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51。。。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Site Manager
白马酒店 - 第九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一)
  “乡下发生的事情真有意思!”贺米亚轻轻说。
  我们已经吃完晚饭,面前放着一壶咖啡。
  我看着她,这不是我期望的反应,直到前一刻钟,我还在向她解释我的故事,她聪明而具有兴趣地听完我的话,但是她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预料。她的声音中带着宽容——看起来既不意外,也不激动。
  “有些人常常说乡下无聊,城里好玩的事多,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又说:“摇摇欲坠的茅屋中,仍然有女巫隐藏着,坠落的年轻人仍然在遥远的庄园里举行祭典。四、五十岁的老处女敲着护符,举行降神会。在偏远地区中,迷信仍然控制人们的生活。这些题材真够写一连串有趣的文章了,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我想你还是没弄懂我的意思,贺米亚。”
  “不,我懂!马克,我觉得这些都非常有趣,是历史上重要的一页,中世纪最有趣的逸事。”
  “我不是对历史有兴趣,”我生气地说:“我要追究的是事实。那张名单上,我已经知道其中有些人发生了什么事故,可是其他人会遇到什么意外,或者已经出了什么事呢?”
  “你不觉得你有点冲昏头了吗?”
  “不,”我固执地说:“我不认为如此。我觉得这种威胁真的存在,而且不只是我一个人这么想,牧师太太也同意我的看法。”
  “喔,牧师太太!”贺米亚轻蔑地说。
  “别用那种语气说话!她真的是个很特别的女人。这件事真的是千真万确,贺米亚。”
  她耸耸肩。
  “也许吧。”
  “你不同意?”
  “我觉得你的想像力太丰富了点,马克。我相信你那些老小姐自己一定很相信这些,我敢保证,她们一定是很卑鄙的老小姐!”
  “可是算不上邪恶?”
  “说真的,马克,怎么可能呢?”
  我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犹豫着——从光明的想到黑暗的,又想到光明的。“白马”代表黑暗,贺米亚代表光明。善良的、每天都见得到的合理光明,安置在灯座上的电灯泡,能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那儿什么都没有,只有你每天在屋里看到的那些东西。可是——可是——贺米亚的光虽然能让人看清东西,毕竟只是人造的光明。
  我又固执地回到原先的想法。
  “我要调查这件事,贺米亚,我要彻底查个清楚。”
  “我同意,我觉得你应该那么做,也许很有意思,真的,一定很好玩。”
  “不是好玩!”我尖声说:“我只想问你,愿不愿意帮我忙?”
  “帮你忙?怎么帮忙?”
  “帮我调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亲爱的马克,我目前忙得不得了,要替‘日志’写文章,还有有关拜占庭的故事,我还答应替两个学生——”
  她继续理智地往下说,我却实在听不下去了。
  “我知道,”我说:“你要做的事已经够多了。”
  “就是呀。”贺米亚对我的默许显然觉得松了一口气。她对我笑笑,那种宽容的表情又让我吓了一跳——就像母亲看着儿子专心玩新玩具时那种宽容溺爱的笑容一样。
  去他的,我不是小男孩了,我也不想找个母亲。我自己的母亲既漂亮又无忧无虑,每个人——包括她儿子在内——都喜欢照顾她。
  我冷静地打量着桌子对面的贺米亚,那么漂亮,那么成熟,那么有见解,而又——该怎么说呢?——对了,那么枯燥无味!
  (二)

  第二天早上,我试着跟吉姆·柯立根联络——可惜没找到他,不过我留了话,说我六点到七点之间在家,问他能不能过来喝一杯。我知道他是个忙人,所以对他能不能来抱着怀疑的态度,可是他居然在六点五十大驾光临。我替他倒威士忌时,他随便看看我的照片和书,最后他说,他宁可做个蒙古大汗,也不愿做个工作过度、压力过重的法医。
  “不过我相信,”他一边坐下一边说:“他们在女人方面一定有麻烦,至少我少了这种困扰。”
  “你还没结婚?”
