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悲惨世界 - 《悲惨世界》在线阅读·(4-9)他们去什么地方?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第四部卜吕梅街的儿女情和圣德尼街的英雄血
  第九卷他们去什么地方?
  一冉阿让
  在那同一天下午,将近四点时,冉阿让独自一人坐在马尔斯广场上一条最清静的斜坡上。他现在已很少和珂赛特一道上街,这也许是出于谨慎,也许是出于潜心静养的愿望,也许只是出于人人都有的那种习惯上的逐渐改变。他穿着一件工人的褂子,一条灰色*帆布长裤,戴一顶帽舌突出的便帽,遮着自己的面部。他现在对珂赛特方面的事是心情安静的,甚至是快乐的,前些日子,使他提心吊胆的那些疑惧已经消逝,但最近一两个星期以来,他却有了另一种性*质的忧虑。一天,他在大路上散步时,忽然望见德纳第,幸而他改了装,德纳第一点没认出他来;但是,从那以后,冉阿让又多次遇见他,现在他可以肯定,德纳第常在那一带游荡。这已够使他要下决心认真对待。德纳第的出现,意味着说不尽的后患。
  另外,当时巴黎不平静,政治上的动乱,对那些隐瞒身世的人来说,带来这样一种麻烦,那就是警察已变得非常紧张,非常多疑,他们在搜寻象佩潘或莫雷①那样一个人时,是很可能会发现象冉阿让这样的人的。
  ①佩潘和莫雷是菲埃斯基的同伙。
  由于这些原因,他已是心事重重了。
  新近又发生件不可解的事,使惊魂初定的他重新受到一次震动,因而他更加警惕起来。在那同一天的早上,他第一个起床,到园里散步时,珂赛特的板窗还没有开,他忽然发现有人在墙上刻了这样一行字,也许是用钉子刻的:
  玻璃厂街十六号。
  这是最近发生的事。那堵墙上的石灰原已年久发黑,而刻出的字迹是雪白的。墙脚边的一丛荨麻叶子上,还铺着一层新近落上去的细白粉。这也许是昨晚刚刻的。这究竟是什么?是个通信地址吗?是为别人留下的暗号吗?是给他的警告吗?无论如何,这园子显然已被一些来历不明的人偷偷摸进来过了。他回忆起前不久把他一家人搞得惶惑不安的那些奇怪事情。他的脑子老向这些方面转。他绝不把发现墙上有人用钉子刻了一行字的这件事告诉珂赛特,怕她受惊。
  对这一切经过思考,经过权衡以后,冉阿让决计离开巴黎,甚至法国,到英国去待上一段时间。他已向珂赛特提过,要在八天以内起程。现在他坐在马尔斯广场的斜坡上,脑子里反复想着这些事:德纳第、警察、刻在墙上的那一行字、这次的远行以及搞一份出国护照的困难。
  他正在这样思前想后,忽然看见太阳把刚刚来到斜坡顶上紧挨着他背后的一个人的影子投射在他的眼前。他正要转过头去看,一张一折四的纸落在他的膝头上,好象是由伸在他头顶上的一只手扔下来的。他拾起那张纸,展开来看,那上面有几个用粗铅笔写的大字:
  快搬家。
  冉阿让立即站了起来,斜坡上一个人也没有,他向四面寻找,只见一个比孩子稍大又比成年人稍小的人,穿一件灰色*布褂和一条土色*的灯芯绒长裤,正跨过矮墙,向马尔斯广场的沟里滑下去。
  冉阿让赶忙回家。心情沉重。
  二马吕斯
  马吕斯怀着沮丧的心情离开了吉诺曼先生的家。他进去时,原只抱着极小的一点希望,出来时,失望却是大极了。
  此外,凡是对人的心性*从头观察过的人,对他必能理解。外祖父向外孙当面胡诌了一些什么长矛兵、军官、傻小子、表哥忒阿杜勒,这都没留下一点-阴-影在他心里。绝对没有。写剧本的诗人从表面看来也许会在外祖父对外孙的泄露里使情况突然复杂化,但是增加戏剧性*会损害真实性*。马吕斯正在绝不相信人能做坏事的年龄,但还没有到轻信一切的年龄。疑心有如皮上的皱纹。青年的早期没有这种皱纹。能使奥赛罗心慌意乱的,不能触动老实人①。猜疑珂赛特!马吕斯也许可以犯种种罪行,却不至于猜疑珂赛特。
