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帝凰神医弃妃 - 880—889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880站队,宫里的年夜饭不好吃
  南陵锦行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初瑶华用流言打击凤轻尘,现在,他同样能用流言毁瑶华这个公主的清白与名声。
  明显南陵锦行这一招,用得比瑶华公主更高明,南陵锦行将流言控制在贵族层,这样一来瑶华的名声毁了,却又会引来西陵的怒火。
  苏柔,果然不是有点用处,难怪南陵锦行会把她带进宫。
  九皇叔扫了一眼南陵锦行,与南陵锦行视线相交,很自然的将眼神收回,在众人看来,九皇叔这是高深莫测,心有乾坤。
  要是九皇叔知道众人怎么想,定会嗤之以鼻,他只是没兴趣,高什么深,莫什么测……
  瑶华今天绝对是学乖了,不管苏柔如何挑衅,话说得有多难听,她都不应一声,好像苏柔说得的人与事都和她无关一样,不仅如此,瑶华僵硬的脸也柔和了几许,甚至脸还带着一丝牵强的笑。
  瑶华公主还是有脑子的,知道这个时候,只有摆出云淡风轻毫不在意态度,才能消除众人的疑虑,才能让众人收回鄙夷与打量的眼神。
  只可惜火候欠佳,越是想要摆出平静的样子,就越是扭曲,毕竟这世间没有哪个女子,能接受自己婚前失贞,珠胎暗结的事情公诸于众,被众人指指点点,瑶华没有当场摔桌子走人,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没有对手的人生是寂寞的,苏柔越说越没劲,可偏偏南陵锦行不发话,她只能一直说下去,直到太监高喊“皇上驾到,皇后驾到。”才解救了苏柔,也解救了瑶华。
  瑶华暗暗掐了自己一把,随众人一同起身,露出一个端庄的笑,务必要博得皇上的好感,寻求东陵皇室的支持。
  此时,要有镜子,瑶华公主一定能看到,镜中的自己有多么得卑微……
  凤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开饭前,凤轻尘从室内走子出来,接受下人的敬酒,一杯喝完,凤轻尘便离开,以免因为她在这里,府上的众人放不开。
  凤轻尘满面红光,眉眼间都是灿烂的笑意,来到室内的小桌,与西陵天宇一起用年夜饭,虽然只有两个人,可凤轻尘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清。
  凤轻尘会下,问道:“宇皇子还习惯吗?”
  “今年这顿年夜饭,是我吃得最安心的一年。”西陵天宇举起酒杯,与凤轻尘碰杯,心中暗想,九皇叔估计会羡慕死他。
  “宇皇子高兴就好。”凤轻尘没有接话,她当然明白,往年这个时候,西陵天宇肯定是和九皇叔一样,要进宫陪皇上吃饭。
  不知九皇叔在皇宫的除夕宴上,吃得高兴不,凤轻尘坏心的想道。
  “本皇子就数今年最高兴,这才有除夕的氛围,这才叫过年。”西陵天宇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宇皇子你少喝酒,对伤口不好。”凤轻尘当知道西陵天宇心这是心情好,可心情再好,也不能多喝。
  “扫兴,过年呢,你就不能让我喝个尽兴。”话虽如此说,西陵天宇去乖乖地放下酒杯:“好了,不喝了,不喝了,我们吃饭。”
  在九皇叔饿着肚子等皇上到时,西陵天宇则与凤轻尘一道,朝满桌的菜肴进攻……
  皇上一路走来,看着匐跪在地的大臣,起身行礼的他国皇子、公主,威严的脸,露出满意的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傲色。
  这是朕的国家,这是朕的江山,朕所到之处,万众臣服,可当皇上看到,九皇叔慵懒的坐在案前,他的得意瞬间破碎。
  东陵九,你就是朕的克星。
  皇上飞快地扫了九皇叔一眼,估计除了皇上本人和九皇叔外,没有第三人知道,包括站在皇上身边的皇后。
  帝后相携而来,皇上对九皇叔不满,皇后对九皇叔就是恨了,要不是九皇叔,她的儿子又怎么会被皇上厌弃,连除夕宴都不能出席。
  要不是九皇叔,皇宫又怎么会鸡飞狗跳,差点就把除夕宴给搞砸了。
  皇上还能隐藏自己的情绪,皇后就毫不掩饰了,恶狠狠地瞪九皇叔一眼,才与皇上一同登上最高位。
  九皇叔从头到尾都没有表情,这是他的特权,先皇给他的特权,他年年如此,皇上和皇后不习惯也得习惯。
  帝后拾阶而上,转身面对众人,已是威仪高贵,对九皇叔的不满,早已隐藏了起来。
  皇上开口,让众人起身坐下,正准备宣布开席,皇后突然指向九皇叔对面的空位:“皇上,太子呢?”
  整个宴会上就那么一个空位,又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可皇上硬是没有看到,可见在皇上心中,太子多没有存在感。
  皇后的问话,让宴会气氛一僵,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嘲弄,今年的除夕宴,果然有趣。
  “本宫在这里,多谢皇后娘娘惦记。”太子正好在此时出现,与平时的温和不同,太子声音高亢张扬,一身太子的朝服,少了几许阴柔,多了几分阳刚之气。
  除夕皇上赐宴,太子居然敢比皇上还要晚到,晚到就算了,还不认错,太子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洛王一系的人马摩拳擦掌,准备等年后掺太子一本。
  瑶华公主也松了口气,太子的到来,终于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这些人终于不再盯着她瞧了。
  太子丝毫没有成为焦点的自觉,不疾不徐走到殿前,无视皇上阴沉的脸,双手作揖:“儿臣来迟,请父皇责罚。”
  责罚?
  不仅满朝文武在,还有外人在,要如何责罚太子?
  皇上虽不满,却只能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入座。”
  “谢父皇。”皇上没有惩罚,也没有说不惩罚,就表示要秋后算账,太子知道却不放在心上,潇洒入座,一坐后,太子就拿起酒杯,朝九皇叔方向举了举。
  太子只是单纯表达自己的谢意,却不想落在有心人眼中,却是太子与九皇叔抱成一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太子随后就发现了,却只是笑了笑,算是默认了,皇上不发表意见,大臣们个个不安。
  这坑爹的天家呀!
  皇上还没死,做儿子的就开始争了起来,这夺位之战居然明晃晃摆到前台了。
  众大臣摸汗,站了队的赶紧盘算胜算,没站队的人则考虑,自己要不要站队,再不站队说不定他们第一个就被人斗下来,可要站到哪一方呢?站错了队,全家老小可就没命了。
  纠结呀……
  给读者的话:五更到,我表示下午还有点心哦……亲爱的,把你们的保底月票都投给彩彩吧!
  881献舞,挖坑给瑶华跳
  除夕宴,是皇上用来与群臣联络感情,展现盛世太平,表现皇上英明睿智用的,可被九皇叔和太子这么一闹,这除夕宴还有意义吗?
  可不管有没有意义,除夕宴都要继续,美食佳肴一一端了上来,可众人却食之无味。
  如凤轻尘所想的那般,九皇叔对宫里的除夕宴,根本提不起兴志,至于其他人,除了太子、清王与东陵子淳外,好像没有那个人有心情吃东西。
  咏王、舟王因洛王被禁,太子的张狂而不安,皇后则因为东陵子洛没有出现而无法静下心来,整个除夕宴,表面花团锦簇,可实则人人心不在焉,就连那最是吸引人宫中歌舞,众人也没有心思欣赏了。
  从来没有哪一年的除夕宴,像今年这般冷清,皇上那叫一个气呀。
  孽子!孽子!
  皇上在心里把太子骂了个半死,刚刚对太子升起的一点好感,因太子这一举而消散了,皇上现在就后悔,他今天早朝没有顺势废了太子。
  察觉到帝王的怒火,太子挑眉,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儿臣谨以此酒,恭祝父皇千秋万代,东陵百姓永享盛世。”说完,一仰而尽。
  好听的话人人爱听,皇上虽然不满太子,还是举起酒杯沾了沾唇:“好。”
  这个举动,却是告诉众位大臣,他对太子不满,要对太子满意,皇上就会一饮而尽,如果是以往太子一定会战战兢兢,想自己哪里没有做好,惹人父皇的厌恶,可此时他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横竖不管他怎么做,他的父皇都不会把他当回事。
  太子将酒杯放下又道:“父皇,儿臣命人编了一曲《盛世东陵》的舞曲献给父皇,肯定父皇赏脸。”
  得皇上同意后,太子一拍巴掌,乐声起,舞女纷纷出场。
  这出舞是太子很早准备的,虽然太子现在不屑讨好皇上,可都准备了,哪能浪费,当然要物尽其用,做给其他人看。
  一曲舞毕,虽不算绝顶出采,但胜在寓意佳,皇上龙颜大悦,大声叫好。
  南陵锦行见状,连忙起身,说苏家贵女要给皇上献舞,肯请皇上冷许。
  名门贵女向来不在人前献舞,苏柔当众献舞,绝对是给皇上面子,皇上怎么能不喜,大手一挥:“准了。”
  除夕宴,终于朝正常的方向发展,皇上心中的郁结总是消了一半,至于另一半,则要等符临回来,汇报王家的进展。
  苏柔起身,朝皇上欠了欠身,便下去做准备,离去给瑶华公主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瑶华公主一寒,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却只能强自镇定,不敢表露出异常,以免引人注目。
  堂堂公主,落到如此境地,瑶华却还不自知……
  苏柔一舞完毕,柔柔地跪在皇上的面前,娇媚的姿态,能让了男人不顾一切将她拥入怀里。
  “皇上……”苏柔轻唤,声音婉转缠绵,透着醉人的情意。
  “苏柔姑娘请起。”皇上温柔的道,脸部的线条也柔和了几许,相反皇后则是一脸铁青。
  原来,苏柔的目标是皇上,难怪她会甘心听南陵锦行的话,要是南陵锦凡知道,他从苏家挑出来的棋子,却投靠了南陵锦行,会如何?