  “要是结了婚,就不能住在像现在那种乱却舒服的环境了,太太一定会马上收拾干净。”
  我说我不认为女人有他想的那么糟。
  我拿着酒在他对面坐下,说:“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这么急着找你,老实说,是因为发生了一些可能跟我们上次谈的事有关的事。”
  “什么事?——喔,对了,当然是高曼神父的事。”
  “不错——可是你先告诉我,‘白马’这个名字对你有没有什么意义?”
  “白‘马’……‘白’马……我想没有——怎么回事?”
  “我觉得它可能跟你给我看的名单有关系。我最近到一个叫马区狄平村的乡下地方去看朋友,他们带我到一间酒店的旧址去,那地方就叫‘白马’。”
  “等一等!马区狄平?马区狄平?是不是在伯恩茅斯附近呢?”
  “离伯恩茅斯大概十五哩左右。”
  “你大概没碰到一个姓威纳博的人吧?”
  “当然有。”
  “当真?”柯立根兴奋地坐直了身子,”你可真会跑!他长得什么样子?”
  “他是个不平常的人。”
  “喔?是吗?怎么不平常?”
  “主要是在个性方面,虽然他因为小儿麻痹症,已经完全残废了——”
  柯立根文刻打断我:
  “什么?”
  “他几年前得了小儿麻痹症,腰部以下都完全瘫痪了。”
  柯立根带着厌恶的表情,又靠回椅背上。
  “那又吹了!我早就想过,事情不可能那么顺利。”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柯立根说:“你该去见见李俊巡官,他对你说的事一定很有兴趣。高曼神父遇害的时候,李俊曾经征求当天晚上看过他的人。大部份答案都没什么帮助,可是有一个在附近开药店的药商奥斯本,说他看到高曼神父当晚经过他店门口,又看到一个人紧跟在神父后面——当时,他当然没想到什么。可是他把那个人形容得很清楚——看来好像一定能再认出那个人。几天以前,李俊接到他的信,他退休了,住在伯恩茅斯,他说他参加当地一个园游会,无巧不巧地看到他说的那个男人。那个人坐在轮椅上,奥斯本打听了一下,知道他姓威纳博。”
  他用疑问的眼光看着我,我点点头。
  “不错,”我说:“是威纳博,他参加了园游会,但是他不可能在高曼神父后面步行,在体力上来说根本不可能,奥斯本一定弄错了。”
  “他形容得很清楚,身高六英尺左右,明显的鹰钩鼻,特别突出喉结,对不对?”
  “对,威纳博是这个样子,可是——”
  “我知道,奥斯本未必像他自己想像得那么会认人,这显然只是巧合。可是老远麻烦你来告诉我,同一个地方也发生了一些事——是白马什么的吧?这个白马到底是什么东西?说来听听吧。”
  “你不会相信的,”我先警告他:“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来,尽管说。”

  我把跟塞莎·格雷谈话的内容告诉他,他几乎立刻脱口而出:
  “真是胡说八道。”
  “是呀,不是吗?”
  “当然是!你怎么了?马克。白公鸡、灵媒、女巫,还有一个乡下老处女,就把你弄得头昏脑胀啦!疯狂!疯狂!真是疯狂!”
  “不错,是很疯狂。”我沉重地说。
  “咦?别老是做应声虫,马克,你的语气就像你真的相信有那么回事一样,对不对?”
  “我先问你一件事,她所说的每个人都有死的意愿,到底有没有科学根据?”
  柯立根迟疑了一会儿,然后说:
  “我不是心理学家,坦白说,我觉得这些家伙多半都有点神经错乱,他们太相信这种理论,又做得太过份了。不妨告诉你,警方一点都不喜欢那个每次找来替为钱杀死无辜老太太的被告辨护的专门医学证人。”
  “你宁可相信你的腺体理论?”
  他微笑道:
  “好了,好了,我也是个理论家,我承认。可是我的理论确实有事实根据——只是还有待我去发掘。至于这些什么下意识的玩意,去他的吧!”
  “你不相信?”
