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沉船 - 第六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又过了两天之后,赛娜佳和她的父亲到纳里纳克夏的家里来拜望。赛娜佳和卡玛娜躲在厢房里低声絮语,克西曼卡瑞就陪着卡克拉巴蒂闲谈着。
  卡克拉巴蒂:“我的假期已经满了。明天我一定得回到加希波尔去。如果哈瑞达西在这时招您讨厌,或者如果您——”
  克西曼卡瑞:“你又是这一套!我的亲爱的先生,你是在想耍什么把戏呢?你想用这个计谋把你的侄女弄回去吗?”
  卡克拉巴蒂:“不,我决不是那种人;已经送给人的礼物我是决不肯收回去的。但如果她在这里对您极不方便的话——”
  克西曼卡瑞:“你对我说话可太不老实了。谁要有像哈瑞达西这样一个年轻的管家婆,那对他真是再方便不过的事;这一点你和我一样是完全明白的,所以——”
  卡克拉巴蒂:“得,得,我们别再谈这个了。您已经看透了我的心。我不过是特意使个小招儿好听您对哈瑞达西夸奖几句罢了。我现在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纳里纳克夏先生也许会觉得她讨厌。她的性情非常骄傲,我们那丫头从来就是那样;如果纳里纳克夏略露出一点讨厌她的意思,她心里就会非常难过的。”
  克西曼卡瑞:“真是没有的话!纳里纳会感到厌恶!他天生不是那种人。”
  卡克拉巴蒂:“您说得很对!但您知道我的确非常喜爱哈瑞达西,所以关于她的事我不免总有许多顾虑。光是说纳里纳不会讨厌她,他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听起来当然也很好,但在我看来那可是极其不够的。除非我知道她住在你家能和你们完全像一家人一样,我就总会对她有些放心不下。她究竟不是一件家具呀;她是一个人。如果她在这里,他对她既无所谓厌恶也无所谓喜欢,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止于此,那我——”
  克西曼卡瑞:“这件事你用不着再担心了,我的亲爱的先生。以纳里纳的性格论,他决不难拿她当一家人看待。许多事不是从外表可以看得见的,但我肯定纳里纳早在思索着应把她放在什么样一个地位,早已在研究着如何使她得到幸福,得到快乐了。很可能他已经为她做了许多事情,而我们还不知道哩。”
  卡克拉巴蒂:“听您这样讲真使我高兴极了。但在我走之前我还想和纳里纳克夏先生细谈一谈。世界上愿意对一个女人的幸福真正负起责任来的男人是不很多的。如果上天真使纳里纳克夏先生具有那种高贵男子的品德,那我就要对他说,千万不要为了一种毫无道理的谦虚始终和她保持距离;他应该承认她是,并且毫不勉强地把她看成是他家的一个成员。”
  卡克拉巴蒂对克西曼卡瑞的儿子的信任使得母亲的骄傲的心充满了喜悦。
  “我是怕你不乐意,”她说,“所以每当纳里纳克夏在家的时候我总让哈瑞达西躲到后面去,实际上我对我儿子知道得很清楚,我是完全能够信任她的。”
  卡克拉巴蒂:“这么说,我倒可以把我心里的话毫不隐讳地对您说明白了。我听说纳里纳克夏先生不久就要结婚了,并听说新娘子已经成年,而且受过我们一般人没有受过的教育。
  所以我想也许哈瑞达西——”
  克西曼卡瑞:“我懂了,当然是的。如果真是那样,你的确有理由感到不放心。但那头亲事是不可能成的。”
  卡克拉巴蒂:“婚约已经解除了吗?”
  克西曼卡瑞:“根本就没有订婚,所以也说不上解除。纳里纳压根儿没那个意思;是我一直在催他赶快结婚,但我现在已决定不再逼迫他了。别人不愿意,硬强迫他去做,那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很可能我来不及看到他结婚就该死去了。我们没法预先知道上天的安排。”
  卡克拉西蒂:“您可别那么说。我们这些朋友就对您一点用处也没有吗?作一次媒人可以吃一席酒还可以得到一份礼物,那对我可是一个很大的引诱!”
