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白牙 - 第四章 夺偶之战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狡猾而有经验的母狼,最先听到人的声音以及雪橇狗的叫声,也最先退出战场,从被困在即将熄灭的火圈中的亨利身边的逃走。
  而群狼不愿放弃到了嘴边的食物,为了听清那些越来越近的声音,逗留了一会儿,之后,与心不甘的跟着母狼套走路。
  跑在狼群最前面的是条大灰狼——狼群的几位首领之一,他指挥群狼跟从母狼。每当狼群中比较年轻的野心家企图跑到他前面的时,他就用吼叫教训他们,或者用牙齿杀向他们。现在,他看到母狼用小步慢慢跑在雪地上,便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大灰狼的一侧,仿佛是母狼的固定位置,她放慢步子,走在他旁边,和狼群一齐前进。当她跳跃、偶然超过他的时候,他也不向她吼,也不露出牙齿。相反,他老想靠近她,似乎对她非常好感,简直要讨她的欢心。每当他挨得太近时,她却总是吼叫,露出牙齿,但并不过分,只是跳到一边,不自然的,怪模怪样的向前连跳几步,犹如一个羞涩的乡下少年。
  母狼是他的烦恼所在。
  而母狼的烦恼却不只来自他。
  一条毛色灰白、伤痕累累的瘦削的老狼,跑在她的另一边,大概因为只有一只左眼,他总是跑在她的右面。他也特别喜欢接近她,伸着脑袋靠近她,让自己满是疤痕的面目碰一碰她的身体、肩膀和脖子。和对待左边的竞争者一样,她龇一龇牙,对他的款诚表示拒绝。
  当两边一齐献殷勤,她被粗暴的挤来推去的时候,她不得不迅速的向左右乱咬一气,逐开着两位求爱者,并继续和狼群同步前进,看一看前面的道路。
  这时,两个竞争者隔着她亮出牙齿,相互威胁的吼叫,几乎要动起武来。然而,在更为迫切的饥饿的要求面前,即使因求爱而争风吃醋,也得退避三舍。
  每次遭到拒绝,老狼在连忙回避那位有一副伶牙俐齿的对象时,就碰到在他瞎眼右边的一只三岁的小狼。这只小狼已经长大,而且较之狼群的衰弱和饥饿,他具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勇气和精神。与老狼并驾齐驱的时候,一声怒吼,被咬一口,使他又退回到老狼肩膀那里。不过,他有时小心谨慎的放慢步子,从后面插到老狼与母狼之间,招致双倍的愤怒。如果母狼厌恶的吼叫,老狼就凶狠的攻击三岁的小狼,有时他们一道攻击,有时左边的年轻的灰狼也加入进来。
  同时面对三副野性的牙齿的时候,小狼就停止不前,挺直前腿,将身体倚在后腿上,竖起鬃毛,威胁的张靠嘴巴。后面的狼就咬他的后腿和腰部作为泄愤。他是自找倒霉。他们因为缺少食物必然引起脾气暴躁。不过,由于青年特有的无限自信,隔一会儿,他就如此这般重复一次,虽然除了狼狈,什么好处也得不到。
  如果有吃的时候,求爱和争斗就会加剧,而作为一个整体的狼群将土崩瓦解。然而,这群狼的处境极其艰苦,由于长期的饥饿而消瘦,奔跑的速度也大为减慢。队尾是一蹶一拐的老弱病残,队首饰最强壮有力的,但全体都不像是生气勃勃的野兽,而更像是坟墓中的骷髅。不过,除去步履蹒跚走在后面的以外,他们的动作既不吃力也不疲惫,绳索般的筋肉,仿佛就是取之不尽,用之不歇的能源。筋肉每次钢铁般坚硬的收缩里,蕴含着以后钢铁般坚硬的爆发,一次次的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那天,他们跑了整整一夜,跑了许多里路。
