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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婆子传 - 痴婆子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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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信人: heyju@sexstory (BBS writer)
  标 题: 痴婆子传
  痴婆子传上卷不正居士输入
  情痴子批校
  芙蓉主人辑
  序从来情者性之动也。性发为情,情由于性,而性实具于心者也。心不正则偏,偏则无拘无束,随其心之所欲发而为情,未有不流于痴矣。矧闺门衽席间,尤情之易痴者乎。尝观多情女子,当其始也,不过一念之偶偏,迨其继也,遂至欲心之难遏。甚且情有独钟,不论亲疏,不分长幼,不别尊卑,不问僧俗,惟知云雨绸繆,罔顾纲常廉耻,岂非情之痴也乎哉。一旦色衰爱弛,回想当时之谬,未有不深自痛恨耳。嗟嗟与其悔悟于既后,孰若保守于从前与。其贪众人之欢,以玷名节,孰若成夫妇之乐,以全家声乎。是在为少艾时先有以制其心,而不使用情之偏,则心正而情不流于痴矣。何自来痴婆子之誚耶。
  时
  乾隆甲申岁挑浪月书于自治书院
  郑卫之故墟有老妇焉。年已七十,发白齿落,寄居隘巷。喜谈往事叠叠不倦,亦往来里之公卿家里。有燕筇客就而问之曰,媼老矣,然逸态飘动,丰韵瀟洒,非若傴僂而持杖者,则当年未艾时,不亦一佳人乎。恨余生晚,不获悉媼之行藏,然犹及见媼之丰标于今日也。媼请试言之,某愿倾听焉。
  媼笑曰,微子之言,亦将以告子。今辱命之敢不布甚区区。筇客曰,愿载杀青以从媼。于是曳长袖,披素衣,欠身敛衽,笑而言曰,老妾且暮就木,惟是与草同腐,能不惜一生佳事终泯泯耶。妾唐氏上官之遗系也,因谓姓上官氏,非上官也。父賾,母赫连氏,生吾姊妹唯二人。长予阿娜也,次妹嫻娟也。记七八岁时,予与妹戏于庭,值梅吐萼,父命咏之。予得句曰,不从雪后争娇态,还向月中含丽情。父艴然曰,他日必为不端妇。妹得句曰,虽无幽谷秀,偏有上林春。母笑曰,阿娜如咏蔷薇女子也。
  嫻娟固楚楚,无軼节。年十二三,予发不復剪,稍稍束而加云翘。予每揽镜徘徊,顾影自怜,咄咄曰,何福憨奴受此香脆。人寿几何,河清难俟。妹闻而笑曰,姊欲憨奴何为也。且姊未及笄,何不偕汝兄弟弄鸡蹴鞠矣乎。予曰,素习周诗,父母废淫风,不使诵。乃予窃熟读而默诵之。颇于男女相悦之辞疑焉。始而疑,既而悟曰,若父与母耳。第彼私而此公,但不知所悦者,作何状。夫狡童奚至废寝忘食,而切切于鸡鸣风雨之际,投桃报李之酬,邂逅相遇,适愿偕臧,一日三月之喻,何至繾綣若是。吾实疑之。
  北邻少妇善于风情,予乘闲请曰男女之别也。胡况而氓而涉淇涉溱洧,思我而从之托狐沅以求牡。子不我思,岂无他士之可从。狡童狂狙戏謔之辞,其所结所求,岂漫然身依之,抑以言合而至此篤也。
  少妇曰,女娘现为处子未字人,且无此问。予曰予正不解字人耳。以女子往男家莽莽曰,夫耳妇耳,别何不执途中人而呼之曰夫也。少妇曰,女娘年日以长,无乃怀春而思吉士诱乎。我明告子。男子者其耳目口鼻手足与女子一也,乃其重腹之下,两股之间,有蜿蜒而时屈时伸,若杵若矛若胃虫者,命之曰势。势之下復有如秉干城之将者,又若锐之未脱而处于中,命之曰囊。
  予惊曰,吾稽重腹两股之间,初无此类也。少妇曰,此其所以为男子也。吾与尔稟阴柔而为女,故腰带襠裤之中,望之若蚌,近之若剖瓜。彼惟低昂倔起者悬乎其间,此但觉有入道而无壅肿垒块,此其所以为妇女也。予曰,彼自有余而我不足,安见其相悦若斯之殷也。
  少妇曰:殆天定之。当上古鸿蒙之世,虽男女两分而并生营窟巢穴之间,禾叶为衣而蔽严寒。然炎暑料亦并木叶而去之,裸体往来,恬无愧怍。见此凹彼凸,宛然异形,而男之凸者,从阳气转旋时当不觉血足神旺,而凸者刚劲。或妇以其凹者过其前相值,而以凸投其凹。彼实讶此之独无凸,而不知此一投也,实开万古生生不息之门,无边造化,情欲之根,恩爱之萌也。夫既投矣,自不觉其爽然者,爽而无所事事,不觉而动之。彼不过谓凹者乃可穿,若是而自不觉弥动而弥爽也。遂以为快事,而动不已。动既不已,则自踵泥凡夹脊下达尾閭,忽不觉津津而出。其津津也,实为大乐而喜不能已矣。用是以人传人,日復一日,而男女相悦所从来矣。
  予憮然曰:男女相悦之始,固如是乎。少妇曰,以吾所言乃臆度之。当若此也,虽然当凸之投凹也,凹实隐隐有痛。初不知乐也。
