人生根本找不到目标,不知活着为什么,只好留下来监督谷主师弟,看他每日受苦。
  萧逸自请留下,自然给了谷主机会,谷主借助苏柔,从萧逸口中,套出他自己都快忘了的,事关天子剑的事。
  天子剑!前朝蓝氏秘不外传的宝剑,天下知晓此剑的人少之甚少,天子剑长什么样、有何作用萧逸也不知,至于现在在哪,萧逸更是不知。萧逸的父亲还没来得及,告诉萧逸天子剑的事,自己就挂了,天子剑也就永远成了秘密。
  萧逸只知琴剑山庄的万剑林,最初就是为了保护天子剑而建,不过随着琴剑山庄被大火烧毁,万剑林也跟着消失了,天子剑的下落也无人知晓。
  除此之外,苏柔还从萧逸的嘴里,问出他这些年之所以失踪,不是躲了起来,而是落到一座孤崖里。
  那地方甚是奇怪,就好像一座大山突然裂开,中间仅有一条缝,这条缝仅一人能通过,缝里面便是萧逸这些年所呆的地方。
  那地方断铁、残剑无数,萧逸曾怀疑那是琴剑山庄消失的万剑林,不过萧逸此生无心重建琴剑山庄,便把那个地方永远放在心底,没打算让它重见天日。
  “没有意外,蓝景阳和那个神秘姑姑,要找的就是天子剑。而萧逸这些年藏身的地方就是在万剑林,那什么天子剑,也十有八九就在万剑林。”凤轻尘说道。
  九皇叔轻轻点头,问了一句:“他们找天子剑做什么?有何用处?”这才是九皇叔关心的,他对前朝的事算是极了解,可偏偏从来没有听过什么天子剑。
  “不管天子剑有何用,我们只要知道,这剑不能落到蓝景阳手里就行了。对于前朝的事,我们知晓的不多,蓝景阳既然一直秘密在寻找天子剑,就表示此剑非同凡响。你不是说,当年琴剑山庄的事有疑点嘛,也许那个时候蓝景阳的姑姑,就是去琴剑山庄找了天子剑,只是没有找到罢了。”天子剑的用处,恐怕只有拿到才能知晓。
  “蓝景阳,他没几天可活,天子剑在他手上,也派不上用处。”连城传来的消息,凤轻尘用在蓝景阳身上的药,已开始发挥作用了,连城的大夫很快就会发现。
  “没有蓝景阳还会有别人,楚城一战,有黑骑出手,胜局已定。作战的计划我们已商量好,剩的事不如交给豆豆,让豆豆独立打一场。”凤轻尘对天子剑很感兴趣,这种兴趣就像是拼图,他们拿到天子剑,就能进一步揭开前朝神必面纱。
  四国皇帝当年下手太狠了,和前朝皇室、凤离族有关的人和物,都没有逃出他们的手心,史书和皇室传记被毁得一本不剩,像是要将前朝存在的痕迹抹除一样,百年不到的时间,就快让人忘了前朝的事。

  楚城,九皇叔自然是不看在眼里,他对天子剑也很感兴趣,或者说和前朝皇室息息相关的事,九皇叔都感兴趣,只是他想得比凤轻尘多。
  “轻尘,你还记不记得九州地图?”前朝宝藏,光凭几张地图就能找到,这似乎不像是皇家会办的事。
  凤轻尘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你是说,这天子剑和前朝宝藏有关?”
  “不一定。本王只是怀疑,光凭九州地图能不能拿到前朝宝藏。”是能不能拿到,而不是能不能找到。
  就如同陆家宝藏一般,拿着地图就能找到,可并不表示什么人都有命拿,连陆家都知地图这种东西,很容易被外人取得,蓝氏又怎么可能不知。
  “如果光凭地图就能拿到宝藏,那只要有人找到地图,不管是不是蓝氏人,都可以取得宝藏,这肯定不是当初藏宝藏的人,想要看到的事。”凤轻尘眼中闪过一抹凝重,抬头看向九皇叔,问道:“你当初得到九州地图的消息时,还有没有别的?”