  第二天,他们仍在奔跑。他们是在一个冰冻死寂的世界的表面奔跑。没有生命动一动,只有他们在这广阔无垠的寂静中奔跑。只有他们是活的,为了能够继续活下去,他们寻觅可以吞食的其他活的东西。
  直到越过一些低矮的丘陵,跨过地势低洼的一片平原上的小溪,他们的搜索才有了结果。

  他们遇到麋鹿了。他们最先发现一只大熊麋,它既是食物又是生命,而且既无神秘的柴火也无火药保护它。他们知道它那扇平的蹄子和掌形的角,就将平时习以为常的忍耐和小心抛到爪哇国去了。
  那场战斗短暂而激烈。
  大雄麋被团团围住,他用大蹄子敏捷的蹄坡或击碎他们的头颅,用大角撕破捣碎他们,在碾转挣扎的过程中将他们踩进雪里。
  但是,他已经命中注定。母狼野蛮的撕开它的喉咙,其余的牙齿咬住他身体各处,生吞活食,就这样,他倒了下去,尽管这时他最后的挣扎也没有停止,也许他最后的致命伤还没产生效力。
  食物非常丰盛。雄麋重约八百多磅——四十几条狼,平均每条足够二十磅,但是,既然食物的来源会莫名其妙的断了,他们当然也会不可思议的海喝海吃。因此,那头几小时之前还是活生生的雄伟的野兽,一会儿的工夫,就只存几根骨头散乱不堪了。
  现在,可以充分享受休息和睡眠了。肚子饱了,比较年轻的雄狼肩的吵闹争斗也开始了,并持续到狼群解体。
  饥饿已经成为过去,他们现在处于食物较之为丰富的地方,虽然还是成群结队打猎,但比从前谨慎了。猎物都是从遇见的较小的麋鹿群里截获的怀孕的母麋或破足的老公麋。
  在这食物丰富的地方,终于有一天,狼群分成了两半,从此分道扬镳。母狼,她左边的年轻两袖和右边的独眼老狼,带着半群沿迈肯齐河进入湖沼地区,向东走去。而且,这半群每天在缩小。公狼和母狼成双成对的跑开,偶尔有一只顾独的公狼被轻敌用锋利的牙齿驱逐出来。最后,只剩下了四条:母狼、年轻领袖,独眼以及那位年方三岁而野心勃勃的小狼。
  现在,母狼脾气非常凶恶,三位求爱者无一例外的印上了她牙齿的痕迹。但是,他们决不会以牙还牙,决不会为了自卫进行反击。他们转过肩膀,承受她最残暴的虐待,尽其所能摇动尾巴扭捏作态来宽慰她的愤怒。
  他们随然对她温柔,但彼此之间只有凶恶,那位三岁的小伙子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竟从独眼前辈的瞎眼那边扑上去撕碎了他的耳朵。虽然这位毛色变白的老家伙只能看见一边,但是多年经验累积的智慧足以对付对方的年轻力壮。他失去的那只眼睛,伤痕满布的嘴脸,是他丰富经验的铁证。经历过那么多次的战斗,所以,对于应该做什么,无需片刻犹豫。
  开始战斗得很公平,但结果却并不公平。
  本来,结果如何难以预料。然而,第三者与老狼联起手来,因此老领袖和青年领袖共同攻击那位三岁的野心勃勃的小伙子,一起消灭他。他遭到昔日同伴的无情的狼牙的两面夹攻。一起猎食的日子,共同捕获的猎物,共同遇到的饥饿,都被忘却了,那是早已过去了的事。而恋爱的事就在眼前——这比捕获食物更冷酷更残暴。
  与此同时,做为这一切起因的母狼,踌躇满志的坐在后腿上旁观,她甚至非常高兴。
  这是她的好日子——难得碰到——此时此刻,公狼鬃毛耸立,牙齿相啮,撕开柔软的鲜肉,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
  三岁的小伙子,在有生以来头一次冒险恋爱的战斗中丧失了生命。两个情敌站在他尸体两旁,凝视母狼,母狼坐在雪地上微笑。而那位上了年纪的领袖,在恋爱中和在战斗中一样,非常聪明。当年轻领袖扭头舔一舔肩上的伤口,脖子的曲线正冲着情敌的时候,老狼的独眼看到有机可乘,就偷偷冲上去将牙齿咬在那里,撕开一个又长又深的裂口。他用牙齿割断了他喉头上的大血管,然后跳到一边。
