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帝凰神医弃妃 - 1330—1339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1330逍遥,太子就是土皇帝
  凤轻尘如此直接地说出自己的不满与害怕,九皇叔又怎么会当作不知,可他选择的这条路,注定他的生活不可能平淡,注定他和凤轻尘都要水里来、火里去。
  走到这一步,即使他愿意也无法回头,他不站到最高的位置上,就只能死。
  他无法许凤轻尘一世平安,他现在唯一能补偿凤轻尘的,便是在无事时,带着她过一段平淡的生活,享受难得的宁静。
  江南水乡,风景秀丽,引人入胜的名地数不胜数,九皇叔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到江南境地,就把护卫和豆豆打发了,带着凤轻尘乘小舟游江南。
  今时不同往日,江南作为前太子和清王的封地,清王早就把江南建得固若金汤,在这里他们不用担心皇上的人,可以安心地享受江南九月的秋景。
  江南的景色之美,自是不用多说,那些文人骚客可没有少在这上面花笔墨,不过九皇叔和凤轻尘都是俗人,他们可做不来,站在船头吟诗颂词的风雅事。
  秋高气爽,气温宜人,九皇叔和凤轻尘也没有窝在船舱内,而是坐在甲板上,欣赏两岸的景色。
  两人中间摆了一张小茶几,上面摆满了各式坚果,凤轻尘一脸甜蜜,吃吃这个,吃吃那个,偶尔还要嫌弃九皇叔手艺不好,剥出来的核桃或者杏仁卖相不好,影响她的食欲。
  九皇叔从来不知道,女人难缠起来这么可怕,九皇叔听凤轻尘数落时,手上的动作还不能慢下来,一慢就不够凤轻尘吃。
  “公子和夫人感情真好,两位想必是新婚吧。”摇桨的老者,原本还挺怕九皇叔那张冷脸,可看九皇叔在凤轻尘那么听话,便一点也不惧。
  疼妻子的男人,再凶狠也有一个度,这类人大多面冷心热。
  凤轻尘笑而不语,九皇叔却是应了一声,那老者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笑呵呵的说道:“我和我家那老婆子刚成婚那伙也和你们一样。她爱吃鱼,还特别挑剔,非得要我大清早来抓,还要抓活的,说是只有这样的鱼才鲜美。而且还只吃八两重的鱼,大了嫌肉老,小了嫌全是骨头。”
  老者说起自家老太婆的挑剔,没有半点嫌弃,反倒是一脸怀念。
  凤轻尘羡慕地看着老者,问道:“那您老现在还给她抓鱼吗?是不是还要八两的?”抓一天两天的鱼不难,难得是一辈子。
  一件小事,只要能坚持一辈子,那也是大事。九皇叔就不可能,给她剥一辈子的核桃。
  “抓,怎么不抓,只要不出船,就天天给她抓,不过她知道我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也不挑剔了,只是要鱼就很高兴。”老者傻呵呵地笑着,似乎在想自家老太婆,想着回去给她抓鱼……
  “你们感情真好,大娘真幸福。”对女人来说,金山银山也比不上,一个会无条件宠自己的男人。
  “呵呵,夫人真爱说笑,我们这种有什么幸不幸福的。我一个船工,靠百度过日子,虽不至于饿死,可也给不了她锦衣玉食。不像夫人你,夫人你才是好,你家相公长得又好,对你也好。”老者很会说话,三两句就夸到九皇叔头上,让九皇叔很满意。
  “现在是对我挺好的。”凤轻尘笑着接话,那笑却不达眼底。
  她和九皇叔能不能一起慢慢变老,还是一个未知数。
  “本王以后也会对你好。”九皇叔将刚剥好的瓜子仁递到凤轻尘的面前,一脸认真地说道。
  “相信你。”凤轻尘用笑容掩饰心中的不确定,抓起一大把就往嘴里塞,含糊的说道:“好吃,还要。”
  看着自己辛苦剥了半天的瓜子仁瞬间就没了,九皇叔不淡定了:“本王剥了大半天,你就不能一口一口的吃吗?”
  “不要,一起吃比较好吃,你快一点啦,我等着吃呢。”凤轻尘将脚边一小袋瓜子全部倒在桌上,示意九皇叔快动手。
  “你个吃货。”九皇叔嘴上虽这么说,可手上的动作却不慢,认命的给凤轻尘剥瓜子。将反仁放在小碟里,等积到满满的一碟,便放到凤轻尘的面前。
  两岸的景色很美,可不管是九皇叔还是凤轻尘都无心欣赏,九皇叔专心剥瓜子,凤轻尘则盯着九皇叔看,眼也不睿眨……
  因为,她知道这样的画面,对他们来说很奢侈,下一次不知是何年何月。
  两人在船上不需要顾忌身份,不需要去管那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破事,便随着性子瞎闹。
  两人一路打闹,船上时不时就传出凤轻尘银铃般的笑声,九皇叔看着开裂的拇指,暗道值!
  两人笑笑闹闹,日子过得飞快,却不知前太子现在的江南王、清王、云潇、谷主他们几个,正在看九皇叔和凤轻尘的热闹。
  “哈哈哈,孤到今日才知道,原来九叔还有做好男人的潜能,不枉费孤在这里等他们半天,值了。”江南王看着属下传来的情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真没想到,九叔居然惧内。”清王笑容满面,心中暗暗为凤轻尘高兴。
  即使没有九王妃的名号,凤轻尘这一生也值了。
  “本王以后也会对你好。”谷主一本正经,学着九皇叔的话,引得清王和云潇几个人捧腹大笑。
  “别说了,快别说了,我笑得肚子疼了。”云潇不停地揉肚子,整个都笑栽了。
  “原来瓜子仁要一起吃比较好吃,师弟,师兄我也想要试试。”赤炼水那双桃眼,微微往上一挑,端得是风流雅致、惑人心魄。
  郭保济老老实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师兄,你先帮我配合药膏,要是手开裂了,我没法弄捉尸虫。”
  江南王府,这一群人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人,每一天都拿九皇叔和凤轻尘的事打趣。
  江南王更是要求,手下的人每天一报,详细地把九皇叔和凤轻尘做过的事,到过的地方、说过的话记录下来。
  “皇兄,你不怕九叔知道吗?九叔身边虽然没有暗卫,可并表示九叔不知道你私底下的动作,他不说……只是不想破坏凤轻尘游玩的心情。”清王看江南王越玩越过伙,不得不开口提醒。
  “不怕,江南是我的地盘,在这里我说了算,就算是九叔也不能奈何我。再说,我也没有做什么,我只是派人保护九叔,要是九叔在我地盘出事了,我这个做侄儿拿什么脸见他老人家。”江南王为自己的乐趣,冠上一个高大的名义,堵得清王无话可说……
  好吧,皇兄,你自求多福吧,看看是你这个江南土皇帝势大,还是九叔这条强龙厉害……
  给读者的话:小剧场4在微信上首发,看到有亲说下不了微信,看不了,果断在书里发一遍。放心,是免费的!
  九皇叔:四国九城的领土,本王都要拿下,绝不允许落到外人手里。
  王锦凌:你别太过分,九城城主会造反的。
  九皇叔:造反正好,本王正愁找不到打他们的理由。
  王锦凌:四国你拿下就算了,九城你要来做什么?他们不是早就乖乖听话,上缴兵权、每年进贡嘛。
  九皇叔:你当本王想这么辛苦。凤轻尘要给人治病,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秋天怕干、春天怕潮。本王要不把四国拿下,如何满足凤轻尘的冬天不冷、夏天不热、秋天不干、春天不潮。
  王锦凌:你别告诉我,你要拿下玉城、云城是为给凤轻尘种药草?
  九皇叔:要不是这样,我拿下玉城做什么,浪费时间。
  王锦凌:那邰城、夜城、安城这些地方呢?
  九皇叔:有矿场,可以提炼精铁,给凤轻尘做器具。
  王锦凌:怎么说得好像,你是为了凤轻尘才争夺天下。
  九皇叔:本来就是!
  王锦凌:我不如你……
  九皇叔:那是必须的。
  王锦凌:我不如你脸皮厚……
  九皇叔:……
  凤轻尘:哈哈哈……
  1331欠扁,军权在九皇叔手上
  江南王的小举动,九皇叔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他身边没有暗卫又如何,别忘记了九皇叔本身实力就不弱,江南王派来“保护”他的人,能比他的武功更高不成。
  九皇叔之所以不点破,任江南王胡闹,除了不想打扰凤轻尘的雅兴外,更想知道太子想要做什么。
  如果只是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九皇叔不介意让江南王胡闹一下,反正江南王种下什么因,就得收什么果。
  如果江南王有反心,那么……他不介意换一个人坐那个位置!
  在江南游玩了五天,没有发现江南有什么异动,九皇叔便打算带凤轻尘去江南王府。
  去之前,九皇叔把江南王的暗卫拎了出来:“告诉你们主子,本王很满意他的招待,给本王等着!”