  凤轻尘不知,九皇叔这个消息是从谁那里得到的,但可以肯定,对方把这个消息告诉九皇叔,说不定就是想利用九皇叔,或者存了害九皇叔的心思。
  对方虽没有说假话骗九皇叔,可真话只说一半,同样会要人命……
  1865议论,怎么算都是错
  翌日,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来宗庙前看国师风采的人,将宗庙附近的几条大街都围满了,来得晚的,连站得位置都没有。
  街道两旁茶楼、客栈的好位置,也早早被有权有钱的预定了,准备让家人出来,好一睹国师和东陵摄政王风采。
  凤轻尘和九皇叔出门时,时辰已不早,等他们赶到时,宗庙外已是人山人海,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好在官府提前让官兵开道,专门留了一条路,给皇上和权贵行走。身为特权阶层,他们从来不需要担心,人太多挤不进去的问题。
  “爱看热闹的人真多,这才一天的功夫,要是时间长,恐怕京城周边的人,都要赶来了。”凤轻尘一脸惊叹,看样子不管处在什么时代,国人爱看热闹的习性都不会变。
  “宗庙平时极少开放,西陵百姓对国师好奇实属正常。”这世间有几个人,不想要知道自己的天命。能得国师指点一句,可以受用一生,西陵的百姓会挤来凑热闹实属正常。
  每个人都认为自己是特别的,说不定就能得到国师的青睐,从此一步登天。
  “我还以为,他们是来看你的。”凤轻尘指着,街道两旁茶楼、客栈里,悄悄打开窗子,探头探脑的丫鬟小姐们。
  这些人,恐怕是知晓九皇叔会来,特意来看九皇叔的。要知道,九皇叔这好男人的名声,连太子妃都知晓,这些人肯定也知一二。
  早知道她就不来了,留在别馆虽不安全,可也比站在这里,给人评头论足的好。
  “本王不是王锦凌。”九皇叔看了一眼,脸就黑了。
  “放心,你不比他差,等伙落下荷包玉佩,肯定也不会少。”凤轻尘明知九皇叔是什么意思,还特意这么说,让九皇叔彻底歇了和她说话的心思。
  凤轻尘噗嗤一笑,拉了拉九皇叔的衣袖:“好了,好了,我闹你玩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过去了。”
  “嗯。”九皇叔拉长着脸,手上的动作却依旧轻柔,小心地扶着凤轻尘一同下了马车。
  凤轻尘一只脚踏出来,就听到人群里响起一道高亢的声音:“看,你们快看……是东陵的九皇叔。那个刚刚下马车,身穿黑色滚袍,衣领和袖口用金线绣着花纹的,就是东陵的九皇叔。”
  “长得可真得好看。”
  “听说他和大公子长得一样好看,大公子可是有玉郎之称,他怎么可能差。”
  “东陵的女子真幸福。一个九皇叔就这么好看,再加一个大公子,真正是羡煞旁人。”
  “要说幸福,应该是九皇叔身边的那个女子,听闻九皇叔最厌女子,不喜女子靠近,唯有一个叫凤轻尘的女子,可以与他靠近。听说,九皇叔就是为了凤轻尘,才质疑国师的。”
  人群中,有人开始卖乱自己消息灵通,不过这些人是不是有心人安排,还真难说。这么一宣扬,东陵九皇叔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消息,恐怕就要坐实了绝色皇后传奇。
  “那人就是凤轻尘?长得也不怎么样。”
  “我还以为,是何等绝代风华的美人,才能让东陵九皇叔这样的男子情有独钟,今日一见真是失望之极,东陵九皇叔的眼光,不过如此。”有自认不俗的千金,高傲放言。
  “艳俗风尘,俗不可耐。东陵九皇叔,怕是没有见过真正的贵女,东陵贵女不过如是……”
  凤轻尘和九皇叔联袂出现,引起了巨大的轰动,路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躲在雅室的贵女纷纷伸长脖子,看完后亦是不停地抱怨。
  这些主忙着讨论云了,甚至忘了给九皇叔丢手帕或香囊,又或者西陵没有这样的习俗。
  四周纷杂吵闹,凤轻尘只觉得脑袋生痛,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九皇叔以为凤轻尘不满,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嫉妒罢了,不必理会。”
  凤轻勾唇一笑,虽说并不在意,可听九皇叔此话,心里万分熨帖:“我只是嫌他们吵罢了。”
  两人相视一眼,并肩前行……
  凤轻尘用实际行动,告诉那些说酸话的人,这世间能与东陵九皇叔并肩而行的女子,唯有她!