  克西曼卡瑞:“愿你的好心得到好报!你看,纳里纳的年岁已经不小了,同时一想到他所以没有及早办完这件大事完全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心里就觉得非常难受。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还没把情况了解清楚就匆忙地去替他向人求婚。现在对那头亲事我已经不得不放弃希望了。所以你们倒是可以想一想能不能有什么别的办法;但千万可不要再浪费时间,因为我能活的日子眼看已经不多了。”

  卡克拉巴蒂:“我可不能让您讲这种话。您不久就一定能看到您的儿子娶下一位媳妇。我知道什么样的儿媳妇能合您的意思——不能太年轻,但她一定要对您非常关心,非常孝顺;不合这些条件的,咱们决不要。行,对这件事您不用再烦心了。只求上天成全,这件事我保准没有问题。现在,如果您同意的话,我要去和哈瑞达西谈几句话,教导她在这里的时候应如何处世待人,我去叫赛娜来陪着您;自从上次和您见面以后,她一直都常常念着您的。”
  “最好你们三个人在一起谈谈吧,”克西曼卡瑞说,“我还有点事情要去办办。”
  卡克拉巴蒂大笑了。“世界上有像您这样的人,那对于像我这样的人真是一件莫大的幸事!”他说。“那‘事情’是什么,我们一会儿就会知道的。我真希望您现在是去准备糖果,招待那个幸运的,替纳里纳克夏先生找到一个新娘子的婆罗门!”
  卡克拉巴蒂走到赛娜佳和卡玛娜那边去的时候,只看到卡玛娜的眼中充满了眼泪。他一句话没说,望了卡玛娜一眼就在他女儿的身边坐了下来。
  赛娜佳先开口了,“爹,我刚才正跟卡玛娜说,现在已经是把真情实话告诉纳里纳克夏先生的时候了,但你的这个愚蠢的哈瑞达西却死命和我争论。”
  “不成,大姐,”卡玛娜争辩说,“我求你千万别再提这件事。那可是决不行的。”
  “你真是傻透了!”赛娜佳说。“你的意思是预备坐在这里一句话不说,甘让纳里纳克夏先生去和汉娜丽妮结婚吗?自从你们结婚的那天以后,你已经受过了多少苦难,连命都差点儿送掉了,而你现在却还甘心要再去受一次折磨。”
  “过去的那些事说什么我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大姐,”卡玛娜说。“除了那种羞辱之外我什么都能忍受。目前的情形对我来说已经很好了。我现在很快乐,但如果你把那些事一张扬出去,我在这间屋子里可就没法抬起头来了;那简直会叫我立刻羞死。”
  这话赛娜佳也不知该如何去反驳,但无论如何,坐在这里让纳里纳克夏去和汉娜丽妮结婚,她可觉得实在是一件叫人不能忍受的事。
  “你们说的那一件婚事准能成吗?”卡克拉巴蒂问道。
  赛娜佳:“当然会成啦,爹!纳里纳克夏先生的母亲已经去给新娘祝福过了。”
  卡克拉巴蒂:“啊,天可怜见,那祝福是不会有效的了。卡玛娜,亲爱的,你完全不用担心。行得其正自能得到善果。”
  卡玛娜不十分了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圆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大叔。
  “那婚约已经解除了,”他解释说。“不仅因为纳里纳克夏对这件事始终并未同意,他妈妈现在也已经醒悟过来了。”
  赛娜佳一听到这话真是惊喜万分。“我们的这场灾难总算躲过来了,爹!”她大叫着说。“昨天夜晚,因为听到说他们订婚的事,我一夜都没有合眼。但无论怎样,这个家论权利是属于卡玛娜的,现在还能让她像一个外人似地住在这里吗?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一把乱头发理清呢?”
