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要。。。
轻松的小说阅读环境
八百万种死法 - 第十章
繁体
恢复默认
返回目录【键盘操作】左右光标键:上下章节;回车键:目录;双击鼠标:停止/启动自动滚动;滚动时上下光标键调节滚动速度。
  他说:“你还认为是我杀了她,是不是?”
  “我怎么想重要吗?”
  “对我很重要。”
  我借用了德金的台词:“没人雇我来想。”
  我们是在离第八大道几个店面远的一家咖啡店,坐在靠里的雅座。我的咖啡什么都没加。他的只比他的肤色浅一点。我还要了一个英式烤松饼,因为我想该吃点什么,但根本没去碰它。
  他说:“不是我干的。”
  “好吧。”
  “我有你们所谓的‘有力的不在场证据’。整整一屋子人能够为我那晚的时间作证。我根本不在那家旅馆附近。”
  “那很方便。”
  “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买凶杀人?”
  我耸耸肩。隔着桌子坐在他的对面,我感到有些焦躁,但我更觉得疲惫。我不怕他。
  “也许我可以这样做。但我没有。”
  “随你怎么说吧。”
  “真该死,”他说,喝了一口咖啡,“你和她的关系比你那天晚上透露的要深吧?”
  “不。”
  “只是朋友的朋友而已?”
  “没错。”—棒槌学堂·E书小组—
  他看着我,目光如炬,射入我的眼睛。
  “你跟她上床了,”他说。
  没等我回答,他又说:“当然,就是这样。她还能怎么谢你?这女人只说一种语言。希望那不是你得到的唯一报酬,斯卡德。我希望她不是只用卖肉谢你。”
  “我的酬劳是我自己的事,”我说,“我们之间的交易是我自己的事。”
  他点点头:“我只想弄清楚你的来路,仅此而已。”
  “我既无来路,也无去向。我完成了一项工作,我得到了全额报酬。现在顾客死了,我与这件事无关,这件事也与我不相干。你说你跟她的死无关,那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我不知道,我也不必知道,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那是你与警察之间的事。我不是警察。”
  “你曾经是。”
  “但不再是了。我不是警察,不是死去女孩的兄弟,也不是手举火剑的复仇天使。你以为谁杀了金·达基嫩对我很重要?你以为我他妈的会在乎?”
  “对。”
  我盯着他。
  他说:“是的,我认为这对你很重要。我认为你在乎谁杀了她。那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他温和地笑着,“瞧,”他说,“我想要雇你,马修·斯卡德先生。我想让你查出杀她的凶手。”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相信他是认真的,然后竭尽全力劝他放弃这个念头。如果真有能够追查到杀金凶手的线索的话,我对他说,那警察办到的机会更大。他们拥有所需的权力,人力,才干,人脉和技术。而我一无所有。
  “你忘了一件事,”他说。“噢?”
  “他们不会去查。他们以为自己已经知道是谁杀了她。但他们找不到证据,所以无能为力,那只是他们不全力以赴去查的借口。他们会说:‘嗯,我们知道是钱斯杀了她,但没有证据,我们还是去办别的案子吧。’天知道他们是否有那么多别的案子可办。如果他们确实在办这个案子,他们也不过是想方设法把它栽到我的头上。他们甚至不去想想是否还有人有理由想让她死。”
  “比如谁?”
  “这就要靠你去查了。”
  “为什么?”
  “为钱,”他又笑了起来,“我不会让你白干的。我财源滚滚,都是现金。我会付个好价钱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为什么要我办这个案子?你为什么要找到那个凶手呢——假设我能找到他的话?那不会让你脱难的,因为你没落难。警察找不到于你不利的证据,也不可能找到。如果这个案子一直悬在那儿,对你又有何不利?”

  他的目光平静而坚定:“也许我关心的是自己的名声,”他说。
  “为什么?在我看来,你的名声还有所提升呢。如果外头传闻说你杀了她却逍遥法外,那其他想摆脱你的女孩就得好好想想了。即便你跟她的死没关系,我认为你也会心甘情愿被人误会。”
  他用食指轻轻弹了两下空空的咖啡杯,说:“有人杀了我的女孩。没有人可以干了这件事却逍遥法外。”
  “她被杀时已不是你的人了。”
  “有谁知道?你知,她知,还有我知。我其他的女孩,她们知道吗?酒吧和大街上的人知道吗?外面那些人只知道,我的一个女孩被杀,凶手却安然无恙。”
  “那损害了你的名声?”
