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别相信任何人 - 第二章 克丽丝的秘密日记 11月15日,星期四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我在浴室里。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一直只是盯着看。所有这些照片上我和本在一起幸福地微笑,可是照片里原本该有三个人。我一动不动地盯着它们,仿佛我觉得这可以让亚当的形象凭空出现,落在相纸上。但事实并非如此,他依然无影无踪。
  醒来时我不记得他,一点儿都不记得。我仍然相信做母亲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一切都闪烁着让人不安的气息。即使已经看到自己长着一张中年人的脸,知道自己是一个妻子、年纪大得快够当祖母了——即使在一件件事情让我头晕眼花之后——对纳什医生打电话告诉我的、那本放在衣柜里的日志,我仍然没有做好足够的准备。我没有想到我会发现自己还是个母亲,发现我还有过一个孩子。
  我把日志拿在手里。一读到它我就知道这是真的,我有过一个孩子。我感觉得出来,仿佛他还在我的身边,在我的肌肤里。我一遍又一遍地读着日志,想要把它深深地留在脑海中。
  我接着读下去,发现他已经死了。这不像真的,不像是可能的事情。我的心不肯听从这个消息,想要推开它,即使我知道这是真的。我感觉恶心,喉咙里涌上了胆汁的苦味,我吞下它的时候房间开始摇晃,有一阵子我觉得自己开始向地板跌去。日志从我的腿上滑了下去,我压住了喉咙里的一声痛呼,站起来拖着自己走出了卧室。
  我走进浴室,看着那些原本不该缺了他的照片。我感到绝望,不知道本回家时我该怎么做。我想象着他走进家门、吻我、做晚饭一起吃。接着我们会看电视,或者做我们在大多数晚上会做的什么事情,而整个过程中我都必须装做不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然后我们会去睡觉,一起去,之后……这似乎已经超出了我能够承受的程度。我停不下来,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开始向照片伸出手,撕着、扯着。似乎一眨眼的工夫,它们就在那儿了。在我的手里,散落在浴室的地板上,飘在马桶的水中。
  我拿起日志放进包皮里。我的钱包皮里空荡荡的,因此我从那两张20英镑纸币里拿了一张——日志里写过应急的钱藏在壁炉挂钟的后面——接着冲出了家门。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想去见纳什医生,但不知道他在哪儿,就算知道也不清楚该怎么去。我感到无助,而且孤独,于是我跑开了。
  在街上我转向左边,朝着公园跑去。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边停着的车和早晨暴雨留下的水洼反射着橙色的光,但天气很冷。呼出的气在我的周围结成了雾。我紧紧地裹住大衣,用围巾包皮住耳朵,加快了脚步。刚刚落下的树叶在风中飘荡,在排水沟里堆成了棕色的一团。
  忽然耳边传来刺耳的刹车声。一辆汽车嘎吱嘎吱地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玻璃后面传来。
  滚开!那个声音说。他妈的蠢贱人!
  我抬起头。我站在路中间,面前停着一辆抛了锚的汽车,司机正恼火地对我又喊又叫。我眼前闪过一副幻觉,画面里是我自己用血肉之躯对着被压扁、扭弯、滑过汽车的引擎盖;或是躺在车轮下变成一团乱糟糟的东西,就此了结一个已经被毁了的一生。
  难道真的有那么简单?再撞上一次,会终结第一次车祸在多年前造成的这一切吗?我觉得自己好像在20年前已经死了,可是一切最终一定要是这个结局吗?
  谁会想念我?我的丈夫。也许还有一个医生,不过我对他来说只是个病人。不过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我的生活来来回回就在这么一个小圈子里吗?我的朋友是不是一个接一个地抛弃了我?如果死掉的话,要多久我就会被忘掉?