  卡克拉巴蒂:“不要着忙,赛娜。到时候事情自会有个头绪的。”
  卡玛娜:“可是目前的情况完全没有什么不好!”我不希望有任何改变。我现在就非常快乐,你们如果要想使我更快乐一些,结果就只会弄得我更苦恼。亲爱的大叔,我的事求您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就让我整天埋着头呆在这里,你们完全忘掉我吧。我现在就已经幸福不过了,”说着,她止不住扑簌簌掉下泪来。
  卡克拉巴蒂看着她,心里难过极了。“这是怎么说,亲爱的?不要哭!我完全了解你的意思。当然我们决不会反而弄得你不能安身的。命运之神有她的一套办法,她向来都不慌不忙;我们决不能那么傻硬插进手去把事情反而弄糟!我这么大年岁了,当然知道在什么情况下自己是不能多事的。”

  正在这个时候,乌梅希进屋子里来了,他和平常一样满脸含着笑。
  “嗨,怎么样,乌梅希?”大叔问道。
  “哈梅西先生在楼下,要见大夫先生,”乌梅希说。
  卡玛娜的脸立刻一下完全变白了。大叔一下跳起来,大声叫着说,“你不用担心,亲爱的。我自有办法。”他走下楼去,一见面就拉住哈梅西的一只手。
  “和我出去走走,哈梅西先生,”他说。“我要和你谈几句话。”
  “您从什么地方来的,大叔?”哈梅西惊奇地问道。
  “我是为你的事到这里来的,”大叔说,“见到你我真高兴。快来,时间很有限;我们必须先谈清楚一件事情,”这时他已经把哈梅西拉着向大路上走去。“你到纳里纳克夏的家里干什么来了,哈梅西先生?”他们刚走出去不远,他就这样问道。
  “我特别来见见纳里纳克夏先生,”哈梅西回答说。“我已经决定把关于卡玛娜的一切情况全都向他说个明白。我一直认为她现在恐怕还活着。”
  “嗯,可是假定她真是还活着,而且纳里纳克夏已经见到了她,你想由你去把那些情况告诉他合适吗?他还有一个老母亲,如果她知道了这里面的真情,那对卡玛娜就可能会非常不利。”
  “我不知道这样做会对他们的社会地位有什么影响,”哈梅西说,“但我一定要让纳里纳克夏知道卡玛娜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过错。如果她真已经死了,我对他这样保证也将使他对她的英灵永远怀着几分崇敬之心。”
  “我真不了解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的思想,”大叔说。“如果卡玛娜真死了,我就不明白你要拿她的英灵去麻烦他干吗;不论怎么说,他只不过和她作过一夜夫妻。你看见那边那所房子吗?我就住在那里。如果你明天早晨能来,我可以把一切情况全告诉你。在我们谈话以前,我求你千万不要去和纳里纳先生见面。”
  哈梅西同意了,大叔回来后就对卡玛娜说,“我要你明天早晨到我们那边去,亲爱的。我现在认为你必须自己亲自去对哈梅西把目前的情况解释清楚。”
  卡玛娜低下头去,没有作任何回答。
  “我相信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大叔接着说。“这些时髦的年轻人对老一套的做人的道理是完全不相信的。千万不要畏缩,亲爱的。你决不能睁眼望着让别人夺去你的权利;这是你自己的责任,别人无法替代。我们无论想什么办法也不可能希望发生同样大的作用。”
  但卡玛娜仍然低着头,不发一语。
  “我们差不多已经替你把道路上的障碍清扫干净,”他接着又说,“现在只让你去扫除所剩无几的一些残余,你实在不应该再犹豫了。”
  正在这时,卡玛娜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她抬起头来一看,纳里纳克夏已站在门口,他们两人的眼光相遇了;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转过脸去匆匆走开。他对卡玛娜注视的时间仍然很短,但这虽只不过片刻的凝望却似乎第一次已使他真有所见,决非像过去,因自觉无权细看卡玛娜的脸,偷偷一瞥了事。