  ①奥赛罗(Othello),莎士比亚同名悲剧中的主人公,一般指轻信的人。老实人(Candide),伏尔泰小说《老实人》中的主人公。

  他在街上走个不停,这是苦恼人的常态。他能回忆起的一切他全不去想。凌晨两点,他回到了古费拉克的住所,不脱衣服便一头倒在他的褥子上。当他矇眬入睡时天早已大亮了。他昏昏沉沉地睡着,脑子仍在胡思乱想。他醒来时,看见古费拉克、安灼拉、弗以伊和公白飞都站在屋子里,戴上帽子,非常忙乱,正准备上街。
  古费拉克对他说:
  “你去不去送拉马克将军①入葬?”
  他听起来以为古费拉克在说中国话。
  他们走后不久,他也出去了。二月三日发生那次事件时,沙威曾交给他两支手|枪,枪还一直留在他手中。他上街时,把这两支枪揣在衣袋里。枪里的子弹原封不动。很难说清他心里有什么隐秘的想法要揣上这两支枪。
  他在街上毫无目的地荡了一整天,有时下着雨,他也全不觉得,他在一家面包铺里买了一个面包卷,准备当作晚餐,面包一经放进衣袋,便完全把它忘了。据说他在塞纳河里洗了一个澡,他自己却没有一点印象。有时脑子里是会有火炉的②。马吕斯正是在这种时刻。他什么也不再指望,什么也无所畏惧,从昨晚起,他已迈出了这一步。他象热锅上的蚂蚁,等着天黑,他也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九点他将和珂赛特见面。这最后的幸福将成为他的整个前程,此后,便是茫茫一片黑暗。他在最荒僻的大路上走时,不时听到在巴黎方面有些奇特的声音。他振作精神,伸着脑袋细听,说道:“是不是打起来了?”
  ①拉马克(MaximilienLamarque,1770—1832),法国将军,复辟时期和七月王朝时期自由主义反对派的著名活动家之一。
  ②“脑子里是会有火炉的”,指思想斗争激烈。
  天刚黑,九点正,他遵守向珂赛特作出的诺言,来到了卜吕梅街。当他走近那铁栏门时,什么都忘了。他已有四十八小时不曾和珂赛特见面,他即将看见她,任何其他的想法全消失了,他目前只有这一件空前深刻的称心事。这种以几个世纪的渴望换来的几分钟,总有那么一种胜于一切和美不胜收的感受,它一经到来,便把整个心灵全占了去。
  马吕斯挪动那根铁条,溜进园子。珂赛特却不在她平时等待他的地方。他穿过草丛,走到台阶旁边的凹角里。 “她一定是在那里等着我。”他说。珂赛特也不在那里。他抬起眼睛,望见房子各处的板窗全是闭着的。他在园里寻了一圈,园子是空的。他又回到房子的前面,一心要找出他的爱侣,急得心惊肉跳,满腹疑惑,心里乱作一团,痛苦万分,象个回家回得不是时候的家长似的,在各处板窗上一顿乱捶。捶了一阵,又捶一阵,也顾不得是否会看见她父亲忽然推开窗子,伸出头来,狠巴巴地问他干什么。在他这时的心中,即使发生了这种事,这和他猜想的情形相比,也算不了一回事。他捶过以后,又提高嗓子喊珂赛特。“珂赛特!”他喊。“珂赛特!”他喊得更急迫。没有人应声。完了。园子里没有人,屋子里也没有人。
  马吕斯大失所望,呆呆地盯着那所-阴-沉沉、和坟墓一般黑一般寂静因而更加空旷的房子。他望着石凳,在那上面,他和珂赛特曾一同度过多少美好的时刻啊!接着他坐在台阶的石级上,心里充满了温情和决心,他在思想深处为他的爱侣祝福,并对自己说:“珂赛特既然走了,他只有一死。”
  忽然他听见一个声音穿过树木在街上喊道:
  “马吕斯先生!”