  “我当然相信,可是那些家伙扯得太过份了。什么‘死的愿望’之类的,当然有点根据,可是未必有她们扯得那么远。”
  “可是的确有这种可能。”我坚持道。
  “你最好去买本心理学的书,好好看看。”
  “塞莎·格雷说该知道的她全知道了。”
  “塞莎·格雷!”他轻蔑地说:“一个古怪的乡下老处女,会懂什么心理学?”
  “她自己说她懂。”
  “我说过,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我说:“要是有人发现什么跟已知道理不符合的事,别人就会这么说。铁船?胡说八道!飞行器?胡说八道!——”
  他打断我的话。
  “看来你完全相信这一套喽?”
  “不,”我说:“我只想知道这种说法是不是有科学根据。”
  柯立根轻哼一声。
  “科学根据个头喔!”
  “好了,我只是问问看。”
  “过了不多久,你就会说她是那个有盒子的女人了。”
  “什么有盒子的女人?”
  “喔,只是个故事,有些人就是什么都相信。”
  “你至少可以告诉我,那张名单进行得怎么样了吧?”
  “那些孩子都工作得很认真,可是这种事需要不少时间。上面只有姓氏,名字和住址都没有,很不容易追求。”
  “我们不妨换个角度来看,我敢跟你打赌,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譬如一年到一年半之间——这张名单上的每个人都会死掉,我说得对不对?”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你说得对。”
  “这就是他们的共同点——死。”
  “对,可是事实上可能没有这么重大的意义,马克,你知道英伦三岛上每天有多少人死掉吗?而且这张名单上有些姓氏普遍——所以这一点没什么用处。”
  “德拉芳丹,”我说:“玛丽·德拉芳丹,这个姓氏很少见,对不对?据我所知,葬礼是上周二举行的。”
  他飞快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知道?大概是从报上看来的吧。”
  “是听她一个朋友说的。”
  “我可以告诉你,她的死没什么可疑之处。事实上,警方已经调查过了,名单上死者的死全都没有可疑的地方。要是其中有什么‘意外死亡’,‘也许’还有点让人怀疑,问题是,他们全都是自然死亡。肝炎、脑溢血、脑瘤、胆结石,还有一个小儿麻痹症——一点都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我点点头。
  “既不是意外,”我说:“也不是中毒,只是很自然地生病了,就像塞莎·格雷说的一样。”
  “你真的认为那个女人能在几里以外,让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人染上肺炎死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确实做到了,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宁可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可是有几个奇怪的因素:有人偶然提到过‘白马’——说是可以除掉自己厌恶的人;的确有个名叫‘白马’的地方,而且住在里面的女人自称办得到这种事。‘白马’附近那儿住一个男人,被人肯定地指认是高曼神父遇害那晚跟在神父后面的人,而高曼神父遇害之前,被请到一个垂危女人的病床边,据说她还提到‘极大的邪恶’。巧合未免太多了,是不是?”
  “那个人不可能是威纳博,你不是说他已经瘫痪多年了吗?”
  “从医学观点来看,瘫痪不是不可能装出来的吧?”
  “当然不可能,不然四肢会萎缩的。”
  “看来问题似乎是解决了。”我承认,又叹口气说:“真可惜。要是有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专门除掉人类的组织,威纳博就很可能是带头的人。他屋里那些东西要值很大一笔钱,他又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钱呢?”
  我顿了顿,又说:“所有那些干干净净死在病床上的人,是不是有人在他们死后可以得到好处呢?”
  “有人死了,总有人多多少少可以得到好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没有特别值得注意的状况。”
  “不错!”
  “你大概知道,海吉斯—杜博女士留下大约五万镑,由一个侄儿继承。侄儿住在加拿大,侄女结了婚,住在英格兰北部,两个人都用得上那笔钱。唐玛西娜·塔克顿的父亲留下一大笔财富给她,要是她在二十一岁以前还没结婚就死了,财富就由她后母继承。她后母看起来没有任何可以指责的地方。还有就是你的德拉芳丹太太——遗产留给一个表妹——”
  “喔,对,那个表妹呢?”