  我看着车里的人。他,或是一个像他那样的人,是造成我今天这副模样的原因。让我失去了一切,甚至让我失去了自己。但他就在面前,活生生的。
  还不到时候。我想,还不到时候。不管我的生命会如何走到尽头,我不希望是这种方式。我想到了写过的小说、养育长大的孩子,甚至多年以前跟我最好的朋友一起度过的篝火晚会。我还有要去发掘的回忆、有待了解的事情、有待找寻的关于自己的真相。
  我做了个“抱歉”的口型,接着又跑过街道,穿过大门跑进了公园。
  草地中间有间小屋,是一个咖啡馆。我进去买了一杯咖啡,坐在一张长凳上,用发泡塑胶杯暖着手。对面是一个游乐场,有一架滑梯,一些秋千,一个旋转木马。一个小男孩坐在用强力弹簧固定在地上、瓢虫形状的座位上。我看着他自己前后摇来晃去,在天寒地冻的气温里一只手拿着冰激凌。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自己和另一个年轻女孩在公园的一幕。我看到了我们两人正在爬梯子,梯子通向一只木笼子,那里有架金属滑梯可以让我们滑到地面。多年以前滑梯感觉起来是那么高,可是现在再看游乐场我发现它一定不比我高出多少。我们会弄脏裙子、被各自的妈妈教训,然后带着满口袋的糖果和橙味脆皮离开家门。
  这是回忆?还是想象?
  我看着那个男孩,他独自一个人。公园似乎空荡荡的,寒冷的天气里只有我们两人,头顶的天空乌云密布。我喝了一大口咖啡。
  “嘿!”男孩说,“嘿!夫人!”
  我抬起头,又低头看着我的手。
  “嘿!”他喊得更大声了,“夫人!能帮帮我吗?你来转我一把!”
  他站起来走到旋转木马旁边。“你来转我!”他说。他试着去推那个金属玩意,可是尽管他一脸使了很大劲儿的模样,它却几乎动也没有动。他停下了手,看上去很失望。“求求你!”他央求着。
  “你能行的。”我叫道,他露出失望的神色。我抿了一口咖啡。我决定,我会在这儿等到他的妈妈从别处回来,我会注意着他。
  他爬上了旋转木马,扭来扭去把自己挪到了木马的中心。“你来转我!”他又说了一遍。他的声音小了下去,是恳求的口气。我希望我没有来过这儿,希望他能离开。我感觉远离了这个世界。反常、危险。我想起了自己从墙上扯掉、在浴室里散了满地的照片。我到这里是为了寻求平静,不是为了这个。
  我看着那个男孩。他已经转开了,又在试着自己推自己,他坐在木马上,两条腿几乎够不着地面。他看上去那么脆弱、无助。我走到了他的身边。
  “你来推我!”他说。我把咖啡放在地上,笑了。
  “抓稳!”我说。我把身体的重量都朝木马的横条压了过去。它重得出乎意料,但我感觉它开始松动,便跟着一起转圈让它跑得越来越快。“行了!”我说。我坐在转台的边上。
  他兴奋地笑着,手里抓着金属横条,好像我们转得远比实际速度快得多一样。他的手看起来很冷,几乎冻成了蓝色。他穿着一件紧得非常不合身的绿色外套、一条挽到脚踝的牛仔裤。我好奇是谁让他不戴手套、围巾或帽子就出了门。

  “你的妈妈在哪儿?”我问。他耸耸肩膀。“你爸爸呢?”
  “不知道。”他说,“妈妈说爸爸走了。她说他不再爱我们了。”
  我看着他。他说这些话时并没有一丝痛苦或失望的神色,对他来说这只不过是说出了一个事实而已。有一会儿旋转木马似乎完全静止了下来,整个世界在我们两人周围旋转,而我们并没有在它中间跟着一起转。
  “不过我敢肯定你的妈妈爱你,对吗?”我说。
  他沉默了几秒钟。“有时候。”他说。
  “可是有的时候不爱?”