  丢下这句话,九皇叔不理会饱受惊吓、瑟瑟发抖,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暗卫,转身就走。
  去江南王府,那就是要见前太子和谷主他们,也就是说,他们在江南的逍遥日子结束了,凤轻尘虽有遗憾但无不舍。
  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会消磨人的意志,偶尔放松一下她就满足了。凤轻尘收拾好心情,与九皇叔一同前往江南王府。
  虽说九皇叔并没有具体说,哪一天到江南王府,可江南王要查确切的日子,并不是难事。
  在九皇叔与凤轻尘进城那天,江南王乖乖地带着清王、谷主、赤炼水、郭保济、云潇和王七去城外接人。
  当然,江南王和清王此举,并不是官场上的排场,而是亲人或朋友之间的往来,可是……
  “你确定九皇叔和凤轻尘今天到吗?”等了两个时辰,也没有等到人,别说谷主就是好脾气的云潇和王七也不耐烦了。
  从辰时等到午时,他们快饿死了,可连九皇叔与凤轻尘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虽然他们把江南的官员都打发走了,可江南王和清王出行,他们怎么可能不派人关注了,然后……
  江南一干大小官员,就看到江南王、清王在城外,傻傻地空等两个时辰。
  “你们不觉得,我们这种等人行为很傻吗?”赤炼水坐在石凳上,背靠在郭保济的身上,懒洋洋的说道。
  “是很傻,可现在走更傻。”清王看着正当午的太阳,叹了口气。
  虽是秋天,可这太阳也很毒,九皇叔和凤轻尘应该不会在中午赶路吧?
  “难不成,我们就一直等下去?外一九皇叔和凤轻尘中途有事耽搁了呢。”郭保济希望能打消江南王继续等的念头。
  “可要是他们来了,却没有人迎接,九叔肯定会生气,而我们这两个时辰,也等于白等了。”江南王无奈的摊手:“你们可别忘了,看九皇叔和凤轻尘热闹的事,也有你们一份。”
  “主谋是你。”谷主和云潇相当不仗义的把江南王给卖了:“我们只是旁听。”
  “少来了,你当九叔会信你们,九叔最喜欢的就是连坐,你们要走那就等着倒霉,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们。”江南王更阴险,直接拿九皇叔当令箭。
  “你个混蛋!”谷主愤愤地说道:“热闹没看几天,还要在这里晒几个时辰的太阳,天理何在。”
  “天理在九皇叔手里,你们不怕死就进城,反正我是要在这里等,九叔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肯定不好意思下狠手。”和其他人汗流浃背不同,江南王一身清爽,只是脸色有点苍白。
  没办法,即使他的心脏病不会再复发,可他还是比正常的虚弱一些。
  “好吧,你堂堂江南王都不怕丢脸,我们怕什么。”谷主嘟囔了一声,便找了个地方坐着,继续等。
  没办法,谁叫他怕九皇叔报复呢。
  赤炼水和郭保济想到暗卫传来的消息,也乖乖的闭嘴。
  暗卫说,九皇叔一直都知道,他们在一旁看热闹,拿凤轻尘和九皇叔当消遣,九皇叔让他们传话,让他们好好等着!
  到于等什么,九皇叔就没有说。
  他们经过一夜的剖析,最终理解为,来城外等九皇叔和凤轻尘。所以……
  等吧,等吧!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夜幕降临,江南的官员和百姓,都快把江南王一行当傻子了。
  “好饿。”赤炼水看着比他脸还要干净的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群人说什么,为了让九皇叔看到他们认错的诚意,坚决不能走,更不能吃吃喝喝没个正形,结果他们就一天没吃东西。
  就怕他们吃得正欢时,九皇叔和凤轻尘来了,然后他们一天的辛苦都白费了,可是九皇叔和凤轻尘还没有来
  “要不,让人送点吃的过来?”郭保济时刻以师兄为先。这一次不需要别人多说,赤炼水就先否绝了这个提议:“算了,都坚持了这么久,这个时候再吃不是功亏一篑嘛。”
  赤炼水抹了抹伤心泪,有些后悔没有早点吃,可世间难买后悔药!
  “天都黑了,应该快到了吧。”江南王也不怎么确定。
  “皇兄,要不要派人去前面看一看?”这么干等也不是办法。
  江南王飞快的摇头:“还是别了,要是让九叔发现,还以为我又派人盯着他,我现在是带罪之身,不能乱来。”
  清王默默看天……
  他早提醒过皇兄,叫他别乱玩,九皇叔不是好惹的,可皇兄偏不听,自认是江南的土皇帝不怕九皇叔。
  可别忘了,他们在江南是说一不二,把江南的大权紧紧握在手中,可江南的兵权却在九皇叔手里。
  江南与其说在他们手上,不如说在九皇叔手上,在江南没有什么可以逃脱九皇叔的耳目。
  一行人等呀,等呀,等到星星都快出来,终于……
  跶跶跶……
  “有马蹄声?”众人精神一震,立马站了起来,一个个面色诚恳,正准备上前去接人,清王却给他们浇了一盆冷水:“从城内传来的马蹄声。”
  “啊……”众人一阵失望,立马蔫巴了。
  “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清王早就不指望这群人,认命地前去查看。
  自从谷主、赤神医、郭神医、云潇、王七、孙思行到了江南后,他家皇兄越来越没个正行了,说到孙思行,清王猛拍脑门。
  该死,他们居然把小医呆给忘了。
  汗……当初看九皇叔和凤轻尘热闹时,他们不敢叫上小医呆,怕小医呆生气。今天出来接九皇叔和凤轻尘,他们也把小医呆给忘了。
  “真是的,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人物给忘了,要是小医呆在,依凤轻尘对他的重视,只要小医呆替我们说几句好话,事情肯定好办多了。”
  清王一阵后悔,可当他看到骑马的人时,更是郁闷得不行……
  1332抓权,孙思行不错
  来人正是江南王亲兵首领,能做到这个位置不仅实力了得,同时也代表此人是江南王的亲信,一般情况下除了江南王,没有可以使唤他,更不用说让他跑腿了。
  能让江南王亲兵首领跑腿,这便说明江南王府出了大事,或者来了大人物。
  “九皇叔在王府?”清王一看到此来,就大胆猜测。
  除了这个可能,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能让此人跑腿。
  亲兵首领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清王的面前,一脸沉重的道:“回清王殿下的话,九皇叔在两位王爷离开半个时辰后,就到了江南王府。”
  “什么?”清王身形一晃,险些摔倒了:“你说,九皇叔一大早就到江南王府?”
  “回殿下的话,是的。”亲兵首领将头埋得很低,很低,就怕清王一怒之下,拔刀砍了他的头。
  清王是想这么做,可他明白错不在对方,清王深深地吸了口气,问道:“为什么不早些来报?”害他们在城外,白白等了五个时辰。
  “九皇叔有令,王府上下任何人都不得外出,不得泄露消息,违令者杀!”亲兵首领也很苦逼,这个真心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身不由己。
  “知道了,退下吧。”清王无力的挥挥手,九皇叔的命令,没有人敢违背。
  “谢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亲兵首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本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清王迈着沉重的步子,回到石亭,看众人无精打采的样子,瞬间明媚了。
  被九皇叔耍着玩的人,又不止他一人。
  “子清,怎么了?”江南王看清王笑得诡异了,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咳咳……清王轻轻了嗓子,扫了众人一眼,不疾不徐的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个?”
  “先听坏消息,这样再听到好消息,我们也能高兴一下。”这群人已经习惯了,这种瞎闹的模式,并不觉得清王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有赤炼水和谷主两个不正经的人在,谁也别想正经。
  “好吧,坏消息就是你们白等了一天,九皇叔和凤轻尘今天不会到这里来。”清王一本正经的说道,谁也没有细想,他话中的潜台词。
  “什么?九皇叔不来了?”谷主跳了起来,一副要炸毛的样子:“我可不想明天还来等,小思行还等着我呢,我得帮小思行把那俱尸体解剖了,不行不行,我很忙……”
  “我的尸虫培育到了关键时期,明天也没空出门。”郭保济慢悠悠的插话,声音不大却让人无法忽视。
  “锦寒,我们是不是说了,明天要去巡视教学楼建设?”云潇也不落人后,立马找了个理由。
  江南王看这些人都有事,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没事干:“子清,明天我有什么安排?”
  清王听到众人千奇百怪的理由,忍不住笑场了。
  哈哈哈……江南真是一个好地方,在这里不用担心明天要不要打仗,了也不用成天带着面具,一天到晚勾心斗角,他们只要做自己就行了。

  “东陵子清,你给我认真一点。”赤炼水看清王说到一半就不说,郁闷了:“不是还有一个好消息嘛,快说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清王故意停顿一下,吊足众人的胃口后,才不疾不徐的道:“好消息就是九皇叔与凤轻尘正在王府,等我们回去用晚膳。”
  “什么?九皇叔已经到了?”
  “怎么可能?我们可是等了一天,路过的每一个人,我都仔细看了,九皇叔和凤轻尘绝对没有进城。”
  “东陵子清,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清王殿下,你没疯吧?要不要找谷主拿一点药。”
  ……
  清王没疯,可江南王、云潇等人却是要疯了,他们在这里等了一整天呀,都快成望夫石了,结果了……
  九皇叔居然耍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天理何在!
  清王看众人越来越没正型,不得不出声提醒:“都正经一点,别让江南的官员和百姓认为,江南王和医学院的夫子都是疯子。你们慢慢闹吧,我要先回王府了,九皇叔说了,限大家半个时辰回去。”
  最后那个要求,当然是清王自己加上去的。
  “半个时辰?这不是要累死我们嘛,王府离城门很远呀。”江南王快哭了,赤炼水、郭保济有轻功,谷主、云潇和清王可以骑马,可他呢……
  “锦寒,我们怎么办?”江南王找到一个和自己一样苦逼的人。
  “当然是上马车,回王府。”王锦寒甩开太子,急急上了马车:“快,回王府。”
  王锦寒不等江南王上马车,就催着车夫赶紧走。
  总要留一个人最后回去,给九皇叔、凤轻尘出气,江南王是最好的人选。
  众人皆有默契,把出气筒子的重任留给江南王,就是清王也极不厚道的上马:“皇兄,你自求多福,我在王府等你。”
  “驾……”
  很快,城外就剩下一支护卫和江南王,亲卫首领看江南王站在原地,不得不出声提醒:“殿下,九皇叔还在等您?”