  他立了起来。
  “嗳!”他说。
  “马吕斯先生,是您吗?”
  “是我。”
  “马吕斯先生,”那声音又说,“您的那些朋友在麻厂街的街垒里等您。”
  这人的声音对他并不是完全陌生的,象是爱潘妮嘶哑粗糙的声音。马吕斯跑向铁栏门,移开那根活动铁条,把头伸过去,看见一个人,好象是个小伙子,向着昏暗处跑去不见了。

  三马白夫先生
  冉阿让的钱包对马白夫先生没起一点作用。可敬的马白夫先生,素来品行端正而饶有稚气,他绝不接受那份来自星星的礼物,他绝不同意星星能自己铸造金路易。他更不会想到从天上掉下来的东西来自伽弗洛什。他把钱包当作拾得的失物,交给了区上的警察哨所,让失主认领。这钱包便真成了件失物。不用说,谁也不曾去认领,它对马白夫先生也一点没有帮助。
  在这期间,马白夫先生继续走着下坡路。
  靛青的实验工作无论在植物园或在他那奥斯特里茨的园子里都没成功。上一年,他已付不出女管家的工资,现在,他又欠了几个季度的房租未付。那当铺,过了十三个月,便把他那套《植物图说》的铜版全卖了,几个铜匠拿去做了些平底锅。他原有若干册不成套的《植物图说》,现在铜版没有了,也就无法补印,便连那些插图和散页也当作残缺的废纸贱价卖给了一个旧书贩子。他毕生的著作到此已荡然无存。他专靠卖那几部存书度日。当他见到那一点微薄的财源也日渐枯竭时,他便任他的园子荒芜,不再照顾。从前,他也偶然吃上两个鸡蛋和一块牛肉,但是长期以来,连这也放弃了。他只吃一块面包和几个土豆。他把最后的几件木器也卖了,随后,凡属多余的铺盖、衣服、毛毯等物,以及植物标本和木刻图版,也全卖了;但是他还有些极珍贵的藏书,其中有些极为稀有的版本,如一五六○年出版的《历史上的圣经四行诗》,皮埃尔·德·贝斯写的《圣经编年史》,让·德·拉埃写的《漂亮的玛格丽特》,书中印有献给纳瓦尔王后的题词,贵人维里埃-荷特曼写的《使臣的职守和尊严》,一本一六四四年的《拉宾尼诗话》,一本一五六七年迪布尔的作品,上面印有这一卓越的题铭:“威尼斯,于曼奴香府”,还有一本一六四四年里昂印的第欧根尼·拉尔修①的作品,在这版本里,有十三世纪梵蒂冈第四一一号手抄本的著名异文以及威尼斯第三九三号和三九四号两种手抄本的著名异文,这些都是经亨利·埃斯蒂安②校阅并取得巨大成绩的,书中并有多利安方言的所有章节,这是只有那不勒斯图书馆十二世纪的驰名手抄本里才有的。马白夫先生的卧室里从来不生火,为了不点蜡烛,他不到天黑便上床睡觉。仿佛他已没有邻居,当他出门时,人家都及时避开,他也察觉到了。孩子的穷困能引起一个做母亲的妇女的同情,青年人的穷困能引起一个少女的同情,老年人的穷困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这是一切穷困中最冷酷无情的穷困。可是马白夫公公没有全部丧失他那种富于孩子气的宁静。当他注视他那些书籍时,他的眼睛总是神采奕奕的,在端详那本第欧根尼·拉尔修的作品时,他总面带微笑。他的一个玻璃书柜是他保留下来的唯一不属于那些非有不可的家具之列的。
  ①第欧根尼·拉尔修(Diogène,三世纪),古希腊哲学家,古代哲学家丛书的编纂者。
  ②亨利·埃斯蒂安(HenriEstienne,1531—1598),法国文字学家,以研究希腊古代文字和法国语言著称。
  一天,普卢塔克妈妈对他说:
  “我没有东西做晚餐了。”
  她所说的晚餐,是一块面包和四五个土豆。
  “赊欠呢?”马白夫先生说。