  隔了一会儿他才答话。“我认为她不爱。”我觉得胸口受了重重的的一击,仿佛什么东西翻到了,或者正在醒来。“她说不爱。有的时候。”
  “太糟糕了。”我说。我看着我刚刚坐过的长凳向我们转过来,接着再次退开。我们旋转着,一圈又一圈。
  “你叫什么名字?”我说。
  “阿尔菲。”他说。我们慢了下来,世界在他的身后渐渐停下。我的脚触了地,我用力蹬了一下,木马继续转了起来。我念着他的名字,仿佛是念给自己听。阿尔菲。
  “妈咪有时候说如果我在别的地方生活,她会过得更好些。”他说。
  我试着继续微笑,保持愉快的口气:“不过我打赌她在开玩笑。”
  他耸了耸肩膀。
  我全身紧绷起来。我看见自己问他是否愿意跟我走。回家,生活。我想象着他的脸会突然变得容光焕发,尽管嘴上还在说他不应该跟着陌生人去什么地方。但我不是陌生人,我会说。我会把他抱起来——他抱起来沉甸甸,闻起来甜甜的,像巧克力——然后我们会一起走进咖啡厅。你想要什么果汁?我会说,他会要一份苹果汁。我给他买上饮料和一些糖果,然后我们离开公园。路上他会握着我的手,我们走回家,回到我和丈夫共同的家,晚上我会替他切好肉、捣好土豆,等他穿上睡衣我会读个故事给他,为睡着的他掖好被子,轻轻地吻一吻他的前额。而明天……明天?我没有明天,我想。正如我没有昨天一样。
  “妈咪!”他大声叫道。有一会儿我以为他是在跟我说话,但他从木马上跳下来向咖啡厅跑去。
  “阿尔菲!”我大喊着,但接着我看到一个女人正向我们走来,两只手各捧着一只塑料杯。
  他跑到她面前时,她蹲了下来。“你没事吧,宝贝儿?”他扑进她的怀里,她说。她抬起头,目光越过他落在我的身上。她的眼睛眯成了缝,脸色阴沉。我没有做错什么事!我想喊。别找我的麻烦!
  但我没有,相反我扭过头去看别处,等她一带走阿尔菲我就下了旋转木马。天色正在转暗,渐渐变成墨蓝色。我坐到一张长椅上,我不知道时间到了几点,也不知道已经出门多久了。我只知道不能回家,现在还不行。我无法面对本,无法面对要假装对亚当一无所知,假装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过一个孩子。有一会儿我想把一切告诉他:我的日志,纳什医生。一切。不过我把这个念头从心里赶开了。我不想回家,但又无处可去。当天空变成黑色时,我站起来迈开了脚步。
  房子被黑暗笼罩着。推开大门时我不知道会遇上什么事。本会很想念我;他说过5点之前会回家。我想象着他在客厅踱来踱去——不知道什么原因,尽管今天早上我没有见过他抽烟,但在我想象的场景里他的手上多了一支点燃的香烟——又或许他在外面,驱车在街上找我。我想象着街上有一队队警察和志愿者拿着我的照片挨家挨户地问,顿时感到内疚。我试着告诉自己,即使没有记忆,我也不是个孩子了,我不是个失踪者——现在还不是——但我还是进了门,做好了道歉的准备。

  我大声喊着:“本!”没有人回答,但我感觉到——而不是听到——有人在动。在我头顶某个地方有块地板嘎吱响了一声,让这所平静的房子有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变化。我又喊了一声,声音更大了些:“本!”
  “克丽丝?”一个声音传过来,听上去有气无力、沙哑。
  “本。”我说,“本,是我。我在这儿。”
  他在我头顶出现了,站在楼梯的顶端。他看上去好像刚睡过一觉,早上上班穿的衣服还没有换,可是现在他的衬衣起了褶,从长裤里晃晃荡荡地垂下来,蓬乱的头发衬托出一脸震惊的表情,那副略显滑稽的模样几乎让人联想到他刚被电过。我的眼前突然隐隐浮起一幕回忆——科学课和“范德格拉夫发电机——”但它没有继续浮现。
  他开始走下楼梯:“克丽丝,你回家了!”
  “我……刚才我得出去透口气。”我说。
  “感谢上帝。”他说。他走到我的身边握住我的手。他紧紧地握着它,仿佛在摇着它或者在确保这双手是真实的,却没有让它动上一动。“感谢上帝!”
  他看着我,他的眼睛挣得很大,闪烁着光彩。它们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仿佛他一直在哭。他是多么爱我,我想。我更加内疚了。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故意——”
  他打断了我:“噢,我们别担心那个,好吗?”