  凤轻尘和九皇叔刚到,身后就传来太监尖细的喊声:“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道路两旁的百姓,纷纷转过身,远远看到皇上的仪阵,便纷纷跪下,高喊万岁,声音参差不齐,叫了数句才渐渐整齐了起来。
  凤轻尘和九皇叔聪耳未闻,继续往前,站在自己的位置前,等西陵皇上一行过来。
  龙撵走近,帝后携手,前行时皇后与太子落后半步,伴在皇帝左右,在皇帝准备拾阶而上时,国师一身道袍,从宗庙走了出来,身后是数十个身着道袍的弟子,而一直常伴国师身侧的大弟子,也就是国师的孙子,却不见人影。
  看样子,国师知道了什么。
  凤轻尘唇角微扬,看了国师一眼,随西陵帝后一同踏入宗庙,宗庙外无数人引颈张望,可随着两扇朱红大门缓缓关闭,他们什么也看不到……
  宗庙内,皇上与九皇叔寒暄片刻,又关心了一下凤轻尘的伤势,便让国师开始推演:“早日找到长公主,也好早日还长公主一个清白。”
  皇上依旧不承认,长公主是暗杀凤轻尘的幕后凶手。九皇叔无意与皇上纠缠,自是不会接话,只是以眼神示意国师,可以开始了。
  国师垂眸,命弟子送上推演的罗盘,朝皇上行礼后,便朝事先搭好的高台上走去。
  风吹来,道袍飞舞,站在高台上的国师,颇有几分仙风道骨,在场的官员与侍卫,皆眼也不眨地看着国师。
  国师神情肃穆,不受外教的影响,开始当众推演长公主的下落,随着一个个古老而神圣的动作,国师仿佛置身云中,周身隐有仙气萦绕,宗庙内似乎也流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众人渐渐屏住了气呼,看国师的眼神充满了炙热与崇拜,唯有凤轻尘和九皇叔依旧神色淡淡……
  “这两人……”皇上眼中闪过一抹担忧,隐隐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等皇上深思,只见国师手中的罗盘飞速旋转了起来,呼呼呼的带起一阵风声,如同狂风乍起……
  趁众人不备,太子西陵天宇将双手背到身后,飞快地打出一个手势。在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国师身上时,宗庙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弟子悄悄溜了出去……
  1867办法,发光发热一把
  零战损在战场几乎是奢望,可黑骑单兵素质非常高,每一位黑骑丢到军营里,都是单兵之王,这样的军人死一个就少一个,根本无法补足,凤轻尘打从心底希望,黑骑能继续保持零战损的记录!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虽然不是每一个难题,都能想到办法解决,可想总比不想来得好。经达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思索,终于让凤轻尘想到一个好法子。
  “夜城的那些战车。”凤轻尘双眼噌亮,拿着炭笔飞快地在宣纸上,画出天女峰的地形,又画出夜城的战车。
  “夜城的战车,外面全部是用钢铁制成,由人在战车内,用机关控制前行。战车战斗值非常高,同时还能运人。运送数十万大军不靠谱,可只运送黑骑呢?”凤轻尘将夜城战车的空间计算出来,用小圈代表人员安排。
  “这些战车外形笨拙,可同样空间也非常大,里面一次可以容纳五十人,我记得从夜城缴获的战车有十辆,这十辆战车损坏后,经过左岸的维修已可以正常行走,只是战斗力弱些罢了,而我们此次并不需要借助它的战斗力。”凤轻尘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九皇叔,等九皇叔同意。
  夜城战车的威力,九皇叔见识过,当时也动了再打造的心思,可战车内部至少有数万个机关部件,而且有许多机关都隐藏在机关内,构造非常精巧,九皇叔召集了能工巧匠,至今也没有参透。
  左岸一向对这些东西有兴趣,而他在这方面也颇有天赋,可饶是左岸天赋再高,在没有图纸、无人指导,光靠他自学的情况下,短时间内也参不透战车的构造,只能勉强将战车修理好,让它可以再次使用。
  “很好。”与凤轻尘的激动不同,九皇叔一脸平常,只是眼中闪过的精光,让凤轻尘明白,九皇叔并不如他所表现得那般,丝毫不动容。
  九皇叔虽然嘴里上,只要值得不在乎黑骑牺牲,可真正要牺牲黑骑时,最心疼的就是他了。
  夜城有十辆战车,全部运来,一次便可以让五百黑骑通过,两次便可将一千黑骑安全送到覆地,杀入楚军正中心。
  虽说凭一千黑骑无法打赢楚军,可有这一千黑骑,足以辖制楚军先锋部队,为后面的十万大军争取时间。
  在豆豆行军十天后,又再次收到九皇叔的命令,九皇叔要他派一支人马返回夜城,把夜城那十辆战车运到前线。
  “这不是左岸留着玩儿的东西嘛,九皇叔有什么用?”豆豆万分不解,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听命办事。
  军人的职责就是服从,他不需要弄明白。
  豆豆立刻下令,让人火速前往夜城取战车,同时亦放慢行军的速度,等战车到了再一同前往楚城的边境,与九皇叔汇合总裁的古代小娇妻。
  大军不疾不徐地前行,可把远在楚城的舟王,现在也可以说是新帝给愁坏了:“九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东陵出兵是意料之中的事,新帝并不吃惊,他吃惊的是九皇叔会放着北陵不管,亲征小小一个楚城。更让他更不能理解的是,攻打楚城的大军居然走走停停,丝毫不急。
  九皇叔不会做做样子吧?
