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宠物公墓 - 第一部 宠物公墓 第08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艾丽上学有一周了,大学里的学生们返校前的那个星期六,克利德夫妇正坐在草坪上,艾丽刚骑过车子,正坐着喝冰镇的茶,盖基则在草丛中爬来爬去看虫子,也许还吃了几个,他可不管自己的蛋白质来源是什么呢。克兰道尔穿过马路向他们走来。
  “乍得,”路易斯站起来说,“我去给你拿把椅子。”
  “不必了,”乍得穿着牛仔裤,一件露脖子的衬衫和一双绿色的靴子,他看着艾丽说,“你还想知道那条小路通向哪儿吗?”
  “想!”艾丽立刻跳起来,眼睛一亮,说:“学校里的乔治·巴克说它通向宠物公墓,我告诉了妈妈,可她说要等您说,因为您知道它通向哪儿。”
  “我也确实知道,”乍得说,“要是你父母不反对,我们可以到那儿散散步。不过你得穿上靴子,那儿的地有些泥泞。”
  艾丽跑进房子去取靴子了。
  乍得喜爱地看着她,说:“也许路易斯你也想去吧?”
  “是的。”路易斯回答。他看着瑞琪儿问:“你想去吗,亲爱的?”
  “那盖基怎么办?我想得有一英里路呢。”
  “我把他放到背带里背着。”
  瑞琪儿大笑着说:“好吧,不过,放在你的背上,先生。”
  他们10分钟后出发了,除了盖基外,大家都穿了靴子。盖基坐在背带里从路易斯的肩膀上瞪大眼睛四处望。艾丽在前面不停地跑着,追逐蝴蝶,采摘鲜花,地里的草有齐腰深。已是秋天了,但太阳依然炎热,他们爬到第一座小山顶上时,路易斯腋下一片汗渍。
  乍得停下来,起初路易斯以为到了,因为老人也累了——不过他接着又看到后面还有一座山。“就在那上面。”乍得嘴里叼着一片草叶说。路易斯从老人那精确的南方口音里听出来一种话犹未尽的感觉。
  “真漂亮啊!”瑞琪儿喘着气,几乎带着责怪的口气对路易斯说,“你原先怎么没告诉我呢?”
  “我也不知道这儿还有座山。”路易斯说,他有点觉得惭愧。它们还在自己的家园上,而自己直到今天才有时间爬爬房子后面的山。
  艾丽一直跑在前面,现在也回来带着好奇盯着小山看,丘吉轻步走在艾丽脚下。山不高,也不需要高。东面郁郁葱葱的树林遮住了视线,西面一片金黄的土地,宛如晚夏的梦。一切都寂然无声,朦朦胧胧。甚至高速路上也没有一辆奥灵科的大卡车来打破这宁静。当然山边还有一条河谷,河面宽阔,河水静静地流着,仿佛在沉沉入梦。远处教堂的塔尖从一片老榆树丛中伸出来,右面能看到艾丽去的学校的砖墙的轮廓。头上白云飘动,天边一片湛蓝,到处都是晚夏的气息。
  “的确是漂亮极了。”路易斯终于说道。
  “人们过去叫它希望山。”乍得边说,边又往嘴里放了支烟,但没点燃。“现在仍有些人这么叫,不过比较年轻些的人都搬到城里了,这山都快被忘了。我想没多少人来这儿啦,因为山不高,好像也看不到多少,不过你能看到——”他挥着只手,停了下来。
  “能看到一切。”瑞琪儿低声敬畏地说,她转身问路易斯,“亲爱的,我们拥有这山吗?”
  路易斯还没回答,乍得说:“噢,是的,这是你们地产的一部分。”
  路易斯想,山和地产可不一样。
  林子里有些凉,也许只有8度或10度。小路依然宽敞,路边零星有些放在盆罐中的花,路上铺满了干松针。他们向山下走去,约走了四分之一的路时,乍得叫住了艾丽,和蔼地说:“小女孩来这儿走走不错,可是我要你向爸爸妈妈保证,你来这儿的话一定要待在小路上。”
  “我保证。”艾丽说,又立刻问,“为什么呢?”
  乍得瞥了一眼路易斯,他正因背盖基累了停下来休息呢。“你知道你们在哪儿吗?”