  “走。”江南王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群混蛋。想当初,他还是太子时,这些人至少表面上会尊重他一下,现在好了……
  来江南后,这群人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偏偏他还觉得这是正常的!
  他果然不正常了!
  清王等人,一路快马加鞭,甚至王锦寒也在半个时辰内赶到王府,唯有江南王。
  九皇叔与凤轻尘早已用过晚膳,两人正在花厅等着众人,见大家一个个到来,最后只剩下江南王,九皇叔开口问道:“江南王呢?”
  “皇兄在路上,马上就到。”清王硬着头皮,站起来回话。
  才几个月不见,九皇叔身上的气场好像更强大了,或许不是九皇叔变强,是他在江南过得太安逸了。
  “本王等了你们一天。”九皇叔恶人先告状,谷主等人张嘴想要解释,九皇叔却不给他们机会,继续说道:“看你们一个个珠圆玉润,想必江南的水土很养人,把你们都养懒散了,一个个成天不在王府,到处游山玩水,偌大的王府就只有孙思行一个人在。”
  这个帽子一扣下来,清王彻底的傻眼了。
  冤枉呀,他们好冤枉呀!
  他们明明在城外等九皇叔,怎么就变成游山玩水了……
  可是……清王看九皇叔严肃的俊颜,乖乖地低头。
  有些事,即使心知肚明,可真正动手时,还需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一个让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的理由,现在这个机会正好,皇兄应该也会满意……
  1333心魔,九皇叔不能白来一趟
  九皇叔借机发难,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敲打江南王和清王,也不是报复这两人看他和凤轻尘的热闹,九皇叔此举是为了夺江南的权利。
  这一点清王和九皇叔都明白,很快凤轻尘也看明白了,不过她对九皇叔把思行卷进来很不满。
  微微皱眉,凤轻尘并没有打断九皇叔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手上的杯子,心里想什么,外人无从得知。
  赤炼水和郭保济看九皇叔,没有找他们麻烦,悄悄地拍了拍心口,与云潇和王七挤眉弄眼,表示他们逃过一劫。
  可不想,他们高兴太早了,九皇叔训完清王,就开始训他们。
  他们在江南,虽不是凡事都亲力亲为,可也算勤勤恳恳,只不过在江南的日子比较安逸,再加上没有人催他们,很多事情他们都不着急,慢慢来……
  这不,一慢就出了事,被九皇叔一训,他们才知道自己有多消极怠工。
  “好像展是慢了一点。”最后就是赤炼水自己也这么认为,凤轻尘忍不住笑了出来,九皇叔还有当教官的潜能,把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因为医学院是她的事,凤轻尘见九皇叔越说越严厉,便出言为云潇和王七解释了两句:“万事开头难,他们刚到江南,很不熟悉这里的情况。虽说有江南王鼎力支持,可一些琐碎的事江南王去过问不了,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们已经做得很好了。”
  要在江南建一座这么大的院校和医馆,势必会触及当地人的利益,即使有江南王在上面看着又如何,下面的人要做小手脚,江南王也管不着。
  有凤轻尘出口援助,云潇和王七的压力便小了许多,两人稍稍说了一下医学院的进度,表示自己这段时间很忙。
  九皇叔点了点头,不再多说,凤轻尘开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有钱有人,医学院要建起来还是很容易的,重要的是器具,云潇和王七真有压力,铸造师父打出来的精铁,根本达不到凤轻尘的要求。
  这一点凤轻尘也知道,她并不强求,毕竟九州大陆是以中医为主,西医的理念适当灌输一点就行了。
  “器具问题,回头我让左岸找你们,有些东西你们可以找左岸,他对器具制作很有研究,思行在这方面也做了一些功课,你们可以一起商量一下。”凤轻尘看九皇叔,有意把孙思行拉到江南的权利中心,先一步把孙思行弄到医学院。
  她不希望自己弟子,变成一个政客,思行的双手是用来救来人的,不是用来和人争权夺利。
  九皇叔看了凤轻尘一眼,凤轻尘却低着头,错过了九皇叔的眼神。
  九皇叔知道凤轻尘自有打算,便不再多说。不多时,江南王就走了进来,狠狠地瞪了清王等人一眼,便给九皇叔行礼:“九叔。”
  “困了,我要去睡了。”谷主一向是聪明人,知道什么事能掺与,什么不能掺与,江南王一来他第一个溜。
  大家都不是笨蛋,看九皇叔对清王发难,就知道九皇叔和江南王之间,要进行权利分割,一个个找理由离去,不过这些人在江南呆久了,太久没有勾心斗角了,找的理由一个比一个烂。
  “你们就是做戏,也要认真一点。”凤轻尘最后一个出去,把地方留给九皇叔和太子。
  她就知道九皇叔来江南,绝不仅仅是为了看病,这个男人时刻都算计着别人手中的权利,连北陵都不放达,又怎么放过江南这么富饶的地方。
  秋收刚过去了,边境缺粮严重,江南的富商多,九皇叔怎么可能不刮他们一层,还有江南的权利,要是一直在江南王手里,九皇叔绝不会放心。
  叔侄又如何,在皇城九皇叔的侄子们,正和九皇叔斗得欢。
  凤轻尘不管这些人怎么斗,只要不扯上孙思行,她都不在意。
  凤轻尘出来后,并没有急着回房,而是去找谷主,谷主看到凤轻尘来,一点也不惊讶:“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
  “为什么?”凤轻尘好奇的问道,她自认自己没有表现出来。
  “因为……”谷主奸笑一声,说道:“九皇叔谁都削了一顿,就是没有削我,这说明你们肯定有事找我。”
  “人老成精。”凤轻尘朝谷主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是你们无利不起早。”谷主贼笑,一脸得意地看着凤轻尘:“说吧,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尽管说出来,不是老夫吹的,要论医术十个你也比不上我。”
  几次都败在凤轻尘手里,他医不好的病人,凤轻尘都医好了,谷主那叫一个郁闷呀,现在有机会扳回一城,谷主当然不会放过。
  “谷主的医术有高明,轻尘很明白,轻尘自愧不如。”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凤轻尘诚心诚意的给谷主行了个礼,又哄了谷主几句,看谷主一脸满意,才道:“谷主,前段时间九皇叔有些异常,我怀疑他可能遇到了什么,可却查不出任何问题,我想请谷主你帮帮忙。”
  凤轻尘将九皇叔失常的事说了一遍,又把自己的检查结果奉上,上面有很详细的记录,可以证明九皇叔的身体很健康,没有中毒的迹象。
  如果说,谷主之前是抱着显摆的心态,现在就是认真了。
  谷主听凤轻尘说完,又问了凤轻尘几个问题,然后认真地看凤轻尘写的检查报告。
  看完后,谷主并没有立即说话,而是陷入深思。
  诊断结果,没有那么容易出来。
  凤轻尘此刻就和普通的病人家属一样,即想快点知道检查结果,又害怕结果出来,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时间悄然流失,久久得不到谷主的答复,凤轻尘越发的忐忑了,几次想要开口寻问,可又担心扰乱谷主的思绪。
  “轻尘……”谷主一开口,凤轻尘啪一下站直,一脸期盼地看着谷主。
  “你相信心魔吗?”谷主没有说九皇叔的病情,而是反问。
  凤轻尘点了点头:“你说指精神或者心灵方面的缺陷?我知道。”
  “没错。”谷主点了点头:“也可能是精神和心灵上的创伤与伤害,有些人选择将其封印在心里,只是偶尔会影响到生活。”
  “你说,九皇叔有心魔?”凤轻尘知道谷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事。
  只是,九皇叔那么强大人,有什么心魔能影响到他?
  给读者的话:月末了,求月票!
  1334迷路,过河拆桥的凤轻尘
  谷主看凤轻尘一脸迷惑,便知她不能接受,或者说不愿意接受。
  谷主将手上的资料放在桌上,一脸正色的道:“轻尘,作为大夫我们分析病情时,要客观公正。不能因为病人是我们熟悉的人,就带个人感情去评断病情,这会影响我们的判断。
  我不知道你对九皇叔的过去有多了解,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他以前经历了常人十辈子都不会经历的事,他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压力,他能和正常人一样生活,很不容易。”谷主说这话时,难得露出一丝怜惜。
  凤轻尘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问。
  谷主重重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凤轻尘的肩膀:“轻尘,别问我九皇叔经历了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也别去找九皇叔的心魔,别想着去帮他克服心魔。九皇叔的内心有多强大,你我都知道,他不需要大夫的帮助。
  我虽不知他经历了什么,但我知道当年和他一同参加训练的人一百人,只有九皇叔一个人活着走了出来,那一百人都是千里挑一的少年天才。”
  凤轻尘沉默片刻,乖乖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去碰他的过去。”
  凤轻尘确实想查一查九皇叔当年经历了什么,可听谷主这么说,她只好把这个念头压下。
  挖出九皇叔的过去,对九皇叔来说无疑是二次伤害。她不会打着为九皇叔好的名义,去做伤害九皇叔的事。
  “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有分寸的好孩子。”谷主一脸欣慰:“这件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九皇叔对你的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嗯?”凤轻尘不解地看向谷主:“你们看到了什么?”人前,九皇叔好像从来没有对她好过。
  “咳咳……”谷主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立马转移话题:“对了,思行还不知道你回来吧,你快去看看他,那个傻小子一到江南,就跟疯了似的,一天到晚在研究你说的疫苗,真是的,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我白天就见过思行了。”凤轻尘眼也不眨地看着谷主,表示上一个话题,没那么容易转过云。
  谷主猛扒头发,尴尬地笑道:“我忘了你之前见过思行了,我出去一天了,我今天还没有去看思行的进展,我现在就去看看。”
  说完就想跑,凤轻尘却快他一步,挡住他的去路:“谷主,把话说出清楚再走,你们到底把什么看在眼里了?我就说嘛,九皇叔好好地城门不走,怎么非要换小船走水路进城,原来是为了折腾你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九皇叔下黑手对付你们?”