  予曰,投之而痛,而吾又何甘乎。少妇曰,凸者巨则始投凹中甚觉其苦而后渐觉其乐。至于相投以入不觉凹中之美真有莫得而形容者也。如凸者渺则始虽不见其甚苦,继亦不见其甚乐也。
  予益疑焉,曰,何苦而能乐,不苦而反不乐,何也。妇曰,女之凹者,如含萼封苞菡萏之形。其凸之始进时,生涩燥紧,觉凸之无微不巨也。所以愈巨也愈痛。予曰,然则何如乐也。少妇曰,然凹之内又有肉舌含花,花蕊微动,男子垂首至其处,觉便翕翕然畅美,则苦渐去而乐渐生矣。惟微而短者,鲜能至其处,则不见其乐。故必巨而长,昂而大,为能充满乎凹中,尽力揉搓,速进速出,则凹中挠痛,务须捱忍,觉得一味热痒,便是美之至矣。
  予闻少妇之言,顿觉阴中隐隐若有所痒,遂别少妇归家。方欲得一人以少试,遇而心有不取。潜以手指控其凹,俯弄片时,觉兴勃然,终不愜意。
  时有表弟名慧敏者,来投予父母,就师。予父母因留彼就之外宿。予视慧敏年纪少艾,丰姿瀟洒,足以夺人心目,予甚慕之。
  一日父母偶他出,表弟慧敏与予姊妹群戏,团集乎予床。慧敏亦用力索妹臂而妹衡久之。夜转深,予禁止之曰,意日顽戏,汝不疲困么,可寝卧。何屑屑以胜负争今日。慧敏可共我两人寝何如。妹曰,彼男也,同榻可乎。慧敏即应曰,弟向畏鬼,得与二姐共寝,吾之愿也。予復曰,竖子不识饱暖外事,庸何伤。因各裸而就寝。
  妹居床之边,予居中,慧敏居床之里。慧敏疲,不移时忽忽睡去,予辄不成寐。因向表弟腰间,戏手以摹其重腹。腹下果如少妇言,但凸者眇而小耳。予窃念曰,彼凸而微,岂能苦我。彼而投我,使我知凸,知则无畏,微亦弗伤。是在今夕黎明,予復往摹弄之,而凸者刚翘然直竖,虽微亦似不挠者。因推慧敏醒,执其手使抚予凹。慧敏笑曰,姊固若是乎。予既执其凸而刚者,予侧身而向之,以手抱慧敏,使向予。予因以手引凸,而刚者使就予挑凹。慧敏曰,姊欲何为。予低声而言曰,尔试以此触我凹中。慧敏不解其故,曰,触之何为。予曰,尔试从我,毋问,用力触之可也。
  慧敏缘余手,用力而触,所触者虽在凹中,乃其上之改处,非凹之所由孔也。然侧身触之而孔復在下。转身令彼触之,而孔復在后。展转不能及,予曰,不如仰之。予因仰卧,抱慧敏置腹上,令慧敏触之,又不及,余乃开股纳慧敏于二肢中,以手植其凸其刚者当此孔。予曰,是此试触之。慧敏应声曰:诺。触之,觉痛。予曰:且已。慧敏復不触。
  予思又,虽痛,似可忍。乃又令之触。然凹中痛若著剌者。慧敏亦觉凸者亦痛。因而蹙眉曰:姊强我若此。乃苦,苦燥而痛,奈何?予曰:且已。遂用手捏摹其凸者,长出指许,其皮脱落,其头觉有棱矣。心内惊疑,予无计,诱之曰:以口唾抹之即可无燥。慧敏如予言,忽突然而进之。予始信唾能开塞。然凹中撑得热灸火燎的,其痛反甚。予急曰:姑已之。
  慧敏曰:唾而触之,良便,奈何又令止?予曰:痛耳。慧敏曰:痛则何苦迫我?予诱之曰:不必硬触,汝可投入抽之。慧敏曰:何谓抽?予曰:以尔之凸而刚者,退而出,復而进而入。数数于所触中,是抽也。慧敏因而抽送良久。凹中愈痛。
  予曰:姑缓之。慧敏依言因不急而徐。虽徐,自觉痛不已,而气且闷如喉之咽食者,实不快。慧敏曰:命弟抽之,弟物且痒,奈何?
  予疑曰:何我不痒,而彼反痒也。少妇其欺我哉。谓之曰:弟抽我反不快,已之。慧敏曰:弟抽而弟忽爽然也。请再抽。予凹中簌簌痛,大不快,实欲已。无奈,慧敏反乐于抽。曰:快人快人。
  慧敏凸者仅二寸余,大如食指,所触不过寸余,而痛不已,益信男子之凸虽微不巨也。甚不堪,俄而妹展身而醒,予急驱慧敏卧。慧敏及起而小遗,小遗后实缩如死蚕,不復有刚武状矣。
  予笑曰:微妹寤尔且大不敬。慧敏曰:姊开我以未闻且惠教之,弟实恍然悟也,必长偃于姊。予曰:竖子今夕已矣,更卜来夕。慧敏曰:唯。予以手腕枕慧敏而寝,慧敏发始覆眉,茸茸然刺胸臂也。
  次日慧敏之卿塾谓同儕总角辈曰:夜与姊睡,姊强吾溺者而令触。触而入,入而却,却而更入,如醉僧蹀躞山门间。同儕曰:是夫尔姊欲令入,命尔弟触之,触久而润,力将及矣。慧敏曰:诺。
  入暮,予姊妹相聚,而慧敏亦来,妹戏曰:慧敏共榻,令人一夜不眠,今夜仍逐之外宿。予曰:彼因移床故耳,不能熟睡,致妨汝睡,今日断不乃耳。慧敏曰:昨卧姊后,弟无復忧怖。惟姊怜我,仍復如昨。妹曰:倘復如是,令我不得稳睡奈何?慧敏曰:否。于是睡如昨,而妹则不与予同头而迁床之右焉。
  慧敏方就寝,即先以手侵予之凹。予以妹未寐故拒之。少间,慧敏以手自刚其凸者曰:姊仰而承之。予曰:昨夜甚不快,毋令尔惯。慧敏曰:自姊命之奈何?遽背触,宁几许不快,何居?予不得已仍抱置体上。
  慧敏先唾而后触,乃较昨易入,不见涩滞,而痛亦稍不觉。慧敏用力触,以昨所未入者,予觉又痛不快。慧敏倨更触之,予痛急,握其凸,使暂濡滞焉。而慧敏触之愈力亟,凸尽没至根,而无可执。内痛滋急,不知所之,予骂曰:竖子何太卤莽。慧敏曰:将在君命弗受也。予始悔之曰:此大不快事,奈何自苦之而重之毒。