  路易斯摇了摇头。乍得大拇指从肩上向后一指:“那边是市里。这边是绵延50多里的树林。这儿的人们叫它北路德楼林,不过这林子紧挨着奥灵顿和洛克福特。林子尽头是我跟你说过的印第安人想要回的那片地。我知道听起来这一切很好笑,一边是你们的紧临高速路的漂亮房子,里面装有电话。电灯、有线电视等等,另一边是未开化的人,但是的确如此。”老人又回头对艾丽说:“我是说你可不想在林子中迷路吧,艾丽。你要是不在路上走,就会迷路的。那样就只有老天知道你在哪儿啦。”

  “我不会的,克兰道尔先生。”艾丽被老人的话触动了,甚至表现出敬畏的神态,但并不害怕。路易斯能看出来,但是瑞琪儿却有点心神不安地看着乍得,路易斯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想也许这是城里人本能地惧怕森林的情结吧。他自己二十年前在童子军营时曾手拿指南针找过路,现在对如何根据北斗星和树上长的青苔来判断方向早已模糊不清了。
  乍得看着他们笑着说:“自从1934年以来我们这几没人在林子里迷过路,至少本地人没有。最后一个迷路了的是威尔·杰普森。”
  瑞琪儿声音紧张地问:“您是说本地人没有再迷路的?”路易斯几乎立刻了解了妻子的想法:我们可不是本地人。至少现在还不是。
  乍得停了一下,点头说道:“这里确实每两三年就有一位游客会迷路,因为他们自以为远离大路也不会迷路。不过,太太,你别担心,他们并没有永远失踪。”
  “林子里有驼鹿吗?”瑞琪儿担心地问。路易斯笑了,要是瑞琪儿想担心的话,没人能阻拦得了。
  “噢,你可能会见到一头驼鹿,”乍得说,“不过,瑞琪儿,它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在交配季节驼鹿有些焦躁不安,其他时候它们遇到人时只是盯着人看。这些驼鹿在发情期时爱追赶的人只是那些从麻省来的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路易斯以为老人在开玩笑,但老人神情严肃。“我见过好几次。从麻省来的人爬在树上,对着一群驼鹿大叫。这些驼鹿都大得出奇。好像驼鹿能闻出麻省人的味似的,或许是他们身上穿的新衣服的味,我也不知道。真希望大学里的学畜牧业的学生能写篇关于这种现象的论文。不过我想没人会写的。”
  “什么是发情期?”艾丽问。
  “你不用知道。”瑞琪儿说,“不过,艾丽,”没有大人跟着,你不许到这儿来。”
  乍得有点不自在。“我并不是吓唬你们,瑞琪儿——吓唬你或你女儿。在这片林子里不用害怕。这条路挺好的,只是春天时臭虫多点几,其他时候有些泥泞——除了1955年,那年是我有生以来见到的最干旱的一年。而且这路上没有有毒的藤蔓和有毒的橡树,可学校校园后面有。艾丽,你可别靠近那些有毒的东西,要不你就得有三周都要洗药膏澡了。”
  艾丽捂着嘴咯咯地笑了。
  乍得认真地说:“这条路很安全。”瑞琪儿还是有些不信。乍得接着说:“嗨,我打赌连盖基都可以走这路。镇里的孩子们常来,我都跟你说了,他们把路养护得不错,没人让他们这么做,他们自己这么做的。我可不想让艾丽觉得很糟。”他弯腰对艾丽眨着眼睛说:“艾丽,生活中很多事都是这样,要是你走在正路上,一切都没事。要是你离开正路,运气又不好的话,你就会迷路的。那就得派搜寻队去找你了。”
  他们接着往前走。路易斯开始觉得背孩子的背带勒得他的背有点疼。盖基不时地两手抓他的头发,用力拽一把,要不就踢他的腰。没几天可活了的蚊子围着他的脸、脖子嗡嗡地飞着,咬着,让人忍不住流泪。
  小路蜿蜒穿过老杉树林。路有些不好走,路易斯的靴子有时陷在泥水里。有段路他们是踩着一片草丛在走,那是最糟的一段路。后来又开始爬山了,两边是树木。盖基好像魔术般地增了10斤,天好像也热了10度。汗顺着路易斯的脸直往下淌。
  瑞琪儿问:“亲爱的,你觉得怎么样?让我来背一会儿吗?”
  “不用,我没事。”路易斯说。虽然他的心像鞭打一样加快了好多,他还没事。他更习惯于给人开处方时让别人多锻炼身体,而自己却锻炼得不多。
  乍得和艾丽并排走着,艾丽柠檬黄色的裤子和红衬衫在暗棕绿色的阴影里绚丽夺目。
  “路易斯,你认为他真的知道要带我们去哪儿吗?”瑞琪儿有点焦虑地低声问。

  “当然了。”路易斯说。
  乍得回头兴高采烈地叫道:“不太远了……路易斯,你还能支持住吗?”