  “我看不出对我名声有什么好处。还有,我的女孩会害怕。金被杀了,而凶手仍逍遥法外。如果他故伎重演呢?”
  “再杀一个妓女?”
  “再杀我的一个,”他声音平稳地说,“斯卡德,那个凶手荷枪实弹,而我却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也许杀死金是某人要栽赃我呢。也许我的另一个女孩是他的下一个目标呢。我所知道的是,我的生意已经受损了。我告诉我的女孩不要应召去任何旅馆,这只是第一步,如果有什么蹊跷的新嫖客,就不要接。这等于让她们歇业。”
  服务员端着一壶咖啡转过来,帮我们添满杯子。我还没碰我的英式松饼,上面溶化的奶油开始凝结起来。我让他把松饼拿走。钱斯往他的咖啡里加奶精。我想起跟金坐在一起时,她往自己的咖啡里加大量奶和糖。
  我问:“钱斯,为什么找我?”
  “我告诉过你。警察不想全力以赴。要想让谁卖命,就得付钱给他。”
  “还有其他私人侦探。你可以包皮下整家侦探所,让他们不分昼夜为你效力。”
  “我从来不喜欢团体运动,宁愿看单打独斗。再说,你了解内情。你认识金。”
  “这有用吗?”
  “而且我认识你。”
  “因为我们见过一次?”
  “并且我喜欢你的风格。那也很重要。”
  “是吗?关于我,你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对拳击在行。那并不很多。”
  “那很重要。但我知道的不止于此。我知道你做事的方式。你知道,我已经打听过了。很多人认识你,他们很多人对你评价不错。”
  我沉吟了一两分钟,然后说:“杀她的没准是个疯子。所以才把现场弄成那样,也许事实就是这样。”
  “星期五我知道她要退出,星期六我告诉她没问题。星期天有个从印第安纳来的疯子把她剁碎。这只是巧合吗?你觉得呢?”
  “巧合无时不有。”我说,“但是不,我不认为那是巧合。”
  上帝,我真累。我说:“我不太想接这个案子。”
  “为什么?”—棒槌学堂·E书小组—
  我想了想,因为我什么都不想干。我想坐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与世隔绝把世界关闭。他妈的,我想喝酒。
  “你总需要钱吧。”他说。
  这倒是真的。我上回赚到的酬金撑不了多久。我的儿子米基还得买牙托,之后还有其他用钱的地方。
  我说:“我得好好想想。”
  “好吧。”
  “我现在无法集中精神。我需要一点时间,理理头绪。”
  “要多久?”
  几个月,我暗想。
  “两三个小时吧。我今晚给你打电话。我能直接联络到你,还是就打那个联络站的电话?”
  “定个时间,”他说,“我在你的旅馆前和你碰头。”
  “你没必要那么做。”
  “在电话里拒绝要容易得多。我想面谈的把握大些。此外,如果你答应了,我们还得多谈谈。而且你也需要我先给你一些钱。”

  我耸耸肩。
  “选个时间。”
  “十点?”
  “在你旅馆前面。”
  “好吧,”我说,“如果我必须现在回答,那准是拒绝。”
  “那就最好等到十点。”
  他付了咖啡钱。我没争着付帐。我回到旅馆房间,努力静心思考,但做不到。我连静静坐一会儿都办不到。我不停地从床走到椅子,再从椅子那儿走回来,奇怪自己为什么不马上一口回绝他。现在我得苦熬到十点,然后下决心拒绝他的请求。
  我未及细想就戴上帽子,穿上衣服,绕过街角来到阿姆斯特朗酒吧。我走进门,却不知道要些什么。来到吧台,比利一看到我,就开始摇头。
  他说:“我不能卖酒给你,马修。我很抱歉。”
  我感到脸涨红起来,既尴尬又气愤。
  我说:“你说什么?在你看来,我像在发酒疯吗?”
  “不像。”
  “那我他妈的为什么在这儿不受欢迎?”
  他回避我的目光。
  “规矩不是我定的,”他说,“我也没说这儿不欢迎你。咖啡、可乐、正餐都行,见鬼,你是尊贵的老顾客。但我不能卖酒给你。”
  “谁说的?”