  这除夕宴,总算有点趣味了,九皇叔晃了晃酒杯,却没有喝的打算,而是静看事情的发展。
  苏柔的目标是皇上,对皇上当然是极尽柔顺,苏柔娇弱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全身都汗温了,舞衣紧贴在她的身上,露出玲珑的曲线,可偏偏这一幕只有皇上能看到。
  苏柔背对众人,外面又罩了一件衣服了,成功的将她的娇躯遮挡住。
  高,果然是高,不愧是出自靠女人发家的苏家,苏柔完全猜中了帝王的心思,在诱惑皇上的同时,又保住了自己的名声。
  皇帝的女人,怎么可以把身体露给别人看,皇上的独占欲可是这天下最强的人,皇上会喜欢女人向他邀宠,但绝不会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露背露腿的。
  苏柔微微喘气,完美的胸形随着她的娇喘而起伏,当然这一幕也只有皇上和皇后能看到,不管皇后对皇上是什么感情,有人当众勾引自己的丈夫,是个女人也高兴不起来。
  皇后阴沉着一张脸,苏柔却一副什么都不知的样子,朝皇上盈盈一拜,极尽讨好之姿。
  “皇上,柔儿刚刚所跳的舞曲,是南陵皇室不对外传,只有南陵公主才能学的铜鼓舞,因皇后娘娘厚爱,柔儿才有幸习得此舞,在此借花献佛,原东陵与南陵永结秦晋之好。”
  没错,刚刚苏柔就是在巨大的铜舞上跳舞,随着她的舞蹈,鼓声阵阵,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盛宴。
  舞美,人美,这份心意更是美,不仅皇上满意,文武大臣也满意,这是南陵对东陵示弱的信号。
  “好,好,好,柔儿有心了。”皇上满面红光,看苏柔的眼神也多些深意。
  皇上一直都知道,南陵想要和东陵联姻,之前苏绾心高气傲看中了九皇叔,却被九皇叔当场所拒,事后虽想进宫,可九皇叔不要的女人,他又怎么可能会收。
  苏柔不同,苏柔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皇上的身上,力求得皇上的宠爱,甚至大庭广众之下献舞,这大大地满足了皇上的虚荣心,苏柔收尽宫绝对是早晚的事。
  苏柔娇羞的低头,她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很快她就可以从苏家那个火坑跳出来,虽然是跳进另一个火坑,但对苏柔来说,这世间没有什么比苏家更可怕的地方。
  苏柔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喜悦,微微抬头,露出雪白的颈肤:“皇上,柔儿代表南陵向皇上献上南陵皇室之舞,柔儿听闻西陵皇室有袖剑舞,只有西陵最尊贵的公主可以学,不知柔儿何时有幸,能看到西陵公主为东陵献舞。”
  苏柔特别咬重“最尊贵”三字,四国皆知,瑶华公主就是西陵这一代中最尊贵的公主,苏柔这是要逼西陵瑶华当众献舞。
  瑶华公主终于明白,她那不祥的预感是什么了……
  882除夕宴,宫内歌舞升平
  苏柔可以当众献舞,瑶华却不能,瑶华和苏柔的身份,那可是天差地别,瑶华是西陵皇室金尊玉贵的公主,而苏柔呢?
  先不说苏家只是一个靠女人起家三流家族,单说苏柔自己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身份低下,她当众献舞顶多被人说几句,可瑶华不同……
  她要当众献舞,还是给另一个国家的帝王献舞,那绝对是丢自己国家的脸,可她要拒绝,那就会将东陵得罪死。
  怎么办,怎么办?
  瑶华一张脸刷白,手握着成拳,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要赶快想对策,可越是如此说,她越是无法冷静,身子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她知道,南陵锦行是故意的,故意针对她。
  瑶华公主全身冰冷,突然发现这偌大的宴会厅,尽没有一个人可以帮她,抬头看向东陵子淳,却见东陵子淳和众人一样,一脸期盼的看着她,希望她站出来献舞。
  呵呵~瑶华苦涩一笑,突然发现自己的人生真悲哀。
  皇上看瑶华半天没有动静,出声道:“瑶华公主,你可愿意为东陵、西陵两国友好而献舞。”
  皇上比苏柔更狠,直接拿两国之间的和平来威胁瑶华……
  就在瑶华被南陵和东陵联手欺负时,西陵皇宫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与东陵除夕宴上的刀光剑影相比,西陵的除夕宴就要平静许多,除了长公主与隐篱先生那一家外,其他人不管心里多么不高兴,面上都是喜气洋洋,完全按照皇上讲话、吃饭喝酒、欣赏歌舞、朝臣赞美的步子来,可在欣赏歌舞这一步,却出意外。
  一舞姬舞到西陵皇上面前,向西陵皇上献酒,有美人献酒,皇上当然不会拒绝了,正准备接过美人手上的酒杯,可就在此时,西陵皇上那怀有身孕的宠妃突然痛叫一声,倒在地上。
  “好痛,皇上,臣妾好痛。”宠妃抱着肚子痛叫,鲜血从她的双腿间流出。
  “爱妃,爱妃你没事吧。”西陵皇上一脚踢开舞姬,蹲在宠妃的面前,将人抱起:“来人呀,快,宣太医,快宣太医。”
  “皇上,臣妾好痛,臣妾好痛呀,孩子,皇上,臣妾的孩子……”宠妃靠在皇上的怀里,痛苦的大叫,一双美目蓄满了泪水,可宠妃娘娘痛成这样,哭成这样,还是美不胜收。
  “爱妃别担心,有朕在,不会有事的。”皇上紧紧握着宠妃的手,不停地安慰。
  仔细看,会发现西陵皇上怀中的爱妃,隐约有三分像凤轻尘,或者说像凤轻尘的母亲。
  传言,西陵皇上喜欢陆以沫,似乎不是做假。
  血越流越多,太医却迟迟没有来,稍微有一点经验的人都知道,西陵皇上宠妃的孩子没了。
  终于,千呼万唤后,太医来了,皇上陪着他的宠妃回殿。
  “皇后,这里就交给你了。”皇上不顾满殿有大臣,丢下这句话匆匆离去,可见他有多重视那个孩子。
  “臣妾遵旨。”皇后面无表情屈膝,待皇上走远才站了起来,凤眼微挑,尽显威严,扫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的虞贵妃,皇后的眼中闪过一抹寒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皇后上前,宣布除夕宴到此结束,让大家都散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也敢留下来,大臣出人意料一个个惶恐的离去,最后留下皇室宗亲,在皇后的坚持,也一一出宫。
  西陵天磊一脸阴霾,担忧地看向后宫方向,他总感觉今天的事情不太对劲,可后宫之地,哪怕他是太子也进不去,只能带着浓浓地不安离去。
  皇后一直站在那里,目送众人离去,或者说她在目送隐篱先生离去,待到隐篱先生走后,皇后眼中最后一丝温情也没有,冷漠的下令,把那献酒的舞姬,还有今晚宴会上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押下去,封琐后宫,不允任何人进出。
  皇后这举止,是要严查皇上宠妃小产一事了。
  虞贵妃看着皇后冷傲的背影,不知为何,心里闪过一丝不安。
  西陵皇宫发生的事情,要传到东陵来,还需要一些时间,可东陵皇宫发生的事情,当天就能传出来。
  除夕宴上,九皇叔中途离场,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悄来到凤府。

  吸取白天的教训,九皇叔没有直接闯,而是让暗卫侍女先进去说一声,自己则站在外面等凤轻尘。
  寒风吹来,黑发在风中飞舞,在烛光的照耀上,似染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九皇叔只那一站,周围的一切都成了背景,凤轻尘一出来,就看到在黑夜中闪着光亮的九皇叔。
  “九皇叔,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宫里的除夕宴还没有结束。
  “本王陪你守岁。”九皇叔朝凤轻尘走去,与凤轻尘面对面,低着头,看着凤轻尘的双眼,突然道:“对不起!”
  “啊?”凤轻尘抬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九皇叔在跟她说对不起?是她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这个世界玄幻了?
  “你没听错,本王说得就是对不起这三个字。”其实,要说出家这三个也不太难,九皇叔心中暗道。
  “呃……”凤轻尘这下真是受惊不小,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我是不是在做梦。”
  九皇叔耶,他居然会为白天的事,特意跟她道歉,好神奇呀!