  年轻领袖的吼声飞常可怕,大他吼了一半就变成颤颤巍巍的咳嗽声,他咳着,鲜血流淌,身负重伤,扑向老狼再次搏斗。然而,与此同时,他生命之水也在流逝,双腿渐渐发软,眼中白日的光明变得模糊不清。他的跳跃,他的打击,越来越没有力量。

  母狼一直坐在后腿上微笑,这场战争无形中给她带来欢乐。作为“荒原”特有的求爱方式,自然界中的两性恶剧,只是对于死亡者才是悲剧,而对于存活者,则是成就和业绩。
  当青年领袖躺在雪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独眼老狼昂首挺胸走到母狼身边,他的神态既得意洋洋又谨慎严肃,他以为会遭到拒绝,但出乎意料,母狼并没有愤怒的向他亮出牙齿。她第一次和蔼的对待他。她和他嗅鼻子,甚至像只小狗一样,屈己降意,跳来跳去跟他游戏。他的行为也完全像只小狗,甚至还要笨拙,虽然他已是暮年,拥有许多明智的经验。
  用鲜血写在雪地上的浪漫史,被消灭的敌人,都已被遗忘了,除了有一次,老狼停下来舔凝血的伤口的时候。
  他半扭着双唇发出吼叫,脖子、肩上的毛不由自主的耸立起来,与此同时,他微微蹲下身体准备跳跃,爪子痉挛的牢牢的抓住雪面以便站得更稳。
  然而,一瞬间,一切都被遗忘了。母狼在林子里羞涩的引诱他追逐,他跟着她跳跃,奔跑。
  以后,他们如同取得谅解的好友,比肩而奔。他们相守着过日子,共同猎捕、杀死和吃掉食物。
  过了一段时间,母狼开始躁动不安,仿佛寻找什么不能找到的东西。她似乎对放倒在树下的洞穴很感兴趣,用了许多时间去嗅岩石中间那些较大的积雪的缝隙以及突兀的河岸边的洞穴。老狼并没有兴趣,但他耐心的跟着她去寻找。当她在一些地方的寻觅逗留太久是,他就卧伏等待,直到她准备继续前进。
  他们并不总在一个地方。一路走过原野,他们再次回到迈肯齐河,沿河前进,并经常沿着条条与河相通的小河去猎食,但总会回到迈肯齐河边。
  有时,他们遇见别的狼,多半成双成对,然而,任何一方都不表示交往和友好,既无相逢的喜悦,也无结盟的想法。他们偶尔也遇到一些孤独的行者,总是公狼,急切的想和独眼及其配偶一齐同行,引起独眼的愤慨。当他们并肩而立,龇牙竖毛时,那些满怀期望的孤独者就只好后退、逃跑、继续的继续走着自己的路。
  一个明月当空的夜晚,他们正奔跑在寂静的树木中的时候,独眼狼突然止住不前,举嘴挺尾,张大鼻孔闻着空气。他还模仿狗的样子,跷起了一只脚,让不满足,于是继续嗥空气,拼命想要了解其中的信息。
  他的妻子只是随便一嗅就明白了,为了让他放心,她小步跑到前面。他跟着她跑,还是怀疑犹豫,偶尔人不知停下来,更加小心的研究那是什么征兆。
  母狼从林子里一大块空地的边上小心翼翼的爬出来,单独站了一会儿,独眼随即贴着地面爬过来,并排站着,观察、倾听和嗅觉,每种感官都高度警惕,每根毛发都放射出无限的怀疑。
  传来狗的喧闹打架声,男人叫喊的嗓音,女人们尖利的骂架声,一次,他们好听见一个孩子尖锐的悲哭。除了一些用皮革做成的小帐篷的庞大物体外,他们只看见几处火光,穿插其间的人体来来往往,烟在寂静的空中缓缓升起。他们闻道一个印第安人营地的千万种气息。独眼并不能了解其中所包皮含大部分内容,而母狼却熟知每一个细节。
  她嗅了又嗅,越来越高兴,奇怪的激动起来。独眼却感到怀疑,有些忧惧,想要跑开。母狼回过头来,用嘴触一触他的脖子安慰他,于是又看营地。
  她脸上现出一种新的若有所思的表情,但并不是由于饥饿造就的那种若有所思。她是因为一种欲望而颤栗,这欲望驱使她向前走去,去接近那火,去与狗争吵,去躲闪人们的践踏。