  “难道是东陵的兵马不够?”楚长华和舟王完婚后,便做妇人的打扮,长发盘起,整个人衬得越发的圆嫩与贵气,眉眼间的纯真和对爱情的向往,已从她的脸上消失。
  “不可能。东陵有百万大军,即使被北陵、夜城拖住一部分,也不至于无兵可用。”身为东陵的皇子,虽然早早被打发到封地,可舟王对东陵的兵马,也是了若指掌。
  楚长华摇头,不赞同舟王的话:“百万大军对东陵来说并不多,常年驻守在三国边境的大军,就有四五十万之多,还有驻守各城边境的大军,这也是二三十万之巨。再扣除你和咏王的兵马,九皇叔手上可用的兵马有限。”
  这也就是四国轻易不敢发动战争的原因,各国的兵马听着多,可大部分兵马都不能调动,即使没有战事也得守在边境,就怕他国趁机带兵杀进来。
  新帝亦摇头,不赞同楚长华的推论:“你不了解九皇叔,他这个人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既然发兵攻打楚城,手上就绝不会缺兵马。从情报来看,九皇叔应该早就知晓朕与北陵勾结一事,不然不会把驻守在南陵的大军调走。”
  “现在九皇叔不是往南陵增兵了嘛,想来也是怕南陵趁机出手。”只要东陵显露败迹,楚长华可以肯定,不仅仅是南陵,就是云城、玉城、简城等城主,也会来凑个热闹。
  白捡的便宜,傻子才会放过。东陵地大物博,占据了九州大陆最富饶的陆地,东陵能成为九州最强大的国家,和他的地理位置脱不了关系,这么一个好地方,没有人不眼红。
  “你也知道九皇叔往南陵增兵,这下南陵就是想出兵也不敢,更不用提他们国内,正一团乱麻。”想到南陵那一堆破事,新帝就忍不住朝九皇叔竖起大拇指。
  九皇叔不杀南陵锦凡,实在是英明至极。南陵锦凡这样的人,绝不会甘于平庸与寂寞。在符临的帮助下,南陵锦凡虽然没有自由,却与外界却保持着联系。
  在南陵锦凡的召集下,原本一盘散沙的南陵老旧势力,迅速凝成一股绳,明里暗里给南陵皇上添堵,对南陵皇上立幼子为太子极不满,同时用各种理由,往后宫塞女人。
  既然小皇子能出生,就表示皇上还有能力,还能制造出几个小皇子来,到时候他们自然能扶自己这方的皇子上位。
  无论如何,南陵的皇太后,绝不能是外人,更不能是王家人,到时候王家入主南陵,哪里还有他们说话的份。
  当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时,这些互相看不对就联成一片,开始与皇上对着干。
  南陵虽然没有内乱,可南陵皇上现在正忙着与老旧势力斗争,实在空不出手,对东陵发兵。就算能空出手来,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领兵。
  让自己的心腹领兵,老旧势力不干,到时候他们拖个后腿,那可比不出兵还要惨。要让老旧势力一派的将领领兵,皇上又不怕他们趁机染指兵权。
  说来说去,还是小太子的母族不给力,虽然有玉城做靠山,可山高皇帝远,南陵这些权贵又怎么会把玉城放在眼里,就算忌惮玉城与王家,这些人也不会把自己嘴里的肥肉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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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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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这就是你所需要的学校真的让孩子们准备好应付真实的世界了吗?“努力学习,得到好成绩,你就能找到高薪并且伴有很多其他好处的职位。”我父母过去常这么对我说。他们的生活目标就是供我和姐姐上大学,觉得这样我们就有了在生活中获得成功的最好机会。 [点击阅读]
第五项修炼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赵耀东人类的历史于本世纪最后的十余年中,起了巨大的变化——象征世界两极化的柏林围墙于一九八九年倒了,东欧各国政权的变化速度和程度,都是前所未有的。政治上,由两大强权领导的民主和集权对垒的局势不再。于全球各地崛起的区域性经济组织,如欧洲联盟、北美自由贸易协定、亚太经合组织等,突破既有国界的限制,代替传统政治势力,成为主导世局的力量。 [点击阅读]
管理小故事
作者:佚名
章节:66 人气:0