  “啪……”九皇叔在凤轻尘的额头弹了一记,凤轻尘痛得“啊”了一声。
  “痛不痛。”九皇叔明知顾问,凤轻尘磨牙:“痛死了。”
  “痛就表示不是在做梦。”九皇叔一脸严肃,凤轻尘只觉得满头黑线,不过想到九皇叔主动说出这三个字,她怎么也得说一句没关系。
  “没关系啦,白天的事情我也有错,你说得没错救人归救人,但该注意的我还是要尽量注意,不过凡是以救人为先。”凤轻尘小声嘀咕道。
  她不是伟人,没有改变环境的能力,所以她只能适应环境,再说九皇叔态度这么好,她就算不能改变环境,也能慢慢改变九皇叔。
  九皇叔轻笑,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今天那一幕,对他来说很震撼,他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才会那般失态,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凤轻尘。
  见凤轻尘傻笑,九皇叔很坏心道:“对不起这三个字,是子淳拜托本王转告给你的,说当初因瑶华小产的事情为难你,他很抱歉,让本王见到你,一定要和你说对不起。”
  ……
  883辞旧岁,宫外血雨腥风
  “什么?”
  凤轻尘当场愣住,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呆呆地抬头,一双美目瞪得又圆又亮:“你刚刚是代淳王殿下给我道歉?”
  九皇叔点了点头,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笑:“虽说当时有很多人在场,但子淳那话确实是对本王说的,本王既然答应了,当然要言而有信。”
  这是告诉凤轻尘,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求证,他绝对是代东陵子淳道歉,一切都是凤轻尘想太多了。
  “呃……”凤轻尘咬牙切齿,怎么看怎么觉得九皇叔那张笑脸很欠扁,凤轻尘的右手已经握成拳,只是生生忍住。
  不能打,真要给九皇叔脸上弄出一点伤,他明天就没法见人,凤轻尘松开口拳头,对着九皇叔吼道:“把手伸手出来。”
  不能打脸,她打别的地方行不行。
  “本王没骗你。”九皇叔无奈的叹了口气,看凤轻尘那气鼓鼓的小样,只好乖乖地把手伸到凤轻尘面前。
  凤轻尘也不客气,抓住九皇手的胳膊,张嘴就咬了起来。
  让我心痛,让我生气,我咬死你。
  凤轻尘可真是发狠了,这一口咬下去,直到闻到血腥味儿才松开,挑衅地看着九皇叔。
  “不气了?”九皇叔伸出擦掉凤轻尘嘴角的口水,手指按了按凤轻尘红唇,来回摩挲,那动作,那语调,好似被咬得不是他一样。
  “气。”凤轻尘张嘴,咬住九皇叔作怪的手指。
  “那再咬一口好了。”九皇叔极其无赖。
  “不咬了,牙疼。”舌尖轻轻扫过九皇叔的手指,颇为几分的调情的味道,九皇叔只感觉一股电流,从手指通向心口,酥酥麻麻,让人口干舌燥,声音不自觉地就低沉了起来:“你不咬,那换本王咬,本王也生气了。”
  话落,就见九皇叔低头,附在凤轻尘的耳边,准备对凤轻尘的耳朵下口,气氛有些暧昧,凤轻尘一动不动,身子微微有些僵硬。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眼见九皇叔就要得尝所愿了,可就在此时,一阵骚乱起响起。
  “刺客,有刺客,拿人呀,保护小姐。”
  “抓刺客,快,抓刺客。”
  眼见就要到新年了,凤府却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这一群人如同猛兽一般,从黑夜中蹿出来,提刀冲进凤府,见人就砍……
  得……发生这样的事情,九皇叔与凤轻尘也没办法继续说话了,暧昧的气氛瞬间消退,眼见肉就要到嘴边了,却没得吃,九皇叔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这群刺客来得真不是时候。
  “皇城怎么会有刺客,是杀手联盟不顾四国约定,冲进皇城,还是我最近又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皇上放任杀手进城。”听到刺客,凤轻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坑爹的悬赏。
  大爷的……好不容易回到了皇城,平静了几天,却在除夕出事。
  “应该不是,这些人好像不是冲着你来的。”九皇叔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大致可以断定方向。
  “王锦寒?那些人是王家派来的?”九皇叔一说,凤轻尘就明白了,侍卫都叫了半天,那群人都没有冲到她面前来,可见人家不是为她而来。
  “除夕宴对王家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日子,在王家,除夕宴家主一定要出现,如果无法出现,那么家主之位就要换人。”九皇叔眼神微闪了,看了一眼王家的方向,笑得如同狐狸。
  “王锦凌回了王家?”王家人真可怜,辛苦一场,鸡飞蛋打。
  “应该是的,不然他们也不会狗急跳墙,派死士出来劫走王锦寒,好拿王锦寒威胁王锦凌。”王家具体的事物,九皇叔并没有插手,不是不想,而是王锦凌不会同意。
  “死士?王家真是大手笔。”凤轻尘皱眉,有些担心凤府的侍卫。
  “鱼死网破,王家那群人是走投无路,放心,凤府不会有事。”九皇叔安慰道。
  王家的死士固然厉害,可凤府的侍卫也不是吃素的,不说暗卫,就是翟东明那里借来的侍卫,个个都是好手,就算王家那些人拼死一博,短时间内也攻破不了凤府的防卫。
  “派人去请翟东明,让他带兵来处理这件事。”九皇叔不需要凤府的侍卫,把王家的死士解决,只要他们拖住对方就行了。
  凤轻尘一听就明白了:“你要把这些人交给皇上?”
  在皇城派死士绝对是犯皇上犯忌讳的事,今天这些死士可以杀入凤府,明天是不是也能杀进皇宫,作为一国帝王,是天下最怕死的人,任何攸关他安危的事,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新年贺礼,皇上应该会满意,毕竟是王家人,本王担心王锦凌会心慈手软。”九皇叔拉着凤轻尘的手:“走,我们也去看看,王家的死士到底有多厉害。”
  “呃……这种热闹还是别凑的好,刀剑无眼,万一被死士盯上,我们还要麻烦侍卫救。”话虽如此说,凤轻尘还是乖乖地九皇叔出去了。
  九皇叔不高兴了,回头道:“怎么?你担心本王护不了你。”
  “不,我只担了心给侍卫添麻烦,像我这种没有自保本事的人,在这样的混战中,当然要躲好,免得变成人质。”凤轻尘这话绝对是真心的。
  她没有个人英雄主义,从来不想当英雄,所以遇到危险,除非她能肯定自己帮得上忙,不然她一定会躲在安全的地方。
  有时候不添乱,就是最大的帮助。
  “说得没错,你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不过有本王在,这一点你就不管了,跟着本王走就是了。”九皇叔拉着凤轻尘朝打斗的中心走去。
  诚如九皇叔所猜测的那样,来人的目标是王七,不过看到凤轻尘与九皇叔出现,立马分了三分之一的人,朝九皇叔与凤轻尘杀来。
  能把凤轻尘拿下,他们手中又多了一个筹码,至于九皇叔……
  看这些死士攻击的重点方向,就可以看出,这些人根本不敢动九皇叔。
  “原来,我是来给你当挡箭牌的。”凤轻尘那叫一个郁闷呀。
  她和九皇叔站在一起,这些人却只想拿下她,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她所站的方向,完全不敢对九皇叔出手。
  果然一个好的出身比什么都重要,连死士都会给三分面子……
  884戏言,我若要死绝不准你独活
  王家这些死士之所以不敢动九皇叔,是因为九皇叔出自东陵皇室,他要有个三长两短,皇上虽然会很高兴,但为了皇室颜面和皇家利益,皇上绝对不会放过王家,定会借此机会,狠狠地打击王家,就算不会遭受灭族之灾,但也要让王家大出血
  背后有人就是好呀,凤轻尘一脸羡慕地看着九皇叔,心中暗想,少奇不是说,以后玄霄宫就是她的靠山嘛,怎么她有这么大的靠山在,这些人还是说打就打,说闯就闯呢,难道是因为暄少奇是江湖人士,他们不怕?
  没道理呀,皇室都那么忌惮玄霄宫,怎么到她身上就没有用了呢,难道是她人品不好?