  “跟她丈夫一起住在肯亚。”
  “全都有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我说。
  柯立根生气地瞪了我一眼。
  “至于死掉的三个姓山德福的人,一个留下一个比自己年轻得多的遗孀,很快就又再婚了,死者是罗马天主教徒,不可能答应她离婚。有个叫席德尼·哈门华滋的家伙,得了脑溢血死掉,别人怀疑他的收入是靠勒索来的。有好几个地位很高的人一定很高兴他死了。”
  “反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死者都是‘舒适’的死,那柯立根呢?”
  柯立根微微一笑。
  “柯立根是个常见的姓氏,有很多死者都姓柯立根——可是没有那个人的死特别值得怀疑的。”
  “好了,下一个遇害者可能就是你,小心点喔。”
  “我会小心的,可是别以为那个女巫能让我得十二指肠溃疡或者西班牙型感冒就一命呜呼!”
  “听我说,吉姆,我想调查一下塞莎·格雷这番话的可靠性,你愿不愿意帮我忙?”
  “不帮!我真不懂,像你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聪明人,居然会相信那一套胡说八道。”
  我叹口气说:
  “你就不能换个形容词吗?我已经听腻了。”
  “废话连篇,怎么样?”
  “也差不多。”
  “你真是顽固,对不对?马克。”
  “我觉得,”我说:“世界上总得有些顽固的人!”
或许您还会喜欢:
生活在别处
作者:佚名
章节:18 人气:2
摘要:——读米兰·昆德拉《生活在别处》吕新雨生存于人类的文化传统之中,我们对于"诗"、"抒情"、"美"这样的字眼,总是保持着崇高的故意。人类不仅具有抒情的能力,而且具有这种需要,基于生存的需要。这样抒情诗就不仅仅是一个美学问题,而且是一个具有存在论性质的问题,抒情态度成为人类的一种生存范畴。 [点击阅读]
畸形屋
作者:佚名
章节:26 人气:2
摘要:大战末期,我在埃及认识了苏菲亚-里奥奈兹。她在当地领事馆某部门担任一个相当高的管理职位。第一次见到她是在一个正式场会里,不久我便了解到她那令她登上那个职位的办事效率,尽管她还很年轻(当时她才二十二岁)。除了外貌让人看来极为顺眼之外,她还拥有清晰的头脑和令我觉得非常愉快的一本正经的幽默感。她是一个令人觉得特别容易交谈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吃过几次饭,偶尔跳跳舞,过得非常愉快。 [点击阅读]
白衣怪圈
作者:佚名
章节:16 人气:2
摘要:1月4日星期一上午7时5分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的冬夜一片漆黑。海伦·卡伯特在拂晓时醒了过来。她躺在路易斯伯格广场她父母的家中,一缕缕暗淡的晨曦刺破了笼罩这间三楼卧室的黑暗。她睡在一张有顶篷装饰的床上,懒得睁开眼睛,依然沉浸在鸭绒被赐予的舒适温暖之中。她称心如意,全然不知她的脑组织已出了大毛病。这次假期海伦并不很愉快。她是普林斯顿大学3年级学生,为了不影响功课,她预约了在圣诞和新年假期中做刮子宫手术。 [点击阅读]
纯真年代
作者:佚名
章节:36 人气:2
摘要:作者:蒲隆美国文学批评家菲利普·拉赫夫把美国文学中典雅和粗犷这两种不同的流派形象地称为“苍白脸和红皮肤”。这两种流派不仅写作风格相异,而且题材也不同:“苍白脸”多写上流社会,“红皮肤”则多写下层民众。当然两派作家的家庭出身和社会经历也大相径庭。 [点击阅读]
罗杰·艾克罗伊德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27 人气:2
摘要:谢泼德医生在早餐桌上弗拉尔斯太太于16日晚(星期四)离世而去。17日(星期五)早晨八点就有人来请我去。我也帮不了什么忙,因为她已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九点过几分我就回到了家。我取出钥匙打开了前门,故意在大厅里磨蹭了一会,不慌不忙地把帽子和风衣挂好,这些都是我用来抵御初秋晨寒的东西。说老实话,我当时的心情非常沮丧忧愁。我并不想装模作样地认为,我能够预料今后几周将要发生的事。 [点击阅读]