  “这个,这个……真不是我们的错,是江南王,一切都是江南王做的。”谷主见糊弄不过去,很不厚道的把别人推出来送死。
  “江南王?这么说九皇叔不是没事找事,而你们本身就欠骂了?我就说嘛,九皇叔怎么好好地插手医学院的事,把云潇和王七骂了一通。最主要这两个人还不敢吱声,原来是你们犯了错在先。”凤轻尘终于明白,为什么九皇叔到江南王府后,严禁下人去告诉江南王。
  “呵呵……”谷主傻笑两声,决定坦白从宽,毕竟这事九皇叔已经知晓,他们也瞒不了多久。
  谷主把江南王暗中“保护”九皇叔和凤轻尘的事说出来,当然不会忘记告诉凤轻尘,江南王和清王拿他们两人的事,当戏看。
  “好,很好。你们还真是闲得慌,居然让暗卫来记录我和九皇叔的一举一动。”凤轻尘笑得脸都快扭曲了。
  任谁的隐私被摊在阳光下,被人当乐子讨论,都高兴不起来。
  “这个,真得不关我们什么事,都是江南王叫暗卫做的,我们只是旁听罢了。”谷主再次不厚道的把所有的错,都推到江南王身上。
  可惜,凤轻尘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江南王是主犯,你们就是从犯。九皇叔只让你们在外面晒一天,实在是太便宜你们了,给我等着,不折腾死你们,我就不是凤轻尘。”凤轻尘瞪了谷主一眼,气乎乎的走人。
  谷主一脸郁闷,思索着是不是要先和赤炼水、郭保济通口气,大家商量商量,如何应对凤轻尘。
  想了半天,谷主还是放弃了,回到房里偷偷收拾了包袱,准备独自跑路。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他现在就回玄医谷,看凤轻尘怎么报复他。
  可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骨感,谷主出门没多久,就遇到了左岸和豆豆。
  “这不是谷主吗?你怎么在这里?迷路了吗?你是要去江南王府吧?你走错了,江南王府在那个方向。走,我带你回去,你放心,有左岸在我不会迷路的,我们很快就能到江南王府了。”豆豆二话不说,拽着谷主的胳膊就往江南王府走。
  路上,豆豆也不给谷主说话的机会,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嘴巴不肯停一下,谷主一脸郁闷,他强烈怀疑豆豆不是真二,豆豆是披着二傻外表的恶魔,因为谷主几次想要溜走,都被豆豆发现了。
  “凤轻尘,凤轻尘我回来了,我还的把谷主带回来。”豆豆人未到,声先到,这下谷主更没有机会跑了。
  谷主跑路失败,被豆豆和左岸带回江南王府,九皇叔和凤轻尘看到谷主时,两人很默契的忽视谷主手上的包袱。
  “谷主辛苦了,大半夜还出去采药,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凤轻尘笑得温柔妩媚,谷主却是寒毛竖起,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豆豆,这个坏他好事的家伙。
  “原来谷主是去采药呀,我还以为谷主迷路了,早知道我就不带谷回来了。”豆豆对凤轻尘的话,是百分百信服。
  “不,你做得很好,下次遇到谷主在外面,记得把谷主带回来,谷主年纪大了有时候会忘了回来的路。”凤轻尘毫不吝啬的夸将豆豆,豆豆一高兴,小身板挺得笔直:“放心,我下次要看到谷主,我还带他回来。”
  老天爷,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让我遇到欧阳豆豆这个货!
  谷主一脸怨念,可迎上九皇叔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谷主没骨气的屈服了。
  没有原则宠女人的男人,最讨厌了!
  谷主愤愤地瞪了九皇叔一眼,转头对凤轻尘道:“凤轻尘,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女人,以后别拿病情来问我,问了我也不说。”
  谷主傲娇地一甩衣袖,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
  可心里却打鼓,本来九皇叔都放过了他,可现在……
  他真是笨死了!
  1335报复,你不是说他们很闲嘛
  凤轻尘和九皇叔把左岸与豆豆安排好后,便屏退左右,借着月光,两人慢悠悠地朝自己住的院子走去。
  “事情还顺利吗?”凤轻尘看着九皇叔的侧脸说道。
  不需要指明,九皇叔便知道凤轻尘问的是什么:“子天很配合。”
  “他甘心吗?毕竟他曾是太子,现在也是一方诸侯,他舍得放下手中的权利?”权利这种东西,只要尝过的人就放不下。
  那种高高在上、随心所欲、生杀予夺的感觉,没有人会讨厌,尤其是皇室中人。所谓淡泊名利之人,不过是因为争不到权,只好退一步,求一个好名声罢了。
  “本王不需要他甘心,你知道三王爷的十万人在哪吗?”九皇叔脚步一顿,看着凤轻尘,高深莫测的说道。
  “三王爷的十万人马不是私军吗?你别告诉我在江南?”凤轻尘一脸惊讶,眼睛都瞪成了圆形。
  九皇叔依含笑说道:“三王爷的十万人马并不是什么私军,而是江南的驻军。”

  “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三王爷居然还能留下这样一只兵马,这也太强了。
  “怎么不可能,了十万人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训练十万人马而不引起皇上的注意,是一件很难的事。最不引人注意的办法,就是把这十万人变成正规军。
  江南离京城很远,山高皇帝远,在加上这个地方富饶,官商勾结的情况比比皆是,江南几乎没有清官,三王爷用银子砸,要砸通这里的路并不难。”和京城相比,江南的商业气氛更浓,有钱的家族比比皆是,这里人富商也很懂事,每年给官员的孝敬,是他们一辈子也贪不到的钱。
  正直的官员到了这里,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坐不稳!
  地方官员大多三年一任,就算连任也只有六年,短短六年的时间,可无法和这些存在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地方势力斗。
  所以江南和山东一样是个好地方,三王爷的眼光很好,可惜都便宜了九皇叔。
  “江南王真不走运。”凤轻尘笑着说道:“要是没有三王爷的十万人马,你怎么办?”
  “把宇文元化调回来。”九皇叔一本正经的说道,凤轻尘却知道九皇叔这是在说笑,宇文元化可是驻守边关,手握大军的将帅,来江南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不过九皇叔的话却提醒了凤轻尘,凤轻尘严肃的说道:“九皇叔,不管你要做什么,别把思行牵进来。”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选,他对你忠诚,他身居高位对你有好处,更何况你不让他试试,你怎么知道他行不行?他是一个聪明人,本王很看好他。”九皇叔一向不赞同,凤轻尘为孙思行决定未来的做法。
  孙思行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想法。
  “不需要,即使我需要助力,也不用思行参与这些事。我不管他能不能做好,我都不希望他入官场。”入了官场,再干净的灵魂也要变黑,不然你便走不下去。
  “你把他保护得太好了。”九皇叔绝不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第一次讨论,没有说下去的必要。”凤轻尘果断打住这个话题,又说起江南王和谷主,看他们热闹的事。
  说完后,凤轻尘不忘给九皇叔施压:“你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只是在城外站一天,这个惩罚也太轻了,犯错的成本不高,他们会继续再犯相同的错。”
  她可不希望,自己和九皇叔私下做地亲密举动,被人拿来说事,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
  “你想怎么做?”九皇叔当然不会轻易放过看他笑话的人,今天只是开始罢了。
  “问我干嘛,我这么善良,当然不会和他们计较这种小事。”凤轻尘大度的说道,在九皇叔的注视下,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只是,他们实在太闲了,我得给他们找一点事做,免得他们没事折腾暗卫。”
  凤轻尘对江南王,拿暗卫当狗仔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为了杜绝此类的事情再发生,凤轻尘决定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我听说义庄有很多尸体没有人去领,谷主和赤炼水他们正要准备教学材料,了解人体结构是第一步。明天我们就去义庄,让谷主、赤炼水他们解剖几俱尸体,当然为了保持干净整洁,尸体解剖前要清洗一下,这个工作就交给江南王、清王、云潇和王七好了,他们这么闲肯定有空。”
  “你让江南王他们去洗尸体?”九皇叔愣了一下,一脸震惊地看着凤轻尘。
  凤轻尘也太敢想了。
  “怎么?不可以吗?你不是他们很闲吗?”凤轻尘一脸无辜,把责任推到九皇叔头上。
  九皇叔默默地点头:“你说得没了错,他们很闲,我们明天去义庄。”
  九皇叔在心中默默地提醒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凤轻尘,这个女人折腾人的手段太狠了。
  第二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因为昨天晚上九皇叔就让属下,告诉众人今天要去义庄的事。
  报复,就得从身心两方面同时下手,早一点告诉他们,也好让他们多郁闷一伙。
  “九叔,我身体不适,我可以改天去吗?”江南王一夜睡,眼角一圈青黑,看到凤轻尘和九皇叔进来,立马打起精神上前问道。
  不等九皇叔开口,凤轻尘便上前一步,笑道:“王爷哪里不适?我帮你看看。”
  “呃……我好像又好了。”江南王果断地退了下去。
  他怎么忘了,凤轻尘是大夫,还是医好他了的大夫,在凤轻尘面前装病,他是多傻呀,可要他去洗尸体,他真的受不了。
  怎么办呀!