  接着他看到赛娜佳也在屋子里,于是就转身准备走开,但大叔却立刻叫住了他。“不要走,纳里纳克夏先生;我们认为你和我们都不是外人。这是我的女儿赛娜,她的小女儿病的时候曾请你去看过的。”
  赛娜佳向纳里纳克夏鞠了一个躬。
  “小姑娘现在已好了吧?”他一边还礼一边问道。
  “她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赛娜佳说。
  “你从来不让我有机会和你畅谈一阵,”卡克拉巴蒂接着说。“现在你既然来了,就在这儿陪我们坐一会儿吧。”
  大叔请他坐下后,抬起头一看,发现卡玛娜已经溜出去了。纳里纳克夏的眼神在她心中所引起的惊喜的感情已使她万分兴奋,她必须躲出去让自己能慢慢冷静下来。
  这时克西曼卡瑞却进来了。“我得麻烦你劳步到后面去坐一会儿,”她对卡克拉巴蒂说。
  “从您到后面去办您的事情去以后,我的嘴早就流着涎在等待着这点儿‘麻烦’了,”大叔回答说。
  他在饱餐了一顿之后,又跑回到起坐间去。“你们就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对纳里纳克夏和他的母亲说。“我马上就回来。”

  他于是又走出去,在没有几分钟之后,就把卡玛娜领了进来,赛娜佳跟在他们后面。
  “纳里纳克夏先生,”卡克拉巴蒂开口说,“你决不能拿我们的哈瑞达西当外人看待。我现在已准备把这可怜的孩子留在你们家了,我必须要你和你的母亲,在各个方面都拿她当自己家的人看待。她对你们的唯一要求就是让她永远有机会尽可能地侍候你们两位。明知错误的事,她是决不会做的,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们保证。”
  “我的老先生,”克西曼卡瑞说,“这事儿你实在用不着担心了。我们早就拿哈瑞达西看作是我们家的一个女儿。直到今天我从来也没有费过心事,去找点儿什么活儿给她做。许多年来完全由我经管的厨房和什物房,现在几乎全已和我无关。仆人们已经不认为我是他们的女主人。不管是由于什么缘故吧,我反正是越来越打后靠了。钥匙我一向是自己管着的,但哈瑞达西竟想法把那个也给我偷去。你倒告诉我,你还要为你的这个小强盗儿要求些什么呢?你说这些话是想借故把她带走吗?果真那样,那可真是一件巨大的抢劫案!”
  “就是我要她走,她也决不会理我,这一点您尽管放心吧,”卡克拉巴蒂回答说:“你们已经完全把她迷住,你们家以外的其他的人,她早已全忘了。可怜的孩子,她过去实在受尽了苦难,现在来在你们这里她总算可以有个地方安静地生活下去了。愿上天让她永远能保持这种安宁,愿她能够永远不失掉你们的欢心;这就是我在临别时对她的祝词!”说着,他止不住要流下泪来了。
  纳里纳克夏一直是呆呆地坐在那里静听着。
  客人散了以后,他慢慢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十二月的太阳已渐渐下沉,一片血红的光照满了他的屋子,那颜色简直像羞怯的新娘脸上的红晕。那红光更似乎从他的毛孔里照了进去,布遍了他的全身。
  那天早晨,有一个印度斯坦的朋友送给他一篮玫瑰花,克西曼卡瑞把它交给卡玛娜去整理;她就拿一个瓶子把那些花插起来放在纳里纳克夏的房间里了。现在这花的香味正一阵一阵钻进他的鼻孔。在这宁静的气氛中,红色的落日配合着玫瑰花香竟搅得他心神不宁起来。在过去那些年里,他所生存的世界一直是一个严酷的、一味克制情欲、毫无情趣的世界;而现在他却似乎感觉到由一支多弦琴上放出的乐曲正四处洋溢,感觉到整个宇宙充满了一群看不见的舞蹈者的脚步声和铃铛鼓的声音。
  纳里纳克夏从窗子边转过身来,看到了放在他床头一个角落里的玫瑰花。那些花像一只只小眼睛似地望着他,并好像都等在他的心房的门前,要向他提出某种无言的请求。
  他拿起一支花来,那只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蓓蕾,淡淡的金黄的颜色,但无限量地散发着浓酽的香味。他拿着它的时候,他的手指似乎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手指的余泽,不禁周身为之震颤。他把那娇嫩的花苞放到自己的嘴唇边吻着,放到自己的眼睛上抚摸着。