  路易斯想,我的老天,这老人都80多了,可我想他甚至还没出一点汗呢。
  “我没事。”路易斯有点挑战似地回答。即使他感觉自己要得了冠心病,自尊心也会使他这么回答的。他咧开嘴巴笑了笑,紧了紧背带,继续前进了。
  他们爬到了第二座山的山顶。小路沿着山坡蜿蜒而下,逐渐变窄。路易斯看到乍得和艾丽走到一块风吹日晒的弧形木牌下,木牌上用黑色依稀可辨地写着“宠物公墓”几个字。
  路易斯和瑞琪儿互相好笑地看了看,走到木牌下,一起本能地伸出手来握着对方的手,好像两人到这儿来举行婚礼似的。
  这是那天早上路易斯第二次陷入了惊讶的沉思中。
  这里没有松针铺成的地毯,有的是一个整齐修剪了的圆形草地,直径大概有40英尺。草地三面是厚厚的纵横交错的灌木丛,另一面是杂乱堆放的一片倒了的树木,看起来阴森恐怖,危机四伏。路易斯想,大人要从那里走过或翻过那片乱木堆也得穿防护靴才行。空地上插满了标牌,有用木板条做的,有用碎木片做的,还有用白铁皮条做的,显然孩子们能弄到什么就用什么来做。在周围树木和灌木生机勃勃地扩展领地、争夺阳光的对比下,仿佛更衬托出了人们建造宠物公墓的目的。生与死的对称性在这儿体现得更深刻了,让人感到神秘莫测,不是一种基督教的神圣,而是异教徒的诡秘。
  “真好看。”瑞琪儿言不由衷地说。
  “哇!”艾丽叫道。
  路易斯摘下背带,把盖基放到地上,盖基可以随处爬动了,路易斯也觉得背上一阵轻松。
  艾丽从一个墓碑跑到另一个墓碑,每见到一个就大叫一声。路易斯跟着她,瑞琪儿看着盖基。乍得背靠着一块突出的石头,盘腿坐着抽烟。
  路易斯注意到这块地方不仅看着整齐划一,而且墓碑都是按着同心圆的形式排列的。一块木板条做的墓碑上写着:小猫斯马基,下面是:一只听话的猫,再下面是:1971——1974。笔迹是孩子写的,但很认真。在外围的一块木牌上用红色笔迹依稀可辨地写着:比佛尔,下面是两行诗:比佛尔,比佛尔;能干的小狗鼻子灵;它死了,为我们创造了财富减了穷。
  乍得说:“比佛尔是戴斯勒家的长毛狗,去年被一辆车压死了。那上面有首诗吧?”他一边说一边用鞋后跟在地上蹭出个小坑,把烟灰都埋了进去。
  “是有两句诗。”路易斯回答。
  有些坟墓上放着鲜花,有些已经枯萎了,还有的已烂掉了。路易斯试图辨别的碑文有一半是用铅笔写的或粉刷的,一多半模糊不清或根本看不出来了。另有些根本没什么标志,路易斯猜想可能是用粉笔或蜡笔写的。
  “妈妈!”艾丽叫道,“这儿还有一条金鱼的墓呢,快来看哪!”