  他把我的手举到唇边。他的表情变了,变成一副幸福快乐的模样,再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安。他吻了我。
  “可是——”
  “现在你回来了。这是最重要的。”他开了灯,把头发理顺。“对了!”他说着把衬衫塞进长裤里,“你觉得去梳洗一下怎么样?然后我想我们可以出门?你怎么想?”
  “我不这么觉得。”我说,“我——”
  “噢,克丽丝。我们应该去!你看起来需要找点乐子!”
  “可是,本。”我说,“我不想去。”
  “拜托!”他说。他又握住了我的一只手,轻轻捏着。“这对我很重要。”他拿起我的另一只手,把两只手迭在一起合在他的掌心里,“我不知道今天早上有没有告诉你,今天是我生日。”
  我能怎么做?我不想出门,不过话说回来我什么事也不想做。我告诉他会按他的话照办,会去梳洗,然后看着感觉怎么样。我上了楼。他的情绪困扰着我。他似乎那样担心,可一看到我毫发无损地出现,担心立刻烟消云散了。难道他真的这么爱我?难道他真的这么相信我,以至于在乎的只是我是否安全,而不是我去了哪里?
  我走进了浴室。也许他还没有看到散落满地的照片、真诚地相信我是出去兜了一圈,我还有时间掩藏自己留下的痕迹,藏起愤怒,以及悲痛。
  我锁好门,开了灯。地板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在那儿,在镜子周围的是那些照片,每一张都一丝不差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仿佛从来没有人动过它们。
  我告诉本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准备好。我坐在卧室里,用最快的速度写下了这一篇。
或许您还会喜欢:
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那个男孩名叫圣狄雅各。日落时分他领着一群羊抵达了一座废弃的教堂。教堂圉顶看起来在很久前就已经塌落了,而曾经是更衣室的地方,如今却磐立着一株巨大的无花果树。他决定在此过夜。看着羊儿一一跳进门后,男孩在毁圯的门上横竖着一些木板,以防羊儿走失。这附近并没有狼,但若有羊只脱队,他可得花上一整天去找回来。他用夹克掸了掸地面,然后躺下来,头枕着一本才刚读完的书。 [点击阅读]
物种起源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有关物种起源的见解的发展史略关于物种起源的见解的发展情况,我将在这里进行扼要叙述。直到最近,大多数博物学者仍然相信物种(species)是不变的产物,并且是分别创造出来的。许多作者巧妙地支持了这一观点。另一方面,有些少数博物学者已相信物种经历着变异,而且相信现存生物类型都是既往生存类型所真正传下来的后裔。 [点击阅读]
犯罪团伙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托马斯·贝雷斯福德夫人在长沙发上挪动了一下身子,百无聊赖地朝窗外看去。窗外视野并不深远,被街对面的一小排房子所遮挡。贝雷斯福德夫人长叹一口气,继而又哈欠连天。“我真希望,”她说道,“出点什么事。”她丈夫抬头瞪了她一眼。塔彭丝又叹了一口气,迷茫地闭上了眼睛。“汤米和塔彭丝还是结了婚,”她诵诗般地说道,“婚后还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六年之后,他们竞能仍然和睦相处。这简直让人不可思议。 [点击阅读]
狐狸那时已是猎人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0
摘要:苹果蠹蛾的道路没关系,没关系,我对我说,没关系。——维涅狄克特埃洛费耶夫苹果蠹蛾的道路一只蚂蚁在抬一只死苍蝇。它不看路,将苍蝇掉了个过儿,然后爬了回去。苍蝇比蚂蚁的个头儿要大三倍。阿迪娜抽回胳膊肘儿,她不想封住苍蝇的路。阿迪娜的膝盖旁有一块沥青在闪亮,它在阳光下沸腾了。她用手沾了一下。手的后面顿时拉出一根沥青丝,在空气中变硬,折断。这只蚂蚁有一个大头针的头,太阳在里面根本没有地方燃烧。它在灼。 [点击阅读]
狗年月
作者:佚名
章节:48 人气:0