  “您知道人家都不肯赊欠了。”
  马白夫先生打开他的书柜,好象一个做父亲的,在被迫交出他的儿子去让人家砍头以前,不知选谁好,对着他的那些书,他望来望去,久久不决,继又狠心抓出一本,夹在胳膊下面,出去了。两个钟头过后回来时,胳膊下已没有东西,他把三十个苏放在桌上说:
  “您拿去做点吃的吧。”
  从这时起,普卢塔克妈妈看见一道-阴-暗的面纱落在那憨厚老人的脸上,不再撩起了。

  第二天,第三天,每天,都得重演一次。马白夫先生带一本书出去,带一个银币回来。那些旧书贩子看见他非卖书不可了,只出二十个苏收买他当初花了二十法郎买来的书。有时,向他收购的书商也就是当日卖书给他的同一个人。一本接着一本,整套藏书就这样不见了。他有时对自己说:“不过我已年过八十了。”这好象是想说,在他的书卖完之前,他不知还会有什么希望。他的忧伤,不断加剧。不过有一次他却又特别高兴。他带着一本罗贝尔·埃斯蒂安①印的书去马拉盖河沿,卖了三十五个苏,却又在格雷街花四十个苏买了一本阿尔德②回家。“我还欠人家五个苏。”他兴致勃勃地告诉普卢塔克妈妈。
  ①罗贝尔·埃斯蒂安(RobertEstienne,1503—1559),巴黎印书商,他出版的希伯来、希腊、拉丁文古籍,获得学术界广泛的信任。他是前面提到的亨利·埃斯蒂安的父亲。
  ②十六世纪威尼斯印书商阿尔德(Alde)印的书。
  这一天,他一点东西没有吃。
  他是园艺学会的会员。学会中人知道他贫苦。会长去看他,向他表示要把他的情况告诉农商大臣,并且也这样做了。
  “唉,怎么搞的!”大臣感慨地说,“当然啦!一位老科学家!一位植物学家!一个与人无争的老好人!应当替他想个办法!”第二天,马白夫先生收到一张请帖,邀他去大臣家吃饭。他高兴得发抖,把帖子拿给普卢塔克妈妈看。“我们得救了!”他说。到了约定日期,他去到大臣家里。他发现他那条破布筋似的领带,那身太肥大的老式方格礼服,用鸡蛋清擦过的皮鞋,叫看门人见了好不惊讶。没有一个人和他谈话,连大臣也不曾和他谈话。晚上快到十点了,他还在等一句话,忽然听到大臣夫人,一个袒胸露背,使他不敢接近的美人问道:“那位老先生是个什么人?”他走路回家,到家已是午夜,正下着大雨。他是卖掉一本埃尔泽维尔①去付马车费赴宴的。
  ①埃尔泽维尔(Elzévir),十六、十七世纪荷兰的印书商,所印书籍以字体秀丽著称。
  每晚上床以前,他总要拿出他的第欧根尼·拉尔修的作品来读上几页,这已成了他的习惯。他对希腊文有相当研究,因此能品味这本藏书的特点。现在他已没有其他的享受。这样又过了几个星期。忽然一天,普卢塔克妈妈病了。有比没有钱去面包铺买面包更恼人的事,那便是没有钱去药铺买药。有一天傍晚,医生开了一剂相当贵的药。并且病情也严重起来了,非有人看护不可。马白夫先生打开了他的书柜,里面全空了。最后一本书也不在了。剩下的只是那本第欧根尼·拉尔修的作品。
  他把这孤本夹在胳膊下出去了,那正是一八三二年六月四日,他到圣雅克门找鲁瓦约尔书店的继承人,带了一百法郎回来了。他把那一摞五法郎的银币放在老妇人的床头柜上,没说一句话便回到他屋子里去了。
  第二天,天刚明,他坐在园子里那块倒在地上的石碑上,从篱笆上人们可以看见他在那里整整坐了一个早晨,纹丝不动,两眼矇眬地望着那枯萎了的花畦。有时下着雨,老人似乎全不觉得。到了下午,巴黎各处都发出一些不寻常的声响。好象是枪声和人群的喧扰声。
  马白夫公公抬起了头。他看见一个花匠走过,便问道:
  “这是什么?”