  落日的余辉现在还照亮着黄昏时的天空。纳里纳克夏预备走出房间去,他先到自己的床边,弯下腰揭起被单来,把那朵玫瑰花苞放在自己的枕头上了。但不料在他再抬起头的时候,他却看到一个人缩成一团,躲在床的那一端。那是卡玛娜,她脸上遮着面纱,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啊!现在已不是羞怯的时候了。
  原来卡玛娜在给纳里纳克夏铺好床,在床头把玫瑰花安置好后就预备走出去,而在那时,她却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于是就只得匆忙地躲藏起来。现在正在她感到跑也不是,躲着也不是的时候,他已经在她隐身的地方发现了她,弄得她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因为急于使她脱出为难的境地,纳里纳克夏很快就举步向门边走去,但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心里忽然一动,他不禁又犹犹豫豫地站住了。最后,他终于转过身来,低下头对卡玛娜说,“请你站起来吧。你完全用不着躲避我!”
或许您还会喜欢:
魔都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以文字构筑的人生舞台──久生十兰曲辰先想一下,1902年的时候,《莫格街谋杀案》现世满一甲子,《血字的研究》刚出版十五年,推理小说正处在我们所谓的“光荣时代”;而即便《科学怪人》与H?G?威尔斯的眾多作品早已出现,但科幻(SF)这一个名词,却还要等到十几年后,才会开张营业,正式成为一个可以标识的文类;尽管爱丽丝当时已经追著兔子跑到了几十年, [点击阅读]
麦田里的守望者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麦田的守望者》简介霍尔顿是出身于富裕中产阶级的十六岁少年,在第四次被开除出学校之后,不敢贸然回家,只身在美国最繁华的纽约城游荡了一天两夜,住小客店,逛夜总会,滥交女友,酗酒……他看到了资本主义社会的种种丑恶,接触了各式各样的人物,其中大部分是“假模假式的”伪君子。 [点击阅读]
黄色房间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87 人气:0
摘要:第一章疑云(1)陈述约瑟夫?胡乐塔贝耶的这段奇妙经历时,我的心情一直都很激动。时至今日,他还在坚决反对我讲出这段仍然留有谜团的不可思议的故事,而这个故事,确实可以称为过去十五年中最为奇妙的悬疑故事。如果不是著名的斯坦森教授最近在晚间杂志《荣誉军团》的一篇文章中提议,我甚至认为大家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著名的黄色房间案件的全部事实了。 [点击阅读]
黄金假面人
作者:佚名
章节:44 人气:0
摘要:人世间,每隔五十年,或者一百年,要发生一次异常怪的事情。这如同天地异变、大规模战争和瘟疫大流行一样,比人们的恶梦和小说家变的凭空臆想要怪诞得多。人间社会不啻不头庞然巨兽,不知什么时候患上莫名其妙的怪病,脾气会因此变得乖戾反常,不可捉摸。因而,世上往往会突如其来地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其中,关于“黄金面具”的荒唐无稽的风情,兴许可算作这每五十年或者每一百年发生一次的社会疯狂和变态吧。 [点击阅读]
黄金罗盘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这个狂乱的深渊是“自然”的胎盘,恐怕也是坟墓既不是海也不是地,不是风不是火所构成,而是这些元素的纷然杂陈产生了原子,因此必然不断纷争、战乱一直到那万能的创造主把它们用做黑色的材料去建造新世界。那时那深思熟虑的魔王站在地狱的岸边,向那狂乱的深渊观看了一会儿,思虑前去的航程。——约翰?米尔顿《失乐园》第二卷朱维之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84年11月第一版。 [点击阅读]