摘要:你讲。不,您讲!要不,就由你讲吧。也许该由演员开始?难道该由稻草人,由所有这些稀里糊涂的稻草人开始?要不,就是我们想等着,等到这八颗行星在宝瓶座中聚集在一块儿?请您开始吧!当时,到底还是您的狗叫了。可是在我的狗叫之前,您的狗已经叫了,而且是狗咬狗。 [点击阅读]
狼穴巨款
作者:佚名
章节:47 人气:0
摘要:1945年3月。北海上刮着凛烈的寒风。在纳粹德国一个秘密潜艇基地里,一艘潜艇固定在巨大的墩柱上。流线型的舰首在晨曦中显得轮廓格外明晰。在潜艇的腰部有一块跳板,一长队孩子正踏着跳板登上潜艇。他们彼此手挽手走着、仰起脸看着这艘奇怪的黑色船舶。有个人拿着名单在核对孩子们的名字。在潜艇的瞭望塔里,站着一个纳粹海军军官和一个穿黑大衣的高个子男人。 [点击阅读]
猎奇的后果
作者:佚名
章节:43 人气:0
摘要:他是一个过于无聊而又喜好猎奇的人。据说有个侦探小说家(他就是因为大无聊才开始看世上惟一刺激的东西——侦探小说的)曾担心地指出,总是沉迷在血腥的犯罪案中,最终会无法满足于小说,而走上真正的犯罪道路,比如说犯下杀人罪等等。我们故事里的主人公就确确实实做了那位侦探小说家所担心的事情。由于猎奇心理作祟,最终犯下了可怕的罪行。猎奇之徒啊,你们千万不要走得太远。这个故事就是你们最好的前车之鉴。 [点击阅读]
猫与鼠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君特-格拉斯在完成了第一部叙事性长篇小说《铁皮鼓》之后,我想写一本较为短小的书,即一部中篇小说。我之所以有意识地选择一种受到严格限制的体裁,是为了在接下去的一本书即长篇小说《狗年月》中重新遵循一项详尽的史诗般的计划。我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长大的,根据自己的认识,我在《猫与鼠》里叙述了学校与军队之间的对立,意识形态和荒谬的英雄崇拜对学生的毒化。 [点击阅读]
王子与贫儿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爱德华:爱德华和汤姆这两个少年,是这篇故事的主角。他们两个人,由于偶然的巧合,不仅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而且两个人的面貌也很相似,但两个人的命运却有天壤之别。爱德华是英国的王子,汤姆则是个小乞丐。有一天,爱德华王子在宫苑里散步,看到一个卫兵正在怒责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由于同情心,他就带这少年进入王宫,想不到却因此发生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差一点几就丧失了英国王位的继承权。 [点击阅读]
玩偶世家
作者:佚名
章节:5 人气:0
摘要:本剧作者亨利克·易卜生(1928-1906),是挪威人民引以自豪的戏剧大师、欧洲近代戏剧新纪元的开创者,他在戏剧史上享有同莎士比亚和莫里哀一样不朽的声誉。从二十年代起,我国读者就熟知这个伟大的名字;当时在我国的反封建斗争和争取妇女解放的斗争中,他的一些名著曾经起过不少的促进作用。易卜生出生于挪威海滨一个小城斯基恩。 [点击阅读]
环游黑海历险记
作者:佚名
章节:33 人气:0
摘要:范-密泰恩和他的仆人布吕诺在散步、观望和聊天,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君士坦丁堡的托普哈内广场一向因人群的来往和喧哗而热闹啡凡,但在8月16日那一天的晚上6点钟,却静悄悄地毫无生气,几乎是一片荒凉。从通向博斯普鲁斯海峡的港口高处看下去,仍能发现它迷人的景色,但里面却没有什么人。勉强有一些外国人匆匆而过,走上狭窄、肮脏、泥泞、有黄狗挡道的通向佩拉郊区的小街。 [点击阅读]
玻璃球游戏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引言——试释玻璃球游戏及其历史一般而言,对于浅薄者来说,对不存在的事物也许较之于具体事物容易叙述,因为他可以不负责任地付诸语言,然而,对于虔诚而严谨的历史学家来说,情况恰恰相反。但是,向人们叙述某些既无法证实其存在,又无法推测其未来的事物,尽管难如登天,但却更为必要。虔诚而严谨的人们在一定程度上把它们作为业已存在的事物予以探讨,这恰恰使他们向着存在的和有可能新诞生的事物走近了一步。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