  凤轻尘一脸怨念地看向九皇叔,想到这接二连三的倒霉事,就不高兴……
  不知是巧合,还是两人心意相通,凤轻尘看向九皇叔时,九皇叔正好也回头看她,对上凤轻尘那一羡慕嫉妒怨念的眼神,再想到凤轻尘刚刚嘟囔的话,九皇叔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凤轻尘的脑袋。
  “乖,本王不会让你当挡箭牌,就算当挡箭牌,也是本王做你的挡箭牌。”
  语落,只见一死士,居然冲出包围,杀到凤轻尘面前,九皇叔一个连忙上前,将凤轻尘护在身后,一个抬脚,又将人踢回了战斗圈。
  “勉强信你一次。”凤轻尘这才露出笑颜,看王家死士越战越勇,凤轻尘皱眉,后退一步,将自己隐在安全的位置。
  “要一直相信本王,有本王在你就不用担心,如果本王死了,你也别想独活,本王不会允许。”九皇叔也跟着走到凤轻尘身边,给凤轻尘当起贴身保镖,同示意他身后的侍卫,和凤轻尘的暗卫侍女上前帮忙。
  王家的死士很勇猛,为了避免不必要死亡,九皇叔不介意出动自己的人。
  要说,也算王家死士倒霉,要是九皇叔没来凤府,他们说不定还有五成胜算,可现在……能有一成胜算就算不错了。
  “不让我独活?那我死之前,是不是也要先把你杀了。”凤轻尘眸光流转,闪着灼灼光华,她可以没有把九皇叔的话,当成笑话,她很认真。
  “你要有那个能耐,何尝不可。”死在凤轻尘的手上可以,但要他为凤轻尘自杀,请原谅他做不到。
  “好,我记住了你的话,我若要死,绝不让你独活。”凤轻尘扬起下额,一脸认真。
  “本王不会束手就擒,等你杀。”这是告诉凤轻尘,想要杀他,得凭自己的本事,他不会放手。
  凤轻尘握拳:“放心,我一定可以做到,总有一天,我有杀你的能力。”
  “呃……本王不怎么期待。”九皇叔笑不出来,他们的谈话,怎么越来越诡异了。
  “好吧,我也不怎么期待,能活绝不寻死。”战斗很激烈,可此时凤轻尘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敌人就在眼前,他们却在商量杀死对方的事,还真不是一般的奇葩。
  关于“我若要死,绝不让你独活”的话题,莫名其妙的开始,又莫名其妙的结束,虽说凤轻尘与九皇叔都是认真的,可谁也没有放在心下,两人又静下心神,注意王家死士的动向。
  看凤轻尘一脸平静与淡然,足已证明,她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担心自己陷入危险给侍卫添麻烦。
  她只是不愿意轻易地涉险,不愿意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被杀手追杀的那段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王家的死士真不简单。”在凤府与九皇叔的侍卫联手攻击下,王家的死士还占上风,这让凤轻尘很是不爽,犹豫要不要把枪拿出来,虽然在乱战中,准头不一定会好,但总能帮上一点小忙。
  “古老的世家,总有一些能拿出手的东西,皇家的死士也不一定比这强。而这还不是王家真正的暗部,王家真正的暗部,只有家主能调用,当然一般情况下,王家是不会轻易动用暗部力量,暗部一旦暴露出来,那价值就会大大折扣。”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这么重视崔王这些世家的原因。
  上百年的积累,没有人知道这两家暗中有多少势力,又有多少财富。
  “世家果然是一个麻烦的东西,你确定你是要和王家合作,而不是要清除世家?”凤轻尘从九皇叔的话中,听出他对世家的不满。
  虽然她没有想过插手他和王锦凌的合作,可有些事情,不是她想就能放得下。
  “世家的存在,对很多人来说不公平,可他现在有存在的必要。”九皇叔不否认,他对世家没有好感,对于这种权利大到,可以让影响一国政治的家族,没有哪个掌权者,能容忍它一直存在。
  可没有世家,也有其他的力量,所以世家还是留着吧,只要削弱世家、压制世家,让世家只有一个名声,到时候世家就没有威胁了。
  凤轻尘点了点头:“世家用得好也是一个助力,不过是人都有野心,当世家的权利达到一定的高度时,他们就不会安于现状。”
  比如崔家,对于崔家的做法,凤轻尘很能理解,美国不就是这样嘛,选出来的总统,不过是某个财团的代言人,崔家所图谋的,不就是和美国那些财团一样,让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为自己所用。
  至于王家会不会变成这样,凤轻尘不知道,但凤轻尘知道,当权利达到一定的高度时,不进则退。
  如果王家取代了崔家,成为世家之首,到时候不管是为了保持超然的地位,还是不想被皇权打压,王家都会想办法再进一步,不进一步,王家定会成为皇权第一个打压的对象。
  到时候,即使王锦凌没有这个野心,为了家族存亡,他也不得不这么做,想到那样的可能, 凤轻尘很是烦躁,犹豫片刻,还是提醒了一句:“与世家合作,你,自己当心。”
  说出这话,真不容易。
  “放心,就算与虎谋皮,最终赢得也是本王。”这一点自信,九皇叔还是有的,不过他还是很高兴,凤轻尘愿意说这些事。
  凤轻尘一直不愿意深入了解这些事情,今天晚上算是一个重大突破。
  像是为了应证九皇叔的话一般,就在王家的死士占上风时,外面突然响起整齐划一的脚步,数百人步调一致,能做到这一步的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士兵,这说明翟东明带兵来了……
  “这么快?”凤轻尘侧头看九皇叔,以眼神寻神,你提前安排的?
  “有备无患,维护皇城稳定是他的职责。”九皇叔承认的爽快,反正辛苦的人又不是他。
  凤轻尘白了九皇叔一眼,大年夜还这么折腾人,也就是九皇叔了,换了别人翟东明估计会跳脚……
  885看戏,除夕夜的血光
  别说换别人,就是九皇叔,翟东明也气得跳脚,大年夜还要出公差,这绝对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翟东明阴沉着一张脸,如同罗刹一般,带兵冲进来后,看也不看九皇叔和凤轻尘,指着正在打斗的死士和侍卫,冷血地命令道:“意图刺客九皇叔,给本大人通通拿下,违抗者杀无赦。”
  “是!”翟东明带来的兵,绝不是白天用来巡城的菜鸟兵,而是真正有上过战场的老兵,面对王家的死士,这些老兵很懂得利用人多的优势,十人围成圈,与凤府的侍卫和九皇叔的侍卫联手,边打边围,慢慢地磨死对方。
  这些老兵不懂什么花招,但每一刀都是实打实的杀招,就算短时间内无法制服死士,也能让对方失去优势,战斗圈越拉越小,死士被包围在中间,凤轻尘知道,死士的败倒是早晚的事情。
  凤轻尘松开握枪的手,这才有闲情去看翟东明,本想打个招呼,可是……
  翟世子此时正黑着一张脸,笔直地站在战斗圈外,英勇严肃地如同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如果是别人看到,定要赞一个勇猛,有乃父之风,可凤轻尘却直想笑。
  你能想像跳脱的翟东明,突然变成九皇叔那模样吗?那种感觉就好像小孩子穿大人的衣服,特别有喜感。
  凤轻尘指了指被翟东明踏凹的地面,强忍着笑意:“世子爷,您这是和我府上的地面有仇吗?”
  “凤轻尘,本大人在执行公务,不要妨碍本大人。”翟东明严肃的道,生硬的语气,官威十足。
  凤轻尘很给面子,立马掩住笑意,用力点头:“明白。”

  “哼……”翟东明气呼呼地别过头,当然他绝对不会忘记瞪凤轻尘一眼。
  明白什么呀,没看到他不高兴嘛,就不能多哄哄他。
  大爷的,大过年的也不能让人安生,本来他还高兴,今年终于不用去宫里参加除夕宴,却不想突然接到九皇叔的紧急命令,要他带兵在凤府附近巡视,以应付突发状况。
  突发状况你大爷,九皇叔你追求美人,凭什么要本世子在大年夜的,带人在街上巡视,你美人在怀,大爷我却只能灌寒风,这世间还有天理嘛。
  想到这里翟东明又转身,狠狠地瞪了一眼九皇叔,九皇叔了不起呀,九皇叔就让他这个年也过得不消停。
  噗嗤……翟东明这别扭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凤轻尘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气得翟东明差点跳脚:“笑什么笑,再笑本大人把你一起捉起来,罪名是妨碍公务。”
  “不笑了,不笑了,大人恕罪,大人你高抬贵手,大人你大人有大量别和民女计较。”凤轻尘笑道,本想上前去哄哄翟东明,让他别生气,却被九皇叔给拉住了:“别妨碍翟大人办公,这里太血腥了,不适合你一个女子,有翟大人在这里就够了。”
  话落,完全不给翟东明反应的时间,拉着凤轻尘的手就往外走,等到翟东明回过神时,只看到九皇叔和凤轻尘的背影,翟东明气得直跳脚。
  “九皇叔,凤轻尘,你们太过分了,凭什么,凭什么,这明明是凤府的事,凭什么你们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善后。”
  呜呜呜……翟东明欲苦无泪,他身侧的副官,同情地看了翟东明一眼,默默地低头。
  世子爷,你再跳也没有用,遇到九皇叔,你还是乖乖地认命吧。
  人都走了,翟东明就是不认命也没有办法,可他气呀,气呀,谁他大爷的在过年的时候,被砸下这么一件棘手的公务不气,可偏偏主谋走了,翟东明有气没地方发,听到当当当的打斗声,那火气更旺了,指着黑衣死士,爆怒的下令:“杀,全部给本大人杀了,不留活口。”
  “是。”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虽然不能理解翟东明的命令,却没有一个反驳。
  诚如九皇叔所说,接下来的画面很血腥,不管是死士还是护卫与将士,都不再留情,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九皇叔把凤轻尘带上马车,车夫不需要命令,一扬马鞭,马车在夜色中平稳前行,九皇叔坐在马车里,双腿伸直,占了三分之二位置,然后示意凤轻尘趴在他的腿上。
  马车内已经没有多少可以坐的位置了,凤轻尘也不想委屈自己,柔顺地趴在九皇叔的腿上,反正双腿会被压麻的人又不是她。
  “你带我去哪。”凤轻尘懒懒的问道,今天忙了一天,她确实有些累了,趴在九皇叔的腿上,再加上马车一颠一颠,凤轻尘很快就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未名自己睡着,凤轻尘便说说话转移注意力。。
  九皇叔如同哄小孩一样,不轻不重拍着凤轻尘的背:“这个时候才问,不会晚了嘛。”
  “晚了也要问,你带我去哪。”
  “带你去看戏。”九皇叔也是临时决定,省得凤轻尘呆在血气冲天的凤府。
  平时也就算了,过年见血光总是不好。好吧,这个时候九皇叔就只想到凤轻尘,至于别人他完全不放在心上。
  “看戏?看谁的戏?瑶华公主吗?锦行说,他今天会给瑶华公主一个惊喜,只可惜我没资格进宫,不然也能热闹一下。”说到这里,凤轻尘颇为遗憾。
  人生呀,真是寂寞如雪,好不容易有一件能让她高兴的事,偏偏她没法亲眼看到,只是可惜。
  “你想看瑶华的热闹?”九皇叔不怎么相信,要知道,凤轻尘可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她要想进宫,也就是说一声的事。
  “闲得无聊,我不介意看看,瑶华倒霉我就高兴。”凤轻尘从不掩饰自己的小心眼,她就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那什么以德报怨,得饶人处且饶人圣母行径,她真做不出来。
  她只知道,你让我不痛快,我也不能让你太痛快。
  “瑶华确实被落了面子,不过没什么好看的,女人之间的斗争,不就是面上给点难堪,不痛不痒。”
  “发生了什么,说来听听。”凤轻尘侧过头,看着九皇叔,等九皇叔说书。
  九皇叔没法,只得开口:“苏柔在宴会上说瑶华婚前失贞,与淳王珠暗结。随后为了两国友好,苏柔在御前献舞,皇上龙颜大悦,南陵锦行趁机开口,让瑶华也在御前献舞,皇上同意了。”
  “让瑶华堂堂一个公主在众人前献舞,这不是打西陵皇室的脸嘛,皇上也太过分,这是欺负瑶华的皇兄不在,没人撑腰嘛。”
  不用亲眼所见,也能明白瑶华当时有多难堪,堂堂公主,却被人当作舞姬对待,这可真是把面子和里子都丢干净了,可凤轻尘真心不同情她,反倒很坏心地笑道:“她跳了没?”