  “老板。那天晚上你在这儿的时候——”
  噢,上帝。我说:“很抱歉,比利。跟你说实话,这几个晚上我过得很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过这儿。”
  “别放在心上。”
  耶稣基督啊,我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那天晚上我的表现很糟糕吗?我惹麻烦了吗?”
  “啊,见鬼,”他说,“你醉了,你知道吗?这事难免,对吧?以前我有个爱尔兰女房东,晚上我喝醉了回去,第二天向她道歉,她会说:‘上帝保佑,孩子,主教也会犯这样的错误’。你没惹什么麻烦,马修。”
  “那——”
  “瞧,”他说着,身子前倾,“我只是重复老板的话。他对我说,如果那个家伙自己想醉死,我不管。如果他想来这儿,我们欢迎,但我不卖酒给他。这不是我说的,马修。我只是重复他的话。”
  “我理解。”
  “要是我的话——”
  “不管怎样,我不是来喝酒的,”我说,“我来喝咖啡。”
  “既然这样——”
  “去它的既然这样,”我说,“既然这样,我想我要的还是酒,想找个愿意把酒卖给我的人难不到哪儿去。”
  “马修,别那样。”
  “别告诉我该怎样,”我说,“少跟我说废话。”
  我的愤怒有种净化作用,令我满足。我昂首阔步地离开那里,怒气冲冲,站在人行道上考虑到哪儿去喝酒。有人叫我的名字。我转过身。一个穿着旧军夹克的人正温和地对我笑着。开始时我想不起他是谁。他说见到我很高兴,问我一向可好,我这才想起他来。
  我说:“哦,嗨,吉姆。我很好。”
  “去参加聚会?我跟你一块儿去。”
  “哦,”我说,“今晚恐怕不行。我得去见一个人。”
  他还在笑。我灵机一动,问他是否姓费伯。
  “没错,”他说。
  “你给我的旅馆打过电话。”
  “只想问声好。没什么要紧事。”
  “我没认出那个名字。否则我会给你回电话的。”
  “当然。你真的不一起去参加聚会,马修?”
  “我希望我能去。哦,上帝。”
  他等待着。
  “我遇到点麻烦,吉姆。”
  “你知道,那很正常。”
  我不敢看他,说:“我又喝酒了。我坚持了,我说不准,七八天吧。然后又开始喝酒了,而且我做得还好,你知道,控制饮酒量。然后,一天晚上,我遇到了麻烦。”

  “你喝第一杯时就遇到了麻烦。”
  “我不知道,也许吧。”
  “那就是我打电话的原因,”他温和地说,“我想你或许需要点帮助。”
  “你知道?”
  “嗯,星期一晚上参加聚会时,你看上去情绪很不稳定。”
  “在聚会上?”
  “你不记得了,是不是?我觉得你好像因醉酒而失去意识了。”
  “哦,天哪。”
  “怎么了?”
  “我醉醺醺地去那儿了?我醉醺醺地出现在戒酒互助会上?”
  他笑了:“你把那说得像是死罪一样。你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这样做的人吗?”
  我真想去死。
  “那太糟了,”我说。
  “什么太糟了?”
  “我再也不去了。我无法再迈进那个房间了。”
  “你觉得很丢脸,是吗?”
  “当然。”
  他点点头:“我总是为自己的醉酒失忆感到丢脸。我不想、也不敢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不过总的来说,你的表现不是很糟。你没惹麻烦。你没乱说话,只是打翻了一杯咖啡——”
  “哦,上帝。”—棒槌学堂·E书小组—
  “你没有洒在别人身上。你只是喝醉了,仅此而已。你那天晚上好像很不开心。实际上,你看上去很痛苦。”
  我鼓起勇气说:“我被送进医院。”
  “你已经出院了?”