  江南王给清王和云潇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上前去说,可不等这两人开口,九皇叔就在坐了下来:“用膳。”
  这摆明了,是不给这些人说不的机会。
  谷主和赤炼水倒还好,反正他们是大夫,解剖尸体什么的,平时也有做,只不过义庄的尸体更臭罢了,可比起要清洗尸体的江南王等人,他们已经很幸福了。
  至于孙思行,他更是不在意了,上前给凤轻尘、九皇叔行过礼后,就乖乖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凤轻尘笑容满面地看着众人,看到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她圆满了。
  看这些人,以后还敢不敢拿她和九皇叔当热闹看……
  1336走人,义庄一日游
  早膳准备的很丰盛,一桌全是江南小吃,花样百出,色香味俱全,可除了凤轻尘、九皇叔和孙思行,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一想到要去义庄,别说吃早膳了,他们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
  “既然你们不吃,那就早点去。”九皇叔吃完后,也不等其他人,放下筷子就起身。
  “是……”江南王等人无精打采的说道,清王默默的不做声,想想还是拿了一个馒头在手上,他早膳可没有吃多少,万一饿了这个馒头还能撑一下。
  凤轻尘嫌给众人的打击还不够,笑咪咪的补了一句:“看你们这么积极,我真是太高兴了,要不我们明天后天也去?”
  “让我去死吧!”云潇没气质地翻了个白眼,王七的嘴角也抽搐的厉害。
  作为贵公子,他们见过尸体,可这辈子就没有和尸体打过交道,更不用说清洗尸体了。
  这日子真是没法活了,他们不就是凑个热闹嘛,至于这么报复他们吗?
  无视众人的黑脸,凤轻尘带着这一群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朝义庄走去,对他们来说,这绝对是个新奇的体验。
  在停尸房的门打开的那一刻,不管是江南王还是云潇都后悔了,深深地后悔。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们绝不看凤轻尘和九皇叔的热闹,绝不给凤轻尘整治他们的理由。
  “轻尘,真不能打个商量吗?这尸气好像有毒?”云潇一张脸都扭曲了,扑面而来的臭味,让他恶心的想吐。
  “今天天气不太好,好像要下雨了,要不我们改天吧。”赤炼水也后悔了。
  这义庄的尸体,不知放了多少天,也不知腐烂了没有,他真下不了手。
  “不用担心,师父昨天就让人洒了消毒水。至于这里的尸气也不用怕,仵作师父说含片姜在嘴里就好了。”不需要凤轻尘开口,小思行就把他们的后路堵上了。
  “这是师父给你们准备的衣服,还有手套、口罩,你们可以换了再进去。”小思行接过护卫手上的箱子,递到众人面前。
  “为什么不早说?”谷主狠狠地瞪了孙思行一眼。
  亏他对孙思行这么好,可这小子关键时刻还是向着他师父。
  “你们没问呀。”孙思行一脸无辜,凤轻尘当然不会让这些人,把气出在她徒弟上,上前打断谷主的质问,让大家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时间。
  众人虽不情愿意,可九皇叔这尊大佛在这里震着,他们敢怒不敢言呀,只好乖乖地接过孙思行手上的衣服,先把衣服换上再说。
  孙思行也要去,却被凤轻尘给拦住了:“思行别去了,你今天帮师父画解剖图。”
  嫉妒呀!
  谷主、赤炼水和郭保济愤愤不平地看向凤轻尘,凭什么同人不同命。
  凤轻尘也不解释,双手怀抱看着三人,无声对峙,最终……
  三人理亏,只能忍了。
  各自忙去,只有九皇叔和凤轻尘无所事事,九皇叔见天气还好,便把凤轻尘拉了出来。
  义庄是放死人的地方,阴气极重,这种地方少呆为妙,呆久了对身体不好,凤轻尘当然不会拒绝,趁众人不注意时,悄悄地离去。
  可怜的江南王与清王,根本不知监工已走,正和云潇、王七从一排排尸体中,挑三俱新鲜的,至少也不要腐烂得太难看。
  白布一掀开……
  是一俱上吊的女尸,舌头拉得老长,眼睛都快凸出来,那张脸……根本见不得人。
  清王连忙盖上。
  再掀开一俱,是一俱男尸,脑袋被重物砸扁了,一只只白色的蛆虫从脑子里爬出来,在脑浆上蠕动。
  呕……呕……
  江南王、云潇两个在一旁吐个不停:“快,快盖上。”
  清王稍好,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但胃里还是不舒服,只是没有其他两人夸张。
  又看了几俱,终于找到一俱还算新鲜的尸体,可是往下一看,肠子、内脏,甚至还粪便都流了出来。
  “呕……我不看了,你们继续,我宁可被九皇叔揍一顿,也不做这样的事。”云潇实在受不了,吐了两声朝外冲去,看到王七站在门口,愤愤的说道:“还是你聪明,知道不进去,还愣着干嘛,给我让路。”
  “我,我……”王七双腿打颤:“我走不动了。”
  “走不动就侧个身子,让我出云。”云潇这个没义气的,挤开王七就跑了出去,感受到外面新鲜的空气,还有温暖的阳光,云潇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太子和清王紧随其后,也跑了出来,清王比较厚道,顺手把王七拉了出来,四人的脸色和死人差不多。
  好半天,四人才缓过劲来,面面相觑:“现在怎么办?”
  “两位王爷看着办。”云潇双手一摊,把事推到江南王和清王的头上。
  反正,他们是从犯。
  “那我们去找九叔认错去吧,顶多挨顿训,总比看这些尸体的强。”江南王也干脆,反正打死他也不去停尸房。
  可四人刚迈步,就被护卫挡住了去路:“两位殿下,两位公子。九皇叔有吩咐,如果四位没有找到合适的尸体,就用我们为四位准备的,请……”
  护卫是九皇叔带来的人,不会给江南王面子。
  “你们既然早有准备,为何不早说?”江南王怒呵,护卫却面不改色的道:“凤姑娘有令,等确定四位爷出来再提,如果四位爷找到了合适的尸体,自是用不上了。”
  “算你们狠。”江南王咬牙切齿的说道,却拿这几个护卫无可奈何,心中暗想,等九皇叔走了,他一定要把九皇叔和凤轻尘的事,编成话本,然后让人到处传唱,到时候……
  江南王得意的奸笑,可当他看到面前的尸体时,立马清醒了过来。
  真要那么做了,他估计会死得很惨,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还是远离凤轻尘和九皇叔的好。
  云潇四人被尸体恶心到吐,谷主、赤炼水和郭保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前不久,江南破了一起分尸杀人的案子,凶手杀了七个人,将尸体肢解成数十块,现在这些尸体正堆在谷主三人面前。
  “九皇叔说,请三位神医替百姓做点好事,把这些尸块缝起来,免得死者死无全尸。”
  缝个尸体不是难事,可问题这尸体不是刚肢解的,而是放了十多天,先不说味道有多闻,单说那腐烂程度,根本没有办法缝合。
  “老子不干了。”赤炼水第一个摊手。
  “九皇叔说,三位神医什么时候忙完,就什么时候出去,在三位神医忙碌期间,就不给三位上茶水饭菜了。”这是威胁,这是赤果果的威胁。
  “凤轻尘,老子要杀了你。”谷主也掀桌。
  不给他们送饭菜茶水,要他们吃什么?吃这堆腐尸吗?
  可惜,不管三人如何发表,护卫都不给他们面子,义庄外早有大将包围,不做完就别想走。
  至于被他们臭骂的凤轻尘和九皇叔,当然不会在整了人后,还傻傻地留在这里,他们早就……
  给读者的话:继续求月票!