  独眼不耐烦的在旁边动来动去,她重新不安起来,知道她迫切需要的是找到她所寻找的东西,就转身返回树林。独眼大感宽慰。他稍稍跑在前面,直到树木完全遮住了他们。
  他们在月光下像影子一样悄无声息的滑行,看到一条野兽的足迹,两只鼻子一齐凑近雪地里的脚印,脚印很新鲜,独眼很小心的在前面跑,他的配偶跟在后面。他们张开的宽阔的脚掌,像天鹅绒般轻柔的接触雪地。
  独眼看到了一个白色的模糊的东西在一片白茫茫中移动。他滑行的步子本来以及高快得令人难以置信,然而比起着东西现在奔跑的速度,却不足挂齿。他发现的那个模糊不清的白点,在前面奔跑、跳跃。
  他们在一条狭窄的两旁满是小针枞树的路上奔跑,透过树林,可以看见小路的路口通向一片洒满月光的空地。老独眼眼看就要追上那个正逃跑的白色的东西了。
  他一跳,又一跳,追上了,到它身边了,只要再一跳,就可以将牙齿刺进它的肉里了。
  但是,这一跳永远也没实现。一个白东西高高的悬在空中,就在正上方,原来是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在他头顶上面的空中怪模怪样的手舞足蹈,却掉不到地上。
  独眼回跳一步,猛然吃惊的哼了一声,随后伏着缩在雪地里,用吼声来吓唬这个可怕的不可理解的东西,母狼却冷静的从它身边冲过去,犹豫了一下,跳起来扑向正跳舞的兔子。
  她跳得很高,但仍然够不着猎物,牙齿咬了个空,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她再跳,再跳。
  她的配偶在一旁看着,从蹲伏的姿势里渐渐得到松弛。对于她的一再失败,他变得越来越不高兴。于是自己用力向上一跳,咬住兔子,将它拖到地上。
  这时,一种可以的坼裂声发出,他吃惊的独眼看到一株小针枞树正弯向他的头打他。
  他松开嘴向后一跳,躲过了这个奇怪的危险。它缩起嘴唇,露出牙齿,喉咙咆哮着,每根毛发由于惊慌和愤怒耸立起来。
  这时,那株细长的小树又站得笔直。兔子又悬在半空中跳舞了。
  母狼生气了。她用牙齿谴责的咬伴侣的肩膀。他慌了,不知为什么导致这个攻击,就惊慌失措恶狠狠的反击,撕破了母狼脸的侧面,母狼根本不曾料到反击自己的惩罚,就愤慨的吼着扑向他,但他很快领悟到他的过错,想安慰她。然而,她依旧实实在在的惩罚他,直到他放弃一切慰解的想法,转着圈子让步,扭过头去让肩膀承受她的牙齿。
  与此同时,兔子还在他们上面的空中跳跃不停。现在,母狼向雪里一坐,而老独眼害怕配偶更甚于那株神秘的小树,就再次跳起来扑兔子。
  他将兔子吊回地面的时候,还用眼睛看着小树,树根上几次一样,随着他落回地面。
  面临当头一击,他缩着身体,鬃毛耸立,牙齿却依然紧紧咬住兔子。然而,打击并未降临。
  小树一直在上面弯着。他动时它动,他就紧紧咬着牙关冲它吼叫;他不动时它也不动,因此,他断定保持静止比较安全。
  口中的兔子的热血的味道好极了,母狼将他从困境中解救出来。她从他口中吊过兔子头。小树在他头上摇摇晃晃满是威胁的时候,她果断的咬下了兔子头。小树立即跳了上去,以后就不再制造麻烦,笔直、挺拔、保持这大自然赋予它的本来的模样。之后,母狼和独眼将这株神秘的小树为他们捕抓的兔子分而食之。
  这一对狼寻遍了所有的路,在其他小路上也有兔子吊在半空。母狼带路,老狼顺从的跟着,学习窃取部手机关的方法——这种知识对他的将来注定是有好处的。
或许您还会喜欢:
荒原追踪
作者:佚名
章节:20 人气:0