  886帝妃,皇帝的女人真麻烦
  世人皆喜欢纯良、柔顺的女子,可九皇叔就喜欢凤轻尘一肚子坏水的样子,那什么善良、柔弱在他眼中,全是虚伪的代名词。
  被人打了左脸,还要奉上右脸给你打?被人打了左脸,还要为对方找理由,那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他的轻尘坏又怎么了,坏也坏得可爱,坏也坏得理直气壮。
  九皇叔不自觉就露出宠溺的笑,低头问道:“你希望她跳还是不跳?”
  “当然希望她跳了,公主舞姬耶,有生之年能见到,也算是开了眼界。”凤轻尘这伙真后悔了,要早知道有这样的热闹凑,她就让九皇叔带她进宫。
  昔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也会为博君王一笑,而换上舞衣,在人群翩翩起舞,做出邀宠的姿态。
  “可惜了,瑶华没跳。”九皇叔戳了戳凤轻尘的脸颊,软软的,手感很好。
  “啊,瑶华居然没跳,她不怕皇上生气?”凤轻尘一脸失望。,跳了多好呀,瑶华要是当众跳了,西陵皇室一定会以她为耻。
  “她怕,可她更怕被西陵放弃,不过她自以聪明的举动,最后不仅得罪了东陵,也让西陵对她不满。”九皇叔想到西陵瑶华拒绝的言词,眼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笑。
  太过聪明的女人,总会被聪明误。
  凤轻尘来劲了,连忙坐了起来:“说说,瑶华公主是怎么说的。”
  真是一个小坏蛋,唯恐天下不乱,九皇叔看凤轻尘双眼亮晶晶的,也不卖关子,直接道:“瑶华并没有拒绝,她只是提出请安平公主,为两国友好也当众舞一曲。”
  “啊,瑶华公主是不是犯傻了,居然拿安平公主做挡箭牌。”凤轻尘吃惊的道。
  九皇叔拍了拍她的脸:“嘴巴闭好,张这么大也不累。瑶华公主不傻,她聪明得很,她知道皇上不会让安平出来跳舞,才这么说。”
  “可这也让皇上皇后不高兴呀,要她皇兄在还好,她皇兄不在,说这话就太没有底气了。”凤轻尘啧啧摇头。
  瑶华确实聪明,想要两头讨好,可她难道不知,这种事情想要两头讨好,最终下场就是被双方都厌弃。
  “你说得对,她确实是没有说这话的底气,皇后当场就说,安平公主是待嫁女儿,不宜当众人献舞,这本是一句客套的托词,瑶华却觉得这也是一个好理由,也说道自己是待嫁女儿,不宜献舞。”九皇叔说到这里,发生一道极轻的笑声。
  显然,瑶华这话取悦了他。
  “哈哈哈,瑶华公主还真是……她都抛投露面了,还摆待嫁女儿的姿态干嘛,人家安平公主是待嫁女儿,规规矩矩的窝在闺房不出门,她都跑去参加除夕宴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宜献舞。”凤轻尘直乐呵。
  瑶华公主自我感觉太好了,她总以为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未出阁与东陵子洛勾勾缠缠,被人传为佳话,便认为自己那是追求真爱,没有做错。
  现在嫁与东陵子淳,说是为国家牺牲,是大义,可她不知道,这些所谓的夸奖都是源于于她公主的身份,要没这层身份,她早就被浸猪笼了。
  “所以,瑶华这话一出,众人当场就笑了,不过也因此避免了献舞的尴尬,后面发生了什么,本王也不知道,本王提前离席了。”要不是等瑶华的事情结束,他早就离席了。
  南陵锦行辛苦谋划一场又如何,果子还不是被他摘了。
  “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瑶华此举既没有维护西陵的面子,也没有讨好到东陵。”凤轻尘摇头叹息,她真心觉得瑶华还没有她这个不懂皇权斗争的人看得明白。
  身为西陵的公主,即使嫁到东陵,她再讨好东陵上下,也不可能得到皇上真心的喜爱,东陵皇上对她的喜爱,源于西陵的强胜。
  只要西陵强胜,西陵皇上重视她这个女儿,哪怕她再怎么胡作非为、娇蛮任性,东陵皇上也要宠着她、娇着她。
  权利决定地位,瑶华这种两面讨好的行为,实在不智,就算想要得到东陵的助力,也不能牺牲西陵的面子,对女儿家来说,娘家越强,她在夫家的地位就牢固。
  看凤轻尘那摇头晃脑的样子,九皇叔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很不客气的戳破她的愿意:“西陵皇室没空管她,你想要看的戏不会上演。”
  虽然,他已经让人把瑶华今晚的表现,传回西陵了,可西陵这伙正乱着,就算知道了,也不会管这事。
  凤轻尘娇嗔的瞪了九皇叔一眼:“我哪有那么坏。对了,你说苏柔当场献舞,是不是皇上要把她纳到后宫了?”
  “苏柔有心,皇上有意,这事很快就会成了。”九皇叔这话算是默认了,虽说没有当场说破,可在场的人都明白。
  “那我和苏家的比试呢?我们还一场比试呢,不比了吗?”这一场比试拖得真不是一般的久,想到那笔巨额赌资,凤轻尘就肉痛。
  那么大一笔银子,要是能吃利息,那得吃多少呀。
  “比,当然要比,南陵的内乱也越演越剧,皇上不需要留南陵的皇子下来,比试也该结束了。”
  凤轻尘与苏家的比试,对苏家来说是名声的考验,可对皇上与南陵锦凡来说,不过是方便南陵锦凡光明正大的留在东陵。
  皇上要南陵锦凡呆在东陵,比试就要拖下去,皇上不想南陵锦凡呆在皇城,比试就该结,节奏控制在皇上手里。
  “还是我和苏柔比吗?”凤轻尘想到那条美人蛇,就觉得头痛。
  苏柔比苏绾厉害多了,居然这么短的时候就达成所愿,入宫当了帝妃,只是不知,没有苏家,苏柔还会不会处处针对她。
  可苏柔不针对她,她也不会忘记,苏柔对她施展迷魂术的事,这笔账终于有机会算了。
  “是。比试完后,她才会进宫。”苏柔需要这一场笔试也为自己增加筹码,在东陵,苏家给不苏柔任何帮助,她只能靠自己。
  “那我是要赢,还是输呢?要输了,皇上会不会没面子?”苏柔只是苏家女没事,可要冠上帝妃的名号就麻烦了。
  “赢,小赢一场,你要输了,南陵锦凡就要笑了,他押了大笔银子,赌苏家赢你一局。”南陵锦凡自以为胜券在握,可以控制比试的节奏,却不想主控权,从来都不在他手上。
  不仅是皇上,就是他也不允许南陵锦凡做到,这一次,他要南陵锦凡输得吐血,输得没有东山再起的资本……
  附:
  琴:轻尘赢
  棋:未知
  书:轻尘赢
  画:轻尘赢
  礼仪:轻尘输
  医术:轻尘输
  武技:轻尘输
  887除旧,温润如玉下的狠戾
  两人一路说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凤轻尘也忘追问九皇叔,到底带她去哪里看戏,直到马车停下来,凤轻尘才这起这事。
  “这是要带我去哪?”