  慧敏抽。予曰:仅抽其寸余可耳,毋骤。慧敏抽虽咨旦而必自踵迄顶。予良苦之,然犹幸其体不巨,且不长,故意虽怏怏而不乐,而抽送久之,便稍与相习。慧敏抽送颇频,予怪之曰:不教而战果,慧者耶。
  慧者童子耳,乃抽送二百余度,犹不已,凸者自热而痒,忽欲小遗者。予怪其急抽而凸者遽突起,横满中扃,殊不似初触时,大痛曰:出之。慧敏曰:痒甚奈何?予曰:我实痛。慧敏不听,更大肆抽送。予不堪,几欲啼。曰:裂人,不可抵也。而慧敏又不听,抽且狂躁。予又虑妹觉之,又自悔。不得已幽被忍之。
  慧敏曰:大奇,大奇,弟从脊尾而酸且痒甚苦,有所流。予怪之。少顷,果如有水灌我。此际虽觉有以乐我,然痛实未已。慧敏忽口嗤嗤而举体,委予身上。予亦大不堪痛,紧抱慧敏不敢动。徐问之曰:何为耳。慧敏曰:弟亦不知其所以然至今,欲少提之,而酸坠如千钧。真至乐也。
  予笑曰:尔知乐矣,我实不得,痛且不止,安望乐乎。因床伺之下但出其凸,而我凹中尤不快,反若失一物者,且热而若焦,痛微有未尽。慧敏之凸亦无劲气,予以兑拭慧敏之凸,而后自拭其凹,叠臂贴胸而寝,予甚爱之。曰:虽不快,弗汝咎也。慧敏亦有畅然至乐。
  日夕与予周旋,予以明月之夜,拥慧敏游。慧敏无状,密以手探予之凹。予业许之,不能拒。慧敏夜必触予。予不復痛,抽送久之,淫津溢出,果觉凹中搔痒,予始悦曰:真好要子。少妇谓凹中麻痒,端在是矣。触连旬日,予凹中竟能尽纳,无所苦,且薄暮即思触。慧敏亦夜必触予。予自间其凹者,已可容指,不復含萼封苞。
  一夕予睡醒,慧敏又欲触予,予亦任之,而妹忽醒而起溺,床动,疑之,以手抚予,见交股而卧,笑曰:何作此状。予急令慧敏作伸吟声。因誑妹曰:慧敏腹痛,手揉之不足,被覆之不足,殆胃冷风耳,予急以腹贴之差可耳。妹笑曰:姊真良医也。因渐寐。予好痒,又令慧敏抽。慧敏勇,为床復动摇,鉤幔俱响,再惊妹醒。妹曰:吾床著此,良不便也。予惧,遂不终事,交颈而寝。
  乃妹憾夜之惊睡也,次日告母曰:慧敏夜共吾两人寝,床隘而稠,令我苦醒。母惊曰:谁使共者?妹曰:彼丐之而姊许之耳。母谓父曰:慧敏年长,恐有邪识。且阿娜长矣,年齿相当,须遣之就外传宿。父曰:善。俄顷以慧敏床褥捉去。予大惋惜,知自妹言之。恨恨然亦佯与好。匿无异。由是慧敏不得入寝,徒朝暮相见耳。
  婢之黠者以妹言时以伺予,予益不敢近慧敏。则自恨戏揩书一幅与之曰: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且慧敏珍之。日置怀袖间,寻慧敏。归其父母家。予每终夜思之,湿泪枕函,裙几石榴矣。
  予年十四五,益艷美,妹亦的砾可爱,各竞新妆。予曰:予飞燕,尔合德也。妹答之曰:姊忆射鸟耶,抑赤凤耶?予掩妹口曰:他日妹从七华帐进丹丸,亦大丑果失。同处三年,予年十七八,卒不能忘慧敏之触,亦不能忘触之而痒也。
  家之老奴,有子名俊。俊色丽且善歌,年亦十七八,父嬖而为外宠。予思之曰:不得于慧敏者,将取偿于此。因尝呼俊至窗下,微挑之也。俊固狡,亦数以手抓予之手心。又或自吐其舌,予问何也,彼曰:含之。予因含之。又欲予如其吐,予吐之,彼吃予舌有声。予始知接唇。人来即避去。然卒无由共寝。予作紫香囊一赠之。彼亦奉脂粉为妆资。
  予心向之甚,彼请期,予苦妹左右不舍,约之昏暮,俟我于曲廊。及期,俊已先等。予意如慧敏之能痒我也。故自凭于柱,卸中裤而迎俊,俊突触之,痛,惊曰:不可。俊野傲,不顾又触。予大痛,予不能忍,曰:急难当,不可也。俊曰:姑既许我,又何却焉?又触之。予痛甚,且泣。俊诚忍人,大抽之。予曰:子赦我。俊不应。起予足而曳之殊急。予呼曰:俊无礼。乃尔时闻人言少纱之,予即束裤内走。俊追不及。予创甚,曰:予撩虎须,几不免,誓不出此矣。
  是岁干,归欒家。欒晋大夫后也,欒翁名饶,生三子,长名克奢,监生,次名克慵,业儒在家教读,予夫也,少名克饕,武痒也。予内愧,一触于慧敏,再创于俊,疑夫知我有私。夫御予,予诚痛,然御之颇便,予偽作楚迫声,娇啼转侧。夫且信予为处子也,赞予曰:今得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予闻此言,亦善作羞怯之状。而恪于事姑。家之内外翕然归誉焉。
  岁余,夫游学他郡,予苦闲寂。时共姆沙氏饮食,殊憒憒不适,然奢有奴名盈郎者,年廿一二,白而美,如秦宫冯予都后身,方以后庭为事,故总角而未帽。予目独之曰,是足助我玩者。
  从无人处见盈郎,予呼之,盈郎不敢近,予令婢緋桃召之,曰,二小君致意,顷小君目桃子。子不应。呼之,又不应,小君恨焉,予亟往谢,盈郎曰:小君之恚我也大矣。茅困閾严,内外毖慎,不敢以身试不测之渊。緋桃曰:小君念子少孤而贫,将食子衣子也,毋固辞。盈郎曰:自君召之,咎终在君,召而不往,咎将在我,遂行。