  1337玩火,九皇叔和凤轻尘谁更可怜
  在清王和云潇等人受苦受难时,九皇叔和凤轻尘已经带着左岸、豆豆乘船北上。
  九皇叔和凤轻尘急忙回京,倒不是怕江南王和谷主他们报复回来,而是收到王锦凌的信,再加上江南王和清王实在安分,江南也没有什么要做的,还不如早早回京的好。
  王锦凌给九皇叔的信,说了两件事,一是文渊先生的死已“真相大白”,稷下学宫一位副宫主已经认罪,此事不会再波及九皇叔,他已派人将消息传回东陵,九皇叔可以放心回城。
  这是大事,另一件事就颇为有趣了。
  展颜定亲了,而她亲定的对象是南陵锦行,南陵锦行亲自上门求娶,约定三年后娶展颜为妻。
  虽说南陵锦行现在还不是太子,可南陵锦行的身份已是板上定钉,南陵锦行说求娶展颜,不如说他拿出南陵国母之位,与展家结盟,换王锦凌的好感。
  展家在文渊先生死了后,正需要一个强大的助力,南陵锦行无疑是最好的选择,问过展颜的意见,在展颜没有拒绝后,这门亲事便算定了下来。
  “展颜居然会同意嫁给南陵锦行,到是出乎我的意料。”凤轻尘觉得,这世界处处充满惊奇,她以为展颜应该会再坚持一下,展颜对王锦凌用情之深,她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
  “对展颜来说,南陵锦行是最好的选择,有南陵锦行这个依靠,展家人不敢怠慢展颜。”从这个结亲,九皇叔便看出,这应该是王锦凌凑成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展颜在展家过得好一些。
  王锦凌虽然有一定威慑力,可展家毕竟在东陵,王锦凌就算想要帮助展颜,也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对文渊先生和展颜,王锦凌真正是尽心尽力了,没有王锦凌出面,依南陵锦行现在在南陵的地位,可以找条件更好的正妻。
  这一点凤轻尘也想到,她虽然有些惋惜,展颜没有和王锦凌走到一起,可还是为展颜高兴:“展颜有个好归宿也是好事,她是一个好女孩。”希望锦行懂得珍惜。
  九皇叔笑了笑没有回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嫁给南陵锦行是不是好归宿,得看展颜有没有那个手段,将这段利益结合的婚姻,经营的更稳妥。
  南下一路游山玩水,北上九皇叔和凤轻尘却没有这个心情,虽说不是日夜赶路,但行程还是相当吃紧,一个月的路程,硬是二十天走完了。
  凤轻尘是夏末秋初从皇城出发,再回来已是秋末冬至,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路上,真正办事却没有花几天。
  凤轻尘发誓,假如有一天九皇叔荣登大宝,君临天下,她一定要修路,一定要找人研究出蒸汽机,一定要推动工业革命,飞机就不想了,但四个轮的老爷车还是可以想一想。
  骑马是很帅,可骑马赶路真不是一般的伤身,全身颠得散架不说,大腿内侧更是被磨得血肉模糊,疼得凤轻尘都不敢沐浴,只能随便擦擦身子,趁九皇叔没有回房前,给自己上药。
  日夜赶路,九皇叔和凤轻尘虽然同床,但却只是睡觉,九皇叔担心晚上折腾了凤轻尘,凤轻尘白天没精神,一直很君子。
  凤轻尘也没把受伤的事说出来,每天都和大家一样骑马,没有半丝异样,九皇叔一直不曾发现凤轻尘腿上有伤。
  直到进城的前一天,九皇叔提前回房才撞破此事。
  九皇叔回房时,凤轻尘已经换好药了,只是带血的绷带没有处理掉。
  “你受伤了?”九皇叔可以肯定,屋内没有第二个人。
  “一点小伤,已经包扎好了。”凤轻尘虽然有意隐瞒受伤的事,可被撞破了也不在意,大方的说了出来。
  在凤轻尘看来,这真是小伤,反正作为大夫,她是不会死在这样的小伤上。
  “伤在哪?让本王看看。”九皇叔看那绷带上暗红的血迹,便知不是刚刚受的伤,心里有些懊恼,他怎么没早发现凤轻尘受伤了。
  “我都包好了,明天看吧。”伤在大腿内侧,凤轻尘还真不愿意让九皇叔看,那位置太太太……敏感了!
  九皇叔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了凤轻尘一番,最后把眼神定在凤轻尘的双腿间:“骑马磨得?”
  除了这里,九皇叔想不出凤轻尘还有哪里伤了,他会不知道。
  那火辣辣的眼神,让凤轻尘忍不住脸红。
  你妹,伤哪不好,偏伤在那尴尬的地方。
  “是啦,是啦。”凤轻尘被九皇叔逼问得没办法,只好点头。
  “躺下,让本王看看。”九皇叔不由分说,把凤轻尘拉到床边,把人住,伸手就要去脱凤轻尘的裤子。
  这要是调调情,爱抚一番再来脱衣服,凤轻尘半点不会矫情,可一上来就脱裤子,饶是凤轻尘再怎么大方,也忍不住害羞,按住裤子不放。
  “我都包扎好了,你看什么呀。我自己就是大夫,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凤轻尘死活不让,九皇叔也不肯退让:“让本王看看,伤得到底重不重。”
  九皇叔不看到,凤轻尘腿上的伤便无法心安。他们骑马赶路也不是一两天,凤轻尘也不是最近才受得伤,他是离凤轻尘最近的人,却没有发现凤轻尘身上有伤,他心里愧疚,只有亲眼看到凤轻尘伤得不重,他才能稍稍安心。

  “真的没事,要看明天看行不行?现在拆了绷带,等伙还要重新包扎,白白浪费时间。”明天就要进城了,不管是她还是九皇叔,都要养足精神,明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要不了多久,本王拆了就会帮你包好。”九皇叔暗暗使力,一手压住凤轻尘,另一只手则将凤轻尘的裤子拉下。
  雪白的双腿露在九皇叔面前,下身除了遮挡私处的小布料,再无其他,九皇叔的眼神有了变化,气息也隐隐有些不稳。
  二十多天只能抱不能碰,可想而知,这一幕对九皇叔的冲击有多大,他要是没有反应,那才叫有鬼。
  “你混蛋。”察觉到九皇叔的不对劲,凤轻尘又羞又恼。
  这叫什么事,明明只是看伤,怎么看着看着就变味了。
  “咳咳……”九皇叔清了清嗓子,缓解自己的尴尬:“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说。”九皇叔指着受伤的地方,一脸严肃的问道。
  “你又不是大夫,和你说了有什么用,我自己是大夫,我有分寸。”凤轻尘回过神,抬脚踢了九皇叔一下,让他别放手。
  “好了,别闹了,快去沐浴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凤轻尘打了个哈欠,翻滚一下,借机逃离九皇叔的魔爪。
  “不行,本王要拆开来看看。”凤轻尘包得一层层的,根本看不出伤得有多重,九皇叔怎么也不放心。
  都到这一步了,怎么也要做到底。
  “不要啦……改天行不行,今天很晚了,我很累。”凤轻尘哈欠连连,表示她真得累了。
  “你睡你的,本王不会弄疼你。”九皇叔不容拒绝的说道。
  刚换好班的暗卫,正准备下去休息,离去前听到这话,差点从墙上摔了下来,在心中暗道:九皇叔又欲求不满了,这都快回京了,居然还不放过凤姑娘,凤姑娘真可怜!
  面对九皇叔强硬的态度,凤轻尘也只有妥协的份,平躺在床上任九皇叔拆开她大腿上的绷带。
  虽说九皇叔拆绷带的技术不错,没有弄伤她,可是……
  她伤得部位敏感呀,即使伤口不疼,可在九皇叔略有似无的碰触下,她没法保持冷静。
  又一次,九皇叔的尾指滑过凤轻尘大腿根部,凤轻尘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咬牙切齿的道:“你能不能别碰我。”
  “意外。”九皇叔回答的相当正经,让凤轻尘有气没地方发,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免得丢人。
  而在凤轻尘看不到的时候,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笑,很快又消失不见了。
  凤轻尘伤得不算严重,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好的休息,伤口一直反复罢了,九皇叔确定后,才满意地重新包扎回去,当然又免不了一番挑逗。
  等到九皇叔替凤轻尘包好时,凤轻尘脸颊绯红,媚眼如丝,心跳也变得飞快,看到这一幕九皇叔很高兴,俯身在凤轻尘的唇上轻啄了一下,一本正经的道:“本王知道你想要,可你身上有伤,乖乖忍一忍,等伤好了本王再补偿你。”
  能把不正经的话说得如此正经,也只有九皇叔。
  明明九皇叔惹下的一,却把责任推到她身上,凤轻尘气得不轻,在九皇叔亲完想走时,凤轻尘伸手搂住九皇叔的脖子,娇媚一笑,压低声音,以绝对诱惑的语调说道:“可人家现在就想要,怎么办?”
  说话间,凤轻尘便含住九皇叔的双唇,舌尖在九皇叔的唇上轻轻地舔吮,撬开九皇叔的牙关,便顺利与九皇叔的唇舌交缠,直到自己快喘不过气才松开。
  手滑入九皇叔衣服里,按在九皇叔的心口,凤轻尘笑得很开心:“怎么办?你的心跳得好快哦,是不是想要了?”
  “凤轻尘,你别玩火。”九皇叔全身像是着了火一般,小腹处一股热流涌来,让九皇叔差点站不稳,恨不得现在就将凤轻尘压倒。
  “玩火的可不是我。”凤轻尘稍稍一个用力,九皇叔便压在凤轻尘的身上,凤轻尘含住九皇叔的耳朵,轻轻地咬了一下,附在九皇叔的耳边说道:“乖乖去洗冷水澡,憋坏了可就不好了。”
  说完,便极度绝情的把人推开,傲慢得如同女王。
  九皇叔那叫一个恼呀,可对上凤轻尘无辜的眼神,九皇叔只能忍了,谁让凤轻尘伤在双腿处。
  “你给本王等着。”九皇叔在凤轻尘唇上重重咬了一下,凤轻尘才不怕,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哗啦啦……哗啦啦,一桶桶冷水从头往下淋,终于把九皇叔的欲火给浇灭了。
  当暗卫听到这声音,就知道九皇叔又被踢下床了,心里默默为九皇叔默哀。
  可怜的主子!
  给读者的话:轻微中暑中,今天只有两更!