  花匠背着一把铁铲,以极平常的口吻回答说:
  “暴动了。”
  “怎么!暴动?”
  “对。打起来了。”
  “为什么要打?”
  “啊!天知道!”花匠说。
  “在哪一边?”马白夫又问。
  “靠兵工厂那边。”
  马白夫公公走进屋子,拿起帽子,机械地要找一本书夹在胳膊下面,找不到,便说道:“啊!对!”就恓恓惶惶地走出去了。
或许您还会喜欢:
午夜的五分前
作者:佚名
章节:2 人气:0
摘要:店内的摆设几乎没有变化。除了满眼遍布的令人一看便联想到店名“圣母玛利亚号”的轮船模型、老旧航海图和小小的地球仪勉强算得上个性外,它与学生街上数不清的各色咖啡馆并没有太多分别。虽然没有特别吸引我的地方,不过想要喝杯咖啡的时候,学生时代的我总是来到这家店。在我和小金井小姐面前摆上两杯水,为我们点菜的店老板也没有变化。他穿着白色衬衫和灰色西装裤,显然这样的装扮与咖啡店店主的身份不甚相称。 [点击阅读]
华莱士人鱼
作者:佚名
章节:29 人气:0
摘要:第一部分序章片麟(19世纪香港)英国生物学家达尔文(1809~1882),是伟大的《物种起源》一书的作者,是提出进化论的旷世奇才。乘坐菲茨·路易船长率领的海军勘探船小猎犬号作环球航行时,他才三十一岁。正是这次航行,使达尔文萌发了进化论的构想。然而,《物种起源》并非进化论的开端。 [点击阅读]
南回归线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南回归线》作为亨利·米勒自传式罗曼史的重要作品,主要叙述和描写了亨利·米勒早年在纽约的生活经历,以及与此有关的种种感想、联想、遐想和幻想。亨利·米勒在书中描写的一次次性*冲动构成了一部性*狂想曲,而他的性*狂想曲又是他批判西方文化、重建自我的非道德化倾向的一部分。 [点击阅读]
卡拉马佐夫兄弟
作者:佚名
章节:94 人气:0
摘要:献给安娜-格里戈里耶芙娜-陀思妥耶夫斯卡娅卡拉马佐夫兄弟我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们:一粒麦子不落在地里死了,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子粒来。(《约翰福音》第十二章第二十四节)第一部第一卷一个家庭的历史第一节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阿历克赛-费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是我县地主费多尔-巴夫洛维奇-卡拉马佐夫的第三个儿子。 [点击阅读]
印第安酋长
作者:佚名
章节:10 人气:0
摘要:亲爱的读者,你知道,“青角”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无论用在谁身上,这个词都损人、气人到极点,它指的是触角。“青”就是青,“角”就是触角。因此“青角”是个刚到这个国家(指美国),缺乏经验,尚显稚嫩的人,如果他不想惹人嫌,就得小心翼翼地探出他的触角。我当初也是这么一个“青角”。 [点击阅读]
双城记
作者:佚名
章节:58 人气:0