  时予方午睡起,春暖熏花,倦而无力,对镜整细,而盈郎至。予初愧,随执其手曰:小儿胆怯,奈何两邀子而卒不前?盈郎曰:夫人元圃奇葩,小人蚁坏之差耳,何敢逼威严,以取死拜命之辱,是以翼趋。
  予挽之幃,解衣搂盈郎,盈郎体白如雪,予以舌舔之,而兴亦稍发。予开两股示盈郎,而盈郎之阳劲矣,能而进之,殊快人。予逞体而迎,手足弛懈,盈郎耸体驾予,甚觉矫健,所恨者质微,血气不足,无远力,予方藉以酬,而盈郎已汨汨自流。予虽怜惜,尚未满意,曰:初犯顏色固应尔。尔空闺寂寥,日復以永。舍子予何以陶情乎?命盈郎,夜必入于困。如是累月,曲尽淫纵。予身固为盈郎有,盈郎亦将为予死矣。
  一日,女奴他往,予独步林园,采花将以簪髻,而偶遇盈郎于花下。盈郎即欲淫予,予拒之曰:人且来。盈郎曰:人来我不管也。予恐拂其意,去下衣,立狎之。盈郎此时尽力抽送者数百,而汪洋如注。盈郎俯失予身,不言者久之,徐曰:快活死我也。予亦觉两脚立久酸软,而腰胯亦甚无力。
  相持久之,俄而一奴来。奴名大徒,因予平日不以顏色假之者。猝无可避,且下衣散置阶次。大徒莽人也,见而讶曰:二人何为此行?盈郎亦不当冒万死?我见而不言,他日何解于主?予愧恨曰:无奈覆藏我。盈郎曰:如实不敬,惟江度容之。愿分受小君之惠。大徒笑曰:以是箝口,我口如瓶矣。遂欲淫逞予。
  苦惟自咬,不得已令盈郎抱予于膝上。盈郎逞后庭伎俩,暗用唾抹于阳物之上,已触予于后门中矣。而大徒在前面,狂勇肆其诛锄。其物较盈郎粗壮,而彼以情谐。此属势构,彼乃绸繆,此出勉强,故予终无快。然然内之蹂躪,亦甚狼籍矣。
  大徒捧予颊而笑曰:非我逢奸,岂肯眷我。予愧曰:寝处足矣,何过督为?大徒既殫技,復欲接我唇。予畏葱酒秽恶之气,以袖掩之。大徒曳予袖,而予以面向盈郎。大徒以手扯予,必亲予之唇,予首向左,大徒亦向左﹔予首向右,大徒亦向右。转展者久之。闻咳嗽声,始释予。予即衣而走,两手持裤,未及缚带。卒遇大伯于曲阑之中。伯即克奢也。
  伯见予惊问,曰:二娘何急遽如是也?予愧郝无地,不觉两手不及持裤,而裤忽下坠。伯笑曰:二娘有私耶?予不应,欲走。伯即至,曳予之裤,曰:尔其惠我。如不我私,吾将以言于弟。予曰:伯言于我夫,我将言于姆。伯笑曰:言我何为?予曰:言尔欲私我。伯曰:尚未到手。如到手,任汝言之。予笑,伯亦笑。
  予脊而立,伯踵于后,撩予衣,扳豚而入。予毛腰而受之。伯之阳仅从两股间抽送,其盈郎大徒之余精尚在。伯抚掌曰:何人唾余,污我两手!即曳予裤拭之。予曰:勿污我衣。伯曰:尔身且被人污,何惜一裤耶!予愧且恚曰:伯既私之,又復讽之,何不仁之甚也!因用手推伯仆地,即向内走。不意裤之带为伯所压,伯起跪曰:一言唐突,惟原宥之。予空不肯,伯断予之裤带,亦佯怒曰:果不肯乎?予曰:果。伯即持带外走,且曰:有此作証,我必扬之。予以手招之,曰:来。伯喜随至。
  予为所狭,不得已侑身就之。予初意伯之阳仅与盈郎等也。不意耸身而入之,更又甚于大徒者,予不能当。急止曰:只此可矣。而伯之兴正狂,大肆其冲突。然予虽痛,又觉其可乐,既乐,復见其能,痛任伯为之。而伯之精乃汨汨流之,其阳如绵,不復能任事,始释予,予方就内。
  今已日暮,未得罄予所言,明日当再过,予以告。燕筇曰:唯唯。于是别去。痴婆子传下卷不正居士输入
  情痴子批校
  芙蓉主人辑
  次日上官氏復至,曰:昨与子言,未竟其说,今为子陈之。
  予自为大徒所劫,復为克奢所挟,迄今恨之。子夫亦间出间归,然归不胜出,克奢亦代翁而贾。奢姆沙氏有丰韵。察之无他偶然。因克奢出,每从,花晨月夕必浩嘆愁怨,减食忘眠。乃欒翁以姑多病,而意欲通沙氏。乘其晓妆,盥水濯面时,轻躡其后,以手握其腕。沙惊颐,乃翁也。一时欲呼,愧不出口。而翁又急以手探其乳。沙曰:如何作此?引水喷翁面。翁即以武后忠高宗句曰:未承锦帐风云会,先沐金盆雨露恩。翁有力,挽沙上床。沙力挣不舍,而时忽凑一女无侧,皇急,又曰:翁何为作此?沙方言,而翁跪曰:救命。又以手探其阴。沙曰:我白姑。翁曰:自我娶之,自我淫之,何白之有?提沙足至腰肋间,而翁之髯已偎沙之颐颊矣。久之,沙不能言。翁遂幸之。
  时床帷下垂而予偶以细事入,问沙,詰女奴,曰:在房也。予见床瑟瑟声,且鉤帷摇曳,笑曰:姆梦耶?梦远人归耶?揭帐视之,而翁方裸而上,沙亦裸于下,急笑欲走。而翁又以手牵予之襦。沙曰:并得婶,以灭口。予曰:有是理乎?姆身不正,而欲污我,我岂姆哉!翁急跃下床,挟予而挺出其阳。予掩面而笑。人言色灰匠,信有之矣。予虽力拒,不可。而无奈。姆从床上扳予手,而翁从床下提予足,不觉仰于床上。予呼曰:翁污我,姆陷我,皆非人类所为!而翁之髯且贴予唇齿中,令予不得发声。沙曰:翁是至亲,今以身奉之,不失为孝。予笑曰:未闻。以子所钻之穴,而翁钻之者,假令钻而有孕,子乎?孙乎?翁笑曰:二美皆吾妻也,何论垂死之姑,及浪荡子乎?