  1338城门,书生闹事三年不成
  欲求不满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凤轻尘当然不会傻得上前,触九皇叔霉头。九皇叔让她坐马车,她就乖乖的坐马车,半点不反抗,柔顺得让众护卫以为自己眼花了。
  凤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听九皇叔的话了,凤姑娘一向有主见,她认定的事不管九皇叔怎么说,都没有。
  凤轻尘的配合,让九皇叔的心情稍好了一点,出发前,让人再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便下令进城。
  而在九皇叔起程时,城门口也聚集了一大批学子,这些学子一个个义愤填膺,嘴里不停地骂着九皇叔,骂九皇叔害死了文渊先生,说九皇叔是东陵的罪人。
  虽说文渊先生的死,已“真相大白”,可还是有不少人认为,错在九皇叔,是九皇叔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
  在有心人的挑拨下,这些死认理的学子们,便聚在这里要九皇叔,为文渊先生的死跪下来道歉。
  这么多人聚在城门口,绝对不是一件安全的事,可守城的将领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任这些学子聚在城门口,发表激进的言论。
  守城的将领不仅纵容这些学生聚众闹事,看到可疑的人还不让对方出城,免得走漏消息。
  苏文清坐在城门口的茶楼上,暗自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些学子闹事摆明是有人煽动,可偏偏他事先一点也不知情,等到他发现不对时,他想给九皇叔送消息都不成。
  唉……关键岗位上没有自己的人,就是麻烦。
  苏文清无比怀念翟东明守城门的时候,那时候他想传什么消息出城,都不成问题。哪像现在……
  说起翟东明,苏文清也不得不说此人能折腾,明明说好去江南医治的,结果翟家父子二人,却跑到玄医谷去了,让那里清净。
  确实清净,连皇上也不会派人去那个地方。
  当然,这不关苏文清什么事,他只担心九皇叔等伙要怎么进城。
  这些学子可不仅仅是骂九皇叔那么简单,他们在这里还是要逼九皇叔认罪,不让九皇叔进城。
  依九皇叔的个性,他当然不会像这些学子低头,可是……
  这些学子都是手无寸铁之人,他们本身也没有犯什么大错,要是九皇叔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这些学子下狠手,定会让百姓不满,也会引来御史的弹劾,名声和威望都要受损。
  可不下狠手,这些学子怕是不会让九皇叔进城,至于让九皇叔跪下认错,那更不可能,苏文清连想都不敢想。
  连皇上都不跪的人,会跪在城门口认错?而且这错可不是随便认的,真要认下了,那九皇叔身上就有一个永远洗不掉的污点。
  不得不说,策划这一出戏的人手段了得,用手无寸铁的学子逼九皇叔,九皇叔真正是进退两难。
  这些个空有热血却没脑子的学子,打不得骂不退,还真是麻烦。
  “唉……”苏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双眼无神地看着城门口,心里默默地祈祷,九皇叔能和平解决此事,顺利进城。
  在苏文清的期待中,九皇叔和凤轻尘的马车离城门口越来越近了,刚开始只是一个个小小的黑点,很快就能看清人影了。
  看到那迎风招展的旌旗,不仅仅是苏文清,就是那些学子也激动了。
  “九皇叔来了。”
  “定要让九皇叔跪下来请罪,要不是他保护不力,文渊先生又怎么会横死,我等又怎么会目睹不到文渊先生的风采。”
  “他是罪人,是东陵的罪人,都是他没有保护好文渊先生,当权者不肯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我等定要声张正义,为文渊先生讨回公道,为天下人读书人讨个公道。”
  “皇亲国戚又如何,道理自在人心,就算贵为亲王,我等也不怕。”
  ……
  不得不说,年轻单纯无知的学子们极好煽动,不过是几句大义凛然的话,这些学子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激动的不行,齐齐朝城外涌去。
  守城的将领看到这一幕,悄悄地给属下打了个手势,让守城的小兵放这群人出去。
  双方便在城门外对上了,路被人堵了,九皇叔的车马不得不停下来。
  “王爷,前面有学子闹事,拦住了去路。”幕僚上前,隔着车帘,小声的说道。
  在城门口闹事,却无官差寻问,一看就知是有人有意为之,这些学子不过是被人推出来的棋子。
  “此事你怎么看?”九皇叔睁开眼,问向对面的凤轻尘。
  凤轻尘懒懒得推开车窗,听到那些学子叫嚣的声音,说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些学子闹事又能有多大的作用,他们除了嘴巴外一无事处,凭他们也想拦路,真是天真。”
  不管哪里的学生,都喜欢玩游街示威这一套,可这一套又有什么作用?
  就算当权者为了面子,当时妥协了,可事后呢?
  权利在上位者手上,靠这种方法夺不了权,也削弱不了权利者的地位。凤轻尘看不起这种只会叫的人。
  “轻尘说得不错,。”九皇叔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这是动了杀心。
  “下手别太重,看得人很多。”凤轻尘好心地提醒道。
  笨得被人当枪使了,受点教训也是好事。
  凤轻尘为那些可怜的学子默哀,却不同情他们,一将功臣万骨枯,九皇叔要做的事,必会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再说这些人也不一定会死。
  “上次包刀用得布,他们似乎带来了,正好派上了用场。”九皇叔这话是对幕僚说的,幕僚一听就明白九皇叔的意思,应了一声,立刻去安排此事。
  外面的学子,见九皇叔坐在马车里一动不动,那些护卫也没有动作,以为九皇叔怕了,叫得更厉害了,大声喊着要九皇叔跪下来请罪。
  “跪?这些人也敢让你跪,你是不是离开京城太久了,以至于让这些人忘你的身份。”凤轻尘听得好笑,忍不住吐槽。
  “没关系,本王此次会给他们一个血的教训。”九皇叔闭上眼,掩去眼中的不耐烦。
  凤轻尘这话并没说错,上一次他在京城损失惨重,还没有回过元气,就去南陵,对京城的掌控力度确实弱了不少,可再弱也不是这群学子可以欺负的!
  亲爱的,你们知道嘛,阿彩的微信粉丝有一万五了!我觉得咱们可以努力冲两万了,没加的去加一个,乖……
  1339资格,生而高贵
  学子们叫嚣不停,九皇叔的护卫默不做声,仔细地将自己的刀包好,免得等伙出手时,刀刃伤了人、见了血。
  双方就这么僵在城门外,学子们叫了半天也没人理会,有点撑不住了,声音越来越小,见九皇叔始终不出面,有几个胆大地试着上前,想要冲到九皇叔面前,可护卫却察觉到他们的举动,唰的一下亮出长枪,挡在这几人的面前:“往前一步,杀无赦。”
  “我等是国子监的学生,求见九皇叔。”没有人不怕死,这些学子确实有热血,可并不表示他们敢无畏地走向死亡。
  他们只是想要青史留名,想要借此博政治资本罢了。
  “你们是什么身份?凭你们也想见九皇叔。”护卫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别说国子监的学生,就是国子监的夫子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我们……”那开口说话的书生面色通红,硬是咬牙道:“众生皆平等,九皇叔也是人,学生诚心求见,九皇叔又何顾不见?莫不是怕了?”
  “满嘴胡言。既然众生皆平等,怎么不见你对乞儿说这话,怎么不见你和乞儿要平等,你在九皇叔面前说平等,不过是自抬身份,真正是虚伪至极。”凤轻尘的声音隔着帘子,传了过来,那书生被人说破心事,恼羞成怒,大骂:“我等说话,哪有你这无知妇人插话的份。”
  “刚刚不是说众生皆平等吗?怎么我又成了无知妇人。”凤轻尘这是得理不饶人,可偏偏那书生又挑不错,脸色越发的难看,气得全身都在颤抖,可惜凤轻尘看不到。
  “王爷,准备好了。”幕僚隔着车帘,对九皇叔说道。
  九皇叔应了一声,朝凤轻尘点了点头,九皇叔刚一掀开车帘,立刻就有护卫上前,恭敬的请九皇叔下马车。
  九皇叔现身的那一刻,全场都安静了下来,那些个叫嚣不停的学子,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似不敢相信面前这人就是九皇叔一般。
  京城流传,九皇叔俊美无双,风姿过人,可真正能见到九皇叔的普通百姓却不多,至少这些学生就没有见九皇叔。
  当九皇叔尊贵不凡,气势逼人地走下马车时,这些学子便惊呆了,不由自主的低下头。
  九皇叔冷眼扫向全场,眼神落在那几个,冲到人前的学子身上,冷声说道:“你们要见本王?”
  “学,学生……”在九皇叔的威压下,他们连正常说话都不会,面对九皇叔那黑沉的双眸,一个个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见了本王还不跪下,你们的礼仪学到哪里去了?国子监的夫子没有教过你们,见到皇亲贵族要行何礼吗?”九皇叔没有厉声呵斥,冰冷而缓慢的语调,却让人更感压迫,那几个学子的腿不由自主地就软了,等到他们回过神时,人已经跪了下去。
  “学生见过九皇叔,千岁千岁千千岁。”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这几个刺头跪下后,后面的学子也孬了,一个个跪下高呼千岁。站在城门上的将领,看到这一幕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不是吧,九皇叔一出面,就把这场骚动震住了?
  苏文清端茶杯的手一顿,杯子啪得一下落在地上,苏文清却没有反应,直愣愣地看着城外: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王霸之气?
  九皇叔只露一个面就把事情解决了,早知道我就不担心了。苏文清暗自懊恼,可事情真要这么容易解决就好办了。
  任何聚众闹事的人中,都有一两个煽动份子,这几些混在人群,就是为了激化矛盾,挑唆别人闹事。
  煽动份子见这些学子被九皇叔震住,心中暗骂他们孬,不得已只好自己做出头鸟:“九皇叔,我等在城外求见您,是要您给我们一个交待,您亲自去接文渊先生,为何文渊先生会在半路惨死?”