摘要:内容提要1757年12月的一个月夜,寓居巴黎的年轻医生梅尼特(Dr.Manette)散步时,突然被厄弗里蒙地侯爵(MarquisSt.Evremonde)兄弟强迫出诊。在侯爵府第中,他目睹一个发狂的绝色*农妇和一个身受剑伤的少年饮恨而死的惨状,并获悉侯爵兄弟为了片刻婬*乐杀害他们全家的内情。他拒绝侯爵兄弟的重金贿赂,写信向朝廷告发。 [点击阅读]
古拉格群岛
作者:佚名
章节:64 人气:0
摘要:“在专政时代,在处于敌人四面八方包皮围的情况下,我们有时表现出了不应有的温和、不应有的心软”克雷连科:在审理“工业党”案件时的发言第一章逮捕这个神秘的群岛人们是怎样进去的呢?到那里,时时刻刻有飞机飞去,船舶开去,火车隆隆驶去——可是它们上面却没有标明目的地的字样。售票员也好,苏联旅行社和国际旅行社的经理人员也好,如果你向他们询问到那里去的票子,他们会感到惊异。 [点击阅读]
叶盘集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0
摘要:地球夕阳西坠,黄昏的祭坛下,地球,接受我双手合十最后的顶礼!女中俊杰,你历来受到英雄的尊崇。你温柔而刚烈,秉性中揉合着男性、女性的迥异气质;以不堪忍受的冲突摇撼人们的生活。你右手擎着斟满琼浆的金钟,左手将其击碎。你的游乐场响彻尖刻的讥嘲。你剥夺英雄们享受高尚生活的权力。你赋于“至善”以无上价值,你不怜悯可怜虫。你在繁茂的枝叶间隐藏了无休无止的拼搏,果实里准备胜利花环。 [点击阅读]
吉檀迦利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冰心译1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 [点击阅读]
名人传
作者:佚名
章节:55 人气:0
摘要:《名人传》包括《贝多芬传》、《米开朗基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三部传记。又称三大英雄传。《贝多芬传》:贝多芬出生于贫寒的家庭,父亲是歌剧演员,性格粗鲁,爱酗酒,母亲是个女仆。贝多芬本人相貌丑陋,童年和少年时代生活困苦,还经常受到父亲的打骂。贝多芬十一岁加入戏院乐队,十三岁当大风琴手。十七岁丧母,他独自一人承担着两个兄弟的教育的责任。1792年11月贝多芬离开了故乡波恩,前往音乐之都维也纳。 [点击阅读]
名士风流
作者:佚名
章节:57 人气:0
摘要:柳鸣九文学的作用在于向别人展示作家自己所看待的世界。这部小说的一个人物曾经这样认为:“为什么不动笔创作一部时间与地点明确、而且具有一定意义的小说呢?叙述一个当今的故事,读者可以从中看到自己的忧虑,发现自己的问题,既不去揭示什么,也不去鼓动什么,仅仅作为一个见证。”这个人物这样思忖着。 [点击阅读]
吸血鬼德古拉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东欧,一四六二年自从她的王子骑马出征后,伊丽莎白王妃每晚都被血腥恐怖的恶梦折磨。每一夜,王妃会尽可能保持清醒;然而等她再也撑不住而合眼睡去后,她很快便会发现自己徘徊在死尸遍野、处处断肢残臂的梦魇中。她又尽力不去看那些伤兵的脸——然而,又一次,她被迫看到其中一人。永远是他那张伤痕累累的囚犯的脸,然后伊丽莎白便在尖叫声中醒来。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