  予见沙已丧守,遂不能自持,竟纳翁舌。翁舌扁大而不尖,填满中咽喉,不可咀嚼。翁之阳当兄事大徒,弟事盈郎,而与夫相伯仲。翁幸予,復幸沙。盖我两人皆初入翁之壳中,而久于此。
  彼復欲起去。故幸予必挽沙,幸沙亦如之。予兴忽不能制,欲翁快予,而不眷翁之支吾于沙也。用志稍分后,予见其奔突已急,力抱之。翁或欲泄沙穴中,而予实抱不舍。翁遂稍稍大泄予,竟畅然饱餐。翁中年人也,泄后不復能幸沙。
  乃翁幸沙而沙伸足搂颈,翁幸予而予耸臀吐舌,种种淫态,两相熟睹,而不之笑也。所恨翁血气渐衰,其阳虽劲,而实柔,未排山倒海之力耳。予谓沙曰:我也人,以良人远出,经年索居,正乏一消遣幽情者。而下徇狡奴体则近褻,外招狎客丑必彰。闻姑日亲汤药,翁无能再为和耽。而我两人少艾,薄有姿色,更番侍翁而丑不出户,不亦善乎?
  沙曰:茅患婶妒我耳。予曰:无敢妒。沙曰:自谓不妒。夫,翁之阳当奔突最急之时,实足以痒阴中,而充飢渴。乃顷者子拥而必不纵,则他日使我沾唇而不下咽者必婶矣。予愧曰:顷实兴至,故不相舍,翁再举,必让也。因刻期以日奇偶,迭为进幸。
  一日,予方浴,女奴辈亦浴他所,而翁蓬跣扣予房。偶不闭,翁推入,见予方浸水中,翁笑曰:出水芙蓉也。予急自拭,向床中睡。翁幸焉,予甚爽,问曰:辱翁之幸我也,我与沙若何?翁曰:沙年三十,阴且旷,如河汉,何敢望子?且列戟在门,欲涛汪涌,令我之阳却立而莫御。又安及子之洁且净也。
  然予自愧阴房中而涛与戟俱猛,乃翁言及此,殆独嬖我也。如是者数年。予夫归,而翁属意于沙,克奢归,则翁注意于我。虽期或断续,而盟实不寒。及翁渐年迈而意亦稍弛,予乃恨之,復寻盈郎之好。
  时姑病倍篤,予欲卜之。盈郎曰:城西即空寺神有灵异,盍往告之。予次日凝妆而往,其肩舆者,即家之苍头也,随予者乃盈郎也。予方祈告毕,以吉凶询之。寺僧不意。寺僧名如海者,向与盈郎,有后庭之好,见予而心悦焉。遂以恳之盈郎。盈郎曰:是不难,但留之斋,即能成事。海喜,遂出见予,白,所告大吉,病必不妨,旬日即愈也。予悦,将归。海又曰:请施主素斋。予辞之曰:香资匪薄,何以克当,惶愧之至。盈郎从旁替之曰:来路遥远,肩舆者亦食,既长老命,从其便。斋后日酬之可也。予曰:诺。
  于是随入方丈。盈郎曰:小君在此,奴与苍头饭于香积厨下。予未及应,而盈郎已出,海即闔其门,予视海嫣然佳丽,心亦悦之,但恐为盈郎觉而不知实为盈郎卖也。此时海亦大喜,即捧予颈而求欢焉。予心动,笑曰:尔欲斋我,乃反欲我斋尔耶?海遂松予之钮。予曰:去下衣足矣。海即解予之裙带。于是二人同登禪床。孰意海日与群小欢,初不解妇道之特异也,亦以戏予之后庭。予始知男风之好,固在是也。前经盈郎之试,今又遇和尚,予再试之。故默然笑而听其所为。海先以唾抹予后,然后挺阳而入之。予如裂肌,而阳物已没龟棱。予痛甚,欲啼。海誑予曰:勿响,隔房予帅在焉,恐渠闻之而亦来也。予怆极,海復欲入之。下大,予不堪,急转身而阳出焉。紧以两手掩之。海以两手扳之,及扳开之,时復以手曳衣而掩之。海情急,曰:予黄花女乎?何痛若斯之甚也?予且痛且笑曰:我非黄花闺女,尔乃游脚僧人,未识释道耳。海惊之,曰:妇之道有异乎?予曰:尔起,予与尔言。海尤疑予假此为脱身计,必不起。予以手牵海之手探之,始信。海俯首视之,乐甚,即以唇亲之,曰:妙哉,此何物也,我未见之也。
  予誑曰:此小法门也。小僧挂单往来于其间者。海即起予两足,架于肩上,而以小僧进之。彼初知妇道,情甚急,速进出者数,已汨汨流矣。海曰:情未畅而流,奈何?予曰:无法。此望门醉之小僧也。海不忍舍,復就予阴户,而再欲坚之,终不能矣。予强之,起以巾帛拭予之阴,海亦自拭,正欲出户,海之师忽从床后至,欲求合焉。予不得已而从之。此时予归心甚急,不暇询其法名。勉强终事而已。及出门,而盈郎尚未见。寻之,乃与二三小僧群戏于殿后。予不之罪也。
  时翁少子克饕已諳风情,弱冠而未娶,知予与盈郎有私,每每以盈郎事探予。予漫应之,饕多诈,谓予曰:翁乞乞持牙筹,征贵贱,较子母二三。子可为子良是。乃母可于床,室无妍婢,竟不知何以自娱也。予初谓叔知我,遂笑曰:我与沙同之,叔何独誚我?而饕实不知翁事,因悟,亦笑曰:翁而可同幸之也,叔而何独蒸之乎?予愧,面赤曰:彼时尔兄未归耳。今尔兄已家居,奚妄想为?饕曰:今兄不在也。亟了我,不然岂惟以翁事白兄,亦当以盈郎事訐嫂也。予笑曰:尔入我目中久矣。第恐未足以满我,徒接无益,是以忍之耳。既为甫啜来,木杓太羹,应不尔惜。遂共饕寝于榻。
  初意饕之阳,纵不敢冀若大徒,次之亦不失翁荤。庸詎知出盈郎下。予哑然笑之。饕自谓能竭力矣。而孰意予所藐焉者也。饕盘踞腹上,抽送不已,而太仓之弟米,大泽之垒空,初无能磅礡之,而遽曰:止矣。予又哑然笑。饕挥戈倒杆,造之力不逯,而情自有余,亦足取笑。大无兴趣,卒不知予与他相洽诚水者,却欣欣然喜哉。亡何举一子,不知其为盈郎者,大徒者,伯与叔者,翁与夫者,抑佛门弟子者。子貌不偏肖,予亦不能决。自思之曰:必有为之父者。