黑书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不要引用题词,它们只会扼杀作品中的神秘!——阿德利尽管扼杀神秘,杀死倡导神秘的假先知!——巴赫替如梦在甜蜜而温暖的黑暗中趴着熟睡,背上盖一条蓝格子棉被,棉被凹凸不平地铺满整张床,形成阴暗的山谷和柔软的蓝色山丘。冬日清晨最早的声响穿透了房间:间歇驶过的轮车和老旧公车;与糕饼师傅合伙的豆奶师傅,把他的铜罐往人行道上猛敲;共乘小巴站牌前的尖锐哨音。铅灰色的冬日晨光从深蓝色的窗帘渗入房里。 [点击阅读]
黑暗塔之三:荒原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荒原》是长篇小说《黑暗塔》的第三部。这部长篇小说的灵感来自于,甚至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依赖于罗伯特·布朗宁的叙事长诗《去黑暗塔的罗兰少爷归来》。第一部小说《枪侠》说的是罗兰,这个已经“转换”的世界里惟一幸存的枪侠,如何一路追踪并最终赶上了黑衣人,那个名叫沃特的魔法师。当中世界尚未分裂之前,沃特曾虚伪地与罗兰的父亲交好。 [点击阅读]
黑暗塔之二:三张牌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三张牌》是长篇小说《黑暗塔》的第二部。《黑暗塔》的故事灵感在某种程度上来自罗伯特·勃朗宁的叙事诗《去黑暗塔的罗兰少爷归来》(其实这部作品亦受莎士比亚剧作《李尔王》的影响)。《黑暗塔》的第一部《枪侠》,交代了罗兰作为一个“转换”了的世界的最后一名枪侠, [点击阅读]
黑暗塔首曲·枪侠
作者:佚名
章节:68 人气:0
摘要:“对我来说,最佳的效果是读者在阅读我的小说时因心脏病发作而死去。”——斯蒂芬·金金用他那魔鬼般的手指一拨,所有紧绷的心弦都为之轰响,在一阵惊悸又一阵心跳中,带你进入颤栗的深渊……让我们开宗明义:如果还有谁不知道这斯的为何方怪物, [点击阅读]
黑暗的另一半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砍他,”马辛说,“砍他,我要站在这儿看。我要看血流出来。快点,别让我说第二遍。”——乔治·斯达克:《马辛的方式》人们真正的生活开始于不同的时期,这一点和他们原始的肉体相反。泰德·波蒙特是个小男孩,他出生在新泽西州伯根菲尔德市的里杰威,他真正的生活开始于1960年。那年,有两件事在他身上发生。第一件事决定了他的一生,而第二件事却几乎结束了他的一生。那年,泰德·波蒙特十一岁。 [点击阅读]
黑麦奇案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1.今天轮到索玛斯小姐泡茶。索玛斯小姐是资历最浅、效率最差的打字员。她年纪不小了,面孔温驯多虑,像绵羊似的。水还没开,索玛斯小姐就倒水去冲茶叶,可怜她一向搞不清壶水有没有沸腾。她一生有许多烦恼,这也是其中之一。她倒好茶,将茶杯放在每个茶碟上,各加两片软绵绵的甜饼干。 [点击阅读]
鼠疫
作者:佚名
章节:30 人气:0
摘要:用另一种囚禁生活来描绘某一种囚禁生活,用虚构的故事来陈述真事,两者都可取——丹尼尔-笛福①——①丹尼尔-笛福(1660-1731),英国十八世纪名作家,著有《鲁滨孙飘流记》等。故事的题材取自四十年代的某一年在奥兰城发生的一些罕见的事情。以通常的眼光来看,这些不太寻常的事情发生得颇不是地方。乍看起来,奥兰只不过是一座平淡无奇的城市,只不过是法属阿尔及利亚沿海的一个省城而已。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