  “现在才问,不觉得晚了吗?”还是这句话,九皇叔改都不改,拍了拍凤轻尘的小脑袋,示意她下车。
  凤轻尘耍赖,趴在九皇叔的腿上不肯动:“你不说,我就不起来。”
  “你喜欢就趴着,我们就呆在马车里很安全,外面全是侍卫。”九皇叔双腿伸直,很配合,可眼中的笑,却出卖了他。
  这三更半夜的,一男一女窝在马车里,即使什么声音都不发出去,也足够让人浮想联翩,凤轻尘一直都知道九皇叔的话,可今天才知道九皇叔有多坏。
  这个男人太邪恶了。
  凤轻尘不承认自己不是九皇叔的对手,愤愤地起身:“不说就不说,反正到了。”
  凤轻尘一个番身,用力在九皇叔小腿上捶了一记,飞快地跳下马车,迎上侍卫的眼神,那侍卫耳根本一红连忙低头,不敢与凤轻尘对视。
  怎么了?
  凤轻尘一脸茫然,随后才想到检查自己的装扮,结果发现自己胸前的衣服皱巴巴的,那样子……
  凤轻尘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连忙转身,背过众人整理衣服。
  好丢人!
  贵族千金的面子呀,全被九皇叔丢光了。
  “本王本想提醒你,却不想你动作太快。”九皇叔从马车里走出来,衣服上的折子早已拂平,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和凤轻尘在一起,即使是吵架,也是高兴的,今年终于算有点意思。
  “马后炮。”凤轻尘剜了九皇叔一眼。
  要不是九皇叔一个人占了大半的位置,她至于因为没有地方坐,趴在九皇叔的身上,弄乱衣衫嘛。
  “你这性子太子急了,要改改。”九皇叔下了马车,将凤轻尘拉到自己面前,伸手替凤轻尘将衣服和发丝理顺,同时冷冷地扫了周围的侍卫一眼,直把众人吓得不敢抬头,这才满足。
  车夫离九皇叔最近,受到的波及最大,只能努力把自己缩起来,减少存在感,心里却在哀嚎:天呀,地呀,我看到了什么,这货是九皇叔吗?真是他们高高在上的九皇叔,怎么变成居家好男人了。
  九皇叔替凤轻尘把衣服整理好,自然而然的拉起凤轻尘手,示意侍卫不用跟着,熟门熟路的带着凤轻尘在黑夜中穿梭。
  凤轻尘知道九皇叔肯定不会说,也懒得问,只乖乖地跟在后面,反正九皇叔不会把她卖了。
  “到了。”
  九皇叔在黑漆漆的巷子里停了下来,凤轻尘左右也没有看到热闹,正想开口时,只感觉腰间一紧,下一秒人就飞了起来。
  好在凤轻尘还算谨慎,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发出声音,以免让人发现,连忙伸出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这可爱的举动让九皇叔心中一动,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别怕,有本王在,本王不会让你出事。”
  “才怪,有你在才可怕,你是不会让我出事,可你出事了,你也不会放过我。”凤轻尘听到九皇叔说话,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也小声和九皇叔咬耳朵。
  “那你就学聪明一点,一旦本王出事了,你就快点跑,本王还能追着你不放。”
  “你放心,你要有事,我一定第一个跑。”
  ……
  九皇叔带着凤轻尘在屋檐上蹿来蹿去,脚步极轻,没有发生一点声响,他们说话的声音,也随着风而消散。
  几个起落,两人琉璃瓦的屋上停了下来,九皇叔示意凤轻尘禁声,和他一起趴下。
  凤轻尘点了点头,如同战场上的士兵一样,单手撑在屋顶上,这样一旦出什么事,也能在第一时间动起来。
  九皇叔发现凤轻尘这个姿势攻防兼备,趴在那里就如同蓄势待发的豹子,略一动便摆出和凤轻尘一模一样的姿势。
  这一系列动作,两人做得悄无声息,没办法,要知道他们正趴在王家大院的屋顶上,虽有王锦凌的提前做了接应,可一旦被王家人发现,那也是麻烦事。
  王家大院,王家宗氏正聚在这里吃除夕宴,往年的除夕宴都是由家主主持,嫡系掌权者,齐聚一堂,即是吃饭也是对一年事务的总结,虽偶有火药味,可总得来说还是热闹的很,可今年却不同……
  直到此时,王家的除夕宴都没有开,桌上摆满了菜,却没有下筷子,齐聚在大厅里的王家嫡系,个个都充满了火药味,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众人都不说话,王家上下都看向坐上首位上的几个老者,等他们发话。
  仁、智、善,王家的三位长老,之前被王锦凌狠狠地打压,将他们手上的权利都剥了干尽,要不是宗族老人求情,这三位长老早就被逐出了王家,可此时他们却占据了主位。
  没办法,山中无老虎,猴子充大王,王锦凌失踪了,这三位长老又被有心人请了出来。
  王家的高层,都是关系户,谁也不敢做得太难看,再加上三位长老这些年在王家的威信,也不比刚刚坐上家主位的王锦凌差,只要他们和他们的后人不死绝,再重新站活王家权利中心,也是正常的事情。

  三位长老此时出现在这里,就是提议废家主一事。
  “大公子作为王家家主,却毫无责任心与家族荣誉。先是为了个人私欲拒婚,丢尽我王家脸面,现在又为了私事,把王家上下丢在这里,对家族长辈毫无尊敬之意了,让我们整个宗族的人,都在等他一样,大公子如此放肆,说明他根本没有把王家放在心上。”
  “善长老说得不错,一个连家族都忘记的人,实在不当不起家主的重任。”智长老刚一说完,仁长老也附和:“大公子前段时间,为个人私仇与玄霄宫结怨,结果却是损兵折将,一个不将家族利益摆在第一位的家主,不是我们王家要的家主。”
  三位长老此言一出,附和者众多,但这并不说王家上上下下都想要废了王锦凌,这当中还有一小部分人,他们是忠于王锦凌,始终认为只有王锦凌,才有资格坐上家族之位的人,比如王锦凌的父亲。
  “锦凌不是不懂事的孩子,锦凌的才华有目共睹,这半年来,王家在锦凌的手中,越发的平稳。我相信锦凌定是为了王家的事,才会在除夕宴前出去,锦凌是个尊重长辈,有责任心的孩子,他一定会在新年前赶到。”王锦凌的父亲说得异常肯定。
  “没错,大公子的才华有目共睹,王家这几年一直被皇上和其他世家打压,直到大公子接手,王家的处境才有所好转。”支持王锦凌的,都是新生一辈的掌权者,也就是王锦凌叔伯那一辈,偶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也就是爷爷、太爷爷那一辈的人,也开口支持王锦凌。
  “王善、王仁、王智,你们已不是王家大长老,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家主的不是,你们说家主不好,可你们呢?凭你们的所作所为,根本不配进入王家祖宅,家主没有将你们逐出王家,已是开恩,你们不知感恩,居然在这里诋毁家主。”王锦凌太爷爷辈的老者开口。
  “什么叫诋毁,要不是大公子自己做得不好,我们又能说他什么,大公子这段时间所做的事情,大家也看在眼里,明明知道皇上一直在打压我们王家,大公子还和九皇叔走得那么近,大公子这是要致我们王家于死地,我绝不允大公子这么一个拎不清的人当家主。”善长老恨死王锦凌了,哪里肯服软。
  “什么叫拎不清,你们有没有脑子,皇上摆明了要踩我们王家,这个时候我们再巴上去,就会成为第二个谢家,任皇上揉圆搓扁,到时候说不定祖产都保不住,大公子此举甚妙。”
  “妙什么妙,那完全就是没有脑子的行为,大公子此举,会拖累整个王家,我绝不同意。”
  经过一场血洗后,王锦凌在王家的支持者众多,三位长老被赶出去后,更是无人敢忤逆王锦凌,但随着王锦凌的失踪,那些不坚定的支持者左右摇摆,再加上这一次想要做家主的是王锦凌的小叔,那个在朝中所担官职最高的王家人。
  这么一来,除了那些死忠的人外,大部分人都倒向王锦凌的小叔,在这一场战斗中,王锦凌的人很快就处在下风。
  在王锦凌小叔的强烈攻击下,以王锦凌父亲为首的死忠支持者快要坚持不住了,当王锦凌的小叔,说出将他们逐出王家下,这群人齐齐变脸,可形势没人强,他们被王家的家丁团团围住。
  王锦凌的小叔意气风发,在众人的簇拥下,更显傲慢:“大哥,锦凌太年轻,他担不起王家家主的重担,小弟不才,为了王家,只好牺牲一把了,你们还愣着什么,还不快把这群闹事的人丢出去。”
  王锦凌的小叔,早就做了安排,这是要用暴力的手段,将王锦凌的父亲等人,丢出王家……
  给读者的话:就两更,能厚颜求月票不?哈哈哈……
  888砸门,王小叔引狼入室
  自己的儿子生死不明,而作为儿子最后助力的家族,不思索着如何去救儿子,却是借机想要铲除自己的儿子,把儿子的助力逐出家族,换了谁也无法接受。
  王锦凌的父亲气得全身颤抖,指着王小叔的鼻子骂道:“逐我们出王家,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能逐我们出王家的只有家主,别说你现在还不是家主,就算你是家主,你拿不出家主令牌,你也无权逐我们出王家。”
  再怎么说,王锦凌的父亲,也是上任王家家主,就算没有什么实权,可威信还是有的,他这一话一出,让王锦凌的支持者安下心来。
  “对,你算个什么东西,非嫡非长,你有什么资格逐我们出王家,还有你们三个,已经被家主革了职务,家主也下令,不准你们踏入王家祖宅,你们居然敢忤逆家主的命令,擅闯祖宅,就算逐也是把你们逐出去。”
  “没错,王善,你们几个才应该滚出王家,来人呀……”一白发胡子老头,也是王锦凌最大的支持者,王锦凌的八爷爷中气十足的呵道。
  只是,平日一呼就应的王家家丁,此时却没有一丝动静,王家小叔更是哈哈大笑:“八叔,你省省吧,你还以为这还是那个任你呼风唤雨的祖宅,主宅上下我都安排好了,全是我的人,八叔你还是省省,识相的就自己滚出王家,免得我丢你们出去,到时候丢脸的也是你们。”