  予妹嫻娟,适费家。费婿亦业儒,与予夫善,而讯弹文墨意,遂合成莫逆。予以姨常见之。见其魁梧矫岸,真一丈夫,而鼻大如瓶。予自思曰:是必伟于阳者。心愿识之。因盈郎而通意于费。费最善钻窥,闻之色喜。
  时夫偶延费饮,顷刻间,夫大醉,留费宿书阁而入卧。夫卧鼾如雷,予悄然出闺,往见。费惊喜,不出一言,惟抱予置膝,令予坐以面向费,而费以势插焉。乃中材耳。谓鼻大而势粗者,其以虚语欺我哉。然费之势坚而热如火,能令爽然。费端坐不动,而惟以两手挟予,使起,復顿予,使坐,且起且顿。予亦因而自摇之,益爽然。予曰:姨夫妙法,令我魂摇。费笑而不言。復令予背费而坐其膝,从后插之,又復起顿,予更佐之,以摇。固大爽然曰:此行良不虚矣。恨费不能忍,须臾而溢。予意未慊,不起。费仍前起顿。予恍然若蚊簪我肤,而帚扫我耳也,予爽不可言。予曰:予心中又增一情人也。盈郎中热曰:主且醒。予曰:再溢当不相强矣。费令予立而俯,据于椅,费亦立而插之,不復事起顿,而若以披执大锐焉。予俯首窥之,益欣荡出望外矣。乃费又溢予阴,惝若子母将军炮婴城而发之,其达之远可想也。两溢后,费意虽尚锐,而插者渐减坚热之味。予曰:郎怠矣。笑而起曰:享其妹,而復吞其姊,尔欲难盈。置于膝而更猎于椅,予之欲盈矣。谨辞。费亦不敢留。
  及门,盈郎曰:愿假其下体。顷视久情固难遏也。予曰:便当酬子通好之德。不意盈郎甫立御予,而又汨汨自流矣。然彼偶也,不能长饜予。予纵劣不愈无乎?子慎母惭。
  早秋值翁寿,而翁不与沙先期而进幸曰:称觴也。寿日三子张宴肆席,为翁庆眉寿,演优于庭。优之中有正末者,孤者卜者,嗑瓜者,旦者,演元剧。予内垂帘而观之,旦中名香蟾者,窈窕而媚,最为豪家所顾。予细视之,衫袖轻盈,而眉目如画,绝与美妇人无异。且清沤若丝管,将绕梁而遏云。艷羡之,密令女奴捧茗一甌授之。曰:二小君所赐琼浆也。其饮之,乃沁于茗中者匪果也,金戒指二,珠九颗,又一琥珀坠者。香蟾会予意,饮茗而怀所沁者。茅畏耳目,未有以应命耳。予夫与宴,旋为一友牵去。不知何故,乃演剧竟,而夫犹未回。予密令女奴谓之,曰:二小君延先生入欲以作字。香蟾谢曰:奴不能书,何以入诲。女奴曰:君之命也,毋辞。香蟾曰:君命应即行,第路迂回,而往来稠,足不可前。能无值者,且忽离群,将为同儕所疑。女奴曰:路生人众,妾导子而庇之。同儕疑之,可无问也。香蟾卸女衣,服男服,真美少年,此众女愿得而夫者也。
  女奴善将命竟以香蟾至。予实招之使来,故不甚愧。灯下凝妆而坐命女奴扃户,抱香蟾曰:玉人也,王子晋耶,其潘安仁耶?香蟾曰:我路人也,而入大门,天作之合,夫復何言?明日思之疑梦中耳。予曰:子不我弃,安能弃如遗迹哉!予挑足而仰坐,香蟾中窍而进。不异常,入,然远胜克饕者。既进矣,居中如振鐸不能快予。而予于灯下视之,其貌莹而媚,足令人溺爱而不释手。逾时看毕役,予曰:吾子秀色可餐。以吾私子,我觉形秽,而必私子者。庶他日两不忘耳。后会不可期,长教悒快,奈何奈何。香蟾曰:自愧无以供君欢,聊以故命前耳,露其丑而不我责,又何敢掉臂而忘此乎。予曰:若是,其不相负也,復何恨。因遗以玉簪一。
  嗣后忽忽度日,数年中无所遣者。二三旧好,相接如轆櫨。予向所举子,名之曰绳武,年稍长,欲遣之乡塾就外传。而恐塾多蒙童相逐为嬉戏,乃特延朝歌邑之学者,谷姓,德音名,年三十,颇精健,而不肥。课予子甚篤。予日治饔飧,以奉之。予意切切,欲谷私而畏其阳于人,辄踌躇不敢往。

  是岁予夫他出,予年已三十余,色稍衰,事膏沐为容,可与笄者儷美。此时较二十岁时,欲念弥急,夜苦不能寝。寻克饕娶妇,予徙居西楼。谷课子居东楼,而窗遥相望也。予晓妆每为谷所望见,夏月或出酥胸,或解裹衣,多为谷所属目。而谷又时当窗而坐,课予子,予刺纹窗下,谷遥望不移目。
  予曰:点奴计将挟我,我则何以致之。供予奔走者小童名玲萃,玲萃幼而愚,无所推,因遣之致殷勤焉。谷曰:为语小君,来意已心铭之。但事小君者皆悍妇也,用是不敢入虎穴而俱驪龙之睡。玲萃回以告,予曰:先生其周详者乎。曷不以女奴先之。予婢之长者曰青莲固狂骚者,是可为饵。因呼青莲曰:试蹶东楼,招予子而归饭。
  青莲往,谷已达予意,即强持之。青莲始而拒,而后亦不觉其欣然受之也。谷努力事之,颇得其欢。谷曰:我欲狎小君。青莲曰:恐不可动,敢不为予图之。归而微以言动予曰:谷生真良士哉。予笑曰:尔必私之,吾愿与子均之。青莲喜曰:谷实有心君,幸惠之。予曰:其具何似?青莲曰:昂藏伟壮,非寻常物,似驴之行货耳。予曰:可矣。夜令来。