  “我可不看。”瑞琪儿说。路易斯瞥了她一眼。妻子一个人站在宠物公墓的最外围,看起来极不自在。路易斯想:即使在这里她也感到沮丧。她在涉及死亡的场合总是很不自在,也许是因为她姐姐的缘故。瑞琪儿的姐姐死时很小,她的死在瑞琪儿心头留下了伤痕,他们刚结婚时路易斯就知道了这事,因此很少提及。她姐姐的名字叫赛尔达,死于脊髓性脑膜炎。她的这种致命的病可能是持续的时间很长,令人痛苦难熬,而瑞琪儿可能那时刚好处于易受影响的年龄。也许忘掉那段往事对她有好处。
  路易斯对妻子体贴地笑了笑,瑞琪儿感激地笑了。然后路易斯抬头望去,他们置身于一片自然的开阔地里,青草茂盛,阳光充足,但草需要浇水和精心地养护。而水可能是用水罐提上来的或是用背背上来的。路易斯又一次想,真奇怪,孩子们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做这些事。他也想起自己小时做事的热情,就跟艾丽现在一样,像燃烧的新闻纸,着得快,烧得热,但很快就灭了。
  越往里走,宠物的坟墓越古老,上面的碑文也越来越模糊不清,不过仍能看出年代。有1968年的,有1965年的,有1958年的,还有1953年,甚至1929年和1939年的等等。这些宠物包括兔子、狗、鹦鹉等等。路易斯发现有一块墓碑是用石头做的,上面刻着:哈娜——最好的狗。虽然字很小,但路易斯能想象出某个孩子为了在石头上刻这几个字一定是花了好几个小时。它所体现出的孩子对宠物的爱和对宠物死的悲痛真令人揪心。有些人即便对自己亡故的父母或夭折的孩子也做不到这一地步。

  “好家伙,这个墓真是年代久远了。”路易斯对正漫步走向他的乍得说。
  乍得点点头说:“路易斯,你来,我想领你看点东西。”
  他们走到离墓地中心只有三排的地方,乍得在一个坟墓前停了下来,木条做的墓碑已经倒了。乍得跪下扶起了木条,然后对路易斯说:“这上面原来有字的,我亲自刻上去的。不过现在已经全没了,我的第一只狗,斯波特就葬在这。它是老死的,刚好死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1914年。”
  想到这个坟墓竟然比有些人的坟墓还要古老,路易斯有些茫然。他继续向墓地中心走去,一边查看了几个墓碑,上面的字几乎都认不出来了。大部分上面长满了青苔,有一块倒了的墓碑上还长满了草。他扶起木板,下面有几只甲虫在乱爬。路易斯觉得有点寒气。他想,这是宠物的坟山,我可不喜欢。
  “这些是什么时候的坟墓呢?”
  乍得双手插兜,说:“老天,我也不知道。当斯波特死时,这些就在这儿了。那时我有一大帮朋友。他们帮我一起给斯波特挖的坑。你知道,在这儿挖坑不容易,全是石头。我有时也帮别人。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边那个是派特的狗的坟,而那个里并排埋了格娄特雷的三只猫。老佛利奇养了好多信鸽。我、格娄特雷和汉纳一起埋过一只,它是让狗给咬死的。就在那儿。”他停了一会儿,想了想,说:“你知道,我是我们那伙人中的最后一个活着的了。我的伙伴们,都死了,他们都死了。”
  路易斯只是两手插兜,站在一边看着这些宠物的坟墓,什么话也没说。
  “这儿的地里全是石头,没法种东西,我想,只能用做坟地了。”乍得说。
  盖基在路的对面轻声哭起来。瑞琪儿把他抱起背到背上,然后对路易斯说:“孩子饿了,我想我们该回去了,路易斯。”她的眼睛也在请求,回去吧,好吗?
  “当然。”路易斯说。他背上背带,转身让妻子把盖基放进去,又叫道:“艾丽,嗨,艾丽,你在哪儿?”
  瑞琪儿指着倒掉的乱木堆说:“她在那儿呢。”艾丽正在乱木堆上爬着,好像在爬学校里的栏杆。
  “噢,小宝贝,赶快下来,离开那儿!”乍得警觉地叫道,“你会不小心把脚陷进树洞里和树缝里,把脚脖子折断的。”
  艾丽跳下来,边叫边揉着屁股向他们跑来。她倒没擦破皮,不过一个硬硬的枯树枝划破了她的裤子。
  “你看我没说错吧,”乍得边抚弄她的头发边说,“像这种乱木堆,就是对树林极熟悉的人只要能绕过去都不会去爬越的。倒在一堆的树木变得邪恶了,要是它们能的话,它们会咬你的。”
  “真的吗?”艾丽问。
  “真的。你看,它们堆在一起像乱草。要是你碰巧踩不对了,所有的木头就会像雪崩似地全倒下来。”
  艾丽看着路易斯问:“爸爸,是真的吗?”