摘要:由于形势所迫,我同温内图分手了,他得去追捕杀人犯桑特。那时我并没料到,我得过几个月才能再见到我这位红种人朋友和结拜兄弟。因为事件以后的进展同我当时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们——塞姆-霍金斯、迪克-斯通、威尔-帕克和我,一路真正的急行军后骑马到了南阿姆斯河流入雷德河的入口处,温内图曾把这条河称为纳基托什的鲍克索河。我们希望在这里碰上温内阁的一个阿帕奇人。遗憾的是这个愿望没有实现。 [点击阅读]
荒岛夺命案
作者:佚名
章节:39 人气:0
摘要:一部优秀的通俗小说不仅应明白晓畅,紧密联系社会现实和群众生活,而且应该成为社会文化的窗口,使读者可以从中管窥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历史、法律等方方面面的情况。美国小说家内尔森-德米勒于一九九七年写出的《荒岛夺命案》正是这样一部不可多得的佳作。作者以其超凡的叙事才能,将金钱、法律、谋杀、爱情、正义与邪恶的斗争等融为一炉,演释出一部情节曲折、扣人心弦而又发人深思的侦探小说。 [点击阅读]
荒漠甘泉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荒漠甘泉》1月1日“你们要过去得为业的那地,乃是有山,有谷,雨水滋润之地。是耶和华你神所眷顾的,从岁首到年终,耶和华你神的眼目时常看顾那地。”(申十一章十一至十二节)亲爱的读者,今天我们站在一个新的境界上,前途茫然。摆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新年,等待我们经过。谁也不能预知在将来的路程中有什么遭遇,什么变迁,什么需要。 [点击阅读]
莫普拉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0
摘要:1846年①,当我在诺昂写《莫普拉》这部小说时,我记得,我刚刚为夫妇分居进行了辩护。在此之前,我曾同婚姻的弊端作过斗争,由于没有充分阐述自己的观点,也许让人以为我低估了婚姻的本质;然而在我看来,婚姻的道德原则恰恰是美好不过的——①原文如此,应为1836年。事实上,《莫普拉》这部小说由乔治-桑于1835年夏至1837年春写成,1837年4月至6月发表在《两世界杂志》上,同年出版单行本。 [点击阅读]
莫泊桑短篇小说集
作者:佚名
章节:28 人气:0
摘要:一我有十五年不到韦尔洛臬去了。今年秋末,为了到我的老友塞华尔的围场里打猎,我才重新去了一遭。那时候,他已经派人在韦尔洛臬重新盖好了他那座被普鲁士人破坏的古堡。我非常心爱那个地方,世上真有许多美妙的角落,教人看见就得到一种悦目的快感,使我们不由得想亲身领略一下它的美。 [点击阅读]
莫罗博士的岛
作者:佚名
章节:23 人气:0
摘要:1887年2月1日,“虚荣女士”号与一艘弃船相撞而失踪,出事地点大约在南纬1度,西经107度。1888年1月5日,即出事后的第十一个月零四天,我的叔叔爱德华·普伦狄克被一艘小船救起。方位在南纬5度3分,西经1ol度。小船的名字字迹模糊,但据推测应当是失踪的“吐根”号上的。我叔叔是个普通绅士,在卡亚俄码头登上“虚荣女士”号开始海上旅行。出事后人们以为他淹死了。 [点击阅读]
董贝父子
作者:佚名
章节:63 人气:0
摘要:我敢于大胆地相信,正确地观察人们的性格是一种罕见的才能(或习惯)。根据我的经验,我甚至发现,即使是正确地观察人们的面孔也决不是人们普遍都具有的才能(或习惯)。人们在判断中,两个极为寻常发生的错误就是把羞怯与自大混同——这确实是个很寻常的错误——,以及不了解固执的性格是在与它自身永远不断的斗争中存在的;这两种错误我想都是由于缺乏前一种才能(或习惯)所产生的。 [点击阅读]