摘要:一、用人之道去过庙的人都知道,一进庙门,首先是弥勒佛,笑脸迎客,而在他的北面,则是黑口黑脸的韦陀。但相传在很久以前,他们并不在同一个庙里,而是分别掌管不同的庙。弥勒佛热情快乐,所以来的人非常多,但他什么都不在乎,丢三拉四,没有好好的管理账务,所以依然入不敷出。而韦陀虽然管账是一把好手,但成天阴着个脸,太过严肃,搞得人越来越少,最后香火断绝。 [点击阅读]
约会倍增术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引言你在这本书里所学到的东西都是我花了几年时间才得到的。你可以把此书当作百科全书使用。它是一本参考手册,而不是小说。使用它的最好方法是通读它,找出你关心的部分,着重看你想要了解到想法或者提高的技巧。之后把这些部分抄写或者打印出来,以便重温和练习。把妹,不像打开电灯开关那样简单。把妹,就像试图学习乐器。需要的是练习。起初也许一切一团糟,而且有时你的练习并没有让你带来提升。 [点击阅读]
肯定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从吃完晚饭,你就一直在打电话,叫一遍不听,叫两遍不听,叫三通不听,直到我吼:“你要打电话,就出去打!”砰地一声,你居然真冲出门去。外面正下着大雪,奶奶赶紧跑去看门边的衣柜,惟恐你没披外套。妈妈趴着窗子张望,看你是往哪个方向跑。我则愕然地坐在客厅,想起电影“绳索”中的一幕:淳于意对着自己“爱之深,责之切”的徒弟喊:“你给我滚出去!”那跟在师父身边十几年的徒弟,居然真卷起铺盖扭头就走。 [点击阅读]
自私的基因
作者:佚名
章节:12 人气:0
摘要:序言虽然黑猩猩和人类的进化史大约有99.5%是共同的,但人类的大多数思想家把黑猩猩视为畸形异状、与人类毫不相干的怪物,而把他们自己看成是上升为万物之主的阶梯。对一个进化论者来说,情况绝非如此。认为某一物种比另一物种高尚是毫无客观依据的。不论是黑猩猩和人类,还是蜥蜴和真菌,他们都是经过长达约三十亿年之久的所谓自然选择这一过程进化而来。 [点击阅读]
色眼识人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0
摘要:乐嘉自白许多人既不了解我本人,也不熟悉我所投入工作的使命和意义,他们或者把我捧上天,或者把我批得一文不值。关于我的讲台生涯,我走过一条什么样的路,有一天我会告诉大家。我的这段故事可能会激起人们的好奇,也可能会引起评论者的品头论足。 [点击阅读]
菊与刀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关于作者本尼迪克特,我们知道的不多。据已查到的资料,她是美国当代著名的人类学家,1887年6月5日生于纽约。其父弗里德里克•S.弗尔顿是位医生,在她两岁时去世。其母伯特里斯•J.(夏特克)弗尔顿靠教书养家。1909年,本尼迪克特从瓦萨尔学院毕业,获文学士学位。次年赴欧洲,游历了瑞士、德国、意大利和英国,回国后曾执教于加利福尼亚的某女子中学。 [点击阅读]
落网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楔子“月老、月老!”主管生死簿的地府判官气喘吁吁地进了月下老人的仙居。“啥事这么慌张?判官大人,坐下来歇口气,喝口茶再慢慢说吧!”月下老人捻捻白须,气定神闲地说。他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喝茶呀!“咱们阎罗殿──出了点小纰漏,所以……我想借你老人家的姻缘簿查查。”“嗯,这个──”月下老人沉吟了一会儿。 [点击阅读]
蓝海战略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前言本书是友谊、忠诚和相互信赖的产物。正是友谊和信任激发我们探索本书所表述的主要思想,并最终完成了写作。20年前,我们在课堂相遇——一个是教授,一个是学生。从那时起,我们就一直一起工作,犹如同一条下水道里的两只湿老鼠。因此,本书不是思想的成功,而是友谊的成功,并且我们发现友谊比商业世界的任何思想都更有意义——因为我们不是孤军奋战。 [点击阅读]
血酬定律
作者:佚名
章节:21 人气:0
摘要:“血酬”和“命价”这两个词,来自本书两篇文章的题目。这两篇文章排在前边,却是最后写出来的。文章谈到了生命与生存资源的交换关系,描绘了一些凭借暴力建立的规矩,提到了计算血价和命价--钱与命的兑换率--的基本思路。在中国历史上,大量资源和财富是依据杀戮和破坏能力分配的,破坏力直接打造了社会结构,直接决定着各个社会集团的社会地位和权利义务边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