  “我想是的,宝贝。”
  “该死的!”艾丽回头对着乱木堆喊道:“你们这些破木头,你们挂破了我的裤子!”三个大人全大笑起来。乱木堆可没笑,它只是在阳光下泛着白光,仿佛已经堆在那儿好几十年了。路易斯觉得它看起来像很久前被骑士杀死的怪物的骨架,像在巨大的圆石堆中的巨龙的骨头。
  路易斯又突然想,这乱木堆是条方便之路,可连接宠物公墓和那边的树林,那片乍得后来无意提起的印第安森林。这随意堆放的乱木就像大自然完美的艺术作品。它——
  就在这时,盖基抓住了路易斯的一只耳朵,高兴地叫着,拧着,路易斯就忘掉了宠物公墓那边的那片树林。是回家的时候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
人类群星闪耀时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作品简介StefanZweig斯蒂芬·茨威格茨威格于1881年出生在奥地利维也纳一个富裕的犹太工厂主家庭,青年时代曾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获得博士学位。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起,茨威格便“以德语创作赢得了不让于英、法语作品的广泛声誉”。 [点击阅读]
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0
摘要:眼前是突兀林立的岩石群。多摩河上游的这片布满岩石的区域,地势险峻,令垂钓者望而却步。几年前,曾发现一女子被人推下悬崖赤裸裸地嵌陷在岩石缝中。岩石区怪石嶙峋、地势凶险,当初,调查现场的警官也是费尽周折才踏进这片岩石区域的。一个少女划破清澈的溪流浮出水面。十四五岁的样子,赤身倮体,一丝不挂。望着眼前的情景,垂钓者的两颊不由得痉挛起来。直到方才为止,在不断敲打、吞噬着岩石的激流中还不曾出现过任何物体。 [点击阅读]
今天我不愿面对自己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我被传讯了。周四上午十点整。我总是经常被传讯:周二上午十点整,周六上午十点整,周三或者周一。几年就像一周似的,我感到惊讶的是,夏末一过,冬天又即将来临了。在去有轨电车的路上,结着白色浆果的灌木丛又从篱笆上垂挂下来了。像下面被缝上的珠光纽扣,也许一直长到地里,或者就像小馒头。对转动鸟嘴的白色鸟头来说,这些浆果太小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到白色鸟头。想得人直犯晕。 [点击阅读]
从地球到月球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在南北战争时期,美国马里兰州中部的巴尔的摩城成立了一个很有势力的新俱乐部。我们知道,当时在这些以造船、经商和机械制造为业的人们中间,军事才能是怎样蓬勃地发展起来的。许多普普通通的商人,也没有受到西点军校的训练,就跨出他们的柜台,摇身一变,当上了尉官、校官,甚至将军,过了不久,他们在“作战技术”上就和旧大陆的那些同行不相上下,同时也和他们一样,仗着大量的炮弹、金钱和生命,打了几次胜仗。 [点击阅读]
他们来到巴格达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0
摘要:一克罗斯毕上尉从银行里走出来,好象刚刚兑换完支票,发现自己存折上的钱比估计的还要多一些,因此满面春风,喜气溢于形色。克罗斯毕上尉看上去很自鸣得意,他就是这样一种人。他五短身材,粗壮结实,脸色红润,蓄着很短的带军人风度的小胡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衣着稍许有点惹人注目。他爱听有趣的故事,人们都很喜欢他。他愉快乐观,普普通通,待人和善,尚未结婚,没有什么超凡拔群之处。在东方,象克罗斯毕这样的人很多。 [点击阅读]
他杀的疑惑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0
摘要:最早发现山桥启太郎死去的,是山桥的夫人佐代子。那天,山桥从早晨起就失去了踪影。其实,说“从早晨起”还不正确。山桥离开自己家的时候,是前一天晚上9点以后。他从公司下班回家,吃了晚饭以后,说有一些东西要写,便去了附近当作工作室的公寓里。山桥在学生时代起就喜欢写诗歌和小说,还亲自主恃着一份《同人》杂志,屡次在文艺类杂志的有奖征稿中人眩对他来说,写作几乎已经超越了纯兴趣的阶段。 [点击阅读]
以眨眼干杯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她有个大目的1以深蓝色的蓝宝石为中心,围绕镶嵌着一圈小小的钻石。把这些宝石连接到一起的,是灿灿发光的黄金。卖点在于其非凡的品质。项链、挂坠、耳环、再加上一对手镯,共计七千四百三十万日元。旁边是一条用红宝石、钻石和水晶组合而成的项链,二千八百万日元。耳环,一千万日元--双层玻璃的背后,仿佛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一颗小小的石头,其价格甚至要超过一个大活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它们是那样地耀眼夺目。 [点击阅读]
伊利亚特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荷马史诗》是希腊最早的一部史诗,包括《伊里亚特》和《奥德赛》两部分,相传是由盲诗人荷马所作,实际上它产生于民间口头文学。伊里亚特(ΙΛΙΑΣ,Ilias,Iliad,又译《伊利昂记》,今译《伊利亚特》。)是古希腊盲诗人荷马(Homer,800BC-600BC)的叙事诗史诗。是重要的古希腊文学作品,也是整个西方的经典之一。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