  谷于月土时躡西楼而登揖,予答拜。谷曰:犯不韙以造妆台,罪万死。予曰:清风朗月,不耐孤枕,欲共君谈宴,以度此良宵,胡以谦为?遂并肩坐。予心动,不復能玩月,而青莲曰:可寝矣。即各解衣,灭灯共寝。谷曰:卿之好我,无望之恩也。其敢以駑駘泛驾而自貽戚乎?捣之初,入果似难容者,迥异前所历诸物。及更入之,觉充满快人。又入之,穴无隙矣。上下四旁,皆所蟠际。予曰:先生之宝异哉!非青莲几误我一生矣。不韦醪毒,当不是过耳。
  谷之物既伟,而復长,入不已,益令爽然。汗沾背。又美伸缩法,体不动而内若掷梭,真令人乐极。欲涛之泻可知也。物之口,能开能合,而含予之蕊,即令人百骸欲酥,乐不能堪,辄昏晕。其伸缩最久,数可数百。
  予曰:不料死子手。谷曰:将为我死,我何惜以一死报乎?予曰:乐诚非常。其缩也,若以纳括,而伸又若凿之中孔。谷亦曰:卿之鼎,如吾之美馆也。良不得易。其穴不深,而能受。不浅,而能迎。不严密,而轧轧焉,绕物而进。予曰:爱我甚矣。是夜,谷达旦不寐。予虽因之疲甚,然称快不已。已必谢绝他人,予而专萃焉。
  谷家贫,衣皆布,予为之缝裳,表里皆綺锦焉。谷生夜事予虽力不替,而予怜之,为之和治补髓壮阳丹,并采战要药,令晨服之。未用早饭之前,或煮龙眼,或煮参汤而食之。不少间,又托克饕,以绿綾白金送至其家,供饌。脱簪珥以求丰美。乃谷生骄,饭稍迟,则虽罗列,而必以手掷之地,恕不食也。予无奈何,更治以进。谷既丰肥饶足,益事予,意甚篤,予亦大肆淫褻,而无遗憾。独以青莲在,少分予而及彼。然彼为功首,亦所甘也。
  予既耽谷,遂不復顾盈郎,盈郎恕,与大徒谋曰:必败彼事。因遥詈谷,使闻之。欒翁闻来,予词色亦不婉,强而相接,殊不在此。疑而恨予。克饕虽近与私,予渐与疏,时来狎予,而予意在于谷,亦勉为了事耳。饕亦不快。及知与谷私,亦恨予。里巷哗然歌曰:上官阿娜,狎尼朝歌,朽名宣著,沙石难磨。亦不知更有私者。
  予与谷渐无顾忌,无之而不狎也。翁与饕尝值之,詈曰:有是哉!声闻外矣。大徒不敢告予夫,而谓之予子曰:尔母私尔师而不能去,尔师而乃纵尔母。予子长矣,闻言亦恨予。
  费婿来修旧好,予拒之曰:妾老不能復事君。屡也迂,而蹈出閾之行,何敢再乎?费疑而讯之饕。知行方贾宠曰:贫子不容于死,此妇亦太无赖。亦恨予。慧敏时来謁予,欲以中表见。慧敏亦将四十局谓诸生,初非以私于,偶通问耳。遇谷于中堂,谷恐亦为予所私者,曰:是将割我肥。大骂曰:何物野奴,造中堂而谬称兄弟,速去,否则嘱獒噬尔脛。慧敏恕曰:以礼通而恶声至,彼且彼何人?竟以酸卵臭蛋耳。遂返出,途遇费婿,告之故。费曰:姨近日太无赖,顷辱子者即所私之谷也。囚详告慧敏,曰:必告克慵。寻告予夫。
  予夫惊曰:知之矣。犹豫未信。问予子,曰:果耶。子曰然。问翁曰:闻乎?翁曰:熟耳之。问饕曰:见否?饕曰:屡矣。予夫嘆曰:以妇之不端,里巷歌之,友人知之,举家窃相笑,而独我不知。我其蠢然者耶!呼予曰:畜,我将断正首,暨谷奴首,而鸣之民牧,然吾不忍为。呼谷来扑之来。谷泣曰:亦赦其余息用。命举家之人笞之。自翁而下,各笞谷数下。谷哀嚎若驴鸣。血肉决裂。饕为之请曰:罪在嫂,彼不足深罪。乃令人曳之去。予夫凶悖,手握予发而乱击予。予愧不能言。夫曰:淫而贱,其速縊死。予玉筋双注,曰:妾淫矣,何忍置死地,愿受刑,誓改行。予夫笑曰:畏死而自前濯诈也。否则饮鴆而死。翁曰:仲子妻不端,子不幸也。遣之归,可矣。逼死忍也。我必不许。予夫曰:遣之归,彼之上愿,何易易也。予子曰:必欲杀吾母,吾亦随之死。予泣曰:凯风七子,母亦不保,况贱妾乎。姑曰:妇事予甚谨,今日之事,善遣之。予夫曰:诺。不为慵也。妻者不为武也。母立遣予归母家。予悔恨惋嘆,与子诀别。孑然一身归。
  时父捐馆,母以无子不深罪也。曰:姑依我时,予年三十有九岁也。予既与夫绝,人莫不知。每出入指之曰:此奕家败节妇也。予怆然自悲,曰:我之中道绝也。宜哉!当处闺中时,惑少妇之言,而私慧敏,不姊也。又私奴,不主也。既为妇,私盈郎,又为大徒所劫,亦不主也。私翁私伯,不妇也。私饕,不嫂也。私费,不姨也。私优復私僧,不尊也。私谷不主人也。一夫之外所私者十有二人,罪应莫赎,宜乎夫不以我为室,子不以我为母。梵梵至今,又谁怨焉!咬指出血曰:誓不作色想。从母礼三宝持珠,服斋俯首,懺过曰:欲海情山,积辜无极,愿以清凉之水,洗我淫心。时予夫一家之人,及慧敏与费,皆断念绝足,不与予往来。如海闻予被出,而礼三宝,令头陀探予。予始不知如海所使,而出见焉。头陀窥予独立,告予曰:我某空寺头陀也。予闻之,知为如海所使,面赤,内走,而呼家童逐之。如是苦持三十年。今七十矣。此念灰死。闻予子有声于乡里,予亦不动心,回头自念,真成梦幻。予老矣,无畏嘲笑。故叠叠言之。子塞耳否?