  王家小叔的话一落,周围的家丁再次朝王锦凌父亲一行人靠近,面露凶相,只等王家小叔一声令下,他们就会动手。
  “不忠不孝,你居然引外人来王家祖宅,我王家怎么会你这样的不孝子孙,就凭你也想要做王家家主,你做梦吧,我就是死也不会让王家落在你手上。”八爷爷全身颤抖,毕竟是年纪大了,这么一气尽是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八叔,你别气,相信锦凌,锦凌会回来的,那个孩子把王家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王锦凌的父亲连忙上前安慰的。
  “你说得对,锦凌那孩子不会丢下我们这群老棺材。”八爷爷一想到王锦凌,面色柔和了下来,他身后的人也坚定的点头。
  在这个时候,还坚守在王锦凌这一边的人,就说明他们哪怕是死,也不会承认王家小叔的地位。
  到这个时候,王锦凌在王家还有这么一批死忠支持者,真叫人嫉恨,王小叔一脸扭曲,双眼闪着恶毒的光芒,厉声对家丁下令:“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些人都丢出王家,他们的家人也不放过,看在同是王家人的份上,不反抗者允许他们收拾细软,违抗者通通杀了。”
  “畜生,畜生,居然对自己的族人下杀手,你还是不是人。”
  王小叔此言一出,引爆全场,王锦凌父亲一行人,纷纷指责王小叔,王小叔却不管不顾,再三下令,命令家丁出手。
  这些家丁要真是王家人还好,至少不会对王家人下狠手,毕竟大家亲戚一场,可偏偏这些家丁全是王小叔从皇上那里借来的人,他们可不会对王家人手下留情,按皇上的命令,王家的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只有大乱王家才会垮。
  很快,王家大厅就乱起一团,家丁暴力赶人,王家人不配合,撕打、拉扯,虽然没有兵器,但照样见血……
  王锦凌的父亲和八爷爷被几个年轻人护在中间,倒是没有受伤,只是推搡间有些狼狈,毕竟是在王家,皇上派来的人也不敢真杀了这些人,顶多是让王家这些人重伤。
  “你不出手?”凤轻尘在九皇叔耳边,小声的低语。
  “本王带你来看戏,不是来当英雄。”两人声音极小,也只有趁他们打斗时,才敢说话,只有这个时候,下面的人才不会注意到他们。
  凤轻尘了然地点头,插手王家的事确实太不明智:“王锦凌呢,他还不来,难道他要看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被赶出王家。”
  “放心,只要王锦凌活着,就算今天他们被赶出去了,日后也会被风风光光请进来,哪怕有皇上支持,王锦凌的小叔也坐不稳家主之位,名不正言不顺,王家其他人不会服他。”
  王家家主之争,不逊色小国皇位之争,王锦凌死了还好,王锦凌要活着,王家小叔再争都是徒劳。
  “他们兵行险招,是肯定王锦陵已死?”凤轻尘看王锦凌的父亲,都快被推出去了。
  “他们给王锦凌下的药叫沉睡,中此毒无解,中毒的人和睡着了一样,根本查不出病因,三日后就会在睡梦中死去,不会有一丝的痛苦。”这也就是王家小叔,为何越来越大胆的原因,王锦凌在中毒的第四日没有出现,就说明他必死无疑。
  “那王锦凌怎么会没事。”
  “因为沉睡是玄医谷谷主研究出来的毒药。”
  “嘭……”九皇叔的话刚落下,王家祖宅的大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随着这响声,院内的众人都停了下来,齐齐地看向门外。
  这世间,还有人敢砸王家的大门,活得不耐烦了。
  “嘭……嘭。”
  这不是敲门声,这是砸门声,王锦凌父亲一行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扯乱了,脸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此时神情戒备地看向大门方向,又看向大厅内的王家小波。
  白发的八爷爷,指着王家小叔,一脸沉重:“孽蓄,你到底做了什么?你把什么人引到王家来了?”
  这些家丁王家没有一个人认识,八爷爷很肯定,王小叔请了外援,王家内部的斗争,却让外人插手,到时候这些外人还会退出吗?
  请神容易送神难,王家小叔这就是引狼入室,皇上安插了这些人了进王家,就不打算让他们再出去。
  “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王家小叔也慌了,这不在他的计划内,这外面撞门的人,不是他的人。
  “不是你的人,那是什么人?”王锦凌的父亲和八爷爷相视一眼,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与不安。
  王小叔带来的那些家丁,一看这样的情况,齐齐结成队,对准门外摆出攻击的架势。
  此时前来的,绝对是敌非友。
  九皇叔与凤轻尘相视一笑:好戏终于上场了,不枉费他们在这里吹了半天的冷风。
  889破门,气定神闲王锦凌
  “嘭……嘭。”
  王家祖宅的大门确实坚固,可也经不起重力猛撞,王锦凌的父亲与小叔等人,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王家祖宅的大门被撞破。
  轰的一声巨响,王家那扇象征身份的朱门在连翻撞击下,应声而碎……
  混蛋!
  撞城门用的处器来撞王家的门,这是哪个王八糕子,以为王家是什么小门小户,什么人都敢打上门了。
  王锦凌的小叔第一个回神,愤怒的指责:“哪个混蛋,敢私自调用兵器,撞我王家大门。”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撞到我王家头上,不想活了嘛。”王仁、王智与王善几位长老反应过来,一张老脸涨得紫红。
  这太太太伤王家的脸面。
  王锦凌的父亲与八爷爷,还有一些中立的长者,则没有说话,可是看着门外,等人出现。
  敢撞王家的大门,怎么的也是一个人物,他们在心中过滤,在东陵敢撞王家大门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上。
  可皇上已经摆明了要扶王家小叔上位,借王家小叔控制王家,又怎么会怕人来撞王家的大门?
  王家人面面相觑,一脸凝重,在王家小叔的命令下,他借来的那些家丁也不再对王家人动手。
  当面临外敌时,王家人又默契地一致对外,齐齐地看着那从暗处驶过来的马车。
  是的,马车……
  撞门的护卫,纷纷避退,给马车让路,那马车直到王家大门口才停下来。
  什么人这么嚣张,不仅撞了王家的门,还把马车停在王家大门口,要知道这是王家家主才有的特权。
  聪明的人已经猜到了,可却又不敢相信,如果真是他,又怎么了会让人撞了王家的大门,这不是自己踩自己的脸嘛。
  马车停了下来,王家人眼也不眨,盯着马车,等马车的上的人下来。
  车帘撩起,马车里的人没有让人久等,一双滚着金边的黑色长靴,身着宝蓝色的锦衫,气宇轩昂,一下马车就成了人群中的焦点,也让整个王家人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
  “家主?”
  “家主!”
  前一个带疑问的叫法,是王家小叔与王善那伙人,后一个惊喜的叫法,则是王锦凌父亲一行人。
  王锦凌面带微笑,无视面前虎视眈眈的“家丁”,风度翩翩的踏入王家:“各位爷爷、叔伯们,锦凌来晚点了,还请各位叔伯见谅。”
  话虽如此说,可王锦凌完全没有行礼至歉,朝父亲与八爷爷点头招呼后,直接走到内堂,朝中间几个白发老头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至于其他人,王锦凌一律当作没有看到。
  王家大宅的气氛很是诡异,众人似乎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敢说王锦凌失礼。
  王锦凌一出现,整个王家的气氛就变了,王小叔行一人,目瞪口呆看着王锦凌,连话都不敢说,目光随着王锦凌身形而移动。
  直到王锦凌身边的护卫,推开王家小叔、王善几人,在主位上坐了下来,众人这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站在王家小叔的那边的人,低着头不敢看王锦凌,一个个僵硬的后退,想要与王家小叔划清界限。
  “家,家主,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王小叔这话本是指责,可却因为底气不足,让人听着有几分委屈的意思。
  王锦凌无视奇怪的氛围,笑容满面的道:“锦凌来晚了,让小叔忧心了,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没看到小叔还站着嘛,还不请小叔入座。”
  “是,是。”
  僵硬的下人连忙上前,把王家小叔带到外厅,依王家小叔的身份,他不够格进入内厅。
  王锦凌的突然到来,把王家小叔惊得三魂找不到六魄,尽恍惚地被下人拉了出去,王善几人一见情况不对,也想偷偷地溜出去,可他们之前站得位置太好了,这个时候别说溜出去了,就是一动,也会引人注意。
  这不,王锦凌还没开口,护卫就上前,把三人拦住了。
  “锦凌,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善作为三人的主心骨,第一个开口质问。
  王锦凌没有说话,而是捧起下人刚刚奉上来的热茶,轻啜了一口,放下茶杯,才看向王善三人,平静的眸子一如往昔,平淡清澈:“善爷爷,仁爷爷,智爷爷,你们三位这是要去哪?”