  这话一出,众学子才惊醒过来,记起自己今天来的正事,一个个七嘴八舌,要九皇叔给个说法。
  世人皆欺软怕硬,没见到九皇叔前,他们还敢叫着要九皇叔跪下来谢罪,可现在却半句不敢提这样的事,只说要九皇叔给他们一个说法。
  一群人叽叽喳喳,场面很热闹,九皇叔也不打断,任他们说个没完,待到他们说够,才道:“你们是文渊先生什么人,本王凭什么要给你们交待?”
  九皇叔不需要摆出高傲不屑的姿态,他本身便是尊贵,一句话便让人明白什么叫云泥之别。
  九皇叔的话点明彼此身分的差距,让这些学子很自卑,可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不肯退缩,梗着脖子说道:“九皇叔,文渊先生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稷下学宫更是读书人心中的圣地,文渊先生因九皇叔您保护不力而死,难道不要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待吗?”
  “天下读书人?你们能代表天下读书人?这话稷下学宫的人跟本王说可以,你们却没有这个资格。”九皇叔这话摆明是看不起这些学子,见这些学子不服,九皇叔冷笑:“本王生而高贵,你们虽是国子监的学生,可身无功名,你们可知平民冲撞本王是何罪?”
  九皇叔一句话,便是要问罪这些学生,众学子脸色煞白,他们也许不怕死,但怕断了前程。
  “九皇叔,你不能,不能治我们的罪,我们是为了给文渊先生讨公道。”
  “讨公道?你们即不是文渊先生的弟子,又不是文渊先生的家人,更不是官府差役,你们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如果人人都你们这样,遇到什么事便聚众闹事,还要律法何用?还要官府何用?你们此举至律法与官府于何地?”九皇叔一句一句逼问,众学子哑口无言,一个个嘴巴张得老大,却说不出话。
  那几个煽动份子张嘴想要说什么,九皇叔却不给他们机会,九挥了挥手,冷漠的下令:“把这群聚众闹事者,通通关入大牢,本王不想再看到他们。”
  “是。”护卫朝九皇叔行了个军礼,唰的一下便涌入人群,举起刀将朝这些学子砍去。
  刀刃和刀背都被厚布缠住,一刀下去只伤人不见血。
  “九皇叔你不能如此做。”
  “你们这是有辱斯文,我要告你们,我要告你们。”
  “仗势欺人,天理何在。”
  完全无战斗力的学子,在这些狠辣的护卫面前弱得像小鸡,一刀一个,一刀下去便连声都不会再吱一下,甚至有几个学子自己就晕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啪!”一本新出炉的仁德学院校报狠狠摔在明晓溪的课桌上!正在整理期末考试卷子的明晓溪双手险险被砸到,她诧异地抬头,看到的只是一个狂怒而去的女生背影。是她们班的吗?好象从来没见过呀,难道她专门跑来向自己投掷暗器?小泉凉凉叹息,抓过校报:“姐妹啊,你现在是全民的公敌。”“咦?……”明晓溪觉得她语气不善,似有后话。“知道那个女生来做什么吗?”小泉的声音从校报里飘出。 [点击阅读]
无往而不胜的童话3
作者:佚名
章节:53 人气:0
摘要:1“啪!”一本新出炉的光榆学院校报狠狠摔在明晓溪的课桌上!正在整理期末考试卷子的明晓溪双手险险被砸到,她诧异地抬头,看到的只是一个狂怒而去的女生背影。是她们班的吗?好像从来没见过呀,难道她专门跑来向自己投掷暗器?小泉凉凉叹息,抓过校报,“姐妹啊,你现在是全民的公敌。”“……”明晓溪觉得她语气不善,似有后话。“知道那个女生来做什么吗?”小泉的声音从校报后面飘出。 [点击阅读]
明若晓溪番外篇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二年丙班的教室,已经是上午的第四节课。明晓溪边听课做笔记,边感觉身上阵阵寒意,两道愤怒的目光瞪得她胳膊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再瞪我,就变金鱼眼了啊。”小泉也真奇怪,瞪了一上午,眼睛都不会酸吗。“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从小泉的牙齿间磨出来。“我哪里无情无义了。”恶狠狠瞪回去。 [点击阅读]
曾许诺
作者:佚名
章节:90 人气:0
摘要:神农国位于大荒最富饶的中原地区,是大荒中人口最多、物产最富饶的国家。在神农国的西南,群山起伏,沟壑纵横,毒虫瘴气、猛兽凶禽横行,道路十分险恶,和外界不通,被视作蛮夷之地。这里居住着九夷族,九夷族的习俗和外面的部族大相径庭,十分野蛮落后,被神族列为最低等的贱民,男子生而为奴,女子生而为婢。 [点击阅读]
曾许诺·殇
作者:佚名
章节:123 人气:0
摘要:白云苍狗,世事无常,悠悠时光看似漫长,不过是白驹过隙,忽然而已。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已卧黄土陇中,曾经容颜如花的少女,已是枯骨一堆,那些恩恩怨怨的悲欢离合,都只变成了街角巷尾人们打发闲暇的故事,即使最跌宕起伏的传奇,在一年又一年的时光中,也渐渐失去了色彩,消抿于风中。只有那山坡上的野花烂漫无主,自开自落,自芳自华,年年岁岁、岁岁年年都绚烂缤纷。 [点击阅读]
最后的守护者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0
摘要:艾泽拉斯双月中较大的那一个,今晚首先升起,现在,她正圆圆地挂在夜空,用那银白色的月光照亮着群星。在这片柔和的月光之下,装点着赤脊山脉的群峰。白天,日光给这些山峰抹上粉红的光晕,而到了晚上,他们又变成高大、孤傲的幽灵。山脉的西边山脚下,便是那艾尔文森林,被橡树和缎木所覆盖,从丘陵地带一直延伸到海边。东边,则是广阔的黑色沼泽。一片布满溪流和河道的沼泽山地。那里到处是荒废的居所和潜藏着的危险。 [点击阅读]
最美的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101 人气:0
摘要:多年以后我们终于相逢,眼前的你一如梦中,而我仍是你眼中的陌生人。被麻辣烫的电话吵醒时,正在做春梦。梦里我二八年华,还是豆蔻枝头上的一朵鲜花,那个水灵劲,嫩得拧一下,能滴出水来。我站在操场边看他打篮球,篮球打偏了,滴溜溜地飞到我的脚下。他大步跑着向我冲来。白色的球衣,古铜的肤色。头发梢上的汗珠,随着奔跑,一滴滴飞舞到空中,在金色阳光照射下,每一滴都变成了七彩的宝石,我被那光芒炫得气都喘不过来。 [点击阅读]
木偶奇遇记
作者:佚名
章节:42 人气:0
摘要:作者风采:科洛迪,原名卡尔洛?洛伦齐尼,1826年11月24日出生在意大利托斯坎纳地区一个叫科洛迪的小镇。他的笔名便是由这个小镇的名称而来。科洛迪精通法文,曾翻译过法国贝罗的童话,为广大小读者所喜爱。科洛迪一生中,曾写过许多短篇小说、随笔、评论,然而最著名的要数他写给孩子们看的童话故事,这些童话想像力丰富,人物形象栩栩如生,情节曲折动人,为他赢得了巨大的声誉。 [点击阅读]
果壳中的宇宙
作者:佚名
章节: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相对论简史霍金爱因斯坦是如何为20世纪两个基本理论,即相对论和量子论奠基的。阿尔伯特?爱因斯坦,这是位狭义和广义相对论的发现者,1879年诞生于德国的乌尔姆。次年他的全家即迁往慕尼黑。在那里他的父亲赫曼和叔父各自建立了一个小型的不很成功的电器公司。阿尔伯特并非神童,但是宣称他在学校中成绩劣等似乎又言过其实。1894年他的父亲公司倒闭,全家又迁往意大利的米兰。 [点击阅读]
柳林风声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肯尼斯·格雷厄姆(1859~1932)生于英国苏格兰的爱丁堡,他的童年很不幸,5岁丧母,随后丧父,几兄弟都由亲戚收养。中学毕业后,他没有钱继续读大学,20岁进英格兰银行工作,直到1908年,因在银行里被一疯汉用枪击伤而退休。他喜欢自然和文学,业余研究动物和写作,很早就是一位很有名气的作家。 [点击阅读]
格列佛游记
作者:佚名
章节:51 人气:0
摘要:小说以外科医生格列佛的四次出海航行冒险的经历为线索,一共由四部分组成。第一卷利立浦特(小人国)外科医生格列佛随航程途遇险,死里逃生,漂到利立浦特(小人国),被小人捆住献给国王。格列佛温顺的表现逐渐赢得了国王和人民对他的好感,他也渐渐熟悉了小人国的风俗习惯。在格列佛的帮助下,利立浦特国打败了同样是小人国的“不来夫斯古”帝国,但是格列佛不愿灭掉不来夫斯古帝国,使皇帝很不高兴。 [点击阅读]
步步惊心
作者:佚名
章节:79 人气:0
摘要:2005年,深圳华灯初上的街道,比白天多了几分妩媚温柔,张小文身着浅蓝套装,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疲惫。刚进楼门却想起浴室的灯泡坏了,忙转身向楼旁的便利店走去。开门,打灯,踢鞋,扔包,一气呵成。张小文从阳台上把沉重的梯子一点点挪到浴室,试了试平衡,小心翼翼上了梯子,突然脚一滑,“啊”的一声惊叫,身子后仰重重摔倒在瓷砖地上,一动不动。清、康熙43年,北京湖边景亭的走道,面对面站着两位十三四岁的姑娘。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