  筇客曰:少妇传授心法,媼苟不言,夫谁知之?唯其言堪付一笑。殆痴婆子耶。作痴婆子传。
  诗曰:
  心在巫山意在云
  只缘宿世有情根
  阿娜尤愧能嚼指
  今者佳人更倍增
  上官氏历十二夫而终以谷德音败事,皆以情有独钟,故遭众忌,克慵但知有谷,而出妻,其余不知。极矣。是书行乃正闺困,严防闲之助。云。
  跋
  曾读觉后禪,知有痴婆子传。后得此传,快读一过,仍知彼书亦自这里出。觉迷一噱。噫痴婆子不痴。
  明治辛卯春日 木规子题
  痴婆子传后记
  本居士居心不正,不务正业。虽则不正,业务繁多,加之原书并无段落标点,多处字迹不清,延至今日,才贴完这短短的《痴婆子传》,望各位猴急的读者见谅。
  美中不足者,近人姚灵犀将经典之作分为九品,觉后禪(即肉蒲团) 列分第三品,痴婆子传为第二品,如意君传为第八品。尝于《思无邪小记》窥得列为一品之一的《飞燕外传》片段,的确香艷异常。不知何方高士,得观此书全貌,如能贴上网来,也是网上经典黄学的发展方向吧。
  就此别过
  不正居士
  共和四十五年八月三日
  附:既已楼主所贴姚灵犀《思无邪小记》有关章节:
  又,有网友对《肉蒲团》的“黄山”地位有所怀疑,寒士孤陋寡闻,不敢妄下断语。近人姚灵犀曾有志瑰集古代香艷文字,匯编出版,虽未果,然有品题,将其所见按香艷程度列为九品,辑录如下:
  上等三品,通篇谈香艷。
  上上:<杂事秘辛>、<飞燕外传>、<控鹤监秘记>、<汉宫春色>、<河间妇传>﹔
  上中:<三山秘记>、<痴婆子传>、<闺艷秦声>﹔
  上下:<金瓶梅>、<肉蒲团>、<海陵王>、<杏花天>﹔
  中等三品,偶有香艷处。
  中上:<西厢记>、<红楼梦>、<绿野仙踪>、<游仙窟>﹔
  中中:<品花宝鉴>、<野叟曝言>、<帘外桃花记>、<女仙外史>﹔
  中下:<倭袍记>、<如意奇缘>、<玉蜻蜓>、<凤双飞谈词>(姚注:此书出女子手笔,专谈男色,有女儿国王狎男妾之智)﹔
  下等三品,皆香艷说部也。
  下上:<绣榻野史>、<株林野史>、<灯草和尚>、<桃花庵>﹔
  下中:<隔帘花影>、<香闺秘记>、<桃花记>、<如意君传>﹔
  下下:<牡丹奇缘>、<闺中秘史>、<情海缘>、<花下缘>。
  其余如<新台秘史>、<玉娇李>、<摩登伽>、<恋情人>、<龙阳逸史>、<媚史>、<催晓梦>、<绣谷春容>、<丰韵情书>、<燕居笔记>、<浪史>、<闲情别传>、<僧尼孽海>、<灯月缘>、<巫山艷史>、<觉世梧桐影>等未入品。
  此外,<花锦营>,半图半文,为明版,最为珍贵。<素娥篇>、<国色天香>、<花阵綺言>,皆珍本也。<浓情快史>亦负盛名,偶于坊间访见之,殊不见佳。<东游记>疑即<三山秘记>(又名<枕中秘>)。以上各书已罕见,可遇而不可求也。
  叶德辉所刻三种<双梅景庵丛书>、<于飞经>、<房中奇朮>(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及<玄机中萃>、<兰房秘诀>、<摄生秘朮>、<金谷奇方>、<紫闺秘书>,皆言房中朮者,又属一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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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第一章莫名失身『好样的!!我欣赏你了!!』坐在电脑前玩网游的李静忍不住狠狠的称赞了一番这款游戏的设计师。他在玩的是一款以金庸武侠为主题,名叫《邪恶金庸》的网游,可让他拍按叫绝的,不单是因为游戏画面的迫真度,更因为这是世界上第一只18禁的H网游!而他苦练了七天的角色,刚刚终于PK掉了目前最弱的女性NPC--恒山派的仪琳,画面里的角色正把仪琳按在地上大干突干,李静心里再次狼嗥一声, [点击阅读]
全家齐上阵
作者:小小色狼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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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喂,喂”高凤指着张平大声喊道:“小色鬼,你怎么老盯着我姐姐的胸脯看?唷,姐姐,你看他那双眼睛,好象要把你的衣服看穿了似的,喂,平弟,看见我姐姐的奶头了?”张平不知所措地答道:“我……我……我是在想一个问题嘛,只不过……只不过我的眼光朝着的方向恰好……恰好落在了明姐的那个……那个位置而已,你怎么能那样……那样说呢?”高凤是个眼直口快的人,她在家说话从来就是这样,想到什么她就说什么,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