  “我今天下午办了出院手续。我被送进医院是因为全身痉挛。”
  “好在你好了。”
  我们默默地走了一段路。
  我说:“我不能等到会开完就得走。我十点要见一个人。”
  “你可以提前一点走。”
  “也好。”
  我觉得每个人都在盯着我。有些人跟我打招呼,我觉得他们话中有话。其他人什么都没说,我就想他们是有意避开我,因为我在醉酒时冒犯了他们。
  我极端神经过敏,以致于想逃出自己的躯壳。
  自由发言时,我实在坐不住了。我不停地到咖啡机那儿倒咖啡。我敢肯定,我不断往咖啡机那儿跑已招致不满,但咖啡机似乎有强烈的吸引力,让我无法抗拒。
  我总是走神。讲话者是布鲁克林的消防员,讲的故事生动有趣,但我就是无法集中注意力。他说他们消防队的队员都是海量,那些不酗酒的人都被调走了。
  “队长是个酒鬼,他希望周围都是酒鬼,”他解释道,“他常说:‘给我足够的酒鬼消防员,我就会扑灭所有火灾。’他说的没错。各位,我们什么事都敢做,什么地方都敢去,什么险都敢冒。因为我们都醉得不知死活了。”
  真是一个该死的谜团。我一直控制自己的饮酒量,而且卓有成效。只是后来不灵了。
  休息时,我往收费篮里放了一美元,然后到咖啡机那儿又倒了一杯咖啡。这一次我勉强自己吃了一块燕麦饼干。
  讨论开始时,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我总是跟不上思路,但这似乎无关紧要。我尽可能仔细听,尽可能待在那儿不动。
  十点差一刻时,我起身溜出门,尽量不引人注意。我觉得所有人都在盯着我,我想让他们相信,我不是去喝酒,我必须见一个人,是去谈生意。我后来才想到,我本可以待到聚会结束。
  圣保罗教堂离我的旅馆只有几分钟路程。钱斯会等我的。也许我是想找个借口在轮到我发言之前离开。
  十点时,我已到旅馆大厅。我看见他的车停了下来,我出门穿过人行道来到路边。我打开车门,坐进去,又砰地关上车门。
  他看着我。
  “那个工作机会还在吗?”
  他点点头:“如果你接受的话。”
  “我接受。”
  他再次点点头,挂上档,将车驶离路边。
或许您还会喜欢:
东方快车谋杀案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第一章一位重要的旅客叙利亚。一个冬天的早晨,五点钟。阿勒颇城的月台旁,停着一列火车,这列车在铁路指南上,堂而皇之地称为陶鲁斯快车。它由一节炊事车、一节义餐车、一节卧铺车厢和两节普通客车组成。在卧铺车厢门口的踏脚板旁,站着一个年轻的法国陆军中尉,他身着耀眼的军装,正和一个小个子谈话。这小个子连头带耳都用围巾里着,除了一个鼻尖通红的鼻子和两个往上翘的胡子尖外,什么也看不见。 [点击阅读]
两百年的孩子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1我是一个已经步入老境的日本小说家,我从内心里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面对北大附中的同学们发表讲话。现在,我在北京对年轻的中国人——也就是你们——发表讲话,可在内心里,却好像同时面对东京那些年轻的日本人发表讲话。今天这个讲话的稿子,预计在日本也将很快出版。像这样用同样的话语对中国和日本的年轻人进行呼吁,并请中国的年轻人和日本的年轻人倾听我的讲话,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 [点击阅读]
丧钟为谁而鸣
作者:佚名
章节:6 人气:0
摘要:海明为、海明微、海明威,其实是一个人,美国著名小说家,英文名Hemingway,中文通常翻译为海明威,也有作品翻译为海鸣威,仅有少数地方翻译为海明为或海明微。由于均为音译,根据相关规定,外国人名可以选用同音字,因此,以上翻译都不能算错。海明威生于l899年,逝世于1961年,1954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海明威是一位具有独创性*的小说家。 [点击阅读]
个人的体验
作者:佚名
章节:13 人气:0
摘要:鸟俯视着野鹿般昂然而优雅地摆在陈列架上的精美的非洲地图,很有克制地发出轻微的叹息。书店店员们从制服外衣里探出来的脖颈和手腕,星星点点凸起了鸡皮疙瘩。对于鸟的叹息,她们没有给予特别注意。暮色已深,初夏的暑热,犹如一个死去的巨人的体温,从覆盖地表的大气里全然脱落。人们都在幽暗的潜意识里摸摸索索地追寻白天残存在皮肤上的温暖记忆,最终只能无奈地吐出含混暧昧的叹息。 [点击阅读]