  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怒火,让王善几人心下稍安:“锦凌,仁爷爷几个老糊涂,锦凌你就别和仁爷爷几人计较。”
  王仁拉下脸面,和王锦凌这个晚辈道歉,他们的嚣张大胆,都建立在王锦凌死的情况下,王锦凌要是没有死,就凭他家主的身份,完全可以处置他们,所以他们不得不服软。
  “仁爷爷可不糊涂,糊涂的话还能走到祖宅来,锦凌记得,锦凌曾说过,三位爷爷及其嫡系后人,无家主令不得踏入王家祖宅,不知是谁让三位爷爷,还有你们的儿子们进来的,难道不知道违背家主命令的后果吗?”
  王锦凌的话没有一丝的火气,可却让在场的大部分人都冷汗淋漓,如果不是身为王家的人骄傲支撑着他们,这伙怕是跪下求饶了。
  违背家主命令,逐出王家,剥夺王氏这个姓,子孙后代都不得以王家人自居,不能踏进王家半步。
  王家家主的权利不小,以前还有长老会能制衡一二,可自从王锦凌对王善三人出手后,新的长老会形同虚设,根本不敢与王锦凌作对,就怕被王锦凌抓到小辫子,连累一大家人丢脸。
  这个时候,王锦凌要处置他们,绝对没有人敢反驳,而被逐出王家,没有王家做依靠,他们恐怕连普通百姓都不如,普通百姓还能种个田地,他们却连田地都没有。
  怎么办?怎么办?
  王善、王仁和王智三人慌乱地以眼神寻问对方,让对方想办法,可这个时候他们能想到什么办法,他们就没有想过,王锦凌能活着回来。
  王锦凌也不心急,悠闲地品着茶,时不时地看三人一眼,等这三人回答,主位上几位白发老者,眼中闪过赞许的笑。
  王家的大公子果然了得,这半年来磨砺,身上的青涩已不将,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稳重,凭锦凌现在的气度与手腕,王家在他手上会越来越好,王家不要一个莽撞往前冲的家主,往家要一个能稳得住的家主,锦凌很好……
  看王锦凌三言两语,就把王家众人给压住,九皇叔与凤轻尘相视一笑,王锦凌家主的身份固然重要,可他进门时摆出来的气势才是重点。
  撞破王家大门,王锦凌应该是第一人,果然有魄力!
或许您还会喜欢:
他来了请闭眼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2
摘要:☆、1.怪男人鸦青色的天空掩映着远山,薄薄的雪堆积在林间小径上。空气微寒而清爽,人若行走其中,很快会感觉到身体仿佛被松枝和雪的气息填满,冰冷又惬意。简瑶在大路旁下了公交车,又拐上石板小径走了十多分钟,终于看到前方山坡上,一幢灰绿屋顶的欧式小别墅。自简瑶有记忆起,这幢别墅就矗立在城郊的山腰上。二十多年过去了,即使拿今天的审美眼光来看,这幢错落有致的建筑一点也不过时。 [点击阅读]
塔木德智慧全书
作者:佚名
章节:451 人气:2
摘要: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1)钱是货币,是一个人拥有物质财富多少的标志,就其自身而言,是不分贵贱的。在犹太人的赚钱观念中,他们从来就不把蹬三轮、扛麻袋看成是低贱的事,也不认为做老板、经理就高人一等,钱不管在谁身上都一样是钱,它们不会到了另一个人的口袋中就不是钱了。 [点击阅读]
孤芳不自赏
作者:佚名
章节:73 人气:2
摘要:第一卷第一章七月中,归乐国境内。烈日横空,照得道路两旁的树木都低下了头。三五个路人忍不住炎热,缩到树下乘凉。黄沙大道旁卖茶水的老头也因此多了两桩生意。“来碗茶。”大力地扇着风,路人从怀里小心地掏出钱袋,捡出一个小钱放在桌上。“来啦,好茶一碗,清肝降火。 [点击阅读]
格林童话
作者:佚名
章节:209 人气:2
摘要:雅科布·格林国籍:德国生平:雅科布·格林(1785年1月4日-1863年9月20日),德国著名语言学家,和弟弟威廉·格林(1786年2月24日-1859年12月16日)曾同浪漫主义者交往,思想却倾向于资产阶级自由派。他们注意民间文学,搜集民间童话,亲自记录,加以整理。 [点击阅读]
犹太人的赚钱哲学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2
摘要:第5节: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成功需要学习和实践(序一)众所周知,犹太人是全世界公认的“第一商人”。那么,他们的成功秘诀究竟是什么呢?亚伯拉的这部专著《犹太人的赚钱哲学》做出了全面而系统的回答。最直接的答案就是:一、犹太人非常尊重教育和知识;二、犹太人用昨天的磨难换取今天的成功。一言以蔽之:犹太人通过学习和实践提高了自身的素质。 [点击阅读]
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
作者:佚名
章节:84 人气:2
摘要:第1章前言这个世界,是有男女两种性别组成的,男女要相处,要相识、相知、相恋,还要结婚成夫妻,但是在很多时候,男人并不了解女人,而女人也不了解男人,于是,他们之间出现了很多沟通上的抑或是理解上的问题和矛盾,所有这些,都会影响到男女之间的关系和情感。比如,男人和女人常常也有相同的词汇,但其含义却可能大相径庭。比如,大多数情况下,男人在摆脱一天的工作压力时不想交谈。 [点击阅读]
货币战争2
作者:佚名
章节:136 人气:2
摘要:2009年6月11日凌晨2时41分,《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终于完稿了。从2006年夏完成《货币战争》以来,就开始着手收集资料酝酿《货币战争2——金权天下》。近三年以来,仔细梳理了德、英、法、美两百多年来的所有重要银行家族之间的人脉关系,以及他们与各国的战争、革命、政变、危机之间的联动关系,从1723年开始到2024年结束,中间涉及欧洲、美国的许多重要历史事件及其背后的金融运作, [点击阅读]
那些回不去的年少时光
作者:佚名
章节:68 人气:2
摘要: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学习一件事情,就是不回头,只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后悔,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后悔。人生每一步行来,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些,失去了我不想失去的一些。可这世上的芸芸众生,谁又不是这样呢?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2008年5月12日,汶川发生了里氏8.0级大地震,陕西、甘肃发生了里氏6.5级到7.0级的余震。 [点击阅读]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作者:佚名
章节:38 人气:2
摘要:保尔,出生于贫困的铁路工人家庭,早年丧父,全凭母亲替人洗衣做饭维持生计。他因痛恨神父平时瞧不起他,因为他是穷人的孩子,时常不公平的对待他,就往神父家的复活节蛋糕上撒烟灰而被学校开除。12岁时,母亲把他送到车站食堂当杂役,在那儿他受尽了凌辱。他憎恨那些欺压穷人的店老板,厌恶那些花天酒地的有钱人。“十月革命”爆发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妄图扼杀新生的苏维埃政权。 [点击阅读]
镜·龙战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2
摘要:沧流历九十一年六月初三的晚上,一道雪亮的光芒划过了天空。那是一颗白色的流星,大而无芒,仿佛一团飘忽柔和的影子,从西方的广漠上空坠落。一路拖出了长长的轨迹,悄然划过闪着渺茫光芒的宽阔的镜湖,掠过伽蓝白塔顶端的神殿,最后坠落在北方尽头的九嶷山背后。观星台上玑衡下,烛光如海,其中有一支忽然无风自灭。伽蓝白塔神殿的八重门背后,一双眼睛闪烁了一下,旋即黯淡。 [点击阅读]
少有人走的路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2
摘要:少有人走的路作者:(美)派克著或许在我们这一代,没有任何一本书能像《少有人走的路》这样,给我们的心灵和精神带来如此巨大的冲击。仅在北美,其销售量就超过七百万册;被翻译成二十三种以上的语言;在《纽约时报》畅销书榜单上,它停驻了近二十年的时间。这是出版史上的一大奇迹。毫无疑问,本书创造了空前的销售记录,而且,至今长盛不衰。 [点击阅读]
星云禅话
作者:佚名
章节:396 人气:2
摘要:有一学僧请示盘珪禅师道:“我有一个天生的毛病-气短心急,曾受师父指责,我也知错要改,但因心急已成为习气,始终没有办法纠正,请问禅师,您有什么办法帮我改正习气呢?”盘珪禅师非常认真的答道:“你心急的习气,如果能拿出来,我帮你改正。”学僧道:“现在不会心急,有时会忽然跑出来。”盘珪微微一笑道:“那么,你的心急,时有时无,不是习性,更不是天性;是你触境而生的,本来没有,因境而生。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