老人与海
作者:佚名
章节:9 人气:2
摘要:1961年7月2日,蜚声世界文坛的海明威用自己的猎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整个世界都为此震惊,人们纷纷叹息这位巨人的悲剧。美国人民更是悲悼这位美国重要作家的陨落。欧内斯特·米勒尔·海明威(1899—1961年),美国小说家。1899年7月21日,海明威出生在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郊外橡树园镇一个医生的家庭。 [点击阅读]
老处女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2
摘要:在五十年代的老纽约,屈指可数的几家人在单纯和富有方面居统治地位,其中就有罗尔斯顿家。强健的英国人和面色红润、身体笨拙的荷兰人合为一体创造出一个繁荣谨慎,却又挥金如土的社会。“办事要办得漂亮”一直是这个谨小慎微的世界上的一项基本原则。这个世界全是由银行家,与印度做生意的商人、造船厂家和船具商的财富建造起来的。 [点击阅读]
背德者
作者:佚名
章节:14 人气:2
摘要:引子天主啊,我颁扬你,是你把我造就成如此卓异之人。[诗篇]①第139篇,14句①亦译《圣咏集》,《圣经·旧约》中的一卷,共一百五十篇。我给予本书以应有的价值。这是一个尽含苦涩渣滓的果实,宛似荒漠中的药西瓜。药西瓜生长在石灰质地带,吃了非但不解渴,口里还会感到火烧火燎,然而在金色的沙上却不乏瑰丽之态。 [点击阅读]
芥川龙之介
作者:佚名
章节:32 人气:2
摘要:某日傍晚,有一家将,在罗生门下避雨。宽广的门下,除他以外,没有别人,只在朱漆斑驳的大圆柱上,蹲着一只蟋蟀。罗生门正当朱雀大路,本该有不少戴女笠和乌软帽的男女行人,到这儿来避雨,可是现在却只有他一个。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数年来,接连遭了地震、台风、大火、饥懂等几次灾难,京城已格外荒凉了。照那时留下来的记载,还有把佛像、供具打碎,将带有朱漆和飞金的木头堆在路边当柴卖的。 [点击阅读]
花儿无价
作者:佚名
章节:8 人气:2
摘要:一过晚上八点,商业街上营业时间最长的中华荞麦店也打烊了,小城顿时漆黑一片,复归寂静。夏季里,商家的经营对象是从东京、大阪等地回来省亲的人们,因此,常常会有许多店铺营业到很晚。可是,自秋风初起,东北小城的夜幕就开始早早降临了。晚上十点,城边的卡拉OK快餐店也关了门。几个手握麦克风、狂唱到最后的男女客人走出来,各个怕冷似地缩着身子,一面商量着接下来去何处,一面钻进停在路边的汽车。 [点击阅读]
茶花女
作者:佚名
章节:34 人气:2
摘要:玛格丽特原来是个贫苦的乡下姑娘,来到巴黎后,开始了卖笑生涯。由于生得花容月貌,巴黎的贵族公子争相追逐,成了红极一时的“社交明星”。她随身的装扮总是少不了一束茶花,人称“茶花女”。茶花女得了肺病,在接受矿泉治疗时,疗养院里有位贵族小姐,身材、长相和玛格丽特差不多,只是肺病已到了第三期,不久便死了。 [点击阅读]
葬礼之后
作者:佚名
章节:25 人气:2
摘要:老蓝斯坎伯拖着蹒跚的脚步,一个房间接一个房间地,逐一拉起房里的百叶窗。他那粘湿的双眼,不时地望向窗外,挤出了满脸的皱纹。他们就快要从火葬场回来了。他老迈的脚步加快了些。窗子这么多。“思德比府邸”是一幢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哥德式大建筑。每个房间的窗帘都是豪华锦缎或天鹅绒,有些墙面上仍旧系挂着丝绸,尽管这些都已年久褪色。 [点击阅读]
Copyright© 2006-2019.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