中短篇小说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泰戈尔短篇小说浅谈——黄志坤罗宾德拉纳特·泰戈尔(RobindranathTagore,1861.5.7——1941.8.7)是一位驰名世界的印度诗人、作家、艺术家、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他勤奋好学孜孜不倦,在60多年的创作生涯中给人们留下了50多部清新隽永的诗集,10余部脍炙人口的中、长篇小说,90多篇绚丽多采的短篇小说,40余个寓意深刻的剧本,以及大量的故事、散文、论著、游记、书简等著作。 [点击阅读]
九三年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这是他的最后一部小说。他在《笑面人》(一八六九)的序中说过,他还要写两部续集:《君主政治》和《九三年久前者始终没有写成,后者写于一八七二年十二月至一八七三年六月,一八七四年出版。这时,雨果已经流亡归来;他在芒什海峡的泽西岛和盖尔内西岛度过了漫长的十九年,始终采取与倒行逆施的拿破仑第三誓不两立的态度,直到第二帝国崩溃,他才凯旋般返回巴黎。 [点击阅读]
了不起的盖茨比
作者:佚名
章节:45 人气:0
摘要:那就戴顶金帽子,如果能打动她的心肠;如果你能跳得高,就为她也跳一跳,跳到她高呼:“情郎,戴金帽、跳得高的情郎,我一定得把你要!”托马斯-帕克-丹维里埃①——①这是作者的第一部小说《人间天堂》中的一个人物。我年纪还轻,阅历不深的时候,我父亲教导过我一句话,我至今还念念不忘。 [点击阅读]
交际花盛衰记
作者:佚名
章节:41 人气:0
摘要: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殿下①①阿尔丰斯-赛拉菲诺-迪-波西亚亲王(一八○——一八七三),一八三三年巴尔扎克曾在米兰这位亲王家作客。这部作品主要描写巴黎,是近日在您府上构思而成的。请允许我将您的名字列于卷首。这是在您的花园里成长,受怀念之情浇灌的一束文学之花。当我漫步在boschetti②中,那里的榆树林促使我回忆起香榭丽舍大街,这怀念之情牵动我的乡愁时,是您减轻了我的忧思。 [点击阅读]
人性的优点
作者:佚名
章节:4 人气:0
摘要:1、改变人一生的24个字最重要的是,不要去看远处模糊的,而要去做手边清楚的事。1871年春天,一个年轻人,作为一名蒙特瑞综合医院的医科学生,他的生活中充满了忧虑:怎样才能通过期末考试?该做些什么事情?该到什么地方去?怎样才能开业?怎样才能谋生?他拿起一本书,看到了对他的前途有着很大影响的24个字。这24个字使1871年这位年轻的医科学生成为当时最著名的医学家。 [点击阅读]
人性的记录
作者:佚名
章节:31 人气:0
摘要:公众的记忆力是短暂的。曾几何时。埃奇韦尔男爵四世-乔治-艾尔弗雷德-圣文森特-马什被害一案引起巨大轰动和好奇,而今一切已成旧事,皆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更新的轰动一时的消息。人们谈起这案子时从未公开说及我的朋友-赫尔克里-波洛。我得说,这全都是由于他本人的意愿。他自己不想出现在案子里。也正如他本人所希望的,功劳就算到别人头上。更何况。按照波洛自己独特的观点,这案子是他的一个失败。 [点击阅读]
人是世上的大野鸡
作者:佚名
章节:15 人气:0
摘要:坑地阵亡战士纪念碑四周长满了玫瑰。这是一片茂密的灌木林。杂乱丛生,小草透不过气来。白色的小花开着,像纸一样卷起。花儿簌簌作响。天色破晓,就快天亮了。每天早上独自穿过马路去往磨坊的路上,温迪施数着一天的时光。在纪念碑前,他数着年头。每当自行车过了纪念碑后的第一棵杨树,他数着天数,从那儿他骑向同一个坑地。夜晚,每当温迪施锁上磨坊,他又数上一遍年头和天数。他远远地看着小小的白玫瑰、阵亡战士纪念碑和杨树。 [点击阅读]
人生的智慧
作者:佚名
章节:11 人气:0
摘要:出版说明叔本华(1788-1860)是德国着名哲学家,唯意志主义和现代悲观主义创始人。自称“性格遗传自父亲,而智慧遗传自母亲”。他一生未婚,没有子女,以狗为伴。他于年写了《附录与补遗》一书,《人生的智慧》是该书中的一部分。在书中他以优雅的文体,格言式的笔触阐述了自己对人生的看法。《人生的智慧》使沉寂多年的叔本华一举成名。 [点击阅读]