葬礼之后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0
摘要:老蓝斯坎伯拖着蹒跚的脚步,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逐一拉起房里的百叶窗。他那粘湿的双眼,不时地望向窗外,挤出了满脸的皱纹。他们就快要从火葬场回来了。他老迈的脚步加快了些。窗子这么多。“思德比府邸”是一幢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哥德式大建筑。每个房间的窗帘都是豪华锦缎或天鹅绒,有些墙面上仍旧系挂着丝绸,尽管这些都已年久褪色。 [点击阅读]
蒙面女人
作者:佚名
章节:19 人气:0
摘要:赫尔克里。波洛在他面前将信整齐地放成一摞。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封,琢磨了一会儿上面的地址,然后用放在早餐桌上的专用裁纸刀将信封背面纵向裁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在里面还有一个信封,用紫色的蜡仔细地封好,上面有“亲启保密”的字样。赫尔充里。波洛那鸡蛋形的脸上的眉毛向上扬了扬。他喃喃道;“耐心点,这就来了!”又一次用上了那把裁纸刀。这一次信封里出来了一封信-字迹颤巍巍的,又长又尖。好些字重重地画上了线。 [点击阅读]
蓝色特快上的秘密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0
摘要:将近子夜时分,一个人穿过协和广场(巴黎最大的广场,位于塞纳河右岸,城西北部。译注)。他虽然穿着贵重的皮毛大衣,还是不难使人看出他体弱多病,穷困潦倒。这个人长着一副老鼠的面孔。谁也不会认为这样一个身体虚弱的人在生活中会起什么作用。但正是他在世界的一个角落里发挥着他的作用。此时此刻,有一使命催他回家。但在回家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交易。而那一使命和这一交易是互不相干的。 [点击阅读]
蓝色长廊之谜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男子已经意识朦胧。女子只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周围的景物,或许刚才猛地受到了撞击,才失去了知觉。这一撞非同小可,驾驶座上已空无一人,车子正缓缓地向路边滑动,挡风玻璃的前端已接近没有护栏的路边。女子双眼模糊,她在潜意识里想到,男子曾经告诉过她这一带的悬崖有两百米深。如果车子照此滑落下去——而此时那位男子却困在副驾驶席上神志不清。 [点击阅读]
藏金潭夺宝
作者:佚名
章节:17 人气:0
摘要:圣诞!这是两个多么可亲、多么令人神往的字眼!我是说,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在哪个民族或哪个时代的语汇里,再也没有第二个如此深奥如此神圣的字眼,圣诞是年年都会到来的普普通通的节庆日子,是全家快乐的团聚、小孩充满喜悦的日子。有的人从内心深处发出真诚的呼唤:“过去和现在的耶稣基督,你永远在我们心中!”有的人情不自禁地亮起歌喉或至少让他的孩子们唱起欢乐颂:世界走向毁灭时,基督诞生到世界。 [点击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